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离婚协议书"楚瑶，我们离婚吧。"盛景年将一份离婚协议书推到我面前，
语气平静得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愣了愣，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们本来就是闪婚，现在闪离也很正常。"他的目光避开我，
盯着桌上的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了，你签完我们就去民政局。"我拿起协议书，
房子归他，车子归他，存款他拿大头我拿零头。倒是挺大方，给了我二十万。
"是因为那个主播吗？"我问。盛景年的脸色变了变，"你别胡说。"我笑了，"胡说？
昨天晚上你给甜心糖果刷了三万块礼物，今天早上就要跟我离婚，这是巧合？
""你查我账户？"他语气里带了怒意。"夫妻共同财产，我为什么不能查？"我站起身，
"盛景年，你为了一个网红主播要跟我离婚，你不觉得荒唐吗？""甜心她不是普通的主播！
"盛景年也站了起来，"她是清华毕业的，家里有背景，人长得漂亮性格也好，
比你这种......"他话说到一半停住了，但我已经明白他想说什么。
比我这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强一百倍。我在他公司做行政，月薪八千，长相一般，
家境一般，学历一般。而甜心糖果，网名就透着一股甜腻劲儿，
直播间里永远是精致的妆容和甜美的笑容，粉丝几百万，盛景年是她的榜一大哥。"行，
我签。"我拿起笔，在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盛景年似乎没想到我这么爽快，愣了一下，
"楚瑶，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们......""别说了。"我打断他，"走吧，
去民政局。"离婚手续办得很快，我们曾经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走出民政局的时候，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庄严的建筑，心里莫名松了口气。盛景年站在我身边，欲言又止。
"以后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给甜心糖果刷礼物了，恭喜你。"我说完转身就走。"楚瑶！
"他在我身后喊了一声。我没回头。我们结婚七个月，从认识到结婚只用了一个月时间。
那时候他刚从国外回来接手家里的公司，我是新入职的员工，他对我一见钟情，
追求攻势很猛烈。我被他的热情打动，以为遇到了真爱。现在想想，
也许他只是想要一个安分的妻子，而我正好符合他的要求。直到他在网上遇到了甜心糖果，
才发现原来他要的不是安分，是刺激。回到出租屋，我看着那个二十平米的小房间，
突然笑了。这就是我离婚后的全部家当，一个小房间，二十万块钱，还有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我拿出手机，打开甜心糖果的直播间。她正在直播，穿着粉色的连衣裙，
对着镜头甜甜地笑着。弹幕里全是"糖果宝贝"、"我的小甜心"之类的话，礼物满天飞。
"谢谢景年哥哥的火箭！"她对着镜头比了个心，"景年哥哥对糖果最好了！
"我看到盛景年的ID在贵宾席上闪闪发光，又是一发火箭，价值两千块。
弹幕里有人问："糖果什么时候公布恋情啊？"甜心糖果脸红了红，"人家还单身呢，
你们别瞎说。"单身？她可真会演。我退出直播间，打开求职软件开始投简历。
既然重新开始，那就彻底一点。第二天上午，我接到了一个面试电话，华耀集团要招秘书。
华耀集团是本市最大的地产公司，老板顾云深在商界很有名，
年纪轻轻就把公司做到了行业第一。我立刻答应了面试邀请。华耀集团的大楼有三十八层，
我坐电梯到了最顶层。前台小姐很有礼貌地让我等一下，说顾总马上就到。等了十分钟，
电梯门开了，走出来一个男人。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身材高大，五官深邃，气质沉稳。
最吸引人的是他的眼睛，深邃如海，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索。"楚瑶？"他看到我，略显意外。
我愣了一下，"你是......""顾云深。"他伸出手，"没想到面试的人是你。
"我们握了握手，他的手很温暖。"顾总认识我？"我有些疑惑。"当然认识。"他笑了笑，
"楚氏集团的千金小姐，怎么会不认识。"我愣住了。楚氏集团确实是我外公的公司，
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这件事，包括盛景年。第二章 身世揭秘"顾总你误会了，
我只是个普通人。"我赶紧否认。顾云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跟我来吧。
"他的办公室很大，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他给我倒了杯茶，然后坐在我对面。"楚瑶，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他问。我仔细看着他的脸，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十五年前，楚氏集团的年会上，你穿着粉色的公主裙，扎着两个小辫子，
还主动跟我分享了你的蛋糕。"他提醒道。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一个比我大几岁的男孩，穿着小西装，长得很帅气，我确实分给他吃过蛋糕。
"你是小深哥哥？"我惊讶地张大了嘴。"是我。"他笑了，"没想到你还记得这个称呼。
"我当然记得，那时候我还小，觉得他很好看就一直跟着他，叫他小深哥哥。
后来楚氏集团出了事，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楚瑶？
楚氏集团都倒闭十几年了。"我问。"楚氏集团确实倒闭了，但楚家的人我一直在关注。
"他的眼神变得温柔，"特别是那个给我分蛋糕的小女孩。"我的心跳莫名加快了。
"所以这次面试......""是我安排的。"他坦白道，"我知道你离婚了，
也知道你在找工作，所以让人力资源部联系你。"我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感觉很奇怪，
就像是被人暗中保护着，却毫不知情。"楚瑶，你愿意到华耀来工作吗？"他问，
"不仅仅是秘书，我可以让你负责一个部门。""为什么？"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因为我是楚家的人？""因为你是楚瑶。"他的回答让我心动不已。我沉默了一会儿，
"我需要考虑一下。""可以，不急。"他站起身，"要不要去吃个饭？就当是老朋友聚会。
"我点点头。他带我去了市中心一家很有名的餐厅，环境优雅，服务周到。
"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他问。"很普通。"我如实回答，"我妈妈生病去世得早，
我爸后来又娶了继母，我就自己出来工作了。""那你怎么会嫁给盛景年？"我愣了一下，
"你连这个都知道？""盛氏集团跟华耀有业务往来，他突然结婚的消息在圈子里传得很快。
"他解释道，"当时我很意外，没想到他娶的是你。""现在离了。"我苦笑，
"他喜欢上了一个主播。"顾云深皱了皱眉，"为了一个主播离婚？他脑子有病吗？
"我被他这句话逗笑了，"你这样说自己的合作伙伴真的好吗？""合作归合作，
但这不影响我觉得他是个蠢货。"他说得很认真，"楚瑶，你值得更好的人。
"我心里暖暖的，"谢谢你，小深哥哥。"他突然停下了吃饭的动作，"你还这样叫我。
""不可以吗？"我有些不好意思。"可以。"他笑了，"我很喜欢。"晚饭后，
他开车送我回去。路过一个路口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盛景年正和一个女人站在路边，女人穿着粉色的连衣裙，正是甜心糖果。
她挽着盛景年的胳膊，两人看起来很亲密。"是他们。"我忍不住说了一句。
顾云深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要下去打个招呼吗？""不用。"我收回目光，
"已经离婚了，没必要。"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他们的关系发展得这么快，
看来我的存在确实很碍事。"楚瑶。"顾云深突然开口。"嗯？""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想追求你。"他看着前方的路，"我知道你刚离婚，可能还需要时间，我可以等。
"我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为什么？"我问。"因为我喜欢你。"他说得很坦率，
"从十五年前就喜欢，到现在也没有改变过。"我看着他的侧脸，这个曾经的小深哥哥，
现在已经成了商界的精英，却还记得十五年前一个小女孩分给他的蛋糕。
"我可以考虑一下吗？"我轻声说。"当然。"他笑了，"我说了，我可以等。
"回到出租屋，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手机响了，是一条微信消息。盛景年："楚瑶，
你还好吗？"我看着这条消息，犹豫了一下，没有回复。又过了十分钟，
他又发来一条："我知道你可能不想理我，但我还是想说，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
"我终于回了一条："不需要，我过得很好。"他立刻回复："那就好。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我把手机扔到一边，闭上眼睛。顾云深的话在我脑海里回响，
他说他喜欢我，从十五年前就喜欢。也许，我真的应该考虑重新开始了。
第三章 新的开始第二天一早，我就给顾云深打了电话。"我接受这份工作。"我说。
"真的？"他听起来很高兴，"那你什么时候可以入职？""今天就可以。""太好了，
我马上让人力资源部准备合同。"挂了电话，我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华耀集团的人力资源总监亲自接待了我，合同上的薪资让我吃了一惊，年薪五十万，
还有各种福利。"楚小姐，您的职位是总裁特助，直接向顾总汇报。"人力资源总监解释道，
"这是您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就在顾云深办公室的隔壁，装修很精致，
还有独立的休息室。"谢谢。"我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待遇会不会太好了？
""这是顾总特别吩咐的。"人力资源总监笑着说，"楚小姐别客气，
您的能力配得上这个职位。"我还没来得及证明自己有什么能力，但还是点了点头。
刚坐下没多久，顾云深就来了。"适应吗？"他问。"还可以。"我站起身，"顾总，
我需要做什么？""先熟悉一下公司的业务，这些是近期的项目资料。"他递给我一摞文件，
"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我。"我接过文件，"好的。""对了，晚上有个酒会，
你跟我一起去。"他补充道。"酒会？""商会的聚会，你作为我的特助需要参加。
"他解释，"我让秘书给你准备礼服。"我点点头，心里有些紧张。
我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高档的聚会。下午，秘书给我送来了一套黑色的晚礼服，
还有配套的高跟鞋和包包。"楚小姐，这是顾总特意挑选的，您试试看合不合身。"秘书说。
我去休息室换上礼服，照了照镜子。黑色的礼服很合身，设计简洁大方，
让我整个人看起来优雅了很多。"很漂亮。"顾云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转身，
看到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气质出众。"谢谢。"我有些脸红。"走吧，不要迟到了。
"他伸出手臂。我犹豫了一下，挽住了他的胳膊。酒会在市里最豪华的酒店举行，
来的都是商界的精英。顾云深带着我一桌一桌地敬酒，介绍我给大家认识。
"这是我的特助楚瑶。"他总是这样介绍。大家都很客气，但我能感觉到他们眼中的疑问。
毕竟我看起来太普通了，不像是能胜任这个职位的人。"云深，你的眼光不错啊。
"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这位美女是......""我的特助楚瑶。"顾云深再次介绍。
"特助？"那人似乎有些意外，"看起来更像是女朋友。"我的脸瞬间红了。"刘总说笑了。
"顾云深淡淡地说，"楚小姐是我们公司的得力干将。""是吗？"那人笑了笑，
"那真是人才难得。"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云深，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我转身，看到盛景年正朝我们走来，他的身边还跟着甜心糖果。
甜心糖果今天也穿得很隆重，一身粉色的礼服，化着精致的妆容，挽着盛景年的胳膊。
"景年。"顾云深点了点头，"没想到你也来了。"盛景年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楚瑶？你怎么在这里？"他问。"我现在在华耀工作。
"我平静地回答。"华耀？"盛景年看了看顾云深，又看了看我，
"你们......""楚小姐是我的特助。"顾云深解释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保护的意味。
甜心糖果在盛景年身边低声说了什么，盛景年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介绍一下，
这是我的女朋友甜心。"盛景年说。甜心糖果甜甜地笑着，"大家好，我是甜心。""你好。
"我礼貌地点了点头。气氛有些尴尬，顾云深主动打破了沉默。"景年，
我们先去那边聊聊项目的事。"他说。"好。"盛景年点了点头。临走前，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等他们走远了，甜心糖果突然凑到我身边。"你就是楚瑶？"她问。
"是。"我不知道她想说什么。"景年跟我说过你。"她笑得很甜，"他说你很好，
但是你们不合适。"我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平静。"是吗？""嗯，
他说你太普通了，配不上他。"她继续说，"不过现在看来，你过得也不错，
找了个这么帅的老板。"我深吸了一口气，"我们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是吗？
"她眨了眨眼睛，"但我觉得那个顾总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呢。"我没有回答她，
只是默默地喝了口酒。"楚瑶，我知道你可能对我有意见，但我希望你能理解，
爱情这种事情是不能勉强的。"她说得很认真，"景年选择了我，说明我们更合适。
""我理解。"我说，"祝你们幸福。"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谢谢。
"她说。这时候，顾云深和盛景年回来了。盛景年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楚瑶，
我们该走了。"顾云深说。我点了点头，跟甜心糖果告别。"再见。"我说。"再见。
"她甜甜地笑着。盛景年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在我们离开的时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第四章 真相大白回去的路上，顾云深一直沉着脸不说话。"怎么了？"我问。
"盛景年那个蠢货！"他突然爆发了，"他居然说你配不上他！"我愣了一下，
"你们刚才聊什么了？""他问我为什么要招你，我说因为你优秀。
结果他说我是不是被你迷惑了，说你只是个普通的小职员，没什么能力。
"顾云深越说越生气，"我真想揍他一顿！"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你为我辩护了？
""当然！"他理所当然地说，"他有什么资格评价你？楚瑶，你知道吗？
楚氏集团鼎盛时期是这个城市最大的集团，你外公是商界传奇，你身上流着的是商人的血液！
"我苦笑，"但现在楚氏集团已经不存在了，我也只是个普通人。""不，你不普通。
"他停下车，转身看着我，"楚瑶，你想不想重新拿回属于你的东西？""什么意思？
""楚氏集团当年的倒闭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设计的。"他的眼神变得锐利，
"这些年我一直在调查，已经有了线索。"我震惊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你父亲楚建国当年为了娶你继母，背叛了你外公，把公司的核心机密卖给了竞争对手。
"顾云深说得很慢，"楚氏集团的倒闭，你外公的去世，都跟他有关。
"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这不可能......""我有证据。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这些年我一直在收集证据，
就是为了有一天能为楚老爷子平反。"我颤抖着手接过文件夹，里面是一些合同和转账记录，
还有一些照片。照片上，我父亲楚建国正在和一个男人交谈，那个男人我认识，
是当年楚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这些证据足以证明楚建国的背叛。"顾云深说，"楚瑶，
你想报仇吗？"我看着这些证据，心中五味杂陈。原来我一直以为的意外，
竟然是有人蓄意谋划的。"我需要时间想想。"我说。"可以，但不要太久。"他提醒道，
"楚建国现在过得很滋润，他用背叛楚氏集团得来的钱开了一家新公司，还挺成功的。
"我想起父亲这些年的生活，确实过得不错。我还以为是他经商有方，原来是这样来的。
"楚瑶，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顾云深握住我的手，
"但我希望你能为楚老爷子讨回公道。"我点了点头，"我会考虑的。"回到家，
我一夜没睡，反复看着那些证据。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喂？
""楚瑶，是我。"是甜心糖果的声音。"你怎么有我的号码？"我有些意外。"我有办法。
"她笑了笑，"我想跟你见个面，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什么话？""关于景年的。
"她的语气变得认真，"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我犹豫了一下，"好吧，在哪里见？
""星巴克，中央大街那家，下午三点。"挂了电话，我觉得很奇怪。
甜心糖果找我能有什么事？下午三点，我准时到了星巴克。甜心糖果已经在等我了，
她今天没有化浓妆，看起来很普通。"谢谢你来。"她说。"说吧，什么事。
"我坐下后直接问道。"我想问你，你还爱景年吗？"她问。我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觉得他还爱着你。"她苦笑，"昨天晚上回去后，他一直心神不宁，
一直在问我你的情况。"我有些意外，"他问我什么？""问你是不是过得不好，
问你为什么要去给别人当秘书，问你会不会怨恨他。"她说，"楚瑶，我觉得他后悔了。
""那又怎样？"我平静地说，"我们已经离婚了。""如果他想挽回你呢？"她问。
我看着她，"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不应该是我的情敌吗？"甜心糖果沉默了一会儿，
"因为我发现我可能爱错人了。""什么意思？""景年从来没有真正爱过我。"她苦笑，
"他喜欢的只是我在直播间里的样子，那个甜美可爱的甜心糖果。但真实的我，
他一点都不了解。"我有些同情她，"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
""因为我以为我可以改变他，让他真正爱上我。"她摇了摇头，"但我错了，
他心里一直有别人。""所以你觉得那个人是我？""我确定就是你。"她点了点头，
"楚瑶，如果景年真的想挽回你，你会原谅他吗？"我想了想，"不会。""为什么？
"她有些意外。"因为我已经不爱他了。"我说得很坦率，"甜心，
有些事情一旦结束就不可能重来了。景年选择了你，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甜心糖果看着我，眼中有些羡慕，"你真的放下了？""是的。"我点了点头，
"而且我觉得，你也应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一个不爱你的人，值得你这样付出吗？
"她沉默了很久，"也许你说得对。""甜心，你还年轻，还有很多机会遇到真正爱你的人。
"我安慰她，"不要在不值得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她苦笑，"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我理解。"我说，"但你总要迈出第一步。"我们又聊了一会儿，
甜心糖果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楚瑶，谢谢你。"她说，
"我觉得我们本来可以成为好朋友的。""现在也可以。"我笑了笑。
第五章 前夫的纠缠回到公司，我发现办公室里有一束玫瑰花，还有一张卡片。"楚瑶，
对不起，我错了。能给我一个机会吗？——景年"我皱了皱眉，把花扔进了垃圾桶。
"楚小姐，这花很漂亮，为什么扔掉？"清洁阿姨问。"不喜欢。"我简单地回答。
顾云深从办公室里出来，看到垃圾桶里的花，眼神瞬间变冷。"谁送的？"他问。"盛景年。
"我如实回答。"他想干什么？"顾云深的语气很不悦。"估计是想挽回吧。
"我无所谓地说，"不过我没兴趣。"顾云深看着我，"如果他一直纠缠怎么办？
""那就看他有多大毅力了。"我笑了笑，"反正我是不会回头的。
"顾云深的表情放松了一些，"那就好。"下班的时候，我在公司楼下看到了盛景年的车。
他靠在车边，看到我出来立刻走了过来。"楚瑶，我们谈谈。"他说。"没什么好谈的。
"我继续往前走。他跟在我身边，"我知道你在生气，但我真的想跟你解释。""解释什么？
"我停下脚步，"解释你为什么为了一个主播要跟我离婚？""我当时糊涂了。"他说，
"我以为我爱的是甜心，但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我爱的是你，一直都是你。"我笑了，
"盛景年，你觉得爱情是儿戏吗？想分就分，想合就合？""我知道我伤害了你，
但请给我一个机会。"他的眼中有恳求，"我会用一辈子来补偿你。""不需要。
"我冷冷地说，"我现在过得很好，不需要你的补偿。""是因为顾云深吗？
"他的语气带了醋意，"楚瑶，你不要被他骗了，他接近你一定有目的。""什么目的？
"我有些好奇他会怎么说。"他知道你是楚家的人，肯定是想利用你。"盛景年说，"楚瑶，
你要清醒一点，像顾云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心对待你？"我听了很生气，"第一，
我和顾总只是上下级关系。第二，就算不是，那也轮不到你来管。第三，
你有什么资格质疑别人对我的好？""楚瑶......""够了！"我打断他，"盛景年，
我们已经离婚了，以后不要再纠缠我。"说完我就走了，不再理会他的呼喊。刚走出几步，
一辆车停在我面前，顾云深摇下车窗。"上车。"他说。我上了车，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他问。"他想挽回我。"我如实回答，"我拒绝了。""还有呢？
""他说你接近我有目的，想利用我。"我看着他，"是真的吗？"顾云深沉默了一会儿，
"一开始确实有这个想法。"我的心沉了一下。"但后来不是了。"他继续说，"楚瑶，
我承认一开始接近你是因为你的身份，我想通过你来调查楚氏集团的事情。但和你接触之后，
我发现我真的喜欢你，不仅仅是因为你是楚家的人。""所以盛景年说得对？
"我的声音有些冷。"不完全对。"他停下车，转身看着我，"楚瑶，我承认我有私心，
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看着他，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你需要时间考虑，我理解。
"他说，"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的感情是真诚的。"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回到家，
我的心情很复杂。盛景年想挽回我，顾云深承认接近我有目的，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复杂起来。
手机响了，是甜心糖果打来的。"楚瑶，我跟景年分手了。"她说。我有些意外，"这么快？
""我想清楚了，你说得对，不应该在不值得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
"而且我发现，他心里确实有别人。""你还好吗？"我问。"还好，
反正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长。"她笑了笑，"楚瑶，谢谢你，让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不客气。"我说，"以后你会遇到更好的人的。""希望吧。"她说，"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