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意外发现宋清雅正在赵志明的公寓里收拾东西，准备两人下周的旅行。
她需要找他的身份证复印件办理酒店入住，赵志明说放在书房的抽屉里。打开抽屉的那一刻，
宋清雅的手僵住了。两本红色的离婚证静静地躺在抽屉里，
上面清楚地印着赵志明的名字和照片。第一本显示离婚时间是2019年3月，
第二本是2021年7月。宋清雅的手在颤抖。她和赵志明交往一年多了，
他一直说自己是初婚，从来没有结过婚。"清雅，找到了吗？"赵志明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宋清雅迅速拍了张照片，把离婚证放回原处。她深吸一口气，拿着身份证复印件走出书房。
"找到了。"她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赵志明正在沙发上看电视，
三十五岁的他保养得很好，看起来成熟稳重。他是一家广告公司的总监，月薪三万，
在宋清雅眼里是个完美的男友。直到现在。"怎么了？脸色不太好。"赵志明关心地问。
"没事，可能有点累。"宋清雅坐在他身边，"志明，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什么问题？
""你之前谈过几次恋爱？"赵志明愣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就是好奇。
"宋清雅盯着他的眼睛，"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对你的过去还不太了解。""也没几次。
"赵志明避开她的目光，"都是一些不重要的人，没必要提。""那结婚呢？你结过婚吗？
"宋清雅直接问道。赵志明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当然没有。清雅，
我都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是初婚。"宋清雅心里一阵凉意。他居然还在撒谎。"那就好。
"她强笑道，"我去洗个澡。"在浴室里，宋清雅看着手机里拍的照片，心情复杂极了。
第一本离婚证上的女方叫李慧娟，第二本上的女方叫张小倩。两个她完全不认识的名字。
赵志明不仅结过婚，而且还结过两次，离过两次。而他一直对她隐瞒这个事实。
更让她愤怒的是，刚才她直接问他的时候，他依然在撒谎。宋清雅想起这一年多来的交往。
赵志明对她很好，经常送礼物，带她去高档餐厅，还说要娶她。她一度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假象。洗完澡出来，赵志明已经订好了外卖。"点的你爱吃的川菜。
"他笑着说。宋清雅看着他的笑容，觉得无比虚假。"志明，我们认识多久了？
"她坐下问道。"一年三个月。"赵志明回答得很快，"怎么了？
""你觉得我们的关系怎么样？""当然很好。"赵志明握住她的手，"清雅，我爱你。
我想和你结婚，想和你过一辈子。"宋清雅看着他真诚的表情，如果不是看到那两本离婚证，
她真的会被感动。"那你会对我隐瞒什么吗？"赵志明愣了一下，"当然不会。清雅，
我对你是完全坦诚的。"又是谎言。宋清雅点点头，"那就好。"外卖到了，两人一起吃饭。
平时热闹的饭桌现在变得安静，宋清雅食不知味。"清雅，你今天怎么了？
"赵志明终于忍不住问，"从刚才开始就不太对劲。""没什么，就是想起一些事情。
"宋清雅放下筷子，"志明，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什么？""如果我们结婚了，
你会对我隐瞒过去的事情吗？"赵志明沉默了一会儿，"清雅，过去的事情不重要。
重要的是现在和未来。""但是隐瞒就对了？"宋清雅的声音有些冷。
"我没有隐瞒什么重要的事情。"赵志明有些急了，"清雅，你到底想说什么？
"宋清雅看着他，心里做了个决定。"我想说的是，我们需要坦诚相待。"她站起来，
"我先回去了。""这么早？"赵志明站起来，"我送你。""不用了。"宋清雅拿起包，
"我自己回去。"赵志明想要挽留，但是宋清雅已经走到了门口。"清雅，
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好吗？""再说吧。"宋清雅头也不回地走了。回到自己的公寓，
宋清雅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她需要弄清楚真相。赵志明为什么要隐瞒两次婚史？
他的两个前妻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离婚？最重要的是，他还隐瞒了什么？
宋清雅打开电脑，开始搜索李慧娟和张小倩的信息。李慧娟在一家银行工作，今年三十二岁。
张小倩是个幼师，今年二十八岁。从网上的信息看，两个人都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但是赵志明为什么要和她们离婚？又为什么要对宋清雅隐瞒这段婚史？宋清雅决定明天请假，
去找这两个女人聊聊。她需要知道真相，不管真相有多残酷。
第二章：第一个前妻第二天上午，宋清雅来到李慧娟工作的银行。她在外面等了一个小时，
终于看到一个和网上照片相符的女人走出来。"请问您是李慧娟吗？"宋清雅走上前。
李慧娟停下脚步，警惕地看着她，"你是谁？""我叫宋清雅，是赵志明现在的女朋友。
"宋清雅直接说道，"我想和您聊聊。"李慧娟的脸色瞬间变了，"赵志明？""是的。
"宋清雅说，"我知道您和他的过去，我想了解一些事情。"李慧娟看了看周围，
"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找个咖啡厅吧。"半小时后，两人坐在一家安静的咖啡厅里。
"你想知道什么？"李慧娟直接问道。"您和赵志明为什么离婚？"宋清雅问。
李慧娟冷笑一声，"因为他出轨了。"宋清雅愣了一下，"出轨？""是的。
"李慧娟的眼中闪过痛苦，"我们结婚两年，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好男人。
直到我发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具体是怎么回事？""我有一次回家取东西，
发现他和一个女人在我们的床上。"李慧娟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个女人就是张小倩。
"宋清雅震惊了，"张小倩？他的第二任妻子？""你都知道？"李慧娟看着她，
"那你还和他在一起？""我刚发现不久。"宋清雅苦笑，"他对我隐瞒了所有的婚史。
"李慧娟摇摇头，"这个人渣。""能详细说说吗？"宋清雅问，"我需要了解他的真面目。
"李慧娟喝了口咖啡，"我和赵志明是通过朋友介绍认识的。他当时说自己从来没有结过婚，
是个好男人。我们交往一年后结婚了。""结婚后怎么样？""刚开始还不错。他对我很好，
也很体贴。但是后来我发现他开始说谎。""什么谎？""小谎。比如说要加班，
其实是和朋友喝酒。说要出差，其实是去旅游。我当时没太在意，
觉得男人偶尔撒个小谎很正常。"李慧娟的表情变得痛苦，"直到我发现他出轨，
我才意识到，他是个习惯性撒谎的人。""你发现他出轨后怎么办？""我当场抓住了他们。
张小倩比我小四岁，很漂亮。"李慧娟自嘲地笑了，"赵志明一开始还想否认，说只是朋友。
""后来呢？""后来证据确凿，他承认了。但是他说他真的爱张小倩，
说和我结婚是个错误。"宋清雅听了心里一阵难受，"他就这样对你说？""是的。
他说他对不起我，但是他不能失去张小倩。"李慧娟的眼泪流了下来，
"我当时觉得天都要塌了。""那你们就离婚了？""我提出离婚的。
我不能接受一个背叛我的男人。"李慧娟擦了擦眼泪，"离婚的时候，他还说会补偿我，
会照顾我。""他补偿你了吗？""补偿？"李慧娟冷笑，"离婚后他就和张小倩结婚了，
从来没有联系过我。"宋清雅沉默了一会儿，"李姐，您现在还好吗？""还好。
"李慧娟点点头，"这几年我想开了。离开那种人，对我来说是解脱。
""那您知道他和张小倩为什么离婚吗？"李慧娟想了想，"我听朋友说，
好像是张小倩发现他又出轨了。""又出轨？"宋清雅倒吸一口气。"是的。
赵志明就是这种人，喜新厌旧，永远不会满足。"李慧娟看着宋清雅，"姑娘，你还年轻，
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我知道了。"宋清雅点点头，"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不客气。"李慧娟站起来，"如果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随时联系我。
"她给宋清雅留了电话号码，"姑娘，男人可以换，青春换不回来。"送走李慧娟，
宋清雅坐在咖啡厅里，心情复杂。原来赵志明不仅隐瞒了婚史，还是个惯犯。
他在第一段婚姻中出轨，和小三结婚后又出轨。那么现在的他，是不是也在出轨？
宋清雅想起最近几个月，赵志明确实经常说要加班，要出差。她一直没有怀疑过，现在想来，
也许都是借口。她拿出手机，给张小倩发了条短信。
她通过社交媒体找到了张小倩的联系方式。"您好，我是宋清雅，想和您聊聊赵志明的事情。
方便见个面吗？"很快，张小倩回了消息："明天下午三点，青年路星巴克。
"宋清雅看着短信，心里既紧张又期待。她想知道第二段婚姻的真相，
也想知道赵志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她已经有了预感，真相可能比她想象的更残酷。
第三章：第二个前妻第二天下午，宋清雅准时来到青年路的星巴克。
张小倩已经在那里等她了。张小倩确实很漂亮，二十八岁的年纪，皮肤白皙，五官精致。
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看起来很清纯。"宋小姐？"张小倩主动开口。"是我。
"宋清雅坐下，"谢谢您愿意见我。""我也很好奇，赵志明现在的女朋友是什么样的人。
"张小倩打量着宋清雅，"你很漂亮，而且看起来很善良。""谢谢。
"宋清雅有些不好意思，"您也很漂亮。"两人点了咖啡，气氛有些尴尬。"您想知道什么？
"张小倩问。"我想知道您和赵志明的故事。"宋清雅直接说道，"我昨天见了李慧娟，
她说您是第三者。"张小倩的脸红了，"我......我当时不知道他结婚了。
""什么意思？""赵志明追求我的时候，说他是单身。"张小倩的声音有些小，
"我们交往了半年，我才知道他有妻子。"宋清雅愣了一下，"那您知道后怎么办？
""我想分手。"张小倩说，"但是他说他不爱李慧娟，说他们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
他说他会离婚，然后娶我。""您信了？""我当时真的爱他。"张小倩苦笑，
"他说了很多甜言蜜语，我就信了。"宋清雅想起赵志明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心里一阵发凉。
"后来您们结婚了？""是的。他离婚后三个月，我们就结婚了。"张小倩的表情变得复杂，
"我以为我会很幸福。""结果不是吗？""刚开始是的。"张小倩点点头，"他对我很好，
什么都依着我。我们还计划要个孩子。""那后来呢？"张小倩沉默了一会儿，
"后来我发现他在撒谎。""什么谎？""很多谎。他说要出差，其实是和朋友喝酒。
他说要加班，其实是在外面鬼混。"张小倩的眼泪流了下来，
"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又出轨了。""您调查了吗？""调查了。"张小倩擦了擦眼泪，
"我雇了私家侦探。""发现了什么？""他和一个二十三岁的女孩在一起。
"张小倩的声音在颤抖，"那个女孩在他公司实习。"宋清雅心里一沉，"然后呢？
""我和他摊牌了。他一开始否认，后来承认了。"张小倩冷笑，"他说他真的爱那个女孩，
说和我结婚也是个错误。"宋清雅听到这话，感觉血液都凝固了。
这和李慧娟的经历一模一样。"他就这样对您说？""是的。他说他对不起我，
但是他不能失去那个女孩。"张小倩的表情变得愤怒，"我当时想起李慧娟，
想起我们当初是怎么在一起的。我突然明白，我只是他的一个过客。""那您就离婚了？
""我提出离婚的。我不想重复李慧娟的经历。"张小倩说，"离婚的时候，
他还说会照顾我，会补偿我。""他补偿您了吗？""没有。"张小倩摇头，
"离婚后他就消失了。听说他和那个实习生同居了。"宋清雅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
"张姐，那个实习生叫什么名字？""我记得好像叫......王思思。"张小倩想了想，
"怎么了？"宋清雅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您确定叫王思思？""确定。怎么了？
"宋清雅没有回答，而是拿出手机，找到了一张照片。"是这个人吗？"张小倩看了看照片，
"就是她！你怎么有她的照片？"宋清雅的手在发抖。照片上的女孩是她的同事王思思，
比她小三岁，在广告公司做设计师。"她......她也在赵志明的公司工作。
"宋清雅的声音很小。"什么？"张小倩愣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我怀疑他现在还和她有联系。"宋清雅感觉天旋地转。
张小倩看着她的表情，"宋小姐，你还好吗？"宋清雅深吸了一口气，"我没事。张姐，
您还记得其他的细节吗？""什么细节？""比如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多久开始在一起的？
"张小倩想了想，"那个王思思是去年夏天到他公司实习的。我发现他们在一起是去年十月。
"宋清雅算了算时间，去年十月正好是她和赵志明刚开始交往的时候。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赵志明在追求她的同时，还和王思思在一起？"张姐，
您确定他们去年十月就在一起了？""确定。私家侦探拍到了他们接吻的照片。
"张小倩看着宋清雅的表情，"怎么了？""我和赵志明是去年九月认识的，
十月开始交往的。"宋清雅的声音在发抖。张小倩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同时和你们两个在一起？"宋清雅点点头，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原来从一开始，赵志明就在脚踏两只船。他一边和王思思保持关系，一边追求她。
"这个人渣！"张小倩愤怒地说，"宋小姐，你一定要离开他。""我知道。
"宋清雅的眼泪流了下来，"我现在才明白，他从来没有真心对待过任何人。""是的。
"张小倩握住她的手，"他就是这种人。喜新厌旧，永远不会满足。"宋清雅擦了擦眼泪，
"张姐，谢谢您告诉我这些。""不客气。我们都是受害者。"张小倩说，"宋小姐，
趁年轻赶紧离开他。不要像我一样，浪费了最好的年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
宋清雅才离开咖啡厅。在回家的路上，她想起和赵志明在一起的这一年多。
原来那些甜言蜜语，那些浪漫的约会，都是假的。他用同样的套路对待过李慧娟，
对待过张小倩，现在又用来对待她。更让她愤怒的是，他现在可能还和王思思有联系。
宋清雅决定今晚就去找赵志明摊牌。她要看看这个男人还能撒多少谎。
第四章：当面对质晚上七点，宋清雅来到赵志明的公司楼下。
她给他发了条短信："我在楼下等你。"很快，赵志明回了电话。"清雅，你怎么来公司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我想见见你。"宋清雅说，"你下来吧。""好，
我马上下来。"十分钟后，赵志明出现在楼下。他看起来有些匆忙，连领带都没有系好。
"清雅，怎么了？"他走过来，想要抱她。宋清雅后退了一步，"志明，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谈什么？"赵志明看到她的表情，脸色变了，"你怎么了？""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谈。
"宋清雅指了指不远处的咖啡厅。两人走进咖啡厅，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志明，
我问你一个问题。"宋清雅直视着他的眼睛，"你真的没有结过婚吗？
"赵志明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当然没有。清雅，你为什么老问这个问题？
""那李慧娟是谁？"宋清雅直接说出了这个名字。赵志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你怎么知道李慧娟？""张小倩又是谁？"宋清雅继续问。
赵志明彻底愣住了，"清雅，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想说的是，我已经见过她们了。
"宋清雅拿出手机，给他看拍的离婚证照片，"我都知道了。"赵志明看到照片，
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你......你翻我的东西？""这重要吗？"宋清雅冷笑，
"重要的是你撒谎了。你不仅结过婚，而且结过两次，离过两次。"赵志明沉默了很久，
"清雅，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要隐瞒婚史？还是解释你为什么要撒谎？
"宋清雅的声音越来越冷。"我......我是怕你误会。"赵志明支支吾吾地说，
"我怕你知道我离过婚会离开我。""所以你就选择欺骗？"宋清雅问，"志明，
你知不知道，欺骗比离婚更可怕？""我没有恶意。"赵志明急忙说，"我真的爱你。
过去的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未来。""不重要？"宋清雅气笑了，
"你的两段婚姻都是因为出轨而结束的，这不重要吗？"赵志明愣了一下，
"她们和你说了什么？""她们告诉我，你是个习惯性撒谎的人，是个喜新厌旧的渣男。
"宋清雅一字一句地说，"现在我信了。""清雅，你不能只听她们的一面之词。
"赵志明激动地说，"她们对我有偏见。""偏见？"宋清雅冷笑，"那王思思呢？
她也对你有偏见吗？"赵志明听到这个名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你见过王思思？""我不仅见过，我还知道你和她的关系。
"宋清雅盯着他，"志明，你现在还和她有联系吗？""没有。"赵志明摇头，
"我和她早就结束了。""什么时候结束的？""去年......去年年底。
"赵志明的声音越来越小。"去年年底？"宋清雅算了算时间，"那时候你已经在追求我了。
""清雅，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脚踏两只船？"宋清雅打断他，
"志明，你真的让我恶心。""不是的。"赵志明急忙说，"我当时是想和王思思分手的，
但是她不愿意。""所以你就同时和我们两个在一起？"宋清雅的声音在颤抖，
"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我......我当时很困惑。"赵志明支支吾吾地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困惑？"宋清雅气得直发抖，
"你困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赵志明不说话了，低着头不敢看她。"志明，
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宋清雅深吸一口气，"你现在还和王思思有联系吗？""没有。
"赵志明摇头，"我发誓，我和她真的结束了。""那她为什么还在你们公司工作？
"宋清雅问。"她......她工作能力很强。"赵志明说得很勉强。"是吗？
"宋清雅冷笑，"那为什么昨天晚上十点你还给她发短信？"赵志明愣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有我的方法。"宋清雅其实是猜的，但是从他的反应来看，她猜对了。
"清雅，那只是工作上的事情。"赵志明急忙解释。"工作上的事情需要晚上十点发短信？
"宋清雅站起来，"志明，你真的让我失望。""清雅，
你听我解释......"赵志明想要拉住她。"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了。
"宋清雅甩开他的手，"我听够了你的谎言。""那你想怎样？"赵志明看着她，"清雅，
你要和我分手吗？""是的。"宋清雅毫不犹豫地说，"我们分手吧。""不行。
"赵志明急了，"清雅，我真的爱你。我可以改，我可以和王思思彻底断绝关系。
""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宋清雅看着他，"志明，你对李慧娟撒过谎，
对张小倩撒过谎，现在又对我撒谎。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赵志明被问得哑口无言。
"志明，我们结束吧。"宋清雅说完就要走。"清雅，再给我一次机会。
"赵志明抓住她的手，"我真的可以改。""机会？"宋清雅冷笑，
"你已经浪费了太多机会了。"说完，她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赵志明坐在咖啡厅里，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这一次，他真的失去她了。
第五章：不甘心的纠缠分手后的第三天，宋清雅正在公司上班，
赵志明突然出现在她的办公室里。"清雅，我们谈谈。"他手里拿着一束玫瑰花。
办公室里的同事都看了过来，宋清雅感到很尴尬。"出去说。"她站起来，走向楼梯间。
"清雅，我想了三天三夜。"赵志明跟在她后面，"我真的不能失去你。""志明，
我们已经分手了。"宋清雅转身看着他，"你不要再纠缠我了。""我没有纠缠，
我是在挽回。"赵志明把花递给她，"清雅，我已经让王思思辞职了。""什么？
"宋清雅愣了一下。"我让她辞职了。"赵志明说，"我和她彻底断绝关系了。
""那又怎样？"宋清雅没有接花，"志明，问题不在于王思思，问题在于你。
""我哪里有问题？""你撒谎，你隐瞒，你脚踏两只船。"宋清雅一字一句地说，
"这些都是你的问题。""我可以改。"赵志明说，"清雅，人都会犯错的。""犯错？
"宋清雅冷笑，"你把两段婚姻，把对三个女人的欺骗，都叫做犯错？
""我......"赵志明被问得哑口无言。"志明，我们不合适。"宋清雅说，
"你去找别的女人吧。""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只要你。"赵志明抓住她的手，"清雅，
我们重新开始好吗？""不好。"宋清雅甩开他的手，"志明，你死心吧。"说完，
她转身要走。"清雅，你不要这么绝情。"赵志明在后面喊，"我们有这么多美好的回忆。
"宋清雅停下脚步，"美好的回忆？志明，那些回忆现在在我看来都是假的。
""怎么会是假的？我对你的爱是真的。""真的？"宋清雅转身看着他，
"那你对李慧娟的爱是假的吗？对张小倩的爱是假的吗？"赵志明沉默了。"志明，
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宋清雅说，"你只是喜欢追求新鲜感。""不是的。"赵志明摇头，
"我真的爱你。""那你为什么要隐瞒婚史？"宋清雅问，"如果你真的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