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背叛之夜>苏晚的助理小林总能精准“救急”:她低血糖他兜里有糖,
她崴脚他立刻蹲下揉脚。>我发烧39度时,她正陪小林看急诊:“他擦伤流血了,
你吃片药就好。”>直到暴雨夜,我看见保姆车在楼下剧烈晃动——那是她嫌司机绕路,
专门给小林配的车。>离婚协议甩出当晚,她醉酒砸门:“他只是同事!
”>我指着监控里交叠的人影笑问:“同事需要解锁你手机删聊天记录?
”>她公司上市那天,我作为投资人坐在主桌。
>她红着眼递来车钥匙:“你的副驾…还缺人吗?”>我晃了晃新提的跑车钥匙:“车卖了,
现在开两座的。”---2 高烧与谎言雨点子砸在客厅巨大的落地窗上,噼啪作响,
像谁在泄愤地摔东西。屋里没开主灯,只有电视屏幕的光明明灭灭,映在我脸上,
估计像个怨气冲天的孤魂野鬼。手机屏幕亮着,显示着晚上八点零三分,
我和苏晚的对话框里,最后一条消息还是我下午四点发过去的:“晚晚,烧得有点晕,
好像39度了,家里退烧药没了,你回来路上带一盒?”消息石沉大海,
连个“正在输入”的鬼影子都没冒出来过。胃里空得发慌,又火烧火燎地难受,
喉咙干得像是塞了把沙漠里的沙子。我挣扎着爬起来,想去厨房倒杯水,
刚撑着沙发扶手起身,眼前就是一黑,天旋地转,差点一头栽回沙发里。操,这破身体。
就在这时,门锁“咔哒”一声轻响。玄关的灯亮了,苏晚一边低头换鞋,
一边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带进来一股雨水的土腥味。
她身上那件米白色的风衣下摆溅上了泥点,看着有点狼狈,但精神头倒是不错。“回来了?
”我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破风箱。“嗯。”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眉头习惯性地微蹙了一下,
像是看到了什么碍眼的摆设,“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还烧着?”她几步走过来,
冰凉的手背在我额头上贴了贴,那点凉意激得我一哆嗦。“嗯,估计39度多。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视线不由自主地扫向她空空如也的手,“药…买了吗?
”苏晚的动作顿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极快的不自然,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啊,
药啊,”她避开我的眼神,弯腰去解风衣的腰带,“路上太堵了,
经过药店时小林刚好打电话来,急事,就没顾上停。”又是小林。林锐,苏晚那个万能助理。
这个名字像根细小的鱼刺,卡在我喉咙里很久了,不致命,但时不时就让你疼一下,
提醒你它的存在。“小林怎么了?”我靠在沙发背上,闭了闭眼,
努力让语气听起来只是随口一问。“别提了,倒霉催的。
”苏晚脱下风衣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语气里带着点嗔怪,又有点…心疼?
“下班时候下着雨,路滑,他骑那个共享单车赶着去地铁站,拐弯没看清路,摔了一跤,
蹭到胳膊了,流了不少血,看着挺吓人的。”她走到饮水机边倒了杯水,自己先喝了一大口,
才想起什么似的,把水杯递给我:“喏,喝点水。他一个人去医院不方便,我就送他过去了。
急诊人山人海的,折腾到现在。”我接过那杯水,指尖冰凉。水是温的,可喝下去,
却一路冷到了胃里,冻得我五脏六腑都缩成了一团。39度的高烧,在她眼里,
大概比不上小林胳膊上那道蹭破皮的“重伤”。人家是流了“不少血”,我呢?吃片药就好。
“哦,”我把水杯放在茶几上,发出轻轻一声磕碰,“他没事吧?”“缝了几针,问题不大,
就是得休息几天。”苏晚松了口气似的,开始往厨房走,“饿死了,冰箱里还有什么吃的没?
你也别干坐着,自己找片退烧药先顶顶。”她语气轻快,
仿佛刚才只是顺手帮邻居处理了个小麻烦,而不是在我高烧时,抛下丈夫去陪另一个男人。
厨房里很快传来翻找东西的窸窣声和微波炉启动的嗡嗡声。我坐在黑暗的客厅里,
听着雨声和厨房的声响,感觉身体里的力气正一点点被抽干。高烧带来的晕眩感还在,
但此刻更清晰的是一种冰冷的、不断下沉的疲惫。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画面:苏晚低血糖差点晕倒时,
林总能像哆啦A梦一样从口袋里精准摸出她爱吃的那个牌子的奶糖;她上次穿高跟鞋崴了脚,
在公司楼下,小林二话不说就蹲下去给她揉脚踝,
动作熟稔得刺眼;她随口抱怨一句办公室空调太冷,
第二天她的座位上就多了一条小林“刚好多出来”的羊绒薄毯……这些零零碎碎的“刚好”,
像细密的针脚,一点点缝死了我心里某个角落。我扶着滚烫的额头,喉咙里堵得发慌,
最终只是哑着嗓子,对着厨房的方向,没什么情绪地挤出一句:“苏晚,你觉不觉得,
小林对你,有点太‘无微不至’了?”厨房里翻找的声音停了一瞬。紧接着,
苏晚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速食粥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疲惫和不耐烦的神情。
她把碗往我面前的茶几上一放,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响。“周屿,你烦不烦?
”她的声音拔高了一点,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有些尖锐,“又来了!小林就是工作认真负责,
心思细!他是我助理,照顾老板不是天经地义吗?你怎么心眼儿比针鼻儿还小?
整天疑神疑鬼的,有意思吗?”她连珠炮似的说完,胸口微微起伏,眼睛瞪着我,
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心思龌龊的人。灯光下,她脸颊因为激动而泛红,
那份理直气壮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精准地扎进我刚才那句话里残存的一点点温度。
“天经地义?”我重复着这个词,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包括在你丈夫发着高烧需要药的时候,抛下他,去陪一个只是蹭破点皮的助理看急诊?
”“什么叫抛下你?”苏晚的音调又扬了上去,“当时情况紧急!他血流不止!你只是发烧,
自己不能先找片药吃吗?周屿,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别总是用你那种狭隘的心思去揣测别人!
我跟小林清清白白!”“清清白白”四个字,她说得斩钉截铁,仿佛一道坚固的屏障,
将她和小林牢牢护在后面,而把我隔绝在外,成了一个面目可憎、无理取闹的入侵者。
我看着眼前这碗冒着虚假热气的速食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不是因为发烧,
而是因为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绝望。喉咙里的干渴和灼痛感更重了,
每一次吞咽都像咽下刀片。讲道理?狭隘?我看着她因愤怒而显得格外生动的脸,
突然觉得无比荒谬,也无比疲惫。争论毫无意义。她早已在自己的逻辑里筑起了铜墙铁壁。
我闭上眼,身体陷进沙发里,不再说话。多说一个字,都是对我自己仅存体力的浪费。
客厅里只剩下窗外暴雨的喧嚣和苏晚刻意弄出的收拾碗碟的声响,冰冷而尖锐地割裂着沉默。
---3 暴雨中的真相暴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越下越疯,天空像被捅了个大窟窿,
雨水瓢泼而下,狠狠砸在玻璃上,汇成一道道急促的水流。我裹着毯子蜷在沙发上,
高烧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身体里横冲直撞,骨头缝里都透着酸疼。退烧药吃下去,
除了催出一身黏腻的虚汗,似乎没什么大用。苏晚在卧室里,大概已经睡了,
或者只是不想出来面对客厅里的低气压。时间在昏沉和清晰的痛苦边缘来回拉扯。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一小时,也许两小时,混沌的意识被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猛地撕裂。
紧接着,“轰隆”一声炸雷,震得玻璃嗡嗡作响。就在这雷声的余韵里,
我鬼使神差地、几乎是凭着一种病中脆弱的直觉,撑着沉重的身体挪到了窗边。
厚重的窗帘被我撩开一条缝隙,冰冷的雨水气息混合着泥土味瞬间钻了进来。楼下,
小区昏黄的路灯光线被密集的雨幕切割得支离破碎,像蒙上了一层模糊的毛玻璃。然后,
我看到了那辆车。苏晚那辆黑色的别克保姆车。公司配给她的,平时由司机老张开着接送她。
此刻,它就停在楼下我们这栋楼正对着的临时车位上,
在暴雨中像一头蛰伏的、湿漉漉的巨兽。一道闪电再次划破夜空,短暂地照亮了那一片区域。
就在那一刹那,我清清楚楚地看到,那辆静止的保姆车,车身,在动!
不是被风吹动枝叶的晃动,而是车体本身在轻微地、有节奏地前后晃动!幅度不大,
但持续着,在暴雨倾盆的深夜里,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和……刺眼。
一股寒气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比高烧更猛烈的冰冷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我死死地盯着楼下,眼睛一眨不眨,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雨刷器偶尔摆动一下,刮开挡风玻璃上的水流。借着路灯光和零星的闪电,
我依稀能辨认出驾驶座和副驾上的人影轮廓。驾驶座上的人影微微前倾,
副驾上的那个……头似乎在向后仰着。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扭曲。
我像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囚徒,僵立在冰冷的窗边,浑身发抖,
分不清是因为高烧还是因为眼前这荒谬绝伦、却又无比真实的一幕。
保姆车在暴雨中持续着那令人作呕的晃动节奏,一下,又一下,
像钝刀子反复切割着我最后残存的理智。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
也许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晃动终于停止了。驾驶座的车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深色夹克的身影敏捷地跳下车,顶着暴雨,飞快地跑向单元门。虽然光线昏暗,
雨幕模糊,但那走路的姿势,那略显单薄的身形——林锐!化成灰我都认得!
副驾的门也开了,苏晚的身影钻了出来。她似乎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
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仓促,然后才顶着包,小跑着追向单元门。原来如此。
什么嫌老张绕路?什么专门配的车?全都是狗屁!这辆保姆车,
根本就是苏晚为林锐精心打造的、随时可以启动的“专属座驾”!
一个可以让他们在暴雨的掩护下,在离我们家窗口不足二十米的地方,
上演激情戏码的移动包厢!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我猛地捂住嘴,强压下那股汹涌的呕吐欲。
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控制不住地沿着冰凉的墙壁往下滑,最终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窗外,
雨声依旧震耳欲聋,却再也掩盖不住心底那片彻底崩塌的、死寂的废墟。
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幻想,被这暴雨夜车身的晃动,碾得粉碎。脚步声由远及近,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的声音清晰地传来。门开了,客厅的顶灯“啪”一声被按亮,
刺眼的光线瞬间驱散了角落的黑暗,也让我狼狈瘫坐在地板上的身影无所遁形。
苏晚站在玄关,头发还湿漉漉地贴在额角,身上的外套带着浓重的水汽。她看到我,
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烦躁和被打扰的不悦:“周屿?
你坐地上干什么?发着烧还瞎折腾!”她一边换鞋,一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动作带着一种刚刚“忙碌”完的疲惫,或者说是……餍足后的慵懒?我的眼睛适应了光线,
死死地钉在她脸上,试图从那熟悉的五官里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愧疚或慌乱。没有。
一丝一毫都没有。只有被打扰的不耐烦,和一种近乎坦荡的理直气壮。这理直气壮,
比任何狡辩都更伤人。“折腾?”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嘶哑得厉害,
像砂纸磨过粗糙的木头,每一个字都刮得喉咙生疼。我扶着墙,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站起来,
身体因为高烧和巨大的情绪冲击而微微摇晃。“比不上你。”苏晚的动作顿住了,
她终于察觉到我语气里的不对劲,那是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彻底冰冷的死寂。她转过身,
正面对着我,眉头蹙得更紧:“你又发什么神经?烧糊涂了?”“神经?”我扯了扯嘴角,
想笑,却只牵动脸上僵硬的肌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我抬起手,指向窗外,
指向楼下那个刚刚上演过龌龊戏码的位置,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和虚弱而微微颤抖。“苏晚,
刚才在楼下,在你那辆宝贝保姆车里,挺忙吧?”她的脸色,在我说出“保姆车”三个字时,
瞬间褪尽了血色。那是一种毫无防备被戳穿核心秘密的惨白,瞳孔猛地收缩,
刚才那点不耐烦和理直气壮像退潮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惊恐和难以置信。“你…你胡说什么?”她的声音陡然拔高,
尖利得有些破音,带着一种色厉内荏的慌张,“什么保姆车?我…我刚送小林到楼下,
雨太大,他车技不行,我就让他开我的车回去了!老张明天早上会去开回来!
你在楼上瞎看到什么了?别血口喷人!”“血口喷人?”我重复着她的话,
只觉得一股巨大的荒谬感攫住了心脏,压得我喘不过气。都到这一步了,她还在编!
还在用这种拙劣到可笑的谎言试图遮掩!那辆车身的晃动,林锐下车跑走的背影,
她随后仓促的整理……一幕幕在我眼前清晰地回放。“送他回去?让他开你的车?
”我往前走了一步,逼近她,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躲闪的眸子,“苏晚,你是当我瞎了,
还是当我跟你一样蠢?那车在你楼下停了多久?晃了多久?需要我给你掐个秒表计时吗?
”“晃?什么晃?车怎么会晃!”苏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
脊背抵住了冰冷的鞋柜,“周屿!你疯了!你就是烧糊涂了产生幻觉!你就是看我不顺眼,
故意找茬!我跟小林什么都没有!清清白白!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污蔑?
”积压了太久太久的火山,在这一刻终于冲破所有桎梏,彻底爆发。我猛地抬手,
指向她紧紧攥在手里的手机,那手机屏幕上还沾着水珠,“清白?好一个清清白白!
那你敢不敢现在,当着我的面,解锁你的手机?敢不敢让我看看,你和林锐的聊天记录里,
到底有多少‘清清白白’的‘工作交流’?!”我的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
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疯狂和绝望。苏晚像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将手机死死攥紧捂在胸口,
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又像是最后的遮羞布。她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嘴唇哆嗦着,
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惊恐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慌乱。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剩下急促而破碎的喘息。看着她的反应,
最后一丝微弱的、可笑的侥幸心理也彻底熄灭了。巨大的痛苦和冰冷的愤怒交织在一起,
瞬间抽干了我身体里仅存的所有力气。眼前猛地一黑,天旋地转,
高烧和剧烈情绪冲击的双重打击下,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像一截被砍断的木头,
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意识陷入无边黑暗的最后一秒,
我似乎听到苏晚发出了一声短促而惊恐的尖叫。---4 最后的对峙再次睁开眼,
视线里是熟悉的天花板吊灯模糊的轮廓。
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和退烧贴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喉咙干得像着了火的沙漠,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闷痛。我试着动了动手指,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散重组过,
酸痛无力。“醒了?”一个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我费力地转动沉重的头颅,看到苏晚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她换了一身干净的家居服,
头发也吹干了,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有眼底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和……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
还有一板吃了一半的退烧药。显然,在我昏倒后,她做了身为妻子“该做”的事情。
我们隔着几步的距离对视着,空气凝滞得像一块沉重的铅。
保姆车晃动的画面、歇斯底里的质问、我最后的轰然倒下……所有的一切都横亘在我们之间,
像一道深不见底、流淌着岩浆的裂谷。“喝水吗?”她拿起水杯,递了过来,
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一个陌生人。我没有接,只是看着她,目光像冰冷的探针,
试图穿透她那层平静的伪装。“手机。”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破旧的风箱。
苏晚递水的动作僵在半空。她脸上的平静瞬间被撕开了一道裂缝,
一丝慌乱和抗拒清晰地浮现出来。她抿紧了嘴唇,眼神躲闪开我的注视。“周屿,
”她放下水杯,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试图安抚的柔和,听起来却无比虚假,
“昨晚…你烧得太厉害了,产生了幻觉。那车…可能是风吹的,或者你看花了眼。
我跟小林真的没什么,就是工作关系。你别再胡思乱想了好不好?先把身体养好,
其他的以后再说…”“以后?”我打断她,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牵动着干裂的嘴唇生疼。
“苏晚,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以后’?”她的脸色白了白,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
“手机。”我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决绝,“解锁。现在。”“你非要这样吗?
”苏晚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哀求,但更多的是被逼迫的愤怒,“周屿,
你这是在侵犯我的隐私!你这是不信任我!我们之间连这点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
”“信任?”我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胸腔里闷闷地震动,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
咳得撕心裂肺,眼前发黑。等我缓过气,抬起头,眼里的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
只剩下冰封的荒原。“苏晚,从你在我高烧时选择去陪小林擦伤的那一刻起,
从你在暴雨夜跟他在公司配给你的保姆车里‘忙’的那一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