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预告枕边杀机

死亡预告枕边杀机

作者: 陈兔

其它小说连载

“陈兔”的倾心著冰冷苏晴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热门好书《死亡预告:枕边杀机》是来自陈兔最新创作的悬疑灵异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苏晴,冰冷,小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死亡预告:枕边杀机

2025-07-04 14:59:46

**第一章:死亡周记**我叫林川,一个靠着“剧透”活命的倒霉蛋。

这事儿听起来像扯淡,但我真没开玩笑。每周一,雷打不动,早上九点整。

我那破邮箱准会“叮”一声,跟催命符似的。邮件没发件人,

附件就一张照片——一张高清**,记录我未来七天之内,是怎么翘辫子的“艺术照”。

第一次收到,我正蹲马桶上刷短视频呢。照片里,我像个烂西瓜似的摊在公司楼下,

旁边散落着几块外墙瓷砖,水印日期是三天后。我当时就乐了:“哟,P图狗挺敬业啊,

角度刁钻!” 手指一划,删了,继续刷我的小姐姐跳舞。结果第三天,

我鬼使神差地请了病假,拉肚子,理由充分。下午哥们儿就发微信狂炸我:“卧槽老林!

你命真大!公司西墙那瓷砖,呼啦啦掉下来一大片!就砸你平时抽烟那地儿!

你要是今天来了,真特么成肉馅儿了!”我后背那冷汗,“唰”一下就下来了,

手机差点掉马桶里。那感觉,像有人拿冰锥子从我尾椎骨一路捅到天灵盖。自打那以后,

这“死亡预告”就成了我的保命符,比亲爹还亲。第二次预告,

照片里我像个破麻袋似的飞在半空,背景是辆失控的大卡车。日期水印是两天后。那天?

我连门都没出,外卖都让放门口,等小哥走了十分钟才敢开门拿。结果小区业主群炸了,

就我家门口那条主干道,真出了车祸,一辆卡车撞飞了个电驴,人当场没了。

我看着群里发的现场视频,手抖得烟都点不着。第三次,

预告我游泳淹死在城东新开那网红泳池。水印是五天后。简单,那周我连澡都洗得战战兢兢,

更别说靠近水边了。结果新闻报了,那泳池救生系统故障,真淹死一个。第四次,食物中毒。

预告照片里我趴在自家厕所吐得昏天黑地,脸都绿了。日期是四天后。

那几天我啃白水煮挂面,啥外卖、馆子一律绝缘。结果呢?就预告里那家我常去的网红餐厅,

后厨被查出用工业原料,吃倒了一片,还上了热搜。……就这么着,靠着对照片的“预习”,

我像个开了挂的闯关选手,硬生生躲过了阎王爷七次点名。从最开始的吓得尿裤子,

到后来甚至有点病态的“期待”——看看这周又给我整啥新活儿。

我的目标卑微得可怜:**活下去,活过下个周一,再下个,直到这鬼邮件彻底消失,

或者我老得在床上咽气。**日子还得过。我老婆苏晴,是我大学同学,恋爱长跑十年,

结婚五年。她性子软得像团棉花糖,胆子小得离谱。看见蟑螂能原地蹦三尺高,

尖叫分贝能震碎玻璃。让她杀鸡?不如直接杀了她。我们感情挺好,没啥大矛盾,

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夫妻,柴米油盐,偶尔拌两句嘴,晚上照样一个被窝。上周日晚上,

我俩窝在沙发里看一特无聊的综艺。苏晴靠在我肩膀上,手指头无意识地绕着我睡衣扣子玩。

“老公,”她声音懒洋洋的,“小雨在妈那儿玩疯了,妈说天天吵着要堆沙堡,

晒得跟个小煤球似的。”小雨是我们闺女,四岁,上周被她送去海南姥姥家避暑了。“随你,

小时候就皮。”我捏捏她鼻子,心里挺踏实。这种平凡到有点腻歪的日常,

是我拼命想抓住的东西。周一早上,八点五十五。我坐在书房电脑前,面前的咖啡一口没动,

早就凉透了。心脏在腔子里“咚咚咚”地擂鼓,敲得我肋骨生疼,手心全是黏腻的汗。

每次到这时候都这样,知道躲过去七次了,可每次那“叮”声一响,还是跟第一次一样,

魂儿都能吓飞一半。苏晴早就出门上班了。屋里静得吓人,

只有墙上挂钟秒针“咔哒、咔哒”走动的声响,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九点整。

来了!“叮!”那声音不大,在这死寂里却像惊雷炸响。我几乎是扑到电脑前,

鼠标点开邮箱的动作因为手抖变得笨拙不堪。那封没有发件人的邮件,

安静地躺在收件箱最上面,像个冰冷的炸弹。附件加载的进度条,慢得让人想砸电脑。

我死死盯着屏幕,呼吸都屏住了,感觉肺憋得生疼。图片终于跳了出来。“嗡——!

”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像是被重锤狠狠抡了一下,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冻住,凝固在血管里。不是车祸,不是坠楼,不是中毒,

不是任何外来的飞来横祸。是在我家卧室!我那张躺了五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双人床上!

时间是……我眼球艰难地转动,聚焦在右下角猩红的水印上——**本周五,

凌晨2点17分**。照片里的我,仰面躺着,眼睛瞪得滚圆,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脸上定格着一种极度惊骇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嘴巴微张着,像是想喊什么,

却永远卡在了喉咙里。一把刀。厨房里那把最锋利、我用来剁排骨都嫌快的德国产剔骨刀,

闪着寒光,深深地、精准地扎进了我的左胸——心脏的位置。刀柄没入了一大半,

只留下短短一截金属柄尾露在外面。而握着刀柄的……是一只女人的手。

一只我闭着眼睛都能描摹出来的手。纤细,白皙,骨节匀称。指甲修剪得很干净,

涂着淡淡的、几乎看不出来的裸粉色指甲油。那是苏晴的习惯。更刺眼的是,

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小小的钻戒。戒托是简单的铂金六爪,钻石不大,

但在照片惨白的光线下,依旧折射出冰冷的光。那是我当年,啃了三个月馒头咸菜,

用攒下的工资买的求婚戒指。苏晴从戴上那天起,就再也没摘下来过,洗澡睡觉都戴着,

她说那是她的护身符。“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带倒了旁边的水杯。“啪嚓!”玻璃碎裂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炸开,

褐色的咖啡液和碎片溅了一地。可我完全顾不上,眼睛像被焊死在了屏幕上,

死死盯着那张照片。每一个细节都在疯狂灼烧我的视网膜,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真实感。

那把刀插入的角度和深度。我身上穿的,正是上周刚买的深蓝色格子睡衣。

苏晴身上那件米白色的真丝睡袍,袖口有一道细微的、她上次不小心刮到的褶皱。床头柜上,

那盏我们结婚时买的、暖黄色灯罩的台灯,亮着昏黄的光,在照片边缘投下一圈朦胧的光晕。

还有那只手,那只戴着婚戒的手,稳稳地,决绝地,握着夺走我性命的凶器。

巨大的恐惧像无数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越收越紧,让我喘不过气。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捂住嘴,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为什么……苏晴……为什么?!”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声音,像是在质问照片,

又像是在质问这操蛋的命运。前七次的预告,再凶险,再诡异,敌人都在外面。我可以躲,

可以跑,可以想办法。可这一次……死神拿着刀,躺在了我的枕边!

是我最信任的、连踩死蟑螂都要尖叫着扑进我怀里的妻子!一股灭顶的绝望感瞬间淹没了我,

比前七次加起来都要沉重,黑暗,冰冷。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扔进深海的秤砣,一直往下沉,

底下是无尽的黑暗。就在这时,一股更强烈的、近乎野蛮的求生欲,像地底的岩浆一样,

猛地冲破了那层绝望的冰壳,轰然爆发!烧得我浑身滚烫!照片!这张该死的预告照片!

它提前了整整四天告诉我!给了我预警!让我知道这一次,死神披着苏晴的皮,

睡在我的身边!四天!我还有四天时间!四天,足够我找出原因!找出苏晴为什么要杀我!

或者……找出是谁逼她这么做!找出任何可能的蛛丝马迹!我不能死!

更不能死在自己老婆手里!这他妈算怎么回事?!目标瞬间清晰,带着血腥味:**活下去!

活过周五凌晨两点十七分!搞清楚这到底是他妈的为什么!**我喘着粗气,

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胸口剧烈起伏。目光再次落回屏幕上那张恐怖的照片,

死死盯着那只握着刀、戴着婚戒的手。恐惧还在,但已经被一种近乎偏执的狠劲压了下去。

苏晴……等着我。不管是你疯了,还是这世界疯了,老子都要弄个明白!我扶着书桌边缘,

慢慢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桌腿。碎玻璃渣硌着腿,我也没感觉。眼睛死死闭着,

但那张照片,尤其是那只手和那枚戒指,像烧红的烙铁,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挥之不去。窗外,阳光正好,是个普通的周一早晨。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世界,

彻底崩塌了。**第二章:完美假面下的裂痕**冰凉的地板硌着我的屁股,

碎玻璃渣扎进裤子里,有点疼。但这疼跟我心里那团又冷又硬的东西比起来,屁都不算。

那张照片,那只戴着婚戒的手,那把插在我心口的剔骨刀,像循环播放的恐怖片,

在我脑子里一遍遍过,停都停不下来。“冷静…林川你他妈给我冷静点!

”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剧痛让我哆嗦了一下,脑子倒是清醒了点。前七次都挺过来了,

这次…这次不就是敌人换了个地儿吗?从外面挪到我被窝里了!对,就这么想!

我撑着书桌爬起来,腿有点麻。绕过地上的咖啡渍和碎玻璃,走到客厅,倒了杯凉水,

咕咚咕咚灌下去。冰凉的水滑过喉咙,稍微压了压那股子烧心的燥热和恐惧。

苏晴…苏晴为什么要杀我?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跟毒藤似的缠得我喘不过气。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她连杀条鱼都不敢看!结婚五年,别说吵架动手,红脸都少有。

她胆子小到什么程度?去年家里飞进只马蜂,她能吓得躲进衣柜里哭,

最后还是我下班回来收拾的。**信任。** 十年的感情,五年的婚姻,

构筑起来的信任堡垒,被一张照片砸得摇摇欲坠。

但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尖叫:照片前七次都对!这次凭什么错?凭什么?!不行,

我不能坐以待毙。四天,还有四天时间。我得像个侦探,找出原因。

或者…找出那个能逼得苏晴对我下手的理由。这比躲卡车、避泳池难一万倍,

因为“敌人”是我最熟悉的人。下午五点四十,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咔哒。

我的心也跟着那声音猛地一抽,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门开了。苏晴拎着包,

带着一身外面的热气走进来,脸上是熟悉的、带着点下班后疲惫的笑容。“老公,我回来啦!

今天累死了,客户难缠得要命…”她一边换鞋,一边抱怨着,声音软软的,像往常一样。

她把包挂在玄关的架子上,动作自然流畅。我的眼睛,像装了自动追踪系统,

死死钉在她的左手上。就是这只手!照片里握着刀柄,沾满我鲜血的手!此刻,

它正随意地垂在身侧,纤细,白皙。无名指上,那枚小小的钻戒稳稳地待在那里,

在玄关的灯光下,折射出一点微弱却刺眼的光。她甚至习惯性地用拇指摩挲了一下戒圈,

这个小动作我看了无数遍。“怎么了?杵那儿干嘛?脸色这么难看?”她换好拖鞋,走过来,

很自然地抬手,想要摸我的额头。那只手!那只在照片里要夺我命的手,正伸向我的脸!

我几乎是本能地,猛地往后一缩,动作幅度大得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苏晴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一丝受伤:“老公?你…你怎么了?不舒服?

”她语气里的关切是真的,我能听出来。“没…没事!”我赶紧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感觉脸上的肌肉都在抽筋,“可能…可能昨晚没睡好,有点头疼。”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咚咚咚,像擂鼓,震得我耳膜嗡嗡响。“头疼?严重吗?要不要吃点药?”她眉头蹙起来,

担忧地看着我,那只僵在半空的手终于落下来,轻轻搭在了我的胳膊上。隔着薄薄的T恤,

我能感觉到她指尖的微凉。可那一瞬间,我胳膊上的汗毛“唰”地全立起来了,

皮肤底下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照片里那冰冷的刀锋,仿佛就贴着我的皮肉划过。“真没事!

歇会儿就好!”我几乎是甩开她的触碰,动作有点粗鲁,自己也觉得过了,赶紧补救,

“那个…晚饭你想吃啥?我去做。”“你这样子还做什么饭啊,”她嗔怪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清澈,没有丝毫杂质,“快去躺着,排骨我来炖吧,你上次买的排骨还在冰箱里呢。

”她说着,转身就进了厨房。我站在原地,听着厨房里传来熟悉的声响:水龙头哗哗的水声,

冰箱门开合的闷响,砧板落在台面上的“笃”的一声。接着是菜刀切东西的“嚓嚓”声。

**嚓嚓…嚓嚓…**每一声都像切在我的神经上。照片里那把剔骨刀,

是不是也发出过类似的声音?在她把它捅进我心脏之前?巨大的荒谬感和撕裂感像两股绳子,

死死绞着我的心脏。一边是十年朝夕相处的温暖日常,

是苏晴系着围裙为我炖排骨的背影;另一边是邮箱里那张冰冷血腥的预告照片,

是她握着刀柄的决绝的手。**哪一个是真的?**我像个游魂一样飘到客厅沙发坐下,

眼睛不受控制地瞟向厨房门口。苏晴忙碌的背影在里面晃动,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正常得…让我毛骨悚然。**毫无动机!

** 我把自己埋在沙发里,双手用力搓着脸,试图理清思路。钱?我俩就是普通工薪,

房贷压力是有点,但远没到要人命的地步。各自工资管各自的,她也不缺钱花。外遇?苏晴?

拉倒吧。她社交圈简单得要命,除了同事就是几个闺蜜,下班就回家。

手机密码我都知道虽然我从来没查过,她看我跟陌生女同事多聊两句微信都能撅半天嘴。

矛盾?最近一次吵架是什么时候?好像是上个月,

为了她老是把湿毛巾丢床上…这也能成为杀夫理由?扯淡!恨我?我特么…我扪心自问,

虽然不是什么绝世好男人,但也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啊!工资上交一部分,家务分担,

纪念日礼物从不落下,对她爸妈也孝顺…我图啥啊我?脑子越想越乱,

像一团被猫抓过的毛线。唯一的共同点——女儿小雨不在家。难道…难道跟小雨有关?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又被我摁下去。小雨在海南她姥姥家玩沙子呢,能有什么关系?周三,

我实在憋不住了。借口说公司有个急项目要加班,晚上不回去吃饭。其实,

我鬼使神差地跑到了苏晴公司楼下,躲在对街咖啡馆的角落里,隔着玻璃窗盯着出口。

下午六点,她出来了。穿着得体的通勤装,和几个女同事一起。她们站在门口说笑着,

苏晴脸上是轻松明媚的笑容,眼睛弯弯的,不知道同事说了什么,她捂着嘴笑起来,

肩膀一抖一抖的。阳光洒在她身上,整个人都在发光。她看起来…那么快乐。

一个几天后就要亲手杀死自己丈夫的人,会是这个样子吗?心里的怀疑,第一次被动摇了。

像坚固的冰面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难道…真的是预告出错了?或者…是有人伪造了照片?

可前七次怎么解释?那精准到分毫的“意外”?“先生,您还需要续杯吗?

”服务生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啊?哦,不用了,谢谢。”我慌忙低下头,

感觉自己像个变态偷窥狂。付了钱,逃也似的离开咖啡馆。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阳光刺眼,

我却觉得浑身发冷。巨大的无助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下午,我像个走投无路的疯子,

一头扎进了家附近的派出所。接待我的是个年轻警察,看起来刚毕业不久,

脸上还带着点没褪干净的青涩。“警察同志,我…我要报案!有人要杀我!”我喘着粗气,

语速快得像机关枪。“哦?别急别急,坐下慢慢说。”小警察示意我坐下,拿出记录本,

“谁要杀你?有证据吗?”“我…我不知道是谁!但我知道他什么时候动手!

就在这周五凌晨!”我急切地说着,掏出手机,点开邮箱,

翻出前几次的“死亡预告”邮件我留了个心眼,隐去了第八封,尤其是苏晴的部分,

指着那些照片,“你看!这些!这些都是我收到的预告!每一次都成真了!我都躲过去了!

这次…这次轮到我了!”小警察凑过来看了看手机屏幕,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他看看那些车祸、坠楼的新闻截图我自己找的对应新闻,

又看看我邮件里那些没有发件人的“预告”照片,眼神从最初的认真,

慢慢变成了…一种混合着同情和“你丫是不是有病”的复杂神色。“先生,”他清了清嗓子,

尽量让语气显得温和,“您说的这个情况…嗯…非常特殊。这些照片,来源不明,

而且…”他指了指那些血腥的“预告”照片,“这更像是…某种恶作剧?

或者是…您最近工作压力比较大?或者…看了什么比较刺激的电影?”“不是恶作剧!

也不是压力大!”我急了,声音拔高,“前七次都成真了!我差点就死了!警察同志,

你信我!这次是真的!有人要杀我!就在周五凌晨!”“那您知道具体是谁吗?

或者有什么线索?”小警察耐心地问,但我能感觉到,

他的耐心更像是在安抚一个情绪失控的病人。“我…我不知道…”我颓然地低下头,

巨大的挫败感攫住了我。我总不能说,预告照片里杀我的人是我老婆吧?

那估计直接就被送精神病院了。“先生,”小警察合上记录本,语气带着点公式化的安慰,

“您的情况我了解了。这样,您先回去,放松心情。如果发现任何实质性的威胁证据,

或者有人真的对您进行人身威胁,请第一时间拨打110或者再来我们所里。您看行吗?

”走出派出所大门,下午的阳光暖洋洋的,我却感觉掉进了冰窟窿。警方的漠视,

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得我透不过气。我像个孤魂野鬼,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晃荡。

**时间像流沙,抓不住。**周四了。距离周五凌晨2点17分,只剩下不到24小时。

恐惧像藤蔓,经过一夜的发酵,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加疯狂地滋长、缠绕,

勒得我快要窒息。昨晚盯着苏晴熟睡的侧脸,那张照片就自动浮现在我眼前,清晰得可怕。

她均匀的呼吸声,此刻在我听来都像是倒计时的秒针走动。不能再等了!坐以待毙就是等死!

苏晴的“正常”,成了最大的恐怖。她越是温柔体贴,我越是毛骨悚然。那感觉,

就像你知道身边埋着一颗定时炸弹,它却伪装成你最心爱的玩具,还对你笑!必须做点什么!

物理上的!早上,苏晴像往常一样,吃过简单的早餐,拎着包准备出门。出门前,

她还回头叮嘱我:“脸色还是不好,今天在家好好休息,别硬撑。” 语气温柔,眼神关切。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咔哒”一声轻响,门锁落下。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死一般的寂静。几乎是门锁落下的瞬间,我像根弹簧一样从椅子上弹起来,几步冲进厨房!

目标明确——刀架!我家的刀架是磁吸的,挂在墙上。一把主厨刀,一把水果刀,

一把面包刀…平时一目了然。**那把最长的、最锋利的、德国双立人的剔骨刀呢?!

**它平时就挂在最显眼的位置!现在,那里空空如也!只留下一个清晰的、长方形的印记!

一股寒气从我的脚底板猛地窜上来,瞬间冻僵了四肢百骸,直冲天灵盖!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跳了一拍!**不见了!它真的不见了!

**照片里那把刀!它消失了!就在我的厨房里!是苏晴拿走了?藏起来了?

还是…那个“死亡时刻”的凶器,已经提前就位了?这个认知像一盆冰水混合着玻璃渣,

兜头浇下,把我最后一丝“可能是预告出错”的侥幸,砸得粉碎!

恐惧瞬间转化成了近乎实质的、冰冷的绝望,还有…被逼到绝境的疯狂!“操!

”我低吼一声,像头发疯的野兽,开始翻箱倒柜!厨房所有的抽屉!橱柜!

甚至连垃圾桶都翻了个底朝天!没有!哪都没有!那把刀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让她…让“它”…在卧室里,

在那个时间点,拿到那把刀!我抓起手机和钱包,连滚带爬地冲出家门,

直奔小区门口最大的五金店。“老板!最粗的链子锁!最结实的插销!要能顶住牛撞的那种!

”我喘着粗气,眼睛发红,声音嘶哑。老板被我吓了一跳,看我那样子也没敢多问,

麻利地给我拿了一条拇指粗的镀铬铁链锁,配一个巨大的U型锁头,

还有三副加厚加粗的不锈钢插销,带巴掌长的固定钢板和粗螺丝。我付了钱,

抱着这一堆沉甸甸的“防御工事”,又冲回了家。时间紧迫!我冲进卧室,

目标——这扇通往死亡的门!先把那副最粗的链子锁拿出来。

我把锁链的一头套在卧室门内侧结实的门把手上,

另一头甩到门框上一个同样结实的固定钩上以前挂过沙袋。然后,

用那个沉重的U型锁头,“咔嚓”一声,死死锁住!这样,门从外面就算有钥匙也打不开,

只能拉开一条缝。但这还不够!万一力量很大呢?我抄起电钻幸好家里有,

对着门框和门板边缘,按照插销固定板的位置,疯狂地钻孔!粉尘飞扬,我也顾不上。

拧螺丝!把三副加厚的不锈钢插销,一副装在门顶,一副装在门中间,一副装在门底!

装好插销后,我又用螺丝刀把所有螺丝都死命地拧紧,直到螺丝刀都弯了!最后是窗户。

我家卧室窗户是普通的推拉窗。我搬来椅子,把窗户推到最边上,用另一副链子锁,

把两扇窗的把手死死缠在一起,锁住!然后又用最后一副插销,在窗框上钻孔,

把插销的固定钢板死死钉在墙上,然后把插销的金属杆插进去!这样,窗户也被彻底封死!

做完这一切,我已经累得像条死狗,浑身被汗湿透,手上全是灰和油污,

还有被螺丝刀磨出的水泡。卧室里弥漫着金属、粉尘和汗水混合的古怪气味。

我背靠着被我锁得如同堡垒一般的卧室门,身体顺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到地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这被我亲手打造的“囚笼”,心里五味杂陈。

这原本是我最安全、最私密的港湾,现在却成了我防备枕边人的最后阵地。讽刺,

真他妈讽刺!链子锁沉甸甸的,插销的金属杆冰冷坚硬。

它们是我用金钱和蛮力筑起的脆弱屏障,挡得住人,挡得住那把刀吗?我不知道。

但我必须试试。就在我靠着门板,心脏还在狂跳不止的时候——“咔哒。”门外,

清晰的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钥匙转动锁芯的、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她回来了。带着消失的剔骨刀…和杀我的指令吗?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死死盯着那扇被我层层加固的门。呼吸停滞,房间里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声。砰!砰!砰!

**第三章:U盘里的尖叫**心脏在嗓子眼里疯狂蹦迪,撞得我耳膜嗡嗡响。

后背死死抵着冰凉的卧室门板,那感觉,像靠着即将被洪水冲垮的堤坝。门外,

“苏晴”拧动钥匙的声音停了。接着,是门把手被轻轻下压的“咔哒”轻响。客厅的门开了。

我屏住呼吸,连眼珠子都不敢乱动,全身的肌肉绷得像石头,

竖着耳朵捕捉外面最细微的动静。脚步声。是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

哒、哒、哒…节奏平稳,不紧不慢,和平时苏晴下班回家的脚步声一模一样。她走到玄关,

停下。传来窸窸窣窣换鞋的声音。拖鞋柔软的底子摩擦着地板,沙沙…沙沙…她进来了。

就在一门之隔的客厅里。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得能压死人。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咆哮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刀!

那把消失的剔骨刀!在她手里吗?她是不是正握着它,站在客厅中央,等着我?

或者…她正在靠近这扇被我锁死的门?时间一分一秒地爬,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她轻微的脚步声在移动。她似乎去了厨房?

我听到水龙头被拧开又关上的声音,很短促。然后脚步声又回到了客厅,

停在了…沙发的位置?她坐下了?没有预想中的敲门,没有询问,

没有任何试图进入卧室的举动。这份异乎寻常的“平静”,

反而比直接的攻击更让我心头发毛。她在等什么?等时间?等凌晨两点十七分?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勒得我喘不过气,但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在心底疯狂滋生——**愤怒!

** 妈的,老子不能就这么像只待宰的鸡一样缩在这里!苏晴…或者这个假货,小雨!

小雨的命还捏在那些狗东西手里!我得知道为什么!我得找到破绽!四天!整整四天,

我像个傻逼一样在“信任”和“预告”之间撕扯,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瞎撞。现在,

我被自己锁在最后的安全屋里,外面是个顶着苏晴皮囊的索命鬼。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在这间被我自己封死的卧室里,找到能救小雨、救苏晴、救我自己命的线索!**搜!

掘地三尺也得搜!**目标瞬间清晰。苏晴的东西。她的梳妆台,她的衣柜,

她的旧物…任何可能藏着秘密的角落。我像条被逼到绝境的疯狗,手脚并用地从门边爬起来,

扑向苏晴那边的梳妆台。动作尽量放轻,但心脏狂跳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简直像打鼓。

梳妆台抽屉被我一个一个拉开。化妆品、首饰盒、发圈、小镜子…全是些日常零碎。

我胡乱地翻着,手指因为紧张而发抖。没有异常。全是苏晴的气息。接着是衣柜。

她的衣服挂得整整齐齐。我一件件摸过去,口袋,内衬,甚至袜子的卷筒里都捏了一遍。

除了洗衣液的香味,什么也没有。我又把目光投向衣柜顶上的几个收纳箱。搬下来,打开。

里面是过季的衣服,还有一些不用的包包。我把东西全倒腾出来,每一寸布料都仔细摸索。

手指被拉链划了一下,也顾不上疼。还是什么都没有。汗水顺着我的鬓角往下淌,

后背的衣服早就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巨大的挫败感和时间流逝带来的压迫感像两座大山压下来。难道…真的没有?

难道我的方向错了?我瘫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冰冷的衣柜门,大口喘着粗气。

目光无意识地扫过房间角落。那里堆着一个有点旧的、落满灰尘的帆布收纳箱,

里面放着苏晴学生时代的一些东西,什么旧课本、同学录、小玩意儿之类的。她说都是回忆,

舍不得扔,但也很少打开。**死马当活马医吧!**我爬过去,把那个沉重的箱子拖出来。

灰尘呛得我咳嗽了一声,赶紧捂住嘴,紧张地看向卧室门的方向。客厅依旧安静。

我松了口气,打开箱子。一股陈旧的纸张和布料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

笔记本大学日记、一沓泛黄的明信片、甚至还有一条洗得发白的围巾…我一件件往外拿,

动作近乎粗暴,心里那股火越烧越旺。翻到底部,手指触到一个硬硬的、皮质的东西。

是苏晴一个很久不用的旧钱包。棕色的软皮,边角已经磨损得发白。

这钱包她起码三年没碰过了,随手塞在这里吃灰。我把它拿出来。钱包很薄,瘪瘪的。

拉开拉链,里面空空如也。连个钢镚都没有。我不死心,手指伸进每一个卡位和夹层里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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