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主我一睁眼,脑子里还在循环播放着老板那句“这个班你不想上就滚蛋”。行,
滚就滚。结果我滚得有点远,直接滚进了一张雕着九曲十八弯花纹的檀木床上。
鼻尖萦绕着一股子又苦又涩的汤药味,我正懵逼呢,
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端着碗黑乎乎的东西走了进来,嘴里还碎碎念叨。“昭哥儿,
您怎么又说梦话,翻来覆去就是那句‘我不要死’,可把小桃吓坏了。”昭哥儿?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称呼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下一秒,
一股不属于我的记忆像是被二哈拆家的快递包裹,炸得我头昏眼花。谢昭,
北燕送到大渊朝的倒霉质子,因为嫉妒那位权倾朝野、战无不胜的镇国大将军萧景珩,
在原书里疯狂作死,最后被皇帝以“意图不轨”的罪名赐了一杯毒酒,死得那叫一个草率。
而我,一个刚被老板炒鱿鱼的社畜,就穿成了这个活不过三章的炮灰。我不要死!
这五个字瞬间从原主残留的执念,变成了我发自灵魂深处的呐喊。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一把抓住小桃的手,眼神里透露出十分的惊恐。“小桃!快!扶我起来!
我觉得我……我还能再抢救一下!”开玩笑,嫉妒将军?
就为了原书里那个跟白莲花似的公主?我呸!爱情哪有小命重要!从今天起,我谢昭,
就要开启究极摆烂模式。不求闻达于诸侯,但求苟命于乱世。
我的座右铭就是:只要我烂得够彻底,悲剧结局就追不上我。于是,第二天,
御花园里就多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我躺在一张贵妃榻上,盖着三层厚厚的毯子,
手里捧着个暖炉,对着太阳有气无力地哼哼唧唧,完美扮演一个病弱又无害的娇花质子。
小桃在一旁忧心忡忡:“昭哥儿,您这病……太医也瞧不出名堂,要不咱们还是回屋吧?
”我虚弱地摆摆手,用尽毕生演技挤出两声咳嗽:“不……小桃,你不懂,我这是心病,
得晒晒这天子脚下的龙气,才能好得快。”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多晒晒太阳补钙,
万一哪天真要跑路,腿脚也能利索点。正当我闭着眼享受这摸鱼时光,
头顶的光线忽然被人挡住了。一个低沉又带着点笑意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哦?
本将军倒是第一次听说,心病还能靠晒太阳治的。”我眼皮一跳,心里那叫一个警铃大作。
这声音,这自称,我就是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我缓缓抬眸,
映入眼帘的是张棱角分明的面容。剑眉如墨,凤目含霜,薄唇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通身气度如出鞘利剑般迫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
整个人就像是开了主角光环,闪闪发光。大渊朝行走的荷尔蒙,镇国大将军,
即将送我上路的活阎王——萧景珩。我脑中思绪翻涌如沸,仿佛千百个念头同时炸开,
飞速计算着该如何应对。装傻?继续演?还是直接跪地求饶?还没等我计算出最优解,
萧景珩已经弯下腰,将一串红艳艳的冰糖葫芦递到了我嘴边,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和煦。“来,
尝尝。御膳房新做的,本将军特地给你带的。”我傻了。这什么操作?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可这巴掌还没打下来呢。我下意识地张嘴,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好吃。“怎么样?
好吃吗?”他问,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我一边嚼着糖葫芦,一边疯狂点头,
嘴里含糊不清:“好吃……”他轻笑一声,伸出手,用他那带着薄茧的指腹,
轻轻擦过我的嘴角,抹掉了我没注意到的糖渍。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大哥,有话好说,
别搞这种暧昧不清的动作行不行!我害怕!就在我心跳如擂鼓的时候,他凑得更近了些,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听说谢质子昨晚做了噩梦,梦见自己要被砍头了?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直接死机。他果然什么都知道!我这点小九九,
在他眼里估计跟三岁小孩过家家一样。摆烂计划,宣告破产。既然装柔弱没用,
那我只能换个赛道了。我抬起头,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破罐子破摔地开了口:“将军这般瞧着臣,倒让臣想起幼时见过的苍鹰——羽翼未张,
眸光已锁死了草窠里的兔儿。”萧景珩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眼底的笑意似乎更深了,
也更真实了些。他直起身,收回了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仿佛在审视一件有趣的猎物。
我以为我的“撒娇式吐槽”能换来一线生机,至少能让他觉得我这人脑子不太正常,
从而放我一马。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位大将军的脑回路,比我想象的还要清奇。
我那本刚刚写下第一条“摆烂求生”准则的《质子保命手册》,
在这一刻被我自己在心里狠狠撕掉。空白的扉页上,我仿佛看到了一行用血写成的新规。
而这条新规的主角,只有一个——眼前这个笑里藏刀的男人。
自从上次差点把萧景珩的腰闪断之后,我痛定思痛,决定改变策略。强攻不行,那就智取。
我坚信,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于是,
我开启了“偶遇萧景珩的一百种方法”的作死副本。今天在御花园转角撞见他,“哎呀将军,
您这身姿,不去走T台可惜了。”明天在他必经之路上假装看风景,“将军,
你今天的披风飘得特别有破碎感,像极了武侠片里战损的主角,我哭死。
”萧景珩的反应永远是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冷冰冰地甩来一句:“谢质子倒是格外关心本将的衣食住行。”一句话,
直接把我噎得说不出话来。我怀疑这人给我装了监控,
不然怎么每次都能精准地把我弄得当场emo。我的贴身侍卫林川,一个实心眼的人,
比我还着急。他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歪理,说追人得靠情书。然后,他塞给我一张纸,
上面写得龙飞凤舞像鬼画符一样,真诚地建议我:“殿下,您把这个交给将军,
他一定能感受到您火热的真心!”我瞅了一眼,差点当场晕过去。那字丑得,
说能直接拿去劈叉都侮辱了劈叉这个动作。我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你这叫情书?
这叫战书!还是直接投降的那种!赶紧给我拿去烧了,别让萧景珩以为我不仅脑子不好,
审美也有问题。”就在我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几乎要放弃任由别人嘲笑的时候,
真正的危机,比萧景珩的冷脸来得更快。宫里设宴,表面上是为我们这些质子接风洗尘,
实际上就是那几个皇子拉帮结派的争斗场所。我那个死对头,三皇子周彦,
最近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像看一个死人。我心里警铃大作,这种小人,最擅长背后使坏。果然,
宴会还没开始,我就注意到一个给御膳房送食材的小太监,是周彦宫里的人。
他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就差把“我要搞事”四个大字刻在脸上了。我留了个心眼,
悄悄跟了过去。果不其然,我看见他趁人不注意,往给萧景珩准备的点心——桂花糕里,
撒了点“独家配方”。我心头一紧,周彦这是想一箭双雕啊。毒死萧景珩,
再把锅甩到我这个“整天纠缠将军”的质子身上,想得真美。可惜,他千算万算,
算漏了我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变数。我没声张,等那小太监走了,我溜进御膳房,
趁着厨子不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把我早就准备好的“秘密武器”和那盘有毒的桂花糕调了包。我的秘密武器,也是桂花糕,
只不过,里面加了我亲手磨的超多魔鬼辣椒粉。我美其名曰:“地狱辣味版”,
专治各种不服。宴会上,周彦果然发难了。他举着酒杯,
笑得像只黄鼠狼:“听闻谢质子对萧将军倾慕已久,这道桂花糕可是将军最爱,
不如就由谢质子为将军奉上,以表心意?”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娇羞模样,
端着那盘“地狱桂花糕”就袅袅婷婷地走了过去。“将军,这是我听闻您最爱吃的,
特意……嘱咐御膳房为您做的。”我把“嘱咐”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萧景珩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眼神深邃得像要把我吸进去。然后,在众人瞩目之下,
他拿起一块桂花糕,优雅地放进了嘴里。我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哥们儿,给点反应啊!
辣晕过去也行啊!然而,萧景珩只是咀嚼了两下,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咽了下去。
全场寂静。周彦指尖一颤,玉杯磕在案上溅出半盏残酒。
他望向谢昭的眼神如淬了毒的钩——北燕许他的三州之地、世袭爵位,
竟要毁在这纨绔质子手中?我整个人都傻了,卧槽,这哥们儿是铁打的胃吗?
这可是能把大象辣哭的程度!就在我以为计划要失败的时候,萧景珩缓缓放下了筷子,
薄唇轻启,声音冷得像冰:“御膳房的手艺,似乎退步了。”他没看我,也没看周彦,
而是对皇帝说:“父皇,儿臣记得,谢质子送来的这份旁边,还有一盘备用的,不如呈上来,
让大家品品,看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皇帝同意了。
当另一盘、也就是真正有毒的那盘桂花糕被端上来,银针一试,瞬间变黑。全场哗然!
周彦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人赃并获,周彦百口莫辩。我低着头,
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心里却在疯狂吐槽:卧槽!卧槽!原来他早就看穿了一切!
他吃我那块辣到变态的糕点,就是为了引出后面那盘毒点心!这哪里是冰山将军,
这分明是腹黑老狐狸啊!我正沉浸在对萧景珩演技的震惊中,
忽然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我身上,如芒在背。我一抬头,正好对上萧景珩看过来的眼神。
那眼神里没有半分玩笑,也没有任何感激,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审视和探究,
仿佛要将我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剖析一遍。他看着我,就像一个猎人,终于在自己的猎场里,
发现了一件意料之外、却又异常锋利的武器。萧景珩这个狗男人,
大半夜把我从被窝里薅出来,美其名曰“保护质子安全,需质子殿下随行协助”。
我真的会谢,查案就查案,你家查案是拉着人质当移动肉盾的吗?他面无表情,
一身玄色便服,衬得那张冰块脸愈发冷峻:“北燕丞相是你舅舅,他的行事作风,
你比我清楚。”好家伙,这是把我当成行走的“北燕老干部行为分析仪”了。我还能怎么办,
人在屋檐下,业绩指标不得不刷。于是,我俩就这么一身朴素打扮,
坐在了城东最龙蛇混杂的茶馆里。空气中弥漫着廉价茶叶和汗水的混合气味,
说书先生正唾沫横飞地讲着前朝秘闻。萧景珩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越是这种地方,
消息越是真假难辨,但也越有可能听到实话。果不其然,邻桌几个江湖打扮的汉子,
三杯黄汤下肚,嘴上就没了把门儿的。“听说了吗?北燕那位,又出手了,这次开的价码,
连‘鬼见愁’都心动了。”“你是说……冲着将军府那位来的?”“嘘!不要命啦!
”我跟萧景珩对视一眼,他眼神示意我继续。我懂,专业捧哏嘛,活儿我熟。我清了清嗓子,
故意拔高了音量,对着萧景珩,不,现在是我的“护卫大哥”感叹道:“将军你看,
这剧情多像宫斗剧里那种‘幕后BOSS快藏不住了’的节奏!
下一步是不是就该有知情人士跳出来,手握关键性证据,然后被灭口了?”我这一嗓子,
成功把周围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邻桌那个看似领头的汉子,
果然被我这番“外行点评”给激到了,他嗤笑一声,
带着几分炫耀的醉意凑近了些:“小姑娘,看戏看傻了吧?什么证据不证据的,
道上的人只认一样东西——银子!听说那笔定金,
可是从京城最大的地下钱庄‘通四海’出去的,啧啧,那流水,想查?阎王爷都得排队!
”通四海钱庄。萧景珩的指尖在桌上轻轻一叩回将军府的路上,天公不做美,
毫无征兆地下起了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溅起一圈圈水花。
我俩被困在一条无人的小巷,萧景珩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把油纸伞,撑开,
举到了我们两人头顶。伞不大,为了不被淋湿,我几乎是半个身子都贴在了他怀里。
他身上那股冷冽的皂角香混合着微湿的雨气,直往我鼻子里钻,搞得我有点缺氧。
气氛都到这儿了,不拱火都对不起老天爷的倾情赞助。
我仰头看着他被雨幕柔和了的侧脸轮廓,玩心大起,调侃道:“将军,
你这是要上演‘雨天表白’的经典桥段吗?我可提醒你,我这个人质身份特殊,
搞办公室恋情风险很高的哦。”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要么不理我,
要么冷着脸斥我“胡闹”。可他却停下脚步,在哗哗的雨声中,侧过头,
深邃的眼眸定定地看着我。他压低了声音,那声线像是被雨水浸润过,
带着一种致命的沙哑:“若真有那一日,你会拒绝吗?”轰的一声,
我感觉自己的CPU都快烧了。周遭的雨声、风声、甚至是自己的心跳声,
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放大。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引以为傲的毒舌和机智,
在这一瞬间全部离家出走,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他……这是什么意思?就在我大脑宕机,
心跳漏了半拍的当口,巷子尽头一闪而过的阴影,让我瞬间回魂。那是一双眼睛,冰冷,
淬着毒,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蛇。是周彦的人。那双眼睛只出现了一瞬,
便隐没在更深的黑暗里,仿佛从未出现过。可我后背的寒毛却根根倒竖。回到府中,
萧景珩只留下一句“早些休息”,便转身离去,背影比来时更显沉重。我独自坐在窗前,
听着窗外的雨声,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刺客的线索,萧景珩那句要命的问话,
还有周彦心腹那双窥探的眼睛……一切都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我隐隐有种预感,这场大雨,只是个开始。第二天,雨过天晴,一个侍女在替我梳头时,
喜气洋洋地多嘴了一句:“姑娘听说了吗?圣上龙心大悦,
说要重重嘉奖萧将军镇守边关的盖世奇功呢!”我握着梳子的手一紧。皇帝的赏赐?
在这节骨眼上?我当时只觉得,这京城的天,怕是要变了。却没想到,这第一道雷,
会不偏不倚,正正劈在我的头顶上。我整个人都麻了,真的。上一秒,
我还在为自己的奥斯卡级演技沾沾自喜,想着怎么忽悠周彦那个二傻子,下一秒,
萧景珩就给我上演了一出现实版的“钓鱼执法”。
看着那群黑衣人被从天而降的官兵按在地上收拾,我只有一个念头:这波操作,
我愿称之为年度最佳。原来我在这儿提心吊胆地演戏,人家萧景珩早就把瓜子板凳都备好了,
就等我这个“特邀嘉宾”把鱼引进来。我站在回廊的阴影里,看着萧景珩身着一身玄色衣服,
身姿挺拔地站在月光下,宛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偏偏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跟领头的官兵低声交代了几句,然后一转身,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就精准地锁定了我。
我瞬间头皮发麻,赶紧从柱子后面挪出来,脸上堆起职业假笑:“将军真是神机妙算,
运筹帷幄,佩服,佩服。”心里却在疯狂吐槽:老六,你个老六!耍我呢是吧!
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朝我走来,身上的血腥气被晚风一吹,丝丝缕缕地往我鼻子里钻。
走到我面前,他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有趣的玩意儿。
“感谢质子今晚的戏,也挺精彩。”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子压迫感,
“差点就信了你想回北燕当太子。”我干笑两声,试图蒙混过关:“诶,
这不是为了配合将军您的大计吗?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要不是我这演技,
周彦那条鱼能这么容易上钩?”“是吗?”他尾音微微上扬,显然一个字都不信,
“我还以为,你是真对那个太子之位有什么想法。”我心头一紧。我确实有想法,
但绝不是现在,也绝不能让他知道。我故作轻松地耸耸肩,话锋一转,
重新提起了那个让我心烦的话题:“哎,说这些干嘛。我就是个无辜可怜又弱小的质子,
哪有将军您威风。马上都要当新郎官了,还亲自下场抓贼,真是为国为民,感动大梁。
”我故意把“新郎官”三个字咬得特别重,眼角余光偷偷瞟着他的反应。果然,提到婚事,
萧景珩的眼神沉了沉。他没接我的话茬,反而往前逼近一步,
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我能看清他卷翘的睫毛。“周彦急了,说明他背后的人也急了。
”他忽然说道,声音压得极低,“这个时候,一个手握兵权的将军,
再娶一个掌管言路的御史之女,你说,他们会怎么想?”我愣住了。
我之前只顾着自己那点小情绪,完全没从这个角度想过。萧景珩和沈知微的结合,
在某些人眼里,根本不是什么天作之合,而是一场赤裸裸的权力联姻,是对皇权的巨大威胁。
所以皇帝赐婚的目的……根本不是嘉奖,而是要把萧景珩架在火上烤!我瞬间感觉后背发凉,
看着萧景珩的眼神也变了。这家伙,不仅是个老六,还是个在刀尖上跳舞的疯子。
“那你……”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你打算怎么办?真娶?”他盯着我,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是嘲弄,又像是别的什么。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只是伸手,用指腹轻轻擦过我的脸颊,那里刚才为了演戏,不小心蹭到了一点灰。
他的指尖冰凉,激得我一个哆嗦。“我说了,我会处理。”他收回手,语气淡淡的,
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说完,他转身就走,
玄色的衣袍在夜风中划出一道孤高的弧线。我站在原地,脑子里一团乱麻,
感觉自己被他搞得晕头转向。什么叫你会处理?怎么处理?你倒是说明白啊喂!
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已经走出几步远的萧景珩忽然顿住脚步,
头也不回地从袖中抛出个东西。我下意识伸手接住,入手一片冰凉坚硬的触感。
借着月光一看,是一枚小巧精致的黄铜钥匙。“想知道答案,就自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