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司空震与司马懿的初遇东风谷的初春总是来得突然而暴烈。司空震站在悬崖边缘,
紫色的雷电之印在他眉心闪烁,如同活物般游走。他张开双臂,
感受着山谷中躁动的雷元素在皮肤上跳跃的刺痛感。今夜的风暴格外凶猛,乌云压得很低,
几乎要擦过他的发梢。"还不够。"他低声自语,声音被呼啸的风撕碎。
十七岁继承雷电之印,如今三年过去,他渴望的不仅是驾驭雷霆,
而是让整个长安城在他的雷暴下颤抖。第一道闪电劈下时,司空震笑了。
他迎向那道刺目的白光,雷电之印贪婪地吸收着天威。第二道、第三道接踵而至,
他的衣袍鼓胀,发丝在静电作用下向上飘起,如同黑色的火焰。"来啊!"他对着天空怒吼,
声音与雷鸣混在一起,"再猛烈些!"就在这时,
他感觉到了异样——风暴中夹杂着一丝不和谐的静谧。司空震猛然回头,
瞳孔因雷电而泛着紫光。悬崖另一端,站着一个白衣人。那人仿佛与风暴无关,衣袂不扬,
发丝不乱。月光穿透乌云,在他周围勾勒出一圈银边。最令司空震震惊的是,
他竟没察觉到对方何时出现。"你是谁?"司空震的声音裹挟着雷声传出。
白衣人没有立即回答。他缓步向前,每一步都精确地踩在雷击的间隙。
司空震这才看清他的面容——苍白如纸,眉眼如刀削般锋利,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
漆黑如墨,深不见底。"司马懿。"白衣人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奉女帝之命,
前来制止你的胡闹。"司空震大笑,笑声中雷电交加:"制止我?就凭你?"他不再多言,
右手一挥,一道紫色雷霆如长鞭般甩向司马懿。这一击足以劈开巨石,
却在距离司马懿三尺处无声消散,如同雪花落入沸水。司空震的笑容凝固了。"你太吵了。
"司马懿语气冷淡,眼神却锋利得像刀,"东风谷的雷暴已经扰民三日,女帝有令,
若你不肯收敛,便收回雷电之印。"司空震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愤怒。
不是因为这莫名其妙的禁令,而是司马懿那种仿佛对一切都无动于衷的态度。
雷霆之力在他体内咆哮,他双手合十,再猛地拉开,一道水桶粗的雷柱从天而降,
直劈司马懿头顶。司马懿只是轻轻抬手。雷柱在接触他指尖的瞬间分崩离析,
化作无数细小的电蛇四散逃逸。更令司空震震惊的是,
他感觉到自己与雷电之印的联系被短暂切断了——就像有人用剑斩断了水流。
"这不可能..."司空震喃喃道。司马懿放下手,白衣依旧纤尘不染:"雷霆虽猛,
终有间隙。我的幽冥之术专克你的雷电之印。"他顿了顿,"现在,你肯安静了吗?
"司空震却笑了,笑得放肆而张扬。他从未见过如此安静的人,却偏偏能在风雷交加中,
叫他心神不宁。那种感觉很奇怪,像是愤怒,又像是兴奋。"有意思。
"司空震抹去嘴角被雷震出的血迹,"司马懿是吧?我记住你了。"司马懿微微皱眉,
似乎没料到这样的反应。他转身欲走:"三日内,若再有雷暴扰民,后果自负。
"司空震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雷电之印在他眉心不安地跳动。他原以为自己会愤怒,
会不甘,但此刻心中涌动的却是一种奇怪的期待。"我们还会再见的,司马懿。
"他对着空荡荡的悬崖低语。三个月后,长安城。司空震站在朱雀大街最高的屋顶上,
俯视着下方熙攘的人群。自从东风谷一别,他潜心修炼,终于完全掌握了雷电之印的力量。
今夜,他将让整个长安见证雷霆之威。"开始了。"他轻声说,双手缓缓抬起。
第一道雷落在城中心的钟楼上,古老的铜钟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人群开始骚动,
第二道、第三道雷接连劈下,精准地避开了人群,却足以引起恐慌。"看啊!那是谁?
" "雷电...是雷电之子司空震!" "他在干什么?女帝不会允许的!
"司空震享受着众人的惊呼与恐惧。就在这时,一道白影从人群中跃起,
轻飘飘地落在对面屋顶。又是他。司马懿依旧一身白衣,在夜色中格外醒目。他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司空震,眼神中带着一丝司空震读不懂的情绪——或许是失望?"来阻止我?
"司空震挑衅道,"这次可没那么容易了。"司马懿摇头:"我不是来阻止你的。""哦?
""我是来看你有多愚蠢。"司马懿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穿过雷声传入司空震耳中,
"你以为这样就能证明什么?"司空震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猛地挥手,一道雷蛇扑向司马懿,
却在半途被无形的屏障挡住。"愤怒的雷霆最容易预测。"司马懿向前一步,"也最好化解。
"司空震感到一阵烦躁。司马懿说得对,他的攻击毫无章法,纯粹是情绪发泄。深吸一口气,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雷电之印在他眉心稳定下来,发出规律的脉动。"这才像话。
"司马懿似乎满意了,"现在,让我看看你的真本事。"那一夜的长安,
见证了雷霆与幽冥的第一次真正交锋。司空震的雷击越来越精准,
角度越来越刁钻;司马懿的防御则如行云流水,总能找到雷霆最薄弱的一刻将其化解。
当东方泛起鱼肚白时,两人都已精疲力尽。司空震单膝跪地,
汗水与雨水混在一起从下巴滴落;司马懿的白衣也被雨水浸透,贴在身上,显出几分狼狈。
"平手?"司空震喘息着问。司马懿摇头:"你进步很快,但还不够。"他转身欲走,
又停下,"下个月,稷下学院有个比武大会,敢来吗?"司空震咧嘴一笑:"怕你不成?
"稷下学院的比武台由千年玄铁打造,据说能承受任何力量的冲击。司空震站在台上,
看着对面的司马懿,心中竟有一丝莫名的期待。"规则很简单,"院长宣布,"点到为止,
不得伤人性命。"司马懿微微颔首,司空震则不耐烦地摆手:"知道了,开始吧!"这一次,
司空震的雷霆有了质的飞跃。他不再盲目攻击,而是将雷电编织成网,
从各个角度同时袭向司马懿。更令人惊讶的是,
他的雷电开始带上了一丝幽冥气息——显然是从司马懿那里学来的技巧。
司马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赞赏。他的防御也不再是单纯的化解,
而是引导雷霆改变方向,甚至偶尔反弹回去。台下观众看得目瞪口呆,
这种级别的较量在稷下学院百年难遇。"他们在跳舞吗?"一个新生小声问。 "不,
"院长神色凝重,"他们在交流。"比武持续了整整一天,最终以两人同时力竭倒地结束。
当医护人员冲上台时,司空震和司马懿却同时笑了起来。
"下次...换个地方..."司空震喘息着说。 "南疆雪原如何?"司马懿回应,
"那里没人打扰。"三个月后,南疆雪原。白雪皑皑的群山间,
紫色雷霆与黑色幽冥交织成一幅奇异的画卷。司空震和司马懿已经不再局限于比武,
他们开始尝试力量的融合与创新。"看这个!"司空震将雷霆压缩成球,抛向高空。
司马懿会意,幽冥之力如丝线般缠绕上去。雷球在空中爆开,却没有发出巨响,
而是化作无数细小的光点缓缓落下,如同星辰坠地。"漂亮。"司马懿难得地称赞道。
司空震看着司马懿被雪光映亮的侧脸,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他想说些什么,
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号角声——边境告急。"北狄入侵。
"司马懿神色一凛,"女帝召我回朝。"司空震点头:"我也该回去了。"两人在雪原分别,
各自奔向不同的战场。司空震不知道的是,这一别,将彻底改变他们的关系。
平叛之战异常惨烈。北狄人不知从何处获得了克制雷霆之力的秘术,司空震的部队节节败退。
最终一战中,为了保护部下撤退,司空震独自断后,被十二支封雷箭贯穿身体。
当他倒在血泊中时,眼前浮现的竟是司马懿那张永远平静的脸。
"真是...见鬼..."他苦笑着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司空震在剧痛中恢复意识。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窗外雷声隆隆,雨点敲打着窗棂。他试图起身,
却发现全身缠满绷带,动弹不得。"别动。"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司空震艰难地转头,
看到司马懿坐在床边的阴影里,手中捧着一本医书。"你...怎么在这里?
"司空震嗓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司马懿放下书,走到床前,
动作熟练地检查绷带:"你伤得很重,封雷箭几乎毁了你的经脉。""我是问,
"司空震强忍疼痛,"你为什么在这里?"司马懿沉默片刻,才说:"路过。
""路过南疆前线?"司空震忍不住笑了,随即因牵动伤口而龇牙咧嘴。
司马懿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只是拿起一碗药:"喝了。"药苦得令人发指,
司空震差点吐出来。司马懿早有准备,一把捂住他的嘴:"咽下去。"有风穿过半开的窗户,
拂过桌上的医书与一枚青铜兵符。司空震注意到兵符上沾着血迹——那不是他的。
"你...去前线了?"他突然明白过来,"北狄退兵是因为你?"司马懿没有回答,
只是专注地为他换药。他的手指冰凉,触碰到伤口时却意外地轻柔。"司马懿,
"司空震突然说,"你是不是心疼我了?"换药的手停顿了一瞬。司马懿垂眸,
淡声道:"不,我只是想你欠我一次。"司空震笑了,
尽管这让他胸口疼得像要裂开:"那你要什么?"司马懿终于抬起头,
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我要你活着。"空气仿佛凝固了。窗外的雷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
只剩下雨滴敲打屋檐的声音。司空震感到心脏跳得厉害,不知是因为伤势还是别的什么。
"为了继续和你吵架?"他试图用玩笑缓解气氛。司马懿却出乎意料地认真:"是的。
"那一刻,司空震明白了什么。他看着司马懿近在咫尺的脸,
第一次注意到他眼角有一道几乎不可见的细纹,注意到他睫毛投下的阴影形状,
注意到他呼吸时微微起伏的胸口。"成交。"司空震轻声说。
第二章 雷霆与幽冥的交融雨下了整整七日。司空震躺在床上,数着屋檐滴落的水珠。
每一滴都在他脑海中化为雷霆的节奏,提醒着他体内沉寂的力量。
封雷箭造成的伤口已经结痂,但经脉中空空如也,雷电之印如同一枚普通的紫玉,黯淡无光。
门轴轻响,司马懿端着药碗走进来。七日来,他每日三次准时出现,如同幽冥般无声无息。
"喝了。"司马懿将药碗递到司空震唇边,声音依旧冷淡。
司空震皱眉——今日的药气味更加刺鼻,碗沿隐约可见一丝暗红。他抬眼看向司马懿,
发现对方左手腕上多了一道新鲜的伤口,虽被衣袖遮掩,却逃不过他的眼睛。"这是什么?
"司空震突然抓住司马懿的手腕,掀开衣袖。三道平行的伤口赫然在目,
最新的一道还在渗血。司马懿抽回手:"多管闲事。""你的血...在药里?
"司空震声音发紧。他想起这些天每次服药后体内流转的那股暖流,原以为是药效,
没想到...司马懿不置可否,只是再次将药碗递近:"最后一次了,喝掉它。
"司空震没有接药,而是猛地坐起身,不顾伤口撕裂的疼痛:"为什么?
幽冥之术不需要以血为引,你到底在做什么?"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亮司马懿苍白的脸。
他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遮住了眼神。"你的雷电之印被封,"他终于开口,
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需要同源之力引导复苏。""同源?"司空震瞳孔微缩,
"你的幽冥之术与我的雷霆..."司马懿没有回答,
只是将药碗强硬地塞到司空震手中:"喝完它,我告诉你真相。"药汁入喉,
带着铁锈味的苦涩。司空震感到一股熟悉的力量在体内苏醒,雷电之印开始微微发烫。
与此同时,司马懿解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一个奇特的印记——与雷电之印形状相似,
却是深邃的黑色。"幽冥之印。"司马懿说,"与你的一样,都是上古时期分裂的力量。
"司空震手中的碗滑落,在地上摔得粉碎。他伸手触碰那个黑色印记,
指尖传来微微的刺痛与吸力,仿佛两个印记渴望重聚。
"所以你能化解我的雷霆...""因为它们本就是一体。"司马懿系好衣领,
"现在你知道了,女帝为何总派我来制止你。
"司空震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怕我们...发现这个秘密?"司马懿点头,正要说话,
突然神色一变。他迅速熄灭油灯,捂住司空震的嘴:"别出声。"院墙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不止一人。司空震虽失去力量,武者本能仍在——来者步伐整齐,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搜!
女帝有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个粗犷的声音命令道。司马懿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他无声地拉开床板下的暗格:"进去。"暗格狭小,两个成年男子挤在里面几乎无法呼吸。
司空震能感觉到司马懿的心跳,平稳而有力,与他自己的急促形成鲜明对比。
士兵们破门而入,翻箱倒柜的声音近在咫尺。"大人,这里有血迹!
" "还有药渣...他一定在这里待过!"一只手突然搭上床板,司空震屏住呼吸。
就在这时,窗外一道惊雷劈下,震得整个屋子都在颤抖。士兵们惊呼着退后,趁着这个间隙,
司马懿在司空震耳边低语:"等我引开他们,你从后山走。老地方见。"不等司空震回应,
司马懿已经掀开床板跃出。司空震看到他化作一道黑影穿窗而出,
士兵们立刻叫嚷着追了出去。屋内重归寂静。司空震艰难地爬出暗格,胸口伤口又渗出血来。
他咬牙撕下床单简单包扎,跌跌撞撞地走向后门。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但他不能停下——司马懿为他冒了这么大风险,他决不能辜负。
后山的小路被雨水冲刷得泥泞不堪。司空震滑倒了三次,手掌被碎石割得鲜血淋漓。
当他终于爬到半山腰的洞穴时,天已微亮。司马懿不在那里。司空震靠在冰冷的石壁上,
第一次感到恐惧——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害怕再也见不到那双漆黑的眼睛。
洞外雨势渐小,他恍惚间想起东风谷初遇时司马懿说的话:"你太吵了。
""这次...我安静等你..."司空震喃喃自语,意识开始模糊。不知过了多久,
一阵熟悉的寒意将他惊醒。司马懿站在洞口,白衣染血,手中提着一个包袱。
"你..."司空震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司马懿快步上前,
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烧了。"他解开包袱,取出几株奇特的草药和一个小瓷瓶,
"封雷箭的毒性发作了。""追兵...""解决了。"司马懿简短地回答,开始捣药。
他的动作很快,但司空震注意到他右臂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只是草草包扎过。药捣好了,
司马懿将它敷在司空震胸口的伤处。一阵刺骨的寒意渗入体内,司空震忍不住呻吟出声。
"忍着点。"司马懿的声音罕见地带着一丝紧张,"幽冥草能中和雷毒,
但过程...很痛苦。"痛苦二字轻描淡写。接下来的半个时辰,
司空震仿佛被扔进了冰火两重天。雷电之印剧烈跳动,时而滚烫如烙铁,时而冰冷如玄冰。
他咬破了嘴唇,血顺着下巴滴落。司马懿一直握着他的手,冰冷的手指此刻成了唯一的慰藉。
当最剧烈的疼痛过去后,司空震虚弱地发现司马懿的脸色比他还要苍白。
"你...也中毒了?"司空震喘着气问。司马懿摇头,却突然咳出一口黑血。
他迅速用袖子擦去,但司空震已经看见了。"那个瓷瓶..."司空震突然明白过来,
"你用了幽冥引?"幽冥引是禁术,以施术者为媒介,引导两种相克力量融合。
代价是施术者承受双倍痛苦。司马懿没有否认,只是说:"你的雷电之印已经开始复苏,
再有一次...""你疯了吗?"司空震怒吼,随即因牵动伤口而剧烈咳嗽,
"那会要了你的命!""不会。"司马懿平静地说,"我们命印相连,你活着,我就死不了。
"这句话蕴含的信息量让司空震一时语塞。命印相连是最高级别的灵魂绑定,
通常只在生死与共的伴侣间存在。他们何时...司马懿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迅速转移话题:"女帝派来的不只是普通士兵,还有破魔司的人。他们发现了我们的秘密。
""所以封雷箭...""是专门针对你的。"司马懿点头,"朝中有人与北狄勾结,
借刀杀人。"司空震想起战场上那些诡异的箭矢,每一支都精准地寻找他的弱点。若非如此,
他也不会重伤至此。"为什么救我?"他突然问,"你知道女帝不会放过背叛者。"洞穴外,
雨停了。一缕阳光穿过云层,照在司马懿脸上。他沉默了很久,久到司空震以为他不会回答。
"因为..."司马懿的声音轻得像羽毛,"长安的雷声里,不能没有你。
"司空震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他想说些什么,却见司马懿突然神色一凛,猛地将他扑倒。
一支漆黑的箭擦着司马懿的发梢钉入石壁,箭尾嗡嗡震颤。"找到你们了。
"一个阴冷的声音从洞口传来。司空震抬头,看到三个身着黑袍的人站在那里,
手中弓箭闪着寒光。最前面的人摘下兜帽,露出一张布满疤痕的脸。"破魔司大统领,阎青。
"司马懿缓缓站起,挡在司空震前面,"女帝连你都派出来了。"阎青冷笑:"司马大人,
女帝很失望。你本该取回雷电之印,而不是...与叛徒同流合污。""叛徒?
"司马懿的声音带着司空震从未听过的讥讽,"真正背叛的是谁?北狄的封雷秘术从何而来?
你心里清楚。"阎青脸色微变,随即挥手:"杀了他们!"三支箭同时射出。
司马懿袖中滑出一把黑色短剑,剑光如墨,将两支箭斩落。第三支却刁钻地绕过他,
直取司空震咽喉。千钧一发之际,司空震体内的雷电之印突然爆发出一道紫光。
箭矢在距离他三寸处化为齑粉。阎青大惊失色:"不可能!封雷箭的毒...""失效了。
"司空震撑着石壁站起,雷电之印在他眉心熠熠生辉,"多谢你的幽冥引,司马懿。
"司马懿嘴角微扬:"不客气。"阎青怒吼一声,亲自冲了上来。他的武器是一对乌金钩,
专破各种护体真气。司马懿与他战在一处,黑剑与乌金钩碰撞出刺耳的声音。
司空震尝试调动体内雷霆,却发现力量时断时续。他咬牙加入战局,虽然只能发挥三成实力,
但足以干扰阎青的节奏。"你们以为赢了?"阎青突然狞笑,从怀中掏出一枚血色玉佩,
"女帝赐我的保命符,今天就用在你们身上!"玉佩碎裂,一股恐怖的力量爆发开来。
洞穴开始崩塌,巨石纷纷砸落。司马懿一把拉住司空震:"走!"他们冲出洞穴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