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了，你猜我给他二胎的百日宴，送了个啥大礼？1 鸿门宴上的“大红包”六年了。
整整六年。当初小叔子王骏，那胸脯拍得山响，唾沫星子横飞，就差对我指天发誓。“嫂子！
你放心！就一年！一年我就把这十万块，连本带利地给你送回来！”然而，六年过去了。
他那宏伟的“创业蓝图”连个响儿都没听见，倒是他自个儿的“开枝散叶”工程，
搞得有声有色，如今连二胎都呱呱坠地了。至于那十万块？呵呵，
跟扔进了马里亚纳海沟似的，连个水花都没见着。今天，是他家二宝的百日宴。
酒店宴会厅里，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喜庆得跟过年似的。我，作为长嫂，
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标准的、甚至可以说是“圣母般”的微笑。我端着一杯红酒，
优雅地穿过人群，走到弟媳面前。“弟媳，恭喜啊！宝宝可真壮实！”我从随身的包里，
掏出了一个红包。一个我特意挑选的，最大、最红、最扎眼的红包。
上面那个烫金的“囍”字，在水晶吊灯下，闪烁着一种近乎诡异的光芒。弟媳的脸上，
瞬间笑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那眼神里的得意和惊喜，藏都藏不住。
她迫不及待地伸出那双戴着明晃晃金镯子的手，接过了那个看起来分量十足的“大红包”。
“哎呀！谢谢嫂子！嫂子你真是太客气了！人来就行了嘛！”她嘴上客气着，
手指头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捏了捏红包的厚度。然而，下一秒。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信封里那片硬邦邦、质感完全不对的“东西”时，她脸上的笑容，
瞬间凝固了。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的电影画面。她疑惑地抬起眼，瞅了我一眼。我冲她，
又是一个温柔无害的微笑。于是，在全场宾客的注视下，她缓缓地、带着一丝不祥的预感，
拆开了那个红包。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微微泛黄的纸，从红色的信封里，
轻飘飘地滑落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铺着红色桌布的餐桌上。时间，
在这一刻仿佛被冻结了。周围的喧嚣、笑语、碰杯声，在我的耳朵里瞬间褪去，
世界安静得只剩下心跳。弟媳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就褪干净了，白得像一张宣纸。
她握着那张纸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站在她旁边的王骏，
脸上的笑容像是被冰封的湖面，一寸寸地龟裂、崩塌。他的眼神，从最初的愕然，到慌乱，
最后化作了滔天的、不敢置信的愤怒，死死地钉在我身上。坐在主桌上，正抱着宝贝孙子，
接受众人恭维的婆婆，那张笑得满是褶子的脸，也彻底僵住了。她张着嘴，想说点什么，
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离得近的亲戚们，
一个个伸长了脖子，跟一群探头探脑的土拨鼠似的。“那……那是啥玩意儿？
”“好像……是张纸？”“我瞅着……上面有红手印……是借条？！”“我的天爷！
百日宴上送借条？！这……这是要干啥？！”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
瞬间淹没了整个大厅。我，成了风暴的中心。我看着他们一家人从云端跌落谷底的精彩表情，
心中那股被压抑了六年的恶气，终于畅快淋漓地喷涌而出。爽！真他娘的爽！
这场由他们开场，让我当了六年憋屈观众的家庭闹剧，是时候，由我来亲自拉下帷幕了。
你们以为我只是闹闹脾气？抱歉。这，才仅仅是个开始。
2 六年前的“亲情绑架”记忆的阀门，被“轰”的一声撞开。画面，
倒退回六年前那个闷得让人发慌的午后。空气黏糊糊的，像化不开的麦芽糖，
压得人胸口发闷，喘不过气。小叔子王骏，就那么局促地坐在我家的沙发上。
他身上那件崭新的白衬衫，一看就是刚买的，领口的折痕都还清晰可见，但明显小了一号，
紧紧地绷在身上，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格外滑稽和不自在。屁股底下像长了钉子，坐立难安。
他一会儿搓搓手，一会儿又端起面前的茶杯，“咕咚咕咚”猛灌一气，眼神飘忽，
就是不敢正眼瞧我。“嫂子……那个……我最近……”他吭哧瘪肚了半天，
脸上硬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在客厅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虚假。那时候，
他刚迷上了所谓的“创业”。张嘴闭嘴就是什么“互联网+”，什么“共享经济”，
什么“风口上的猪”。一套套的词儿，说得天花乱坠，听得我云里雾里。
反正给我的感觉就一个字：悬。他唾沫横飞地描绘着他的宏伟蓝图，那架势，
仿佛明天就能去纳斯达克敲钟。就差一笔启动资金。十万。他终于图穷匕见，
直截了当地开了口。十万块。那是我工作了好几年，省吃俭用，
从牙缝里一分一分抠出来的血汗钱。是我给自己未来生活准备的压舱石。我的心，
“咯噔”一下，猛地往下一沉。像有块冰坨子，狠狠地砸进了胃里。我下意识地就想拒绝，
扭头去看我老公，希望他能站出来，帮我挡一挡。我老公，就坐在王骏旁边。
他眉头拧成了个“川”字，看看他弟，又看看我，满脸的为难和纠结。看得出来，
他也被王骏那套“宏图伟业”给忽悠瘸了，正被那该死的“兄弟情”死死地绑着。
他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一直坐在旁边沙发上，闭目养神，跟个老佛爷似的婆婆，
突然轻轻地“咳”了一声。就这一声，我老公瞬间就跟被抽了主心骨似的，蔫了。
婆婆缓缓睁开眼，目光淡淡地从我脸上一扫而过，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威严。“都是一家人，
能帮衬就帮衬一把。”“骏子这不也是为了咱们王家好吗？他要是发达了，
还能忘了你们当哥嫂的？”那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十万块钱，跟十块钱没啥区别。
我老公一听他妈发话了，腰杆子彻底软了。他转过头，眼神里满是恳求，压低了声音劝我。
“媳妇儿……要不……咱就先借给他？”“都是自家人，他也说了，就一年，一年就还了。
”“一年？”我心里冷笑一声，目光扫过王骏那张写满了“自信”和“宏图”的脸，
感觉自己就像在看一出蹩脚的舞台剧。那时候的我，还是太天真。总以为，血脉亲情，
是自带信用背书的。现在回想起来，呵呵，有些人的血脉，就是用来吸干你血汗的。
我看着老公为难的样子，听着婆婆在旁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的絮叨，最终，还是妥协了。
但我有我的底线。“钱，可以借。”我盯着王骏，一字一顿，斩钉截铁。“但是，
必须打借条。”空气，瞬间就结了冰。王骏脸上的笑容，直接卡壳了，
眼神里闪过一丝明显的不快和被冒犯的屈辱。婆婆的眉头也立刻拧了起来，不满地嘟囔着。
“哎哟，一家人，写什么借条嘛！这不是生分了吗？”“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见外？
还信不过你弟弟？”“妈，亲兄弟，明算账。这不是信不过，这是规矩。”我迎着她的目光，
寸步不让。最终，王骏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在我的坚持下，找了纸笔，
歪歪扭扭地写下了一张借条。那字，写得跟蚯蚓爬似的。签上名，又被我逼着按了个红手印。
我小心翼翼地把那张薄薄的纸收好，心里却沉甸甸的，总觉得这不像是一张借条，
更像是一张通往未来无尽风暴的入场券。后来，我爸妈知道了这事，忧心忡忡地给我打电话。
“闺女啊，你可得有心理准备。这借钱的时候是孙子，还钱的时候，那可就是大爷了。
”当时我还不以为然。现在想想，我爸妈吃的盐，果然比我走的路还多。我，还是太年轻了。
3 喂不饱的白眼狼第一年，风平浪静。王骏对还钱的事，提都不提，就好像那十万块钱，
从来没存在过一样。年底家庭聚会，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鼓足了勇气，
假装不经意地提了一嘴。“骏子，那个……你那个项目，最近咋样了？
资金……还周转得开不？”他正唾沫横飞地跟一帮亲戚吹嘘他的“商业帝国”，闻言一愣，
随即哈哈大笑，过来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嫂子！放心！快了快了！
等我这笔单子做下来，立马就还你！这不……手头确实有点紧嘛！”他笑得一脸油滑，
眼神却躲躲闪闪。我老公在一旁赶紧打圆场：“不急不急，骏子你先忙你的正事。
”婆婆更是直接甩过来一个眼刀，那眼神好像在说：大过年的，提钱，多晦气！我的心，
瞬间凉了半截。接下来的几年，更是活生生地把“我爸妈的担忧”这部预言片，
在我面前一帧一帧地演了出来。王骏的“生意”，屁进展没有。他的消费水平，
倒是坐着火箭往上蹿。先是换了辆崭新的白色SUV，天天在朋友圈里晒方向盘上的车标，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发达”了。接着，就是他和他媳妇儿，隔三差五地满世界旅游打卡。
今天在三亚的海滩上晒太阳，明天在云南的古城里“邂逅浪漫”。弟媳手上的包，
从Coach换成了LV，脖子上的项链，也从周大福升级成了蒂芙尼。朋友圈里，
永远是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而我那十万块钱，就像是投进了无底洞，连个回声都没有。
我不是没跟老公提过。一开始，他还答应着去跟王骏说说。但每次，都被王骏几句“哥，
你还不信我吗？”“再等等，肯定还！”给轻轻松松地怼了回来。次数多了，我老公也烦了，
甚至开始反过来劝我。“再等等吧，他也不是不还。”“都是一家人，别催那么紧，伤和气。
让妈知道了，又要不高兴了。”我当时就气笑了。伤和气？欠钱不还就不伤和气了？
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因为这事，我跟老公爆发了我们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那是我的婚前财产！是我辛辛苦苦攒的！不是你们王家的扶贫款！”我红着眼睛冲他吼。
他被我吼得愣住了，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那……那是我弟啊……”那一刻，
我看着他那张既无奈又无辜的脸，失望像潮水一样，瞬间淹没了我的心。至于我婆婆，
那更是重量级选手。有一次我实在没忍住，在她面前抱怨了一句。她老人家当场就拉下了脸，
跟谁欠了她八百万似的。“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骏子还能赖你那点钱不成？
”“他现在日子过好了，那是他有本事！你们当哥嫂的，不替他高兴，就知道盯着那点钱！
”“再说了，他不要面子的啊？他要是有钱，能不还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好家伙，
这颠倒黑白的本事，不去说相声真是屈才了。在她的逻辑里，
我成了那个斤斤计较、无理取闹、破坏家庭和谐的恶人。我看着王骏朋友圈里崭新的方向盘，
再看看抽屉里那张快被我盘出包浆的借条，我整个人都“地铁老人看手机.jpg”了。
愤怒和委屈，像有毒的藤蔓，在我心里疯狂地滋生、蔓延。就在我快要麻木的时候，
新的剧情，又上演了。弟媳，怀上了二胎。这个消息，把我婆婆乐得啊，整天见牙不见眼，
走路都带风。她开始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敲边鼓。“哎呀，这要是再生个大胖小子，
咱们王家可就儿女双全，凑成一个‘好’字了！”“你们当大伯大妈的，
到时候可得好好表示表示，红包可不能小气了！”她笑眯眯地看着我，那眼神里的期待，
就差直接说“再掏点钱出来”了。表示？我心里冷笑。用什么表示？
用那张欠了六年的借条吗？我明确地告诉老公：“王骏一天不还钱，这个二胎的红包，
我一分都不会给。”老公的脸，当场就垮了。他搓着手，一脸为难：“媳妇儿，
这……这不好吧？亲戚都看着呢……”“看什么？看我们家怎么继续当冤大头吗？
”我直接打断他，语气前所未有的强硬。“我就一句话，要么他还钱，
要么这红包他自己想办法！”我态度坚决，老公看着我，欲言又止，
最后只能长长地叹了口气。没过几天，婆婆的电话，如期而至。电话一接通，
就是她老人家兴师问罪的咆哮。“我听我儿子说，你不准备给老二红包？！”“我没说不给，
我是说……”“你别跟我解释！”婆婆粗暴地打断我，“你什么意思？你小叔子生孩子，
添丁进口，这是多大的喜事！你当嫂子的，就这么小气？这么不懂事？！”“妈，
不是我小气，是王骏欠了我六年的钱，他还没还……”“你还好意思提那点钱？！
”婆婆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刺耳。“为了那点钱，你就要跟你小叔子一家断了来往？
就要让我在所有亲戚面前丢尽老脸？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啊你！”我握着电话，
听着对面排山倒海的指责，心里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厌烦。
她的逻辑永远都是那么感人：她宝贝儿子欠钱不还是理所当然，我这个债主想要回自己的钱，
就是小气、不懂事、破坏家庭和谐。感情我还得继续“为爱发电”，
赞助她儿子“开枝散叶”呗？对不起，老娘的爱很贵，发电站只给自己家供电。“妈，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跟感情没关系，这是道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但还是忍不住带上了一丝冰冷。“你……你真是翅膀硬了！好，好得很！”婆婆气急败坏地，
“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我听着听筒里的忙音，缓缓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矛盾，
已经无法调和。一个大胆的，甚至有些疯狂的念头，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悄然破土。
4 摊牌弟媳二胎百日宴的请柬，很快就送到了手上。烫金的封面上，是宝宝胖嘟嘟的笑脸，
旁边是王骏和弟媳依偎在一起的幸福合照。看着照片上他们春风得意的笑脸，
我心里只觉得讽刺。他们的幸福，是建立在我的委屈和牺牲上的吗？凭什么？我回到房间，
打开那个尘封已久的抽屉，从一堆文件里，翻出了那张被我珍藏了六年的借条。
纸张已经微微泛黄，边角都有些卷了。上面王骏那歪歪扭扭的签名，和那个鲜红的手印，
依旧刺眼。指尖抚过粗糙的纸面，六年来的委屈、愤怒、失望，像决堤的洪水，
瞬间冲垮了我理智的堤坝。我深吸一口气，捏着那张借条，走出了房间。客厅里，
老公正在看电视。“老公，弟媳百日宴的红包，我准备好了。”我把借条在他面前晃了晃。
老公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手里的遥控器“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你……你疯了？！
你想干什么？！”他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声音都开始发抖。“干什么？去收债啊。
”我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你不能这么干！”老公激动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几乎是在对我低吼。“这会让我们家在所有亲戚面前都抬不起头！会彻底撕破脸的！
我妈会杀了我的！”“抬不起头？”我冷冷地看着他。“我们现在就很抬得起头吗？
被人当猴耍了六年，还被指着鼻子骂小气，很有面子吗？”“撕破脸？”我笑了。
“脸早就被他们按在地上摩擦了，还怕撕？”“可……可是……”他语无伦次，
急得在原地团团转，“我们可以私下再跟他谈啊！没必要闹得这么难看！”“谈？
谈了六年了，谈出个什么结果了？老公，这是我的底线。”我看着他，
眼神坚定得没有一丝动摇。“这十万块，是我一滴汗一滴汗攒出来的，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对不仁的人，就别讲什么仁义了。”老公怔怔地看着我，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
颓然地坐回了沙发上，双手痛苦地捂住了脸。
“你这么做……会把这个家毁了的……”他的声音，低沉，又充满了无助。
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也并非毫无波澜。但这一次，我一步都不会退。
有些人总劝我“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只想说，对于某些人，
根本就不配有“日后”。至于“相见”？我怕脏了我的眼。那“一线”，
我只留给我自己的良心，绝不留给喂不饱的白眼狼。5 惊天逆转，
证据为王百日宴后的那个晚上，家里安静得可怕。老公的怒火，在关上家门的那一刻，
彻底爆发。“你现在满意了？！高兴了？！全完了！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家的丑事了！
”他像一头困兽，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脸色铁青。我没说话，径直走到沙发坐下，
给自己倒了杯水。手，其实也在微微发抖。但我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果然，
手机铃声尖锐地响起，屏幕上“婆婆”两个大字，像催命符一样闪烁着。我深吸一口气，
按下了接听键。“你这个丧门星！搅家精！你到底想干啥？！”电话那头，
传来婆婆歇斯底里的咆哮，背景音里，还夹杂着婴儿的啼哭和王骏气急败坏的咒骂。
“我们王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你这么个玩意儿进门！”“大喜的日子你送借条！
你安的什么心？！你让骏子和他媳妇儿的脸往哪儿搁？！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她关心的，从来都不是那十万块钱。她关心的，只有她和她宝贝儿子的面子。“妈，
我只想拿回我的钱。”我冷静地回答。“钱钱钱！你脑子里就只有钱了是不是？！
为了那点钱，你就要闹得家破人亡吗？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了？”她越说越激动，
声音尖利得像要刺破我的耳膜。“我告诉你！赶紧把那张破纸给骏子送回来！
就当你给孩子的红包了！听见没有？！”好家伙，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传统艺能，
真是被她玩得炉火纯青。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您这战斗力，不去演宫斗剧，真是屈才了。
“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已经给了你们六年时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喙的坚定。“我没错。
”“你……你还敢说你没错？！你这个……”婆婆气得说不出话来，
最后只剩下一句嘶吼：“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你给我等着！”“啪！”电话被狠狠挂断。
我刚放下手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王骏的电话又追了过来。他的声音，
不再是宴会上的故作镇定，而是充满了气急败坏的疯狂。“嫂子！你他妈什么意思？！
你非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是吧？！”他几乎是在用吼。“是我让你下不来台，
还是你欠钱不还让我下不来台？”我冷冷地反问。“那十万块我不是不还！是暂时周转不开！
你懂不懂什么叫周转！”他重重地强调着，“我都说了会还，你至于逼这么紧吗？！
”“周转不开？”我笑了。“你换新车的时候怎么周转得开？
你跟你老婆满世界旅游的时候怎么周-转-得-开？”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你……”王骏被我噎得半天说不出话，随即话锋一转，开始打感情牌。“你是我嫂子！
我们是一家人！这点钱，你就不能大度一点？你这么搞，以后这亲戚还怎么做？”他顿了顿，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嘲讽。“再说了，当初借钱，不也是为了这个家？那钱里头，
不也有孝敬咱妈的份儿？”“孝敬妈？”我真是被他这厚颜无耻的逻辑给气乐了。“王骏，
别给你的无耻找借口了。钱是你借的，借条是你签的。不还钱，就别跟我提什么亲戚。
”“你……你行！你够狠！”王骏终于撕破了脸，开始口不择言地破口大骂。
我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顺手把他拉进了黑名单。这年头，欠钱的真是大爷了？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