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黄现场我看见身为教师妻子被抓

扫黄现场我看见身为教师妻子被抓

作者: 汇盛太阳

都市小说连载

“汇盛太阳”的倾心著高天豹林晚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著名作家“汇盛太阳”精心打造的现实情感,婚恋,爽文,职场,家庭小说《扫黄现场我看见身为教师妻子被抓描写了角别是林晚,高天豹,林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998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9:27:2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扫黄现场我看见身为教师妻子被抓

2025-07-05 21:00:46

警笛声撕裂了城市午夜的宁静。数十辆警车如黑色的利箭,

悄无声息地包围了市中心那座灯火辉煌、纸醉金迷的“辉煌公馆”。我叫江峰,

市刑侦支队扫黑大队副队长。今晚,我是这场代号“雷霆”行动的前线指挥之一。

我们的目标,就是端掉这个盘踞本市多年,集涉黄、涉赌、涉黑于一体的毒瘤。我戴上耳机,

压低了帽檐,看着眼前这座如同怪兽般匍匐在夜色中的建筑,眼中是冰冷的火焰。

干我们这行,见多了黑暗,所以才更向往光明。而我的光明,就是我那个温馨的家,

和我那温柔、善良,身为人民教师的妻子——林晚。每次执行这种危险任务前,

我都会看一眼她的照片。她是我的软肋,也是我的铠甲。她代表着这个城市里,

我拼了命也要去守护的那份美好。“各单位注意!行动倒计时开始!

十、九、八……”耳机里传来总指挥,我们大队长老张沉稳的声音。我深吸一口气,

握紧了手中的配枪,肾上腺素开始飙升。“三、二、一!行动!”一声令下,

我带着A组的兄弟们,如猛虎下山般,从正门强行突入!大厅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和客人们的尖叫声、警方的呵斥声瞬间混杂在一起。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在闪烁的警灯下,

抱头鼠窜,狼狈不堪。“警察!都别动!抱头蹲下!”我们势如破竹,按照预定方案,

一组控制大厅,二组冲向**,而我,则带着最精锐的突击小组,直奔六楼的VIP区。

那里,是整个“辉煌公馆”最核心,也是最肮脏的地方。电梯被锁死,我们沿着消防通道,

疾速向上。厚重的防火门被一一撞开,走廊里,一些听到风声企图逃跑的嫖客和失足女,

与我们撞了个满怀,很快便被制服。“六楼已清空!六楼已清空!”“目标608!

目标608!”根据线报,今晚,“辉煌公馆”的幕后老板,

我们追查了近一年的“豹哥”高天豹,很可能就在608这个最豪华的包厢里,

进行一场特殊的“交易”。我站在608那扇雕刻着浮夸龙凤的厚重包厢门前,

对着身后的两名队员,做了一个破门的战术手势。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是兴奋,

也是紧张。我知道,门后,就是罪恶的核心。“砰——!!!”一声巨响,

加固过的门锁被特制的破门锤瞬间摧毁。我第一个持枪冲了进去,厉声大喝:“不许动!

警察!”包厢内的景象,淫靡而混乱。1刺鼻的酒气和香水味扑面而来。巨大的环形沙发上,

几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和一群衣衫不整、浓妆艳-抹的女人纠缠在一起。

桌上散落着酒瓶、现金,甚至还有一些白色的粉末。我的目光如鹰隼般,

迅速扫过每一个人的脸。高天豹不在。但我的心,却在下一秒,

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在沙发的角落里,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正被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强行按在怀里灌酒。

她的裙子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头发凌乱,脸上是惊恐和屈辱的泪水。当她听到破门声,

下意识地抬起头,朝我这个方向望过来时,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了。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世界的喧嚣,都在瞬间离我远去。

我耳边只剩下自己心脏坠入深渊的、沉闷的回响。那张脸……那张我每天清晨醒来亲吻,

每晚入睡前凝视的脸;那张在学校的宣传栏里,作为“优秀教师”代表,

笑得温柔而知性的脸;那张我存在手机里,作为我全部精神支柱的脸……是我的妻子。林晚。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我感觉天旋地转,几乎要站立不稳。手中的枪,

重若千斤。怎么会是她?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以这样一种……不堪的,屈辱的,

让我目眦欲裂的方式,出现在我扫黄的现场?她不是应该在家里,备着第二天的课,

等我回家吗?“江队!江队!”耳边传来队员焦急的呼喊。我猛地回过神,

看到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正惊慌失措地推开林晚,想要逃跑。而林晚,在看到我之后,

她眼中那瞬间的震惊,迅速被一种更深的、仿佛世界末日来临般的绝望和恐惧所取代。

她下意识地抓紧自己被撕破的衣服,蜷缩在沙发角落里,瑟瑟发抖,不敢再看我一眼。

“全部带走!”我听见自己用一种嘶哑、变形的声音,下达了命令。我看着我的同事们,

将那些男男女女,一个个地押了出去。也看着林晚,她被一名女警搀扶着,

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混在那群失足妇女中,低着头,从我身边走过。她从始至终,

没有再看我一眼。我一脚踹开的,不是罪恶的大门。是我整个世界的废墟。

2市局的拘留室灯火通明。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

烟头的火星在忽明忽暗,像我此刻混乱而濒临崩溃的心。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廉价香水混合的古怪味道,

夹杂着远处审讯室里断断续续的哭喊和咒骂。而我,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一幕。

林晚那张沾着泪水和惊恐的脸,她被撕破的白色连衣裙,

她蜷缩在沙发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样子……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烙在我的脑子里,我的心上。为什么?这个词,像魔咒一样,

在我脑海里盘旋了上千遍。我想冲进审讯室,抓住她的肩膀,大声地质问她。但我的身份,

我身上这件警服,却像一副沉重的枷锁,让我动弹不得。我是警察,她是嫌疑人。

这是何等的讽刺。“江峰。”大队长,也是我的师父老张,走了过来,在我身边坐下,

递给我一瓶冰水。“喝点吧。”他的声音很沉。我接过水,却没有喝,只是捏在手里。

“都安顿好了。”老张说,“抓了三十多个人,‘辉煌公馆’这次算是被连根拔起了。

高天豹不在,但他的几个核心马仔都在。够他喝一壶的了。”他顿了顿,看着我,

叹了口气:“你……弟妹她……”他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情况,我都了解了。

”老张的语气很复杂,“她……被分在B组,由女警小王负责审讯。”我没有说话,

只是将烟头狠狠地按在烟灰缸里。“江峰,”老张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难受。但是,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事情还没搞清楚之前,

别自己先乱了阵脚。”“搞清楚?”我自嘲地笑了笑,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老张,

我亲眼所见的,还有什么搞不清楚的?”“眼见,未必为实。”老张看着我,眼神深邃,

“你跟弟妹结婚五年,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个市重点中学的骨干教师,一个受人尊敬的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这背后,

一定有原因。”“原因?”我的情绪突然有些失控,低吼道,“能有什么原因?!缺钱?

还是……空虚?!”最后一个词,我说不出口。老张沉默了。他知道,

我现在就像一个装满了炸药的桶,一点就着。就在这时,负责审讯的女警小王,

拿着一份笔录,脸色古怪地走了过来。“张队,江队……”她有些迟疑地看着我。“说。

”老张沉声道。“林……林晚她,已经招了。”小王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我的心,

瞬间沉到了无底的深渊。“她……她怎么说?”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小王犹豫了一下,

还是开口了:“她说……她是一个人去的‘辉煌公馆’。她说她……是自愿的。”“自愿?

”我猛地站起身,难以置信地看着小王,“自愿什么?!”小王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

往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说:“她说……她的生活……太平淡了,一眼就能望到头。

她听说‘辉煌公馆’……能找到刺激,所以……所以就……”“够了!”我一声怒吼,

打断了她。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眼前一阵阵发黑。寻求刺激?生活平淡?

这就是她给我的解释?!这就是我那个温柔善良、知书达理的妻子,

出现在一个肮脏的涉黄窝点里的理由?!这个理由,比告诉我她是为了钱,为了还债,

甚至是为了报复我常年不回家,都要更伤人!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将我的心,

捅了个对穿!它把我对她所有的美好想象,我们之间五年的感情,我们那个温馨的家,

所有的一切,都否定得干干净净!“我要见她。”我看着老张,一字一句地说。“江峰,

你现在的情绪不适合……”“我要见她!”我几乎是在咆哮。

老张看着我那双布满血丝、如同困兽般的眼睛,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带他去吧。”他对小王说,“在观察室,隔着玻璃。”我跟着小王,

脚步虚浮地走向审讯区。隔着单向的玻璃,我看到了她。她换上了一身灰色的拘留服,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此刻一片苍白,没有丝毫血色。

她低着头,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一个做错了事,等待惩罚的学生。

她瘦弱的肩膀,在微微地颤抖。看着她这个样子,我心中那滔天的怒火,

却又莫名地被一股更深、更沉的痛苦所取代。我不信。我一个字都不信。这不是我的林晚。

她一定在撒谎。可她……为什么要撒这样一个,足以将我彻底摧毁的谎?3二十四小时后,

林晚被取保候审。因为现场没有直接证据表明她参与了卖淫活动,加上她是初犯,

身份又是教师,影响重大,经过多方协调,她暂时被放了出来。是我去接的她。在市局门口,

她穿着来时那件被撕破了的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不合身的警用外套,低着头,站在台阶下。

我把车开到她面前,没有下车,只是按了声喇叭。她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从市局到我们家的路,不过二十分钟,我却感觉像是开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车里,

死一般的寂静。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我目视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毕露。

她则缩在副驾驶座上,头靠着车窗,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街景,

仿佛想把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人。那个曾经充满了欢声笑语的狭小空间,此刻,

却压抑得像一个密不透风的铁棺材。回到家,我打开门。迎接我们的,是满室的清冷。桌上,

还摆着我出任务前,她为我准备的醒酒汤,已经凉透了。墙上,挂着我们的结婚照,

照片里的我们,笑得那么甜蜜,那么幸福。可现在,这一切,

都像一个巨大的、充满了讽刺意味的笑话。林晚默默地换了鞋,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我站在客厅中央,看着这个我曾经无比眷c恋的家,第一次,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这里,

不再是我的港湾。它变成了一座冰窖。我脱下警服,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喷头,

任由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我想让自己冷静,想把脑子里那些不堪的画面,都冲刷干净。

但没用。她的脸,她的泪,她那句“我是自愿的”,像魔音一样,在我耳边反复回响。

我不知道冲了多久,直到感觉自己全身都快要失去知觉,才关掉水,走了出来。

我没有回卧室。我不想看到她,也不想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我从柜子里,

拿出了一床备用的被子,准备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一晚。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

林晚走了出来,她也洗了澡,换上了一身保守的棉质睡衣,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

她走到我面前,将牛奶递给我。“……喝点吧,暖暖身子。”她的声音,沙哑而干涩。

我没有接。我只是看着她,看着她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看着她那双躲闪的、不敢与我对视的眼睛。沉默。死一样的沉默。最终,我还是开口了,

我的声音,冷静得连自己都感到害怕。“林晚。”她身体一颤。“我再问你最后一遍。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告诉我,为什么?

”“我不要听你那个荒唐的、寻求刺激的理由。”“我要听实话。”林晚的身体,

抖得更厉害了。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嘴唇被她咬出了一道深深的白痕。眼泪,

在她的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她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那眼神里,

有痛苦,有挣扎,有绝望,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深深的哀求。仿佛在求我,别再问了。

“……没有为什么。”最终,她还是摇了摇头,声音轻得像一阵风,“江峰,

我说-的……就是实话。”“信不셔信,由你。”说完,她将那杯热牛奶,放在了茶几上,

然后,转身,逃也似的,回到了卧室,再次关上了门。“哐当。”那声关门声,像一把重锤,

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也彻底砸碎了我对她最后的一丝幻想和期盼。

我看着那杯还在冒着热气的牛奶,突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压抑的低吼!我挥起拳头,

狠狠地砸在了墙上!“砰!”骨节与墙壁碰撞,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鲜血,顺着我的指缝,

流了下来。可这点痛,又怎么比得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我瘫坐在沙发上,

看着墙上那张刺眼的结婚照,第一次,对自己的婚姻,对自己的人生,对自己所守护的一切,

产生了深刻的、动摇根基的怀疑。或许,我从来,就没有真正地认识过我身边的这个女人。

又或许,我们这五年的婚姻,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笑话。那一夜,我睁着眼,

直到天明。而卧室的门,再也没有打开过。4停职的日子,是种煎熬。我不用去队里,

不用出现场,不用面对那些复杂的案卷和穷凶极恶的罪犯。我拥有了大把的时间,

却感觉自己像是被关在了一个无形的囚笼里。这个囚笼,就是我的家。我和林晚,

变成了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我们各自占据着房子的一个角落,客厅和卧室,

泾渭分明。我们刻意地避开对方,吃饭的时间错开,活动的空间错开。家里安静得可怕,

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这种沉默,比任何激烈的争吵,都更让人窒Gas 。

我尝试过不去想那件事,尝试着像老张说的那样“冷静”。但我做不到。只要我闭上眼睛,

那晚的画面就会自动在脑海里上演。她的惊恐,她的泪水,她那句冰冷的“我是自愿的”。

我快要疯了。我不能再这样下去。既然她不肯说,那我就自己去查!我是一名警察。

就算脱下了警服,我的本能还在。我不相信没有缘由的罪恶,

更不相信一个朝夕相处了五年的妻子,会一夜之间,变成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我要证据。我要一个能说服我自己的真相。行动,从整理案卷开始。虽然我被停职了,

但凭着和队里兄弟们的关系,要一份“雷霆行动”的内部结案报告,并不难。

我把自己关在书房,一遍又一遍地,阅读着那份厚厚的报告。

行动过程、抓捕人员名单、口供记录……每一个字,我都看得仔-仔仔细细。林晚的口供,

就附在最后。简单的几页纸,记录着她那个荒唐的“故事”。我注意到一个细节。

在问及她是如何知道“辉煌公馆”,并如何进入VIP包厢时,她的回答是:“听朋友说的,

进去……是有人接应的。”但当警察追问是哪个朋友,谁接应的时,

她却以“不想连累朋友”为由,拒绝回答。这是一个巨大的破绽。如果她真的是去寻求刺激,

那她炫耀还来不及,怎么会如此“讲义气”地保护那个带她“堕落”的朋友?这不合逻辑。

除非,她在撒谎。她在保护某个人。这个人是谁?我的调查,陷入了僵局。

警方的力量我不能动用,我只能靠自己。我决定从另一个方向入手——钱。任何反常的行为,

背后大多有利益驱动。寻求刺激?我不信。但如果是为了钱,那一切似乎就“合理”了许多。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翻查家里的财务状况。我们家的经济条件,不好不坏。

我俩都是工薪阶层,收入稳定。没有房贷压力,但也没多少存款。我们一直计划着,

再攒两年钱,就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然后要个孩子。我打开了我们共同的银行账户APP,

流水很正常。每个月的工资、支出,都清清楚楚。然而,当我在衣柜的深处,

那个我们用来存放旧物和证件的箱子里翻找时,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箱子里,

有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香奈儿的经典款手袋。林晚的工资,一个月不到一万。她平时用的,

都是几百块的普通包。她绝不可能,也绝不会舍得买这样一个价值几万块的奢侈品。我的手,

有些发抖。在手袋的夹层里,我还发现了一张被折叠起来的……银行取款凭证。取款日期,

就在案发前一周。取款金额,二十万。取款人,是林晚。二十万!我们所有的积蓄,

加起来也不到三十万!她竟然,一次性,取走了二十万!她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我拿着那张凭证,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这个发现,像一把重锤,

狠狠地击碎了我心中最后一丝侥桑幸的幻想。难道……她真的……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仔细看着那张凭证。突然,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取款的银行网点——城西开发区支行。

城西开发区!那是一个离我们家,也离她学校,足足有二十多公里的地方!

是一个我们生活中,根本不可能,也从来没有去过的偏僻角落!

她为什么要大老远地跑去那里,取一笔这么大的现金?这不正常!这绝对不正常!一个谎言,

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而一个破绽,也足以让整个谎言的大厦,出现裂缝。

我将手袋和取款凭证,重新放回了原处。我没有去质问她。我知道,问了,

也只会得到更多的谎言。但我心中,却有了一丝方向。城西开发区……那里,

是本市有名的三不管地带,地下**、高利贷公司,盘根错节。而据我所知,那个区域,

恰好,也是高天豹的“辉煌公馆”背后,那张巨大的黑色网络,最重要的一个据点。这一切,

会是巧合吗?我不信。我的调查,终于有了第一个,虽然微弱,但却至关重要的突破口。

5我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来消化这个残酷的发现。二十万现金,名牌手袋,

偏僻的银行网点,地下**……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在我脑海里,

拼凑出了一个让我不寒而栗的轮廓。我甚至不敢去想那个最坏的可能。那天晚上,

我没有在沙发上睡。我走进了卧室。林晚正背对着我,躺在床上,身体蜷缩着,

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我知道,她没睡着。这几天,我们俩,没有一个人能睡得着。

我走到床边,坐下。床垫,因为我的重量,微微下陷。她的身体,也明显地僵硬了一下。

“我们谈谈。”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我今天,

整理东西的时候,看到了。”我顿了顿,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那个包,

还有那张……取款单。”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但她依旧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二十万。

”我自嘲地笑了笑,“林晚,我从来不知道,我们家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也从来不知道,

你一个中学老师,什么时候开始,对几万块的奢侈品,这么感兴趣了。”“我更不知道,

你有什么天大的事,需要瞒着我,一个人,跑到城西,取走我们所有的积-蓄。”我的声音,

一句比一句冷。我多希望,她能转过身,哭着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有苦衷的。

哪怕是家里出了事,哪怕是她被人骗了。只要她肯说,只要她肯给我一个理由。然而,没有。

她只是沉默。用沉默,来对抗我所有的质问。“为什么不说话?”我的耐心,

在一点点地被消磨殆尽,“是没想好怎么编吗?”“还是说,你觉得,我这个当警察的丈夫,

太没用了?赚不到钱,满足不了你的虚荣心,所以,你要自己……去找‘刺激’,

去用别的方式,来赚钱?”我说出了最恶毒,也最伤人的话。我知道,这话一出口,

我们之间,可能就真的,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果然,她那一直紧绷的身体,

像是被这句话彻底击垮了。她缓缓地,转了过来。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却能清晰地看到,她眼角滑落的,那两行滚烫的泪。她的眼神里,不再是之前的惊恐和躲闪,

而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是。”她开口了,只有一个字。但这个字,

却像一把烧红的利剑,将我凌迟。“你说得对。”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没有生命的游魂,

“我就是虚荣,我就是受够了这种平淡的日子。我想要漂亮的衣服,想要贵的包,

想要……你给不了我的东西。”“那个钱,是我取走的。包,也是我买的。

”“至于我去那里干什么……江峰,你是个警察,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一个女人,用二十万,

能从‘辉煌公馆’那种地方,换来什么样的‘刺激’。”“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她看着我,脸上,竟然……露出了一抹凄惨的,带着自毁倾向的笑容。

我看着她那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撕裂成了一片一片。我不信!

我打心底里,一千个一万个不信!这不是她!这不是我认识了八年,爱了五年的林晚!

她在撒谎!她在用这种最残忍的方式,惩罚我,也惩罚她自己!她在逼我!逼我……放弃她!

为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值得你用这种方式,来毁掉我们的一切?!“林晚!

”我抓住她的肩膀,几乎是在咆哮,“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再说一遍!”“我再说一万遍,

也是一样!”她也激动了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想推开我,“江峰!你醒醒吧!

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个完美的、干净的妻子!我脏!我烂!我让你丢脸了!你满意了吗?!

你现在就可以跟我离婚!我净身出户!你去找一个干净的、配得上你这身警服的女人!

”“你闭嘴!”我看着她那张泪流满面,却又充满了决绝的脸,心中那滔天的怒火,最终,

化为了无尽的悲凉和……无力。我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了。她用谎言,

给我们之间,筑起了一道高墙。而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靠自己,亲手,将这堵墙,

一砖一瓦地,全部推倒!我松开她,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卧室。“砰。

”我关上了书房的门,将自己,和她,隔绝在了两个世界。林晚,你等着。我一定会查出来。

无论真相是什么,无论你要保护的人是谁。我发誓,我一定会,把它从你身后,

那个黑暗的深渊里,亲手,给挖出来!6那一夜的争吵,像一场惨烈的战争,

耗尽了我们之间最后一点温情。我和林晚,彻底陷入了冷战。她不再为我准备醒酒汤,

我也没再踏入卧室半步。家,成了一个我们不得不共享的、压抑的旅馆。我把全部的精力,

都投入到了秘密调查中。城西开发区,成了我唯一的突破口。第二天一早,

我换上了一身不起眼的便衣,开着我的破车,驶向了那个我从未涉足过的城市角落。城西,

与市中心的繁华截然不同。这里是旧城改造的遗留地,高楼与棚户区交错,道路狭窄,

人流混杂。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衰败和不安的气息。这里是滋生罪恶的温床,

也是我们警方日常工作中,最头疼的区域之一。我将车停在远处,

步行来到了那家“城西开发区支行”。银行不大,客户寥寥无几。我没有进去,

而是在街对面的一个露天茶档坐下,点了一杯最便宜的Kopi O,

像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观察着银行门口的动向。我需要找到那个,和林晚接触的马仔。

这是大海捞针。我没有任何线索,只有一段模糊的、可能早已被覆盖的监控录像。

但我别无选择。我一坐,就是一整天。从清晨到黄昏,我看着人来人往,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试图从那些进出银行的人中,找出符合高利贷马仔特征的人。然而,一无所获。第二天,

我继续。第三天,依旧如此。我的耐心,在一点点地被消磨。希望,也变得越来越渺-茫。

难道,我的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吗?就在我准备放弃,准备去用一些“警察”的手段,

来调取银行内部监控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是那个在“辉煌公馆”被捕的核心马仔之一,外号“耗子”的家伙。他也是取保候审的状态。

我心里一动,立刻打起了精神。耗子并没有进银行,而是在银行门口,

鬼鬼祟祟地打了个电话,然后,钻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我立刻扔下几枚硬币,起身,

悄悄地跟了上去。巷子很深,七拐八绕,充满了生活垃圾的酸腐味。我跟着耗子,

走了大概几百米,他最终,在一个挂着“老李奇牌室”招牌的、破旧的二层小楼前,

停下了脚步。他左右看了一眼,然后迅速地闪了进去。奇牌室?我冷笑一声。这种地方,

十有八九,就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地下**。看来,我找对地方了。我没有立刻进去。我知道,

这种地方,防备心极重,我一个生面孔进去,立刻就会引起注意。我在巷子口,

又等了近一个小时。期间,陆陆续续有几个看起来就不像好人的家伙,走进了奇牌室。终于,

耗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嘴里叼着烟,脸上带着晦气的表情,似乎是输了钱。他骂骂咧咧地,

朝着巷子外走去。我没有跟上他。我的目标,是这个**。我记下了地址,然后离开了城西。

晚上,我回到了队里,找到了我的一个“线人”。一个因为盗窃被我抓过几次,

后来被我发展成“污点证人”的小混混,外号“猴子”。我请他吃了顿大排档,将一张照片,

推到了他的面前。照片上,是林晚。“猴子,帮我个忙。”我看着他,声音低沉,

“帮我打听一下,这个女人,最近有没有在城西的老李奇牌室附近出现过。或者,有没有人,

见过她和什么人接触。”猴子看着照片上的林晚,又看了看我,

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峰哥,这……这是嫂子啊!”“别废话。”我打断他,

“就说你能不能办。”“能!能!峰哥的事,就是我的事!”猴子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

三天之内,我保证给您把城西翻个底朝天,也给您打听出消息来!”我给了他一笔钱,

让他去“活动”。我相信猴子的能力。这种小道消息,他们这些混迹在底层的人,

远比我们警察要灵通。接下来的两天,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四十八小时。

我依旧和林晚过着那种“相敬如冰”的生活。而我的心里,却像有一团火在烧。

既期盼着猴子带来消息,又害怕着……他带来的,会是我无法承受的真相。第三天晚上,

猴子的电话,终于打来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神秘。“峰哥,查到了!”“……说。

”我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嫂子她……确实去过城西!不止一次!”猴子压低了声音,

“而且,她是被人‘请’去老李奇牌室的!”“请她的人,是豹哥手下最狠的一个角色,

叫‘刀疤强’!”“我还打听到,嫂子去那里,不是为了别的,

好像……是为了她那个不争气的弟弟,林浩!”林浩!听到这个名字,

我脑子里那根紧绷的..7林浩!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中的迷雾,

也让所有看似毫无关联的线索,瞬间串联了起来。我怎么把他给忘了!林晚的弟弟,林浩。

一个被我岳父岳母从小宠到大的独生子。眼高手低,好高骛远,一直是我和林晚心中,

一个不大不小的担忧。他比林晚小五岁,今年二十五,大学毕业后,

不肯踏踏实实地找份工作,总想着一步登天,一夜暴富。前年,他拿着家里的积蓄,

风风火火地开了一家网红奶茶店,不到半年,就赔了个底朝天。去年,

他又跟风去炒虚拟货币,结果更是血本无归。为此,林晚没少替他操心,

也偷偷地用我们俩的工资,替他还过好几次信用卡。难道……这一次,

他又惹上了更大的麻烦?“猴子,”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你还知道些什么?

关于林浩,关于刀疤强,都告诉我!”“峰哥,我就打听到这么多。据说,林浩那小子,

之前在老李奇牌室里赌钱,手气臭,瘾还大,欠了不少钱。

刀疤强就是**负责放贷和收账的。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嫂子就出面了。具体欠了多少,

发生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这种核心的内幕,不是我这种小角色能接触到的。

”猴子有些为难地说。“够了。”我沉声说,“猴子,这次,多谢了。”“峰哥您客气!

以后有事您随时吩咐!”挂了电话,我立刻穿上外套,冲出了家门。

我甚至没有跟林晚打一声招呼。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林浩!只有从他嘴里,

我才能知道全部的真相!我开着车,直奔我岳父岳母家。老两口住在城郊的一个老小区,

都是退休的普通工人,一辈子省吃俭用,把所有的爱和希望,都寄托在了一对儿女身上。

看到我深夜到访,老两口都很惊讶。“江峰?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小晚呢?

”岳母热情地迎了上来。“妈,我找林浩,有点急事。”我开门见山。岳母的脸色,

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小浩啊……他……他去外地出差了,说是公司派他去学习,

得小半个月呢。”出差?我心中冷笑。都这个时候了,他们还在替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打掩护。

“妈,您别骗我了。”我的语气变得严肃,“林浩是不是出事了?他到底欠了外面多少钱?!

”我的话,像一把尖刀,戳破了老两口最后的伪装。岳母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嘴唇哆嗦着,

说不出话来。还是岳父,这个一辈子老实巴交的男人,狠狠地叹了口气,

将手里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这个孽子啊!”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绝望。

他告诉我,大概一个多月前,林浩哭着跑回家,说他在外面做生意,亏了一大笔钱,

被人扣下了。对方要他还五十万,不然……就要他一条腿。五十万!

对于这个普通的工薪家庭来说,这无异于一个天文数字。老两口拿出了他们所有的养老金,

东拼西凑,也才勉强凑了不到十万块。就在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林晚知道了这件事。

她没有告诉-我。她一个人,扛下了所有。她先是安抚父母,让他们不要声张,然后,

一个人,去找了那些放高利贷的人。之后发生了什么,老两口就不知道了。林晚只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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