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香薰烛光下的背叛>出差提前回家想给老婆惊喜,却撞见她用我买的香薰蜡烛搞氛围。
>“老公常年加班,我空虚寂寞冷有错吗?”她裹着床单理直气壮。>我笑着点头:“没错,
所以离婚吧。”>三个月后她跪在暴雨里哭求复合:“那个健身教练卷走我所有钱!
”>我搂过新女友的腰:“介绍一下,这位是收购你男神健身房的女股东。
”---2 提前归家的惊雷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混杂着尘埃的空气,
林琛放下沉重的行李箱,金属轮子在地板上滚过,发出空洞的咕噜声。
十二个小时的跨国飞行,骨头缝里都渗着疲惫,像被抽干了水分的植物。他特意压缩了行程,
提前一天落地,像个毛头小子揣着个蹩脚的惊喜,连机场昂贵的玫瑰都显得有点傻气,
此刻正蔫头耷脑地插在玄关的花瓶里。他想象着苏晚开门瞬间的惊喜表情。结婚三年,
他像个永不停歇的陀螺,被工作这根无形的鞭子抽打着旋转,
从普通码农一路卷成项目负责人,代价是无数个爽约的纪念日和凌晨空荡荡的副驾驶座。
这次提前回来,是他笨拙的、试图弥补的补偿。“晚晚?”他刻意放轻了声音,
带着点恶作剧的笑意朝卧室走去。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门把手,动作却猛地僵在半空。
极其熟悉又无比陌生的甜腻香气——他上个月特意托人从法国带回来的那款限量版香薰蜡烛。
橙花与琥珀的尾调本该是温柔缱绻的安眠曲,此刻却像裹了层厚重的脂粉,黏腻得让人反胃。
更刺鼻的,是另一种味道,浓烈的、属于男性的运动香水味,
横冲直撞地搅乱了原本属于他们小家的气息。卧室门没有关严,泄出一道暧昧的光缝。
里面传出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针,瞬间穿透他鼓膜,狠狠扎进大脑皮层。
女人的喘息短促而压抑,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娇媚,像裹了蜜糖的毒药。另一个声音,
陌生、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征服感和粗重的鼻息。
“宝贝儿……你这可比你那木头老公带劲多了……”林琛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失声。
所有关于补偿的幻想,所有提前归家的温情,都被这赤裸裸的声音碾得粉碎。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四肢百骸僵硬得无法动弹,
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他像一尊被施了石化咒的雕像,
立在门外那一片昏昧的光影交界处。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点尖锐的刺痛却完全被大脑里轰鸣的巨响淹没。玄关花瓶里那束提前买好的玫瑰,
花瓣边缘已经开始卷曲发黑,像一个无声的嘲讽。时间被拉扯得无比漫长,
又仿佛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里面的动静终于渐渐平息,
只剩下慵懒的喘息和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林琛深吸了一口气,
那混杂着香薰和情欲的空气呛得他肺叶生疼。他往后退了一步,
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屋里的“好事”,后背重重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衬衫刺入皮肤,带来一丝诡异的清醒。他掏出手机,指纹解锁,
屏幕的光映亮他毫无血色的脸。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冷静得不像自己。他点开微信,
找到置顶那个备注为“晚晚宝贝”的联系人,指尖悬在发送键上,微微颤抖。没有犹豫。
一条信息简洁地发了出去:“到家了。”几乎是信息发送成功的瞬间,
卧室里传来一声短促的低呼,然后是手忙脚乱的窸窣声,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池塘,
骤然打破了那片刻的慵懒平静。林琛收起手机,面无表情地走到客厅沙发坐下,
身体陷进柔软的靠垫里,却感觉不到丝毫舒适。他拿起茶几上一个苏晚养的小仙人掌,
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那尖锐的刺。客厅没开主灯,
只有玄关一盏昏黄的小夜灯勉强驱散一点黑暗,将他沉默的身影拉长,
投在对面光洁的墙壁上,像一个巨大的、沉默的问号。卧室的门猛地被拉开,光线倾泻而出。
苏晚裹着一条皱巴巴的丝绸床单,头发散乱,
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潮红和一丝显而易见的慌乱。她身后,
一个穿着紧身黑色背心、肌肉贲张的男人正手忙脚乱地套着裤子,眼神闪烁,
不敢与林琛对视。那男人林琛有点眼熟,
苏晚朋友圈里晒过的那个“励志又专业”的王牌健身教练,David王。“老…老公?
”苏晚的声音干涩,带着点被抓包后的惊惶,试图挤出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你…你怎么提前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林琛没看她,
目光平静地掠过那个还在和裤链搏斗的David王,
最后落在他脚下那双限量版的AJ球鞋上。他甚至还认得那鞋的配色,
是苏晚两个月前撒娇让他托人从国外买的生日礼物,花了他小半个月工资。他放下仙人掌,
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十指交叉,姿态放松得近乎诡异。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客厅凝滞的空气:“怎么,我回自己家,还得提前预约排号?”他顿了顿,
眼神像冰冷的探针,扫过苏晚慌乱的脸,“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的‘加练’了?
练的什么项目?核心力量?”“林琛!”苏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那点强装的镇定彻底碎裂。
她裹紧了身上的床单,像是要汲取一点可怜的遮蔽,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你阴阳怪气什么!”她往前一步,
试图用气势压倒对方,“你一年到头有几天在家?不是加班就是出差!我像个守活寡的!
我…我空虚!我寂寞!我一个人守着这么大房子,冷冰冰的!我需要人陪!
我找点慰藉有错吗?你告诉我,我错哪儿了?!”她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
眼泪说来就来,瞬间蓄满了眼眶,一副被全世界辜负的凄楚模样。
David王终于系好了裤带,眼神躲闪,却强撑着场面,插嘴道:“林先生,冷静点。
晚晚她只是…太孤独了。感情的事,
不能全怪一方……” 他试图展现某种“专业”的调解姿态,
但那语气里的油腻和心虚藏都藏不住。林琛终于抬起眼,看向苏晚。那目光平静无波,
像结了冰的深潭,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穿透皮囊、直抵灵魂深处的审视。
苏晚被他看得心头发毛,气势不自觉地弱了下去,那副理直气壮的受害者姿态也摇摇欲坠。
他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动了一下,扯出一个近乎完美的、毫无温度的弧度。“没错。
”林琛的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奇异的温和,“你说得对,一点错都没有。
”苏晚愣住了,蓄在眼眶里的泪都忘了掉下来,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David王也明显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搞定”的得意。下一秒,
林琛慢悠悠地站起身。他个子高,一站直,客厅里的压迫感瞬间增强。他走到玄关,弯腰,
从那个装着蔫玫瑰的花瓶旁边,拎起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黑色公文包。他拉开拉链,
从里面拿出一个薄薄的文件夹,又掏出自己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他走回沙发边,
动作从容不迫,仿佛在处理一份再平常不过的工作文件。
他将文件夹“啪”的一声轻放在苏晚面前的茶几上,推了过去。
封面上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异常醒目——《离婚协议书初稿》。苏晚的眼睛猛地瞪大,
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份文件,又抬头看林琛,嘴唇哆嗦着:“你…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林琛把手机屏幕转向她,上面清晰地显示着一段只有几秒钟的视频——卧室门缝的角度,
恰好能拍到纠缠在一起的模糊人影和那张熟悉的大床一角,“你的‘慰藉’行为,合情合理,
我充分理解。”他收回手机,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所以,我选择成全你。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脸色瞬间煞白的苏晚和已经彻底懵掉的David王,
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加深:“签了它,大家好聚好散。或者,
你更喜欢我把这段‘孤独的慰藉’和这位‘专业’的David教练,
分享给你的同事、闺蜜,还有你那位一直觉得女婿很能干的妈?”苏晚如遭雷击,
身体晃了晃,裹着的床单滑落一角也浑然不觉,脸上血色褪尽,
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和巨大的惊恐。David王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声音都变了调:“你…你偷拍?!你这是违法的!”“哦?”林琛挑眉,
慢条斯理地收起手机,眼神轻蔑地掠过David,“那你大可以去告我。正好,
让法庭看看你是怎么在别人夫妻的婚床上,提供这种‘专业’服务的?对了,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弯腰,从沙发脚边捡起一个亮闪闪的、被撕开的银色小包装袋,
正是David王刚才慌乱中掉落的。他捏着那个小袋子,用两根手指捻开,
露出里面显眼的、印着一行小字的深蓝色橡胶圈。
“‘星辰科技——林琛项目组专属定制款’?”林琛念出上面的字,
语气里充满了荒诞的嘲讽,他看向David王,眼神如同在看一堆不可回收垃圾,
“用着我公司发的福利,睡着我老婆,David教练,你这‘专业’,还真是物尽其用,
勤俭持家啊。”他将那个用过的小袋子,精准地、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
轻轻丢在David王那价值不菲的AJ球鞋上。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苏晚压抑不住的、崩溃的呜咽声,和David王粗重急促、羞愤交加的喘息。
林琛不再看他们,拿起自己的行李箱,转身走向书房。关门落锁的声音清脆而决绝,
将身后那一片狼藉的背叛彻底隔绝。3 离婚后的冰封三个月的时光,足以冲刷掉许多东西。
比如离婚协议上签下的名字留下的墨痕,
比如搬离那个曾经叫做“家”的空间时拖拽行李箱的沉重,比如……最初那几天,
心口被生生剜掉一块血肉后,那种空洞麻木的钝痛。林琛的生活像被格式化的硬盘,
删除了所有与苏晚相关的程序,只剩下工作这个核心驱动。
他把自己彻底埋进了星辰科技即将上市前最疯狂的冲刺期。加班到凌晨是常态,
会议室里的硝烟味比咖啡因更能提神。他成了公司里著名的“卷王”,
项目进度像装了火箭推进器,连带着整个团队都被迫跟着他疯狂燃烧。累吗?真累。
但身体的疲惫是良药,能麻痹神经,能让人在深夜倒头就睡,
无暇去想那些撕心裂肺的画面——比如那盏摇曳的香薰烛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