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七年痒,情难偿**水晶吊灯在天花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苏晚柠对着镜中的自己露出微笑,指尖轻抚过锁骨处的珍珠项链。
这条项链是她省吃俭用三个月工资买下的,想着在今晚程砚洲生日时,
作为两人七周年纪念的礼物。厨房飘来浓郁的奶油蘑菇汤香气,这是程砚洲最爱喝的汤品。
苏晚柠系着淡粉色围裙,将精心烹制的牛排装盘,又仔细地在餐盘边缘用番茄酱画出爱心。
她打开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时间,已经晚上八点。程砚洲说过会在七点前回来,
或许是路上堵车吧,她安慰着自己。客厅的挂钟滴答作响,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苏晚柠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屏幕亮了又暗,始终没有收到程砚洲的消息。
她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心里泛起一丝不安。终于,晚上十点,
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苏晚柠立刻起身,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迎上去。“砚洲,生日快乐!
” 她张开双臂,想要给程砚洲一个拥抱。程砚洲却侧身闪过,将公文包随意扔在茶几上,
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累死了,别闹。”苏晚柠的手僵在半空,笑容也有些挂不住。
她注意到程砚洲身上陌生的香水味,那是一种带着淡淡玫瑰香调的味道,
和他平时惯用的古龙水截然不同。“你身上的味道......” 她话未说完,
就被程砚洲打断。“公司新来的助理,不小心蹭到的。” 程砚洲语气平淡,径直走向浴室。
苏晚柠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裙摆,香水味像根细针在鼻腔里游走。
她盯着程砚洲后颈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衬衫领口滑入,突然想起上周三深夜,他说在公司加班,
她送去宵夜时却发现整层楼漆黑一片。那时他解释是去见客户,
此刻这陌生的玫瑰香却与记忆里的谎言悄然重叠。“最近公司项目多?” 她试探着开口,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听说你们部门新来了实习生?”程砚洲拧毛巾的动作顿了顿:“嗯,
就是普通助理。” 他转身时衣角带起一阵风,将那股香气搅得愈发浓烈。
苏晚柠垂眸藏住眼底翻涌的猜忌,强迫自己微笑:“辛苦你了,快吹头发吧。
” 可当浴室门关上的瞬间,她鬼使神差地拿起程砚洲换下的西装外套,
在口袋里摸到半支口红 ——YSL407,正是阮柔总涂的色号。等程砚洲洗完澡出来,
苏晚柠端着精心准备的生日蛋糕,点燃蜡烛,温柔地说:“砚洲,许个愿吧。
”程砚洲坐在沙发上,眼神有些躲闪,并没有看她:“晚柠,我们聊聊吧。
”苏晚柠心里 “咯噔” 一下,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她放下蛋糕,
在程砚洲对面坐下:“怎么了?”“晚柠,我们谈谈。” 程砚洲突然起身,
西装裤褶皱间还残留着陌生香水的气息。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茶几上,
金属边缘折射的冷光刺得苏晚柠眼眶发烫。“公司步入正轨了,这些年你也累了。
” 他说这话时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柔柔和你年轻时很像,她需要人照顾。
”“需要人照顾?” 苏晚柠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七分讽刺三分悲凉。
她抓起桌上的生日蛋糕,奶油糊在程砚洲昂贵的定制西装上,“七年前你在地下室啃泡面,
是谁把全部积蓄给你创业?上个月你母亲住院,是谁三天三夜守在 ICU?
现在你说另一个女人需要照顾?”程砚洲猛地起身,领带歪斜:“够了!
你现在这样和市井泼妇有什么区别?”苏晚柠攥着蛋糕的手微微发抖,
七年的隐忍在这一刻彻底崩塌:“程砚洲,你以为我离不开你?
” 她抓起茶几上的银行卡狠狠甩在他脸上,“滚!带着你的新欢滚出我的人生!
”苏晚柠深吸一口气,转身走进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始终没有落下来。她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让程砚洲看到她的软弱。收拾完行李,
已经是凌晨一点。苏晚柠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充满回忆的家。
程砚洲坐在沙发上,低头玩着手机,仿佛她的离开对他来说毫无影响。“程砚洲,祝你幸福。
” 苏晚柠说完,转身打开门,走进了漆黑的夜色中。外面下起了雨,苏晚柠没有带伞,
雨水很快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她拖着沉重的行李箱,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
胃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这是老毛病了,这些年为了照顾程砚洲,她经常饥一顿饱一顿。
雨幕中,苏晚柠蜷缩在便利店屋檐下,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 是程砚洲的母亲发来消息:“小柠,砚洲说你们分手了?
到底怎么回事?”她正要回复,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面前。车窗降下的瞬间,
苏晚柠下意识屏住呼吸,期待与绝望在胸腔里剧烈碰撞。“阿姨让我送你回家。
” 程砚洲语气冷漠,副驾驶的阮柔戴着她去年送程砚洲的情侣围巾,正对着后视镜补口红。
苏晚柠强撑着站起身,雨水顺着发梢滴进领口:“不必了。
” 她盯着阮柔无名指上闪亮的钻戒,那款式和她藏在行李箱里的求婚戒指如出一辙,
“程总还是多关心未婚妻的胃药吧,毕竟有人连空腹不能喝冰美式都不知道。
”阮柔脸色骤变,程砚洲的眉头皱成川字。不等他开口,苏晚柠转身冲进雨幕,
身后传来阮柔娇弱的声音:“砚洲,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苏晚柠咬着唇在雨中狂奔,
咸涩的雨水混着泪水灌进喉咙。原来他不是忘了她的习惯,
而是把所有温柔都复制粘贴给了另一个人。原来他记得的 “习惯”,早已转赠他人。
苏晚柠靠着墙,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七年的感情,在这一刻彻底破碎。
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只觉得未来一片黑暗。雨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而远处,程砚洲和阮柔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雨幕中,就像她逝去的爱情,再也回不来了。
第二章:分手法则,新人上位**暴雨冲刷着柏油路面,苏晚柠蜷缩在便利店屋檐下,
行李箱拉杆硌得她膝盖生疼。手机屏幕在雨夜里泛着冷光,
程砚洲母亲的消息框还停留在未读状态,而朋友圈已经被程氏集团副总裁订婚的消息刷屏。
照片里阮柔戴着鸽子蛋钻戒,依偎在程砚洲怀里,配文是 “余生请多指教”。
胃部痉挛突然加剧,苏晚柠咬住下唇,从包里翻出皱巴巴的铝箔药板。
最后一粒止疼药在舌尖融化时,她听见熟悉的皮鞋声踏碎积水。抬头望去,
程砚洲撑着黑伞立在雨幕中,身后跟着拎着保温桶的阮柔。“晚柠?
” 程砚洲的声音带着诧异,伞面却本能地向阮柔那边倾斜。
阮柔穿着苏晚柠去年买给程砚洲的同款情侣毛衣,
袖口还沾着奶油渍 —— 正是昨晚她泼在程砚洲西装上的那罐。苏晚柠强撑着起身,
行李箱轮子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程总这是要去哪?” 她刻意将 “总” 字咬得极重,
目光扫过程砚洲无名指上崭新的婚戒,“未婚妻胃不好,空腹喝冰美式会胃痛,您该记得吧?
”阮柔突然踉跄了一下,程砚洲立刻伸手扶住她的腰。
苏晚柠看着那只曾经无数次抚摸过自己头发的手,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护着另一个女人,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程砚洲,当初是谁说‘等公司上市就娶我’?”“够了!
” 程砚洲脸色铁青,“我们已经结束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张支票,
“这是你这些年的补偿。”苏晚柠盯着支票上的数字冷笑,
七位数刚好是她当年拿出的创业资金。雨水顺着发梢滴进领口,她想起七年前在地下室,
程砚洲攥着她的手说 “等我东山再起” 的模样,和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重叠又割裂。
“你的钱留着给新欢买限量款吧。” 苏晚柠将支票撕成碎片,
纸片被雨水粘在程砚洲锃亮的皮鞋上,“对了,程氏集团上个月那笔海外订单,
您最好查查法务部。”这句话让程砚洲瞳孔骤缩。苏晚柠转身拖着行李箱离开,
后背却传来剧烈的撞击感。回头时,阮柔正捂着肚子瘫坐在地,保温桶滚落在积水里,
程砚洲怒目圆睁:“苏晚柠,你疯了?”“我没有!” 苏晚柠下意识辩解,
却见阮柔苍白着脸挤出微笑:“砚洲,别怪晚柠姐,
是我没站稳……”程砚洲的车尾灯在雨幕中化作猩红的嘲讽,
苏晚柠蹲在积水里捡拾散落的止痛药铝箔板。冰凉的雨水混着泪水滑进嘴角,
她突然想起七年前程砚洲在创业失败的深夜,也是这样蹲在她面前,
将最后半块面包塞进她手里。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猎头公司的拒信像雪花般涌来。
她踉跄着扶住便利店的玻璃门,倒影里自己狼狈的模样,
和橱窗里程氏集团巨幅广告上阮柔娇美的笑脸形成刺眼对比。
当第一滴鼻血滴在《商业合同法》扉页时,苏晚柠才惊觉自己在暴雨中已经徘徊了两个小时。
书店暖光裹着油墨香扑面而来,她却在推开门的瞬间,被冷气里漂浮的雪松香勾住了脚步。
暖气烘着潮湿的衣服,她翻着书架上的《商业合同法》,
忽然在扉页发现一行小字:“给最勇敢的合伙人 —— 程砚洲”。
那是七年前她熬夜整理的创业计划书,此刻却像一记耳光打在脸上。
落地窗外的霓虹在雨帘中晕染成血色光斑,苏晚柠摩挲着书页间泛黄的创业计划书,
突然听见金属腕表轻叩书架的声响。“程砚洲上个月亲自下场修改的海外合约,
法务部用的还是你三年前设计的模板。” 清冷男声惊得她差点碰倒书立,
转身看见男人指尖夹着半张撕碎的财经报纸,
正是今早头版 “程氏联姻澳洲矿产” 的报道。
商砚之将绣着 “SYZ” 的手帕覆在她渗血的掌心,
腕间陀飞轮映出他眼底翻涌的暗潮:“我的情报网看见他今天上午约谈了七家猎头。苏小姐,
被封杀的滋味不好受吧?”苏晚柠猛地后退半步,后背抵上书架:“你想做什么?
”商砚之指尖划过她攥着的法律书籍,在某页条款上停顿:“程氏集团和澳洲矿产的合约,
第七条存在重大漏洞。” 他突然逼近,雪松香水混着薄荷气息笼罩过来,
“我可以帮你拿回属于你的东西,作为交换……”他掏出手机,
屏幕上是程砚洲和阮柔的订婚宴直播。镜头扫过程氏集团董事会席位,
苏晚柠一眼认出那个曾经属于自己的位置,如今坐着笑得灿烂的阮柔。“和我结婚。
” 商砚之的声音像是淬了冰,“三年合约,我需要个妻子应付家族联姻,
你需要摆脱程砚洲的阴影。” 他将手机转向她,“看看你的前男友,
正在台上宣布‘程氏未来女主人’的身份。”商砚之的钢笔尖在合约上悬成锋利的倒钩,
书店外程氏集团的广告声穿透玻璃:“有请程氏未来女主人阮柔女士致辞!
” 苏晚柠看着屏幕里阮柔佩戴的钻石项链,正是她去年偷偷为程砚洲母亲准备的生日礼物。
“三年后合约到期,你可以拿走所有属于你的东西。” 商砚之突然倾身,
雪松气息裹着危险的蛊惑,“但现在,程砚洲正在用你的人脉资源,哄他的新欢开心。
”苏晚柠的指尖悬在合约上方颤抖,七年前程砚洲拉着她的手在创业计划书上画押的场景,
与此刻商砚之递来的钢笔不断重叠。
当广告里传来程砚洲温柔的 “这是我最珍贵的礼物” 时,她终于咬着牙签下名字,
墨迹在纸面洇开,像极了心口溃烂的伤疤。她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备注,
突然按下免提:“程总找我何事?”“苏晚柠,你对阮柔做了什么?
” 程砚洲的声音带着怒意,“她刚才突然腹痛,医生说是外力撞击!
”商砚之突然伸手接过手机,拇指划过屏幕打开录音功能:“程总,我是商砚之。
” 他声音里带着玩味的笑意,“提醒你一句,伪造证据污蔑他人,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电话那头传来短促的惊呼,显然程砚洲没想到苏晚柠身边会有旁人。商砚之挂断电话,
将手机丢回苏晚柠手中:“现在,你的第一步复仇计划已经开始了。”苏晚柠握紧合约,
看着窗外程氏集团的霓虹招牌在雨水中扭曲变形。曾经她以为爱情是全部,现在才明白,
有些背叛,需要用更锋利的方式偿还。商砚之的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像极了她此刻逐渐冷却的心。第三章:暗夜遇贵人**签约后的第七天,
苏晚柠攥着被汗水浸湿的简历,站在第 17 家公司的电梯间。
镜面映出她精心打理却难掩疲惫的面容,喉间还残留着昨夜失眠时吞下的褪黑素苦涩。
“叮 ——”23 层的提示音响起,前台小妹扫了眼简历,
笑容突然僵在脸上:“不好意思,这个岗位已经招满了。
” 苏晚柠看着对方电脑屏幕右下角的 “程氏集团人才联盟” 弹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走出写字楼时,暮色已将城市染成冷色调。手机震动,
猎头发来最后通牒:“程总亲自打过招呼,整个行业没人敢用你。” 苏晚柠倚着路灯杆,
想起商砚之签约时说的 “暂时别轻举妄动”,却克制不住心底翻涌的挫败感。
霓虹灯次第亮起时,她鬼使神差走进 “暮色” 酒吧。
这是程砚洲创业初期常带她来的地方,那时他说这里的威士忌能喝出奋斗的味道。
吧台后的调酒师瞥见她,手一抖,
冰块 “当啷” 撞在杯壁上 —— 程砚洲前天刚带着阮柔来过,点了她最爱的莫吉托。
苏晚柠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壁上的水珠,吧台后老式留声机正播放着《玫瑰人生》。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一条匿名短信:程氏集团下周与周氏的并购案,
用的是你五年前的方案。她猛地抬头,目光扫过昏暗的酒吧,在角落的卡座里,
商砚之正转动着高脚杯,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他面前的桌布上,躺着半张撕碎的财经报纸,
头版照片正是程砚洲意气风发走进周氏集团的画面。“酒量不错。” 商砚之转动着高脚杯,
波本威士忌在杯壁留下琥珀色酒痕,“还是说,想借酒消愁?”苏晚柠撑着额头笑出声,
酒气混着薄荷香扑面而来:“商总不是说婚后互不干涉?现在是来查岗?” 她摇晃着起身,
却脚下发软栽进对方怀里,鼻尖蹭过他定制西装的暗纹,“对了,
你上次说能让程砚洲后悔…… 什么时候兑现?”商砚之伸手扶住她的腰,
触感比想象中更纤细。他瞥见她锁骨处未消的淤青 —— 是程砚洲推搡时留下的。
“急什么?” 他抽出丝质手帕擦掉她嘴角的酒渍,“程氏集团下周要和周氏谈并购,
你应该记得程砚洲最讨厌的谈判风格。”“程氏集团下周要和周氏谈并购,
你应该记得程砚洲最讨厌的谈判风格。” 商砚之的声音裹着威士忌的醇厚。
苏晚柠的指尖微微发颤,七年来被程砚洲压制的愤怒与不甘突然翻涌。她抓住他的领带,
酒气混着薄荷香扑面而来:“所以你一直在等这一刻?等我被程砚洲逼到绝境,
好让我心甘情愿当你的棋子?” 她突然想起签约时商砚之那句 “暂时别轻举妄动”,
冷笑出声,“原来从一开始,你就把我算计得死死的!”酒吧突然陷入黑暗,
应急灯亮起的瞬间,苏晚柠感觉商砚之的呼吸扫过耳畔:“七年前,有个女孩在创业大赛上,
把所有奖金投给了籍籍无名的程砚洲。” 他的声音裹着威士忌的醇厚,“当时我就在台下,
看着你眼里有光的样子。”苏晚柠的酒醒了大半,猛地推开他。记忆如潮水涌来,
那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评委,确实和眼前的商砚之眉眼相似。“所以你早就盯上我了?
” 她抓起酒杯一饮而尽,“利用我对程砚洲的恨,达到你的目的?
”商砚之不置可否地轻笑,掏出手机调出监控录像:“程砚洲今早去了周氏集团,
手里那份并购方案,用的是你五年前写的框架。” 画面里程砚洲意气风发的模样,
刺痛了苏晚柠的眼睛。“我可以让周氏在谈判时用你的方式。” 商砚之将手机放在她面前,
“当程砚洲发现自己被最熟悉的战术打败,你猜他会是什么表情?”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
指腹摩挲着她因长期握笔留下的茧子,“但你要配合我演场戏。”苏晚柠还没反应过来,
商砚之已经倾身靠近。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耳垂,引得周围客人频频侧目。“明天上午十点,
程砚洲会在周氏楼下咖啡厅。” 他的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我要你穿着这身衣服,
挽着我的手从他面前经过。”苏晚柠猛地推开他,后背撞上吧台,
酒瓶叮当作响:“你拿我当什么?”“棋子。” 商砚之直视她的眼睛,毫无掩饰,
“就像程砚洲当初利用你的感情。但我至少会给你回报 —— 看着他失去一切。
”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支票,“这是程氏集团即将公布的财务漏洞数据,
你可以匿名发给财经记者。”苏晚柠盯着支票上密密麻麻的数字,
那些足以让程砚洲身败名裂的证据。记忆里程砚洲撕碎她心血的画面与眼前的纸张重叠,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你为什么这么恨程砚洲?”商砚之的手指突然收紧,
高脚杯在桌面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他摘下金丝眼镜,
露出左眼尾一道淡粉色疤痕:“七年前,程砚洲在竞标会上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
” 他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我父亲的公司因此破产,
他…… 没能撑过那个冬天。”酒吧的音乐突然停了,死寂中,
苏晚柠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商砚之将支票塞进她手里,
镜片后的目光如淬了毒的刀:“记住,明天的戏要演得逼真。程砚洲越是嫉妒,
就越容易露出破绽。”酒吧的水晶吊灯突然炸裂,在玻璃碎片纷飞中,
苏晚柠听见熟悉的皮鞋声。程砚洲搂着阮柔站在门口,领带歪斜,眼神里先是不可置信,
继而闪过一丝慌乱。他的目光扫过苏晚柠挽着商砚之的手,落在她锁骨处未愈的淤青上,
喉结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阮柔突然娇弱地拽了拽他的衣袖:“砚洲,
我好怕……” 程砚洲却像是被钉在原地,目光死死盯着商砚之覆在苏晚柠腰上的手,
指节捏得发白。商砚之适时搂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开始了。
”苏晚柠突然笑出声,伸手勾住商砚之的脖子,将红唇凑近他耳畔:“商总,
我们是不是该更亲密点?” 她余光瞥见程砚洲攥紧的拳头,心底涌起复仇的快意。这一刻,
她终于明白,在这场感情与利益的博弈中,她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阮柔突然捂着心口,
柔弱地靠在程砚洲怀里:“砚洲,我突然好难受……” 程砚洲却没像往常一样紧张,
目光始终紧锁着苏晚柠和商砚之交握的手。“我们走吧,宝贝。” 商砚之的声音带着挑衅,
揽着苏晚柠从程砚洲身边走过。擦肩而过的瞬间,苏晚柠闻到阮柔身上熟悉的玫瑰香水味,
轻声说:“程总,下次谈判,记得小心‘内鬼’哦。”走出酒吧,夜风裹着细雨袭来。
苏晚柠甩开商砚之的手:“戏演完了。” 她低头看着掌心的支票,
突然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商砚之掏出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明天十点,我来接你。
” 他转身走向黑色迈巴赫,背影在路灯下拉得很长,“别试图背叛我,苏晚柠。
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苏晚柠站在原地,看着豪车消失在街角。雨滴打在脸上,
她却感觉不到冷。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财经记者回复了消息:“苏小姐,这个爆料我要了。
” 她握紧手机,抬头望向程氏集团大厦闪烁的霓虹 —— 程砚洲,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合约婚约,各取所需**暴雨冲刷过的落地窗映出苏晚柠苍白的脸,
婚纱店冷气裹着香奈儿五号的气息扑面而来。试衣镜里,香槟色缎面婚纱将她衬得愈发单薄,
这是商砚之助理选的款式 —— 却与程砚洲曾说 “最适合她” 的素色鱼尾裙大相径庭。
“苏小姐,商总说您的婚戒要加刻鸢尾花。” 店员捧着天鹅绒戒盒走近,
铂金戒圈内侧的暗纹让苏晚柠瞳孔微缩。七年前她在程砚洲笔记本扉页画过鸢尾花,
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路边盛开的野花。手机在化妆台震动,
财经新闻推送弹出:程氏集团并购案陷入僵局,周氏质疑方案抄袭。
配图里程砚洲眉头紧锁,领带歪斜得像那晚在酒吧撞见她时的模样。
苏晚柠指尖抚过婚戒内侧凸起的花纹,
突然想起商砚之昨夜说的话:“程砚洲最擅长踩在别人肩膀上摘果子。
”空调出风口发出细微嗡鸣,苏晚柠盯着镜中倒影,突然发现婚纱肩带滑落了半寸。
还未伸手调整,冷冽的雪松香已笼罩过来,商砚之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骨节分明的手指替她将肩带复位,动作带着刻意的克制:“在想前男友?
” 他目光扫过苏晚柠攥着手机的手,
顺手摘下她耳后别着的珍珠发卡 —— 那是程砚洲送的生日礼物,“婚礼上戴这个,
不吉利。”苏晚柠后退半步,后背撞上试衣镜:“商总不是说婚后互不干涉?
” 她瞥见对方西装内袋露出半截照片,边缘磨损的边角像极了她大学时期的社团合影。
商砚之轻笑一声,指尖擦过她锁骨处淡粉色的疤痕 —— 那是被程砚洲推搡时留下的。
“我只是提醒苏小姐,” 他掏出平板电脑,屏幕上是阮柔在程氏集团高层会议上的照片,
“你的好前任,正在培养新欢接手财务部。
”照片里阮柔穿着苏晚柠去年在米兰定制的同款套装,涂着她最爱的豆沙色口红。
苏晚柠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突然想起昨夜收到的匿名邮件,
附件里是程氏集团近三年的财务造假证据。她将手机塞进包里时,
摸到内层一个陌生 U 盘,金属外壳还带着体温。“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