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幽蓝的海水洒在宫殿,赛琳娜·汐月轻抚着珍珠镶嵌的窗槛,
目光越过层层海浪投向远处若隐若现的沙滩。“公主,陛下命令您不得靠近海面!
”守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咬紧嘴唇,
父王的警告在耳边回荡:“人类会用谎言和刀剑撕碎你的心。”她甩开守卫游向浅滩。忽然,
海面上漂浮的身影让她心头一颤——那是一个昏迷的男孩。她奋力将他拖到岸边,
银色的鱼尾在礁石上擦出细碎伤痕。男孩睁开眼的瞬间,
沙哑的嗓音像海风般拂过:“是你救了我吗?”我叫白宇。此后每个黄昏,
男孩都会在沙滩等她。
故事:会发光的灯笼、甜如蜜的果实、用双脚奔跑的快意……赛琳娜的眼中燃起憧憬的火苗。
“跟我走吧,”某天男孩握住她的手,“我想带你去看更远的世界。”海底阴暗的洞穴里,
巫婆的狞笑震碎了水泡:“用你的声音换双腿,但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赛琳娜毫不犹豫地点头。当她颤抖着站上沙滩时,男孩惊喜的拥抱让她忘记了疼痛。
城市的喧嚣淹没了海浪声。男孩带她穿过霓虹街道,在旋转木马上大笑,往她嘴里塞棉花糖。
她摸着喉咙的伤疤,却因他一句“你真美”红了脸颊。某个深夜,她望着窗外的月亮,
突然想起父王的话,但回头的念头很快被橱窗里那双镶钻高跟鞋的光芒击碎。三年来,
白宇的温柔像阳光般融化着赛琳娜的心。他会在她学习用双腿走路摔倒时轻轻搀扶,
在她因为失声而沮丧时写下"你的眼睛比歌声更动人"的纸条。
赛琳娜确信自己尝到了人类所说的"爱情"——直到那个雨夜,
她偶然撞见白宇将一管蓝色药剂滴入她的茶杯,脸上带着她从未见过的冰冷笑意。
实验室的档案柜里,"人鱼基因计划"的文件夹刺痛了她的眼睛。
原来那场"偶遇"是精心策划的表演:白宇背后的组织早已监控海域多年,
他们需要纯血人鱼作为活体样本。当她颤抖着翻到自己的解剖示意图时,
胃里翻涌起带着血腥味的恐惧,白宇从背后抱住,赛琳娜你都看见啦,那你就去笼子里吧。
金属笼栏在赛琳娜指甲下留下道道血痕。每天清晨,白宇依旧会穿着白大褂准时出现,
只是曾经含情的眸子现在只盯着仪器数据。"今天要抽取200cc血液。
"他对着记录本说话的语气,就像在讨论天气。当针管刺入脊椎时,
赛琳娜突然想起海底巫婆的预言:"用声音换来的不一定是爱情,也可能是锁链。
"在某个监测仪故障的深夜,
赛琳娜摸到了藏在口袋里的鳞片——那是父王在我出生的时候给我的。
鳞片上用珊瑚汁写着:"女儿,平安长大。"她将脸贴在冰冷的笼壁上,仿佛听见万里之外,
父王对着我说:"人类最可怕的不是刀剑,是能把谎言包装成蜜糖的心。"父王我后悔了,
可是没有后悔药,我要为我的愚蠢付出代价。当人鱼流下眼泪,实验室的监控屏上,
她的基因序列正诡异地闪烁着金光。绝望之时冰冷的实验室铁门被猛地推开,
白贺的身影逆光而立。他冷峻的侧脸在警报灯下忽明忽暗,手中握着的钥匙串叮当作响。
"跟我走。"简短的话语不容置疑。赛琳娜蜷缩在笼角,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直到看见白贺胸前渗出的弹孔血迹,她才意识到——这个人类竟是来救她的。
别墅中的疗伤赛琳娜恍惚,白贺将医药箱推到她面前,自己却因失血过多昏倒在地。
她犹豫着将手心覆在他的伤口上,淡蓝色的光芒从指缝间溢出。"为什么要救我?
"苏醒后的白贺看着手里的鳞片,第一次露出苦笑:"我弟弟欠你的,我来还。
"破碎的过往 深夜的书房里,赛琳娜无意撞见白贺对着一张全家福发呆。
照片里年幼的白宇笑得灿烂,而白贺的胳膊上布满自残的疤痕。
"父母在海难中为救我们而死...弟弟从此痴迷于征服海洋。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赛琳娜突然明白,这对兄弟一个想毁灭大海,
一个却在逃避大海。有人来杀你,致命的守护子弹穿透玻璃的瞬间,
白贺用身体为赛琳娜筑起屏障。她惊恐地看着鲜血从他口中涌出,
人鱼的治疗法术第一次失效。"没用的...这是淬了毒的..."白贺的瞳孔开始涣散。
赛琳娜咬破指尖,将泛着珍珠光泽的内丹渡入他口中。当白贺的伤口开始愈合时,
她如断线的人偶般倒在他怀里,陷入沉睡。赛琳娜在剧痛中苏醒,冰冷的导管刺入她的血管,
血液如溪流般流向身旁沉睡的女孩。她试图挣扎,却发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白贺站在床边,眼神冷漠得像是看着一件工具:"你的血,能救活她。
""你以为我是来救你的?"白贺俯身,指尖划过她苍白的脸,"从始至终,
你只是柔柔的替代品。"他指向床上的女孩——那张脸,竟与赛琳娜有七分相似。
"她才是我们真正在乎的人。"白宇推门而入,笑容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别怕,
很快你就会救活她。"赛琳娜的意识开始模糊,
耳边回荡着兄弟俩的低语:"柔柔在海啸中为救我们而死……但人鱼的内丹可以重塑肉身。
"她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一味药引。当黑暗彻底吞噬视线前,她听见白贺轻声说:"睡吧,
你马上就解脱了。"再次睁眼,赛琳娜躺在柔软的床上,窗外阳光明媚。
她跌跌撞撞冲到镜前——镜中映出的,竟是柔柔的脸!楼下传来白宇的呼唤:"柔柔,
下来吃早餐。"她颤抖着抚摸陌生的五官,突然笑了,
眼泪却砸在梳妆台上:"原来最残忍的报复,是让我用仇人的身体活下去。"夜深人静时,
赛琳娜不,现在该叫柔柔了站在海边,月光下她的影子渐渐拉长,浮现出鱼尾的轮廓。
她对着浪潮低语:"父王,您说得对……人类的心,比深渊更黑暗。"眼泪突然翻涌,
仿佛在回应她的恨意。早上赛琳娜不,现在她是“柔柔”站在镜子前,
轻轻抚摸着自己陌生的脸庞。她勾起一抹甜美的微笑,眼底却藏着冰冷的算计。“哥哥,
我想和你们永远在一起。”她轻声说道,声音柔软得像海风,
“可是结婚只能选一个人……我该选谁呢?”白贺与白宇同时僵住,
随即争先恐后地表达爱意。她歪着头,故作天真:“不如……我先和贺哥哥相处一个月,
再和宇哥哥相处一个月,好不好?”白贺带她走过繁华的城市、静谧的森林,
甚至陪她去看她最爱的海。他温柔地牵着她,仿佛真的在弥补过去的罪孽。“柔柔,
你喜欢这里吗?”他低声问。她望着远处的海浪,
眼底闪过一丝苦涩——那是她再也回不去的故乡。“嗯,很开心。”她轻声回答,
嘴角却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回到别墅后,
白宇迫不及待地拿出精心准备的礼物——一条由珍珠串成的项链。“柔柔,
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他深情款款地说道。赛琳娜盯着那些珍珠,
心脏猛地一缩——那是人鱼眼泪凝结而成的珍珠,每一颗都曾是她绝望的证明。
“谢谢宇哥哥。”她甜甜地笑着,转身走向楼梯,“我先休息了,
明天……就是陪你的一个月了。”关上房门,赛琳娜的笑容瞬间消失。她攥紧项链,
珍珠在她掌心硌出红痕。“你们不是最爱柔柔吗?”她低声呢喃,声音冷得像深海的水,
“那就让你们……死在她手里。”窗外,月光洒在海面上,仿佛在回应她的恨意。
第二天早上客厅里,我想和你们永远在一起,不过我只能嫁给一个人呢,我思考了一下,
“宇哥哥,我选你。”赛琳娜不,现在她是“柔柔”仰着脸,笑得天真无邪。
白宇欣喜若狂,而白贺只是沉默地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她轻轻握住白贺的手,
声音柔软:“贺哥哥别难过,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哥哥。”——最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