穿书女将军的绿茶太子装晕日常

穿书女将军的绿茶太子装晕日常

作者: 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

言情小说连载

《穿书女将军的绿茶太子装晕日常》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谢容卿一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一种,谢容卿,晚晚的古代言情,大女主,穿越,甜宠,爽文小说《穿书:女将军的绿茶太子装晕日常由网络作家“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86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4:33:1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穿书:女将军的绿茶太子装晕日常

2025-07-05 15:52:55

我穿书成了杀伐果断的北境女战神。皇帝赐婚,对象是传说中病弱咳血的太子谢容卿。

第一次见面,他当着百官的面晕倒在我怀里:“将军…我胸口闷……”我被迫开启宠夫模式,

每天哄他喝药、陪他赏花。直到那晚,我撞见他面无表情拧断政敌的脖子。

月光下他染血的手指抚过我的唇:“晚晚,这药…苦不苦?”后来战场遇伏,我身中暗箭。

敌军大营当夜被血洗,他满身腥气扑进我怀里哽咽:“手疼,要晚晚吹吹。

”我捏着他下巴冷笑:“装,接着装。”他却舔过我指尖的血:“为晚晚杀人…手疼也值。

”---谢容卿又双叒叕晕了。就在金銮殿上,

那身象征储君尊贵的明黄蟒袍衬得他脸色愈发苍白,像一尊名贵又易碎的薄胎玉器。

他捂着心口,身体晃了晃,那双天生含情的桃花眼虚弱地朝我一瞥,

气若游丝:“将军…孤…胸口闷……”话音未落,整个人便软绵绵地朝我的方向倒了下来。

动作行云流水,时机精准无误。满殿朱紫重臣的目光,齐刷刷钉在我身上,带着惊诧、了然,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等着看戏的兴味。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只剩下他衣料摩擦地面的细微声响。我,虞晚,北境杀出来的活阎王,

让蛮族小儿止啼的罗刹将军,此刻成了全天下最瞩目的接盘侠。

心里那根名为“暴躁”的弦“铮”地一声绷到极致,我几乎能听见自己后槽牙摩擦的咯吱声。

穿书就穿书,穿成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军我也认了,可为什么绑定了个这么个祖宗?

身体却比脑子快一步。在他那副“风吹就倒”的娇贵身子即将亲吻冰冷金砖的前一刹,

我猛地跨前一步,手臂一捞,稳稳当当地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入手的分量轻得不像个成年男子,骨头硌着我的臂甲,带着一种病态的脆弱感。

他身上那股清冽又苦涩的药味,瞬间霸道地侵占了鼻腔。“啧。”我压低了声音,

只有怀里的他能听见,“殿下,您这身子骨,比北境开春的冰凌子还脆生。

”他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没睁眼,只是将苍白的脸更深地埋进我颈窝里,

温热的呼吸拂过皮肤,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几不可闻地,他喉间溢出一声委屈的呜咽,

像只受惊的小兽。“将军威武!”不知哪个没眼色的言官率先喊了一嗓子。“太子殿下体弱,

有劳虞将军了!”另一个声音立刻跟上。“宠夫无度啊,虞将军当真是……性情中人!

”议论声嗡嗡响起,带着点酸,又带着点理所当然。顶着四面八方火辣辣的目光,

我抱着这尊“琉璃盏”,面无表情地迈开大步,穿过巍峨的殿门,

走向属于东宫的、那弥漫着浓郁药香气的华丽囚笼。

每一步都踩在百官们无声的唏嘘和皇帝老儿那意味深长的目光里。这日子,没法过了!

***东宫的日头,似乎都比别处慵懒几分,

晒得人骨头缝里都透着一种被药汁腌入味的绵软无力。我百无聊赖地坐在临窗的软榻上,

指间捏着一枚黑玉棋子,半天没落下。棋盘对面,谢容卿裹着厚厚的银狐裘,墨发未束,

松散地垂落肩头,更衬得一张脸欺霜赛雪,唇色淡得几乎没有。

他正小口啜饮着侍女刚奉上的药,眉头微蹙,一副难以下咽的可怜模样。

“苦……”他放下药盏,抬眼望我,眼尾微微下垂,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

像浸在寒潭里的墨玉,“晚晚,这药……好苦。”声音又轻又软,带着钩子。

我捏着棋子的手紧了紧,指尖微微发白。又是这一套!自从被这“病秧子”赖上,

我虞晚叱咤疆场、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威名算是彻底栽进了东宫的汤药罐子里。

虽然调子永远透着股病恹恹的哀怨、甚至在他“心悸”发作时充当人形靠垫……“忍着。

”我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努力忽略他眼神里的控诉,把棋子“啪”地按在棋盘一角,

“该你了。”他幽幽叹了口气,伸出骨节分明、苍白得几乎透明的手指,

慢吞吞地去够棋盒里的白子。指尖刚触到冰凉的白玉棋子,忽然又是一阵压抑的闷咳,

肩膀轻轻耸动,咳得眼尾都染上了薄红,真真是我见犹怜。“殿下!

”侍立一旁的御医立刻紧张地凑上前。“无妨……”他虚弱地摆摆手,喘息着看向我,

眼里的水光更盛,“只是……只是想着将军明日又要去京郊大营巡防,风吹日晒,

孤这心里……”他顿了顿,气息不稳,“便有些郁结。”御医捋着胡子,

一脸凝重地对我拱手:“将军,太子殿下这是忧思过度,郁结于心啊!心病还需心药医,

您看……”我额角的青筋欢快地蹦跶了两下。又来了!每次我想干点正事,

这位爷总能精准地“病”上一场,还病得理直气壮,病得人神共愤!这“心药”,

除了我这个倒霉催的“药引子”,还能是什么?深吸一口气,

压下把那碗黑漆漆的药汁直接灌进他嘴里的冲动。我认命地站起身,走到他身边。

浓重的药味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我端起药碗,舀起一勺,送到他唇边,

动作僵硬得像在给战马灌药。“喝。”声音绷得死紧。他看着我,

忽然极轻、极快地弯了一下唇角,那笑意昙花一现,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随即,

他顺从地微微启唇,含住了那冰凉的玉勺。温软的唇瓣不经意擦过我的指尖,

带着药液的微涩和滚烫的温度,像被火星子燎了一下。我猛地缩回手,指尖蜷进掌心,

那点细微的触感却挥之不去,带着隐秘的灼烧感。他慢条斯理地咽下药汁,

舌尖舔过淡色的下唇,留下一点湿润的光泽,抬眼时,

眸底深处似乎有什么晦暗不明的东西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

“晚晚喂的药……”他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带着一丝餍足的喟叹,“似乎……没那么苦了。

”我捏着勺柄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去他娘的不苦!这日子,

简直比被蛮族大军围困十天十夜还难熬!***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候。当然,

也是某些人“郁结于心”、需要“静养”的好时候。

白日里兵部那老狐狸陈尚书递上来的折子像根毒刺扎在我心里。北境刚平,

粮饷却克扣得厉害,折子里字字句句都在暗示我虞晚拥兵自重,其心可诛。

刀光剑影里爬出来的人,对这种背后捅来的阴刀子,嗅觉最是灵敏。夜枭的叫声划破寂静。

我一身利落的夜行衣,像一抹真正的影子,悄无声息地融入东宫后苑那片幽深的竹海。

竹叶沙沙,在清冷的月光下摇曳出森森鬼影。谢容卿那病秧子,

此刻应该在他那药气熏天的寝殿里安寝吧?绕过嶙峋的假山,前方豁然开朗,

是一方僻静的荷塘。然而,预想中的空寂无人并未出现。荷塘边的空地上,立着两个人影。

一个穿着不起眼的灰衣,身形佝偻,正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

光照亮他惊恐扭曲的脸——正是白天在朝堂上附和陈尚书、对我极尽阴阳怪气的吏部右侍郎,

王朗!而站在他面前的,赫然是那个本该缠绵病榻的太子,谢容卿!月光惨白,

将他身上那件素色的常服映得一片清寒。没有狐裘,没有病容,他站得笔直,

宽肩窄腰的身形在月色下拉出冷硬修长的影子。

那张平日里苍白脆弱、足以激起任何人保护欲的脸,此刻如同覆了一层寒冰,

薄唇抿成一条毫无情绪的直线,桃花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幽潭,冰冷,漠然,

翻涌着令人心悸的戾气。哪还有半分病弱?分明是出鞘的利刃,淬毒的寒芒!

“……太子殿下!饶命!饶命啊!下官…下官也是被陈尚书逼迫!下官再也不敢了!

求殿下……”王朗涕泪横流,磕头如捣蒜,额头在青石板上撞出沉闷的声响。谢容卿没说话,

甚至连眼皮都没多抬一下。他微微俯身,动作优雅得如同俯视蝼蚁。

苍白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情人低语般,轻柔地抚上王朗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脖颈。

下一秒——“咔吧!”一声清晰得令人牙酸的脆响,在死寂的夜里骤然爆开!干脆,利落,

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暴力美感。王朗的求饶声戛然而止,

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软倒下去,眼睛瞪得溜圆,凝固着极致的恐惧。

月光落在他扭曲僵硬的脸上,一片死白。我浑身的血液在那一刻轰然冲上头顶,

又在瞬间冻结成冰!身体比意识更快,脚下踩断了一根枯枝,发出“咔嚓”一声轻响。

谢容卿的动作猛地顿住。他缓缓地、缓缓地转过头来。那双刚刚还盛满戾气与冰寒的桃花眼,

精准地锁定了假山阴影后的我。月光落在他脸上,一半清晰,一半隐在黑暗里,诡谲莫名。

他看清是我时,眼底的杀意如潮水般褪去,快得仿佛错觉,

随即被一种更深沉、更粘稠的东西取代,带着一丝……被撞破的玩味?他染血的手指,

还保持着刚才拧断脖颈的姿势,指尖沾着一点刺目的暗红。他看着我,

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弧度,不再是那柔弱无力的浅笑,

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妖异的邪气。他迈开步子,踩着月光,一步步朝我藏身的阴影走来。

靴底踏过青石板,发出轻缓却沉重的叩击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尖上。

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瞬间将我包围。他停在我面前,

距离近得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额发。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下来,

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那只刚刚结束了一条人命的手,带着未干的血腥气,

无视我全身紧绷的防御姿态,不容抗拒地抬了起来。冰冷的、带着死亡气息的指尖,

轻轻抚上我的唇瓣,缓慢地、暧昧地摩挲着。“晚晚……”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像羽毛搔刮过耳膜,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颤栗的温柔,却又冰冷刺骨。

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目光锁住我震惊的瞳孔,唇角那抹弧度加深,露出一点森白的齿尖,

如同锁定猎物的兽。“这药……”他染血的指尖用力,碾过我的下唇,

留下一点粘腻的、铁锈般的触感,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蛊惑人心的喑哑,“苦不苦?

”夜风穿过竹林,呜咽作响。浓重的血腥味和他身上冷冽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沉甸甸地压在肺叶上。唇瓣上那点粘腻的、带着铁锈味的触感,像烙印一样灼热。

我浑身僵硬,血液却在耳膜里疯狂奔涌,擂鼓般咚咚作响。杀伐决断的北境罗刹,

第一次在一个“病弱”的男人面前,感受到了源自本能的、炸毛野兽般的警惕。我猛地抬手,

狠狠攥住他那只染血的手腕!触手冰凉,皮肤下的骨骼坚硬如铁,

蕴含着远非表象所能展现的可怕力量。“谢、容、卿!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迸出来的冰渣,带着惊怒和难以置信的寒意,“病弱?咳血?嗯?

”他手腕被我死死钳住,脸上却不见丝毫痛楚,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

笑声在寂静的夜里荡开,有种毛骨悚然的愉悦。他非但没有挣脱,反而就着我的力道,

身体又往前倾了倾,那张妖异俊美的脸几乎要贴上我的。“晚晚,

”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睫毛,声音含混,带着恶劣的笑意,“孤的心病,你是知道的。

”他空闲的那只手,竟胆大包天地抚上我的后腰,隔着薄薄的夜行衣布料,掌心滚烫,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我更紧地按向他,“忧思成疾,见不到你,便痛彻心扉……只有见血,

方能稍解。”“解你个头!”怒火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战栗感席卷全身,

我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五指如钩,直取他脆弱的咽喉!管他是真疯还是假病,

先揍一顿再说!然而,指尖离他颈侧皮肤还有寸许,手腕便被他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扣住!

动作快如鬼魅,力道大得惊人,我运足了内劲的手腕竟被他死死锁住,动弹不得!

两股力量瞬间在我和他之间无声地角力、碰撞。他的身体像一堵烧热的铁壁,

将我紧紧困在他与冰冷的假山石之间。鼻息交缠,

我甚至能看清他眼底深处翻涌的、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和某种……兴奋?“放手!

”我咬牙低喝,屈膝狠狠顶向他小腹!他反应快得不可思议,

腰身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韧度后撤,同时扣着我手腕的力道一松一紧,

借力将我整个人更重地旋身压在了嶙峋的假山石壁上!粗糙冰冷的石面硌着后背,

身前是他滚烫坚实的胸膛,彻底的无路可退。“嘘……”他的一根食指,带着血和夜的凉意,

轻轻抵在了我的唇上,止住了我即将出口的怒骂。月光落在他近在咫尺的脸上,

那双桃花眼深得如同噬人的漩涡,里面燃烧着我看不懂的、炽热又危险的火。“晚晚,别动。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喑哑得不像话,气息灼热地喷在我的唇上,

“孤的心跳得厉害……你听听看。”他握着我的手,不由分说地按上他左侧胸膛。掌心下,

隔着薄薄的衣料,是结实紧韧的肌理,以及那一下下沉重、急促、如同困兽擂鼓般的心跳!

咚!咚!咚!强健,有力,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和某种压抑到极致的、狂暴的渴望。

哪里是什么病入膏肓?分明是蛰伏的凶兽!我瞳孔骤缩。

就在我因这强健的心跳而心神剧震的刹那,他的脸猛地压了下来!

滚烫的、带着血腥气和清冽药味的唇,重重地、不容分说地覆上了我的!“唔——!

”不是浅尝辄止的试探,而是如同攻城略地般的掠夺!他的气息瞬间席卷了我所有的感官,

强势,霸道,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占有欲。唇齿被撬开,

蛮横的入侵裹挟着血腥与苦涩的药味,瞬间点燃了所有的神经末梢。我脑中一片空白,

只剩下唇舌间激烈的纠缠和攻城略地的触感,凶狠得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

身体本能地绷紧、反抗,却被他更用力地压制在冰冷的石壁上。

那只染血的手不知何时滑到了我的后颈,掌心滚烫,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迫使我仰起头,

更深地承受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另一只手则紧紧箍着我的腰,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隔着薄薄的衣料,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块紧绷的肌肉线条和那灼人的体温。

反抗的力道在唇齿的厮磨和他身体传递来的、近乎蛮横的禁锢中,竟奇异地被寸寸瓦解。

胸腔里的空气被掠夺殆尽,窒息感混合着一种陌生的、令人腿软的眩晕感席卷而来。

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他急促的呼吸,唇舌间滚烫的纠缠,后颈和腰际那烙铁般的手掌,

还有那无处不在的、属于他的浓烈气息……不知过了多久,在我以为自己即将窒息的前一刻,

他才猛地撤离。唇上骤然一空,留下火辣辣的刺痛和一片令人心悸的麻痒。他微微喘息着,

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那双深不见底的桃花眼近在咫尺,

里面翻涌着未退的猩红暗欲,像风暴过后的海面,余波未平。“现在……”他伸出舌尖,

缓慢地舔过自己被我咬破的唇角,尝到一丝铁锈味,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带着餍足的低笑,“还觉得孤……病弱吗,晚晚?”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假山石,

前胸却被他滚烫的胸膛熨帖着,冰火两重天。唇舌间残留着他暴烈的气息和淡淡的血腥味,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那被吮咬得发麻的痛处。我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试图平息那几乎要撞出胸膛的心跳。大脑一片混乱,

北境的风雪、战马的嘶鸣、刀光剑影……所有属于“虞晚”这个杀神将军的坚固壁垒,

仿佛都在刚才那个血腥又滚烫的吻里被轰然撞开了一道狰狞的裂缝。我死死盯着眼前这张脸。

苍白依旧,可那层精心伪装的、惹人怜惜的脆弱假象早已撕得粉碎,

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幽暗和令人心悸的侵略性。月光勾勒着他精致的下颌线,

唇角的血渍像一点妖异的朱砂。“你……”喉咙干涩得发紧,我找回自己的声音,

带着被狠狠冒犯后的惊怒和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战栗,“你一直在骗我?”“骗?

”谢容卿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连带着紧贴我的身体也传来共鸣。他非但没有退开,

反而用指腹更加用力地碾过我红肿刺痛的下唇,眼神幽暗,像淬了毒的钩子,“晚晚,

孤这颗心为你跳动是真的。”他顿了顿,另一只手抚上我的后颈,

力道轻柔得像抚摸易碎的珍宝,说出的话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偏执,“为你杀人……也是真的。

”他微微退开寸许,目光却依旧牢牢锁着我,像锁定了猎物的蛇。“陈尚书,

”他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在谈论天气,“明日早朝,你会看到他告老还乡的折子。

” 月光落在他脸上,一半清晰,一半隐在黑暗里,诡谲难辨,

“他递上来的那份弹劾你的折子,

连同所有牵涉其中的人……”他唇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都会消失。”“永远消失。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悄然爬升。他不是在征询我的意见,只是在陈述一个冰冷的事实。

这个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咳血晕倒的男人,背地里早已编织好一张无形的巨网,

将那些试图咬我的毒蛇一一碾碎。愤怒的火苗在胸腔里跳跃,

却被一种更深的、更复杂的情绪压了下去。我用力推开他,动作带着泄愤的意味。这一次,

他没有再强压着,顺势松开了钳制。“滚开!”我低吼一声,声音因为刚才的吻还有些不稳。

我狠狠抹了一把嘴唇,仿佛要擦掉他留下的所有痕迹,看也不看他,

转身就要离开这片弥漫着血腥与暧昧气息的修罗场。手腕却再次被他从后面扣住。力道不重,

却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执拗。“晚晚。”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恢复了那种惯有的、带着一丝委屈的绵软腔调,

仿佛刚才那个在月光下拧断人脖子的暴君只是个幻觉,“夜里风大,

你穿这么单薄出来……孤的心口,又开始疼了。”“……”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

几乎是落荒而逃,身影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浓密的竹影深处。身后,再无声息。

只有夜风吹过竹海,沙沙作响,像是无数窃窃私语。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

以及唇上残留的、火辣辣的痛感,都在无声地提醒我——我招惹上的,

根本不是什么无害的病弱娇花,而是一朵扎根在尸山血海里的、淬了剧毒的食人花!

***京郊大营的校场,空气里弥漫着尘土、汗水和铁器特有的冷硬气息。战鼓声隆隆,

如同滚雷碾过大地。我一身玄甲,立于点将台上,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下方操练的军阵。“杀!

杀!杀!”士兵们赤膊挥汗,喊声震天,刀枪并举,寒光凛冽。这才是属于我的地方。

金戈铁马,号令千军。东宫那方精致的鸟笼,那些令人窒息的药味和虚情假意的“心疼”,

都该被这肃杀的军阵之气涤荡干净!然而,视线扫过校场边缘的辕门时,

眼角余光还是不由自主地捕捉到了一抹刺目的明黄。高高的辕门瞭望哨塔上,

一道身影凭栏而立。宽大的明黄常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衬得他身形愈发清瘦孤拔。

距离太远,看不清表情,但我知道,是谢容卿。他像一尊被风化的玉雕,固执地立在那里,

目光仿佛穿透了喧嚣的尘土和如林的刀枪,沉沉地落在我身上。即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

那道视线也如有实质,带着一种沉甸甸的、令人心烦意乱的重量。“将军?

”副将赵猛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粗犷的脸上露出一丝了然和不易察觉的无奈,

“太子殿下……又来了。这都第三天了,风这么大……”“不必理会。”我冷硬地打断他,

强迫自己收回视线,将注意力重新投向震天响的操演,“继续!”可那道明黄的身影,

像根刺一样扎在眼角的余光里。他到底想干什么?监视?

还是……又在演他那套“忧思成疾”的戏码给谁看?

一想到那晚月光下他染血的指尖和那个几乎令人窒息的吻,一股无名火就蹭蹭往上冒。

午时刚过,尖锐的鸣镝声撕裂了校场的喧嚣!“敌袭——!”示警的吼声未落,

无数黑影如同鬼魅般从校场四周的密林中暴射而出!箭矢如飞蝗,带着凄厉的破空声,

瞬间覆盖了毫无防备的士兵方阵!“结阵!御敌!”赵猛的怒吼炸响。

训练有素的北境精锐反应极快,盾牌瞬间竖起,刀枪对外。我也在第一时间拔刀出鞘,

玄甲在阳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幽光,厉声指挥:“弓弩手!东北角!三轮齐射!压住他们!

”然而,这批刺客显然有备而来,人数众多,身手狠辣刁钻,目标极其明确——直指点将台!

“保护将军!”亲卫队瞬间收缩,将我护在中心。刀光剑影,血花四溅,

惨叫声与兵刃撞击声混杂在一起。我挥刀劈开一支射向面门的弩箭,

反手将一名扑上来的黑衣刺客捅了个对穿!温热的血溅在冰冷的甲胄上。混战中,

眼角余光瞥见辕门哨塔上那道明黄的身影猛地动了一下,似乎要冲下来,

却被几个惊慌失措的东宫侍卫死死拦住。“滚开!”一声压抑着狂暴怒火的嘶吼,

隔着喊杀声隐隐传来。心头莫名地一跳,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涌上。都什么时候了,

还添乱!就在我分神的一刹,一股阴冷的、被毒蛇盯上的感觉骤然从脊背窜起!

多年生死边缘磨砺出的本能让我在千钧一发之际猛地侧身!“噗嗤——!

”一支通体漆黑、闪烁着诡异幽蓝光泽的弩箭,带着刺耳的尖啸,

狠狠扎进了我左肩胛骨与臂甲的缝隙!箭头入肉,一股钻心蚀骨的剧痛瞬间炸开,

伴随着一股阴寒的麻痹感,迅速蔓延!“呃!”我闷哼一声,眼前一黑,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踉跄后退一步,单膝跪地,长刀杵地才勉强稳住身形。“将军——!

”赵猛目眦欲裂,疯了一般砍翻两个刺客冲到我身边。剧痛和麻痹感如同潮水般席卷,

左臂瞬间失去知觉。视野开始模糊,

耳边是赵猛声嘶力竭的吼叫和越来越近的、刺客们贪婪的脚步声。要栽在这里了吗?

这个念头荒谬又冰冷地划过脑海。就在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的瞬间,

我仿佛看到辕门哨塔上那抹明黄的身影,如同燃烧的流星,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

狠狠撞开了阻拦的侍卫,从数丈高的塔楼上,一跃而下!风声灌耳,

明黄的衣袍在急速下坠中烈烈翻飞,像一只扑向烈焰的、绝望的飞蛾。

谢容卿……***意识在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刺骨的冰冷中沉浮。

左肩的伤口像被烙铁反复灼烧,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撕裂般的剧痛。身体沉重得如同灌了铅,

连动一下手指都困难。不知过了多久,感官才一点点艰难地回归。最先捕捉到的,

是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浓烈,刺鼻,带着铁锈的腥气和死亡特有的腐臭,

沉甸甸地压在肺叶上,几乎令人作呕。这味道……太熟悉了。是屠场,

是尸山血海堆砌出来的地狱才有的气息。紧接着,是声音。死寂。

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绝对的死寂。没有风声,没有虫鸣,没有伤者的呻吟,

甚至没有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只有……一种极其轻微的、粘稠液体缓慢滴落的声响。

嗒……嗒……嗒……规律,冰冷,敲打在紧绷的神经上。我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视线模糊不清,好一会儿才聚焦。映入眼帘的,是低矮、粗糙的营帐顶棚。篝火早已熄灭,

只剩下零星暗红的炭火,挣扎着发出最后一点微光,映照着帐内一片狼藉。

营帐的门帘被粗暴地撕开一半,垂落下来。借着外面惨淡的月光,

能清晰地看到门口倒伏着一具尸体。不,不止一具。视线所及,横七竖八,

全是穿着敌军服饰的尸体!姿态扭曲,死状凄惨。有的被利刃开膛破肚,

肠子流了一地;有的头颅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斜着,显然是被巨力拧断;更多的,

则是喉咙被精准割开,暗红的血浸透了身下的土地,汇成一片片粘稠的沼泽。浓重的血腥味,

正是来源于此。这里……是敌军的营地?我怎么会在这里?

昏迷前的记忆碎片骤然回笼——校场遇袭,毒箭贯肩,

谢容卿从哨塔上一跃而下的身影……心猛地一沉!就在这时,

营帐门口的光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那人逆着微弱的月光,一步步走进来。脚步很沉,

踩在粘稠的血泊里,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

浓烈的、新鲜的血腥味随着他的靠近扑面而来,比帐内弥漫的死气更加浓烈刺鼻。

他走到我躺着的简陋草铺前,停下。月光终于吝啬地勾勒出他的轮廓。是谢容卿。

他身上的明黄常服早已不见,只穿着一身深色的、几乎被血浸透看不清原色的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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