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姐姐,这房子里的东西我都能用。" 小三穿着我的真丝睡袍,
拿着我丈夫送的珍珠耳环。 我忍辱三年,只为报答他救弟弟的骨髓之恩。
直到护士嫌聊戳破谎言—— O型血的他根本救不了A型血的弟弟!
当我甩出童年合照揭露真相时, 他跪在离婚协议上嘶吼: "你嫁我只为找我哥?
"1“姐姐,顾言哥让我来拿他落下的袖扣。”林薇薇穿着我的真丝睡袍,
大摇大摆地走进我的卧室。她身上有我最喜欢的香水味,是顾言送我的生日礼物,
我一次都舍不得用。我攥紧了手心,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出去。”“姐姐好凶啊,
”她掩着嘴笑,“顾言哥说了,这个家里的东西,我都可以用。”她拉开我的首饰盒,
拿起那对顾言送我的,号称独一无二的珍珠耳环。“这对耳环,配我的新裙子刚刚好。
”“林薇薇,那是我的东西!”我终于忍不住了。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的东西?江念,你别忘了,你和你身上穿的,住的房子,吃的每一口饭,
都是顾言哥给的。”“你不过是顾家养的一条狗,还真把自己当女主人了?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是啊。我的一切都是顾言给的。三年前,弟弟重病,
需要骨髓移植,是顾言配型成功,救了我弟弟一命。为了报恩,我嫁给了他。契约三年,
随他处置。所以,我可以忍。我看着林薇薇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像个小丑。我闭上眼,
深吸一口气。“拿吧,你喜欢什么,都拿走。”林薇薇大概是觉得没趣了,撇了撇嘴。
“真没意思。”正在这时,门开了。顾言回来了。他看到屋里的一片狼藉,眉头微皱。
林薇薇立刻扑进他怀里,泫然欲泣。“顾言哥,我只是想借姐姐的耳环戴一下,
姐姐她……她就生这么大的气。”顾言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江念,薇薇还是个孩子,
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孩子?一个比我还大两岁的孩子?我的心,凉得像西伯利亚的冰原。
他脱下外套,温柔地披在林薇-薇身上。“穿这么少,着凉了怎么办。”他的温柔,
从来不属于我。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原本冰冷的声音瞬间融化。“晚晚?
怎么了?”“……好,别怕,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他看都没看我一眼,
拉着林薇薇就往外走。“晚晚心脏不舒服,我过去看看。”“顾言哥,我和你一起去!
”门被重重关上。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和我满身的屈辱。晚晚。苏晚。
顾言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也是压在我心上,三年都喘不过气的一座大山。
2顾家的家庭聚会,我作为顾言的妻子,必须出席。可笑的是,苏晚也在。
她穿着一身白色长裙,脸色苍白,坐在顾言身边,像一朵不胜风雨的娇花。
顾言的母亲拉着她的手,满眼心疼。“晚晚啊,你就是太善良了,什么都自己扛着。”说完,
她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嫌恶。“不像有些人,占着位置不做事,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我低着头,默默地啃着碗里的米饭,假装没听见。餐桌上,顾母不停地给苏晚夹菜。
“晚晚多吃点,看你瘦的。”“谢谢阿姨。”苏晚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她端起一碗汤,
手腕一抖,滚烫的汤汁尽数泼在了我的手背上。“啊!”我痛得叫出了声,
手背瞬间红了一片,火辣辣地疼。“对不起,对不起江念姐,”苏晚立刻站起来,
眼泪说掉就掉,“我不是故意的,我手没力气……”顾言立刻将她揽进怀里,
紧张地查看她的手。“有没有烫到你?”他的眼里,只有苏晚。我的手疼得钻心,可我的心,
更疼。“顾言……”我抬起头,希望他能看我一眼。哪怕只是一眼。可他没有。
他冷漠地看着我,吐出两个字。“道歉。”我愣住了。“什么?”“跟晚晚道歉,
”他加重了语气,“是你吓到她了。”荒唐。多么荒唐。被烫伤的是我,需要道歉的也是我。
我看着顾言,看着他怀里那个梨花带雨的苏晚,看着他母亲鄙夷的眼神。
我想到了躺在病床上,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的弟弟。我忍。我低下头,对着苏晚。
“对不起。”声音是我自己都陌生的沙哑。苏晚从顾言怀里探出头,对我露出了一个得意的,
转瞬即逝的微笑。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江念,只要我活着一天,
你永远都只是个替身和保`姆。”“还有,你弟弟的命,也攥在我手里。”那一瞬间,
我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3深夜,我收到一条匿名短信。点开,是一张照片。照片上,
那个白天还虚弱得端不稳碗的苏晚,此刻正在灯红酒绿的夜店里,
和一个陌生男人亲密地碰杯。她笑得那样张扬,那样健康。哪里有半分病弱的样子?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疯长。她的病,是装的?我拿着手机冲进书房,
顾言正在处理公务。“顾言,你看看这个!”我把手机递到他面前。他只扫了一眼,
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你什么意思?”“苏晚她根本没病!她一直在骗你!”我激动地喊道。
“啪!”一声脆响。我的手机被他狠狠摔在地上,屏幕四分五裂。“江念,
我没想到你恶毒到这种地步!”他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刀一刀割在我的心上。
“你竟然找人跟踪偷拍晚晚!你想毁了她是吗?”“我没有!”我百口莫辩。
“晚晚的心脏病因为你最近的挑衅,已经加重了!”他指着我的鼻子,
每一个字都像是对我的审判。“医生说她下周必须手术,需要备血。”他顿了顿,
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看着我。“你是A型血,晚晚也是。”“明天去医院,给晚晚捐血。
”我如遭雷击,怔在原地。让我去给那个骗子捐血?“你的血,配给晚晚用,是你的荣幸。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觉得肮脏。我被他强行带到了医院。
冰冷的针头扎进我的血管,我眼睁睁看着我的血液,一点点流进血袋。
那个即将要输进我仇人身体里的血袋。我头晕目眩,浑身发冷。抽完血,
我被护士扶到休息室。隔着一扇门,我听到了苏晚和林薇薇的对话。苏晚的声音带着哭腔,
却掩不住得意。“薇薇,还是你聪明,随便找个人发张P过的图,
就把江念那个蠢货骗得团团转。”“那是,我看她那张脸就来气。等她输完血,
我们再……”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推开门。苏晚和林薇薇看到我,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顾言正好从医生办公室出来。苏晚反应极快,眼泪立刻涌了上来,柔弱地靠在顾言身上。
“顾言哥,江念姐她……她好像误会了什么。”她躲在顾言身后,向我投来一个挑衅的,
胜利者的眼神。4“误会?”我看着眼前这出精妙绝伦的戏剧,忽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顾言皱着眉,厌恶地看着我。“江念,你又在发什么疯?”“我发疯?
”我指着苏晚,“你问问她,问问她和林薇薇刚刚在说什么!”“我们没说什么啊,
”林薇薇立刻跳出来,“姐姐,你是不是抽完血头晕,产生幻觉了?
”苏晚也怯生生地说:“江念姐,我们只是在担心我的手术……”“够了!”顾言一声怒喝,
将苏晚护得更紧了。“江念,我警告你,不要再伤害晚晚,否则,别怪我念念旧情。”旧情?
我们之间,有过情吗?有的,只是我还不完的恩情。还有我对你,那可笑又卑微的爱意。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如果我非要追究呢?如果我说,
她们刚刚就在商量怎么继续算计我呢?”“那我就只能认为,你的恶毒已经无可救药。
”“为了惩罚你,我会让你弟弟立刻停药。”他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剑,
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铠甲。弟弟。那是我唯一的软肋。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我看着他们三个人,像是在看一场与我无关的闹剧。我转身,拖着虚弱的身体,
一步步往外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走廊里很安静,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空洞而麻木。两个小护士推着护理车从我身边经过,压低了声音在聊天。“唉,
你说那个苏小姐,也真是好命。”“是啊,顾先生对她可真好,为了她,什么都愿意做。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其中一个护士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
“我上次整理旧档案的时候,好像看到顾先生的血型是O型啊。”另一个护士接话。“对啊,
他弟弟也是O型血,我记得很清楚。”“那怎么会给一个A型血的病人捐骨髓?
血型都不匹配啊,根本不可能成功的。”“谁知道呢,
可能是我们记错了吧……”她们的声音渐渐远去。我却像被一道惊雷劈中,僵在了原地。
时间,空间,在这一刻仿佛都静止了。护士的话,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脑子里那把生了锈的锁。顾言……是O型血?我弟弟,是A型血。
O型血的骨髓……根本不可能移植给A型血的病人!我猛地回头,
看向走廊尽头那三个亲密无间的身影。一个荒谬到让我浑身发抖的真相,破土而出。
我所背负的,所谓的“救命之恩”。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三年的忍辱负重。三年的卑微讨好。三年的自我折磨。原来,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我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我扶着墙,缓缓地滑坐到地上,身体里的力气被瞬间抽空。
无尽的恨意,像藤蔓一样从心脏深处滋生,瞬间爬满了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我抬起头,
看着医院天花板上那惨白的灯光。一行血泪,从我眼角滑落。顾言。苏晚。你们的好日子,
到头了。5我没有回家。我在医院附近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了下来。第一件事,
就是买了个新手机,办了张不记名的电话卡。我需要冷静。更需要证据。
我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拿着一张没有来源的照片就冲到顾言面前质问。
那只会让他觉得我疯了。我要找到那个真正的捐献者。我要揭穿这个弥天大谎,
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引以为傲的善良和深情,底下是何等肮脏的算计。
我花钱找了个私家侦探,让他去查三年前市中心医院所有骨髓移植手术的档案。
尤其是给我弟弟江明捐献的那一例。侦探的效率很高,但带回来的消息却不容乐观。
“江小姐,您弟弟当年的手术档案,被人为加密并封存了。”“有权限操作这件事的,
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当时的院长,已经退休出国了。”“另一个……”侦探顿了顿,
“就是顾言。”我的心沉了下去。顾言。又是他。他为什么要封存这份档案?他在害怕什么?
越是这样,我越是肯定,这里面有鬼。我让侦探继续追查院长的下落,同时,
我自己也开始行动。我换上了一身朴素的衣服,戴上口罩和帽子,
再次回到了那栋让我窒息的别墅。我需要扮演好我原来的角色。那个逆来顺受,
为了报恩可以放弃一切的,愚蠢的江念。我刚进门,林薇薇就迎了上来。她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轻蔑。“呦,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我低着头,声音沙哑。
“对不起,我……我昨天不该顶撞顾先生。”我的顺从似乎取悦了她。她得意地扬起下巴。
“算你识相。顾言哥说了,你要是再敢惹苏晚姐不高兴,就打断你弟弟的腿。”看,
他们总是这样。用我最在乎的人,来威胁我。以前的我,会怕得浑身发抖。现在的我,
只觉得可笑。“我知道了。”我卑微地回答。晚上,顾言回来了。他看到我,眼神依旧冰冷,
但没有再发难。或许在他看来,我已经彻底被驯服了。吃饭的时候,
我“不小心”将手机掉在了地上。手机屏幕亮着,是录音界面。我假装惊慌地捡起来,
快速按下了停止键。坐在我对面的林薇薇,脸色瞬间白了。她今天下午,
可没少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说了很多她和苏晚怎么联手对付我的“光辉事迹”。我抬起头,
对她露出了一个纯良无害的微笑。我知道,我的反击,从这一刻起,才算真正开始。
6林薇薇坐立难安。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眼神频频往我这边瞟。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安静地吃着饭。饭后,顾言去了书房。林薇薇立刻跟进了我的房间,反手锁上了门。“江念,
你什么意思?”她压低了声音,色厉内荏。我坐在梳妆台前,慢条斯理地卸着妆。
“什么什么意思?”“你别给我装蒜!你刚刚录音了!”“哦,”我淡淡地应了一声,
“你说那个啊。”我拿起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林薇薇,你说,
如果我把这段录音发给娱乐记者,标题就叫《豪门秘辛:当红小花竟是恶毒小三》,怎么样?
”林薇薇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虽然背靠顾言,但自己也是个有点名气的十八线小明星,
最在乎的就是名声。“你敢!”她冲上来想抢我的手机。我轻易地躲开了。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冷笑着看她,“我现在一无所有,烂命一条,光脚的还怕穿鞋的?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怕了。“我不想怎么样,”我收起手机,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只是想知道一些真相。”“什么真相?”“关于苏晚的。
”我转过身,直视着她的眼睛。“她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和顾言之间,
又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林薇薇的眼神闪烁不定。“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我笑了,“林薇薇,你别忘了,录音里,你可是主角。你说,顾言听了之后,是会相信你,
还是会相信他那个‘善良柔弱’的苏晚姐?”这句话,精准地踩在了她的痛点上。
她只是苏晚的一条狗,一条随时可以被抛弃的狗。她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咬了咬牙。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她告诉我,苏晚的心脏确实有问题,
但根本没有严重到需要反复手术的地步。很多时候,都是她装出来的。
目的就是为了博取顾言的同情,把他牢牢地绑在自己身边。
“那…… embezzlement 的事呢?”我循循善诱。
“什么 embezzlement?”林薇薇一脸茫然。看来,这件事,苏晚做得更隐秘。
“没什么,”我换了个问题,“三年前,给我弟弟捐骨髓的人,到底是谁?
”林薇薇的表情变得很奇怪。她犹豫了很久,才支支吾吾地说:“不……不就是顾言哥吗?
”她的反应告诉我,她也不知道真相。或者说,这个谎言,连她都骗过去了。
“最后一个问题,”我盯着她,“苏晚有没有什么特别害怕,或者特别在乎的东西?
”林-薇薇想了想,眼睛一亮。“有!她特别宝贝一个上了锁的旧木盒子,谁都不许碰。
有一次我不小心碰了一下,她就跟我发了好大的火。”“那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