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铁柱顾总

顾铁柱顾总

作者: 疏梨花花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顾铁柱顾总主角分别是顾淮之林晚作者“疏梨花花”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一) 警局风云:甜心面具的第一次碎裂午夜时分的警灯光惨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熬夜的焦躁混合气林晚晚缩在冰冷的塑料椅身上那件为了演出特意换上的亮片吊带此刻肩带歪沾着可疑的污与她脸上花了妆的狼狈相得益唯一还亮着是她那双此刻正喷着火、舌战群警的眼“警察叔我再说最后一遍!”林晚晚的声音拔带着一种酒吧驻唱练就的穿透完全不见平日里的吴侬软“那老色胚自己喝...

2025-07-04 13:55:38

(一) 警局风云:甜心面具的第一次碎裂午夜时分的警局,灯光惨白,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熬夜的焦躁混合气味。林晚晚缩在冰冷的塑料椅上,

身上那件为了演出特意换上的亮片吊带裙,此刻肩带歪斜,沾着可疑的污渍,

与她脸上花了妆的狼狈相得益彰。唯一还亮着的,是她那双此刻正喷着火、舌战群警的眼睛。

“警察叔叔,我再说最后一遍!”林晚晚的声音拔高,带着一种酒吧驻唱练就的穿透力,

完全不见平日里的吴侬软语,“那老色胚自己喝多了往我们卡座桌子上爬,手脚还不干不净!

我闺蜜推了他一把,他自个儿没站稳,后脑勺‘哐当’就磕桌角上了!关我们什么事?

我们才是受害者好吗!”她对面的年轻警察显然被这“娇妻”突然爆发的战斗力噎得不轻,

拍了下桌子找回气势:“受害者?受害者能把一个一米八的大老爷们开瓢开得送医院缝针?

林小姐,你编故事也编得像样点!酒瓶子长腿飞他脑袋上的?

”林晚晚正要火力全开继续battle,

眼角的余光猛地瞥见警局门口走进来一个熟悉得让她心脏骤停的身影。顾淮之。他来了。

深更半夜,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外面随意搭了件长款羊绒大衣,步履沉稳,

仿佛不是踏入混乱的警局,而是走向某个重要的商业谈判桌。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深邃的眼眸在略显嘈杂的环境中精准地锁定了角落里的她,那目光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林晚晚瞬间哑火,嚣张气焰如同被戳破的气球,“噗”地一声泄得干干净净。

她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缩得更小,恨不得原地消失。完了,芭比Q了,彻底完犊子了!

她苦心经营了半年的“人间小白花”、“甜心娇妻”人设,

就在这个充斥着汗味、烟味和劣质咖啡味的警局里,当着顾淮之的面,碎得连渣都不剩。

那抹高大的身影越走越近,带着一股清冽好闻的雪松气息,驱散了周遭的浑浊。

他最终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墙角、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她。

灯光在他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将她完全笼罩。林晚晚艰难地抬起头,

挤出一个自认为最无辜、最楚楚可怜的表情,试图用回那甜得发腻的夹子音:“老…老公?

” 声音出口,她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透过旁边窗户模糊的倒影,

她看到自己脸上那扭曲得堪比恐怖片女鬼的笑容——完了,演技也崩了。

顾淮之神色依旧没什么波澜,只是微微蹙了下眉。他伸出手,不是指责,

而是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动作不算温柔,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接着,

他脱下自己的羊绒大衣,带着他体温和清冽气息的厚重布料,

不由分说地裹住了她裸露的肩膀和那件惹祸的吊带裙。“警察同志,我是顾淮之,

林晚晚的丈夫。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的声音低沉平稳,自带一种让人信服的威严。

那年轻警察显然认出了这位经常出现在财经版头条的顾总,态度收敛了不少,

但还是带着公事公办的语气:“顾先生,您来了就好。事情是这样的,

您太太和她的朋友在‘迷途’酒吧与人发生冲突,对方头部受伤,现在在医院。

不过对方也承认有骚扰行为在先,愿意调解。

您太太她们坚持说是对方自己摔的……” 警察说着,目光扫过林晚晚,

带着点“你继续编”的意味。这时,隔壁调解室的门开了,

一个头上缠着厚厚渗血纱布、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在一名警察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正是被林晚晚用酒瓶“教育”过的某投资公司王总,绰号“王秃鹫”。他一看到林晚晚,

尤其是她身边气场迫人的顾淮之,顿时像见了猫的老鼠,脖子一缩,

脸上堆起谄媚又惊恐的笑。“哎哟!顾总!误会,天大的误会啊!” 王秃鹫隔着老远就喊,

声音发颤,“是我不对,我喝多了马尿,猪油蒙了心,冲撞了顾太太和她朋友!我道歉!

我深刻检讨!医药费我自己出,绝对不麻烦顾太太!您大人有大量……” 他边说边想鞠躬,

结果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表情更加滑稽。这番“真诚”的道歉,

在林晚晚听来无异于公开处刑。

每一个字都在顾淮之面前坐实了她的“罪行”——深夜泡吧、打架斗殴、暴力伤人。

她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只想立刻马上签完字逃离这个让她社会性死亡的现场。过了今晚,

她这段“高攀”来的豪门婚姻,怕是要走到尽头了。“呵呵……是误会,王总言重了。

” 林晚晚干巴巴地回应,眼神飘忽,不敢看顾淮之。顾淮之却在这时动了。他迈开长腿,

几步走到王秃鹫面前,姿态优雅地伸出了左手。

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在警局的白炽灯下折射出冷硬的光泽。

王秃鹫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又看看那块表,脸上混杂着不解和受宠若惊。“握手言和。

” 顾淮之淡淡吐出四个字,声音没什么起伏。王秃鹫如蒙大赦,连忙伸出油腻的胖手,

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小心翼翼地握了上去。下一秒,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整个警局大厅!

“啊——!!!”林晚晚清晰地看到顾淮之手背上瞬间绷起的青筋,

以及王秃鹫瞬间惨白扭曲的脸。顾淮之面无表情地松开手,

仿佛刚才那足以捏碎骨头的力道与他无关。“抱歉,” 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手劲用大了点。”林晚晚:“……” 内心的小人疯狂鼓掌:卧槽!帅炸了!老公威武!

但紧接着,巨大的悲伤和绝望席卷而来——再帅有什么用?马上就要变前夫了!

她仿佛已经看到离婚协议书在向她招手。顾淮之没再看哀嚎的王秃鹫一眼,

转身走回林晚晚身边,温热干燥的大手直接包裹住她冰凉微颤的小手,

语气不容置喙:“林晚晚,回家。”(二) 归途与审判:风雨欲来回家的路,

林晚晚走得步步惊心,仿佛脚下不是豪华轿车的真皮脚垫,而是烧红的烙铁。

黑色的宾利慕尚流畅地滑入夜色,车窗外是流光溢彩的都市霓虹,

映在顾淮之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明明灭灭,更衬得他神色难辨,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林晚晚缩在副驾驶,像个等待最终判决的囚徒。

她紧紧攥着顾淮之大衣的衣角,指节泛白,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他。车厢里死寂一片,

只有空调系统细微的送风声。这种极致的安静,比任何狂风暴雨都更让她窒息。

暴风雨前的宁静,往往预示着更猛烈的摧毁。她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他会怎么想?

觉得被骗了?觉得她粗鄙不堪?觉得她配不上顾太太的身份?离婚是肯定的了,

只是不知道他会怎么对外公布?说她行为不端?那她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她爹和后妈怕是要笑掉大牙……还有苏晓那个死丫头!关键时刻装死!

说好的姐妹情深共进退呢?!就在她胡思乱想,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时,

车子被一个漫长的红灯拦停。“林晚晚。” 顾淮之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响起,

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林晚晚浑身一僵,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完了,

审判时刻到了!她还没想好怎么狡辩……不,是解释!察觉到他要侧身看过来,

林晚晚求生欲瞬间爆棚。她猛地闭上眼,身体僵硬地往座椅里缩了缩,努力调整呼吸,

试图伪装出“我睡着了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的假象。她能感觉到他探究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

带着审视的意味。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她在心里疯狂数羊:一只羊,

两只羊……顾淮之是王八蛋……三只羊……终于,绿灯亮起。引擎重新发出低沉的轰鸣,

车子平稳启动。一声极轻的嗤笑,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别装了,” 顾淮之目视前方,

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睫毛抖得车里都吹凉风了。

”林晚晚:“……” 装死失败!但……只要我不睁眼,尴尬和审判就追不上我!她心一横,

继续挺尸。然而,该来的终究躲不掉。

车子最终还是驶入了位于半山腰、安保森严的顾家别墅。顾淮之停好车,却没有立刻下车,

也没有叫她。他降下车窗,夜风带着凉意灌入。接着,是金属打火机清脆的“咔哒”声。

烟草被点燃的细微声响后,一股淡淡的、带着雪茄醇香的烟草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与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混合,形成一种奇特的、令人心慌的压迫感。

林晚晚的心沉到了谷底。结婚半年,她见顾淮之抽烟的次数屈指可数,

每一次都是在他面临巨大的工作压力或棘手难题时。现在,他抽烟了。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这个“麻烦”,比那些动辄上亿的并购案还让他头疼?躲是躲不过了。

林晚晚认命般睁开眼,努力挤出睡眼惺忪的表情,用回那甜得发齁的夹子音,

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老公~到家了吗?” 声音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假得离谱,

脚趾尴尬得能抠出一座迪士尼城堡。顾淮之掐灭了只抽了两口的烟,电子车门无声滑开。

“睡醒了?” 他睨了她一眼,语气平淡无波,“下车。

”(三) 家宅“酷刑”与破罐破摔回到灯火通明、奢华却冰冷的别墅,

林晚晚感觉自己像个等待行刑的犯人。然而,顾淮之却表现得异常“正常”。

他脱下外套递给佣人,松了松领带,径直走向一楼的洗手间洗漱。水声哗哗,

林晚晚站在客厅中央,手足无措。接着,他去了书房,打开电脑,

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似乎在处理紧急邮件。

财经新闻的播报声从平板电脑里传出,语调平稳,内容却一个字都没钻进林晚晚的耳朵。

关于警局,关于酒吧,关于她崩掉的人设,他只字未提。这叫什么?这叫精神凌迟!

这叫滴水之刑!林晚晚内心的煎熬达到了顶点。她在客厅踱步,在书房门口徘徊,

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他越是这样若无其事,她越是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是给她时间“好好反省”,然后给她致命一击。不行!士可杀不可辱!与其这样钝刀子割肉,

不如来个痛快!林晚晚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带着一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敲响了书房厚重的实木门。“进。” 顾淮之清冷的声音传来。林晚晚推门而入,挺直腰板,

把在肚子里排练了八百遍的话一股脑倒了出来,语速快得像机关枪:“顾淮之!

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离婚!你放心,你的钱我一分都不要!房子车子我净身出户!但是!

看在这半年我装得还算辛苦的份上,你对外给我留点面子,就说我们性格不合!和平分手!

不然我怕我这‘暴力女’的名声传出去,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说到最后,

想到要失去眼前这个帅得人神共愤的“天鹅肉”,她鼻子一酸,眼圈不受控制地红了。“啪!

”顾淮之手中把玩的一支万宝龙钢笔,被不轻不重地拍在了红木桌面上。声音不大,

却像惊雷一样炸在林晚晚耳边,吓得她肩膀一缩。不知道是哪个字触了他的逆鳞,

他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瞬间沉了下去,深邃的眼眸锐利如刀,直直刺向她,

话语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你倒是说说,你还想嫁给谁?

”林晚晚被他眼中的寒意冻得一哆嗦,委屈地撇撇嘴,

已经开始脑补自己孤独终老的凄凉画面了。

“那……那得看我的真命天子什么时候瞎了眼肯收留我了。” 她小声嘟囔,

带着点破罐破摔的自嘲。顾淮之像是被她气笑了,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眼神却更沉:“呵,你还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那不然呢?” 林晚晚豁出去了,

梗着脖子反问,“从警局回来你就一副‘莫挨老子’的冷淡样,话都不跟我说一句!

你这不就是觉得我骗了你,想离婚又不好意思先开口吗?我懂!我主动提!给你台阶下!

”顾淮之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他绕过书桌,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眸光幽深地锁住她慌乱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危险:“我不咸不淡?顾太太,

你确定不是你做贼心虚,杯弓蛇影?”林晚晚被他问得一愣。她眨了眨眼,

仔细回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就在一天前,

她还觉得顾淮之这种清冷疏离、相敬如宾的态度是豪门婚姻的常态,

甚至觉得这样互不干涉挺好。一股失而复得的狂喜猛地冲上头顶,让她差点原地蹦起来,

声音都扬高了八度:“那你的意思……是不跟我离婚了?!

”顾淮之看着她瞬间亮起来的眼睛,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他抬起手,

食指微屈,带着点宠溺又带着点惩罚的意味,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我从来没想过离婚。

”狂喜过后,巨大的不真实感和疑虑又涌了上来。这反应也太不正常了吧?

哪个男人发现自己娇软可爱的妻子其实是个能徒手开酒瓶的“悍妇”会这么平静?

他就没有一点被欺骗的愤怒?林晚晚小心翼翼地抬眼,偷瞄他的神色。

见他眉宇间似乎真的没有怒意,反而……有点无奈?

她才迟疑地、小小声地开口:“那……那关于我打人进局子这事儿……你怎么说?

” 她做好了被说教、被警告、甚至被要求写检讨的准备。顾淮之却再次抬手,

这次是带着温度的掌心,轻轻落在她发顶,揉了揉她有些凌乱的发丝,

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他看着她,唇角似乎弯了一下,声音低沉而清晰:“挺厉害,

一点亏都没吃。下次遇到这种事,记得先叫保安或者报警,别脏了自己的手。”林晚晚:“!

!!”她整个人都懵了,像被巨大的馅饼砸中,晕晕乎乎,飘飘然然。

直到被顾淮之半推着送回卧室,躺在柔软得能陷进去的大床上,脸颊还在发烫,

心跳快得像刚跑完马拉松。他刚才……是在夸她?肯定她的战斗力?还担心她手脏了?

(四) 工作室的“新生”与致命香水婚姻的第一次翻车危机,看似有惊无险地解除了。

死党苏晓在微信上发来一串鞭炮表情和语音,声音激动得劈叉:“晚晚!牛逼啊!

顾大佬居然没休了你?这绝对是真爱!姐姐我为你高兴!虽然我被我家老头子锁家里了,

但没关系!等我撬了锁,翻墙出去,咱老地方,必须庆祝!不醉不归!”林晚晚看着手机,

嘴角抽搐。庆祝?还去老地方酒吧?她可没那个狗胆在顾淮之眼皮子底下顶风作案!

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她飞快打字,带着劫后余生的谨慎:“姐妹!苟住!

最近咱俩都低调点,减少线下接头!避避风头!等顾大佬彻底忘了这茬再说!

”苏晓显然也想起了顾淮之在警局那冻死人的眼神,秒回:“懂!有道理!祝平安!

蜡烛合十”“你也是!

爱心保重”为了挽回或者说巩固一下在老公心目中“知错能改”的形象,

也为了给自己披了半年的“甜心”皮放个假,林晚晚决定找点“正经事”做。

天天在家插花、弹琴装样子、看画册打瞌睡,她快憋疯了。

她想起了自己的老本行——画画。虽然她爹吹嘘她是“海归艺术高材生”有点水分,

但她确实有扎实的美术功底,尤其喜欢色彩浓烈、充满张力的创作。

在小小的画布上涂抹总觉得不过瘾,她更喜欢那种在广阔墙面上挥洒的感觉。机缘巧合,

她看到一则招聘启事:新锐墙绘工作室“绘色”招聘画师,要求有创意,能吃苦。

林晚晚心动了。她隐瞒了身份,化名“林薇”,

带着自己精心挑选的作品集特意避开了过于狂野的风格去面试。

工作室的老板是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年轻女孩,叫顾清浅。人如其名,气质清新淡雅,

长发松松挽起,穿着亚麻质地的长裙,身上带着松节油和颜料的味道,一看就是搞艺术的。

她说话温温柔柔,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直到她看到林晚晚的作品集。“卧槽!

” 一声中气十足、与外表严重不符的惊叹从顾清浅嘴里蹦出来,她猛地一拍桌子,

眼睛瞪得溜圆,“高手!绝对的高手!这色彩感觉,这构图张力!林薇是吧?你被录用了!

明天就来上班!”林晚晚被她的反差惊得一愣,随即心底涌起一股久违的轻松和喜悦。

在这里,她不是顾太太林晚晚,她是画师林薇。她可以不用夹着嗓子说话,

不用时刻注意姿态,可以穿着舒服的工装裤,可以自己扛颜料桶,

可以爬上高高的脚手架挥洒汗水。顾清浅性格开朗没架子,两人很快熟络起来。她们聊艺术,

聊留学趣事林晚晚编了个普通留学生的版本,聊对墙绘的热爱。林晚晚力气大,

干活利索,画工又好,从不娇气,深得顾清浅欣赏。“薇薇,你真是我捡到宝了!

” 顾清浅常常一边啃着三明治一边感慨,“你说你长得这么甜妹,干活这么飒,

你老公真是好福气!”林晚晚心里一咯噔,面上打着哈哈:“他……还行吧。

” 赶紧转移话题聊墙绘方案。这天下午,两人在工作室里赶一个急活。

顾清浅凑过来看林晚晚调色,挨得很近。一阵微风拂过,

一股极其淡雅、却异常熟悉的香气钻入了林晚晚的鼻腔。

雪松的清冽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如同深夜星辰般的冷感,

尾调带着一丝极淡的、温暖的木质气息。是“暗夜星辰”!苏晓独家秘制,全世界只有两瓶,

一瓶在她这里,另一瓶……她送给了顾淮之!因为觉得这香水的冷冽神秘感太配他了!

林晚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她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没错,就是它!独一无二的味道!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窜入脑海。顾淮之身上有这香水,

顾清浅身上也有……他们……她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假装随意地开口:“浅浅,

你用的什么香水?挺好闻的,有点特别。”顾清浅不疑有他,笑眯眯地说:“是吧?

我也超喜欢!是我爱人送的,他说是朋友特调的,外面买不到。名字也好听,

叫‘暗夜星辰’。

”爱人……送的……朋友特调……林晚晚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苏晓那家伙,

除了她和她老公,还能给谁特调?!“你爱人……对你真好。” 林晚晚的声音有点发干,

“他姓什么啊?这么有品位。”顾清浅脸上泛起甜蜜的红晕,不假思索地说:“姓顾啊!

我跟你说,他可帅了,一八八,宽肩窄腰大长腿,

就是有时候有点严肃……”林晚晚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姓顾!一八八!帅!严肃!还有独一无二的“暗夜星辰”!所有的线索瞬间串联起来,

指向一个让她心碎欲裂的结论——顾淮之出轨了!

对象就是他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堂妹顾清浅!难怪他上次在警局反应那么“平静”,

难怪他不离婚!原来他早就有了新欢!自己这个“冒牌货”离不离婚对他根本无所谓!

说不定他还乐得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心如刀绞,万念俱灰。

林晚晚看着顾清浅脸上幸福羞涩的笑容,只觉得无比讽刺。不行,

她不能让这个单纯的女孩也被蒙在鼓里!她要撕开顾淮之虚伪的面具!“太巧了!

” 林晚晚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紧紧抓住顾清浅的手,“我老公也姓顾!

要不……今晚让他俩一块来工作室接我们下班?正好认识一下?我还没见过你爱人呢!

”顾清浅眼睛一亮:“好啊好啊!我也好奇死我哥……呃,我嫂子什么样了!

我哥藏得可严实了!” 她差点说漏嘴。林晚晚的心彻底沉入冰窟。哥?他果然是她哥!

顾淮之!实锤了!她怀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心情,拿出手机,

手指颤抖着给顾淮之发微信:老公,晚上能来接我下班吗?可怜然后不等他回复,

直接把“绘色”工作室的定位甩了过去。屏幕上,“对方正在输入…” 的提示反复出现,

却迟迟没有消息发来。林晚晚的心,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之火,彻底熄灭了。他心虚了!

他不敢回!这不就坐实了她的猜测吗?过了仿佛一个世纪,手机终于震动了一下。

顾淮之:好。只有一个字。林晚晚立刻抬头,强忍着鼻酸问顾清浅:“浅浅,

你爱人……晚上来接你吗?”顾清浅正沉浸在即将见到嫂子和让男友见家人的双重喜悦中,

小脸红扑扑的:“来呀!他说今天特意推了应酬!你呢?”林晚晚扯了扯嘴角,

感觉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吐出两个字:“他…也来。

”(五) 二次翻车:修罗场与惊天乌龙临近下班,林晚晚坐立难安。

她看着工作室里顾清浅哼着小曲儿,快乐地收拾东西,时不时照照镜子补个口红,

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愤怒、悲伤、委屈、还有一丝即将揭穿真相的决绝交织在一起。

“薇薇,你说我今晚穿这身见我嫂子行不行?会不会太随意了?” 顾清浅转了个圈,

碎花裙摆飞扬,“我哥那人眼光毒得很,我可不能给我未来嫂子留坏印象!

”林晚晚勉强笑了笑:“挺好的,很清新。” 她心里冷笑:呵,你哥眼光是毒,

毒到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晚晚觉得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干脆搬来高脚架,拿起大刷子和颜料桶,爬上架子,

在她和顾清浅共用的那面“灵感墙”上发泄般地涂抹起来。浓烈的色彩、粗犷的笔触,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压下她心头的惊涛骇浪。就在她沉浸在近乎狂暴的创作中时,

工作室的玻璃门被推开了。“宝贝!我来了!路上有点堵……” 一个清朗悦耳的男声响起,

带着笑意和一丝歉意。与此同时,

另一个低沉熟悉、如同大提琴般醇厚的声音也几乎同时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清浅,注意称呼,正经点。”是顾淮之!

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林晚晚动作猛地一僵,大脑一片空白。

脚边一个装满深蓝色颜料的塑料桶被她无意识踢到,从高脚架上直直坠落!“小心!

”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林晚晚下意识地弯腰想去捞,结果重心瞬间失衡!

整个人在高脚架上晃了晃,面朝下直直栽了下去!“啊——!” 她惊恐地闭上眼,

等待着与坚硬地板的亲密接触和剧痛。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她跌入了一个坚实而温暖的怀抱里。有力的手臂稳稳地环住了她的腰背,

将她整个人牢牢护住。

鼻尖瞬间被那股熟悉的、清冽的雪松混合着“暗夜星辰”的冷香包围——是顾淮之的味道!

她惊魂未定地睁开眼,正对上顾淮之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眸。那里面,

清晰地映着她惊慌失措的脸,以及……毫不掩饰的担忧。咚咚,

咚咚……她听到了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快得有些不正常。时间仿佛静止了。“晚晚!

你没事吧?!” 顾清浅的惊呼打破了这短暂的凝滞。她站在不远处,

目瞪口呆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脸上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

发生了什么?”的震惊。林晚晚瞬间从短暂的眩晕和那该死的安全感中清醒过来!渣男!

当着“小三”的面还演什么英雄救美?!一股被欺骗的怒火和巨大的委屈直冲头顶,

她猛地从顾淮之怀里挣脱出来,眼眶瞬间就红了,带着哭腔指着他控诉:“顾淮之!

你这个渣男!你怎么能这么无耻?家里一个外面一个,同时欺骗两个女人的感情!

你要是不喜欢我,你大可以跟我离婚!我林晚晚绝不纠缠!你背着我出轨,

还出到自己妹妹头上,你算什么男人?!”她每说一个字,顾淮之的眉头就皱紧一分,

脸色也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眼神复杂得像打翻了调色盘。林晚晚越说越伤心,

悲愤交加:“你口口声声说不离婚,结果背地里搞这一套!你不离我离!从今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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