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我的人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说爱我的人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作者: 极道无界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说爱我的人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是作者“极道无界”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陈默顾衍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主角顾衍,陈默在现代言情,大女主,追妻,爽文,逆袭小说《说爱我的把我送进精神病院》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极道无界”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58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1:34:3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说爱我的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2025-07-06 12:36:58

1.顾衍把签好字的诊断书递给医生时,回头对我笑了笑。那笑容和我求婚时,

他点头说“我愿意”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温柔,深情,眼底是化不开的蜜意。

可他嘴里吐出的话,却像淬了毒的冰锥,一字一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卿卿,别怕,

只是去疗养一段时间。我会一直陪着你。”他身后的两个白大褂壮汉,

一左一右地钳住了我的胳膊。冰冷的面料,铁箍般的力道,让我瞬间从荒诞的梦境中惊醒。

我挣扎起来,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垂死小鸟。“顾衍!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我尖叫着,

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嘶哑尖利,“你看清楚,我是沈卿!我没有病!”顾衍的眉头微微蹙起,

那是我看惯了的、他不悦时的表情。他走上前,没有理会我的挣扎,而是抬手,

用一种近乎怜悯的姿态,轻轻拂开我额前凌乱的碎发。他的指尖冰凉。“卿卿,你又激动了。

”他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痛心,“医生说,这是你发病的症状之一。你看,

你总觉得有人要害你。”我猛地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句话,这个场景,何其熟悉。

父亲去世后,我继承了沈氏集团的全部股份。一夜之间,从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

变成了要扛起整个商业帝国的孤女。压力排山倒海而来,我开始失眠,焦虑,

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是顾衍,我谈了五年的男朋友,我认定的此生挚爱,日夜陪在我身边。

他会抱着我,温柔地拍着我的背,轻声安抚:“卿卿,别怕,有我。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

”我信了。我把公司的大小事务,甚至我的私人印章和密码,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他。

可渐渐地,一切都变了味。公司的元老们开始被他用各种理由架空,换上来的全是他的人。

我提出异议,他便说:“卿卿,他们思想太老旧了,跟不上时代。你需要新鲜血液。

”我最好的闺蜜林悦来提醒我,说顾衍最近和一个叫张雪的女人走得很近,

那个女人是顾衍的大学同学,现在是我们公司财务部的新任总监。我跑去质问顾衍。

他当时就是现在这副表情,无奈又痛心。“卿卿,你怎么能听信外人的挑拨?

林悦就是嫉妒我们感情好。你最近压力太大了,总是胡思乱想,觉得所有人都要害你。

”他给我冲了杯热牛奶,里面加了安神的药。他说:“乖,喝了睡一觉就好了。”我喝了,

然后睡了过去。醒来时,我发现我的手机、电脑、所有能和外界联系的东西,都不见了。

顾衍坐在床边,眼睛里布满血丝,一脸憔悴。他说:“卿卿,我带你去看看医生吧,

我真的很担心你。”我拒绝了,我觉得我没病,我只是太累了。可他坚持,他说他爱我,

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被“幻想”折磨。于是,我被他“骗”来了这里。

这家所谓的“静安疗养院”,是本市最顶级的私立精神病院。而为我诊断的张医生,

是顾衍特意请来的“权威专家”。现在,这位权威专家拿着顾衍签过字的“家属同意书”,

对我露出了一个公式化的微笑。“沈小姐,请跟我们来吧。你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我死死地盯着顾衍,眼里的血丝一根根爆出,几乎要泣出血来。“顾衍,为了钱,

你真的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吗?我们五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吗?”顾衍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那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一丝愧疚。但很快,那丝愧疚就被更浓的贪婪和决绝所覆盖。

他转过身,背对着我,声音冷得像一块铁。“卿A卿,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等你病好了,你就会明白我的苦心。”“你所谓的病好,就是我变成一个真正的疯子,

或者一具尸体,然后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我的一切,对吗?”我笑了起来,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顾衍,你真是好狠的心啊!”我的笑声和哭喊声,

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厉和刺耳。那两个壮汉不再给我挣扎的机会,

力道猛地加大,几乎是拖着我往前走。我的高跟鞋掉了一只,光着的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像踩在刀刃上。在被拖进那扇厚重的铁门之前,我最后看了一眼顾衍的背影。

他始终没有回头。夕阳的余晖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照进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像一条盘踞在地上的毒蛇。铁门“哐当”一声在我身后关上,锁芯转动的声音,

隔绝了我和我曾经拥有的一切。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丝对他的幻想,也随之彻底死去。

沈卿,你不是疯子。你只是个傻子。一个被爱情蒙蔽了双眼,被最爱的人亲手推入地狱的,

天大的傻子。2.“新来的,叫什么?”一个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女人,

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凑到我面前,直勾勾地盯着我。她的眼神浑浊,

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我被带进了一间四人病房。房间里除了我,还有三个“病友”。

刺鼻的消毒水味混杂着一丝说不清的、沉闷的霉味,钻进我的鼻腔,让我阵阵作呕。

我没有理会那个女人的问话,只是抱着膝盖,缩在最角落的病床上,浑身发抖。这不是害怕,

是极致的愤怒和屈辱引发的生理反应。“哟,还是个哑巴?

”另一个瘦得像竹竿一样的女人也凑了过来,她伸出枯枝般的手指,想来戳我的脸。

我猛地一偏头,躲开了。“别碰我!”我低吼道,声音里带着压抑的警告。

那两个女人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对视一眼,然后嘿嘿地笑了起来。“脾气还挺大。

”“新来的都这样,过两天就老实了。”她们笑着走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角落里。

我环顾四周。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天花板。窗户很高,装着粗壮的铁栏杆,

外面是灰色的天空。这里的一切,都白得让人绝望。接下来的几天,

我经历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我拒绝吃药。护士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眼神很冷。她带着两个男护工走进来,一个人按住我的头,一个人捏开我的下巴,

强行把那些花花绿绿的药片塞进我的嘴里,然后灌水。药片很苦,顺着喉咙滑下去,

带着一种屈辱的灼热感。我拼命挣扎,换来的是更粗暴的对待。药效发作得很快,

我的脑子开始变得昏昏沉沉,像被塞进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四肢无力,

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觉得费劲。我拒绝吃饭。他们就把我绑在床上,给我打营养针。

冰冷的液体顺着血管流遍全身,带走我最后一丝力气。

我试图跟每一个见到的人解释:“我没病,是顾衍陷害我,他想抢我的财产!

”他们只是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医生会拿着记录本,

冷静地写下:“病人被害妄想症加重,伴有暴力倾向。”护士会不耐烦地说:“33号,

安静点!再吵就给你打镇定剂!”我的名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的编号:33号。

在这里,没有人相信我的话。我的每一次反抗,每一次申辩,

都只会成为我“病情加重”的佐证。顾衍设计了一个完美的闭环。

他把我扔进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牢笼里。然后告诉所有人,

这是一座为了治好我的“爱巢”。真是讽刺。一周后,顾衍来看我了。

他穿着一身得体的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容光焕发。

和我这个穿着宽大病号服,头发枯黄,眼神黯淡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带来了一束我最喜欢的白玫瑰。“卿卿,你好点了吗?”他把花放在床头柜上,

坐在我的床边,想像以前一样拉我的手。我像被电击一样缩了回来。“别碰我,脏。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顾衍的脸色沉了下去。“沈卿,你非要这样吗?

”他的声音里没了之前的伪装,带上了一丝不耐烦,“我每天处理公司那么多事,

还要抽时间来看你,你能不能懂点事?”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懂事?怎么懂事?

是乖乖地吃药,乖乖地被你们当成疯子,然后等你把沈家的一切都吞进肚子里,

再感激涕零地对你说声谢谢吗?”“你!”顾衍的脸涨得通红,他猛地站起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简直不可理喻!看来张医生说得对,你的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我的病?”我撑着床坐起来,死死地盯着他,“我唯一的病,

就是瞎了眼爱上你这条毒蛇!”“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

我的脸火辣辣地疼,耳朵里嗡嗡作响。嘴里尝到了一股铁锈般的腥甜味。我被打懵了。

这是顾衍第一次动手打我。以前,他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我说。

他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手掌,似乎也有些意外,但随即,他的眼神就变得更加阴鸷。“沈卿,

这是你逼我的。”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否则,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这里面生不如死。别忘了,

你现在是‘精神病人’,就算你死在这里,也只会是因为‘病情恶化,抢救无效’。

”他的话像一条冰冷的蛇,钻进我的耳朵,缠住我的心脏,一点点收紧。我浑身冰冷,

如坠冰窟。他说的对。在这里,我的命,就捏在他的手里。顾衍走了。留下那束洁白的玫瑰,

和我脸上清晰的五指印。病房里的其他人,都用一种幸灾乐祸又带着点畏惧的眼神看着我。

那个之前想戳我脸的瘦女人小声嘀咕:“我就说吧,不老实,有得苦头吃。

”我没有理会她们。我躺回床上,用被子蒙住头,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硬碰硬,我只有死路一条。顾衍想要我疯,那我就疯给他看。只有让他彻底放下戒心,

相信我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我才有可能找到一线生机。我要活下去。我不仅要活下去,

我还要亲手把他送进地狱。我要让他把他从我这里夺走的一切,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我要让他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从那天起,33号病房的沈卿,疯了。

3.疯,是一门技术活。不是单纯地大喊大叫,也不是呆滞地沉默不语。我要疯得恰到好处,

疯得让他们相信,疯得让他们放松警惕。我开始“配合治疗”。护士送药来,我不再反抗,

而是会笑嘻嘻地接过来,像吃糖豆一样,一颗一颗地扔进嘴里,然后抢过水杯,

咕咚咕咚地喝下去。有时候我还会伸出舌头给她们看:“看,吃完了哦,姐姐真好。

”护士们起初还很警惕,但几次之后,也就习以为常了。她们看我的眼神,

从防备变成了怜悯。“唉,多好的一个姑娘,可惜了。”吃饭的时候,我不再绝食。

我会把饭菜用手抓起来,胡乱地塞进嘴里,弄得满脸满身都是。

我还会把米饭一粒一粒地粘在墙上,说是在“种大米”。起初,护工还会呵斥我,

但时间长了,他们也懒得管了。一个真正的疯子,做什么奇怪的事都不奇怪。医生来查房,

问我叫什么名字。我会歪着头,天真地告诉他:“我叫小白兔,我妈妈是天上的月亮。

”然后我会指着窗外的铁栏杆,一脸严肃地问他:“医生叔叔,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笼子里?

小白兔是不能被关起来的。”张医生会在本子上记录:“病人认知出现严重障碍,

病情稳定在疯癫状态下。”我开始和病房里的“病友”们打成一片。

我会和那个最开始问我名字的胖女人,一起坐在地上,玩一整个下午的翻花绳。

我会和那个瘦女人,比赛谁能把口水吐得更远。我甚至会和那个一直沉默不语,

只会抱着一个破旧布娃娃的女孩说话。“你的娃娃叫什么名字呀?”她不理我。

我就自顾自地说下去:“我的娃娃叫顾衍,他是个大坏蛋。我要把他开膛破肚,

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黑色的。”我说这话的时候,正好有护士经过。她听见了,

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了。没有人会把一个疯子的胡言乱语当真。而这,

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的“疯癫”,为我赢得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因为我“听话”,

不再有攻击性,他们不再把我绑在床上。因为我“疯得彻底”,

他们对我的监视也放松了很多。我可以在病房里自由地走动,甚至可以在固定的放风时间,

去楼下那个小小的、被铁丝网围起来的院子里“晒太阳”。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这里的一切。疗养院的布局,护士的换班时间,医生的巡房规律,

甚至是清洁工每天打扫卫生的路线和时间。我把这些都默默地记在心里,

像一张正在绘制的逃生地图。我需要一个突破口,一个能让我和外界取得联系的契机。很快,

机会来了。疗养院新来了一个护士,叫小林。她很年轻,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

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看我的眼神,不像其他人那样是麻木或者戒备,而是充满了同情。

有一次,我在院子里画画。我用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一些谁也看不懂的奇怪符号。

小林走了过来,在我身边蹲下。“你在画什么呀?”她的声音很温柔。我抬起头,

冲她傻笑了一下,指着地上的画说:“我在给我爸爸写信。他住在天上的星星里。

”小林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小声说:“你爸爸……一定很想你。”我继续傻笑,

把手里的树枝递给她:“姐姐,你帮我写好不好?我有很多话想跟爸爸说。

”小林接过了树枝,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地上胡乱地画了几个圈。“好了,写好了。

你爸爸会收到的。”我开心地拍起手来:“谢谢姐姐!姐姐你真好!”从那天起,

我开始刻意地接近小林。她当班的时候,我会特别乖。会主动帮她收拾其他病人弄乱的东西,

会把我的“零食”几块饼干分给她吃。小林对我越来越好。她会偷偷给我带一些小零食,

会在我被其他病人欺负的时候站出来护着我。我知道,时机差不多了。我需要测试一下她。

那天,又是放风时间。我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偷偷地从一个护工口袋里,

摸出了一支快用完的圆珠笔。我把它藏在我的病号服袖子里。晚上,小林来给我送药。

我像往常一样乖乖吃掉。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我拉住了她的衣角。“姐姐,你别走。

”我用一种小孩子撒娇的语气说。小林回过头,温柔地问:“怎么了?”我从袖子里,

掏出那支圆珠*笔,还有一张从废弃本子上撕下来的、皱巴巴的纸片,塞到她手里。纸片上,

我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帮我。我没有写太多,因为我不知道她的反应会是什么。

小林看到纸条的瞬间,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她下意识地想把纸条扔掉,

但又对上了我充满祈求和恐慌的眼神。我的眼神里,没有了平时的疯癫和天真,

只有清醒的、绝望的哀求。那是一种正常人才会有的眼神。她愣住了。我死死地盯着她,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成败,在此一举。如果她去告发我,那我之前所有的努力,

都将前功尽弃,并且会迎来顾衍更疯狂的报复。如果她选择帮我……小林的手在发抖,

她飞快地看了一眼门口,确定没人注意这边。然后,她迅速地把纸条和笔攥进手心,

对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她压低声音,用气声说:“你别出声,等我消息。”说完,

她快步走了出去,脚步甚至有些踉跄。我瘫坐在床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那一夜,

我彻夜未眠。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希望,还是更深的绝望。4.第二天,小林没有来上班。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她是不是害怕了?还是说,她已经去向院方告发我了?

一整天,我都坐立不安。我不敢再表现出任何异常,只能继续扮演我的疯子角色。

可我的心里,却像是燃着一团火,焦灼又恐慌。晚上,来送药的,是那个冷漠的护士长。

她看着我,眼神似乎比平时更加锐利。“33号,吃药。”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伸手去接药。我的手在抖。护士长盯着我的手看了一会儿,

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我把药塞进嘴里,却没有吞下去,而是含在了舌根底下。等她走后,

我才跑到厕所,把药吐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藏药。我不能再让这些药物损害我的大脑了。

我要保持清醒,绝对的清醒。第三天,小林还是没有出现。我几乎要绝望了。难道,

我真的信错了人?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下午,清洁工推着清洁车来打扫卫生。

她经过我床边的时候,一个不小心,一个抹布掉在了地上,正好滚到我的床底下。“哎呀。

”她嘟囔了一句,弯下腰去捡。就在她弯腰的瞬间,她用极快的速度,

往我的床垫底下塞了一个小小的、硬硬的东西。然后她直起身,拿起抹布,

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推着车走了。我的心脏,瞬间狂跳起来。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门口的方向,然后悄悄地把手伸到床垫底下。

我摸到了那个东西。是一个被包了好几层卫生纸的小方块。我把它攥在手心,手心全是汗。

我等了很久,等到病房里的人都睡着了,才敢在被子里,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个纸包。里面,

是一部很小很旧的按键手机。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是小林的字迹,很潦草,

看得出写的时候很紧张。手机电不多,省着用。只有一个号码,我存好了,

是我一个远房表哥的,绝对可靠。你告诉他你是谁,需要什么帮助,他会想办法。

我请了几天假,避避风头。你要小心。我的眼泪,一瞬间就涌了出来。我死死地咬住被角,

不让自己哭出声。在最深的黑暗里,终于有人,向我递来了一缕微光。我不敢耽搁,

立刻按下了那个唯一的快捷拨号键。电话“嘟”了几声,很快就接通了。“喂?

”一个沉稳的男声传来。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半天发不出声音。“喂?谁啊?

再不说话我挂了。”对方似乎有些不耐烦。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压低声音,

用颤抖的声音说出了那个我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再亲口求助的名字。“陈默……是我,沈卿。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陈默,是我父亲的得意门生,

也是我认识了十多年的朋友。他是一名非常出色的律师。父亲去世后,

他多次提醒我要小心顾衍,但我被猪油蒙了心,不但不听,还为了顾衍和他大吵一架,

最后断了联系。我以为,他不会再理我了。过了足足有半分钟,

电话那头才传来陈默压抑着震惊和愤怒的声音。“卿卿?你……你在哪儿?

顾衍那个畜生把你怎么样了?!”听到他熟悉的声音,和他话语里毫不掩饰的关心,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但我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我用最快的语速,把我的遭遇,我的处境,以及我的计划,全部告诉了他。“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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