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死后,我成了遗产继承项

老公死后,我成了遗产继承项

作者: 十二三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老公死我成了遗产继承项是作者十二三的小主角为江北遇江本书精彩片段:主角为江醒,江北遇的现代言情小说《老公死我成了遗产继承项由作家“十二三”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67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3:29:0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老公死我成了遗产继承项

2025-07-05 16:50:49

在嫁给江北遇一年后,他查出肝癌晚期。他拜托我照顾十八岁的儿子,江醒。可他不知道,

江醒半夜爬上了我的床。1我老公死了。商业街的路边围拢了一圈人,

隔着一百多米都能听到救护车的独特声响,我不禁暗自发笑。

或许又是哪个倒霉蛋没看马路让车撞了。真是可怜呢。这片本就是繁华路段,

偶尔有那么一两个赶时间的撞在一起,倒也算是正常。可不知怎么,本打算绕过人群的我,

脚底被钉住了般,死活挪不开。冥冥之中一股力量拽住了我的脚踝,

头顶着烈日却觉得背后渗出凉意,我看到了本该在医院的江北遇。他趴在地上,后背都是血,

额头的发丝被血浸湿成一缕一缕的,只是那血不会顺着往下流,倒像是在他身上定格了一般。

就这么停在了我的脚边,他的身子渐渐变得透明,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散,

那双黑色眼睛里透着痛苦的神色。“林玉,求你帮我照顾好江醒……”语气弱不可闻,

甚至不及周围人看热闹的声音大,可不知怎么,我还是听到了。我居高临下望着他,

任由他趴在我脚边,淡淡说道:“他快二十了,不需要我的照顾。

”可那只手的力道丝毫没有松,依旧握着救命稻草般抓着我的脚腕,

哪怕他一伸手就从我的身体里穿过,甚至带不起一阵风。我不知道他怎么老在跟我较劲,

活着是,现在死了也是。“拜托了……求………”面前那张薄唇张了张,

话没说完就已经戛然而止,散了,好像不存在过一样。躺倒在白漆线上的男人合上了眼,

滚烫的血液从身下流出,温度渐渐冷透。我本想告诉他,我找到了药,马上就可以拿到手,

可是他“过期”了。低头望着空空的脚踝,我不自觉抚上左手无名指的钻戒。

那东西戴着不舒服,我几次嫌麻烦给摘下来,放在床头柜上,醒来却又被戴在了手上,

好像不曾摘下来过。2呆站在原地,我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弯下腰捡起从手中掉落的袋子。

里面是刚买的玉镯子。江北遇喜爱摆弄我的手。他体温高,每次碰到我的手,总是嫌太凉,

说玉能养人。给我兜里塞了张卡,让挑个喜欢的戴上,省的他挑的我再看不上。我又不是人,

体温自然是和人不一样。戴了也不会有用。我握着手心断成三截的玉镯,脑子一瞬间空了,

重新塞进了袋子里。把尸体送去殡仪馆烧掉,出来就成了一堆灰烬。铲进盒子里,

又招呼人埋进地下。等人们散去,墓地只剩下我们两个会喘气的。江醒站在我身侧,

好像在参加陌生人的葬礼,面上没什么表情。他眉眼和江北遇很像,但是少了些成熟的意味,

靠近我的时候,连带着周围的气压都带着生人勿近的样子。目光在墓碑上的照片凝视了良久,

脸上倒是不见几分悲伤。他似乎一直是这样,波澜不惊的。江北遇说起来是因我而死。

3江北遇很贼,跟我求婚的时候并没有说自己有个十来岁的儿子。婚后我才知道,

孩子生母刚去世不到一年。要不是因为挨了邱慈这道士的一掌,我也不至于修为大损,

连易感期都难熬。几百年间,我找了许多人和妖怪补全破碎的内丹,可惜效果都不是太好。

直到在酒吧里遇到了丧偶的江北遇。他的精气很特殊,

内丹碎裂的裂缝竟然在房事中渐渐愈合。他说自己不是随便的人,要给我个名分。

我当即答应了下来。可惜,江醒完全没有遗传他的性子,喜怒都写在了脸上。

会故意把结婚照从中间剪开,只留下江北遇的,用黑色水笔涂掉脸,至于我的那半,

在垃圾桶里。这当然瞒不过打扫卫生的仆人,很快传到了江北遇耳朵,并罚他不能吃晚饭。

我撕着烧鸡坐在沙发上,悠闲欣赏着江醒罚跪,他脊背挺得很直,看样子是不服。

“挺有骨气的,说不吃真不吃?你吃了也没事,我不会跟你爸爸告状的。”“你管不着,

破坏别人家庭的狐狸精!”我一惊,手中的叉子险些掉在地上,以为他看出了我的本相,

细想又觉得不可能,放下了心。他把头转过去,故意不去看我。可肚子的叫声不会骗人。

肉做得太腻了,我并没有吃完,给他留了半只烧鸡,直接起身找江北遇。

江北遇很喜欢我的身体,我们之间很频繁,可他不爱锁门。忘情中,我抱紧了江北遇的肩膀,

直接在他背上挠出几道血红色的划痕。窗外一道闪电劈开夜空,照亮黏腻昏暗的卧室。

我和在门缝偷窥的江醒对上视线,他很是慌乱,做贼似的逃了,还撞到了放置在屋外的花瓶。

那之后,江醒似乎刻意避开和我照面,吃饭也是在自己房间。

我一直以为凡人活个四五十岁是没什么问题的,没想到婚后才一年,江北遇就被查出了肝癌。

难道是因为我?可是我有给他喂过很多灵芝仙草,按理说是可以活到百年。

或许是上天对他这么快移情别恋的报复,不出俩月他就开始咳血,已经到了晚期。

我后知后觉想起,他办公室里的烟灰缸总是满着,只是在我面前很少抽罢了。我一把按住他,

责令他躺好:“你在医院歇着,我去找懂医术的朋友看看,或许有办法治好你。”“不要走,

老婆。”“我很快就会回来。”我推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出门。之后从江醒口中我才知道,

他出门是找我,担心我在骗他,走了就再也不回来。聪明的傻子。4我轻叹一口气,

从回忆里醒过神。室外气温骤降,细密的雨丝落了下来,碑上照片被模糊了样貌,

化为黑白的单调色块。“降温了。”江醒脱下大衣披在我肩上,不经意的,

指尖蹭到我的脖颈。我下意识要躲,被他拽着把胳膊从袖筒里穿过去,他比我高了许多,

我堪堪到他的胸口,这件衣服对我显然不合身,穿在身上简直成了长裙。凡人在乎羞耻心,

需要选衣服遮羞。我不需要,只是在人间待了太久才需要穿衣服,以免上新闻。

白色衬衫被雨水浸湿,隐隐透出男人紧实的肌肉轮廓,他西裤裤脚上沾了些泥点,

他本该在学校上着自习。江北遇喜欢这座山,就把它埋在了这里。江醒可以不来的,

我也可以不来。反正遗产一人一半。顺着山路往回走,

我没话找话问江醒:“你等会儿回学校吗?”“嗯。”他鼻子里呼出一个音节,

一副不想跟我多说的样子,走在我身后。江北遇这么温柔的性子,

怎么会生出个这么冷淡的儿子呢?我转念一想,也是,亲妈走了一年,爸爸就再娶了,

换谁都没法对这个后妈好脸相待。更何况遗产还要平白分给我一半。5思索间,

一条橙身黑色斑点的蛇从我脚前快速爬过,那蛇足有小孩儿胳膊那么粗,

鳞片上熠熠泛着白光。“啊!”我一时没防备,被吓得要往后倒。

想象中的失重却没如期而至,胳膊被一股力托起,后背紧贴着肉墙般,我的手胡乱按在上面,

被烫到般赶忙松开了手。江醒扶着我站好,声音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一路上无话。司机送江醒回学校,我则是回到别墅。院子被雨水打湿,秋千下,

一抹白色的身影缩在那里,是发财在下面躲雨。江北遇总是爱心泛滥的厉害,

发财是他半月前收养的白猫。看上去灰扑扑的,皮肉紧贴着骨头。他瞧着可怜,

就去买了猫粮和肉喂它,没成想它跟着自己回来了。他问我喜欢猫吗,我说一般。

也就养着了。走到秋千下,我一把提着它后脖颈拽出来。“回去吧,笨猫。

”下雨都不知道躲,江北遇怎么舍得把你也丢给我。不知怎么的,我想到了自己还没化形时。

一道闪电劈开黑夜,我慌忙躲着饥肠辘辘的老虎,可后腿还是被它狠狠撕下了一块肉,

就在我忍痛爬到树上时,我才意识到,树上竟然有个人在躲雨。中年男人自称是邱道长,

住在十里外的山上,并掐了个雷诀赶走树下焦急徘徊的老虎。“遇见就是有缘,

你命里不该死,小狐狸。”他找到了口袋里的药,倒在我伤口上,

又扯掉一根布条缠住流血不止的后腿。我被他抱回去养伤。他那个叫邱慈的徒弟不喜欢我,

骂我是个狐狸精,每次见到我都恨不得给我两拳。我倒是想成蛇精,可惜又没生鳞片。

索性也不搭理他。山上清闲日子没过几年,山下就出现了剜心的妖精,

邱道长自然不会坐视不管。这老头就是爱管闲事,我们兵分两路去找妖精。

可整座城还是死了将近一半的人。那妖精法力太高,我打不过,只好溜回来。

没想到邱道长竟然比我先一步回到了山上。有几次在梦里还念叨着“芸娘”和“强盗”,

像是被梦魇住了。淮源只看一眼,就认定他没救了。邱慈推门时,老头撞上了我的匕首,

这话没人会信。邱慈不由分说将我打成了重伤。我再次开始了流浪。发财舔着我的手指,

疑惑地望向我流泪的眼睛。6到了酒吧,融进嘈杂的人群中,我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

把单子上的酒点了个遍。反正我是妖,又喝不死。不像人,这么脆弱。

能让个破铁皮就撞死了,江北遇,你怎么这么弱啊。明明说好了在医院养病,

为什么要出门找我。我一杯接着一杯酒往肚子里灌,只当是喝水了,就是味道稍微有点苦。

真搞不懂人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又拿起一杯,这杯的颜色泛着浅蓝的色泽,

闻着像雨后被切开的橘子,清新极了。可是刚喝完我就后悔了,舌尖被苦涩的味道占据,

像是被橘子打了一拳。耳边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动静,我微眯着眼 ,

见到个魁梧的男人直直往我这边走过来。胳膊上的肌肉夸张隆起,头发很短,带着耳钉,

身上还有股低廉的烟味。看上去来者不善。

我有些不悦地皱眉——没有动物喜欢自己的领地进来陌生人。“呦,美女,心情不好吗?

”我轻哼一声,心头一股子无名火越烧越旺。他自来熟地贴近我,手搭在我的肩上,

“要不要我陪你喝两杯啊。”“我有儿子了。”我盯着肩上的手,没头没尾地说了句。

男人手心对着搓了两下,讪笑出声:“那也不影响啊。”“别挡道,我还要去接孩子。

”说完,我站起身,手机找到号码拨了过去,最上面没有任何备注。没几秒就接通了,

还能听到翻书的声音,或许还在宿舍。电话那边始终没有人声,就这么沉默着,

好像只是不小心点到了接听键。我自顾自又挂了。不禁暗骂道,真是醉了,打给他做什么,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罢了。7“咚”的一声闷响后,我离开了洗手间。洗手池外的走廊,

一个壮硕的身影倒在地上,不凑近看的话,任谁都会觉得他只是醉了。我给了他个好死,

起码尸体心脏还是完整的。可心里仍旧憋闷着一口气。邱道长也是,江北遇也是,

凭什么对我好的人都要死于非命?我想不通。晕晕乎乎走出酒吧,外面天已经暗了,

路灯下有几对情侣搂抱在一起,我不欲多看,闷着头往西走,不想和迎面走过来的人撞上。

这一下着实不轻,像是撞到了堵有弹性的墙,我往后趔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那人一副熟稔的样子,开口道:“怎么又喝成这样?”说着就要扶我。我没挣扎。

没骨头地趴在他背上,他的背宽厚有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长大了,

记得我刚来的时候他好像和我差不多高,瘦瘦的,带着黑框眼镜。“不是回去上晚自习吗?

”我脑袋搭在他肩上。醉醺醺的呼吸拍打在他颈侧,江醒没吭声,揽在我膝弯的手收紧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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