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全网最毒舌的美食评论家,专给名厨挑刺。直到被资本封杀,
我伪装萌新应聘死对头的餐厅。简历造假被江焱当场戳穿:“林薇小姐,
切洋葱需要我手把手教吗?”他扣我当人质,却在深夜把我困在冷藏库:“冷就抱紧点。
”全网疯传主厨为爱黑化时,我正咬他锁骨抗议:“当初谁说最讨厌尖酸刻薄的女人?
”他喘着笑按住我腰:“现在喜欢到……想把你舌头毒哑。”1简历递过去的瞬间,
我就后悔了。指节用力到泛白,薄薄一张纸被捏得微微发烫,边角都起了毛边。
眼前这间办公室,简洁、冰冷,充满了某种金属和消毒水混合的、属于顶级后厨的严苛气息。
空气里还顽固地残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焦糖香气,像是对我此刻处境的辛辣嘲讽。
办公桌后那张宽大的黑色皮椅转了过来。江焱。我的目光撞上他。那张脸,
即使在财经版块硬照或者美食纪录片的高光时刻里,也带着一种近乎锐利的英俊,
此刻在冷调顶灯下,轮廓更显分明。他眉骨很高,眼窝深邃,眼神扫过我时,没什么温度,
像评估一块案板上肉的纹理。他穿着熨帖的黑色主厨服,领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
袖口挽起一截,露出线条清晰的小臂。压迫感无声无息地弥漫开来,
比我尝过最苦的黑巧克力还要浓稠。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
己看起来不那么像一只误入狼穴、瑟瑟发抖的小白兔——虽然内心警报已经响成了防空演习。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我的简历,指腹漫不经心地划过纸面,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那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办公室里被无限放大,一下下敲打在我的神经上。
我的视线落在他指尖划过的地方——那几行被我精心编织、实则漏洞百出的“履历”上。
“林薇?”他开口,声音不高,质地冷硬,带着点刚睡醒似的低沉沙哑,
却像冰锥子一样精准地凿穿了我强装的镇定。“是。”我的喉咙有点发紧,
声音努力维持平稳。他抬起眼皮,目光像X光射线,慢条斯理地、一寸寸地扫过我的脸。
那审视的意味太浓,让我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在我鼻尖上发现了昨晚熬夜写稿留下的咖啡渍。
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哦?”他发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单音节,
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扯了一下,快得像是错觉。
点在我简历上“工作经验”那一栏——那上面写着“曾于‘滋味小馆’担任一年助理帮厨”。
“‘滋味小馆’?”他重复了一遍,尾音微微上挑,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玩味,
“那家店……去年就因卫生评级不合格,被吊销执照了。”我的心猛地一沉,像被投入冰水。
该死!当时只想着编个不起眼的小馆子糊弄过去,完全没去核实那家店是否还存在!
冷汗瞬间就沿着脊椎骨爬了上来。“而且,”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光洁的桌面上,
拉近了距离,那股冷冽又混杂着复杂香料的气息更清晰地笼罩过来。他的目光锁住我的眼睛,
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慢悠悠地,一字一顿地补充道,“据我所知,那位老板,
因为严重的肌腱炎,根本不可能让他的帮工连续切……三个小时的洋葱。”他停顿了一下,
像是在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嘴角那点若有似无的弧度似乎加深了些许。“所以,林薇小姐,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清晰地敲在我的耳膜上,
“你简历里这段‘在老板指导下熟练掌握基础刀工’的经历……”他故意拖长了语调,
目光锐利地钉在我脸上,带着一种猎人终于看到陷阱落下的了然,“是切了三个小时的洋葱?
”空气凝固了。办公室里的冷气开得很足,可我的脸颊却火烧火燎。
谎言被如此精准、如此不留情面地当众戳破,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聚光灯下。
我甚至能感觉到耳根后面那片皮肤在突突地跳。完了。一切都完了。不仅卧底计划胎死腹中,
恐怕明天“毒舌评论家林薇简历造假应聘被当场拆穿”的新闻就会成为同行圈里最大的笑柄。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用那点微不足道的疼痛维持着最后一点清醒,
不至于在他面前彻底崩溃。预想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到来。江焱靠回了椅背,
姿态甚至称得上放松。他拿起桌上一支昂贵的万宝龙钢笔,金属笔帽在指间随意地转动着,
折射出冷硬的光。他看着我,眼神里那点冰冷的审视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可测的玩味,像是老猫看着爪下徒劳挣扎的小鼠。“那么,
”他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为什么想来‘焰心’?”为什么?
我能说是因为被资本封杀断了生路,走投无路只能来你这位“宿敌”的餐厅卧底,
试图扒点黑料东山再起吗?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干涩得发疼。我飞快地转动着脑子,
试图从一片混乱中揪出一个勉强能听的借口。“我……”声音艰涩地挤出,
“仰慕江主厨的厨艺很久了,想……想在最顶尖的厨房学习。”“仰慕?
”他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嘴角勾起一个极其微妙的弧度,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有多仰慕?仰慕到在《美食家》杂志上洋洋洒洒写了三千字,
论证我的‘松露烩饭’是‘对意大利烹饪艺术的亵渎’,口感‘粘腻得如同隔夜冷粥’?
还是仰慕你去年在个人专栏里,
我那款招牌‘火焰焦糖布蕾’评价为‘只有味觉彻底失灵的人才会欣赏的灾难性甜度炸弹’?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记忆上。
那些刻薄锐利、曾让我在圈内声名鹊起也树敌无数的句子,
被他用那把低沉好听的嗓音清晰地复述出来,杀伤力却翻了十倍不止。
办公室的空气彻底冻住了。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都停止了流动,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尖叫: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
巨大的恐慌和羞耻感瞬间淹没了我。脸烫得能煎蛋,恨不得当场挖个地缝钻进去,
或者干脆夺门而逃。我甚至不敢去看他此刻的表情。2“砰”一声轻响。
是钢笔被搁回桌面的声音。“行了,”江焱的声音恢复了他惯常那种缺乏起伏的调子,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定性的口吻,“既然你这么‘仰慕’我的厨房,
那就留下来体验一下。”我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留下来?什么意思?
他像是完全没看到我眼中的震惊,自顾自地拿起内线电话:“Amy,带这位林小姐去后厨。
给她一套最小号的制服,安排……嗯,就安排在初加工区,跟着王师傅。”挂断电话,
他再次看向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像风暴来临前的海面。
他站起身,主厨服衬得他身形挺拔而极具压迫感。他绕过宽大的办公桌,
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而规律的嗒嗒声,
每一下都敲在我的心尖上。他在距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
他身上那股混合着冷冽香料、淡淡烟草和厨房烟火气的独特气息扑面而来,
带着一种侵略性的热度。他微微俯身,那张轮廓分明的脸离我很近,
近到我几乎能看清他睫毛的弧度,
看清他眼底深处那抹冰冷的、却又燃烧着某种奇异火焰的光芒。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几乎是贴着我发烫的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皮肤,
激起一阵不受控制的战栗:“林薇小姐,”他清晰地念出我的名字,
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和一种……近乎于宣战的意味,“欢迎来到地狱厨房实习。
从现在起,你的每一分钟,都归我管。”“好好享受。”“砰!
”沉重的冷藏库门在身后合拢,发出沉闷而决绝的巨响。瞬间,极致的寒冷如同无数根冰针,
穿透薄薄的厨师服,狠狠刺进我的骨头缝里。“江焱!开门!你疯了!
”我扑到冰冷的金属门上,用尽全身力气捶打、嘶喊,
声音在狭小密闭的空间里撞出绝望的回响,“放我出去!”门纹丝不动,
只有我擂鼓般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放大。黑暗,冰冷,死寂。
冷冻库特有的、混合着生肉、海鲜和蔬菜的冰冷气息钻进鼻腔,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绝望。
手机信号在这里是奢望。温度显示器幽幽地亮着微弱的红光:零下十八度。
血液似乎都开始凝滞,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我抱着双臂,
徒劳地在原地小幅度地跺着脚,试图汲取一点可怜的热量,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
越收越紧。3时间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被寒冷和恐惧拉得无比漫长。意识开始有些模糊,
身体抖得像个破风箱。就在绝望几乎要将我吞噬时——“咔哒。”门锁传来一声轻响。
金属门被猛地拉开一条缝。走廊温暖的光线和喧嚣的人声瞬间涌了进来,刺得我眼睛生疼。
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堵在门口,逆着光,轮廓硬朗。是江焱。
他身上还带着外面厨房的烟火气,主厨服袖口随意地挽着,
额发似乎因为急促的动作而略显凌乱。他手里并没有拿着钥匙,只是那样站着,
深邃的目光穿透门缝,沉沉地落在我狼狈不堪的身上。“冷?”他开口,声音低沉,
听不出情绪。废话!我冻得连愤怒都提不起力气,只能用通红的眼睛狠狠瞪着他,牙齿打颤,
说不出一个字。下一秒,他一步跨了进来。冷藏库的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重新关上,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线和声音。狭小的空间里,瞬间只剩下我们两个,
以及那令人牙酸的低温。黑暗中,他高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逼近,
那股属于他的、混合着冷冽香料和烟草的气息瞬间将我包裹,比冷气更强势地侵入我的感官。
“冷就抱紧点。”他的声音贴着头顶响起,低沉,不容置疑,带着一种奇异的、滚烫的沙哑。
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已经环过我的后背,另一只手按在我的后腰上,
猛地用力一带。我整个人完全不受控制地撞进他怀里。坚硬、滚烫!
像撞进了一座烧得正旺的熔炉。他穿着厨师服,但隔着那层不算厚的布料,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惊人热度和坚实肌肉的轮廓。
那温度霸道地穿透我冰冷的衣物,瞬间灼烫了我冻得麻木的皮肤。
我的脸颊被迫贴在他颈窝下方,能感受到他喉结的滚动,
还有他沉稳有力、此刻却似乎有些加速的心跳。太近了!近得呼吸相闻。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极致的寒冷和这突如其来的、滚烫的男性躯体带来的冲击,让我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身体出于本能,在最初的僵硬后,开始疯狂地汲取这唯一的热源。我下意识地更紧地贴向他,
手臂甚至不受控制地抬起来,想要环住他的腰。江焱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
环抱着我的手臂骤然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勒进他的骨血里。黑暗中,
我听到他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极轻、极压抑的抽气声,像是某种凶兽在强行忍耐着什么。
狭小的空间被我们急促的呼吸声填满。
冰冷刺骨的空气仿佛被我们之间这不合时宜的、滚烫的接触点燃了,开始变得粘稠而焦灼。
他身上那种独特的、令人心悸的气息,混着冷冻库的寒气,丝丝缕缕地钻进我的肺腑,
带着一种危险的蛊惑。我的脸颊紧贴着他颈侧的皮肤,那温度烫得惊人。理智在尖叫着推开,
可冻僵的身体却贪恋着这唯一的救命稻草,像藤蔓一样本能地缠绕。
我能感觉到他胸膛的每一次起伏,感觉到他按在我后腰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料,
传来的灼热和不容抗拒的力量。时间在冰与火的煎熬中变得粘稠而诡异。
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扭曲,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在冰冷的金属墙壁间碰撞、回响。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诡异的沉默和灼人的温度逼疯时,头顶上方再次传来他的声音,
比刚才更低沉,更沙哑,
磨过粗糙的木料:“下次再敢把我的特级初榨橄榄油当普通色拉油倒进炸锅……”他顿了顿,
我能感觉到他胸膛里压抑着的震动,“我就把你和那些冷冻鳕鱼一起封起来,
冻够二十四小时。”明明是威胁,可那声音贴着我的耳廓响起,带着灼热的呼吸,
却像电流一样瞬间窜遍我的四肢百骸。冰冷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指尖隔着衣物,
似乎碰到了他腰侧紧实的肌肉线条。一股莫名的、带着强烈委屈和反抗的冲动猛地冲上头顶。
4我几乎是不过脑子地,猛地仰起脸,
朝着黑暗中那近在咫尺、线条坚硬的下颌线——或者更确切地说,
是那微微滚动的、带着致命诱惑力的喉结下方——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牙齿隔着不算厚的厨师服布料,清晰地磕碰到了下面坚硬温热的锁骨。
“嘶——”头顶上方清晰地传来一声压抑的抽气。不是愤怒,
更像是一种猝不及防的、带着痛感的刺激。禁锢着我的双臂骤然收紧,
力道大得让我瞬间窒息。他猛地低下头,黑暗中,那双眼睛仿佛燃烧着幽暗的火焰,
精准地锁定了我的脸。滚烫的呼吸带着惩罚性的意味,重重地喷在我的额头上、眉眼间。
“林薇!”他连名带姓地低吼,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危险的警告,
却又奇异地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喑哑。下一秒,那只原本按在我后腰的手猛地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