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论天下

茶论天下

作者: 岚鸢风

言情小说连载

《茶论天下》男女主角周太师沈砚是小说写手岚鸢风所精彩内容:先帝驾权倾朝野的周太师只手遮我爹因上书弹劾其罪被罗织罪名处家族男丁流我隐姓埋以茶商沈砚心的身份蛰伏十京城无人知垄断茶市的巨竟是当年那个被逼跳河的御史小我故意让出贡茶份换取了太师门下的盐铁专卖清流骂我叛太师笑我愚直到那夜太师寿我献上“贺礼”——盐铁账本摊市井童谣四起:“太师金满百姓盐中藏!”周太师在龙椅上暴怒:“沈砚你图...

2025-07-04 21:03:44

先帝驾崩,权倾朝野的周太师只手遮天。我爹因上书弹劾其罪状,被罗织罪名处死,

家族男丁流放。我隐姓埋名,以茶商沈砚心的身份蛰伏十年。京城无人知晓,

垄断茶市的巨贾,竟是当年那个被逼跳河的御史小姐。我故意让出贡茶份额,

换取了太师门下的盐铁专卖权。清流骂我叛徒,太师笑我愚蠢。直到那夜太师寿宴,

我献上“贺礼”——盐铁账本摊开,市井童谣四起:“太师府,金满仓,百姓骨,盐中藏!

”周太师在龙椅上暴怒:“沈砚心,你图什么?”我抚着父亲留下的玉戒:“太师,您忘了,

盐铁专营,是您逼我爹推行的新政。”“现在,该您尝尝被自己定下的规矩勒死的滋味了。

”---————分割线——————茶烟袅袅,暗香浮动。沈记茶坊的雅间里,

沈砚心素手执壶,水流注入青瓷盏,声如碎玉。十年光阴,磨去了少女的稚气,

只余下眉目间的沉静与眼底深处淬炼过的寒光。窗外,京城的喧嚣隔着雕花木窗,

模糊得像是另一个尘世。门帘微动,侍女青鸢步履轻悄地进来,声音压得极低:“小姐,

府衙的人又来查了,说是…查禁茶。”沈砚心眼皮未抬,只将手中茶盏轻轻一推,

澄澈的茶汤映着她平静无波的脸:“库房深处,那几箱‘玉髓’,藏稳了?”青鸢用力点头,

眼中闪过一丝紧张:“按您的吩咐,夹在陈年普洱里,万无一失。”那“玉髓”,

是贡茶名录上的禁品,寻常茶商沾不得半分。“嗯。”沈砚心只应了一声,

指尖拂过案上一卷翻旧的《盐铁论》,书页边缘磨损,残留着父亲沈崇清苍劲的朱砂批注。

十年前的血色黄昏,父亲被冠以“谤讪新政,图谋不轨”的污名,血溅刑场,

沈家男丁尽数流放北疆苦寒之地。而她,那个本该一同赴死的御史小姐,

在冰冷的护城河水里,抓住了一根腐朽的浮木,也抓住了一线复仇的微光。

门外的喧哗声浪陡然拔高,粗暴的呼喝夹杂着器物倾倒的刺耳声响,

直直撞入这片刻意维持的宁静。“搜!仔细搜!一张纸片也别放过!

”兵丁的靴子踩踏着楼板,咚咚作响,仿佛踏在人的心尖上。青鸢脸色一白,

下意识看向沈砚心。沈砚心却已起身,姿态从容地整理了一下素色的衣袖。她推开雅间的门,

迎着那一片狼藉与凶神恶煞的府衙差役走去,

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商贾的谦卑笑意:“官爷辛苦。小店奉公守法,

些许新茶,不成敬意,给各位润润喉。”她眼神示意,

青鸢立刻机灵地捧上早已备好的上好茶包和沉甸甸的银锭。领头的差役掂了掂分量,

凶戾的脸色稍缓,哼了一声:“算你识相!走!”一行人如潮水般退去,留下满地狼藉。

青鸢看着被翻乱的货架,心疼又气愤:“小姐,他们越来越过分了!”沈砚心弯腰,

捡起地上一片被踩碎的茶叶,指尖捻了捻,声音轻得像叹息:“蛇要出洞,总得先惊了草。

快了。”没过几日,京中最大的消息,莫过于沈记茶坊那位年轻的女东家沈砚心,

竟主动将利润最厚的皇家贡茶份额,拱手让给了周太师府名下的“瑞丰”商行。

这无异于将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白送给了最大的对头。茶行同业哗然,

纷纷痛斥沈砚心软弱无能,自毁长城。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周太师耳中。这日午后,

太师府那间奢华的书房里,瑞丰商行的大掌柜周福正满脸谄媚地躬身禀报:“太师,

那沈氏女果然不堪一击!贡茶份额,小的已稳稳接手,往后这京中茶利,尽归您手!

”他搓着手,仿佛已看到金山银海。周太师周崇德靠坐在紫檀木圈椅里,

一身华贵的蟒纹常服,手里把玩着一对油亮的玉胆。他年过六旬,

保养得宜的脸上不见多少皱纹,唯有一双细长的眼睛,

沉淀着深潭般的幽暗与久居上位的威严。听了周福的话,

他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带着点玩味和轻蔑的弧度:“哦?沈崇清的女儿…就这点出息?

”他微微眯起眼,玉胆在掌心转动,发出温润的摩擦声,“当年她爹,骨头倒硬得很。

”周福忙不迭附和:“是是是,虎父犬女!她爹不识抬举,落得个身首异处,

这女儿倒是乖觉,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早早投靠太师您,是她的造化!

”周太师鼻腔里哼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响,手指在光滑的椅扶手上点了点:“既是‘投靠’,

总得有个投名状。贡茶…份量轻了些。”他抬眼,目光锐利地看向周福,“盐铁专卖权的事,

她不是一直想要分一杯羹么?”周福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脸上堆满笑:“太师英明!

小的明白了!这就去‘提点’那沈氏女,让她拿点‘诚意’出来!”盐铁专卖,

那是真正的国之命脉,油水比茶叶丰厚百倍不止,更是太师府牢牢掌控的禁脔。分一杯羹?

那简直是割太师的肉!周福心中冷笑,看来太师是要把那沈家女彻底榨干,连骨头渣都不剩。

当周福趾高气扬地将太师府“恩赐”盐铁分销权的意思传达给沈砚心时,

提出的条件苛刻到了极致:沈记需缴纳一笔天文数字的保证金,

且只能经营利润最薄、风险最高的边远州府份额。沈砚心安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在周福唾沫横飞地说完,才平静地点了点头:“有劳周大掌柜回禀太师,沈记,

谢太师恩典。条件…我们应下了。”周福没想到她答应得如此干脆利落,

准备好的威逼利诱说辞全噎在了喉咙里,只得干笑两声:“沈东家果然爽快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带着一种看傻子捡了狗屎还当宝的得意扬长而去。青鸢待他走远,

再也按捺不住,急得眼圈都红了:“小姐!这…这分明是挖个火坑让我们跳啊!

那些边远州府,路途艰险,盗匪横行,盐铁转运损耗巨大,还要交那么多保证金!

我们哪里还有活路?”她看着沈砚心波澜不惊的侧脸,

只觉得自家小姐是不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沈砚心走到窗边,望着楼下熙攘的街道,

目光落在远处漕运码头隐约可见的庞大盐仓轮廓上。她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活路?青鸢,从十年前跳进护城河那一刻起,

沈家就只剩一条路了。”她收回目光,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那枚冰冷的、父亲留下的螭龙纹玉戒,

“盐铁…这才是太师真正的心脉。他既肯让我碰,这局,才算真正开了盘。

”清流士林的反应远比商界的震动来得猛烈和尖锐。沈家曾是清流领袖,

沈崇清更是以铮铮铁骨、直谏敢言而名动天下。如今他的女儿,

竟公然攀附害死他、祸乱朝纲的巨奸周太师?这简直是往所有清流脸上狠狠扇耳光,

更是对沈崇清英灵的最大亵渎!“无耻之尤!沈氏门楣,尽丧此女之手!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翰林,在文渊阁的聚会上,气得浑身发抖,须发戟张,

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摔在地上,瓷片四溅。“她爹的骨头,怕是要在九泉之下化作齑粉了!

竟与仇寇为伍,换取那点铜臭腌臜之利!”另一位中年御史拍案而起,脸色铁青,

声音因愤怒而嘶哑。更有甚者,不知从何处传出谣言,说沈砚心早已委身周太师,以色侍人,

才换得这般“恩宠”。污言秽语如同毒汁,在京城的上流圈子里迅速蔓延。

昔日与沈家交好的故旧,纷纷闭门谢客,唯恐与“沈氏女”沾上丝毫关系。一时间,

沈记茶坊门可罗雀,曾经车水马龙的景象荡然无存。青鸢听着外面越来越难听的流言蜚语,

气得直掉眼泪,几次想冲出去理论,都被沈砚心拦住。沈砚心只是静静地坐在茶案前,

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父亲留下的那方旧砚台,砚池里残余的墨迹早已干涸发黑,

如同凝固的血。她的手指白皙而稳定,动作不疾不徐,仿佛外面的惊涛骇浪都与她无关。

“小姐!他们…他们怎能如此污蔑您!污蔑老爷!”青鸢哽咽着,替她委屈,替沈家不值。

沈砚心停下擦拭的动作,抬眼看着青鸢,那双沉静的眸子里,没有愤怒,没有委屈,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映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光。“清者自清?

”她唇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近乎自语,“这世间的清浊,何时由过言语来定?

”她指尖拂过砚台边缘一道深深的刻痕,那是父亲当年刻下的“持正”二字,“水浑了,

才好摸鱼。让他们骂吧,骂得越响,周崇德…才会越安心。”接下来的日子,

沈砚心仿佛真的成了太师府门下一条忠实的走狗。她倾尽沈家多年积累,

甚至不惜变卖部分产业,凑齐了那笔天文数字的保证金,

将边远州府盐铁分销的差事接了下来。她亲自奔波于那些被朝廷遗忘的穷山恶水,打通关节,

建立转运路线,处理层出不穷的刁难与盘剥。她本就精于商道,更兼隐忍狠绝,

竟硬生生在这块公认的“死地”上,将局面一点点撑开。周福起初还带着监视和挑剔的目光,

几次三番故意刁难,克扣配额,拖延手续。但沈砚心总能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化解,

甚至主动“孝敬”给周福远超惯例的好处。渐渐地,周福的刁难少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满意。他常在周太师面前替沈砚心“美言”几句,

无非是“还算识相”、“懂得孝敬”、“可用”之类。周太师听着,也只是淡淡颔首,

沈砚心这个名字,在他心中不过是一枚暂时用得还算趁手的棋子,

一个为了苟活而彻底背叛了父亲信念的可怜虫罢了。他早已将那个跳河的御史小姐,

连同她父亲的冤魂,一同抛在了记忆的尘埃里。时间在表面的风平浪静下悄然流逝。

沈记在盐铁分销上投入巨大,利润却薄如刀刃。但沈砚心似乎毫不在意,

依旧源源不断地将资金投入其中,甚至不惜借贷。外人只道她攀附太师心切,已至疯狂。

唯有青鸢,在夜深人静时,看到小姐对着账簿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支出和看似微不足道的进项,

眼中闪烁的不是绝望,而是一种近乎灼热的、冰冷的专注。她像一位最有耐心的猎手,

布下了一张无形巨网。秋风渐起,卷落枝头最后几片枯叶。周太师六十大寿的日子到了。

太师府张灯结彩,奢靡铺张到了极点。朱漆大门洞开,金碧辉煌的府邸内,宾客如云,

冠盖满京华。王公贵族、封疆大吏、富商巨贾,无不备下重礼,趋之若鹜,唯恐落在人后。

丝竹管弦之声响彻云霄,珍馐美味流水般呈上,一派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盛世繁华。

沈砚心作为太师府“新贵”,自然在受邀之列。她今日并未刻意低调,

一袭流云暗纹的墨绿色锦袍,衬得她身姿挺拔,气质沉凝,在一众争奇斗艳的女眷中,

反而有种鹤立鸡群般的疏离感。她带来的贺礼,是一幅装裱精美的卷轴,

由青鸢小心翼翼地捧着。席间觥筹交错,谀词如潮。当司礼官高唱“沈记东家沈砚心,

献寿礼——”时,喧闹的大厅有片刻的安静。无数道目光,带着探究、鄙夷、好奇,

齐刷刷地投向这位近来风头正劲又饱受争议的女商人。周太师高踞主位,一身明黄蟒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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