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烂后,白月光她慌了

我摆烂后,白月光她慌了

作者: 一楼夜听雨

都市小说连载

《我摆烂白月光她慌了》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陈默苏讲述了​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我摆烂白月光她慌了》主要是描写苏晚,陈默,林屿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一楼夜听雨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我摆烂白月光她慌了

2025-07-05 21:21:37

>苏晚车祸后只记得初恋陈默。>我穿着她最爱的摇滚T恤唱定情曲,她报警了。

>我复刻求婚现场摆满螺蛳粉,她吐了。>当我绝望地签下离婚协议,

她却指着孕检单问:“孩子爸,酸笋加了吗?”>陈默脸绿了。>我叼着话梅痞笑:“乖,

酸儿辣女,这次咱听闺女的。”1 螺蛳粉的绝望冲锋“苏晚!别吃那个!吃了你会吐!

”我,林屿,此刻正以极其狼狈的姿势,被人高马大的餐厅保安一边一个,

死死架着胳膊往外拖。我那件印着狰狞骷髅头的限量版摇滚T恤领口歪斜,皱得像块抹布,

脚上的人字拖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徒劳地刮擦,发出刺耳的噪音。视线里,

是旋转餐厅巨大的落地窗外璀璨却冰冷的城市灯火,

还有那个坐在窗边、一身剪裁精良灰色西装的男人——陈默。

苏晚记忆里那个闪闪发光、永不褪色的初恋白月光。他面前,

摆着一份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牛排,刀叉银光闪闪,旁边还有一杯剔透的香槟。

而我那失忆的老婆苏晚,就坐在他对面。她穿着一条素雅的米白色连衣裙,

长发温顺地披在肩头,侧脸对着我,表情是一种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近乎空白的茫然。

她的目光,甚至没有在我这个正被拖走的“前夫”身上停留超过一秒,

一眼我手里那个还在顽强散发着霸道气味的塑料碗——一碗加足了酸笋、红油滚烫的螺蛳粉。

那是我的“武器”,我最后的、绝望的冲锋号角。

为了把这碗灵魂汤水带进这家格调高雅的旋转餐厅,

我甚至跟门口那个鼻孔朝天的侍应生展开了一场长达五分钟、唾沫横飞的“美食文化辩论”。

结果?结果就是我像个误入高级宴会的流浪汉,被无情清理出场。“先生,请你立刻离开!

不要打扰其他客人用餐!”保安的声音冷酷得不带一丝波澜,手臂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我的挣扎显得可笑又徒劳,视线死死锁在苏晚身上,声音嘶哑地重复:“晚晚!

那东西你不能碰!你闻闻就想吐!真的!

” 我试图唤醒她身体里哪怕一丝一毫关于“螺蛳粉=孕吐”的肌肉记忆。

陈默终于优雅地放下了刀叉,微微蹙起他那双据说能迷倒万千少女的剑眉,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他转向苏晚,

声音温和得像加了蜜:“晚晚,这位…林先生,你认识吗?他似乎…对你有些误会?

”苏晚终于转过脸,正眼看向我。那双曾经盛满对我狡黠笑意的漂亮眼睛,

此刻只剩下陌生和一丝被冒犯的疏离。她轻轻摇头,长发随着动作晃了晃,

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不认识。只是…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

” 她顿了顿,小巧的鼻子下意识地皱了一下,

目光又飘向我手里那碗正被保安粗暴夺走的螺蛳粉,补充道,“他手里的东西…味道好奇怪。

”“轰”的一声。不是保安把我扔出了门,是我心里那座摇摇欲坠的名为“希望”的破塔楼,

彻底塌方了。

连螺蛳粉这种曾经让她在怀孕初期吐得天昏地暗、发誓此生与它不共戴天的生化武器,

都无法在她那被格式化的记忆硬盘里检索到任何关联文件。

我像个对着坏掉的电脑疯狂敲击键盘的傻子,所有的指令都石沉大海。

保安毫不留情地将那碗承载着我最后倔强的螺蛳粉扔进了旁边的巨型垃圾桶,

发出“哐当”一声闷响。我被彻底拖出餐厅华丽厚重的玻璃门,

隔绝了里面温暖的光线、悠扬的钢琴声,还有苏晚那张写满陌生的脸。

初秋夜晚的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瞬间吹透了我单薄的T恤。

我蹲在餐厅外冰冷的台阶上,摸出烟盒,手指抖得半天才点着火。

尼古丁辛辣的味道呛进肺里,却压不住心口那股翻江倒海的酸涩和荒谬感。

三个月前那场该死的车祸。苏晚开的车,为了避让一只突然窜出的流浪猫,

车子失控撞上了护栏。我赶到医院时,她刚从手术室出来,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脸色白得像纸。医生说:“万幸,命保住了。只是…脑部受到撞击,

记忆方面可能会有选择性缺失。”选择性缺失?呵,这选择可真他妈精准。

精准得像是老天爷蓄谋已久的一场恶作剧。她忘了我们相恋七年、结婚三年的所有点滴。

忘了我们为了省钱挤在出租屋里吃泡面看剧傻笑;忘了我第一次笨手笨脚给她做生日蛋糕,

烤成了焦炭;忘了我们为了买这套小房子的首付,

一起啃了整整一年的馒头榨菜;更忘了…她肚子里,在我们规划着未来时,

悄悄降临的那个小生命。她唯独记得的,是她的初恋。陈默。

那个在她青春岁月里留下惊鸿一瞥,

然后为了家族前程和某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远走异国他乡的男人。她的记忆,

被粗暴地按下了格式化键,只留下了一个名为“陈默”的孤零零的文件夹。而我林屿,

连同我们所有的过去,以及那个尚未成型就被命运开了个残酷玩笑的孩子,

都被丢进了回收站,清空得干干净净。烟头在指尖燃尽,烫得我一哆嗦。

我把它摁灭在台阶上,像摁灭自己心里最后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行,苏晚。

你只认陈默是吧?老子偏不信这个邪!老子偏要把你从那个该死的回收站里捞出来!

2 摇滚初心的失败“苏晚!看这里!Surprise——!”我深吸一口气,

用尽毕生之力,猛地推开苏晚病房的门当然,是经过医生允许的探视时间。我豁出去了!

身上穿的,是压箱底的宝贝——一件洗得领口有些松垮、图案也有些模糊的黑色T恤,

正面印着一个咆哮的、极具年代感的摇滚乐队主唱头像。当年大学联谊会上,

我就是穿着这件战袍,以一曲破音破到姥姥家、但吼得极其投入的《死了都要爱》,

在一群衣冠楚楚的男生里杀出重围,成功引起了角落里那个安静喝果汁的苏晚的注意。

那是我们故事的起点,刻着“林屿专属”钢印的浪漫开端。

为了今日份的“记忆唤醒·摇滚限定版”,我对着浴室镜子苦练了三天那首定情曲。此刻,

我抱着从朋友乐器店借来的、刷了我一个月工资押金的破木吉他,

单膝跪在苏晚病床前的地板上姿势还原度99%,

脸上挤出当年那种自以为帅裂苍穹、实则透着一股清澈愚蠢的痞笑。“晚晚!还记得吗?

死了都要爱——” 我扯开嗓子,用尽丹田之气,手指在琴弦上用力一划拉!“滋啦——!!

!”一个尖锐到足以划破耳膜的噪音,瞬间撕裂了病房里原本还算祥和的气氛。

不是吉他弦断了,是我这双只适合敲键盘的手,在极度紧张下用力过猛,

指甲狠狠刮在了琴弦上。病床上,正低头安静翻着一本时尚杂志的苏晚,吓得浑身一哆嗦。

杂志“啪”地掉在地上。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瞪得溜圆,像受惊的鹿,

里面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惊恐和茫然。她像看一个突然闯入的精神病人一样看着我,

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紧紧贴着床头。“不…不哭…贫穷…哎…” 我硬着头皮,

试图把荒腔走板的调子拉回来,声音因为紧张和用力而扭曲变形,

听起来像是某种痛苦的呜咽。“出去。”苏晚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颤抖。她的脸色比刚才更白了,手指紧紧攥着被角,

指节泛白,“请你立刻出去!不然…不然我叫人了!”“晚晚,是我啊!林屿!

” 我放下那把该死的吉他,试图靠近一步,脸上努力维持着僵硬的笑容,

“我们第一次认识,在KTV,我就穿的这件衣服,唱的这首歌!

你说我唱得特别…特别有…呃…感染力!”“我不认识你!”苏晚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明显的哭腔和愤怒,“什么KTV?什么歌?你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

你再不走我真的叫保安了!” 她慌乱地摸索着床头呼叫铃,眼神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我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沉甸甸地往下坠。那件承载着我们爱情开端的T恤,

此刻穿在我身上,像个巨大的、讽刺的笑话。它在苏晚眼里,不是唤醒记忆的钥匙,

而是疯子闯门的标志。“好,好,我走,我走!你别激动!” 我慌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一步一步狼狈地后退,生怕再刺激到她。退出病房门的那一刻,

我瞥见隔壁床那位一直安静看报纸的大爷,默默地把报纸往上拉了拉,遮住了半张脸,

肩膀可疑地耸动着。第一次唤醒计划,代号“摇滚初心”,宣告彻底失败。

收获:苏晚的恐惧值+100,邻床大爷的憋笑内伤+1,我的羞耻度爆表。行,苏晚,

音乐路线走不通是吧?咱换赛道!味觉唤醒!上核武器!几天后,我提着一个巨大的保温箱,

再次雄赳赳气昂昂地杀向苏晚已经出院后暂住的、陈默为她安排的市中心高级公寓。这一次,

我换上了她曾经说过“看着就有烟火气”的深蓝色格子围裙,

头上还滑稽地绑了根“必胜”的头带。开门的保姆阿姨看到我这副造型,

以及我手里那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保温箱,表情瞬间变得极其复杂,像便秘了三天。

“林先生,苏小姐她…”“放心阿姨!这次绝对没问题!” 我信心满满地挤进去,

直奔餐厅。苏晚正坐在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上,沐浴着午后的阳光看书,侧影安静美好。

陈默不在,很好。我把保温箱“哐当”一声放在光洁的餐桌上,深吸一口气,

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仪式感,猛地掀开盖子!刹那间,

霸道发酵味、红油的辛辣、螺蛳汤底那独特的、难以言喻的“香”味——如同被释放的恶魔,

咆哮着席卷了整个开放式客厅,浓烈到几乎肉眼可见!“晚晚!

”我无视了保姆阿姨瞬间捂鼻后退的动作,声音洪亮,带着献宝般的热情,“看!你最爱的!

‘老柳州’至尊螺蛳粉!加双份腐竹!双份炸蛋!灵魂酸笋管够!” 我一边说,

一边手脚麻利地把碗、筷子、勺子一一摆开,还原度力求100%,

甚至包括当年我们那个破出租屋用的、印着卡通小猪的隔热垫。空气里弥漫的味道,

正是我们无数次深夜加班回家后,窝在沙发里嗦粉追剧的“幸福”味道。苏晚手里的书,

“啪嗒”一声掉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她像是被无形的重拳击中,

整个人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踉跄着后退两步,背脊重重撞在冰冷的落地玻璃窗上。

她一手死死捂住口鼻,另一只手胡乱地在面前挥舞,仿佛要驱散那无形的臭味攻击。

“呕——!” 一声无法抑制的干呕从她指缝间溢出。她的脸色在阳光下瞬间褪尽血色,

变得惨白如纸,漂亮的眉头痛苦地拧成一团,眼眶迅速泛红,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拿走…快拿走…呕…” 她弯下腰,声音破碎,

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难以忍受的恶心,“好臭…好恶心…拿走啊!”保姆阿姨终于忍不住了,

冲过来试图帮忙:“林先生!苏小姐受不了这个味道!快收起来吧!”我僵在原地,

像个被施了定身咒的傻子。手里还捏着那双印着小猪的筷子。

眼前苏晚痛苦干呕、泪流满面的样子,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她以前最爱这个味道了。怀孕初期反应最厉害那会儿,

吐得天昏地暗什么都吃不下,唯独馋这一口。我半夜跑遍半个城,就为给她买一碗热乎的,

看她嗦得鼻尖冒汗,心满意足地喟叹:“林屿,人间值得啊!”可现在,她闻着这个味道,

吐了。吐得撕心裂肺,吐得满眼都是对我的恐惧和厌恶。我精心策划的“味觉核爆”计划,

代号“螺蛳粉之恋”,不仅没能炸开她记忆的壁垒,

反而精准地在她心口投下了一枚生化炸弹,炸得我体无完肤,炸得我们之间那点可怜的联系,

灰飞烟灭。我手忙脚乱地盖上保温箱盖子,笨拙地想要去扶她,

却被她像躲避瘟疫一样猛地挥开。她跌跌撞撞冲进洗手间,“砰”地关上了门,

里面传来压抑不住的呕吐声和水流声。

我站在一片狼藉的、被螺蛳粉味道彻底腌入味的客厅里,像个入侵失败、被缴了械的俘虏。

空气里那曾经象征着“幸福”的味道,此刻只让我感到窒息般的绝望和彻骨的寒冷。原来,

连刻在味蕾和胃袋里的记忆,都能被删除得如此彻底。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3 绑架戏码的荒诞“屿哥!屿哥你冷静点!这法子太刑了!使不得啊!

” 死党大鹏死死抱着我的腰,声音都劈叉了,脸憋得通红,像只快被勒死的螃蟹。

我正挣扎着往自己脑袋上套一个劣质的黑色丝袜,眼睛位置戳的洞还不太对称,视线有点歪。

手里攥着一把玩具水枪,枪口染得通红,

里面灌满了从菜市场猪血摊“高价”收购来的新鲜猪血,散发着淡淡的腥气。“放手!鹏子!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我喘着粗气,试图掰开他铁钳般的手臂,“小说里都这么写的!

关键时刻英雄救美!失忆女主受到强烈刺激,记忆咔一下就恢复了!

这叫…这叫创伤后应激障碍的逆向疗法!” 我搜肠刮肚,

把从某本不靠谱网络小说里看来的名词都搬出来了。地点选在了市郊一个废弃的汽车影院,

荒草丛生,断壁残垣,晚上阴风阵阵,连野狗都不爱来。绝对的“绑架”圣地。“屿哥!

嫂子现在看你就跟看变态没区别!你再整这出,她怕不是直接吓进ICU!还恢复记忆?

恢复个锤子!” 大鹏苦口婆心,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再说,你让我假扮绑匪,

台词还那么羞耻…‘苏晚!你老公为了救你倾家荡产交了赎金!你难道一点都不感动吗?

’…这他妈是人话吗?我念出来都想原地去世!”“你懂个屁!

这叫唤醒她潜意识里的夫妻情深!” 我梗着脖子,还在挣扎,“戏要做足!

待会儿你下手狠点,把我绑结实点,最好再象征性地踢两脚!显得真实!

”就在我俩像麻花一样扭打在一起,丝袜套了一半卡在鼻子上,

玩具水枪的猪血滴答滴答往下淌,

把脚下枯黄的野草染红一片时——“呜哇——呜哇——呜哇——”刺耳嘹亮的警笛声,

由远及近,像无数把钢针扎进这片废弃之地的寂静。红蓝爆闪的光芒瞬间撕裂了沉沉的夜幕,

将我们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照得无所遁形。几辆警车一个漂亮的甩尾,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稳稳地停在我们面前,扬起漫天尘土。车门“砰砰砰”打开,

七八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敏捷地跳下车,

黑洞洞的枪口虽然是训练有素的戒备姿态齐刷刷对准了我们。“不许动!双手抱头!

蹲下!” 扩音器里传出威严的厉喝,在空旷的废墟上回荡。我和大鹏,

一个丝袜蒙头像个失败的银行劫匪,一个抱着我的腰像要同归于尽,

外加满地可疑的“血迹”和一把造型狰狞的“凶器”…这画面,

怎么看怎么像正在实施某种极其恶劣的犯罪活动。“警察同志!误会!天大的误会!

” 大鹏反应贼快,触电般松开我,双手瞬间高举过头顶,动作标准得可以去当教材,

“我们是良民!拍戏!拍小视频呢!道具!都是道具!” 他一边喊,

一边疯狂用眼神示意我。我手忙脚乱地想扯掉头上的丝袜,结果越急越扯不下来,

丝袜弹性太好,勒得我直翻白眼,猪血水枪“啪嗒”掉在地上,

溅起的“血花”弄脏了离得最近那位年轻警官锃亮的皮鞋。“道具?” 领头的警官,

国字脸,眼神锐利如鹰,眉头拧成一个深刻的“川”字,走到我掉落的“凶器”旁边,

用脚尖小心地拨弄了一下,又蹲下身沾了点“血”捻了捻,凑到鼻尖闻了闻。随即,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其古怪,混合着荒谬、无语和一丝强忍的笑意。他站起身,

目光扫过我和终于把丝袜扯下来、头发像个鸡窝、脸上还蹭着猪血的大鹏。“报假警,

扰乱公共秩序,非法持有…呃…疑似危险液体,” 警官的声音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疲惫,

他拿出记录本,“姓名,身份证号。跟我们回所里,好好聊聊你们的‘小视频创意’。

”后来我才知道,是苏晚报的警。她收到一条匿名短信大鹏发的,

用的是我新买的太空卡,上面写着:“你丈夫在我们手里,想他活命,

独自来城西废弃汽车影院,不准报警!

” 还附了一张我提前拍好的、被“绑”在破椅子上的“凄惨”照片。苏晚看到短信和照片,

吓得魂飞魄散。她确实不记得我,但她骨子里是个善良到近乎懦弱的人。

巨大的恐慌和对一个“陌生人”可能因自己而死的负罪感压倒了一切,她颤抖着手指,

按下了110。于是,我和大鹏,这对试图用“英雄救美”唤醒失忆老婆的卧龙凤雏,

在派出所冰冷的铁板凳上,对着警官苦口婆心的思想教育,度过了人生中最漫长的三个小时。

“年轻人,追老婆要讲究方式方法!” 警官恨铁不成钢地敲着桌子,“搞这些歪门邪道,

吓唬人,扰乱治安,能成吗?要用心!用真诚!懂不懂?”我和大鹏垂头丧气,

像两只被雨淋透的鹌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懂,懂,警官教育得对…”从派出所出来,

夜风一吹,透心凉。大鹏揉着坐麻的屁股,一脸生无可恋:“屿哥,放弃吧。

嫂子现在看你不止是变态,还是个法制咖了。兄弟我这次真是舍命陪君子,陪到局子里了。

下次你再有这种‘天才’想法,麻烦提前通知我,我好买份人身意外险。

”我望着城市远处明明灭灭的灯火,第一次感到了铺天盖地的疲惫和无力。摇滚T恤,

是骚扰。螺蛳粉,是生化攻击。绑架戏码,直接喜提派出所半日游。

所有我拼尽全力制造的、指向“林屿”的强烈刺激,在她那被格式化的世界里,

都成了指向“危险分子”的铁证。我还能做什么?

我还能拿什么去唤醒一个铁了心要把我遗忘的人?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从脚底慢慢漫上来,

淹没了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或许,真的该放手了。

4 离婚宴的意外转折医院的消毒水味一如既往地刺鼻。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手里捏着那张轻飘飘又重逾千斤的纸——离婚协议书。律师效率很高,条款清晰:财产分割?

我们那点可怜的积蓄和那套还在还贷的小房子,我只要了房子毕竟里面全是回忆,

存款都留给她。抚养权?那个尚未成型就被车祸带走的孩子,只存在于冰冷的病历记录里,

成了这场悲剧里一个沉默的注脚。签下名字的时候,笔尖划破纸背。林屿。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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