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我回来了。" 电话里传来那个让他魂牵梦绕五年的声音，
顾景深手中的咖啡杯瞬间摔碎。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平时冷酷如冰的男人，
第一次在我面前失控痛哭。 原来他会哭，只是不会为我而哭。 我摘下手上的情侣戒指，
轻声说道："顾景深，我们结束吧。"1凌晨三点，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顾景深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接起。"萧雨，帮我推掉明天所有的通告。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醉意，背景音嘈杂，像是在酒吧。我皱眉看了眼时间："你又喝酒了？
明天有三个重要活动，其中一个是代言拍摄，违约金...""我说推掉就推掉！
"他的声音突然拔高，透着从未有过的失控，"苏晚晚回来了。"苏晚晚。
这个名字像一根针，瞬间刺穿了我的心脏。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
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我知道了，我会处理。"挂掉电话，我坐在床边发呆。苏晚晚，
顾景深的青梅竹马，五年前突然出国失踪的女孩。也是他这三年来，
每次酒醉时都会念叨的名字。而我林萧雨，不过是他身边一个合格的经纪人，
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天亮后，我出现在酒吧门口。顾景深醉倒在卡座里，
俊美的脸庞带着脆弱，嘴里还在含糊地念着那个名字。"先生，您朋友来接您了。
"服务员小心翼翼地说。我扶起他，他的手臂搭在我肩膀上，身体的重量让我几乎站不稳。
"晚晚..."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你别走好不好..."我的心像被人狠狠攥住，
疼得几乎无法呼吸。"顾景深，我是林萧雨。"我咬着牙说。他睁开迷蒙的眼睛，
看了我几秒，然后失望地闭上："不是她。"回到公寓，我将他放在床上。
这个男人躺在那里，眉头紧锁，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安稳。我坐在床边看着他，
想起三年前他主动戴上那枚情侣戒指时的模样。那时我以为，
也许他终于看见了一直守在身边的我。现在才明白，不过是需要一个替身来填补空虚而已。
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请问是林小姐吗？我是苏晚晚。"声音温柔甜美，
像春日里的微风。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你好。""能见个面吗？
我想和你谈谈关于景深的事情。"下午，我在咖啡厅见到了传说中的苏晚晚。
她比照片里更美，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笑容温暖如阳光。
难怪顾景深会念念不忘。"林小姐，谢谢你这些年照顾景深。"她优雅地坐下，
"我听说你们...""只是工作关系。"我打断她，"苏小姐找我有什么事？
"她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然后释然地笑了："那就好，我还以为...""以为什么？
""以为景深移情别恋了。"她低头搅拌咖啡，"不过既然只是工作关系，那我就放心了。
"我看着她理所当然的表情，心中涌起一阵讽刺的苦涩。"苏小姐很自信。
""因为我了解他。"她抬头看着我，眼中带着坚定，"景深这个人专一，
认定一个人就不会变。五年前我出国，他说会等我。""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她的表情黯淡下来："家里出了些事，不得不走。不过现在一切都解决了，
我可以安心回到他身边了。"说完，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推到我面前。
"这是什么？""景深五年前送我的项链，我一直戴着。"她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条精美的钻石项链，"现在我想还给他，让他重新为我戴上。"我看着那条项链，
想起顾景深手腕上那块从不摘下的手表。表盘背面刻着"S.W"两个字母。苏晚晚的缩写。
原来他身上早就有了她的印记，我却从未发现。"林小姐，你会帮我的对吧？
"苏晚晚温柔地看着我，"让我和景深单独见面。"我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用力，
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这是你们的私事，我不会干涉。"从咖啡厅出来，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手机里不断有工作电话打进来，我都机械地处理着。
这就是我的生活，永远围绕着顾景深转。他的行程，他的工作，他的一切。而我自己呢？
除了他，我还剩下什么？晚上回到公寓时，顾景深已经醒了。他坐在沙发上，
眼睛盯着手机屏幕，表情专注得像在看什么珍宝。"在看什么？"我随口问道。
"晚晚发来的照片。"他头也不抬，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她说想起了很多我们小时候的事情。"我走过去瞥了一眼，屏幕上是两个小孩的合影，
男孩女孩手牵着手，笑容天真烂漫。"很可爱。"我违心地说。"是啊。"他终于抬头看我，
眼中闪烁着光芒，"萧雨，明天帮我推掉所有行程，我要陪晚晚。""顾景深，
你是公众人物，不能...""我不管！"他站起身，激动地说，"我等了她五年，
现在她终于回来了，我什么都可以不要！"看着他激动的样子，我忽然觉得很累。三年了，
我从未见过他为我如此失态。"好，我会安排的。"那一夜，我失眠了。躺在床上，
脑海里反复回想着今天的一切。苏晚晚的自信，顾景深的激动，还有那条项链。
我摸了摸手上的情侣戒指，这是顾景深亲自为我戴上的。那时我以为这是爱情的象征。
现在想来，不过是一个标记而已。标记着我属于他，但他不属于我。2第二天一早，
我就被顾景深叫醒。"萧雨，快起来帮我挑衣服！"他站在衣帽间门口，满脸焦急，
地上已经丢了好几套衣服。我揉着眼睛走过去："你要干什么？""和晚晚约会！
"他的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青涩紧张，"她说想去游乐园，我们小时候经常去的那个。
"游乐园。我想起他曾经说过最讨厌嘈杂的地方。和我在一起的三年里，
每次我提议去游乐园，他都会皱眉拒绝。现在为了苏晚晚，他却主动提出要去。
"这件怎么样？"他举起一件白色衬衫。"很好。"我敷衍地说。"那这件呢？
"又是一件蓝色毛衣。"也很好。"他似乎察觉到我的不耐烦，停下动作看着我："萧雨，
你怎么了？""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像个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子。"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顾景深的脸色瞬间沉下来："你说什么？""没什么。"我转身要走，"你自己挑吧，
反正穿什么她都会觉得好看。""林萧雨！"他叫住我，声音带着怒气，"你今天怎么了？
"我回头看着他，这个男人即使在生气时也帅得让人窒息。可惜他的心里从来没有我。
"我只是在想，你对她这么紧张，对我呢？"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愣住了。
顾景深也怔住了，表情复杂地看着我。"萧雨，我们...""算了。"我摆摆手，
"当我没说。你们好好约会吧。"中午，我坐在办公室里处理他的行程调整，
不断有媒体打电话询问顾景深为什么临时取消活动。我编了个感冒的理由搪塞过去。
下午三点，微博热搜第一条：#顾景深游乐园约会神秘女子#点开一看，是一组偷拍照片。
顾景深和苏晚晚手牵手在游乐园里，他的笑容灿烂如少年，眼中只有身边的女孩。
照片里的他看起来那么快乐，那么满足。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笑过。
公司的同事们开始议论纷纷。"这女孩是谁啊？长得真漂亮。""景深哥这表情，
妥妥的恋爱了。""萧雨姐，你知道内情吗？"我假装镇定地摇头："私人感情我不过问。
"但心里却像被人用刀一刀一刀地割着。晚上十点，顾景深终于回来了。他推开门的瞬间，
我看到了他脸上的红晕和满足的笑容。"萧雨，你还没睡？""在等你汇报今天的情况。
"我合上笔记本电脑，"网上已经炸了，你打算怎么回应？""什么回应？"他脱下外套，
随手扔在沙发上，"让他们去说吧。""顾景深，你是公众人物，
恋情曝光会影响你的商业价值...""我不在乎。"他打断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萧雨，我要公开和晚晚的关系。"我的心脏像被人狠狠捏住："你确定？""非常确定。
"他在我对面坐下，"她就是我要娶的女人。"娶。这个字眼像一把尖刀，
直直插进我的心脏。三年来，他从未对我说过这个字。"我知道了。
"我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我会安排公关团队...""不用。"他摆摆手，
"明天我会亲自发微博承认。""顾景深，你疯了？"我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粉丝脱粉，代言商撤资，你的事业...""我说了我不在乎！
"他猛地站起身，"林萧雨，你是我的经纪人，不是我的主人！"我被他的怒吼震住了。
三年来，我们从未有过这样激烈的争吵。"好。"我深吸一口气，"既然你决定了，
我会配合你。"看到我妥协，他的表情缓和了一些："萧雨，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但是...""但是在苏晚晚面前，什么都不重要对吗？"他沉默了几秒，然后点头："对。
"这个"对"字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我所有的坚持。我从手指上摘下那枚情侣戒指，
放在茶几上。"萧雨，你干什么？""还给你。"我站起身，"既然你要结婚了，
这个就没必要戴着了。"顾景深看着桌上的戒指，表情有些复杂："萧雨...""没什么，
就是觉得该结束了。"我转身朝卧室走去，"我明天会搬出去。""林萧雨！
"他在身后叫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字面意思。顾景深，
我辞职。"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你不能辞职。
"他的声音有些慌乱，"合约还有两年...""违约金我会赔偿。""我不是说钱的问题！
"他几步走到我面前，"萧雨，你这是在赌气吗？"我抬头看着他，这个男人依然那么帅气，
那么让人心动。可惜他的心里永远不会有我。"不是赌气，是认清现实。"我轻声说，
"顾景深，我累了。"他怔怔地看着我，似乎第一次真正看清我的表情。
"萧雨...""早点休息吧，明天你还要陪苏晚晚。"我转身进了卧室，轻轻关上门。
靠在门后，我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三年的陪伴，三年的等待，三年的一厢情愿。到头来，
不过是一场空。3第二天一早，我就开始收拾行李。三年的时间，
我在这个家里留下了太多痕迹。衣柜里的衣服，梳妆台上的护肤品，书架上的书籍。
每一样东西都诉说着我曾经在这里生活过的证据。"真的要走？"顾景深站在门口，
眼中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嗯。"我继续收拾着，"新的经纪人公司会安排，你不用担心。
""我不是担心工作的事。"他走进来，"萧雨，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没什么好谈的。
"我将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行李箱，"顾景深，放过我好吗？"放过我。
这四个字说出口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悲哀。什么时候，
爱一个人变成了需要被放过的折磨？"萧雨..."他想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他的表情瞬间变得温柔。"晚晚。
"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苏晚晚甜美的声音："景深，我看到网上的照片了，
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不会的。"他的声音格外温柔，"我正准备公开我们的关系。
""真的吗？"苏晚晚的声音里带着惊喜，"可是你的事业...""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听着他们腻腻歪歪的对话，我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人。拖着行李箱，我悄悄走出卧室。
"萧雨！"顾景深察觉到动静，匆忙挂掉电话追出来，"你去哪里？""酒店。
"我没有停下脚步，"房子我会搬空的，钥匙放在玄关柜上。""等等！
"他跑到我前面拦住我，"萧雨，你不能走！""为什么不能？"我抬头看着他，"顾景深，
你的白月光回来了，我这个替身应该退场了。""什么替身？"他皱眉，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替身。""是吗？"我冷笑，"那为什么我们在一起三年，
你从来不肯公开关系？为什么每次喝醉你叫的都是她的名字？为什么她一个电话，
你可以放弃一切？"每一个"为什么"都像一颗子弹，射向他的心脏。
顾景深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我..."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你说不出来对吧？
"我绕过他往门口走，"因为你心里清楚，我就是一个替身。""林萧雨！"他在身后大喊，
"你不许走！"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住了三年的家。电梯里，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眼眶红肿，脸色苍白，狼狈不堪。这就是爱而不得的样子吗？到了酒店，我躺在床上发呆。
手机不断响起，都是顾景深打来的。我全部挂掉，最后干脆关机。下午，我去了公司，
准备办理辞职手续。"萧雨，你疯了？"经纪部总监李姐震惊地看着我，
"你知道顾景深现在的商业价值吗？他一年能给公司带来多少收益？""我知道。
"我平静地说，"所以我会推荐其他优秀的经纪人接手。""为什么？"李姐不解，
"你们合作得不是很好吗？"我苦笑："太好了，所以该结束了。"从公司出来，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路过商场的时候，看到大屏幕上正在播放顾景深的广告。
画面中的他英俊迷人，笑容完美。可我知道，那个笑容从来不是对我的。"萧雨？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头，看到苏晚晚站在不远处，手里拎着购物袋。
"苏小姐。"我礼貌地打招呼。"真巧啊。"她走过来，笑容依然温暖，"听说你辞职了？
"消息传得真快。"是的。""为什么？"她歪着头看我，
"景深他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吗？"这个女人明知故问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没有，
只是觉得该换个环境了。""那就好。"她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我才离开的。
""苏小姐想多了。"我看着她精致的妆容，"我对顾景深没有非分之想。"这句话说出来，
连我自己都觉得苦涩。"萧雨。"苏晚晚突然叫住我，"你喜欢景深对吗？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我看得出来。"她继续说，"你看他的眼神，很温柔，也很痛苦。
"被人戳穿心思的感觉很难受。"所以呢？"我强撑着说，"苏小姐想说什么？
""我想说谢谢你。"她的语气很真诚，"谢谢你这三年照顾他，爱护他。
但是...""但是现在你回来了，我应该让位对吗？"她点点头："萧雨，你是个好女孩，
值得更好的爱情。而景深，他只会爱我一个人。"多么理直气壮的宣言。多么残忍的事实。
"我知道。"我笑了笑，"所以我才离开啊。""那就好。"苏晚晚看起来很满意，"萧雨，
希望你能找到真正爱你的人。"说完，她转身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
心里涌起一阵无名的怒火。凭什么她可以这么理所当然？凭什么她失踪五年，
回来就能轻易夺走一切？凭什么我要成全他们？但是愤怒过后，只剩下深深的无力。
因为顾景深选择了她。他的选择，就是我的宿命。晚上回到酒店，我打开手机。
99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顾景深。还有无数条微信消息。萧雨，你在哪里？回来吧，
我们好好谈谈。我知道错了。你不能这样消失。林萧雨，你回我消息！
最后一条是十分钟前发的：如果你不回来，我就去找你。我冷笑着删掉所有消息。
顾景深，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你只是现在才发现而已。4第二天早上，我被敲门声吵醒。
透过猫眼看到顾景深站在门外，脸色憔悴，眼中满是血丝。"萧雨，我知道你在里面。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开门，我们谈谈。"我靠在门上，没有回应。"萧雨！
"他的声音提高了，"你不能这样躲着我！""先生，请不要在走廊大声喧哗。
"旁边房间的客人探出头来抗议。顾景深道了歉，然后又开始轻声恳求："萧雨，求你了，
开门好吗？"我听着他的声音，心脏一阵阵发疼。但我不能心软。不能再心软了。
过了一个小时，外面终于安静下来。我以为他走了，偷偷打开门一看，
却发现他就坐在走廊的地上，背靠着墙壁。看到我开门，他猛地站起来："萧雨！
""你在这里干什么？"我皱眉。"等你。"他的眼中带着疲惫，"萧雨，
我们能进去谈谈吗？"我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不忍。但想到苏晚晚，
想到他眼中看她时的温柔，我又硬起了心肠。"没什么好谈的。"我要关门，他伸手挡住。
"有！"他坚持道，"萧雨，我不能失去你。""可你可以失去我三年。"我冷笑，
"顾景深，别演了，你的白月光回来了，你应该去陪她。""我没有演！
"他的情绪激动起来，"萧雨，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
解释你为什么在酒后叫她的名字？解释你为什么看到她回来就激动得要死？
解释你为什么要为了她放弃事业？"我的声音也提高了，"顾景深，我不想听你的解释！
""那你想听什么？"他的眼中带着急切，"萧雨，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没有怎么做。"我看着他的眼睛，"顾景深，有些伤害是不可逆的。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萧雨...""你回去吧。"我退后一步，"好好和苏晚晚在一起，
别来打扰我了。"说完，我狠心关上了门。隔着门板，我听到他在外面站了很久。最后，
传来他沉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下午，我去了一家猎头公司，打算找新的工作。"林小姐，
以您的资历，我们有几个不错的选择。"顾问递给我几份资料，
"都是知名艺人的经纪人职位。"我翻看着资料，心情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不过我要提醒您，"顾问继续说，"顾景深在圈内的影响力很大，如果他不放您走，
可能会有些阻力。"我苦笑："他不会阻拦的。""为什么这么确定？
""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喂？
""萧雨姐？我是小林。"是顾景深的助理，"景深哥让我给您送点东西。""什么东西？
""您的私人物品，还有...还有一些其他的。"挂掉电话，我有些疑惑。
我的东西应该都带走了，还有什么遗漏的？半小时后，小林出现在酒店大厅。
他手里拎着一个大箱子，看到我时表情有些复杂。"萧雨姐。"他把箱子递给我，
"景深哥说这些都是您的。"我接过箱子，沉甸甸的。"还有这个。
"小林又递给我一个文件袋，"景深哥说您看了就明白了。"回到房间，我打开箱子。
里面是各种小物件：马克杯、护手霜、发夹、口红...都是我在顾景深家里用过的东西。
最底下，是一本相册。我颤抖着翻开，第一页就是我和顾景深的合照。
那是我们刚认识时在公司拍的，我笑得很开心，他虽然表情冷漠，
但眼中有我没注意到的温柔。一页页翻下去，记录着我们三年来的点点滴滴。工作时的照片，
旅行时的合影，甚至还有我睡着时他偷拍的侧脸。每一张照片下面，
都有他的手写注释："萧雨第一次熬夜帮我改剧本。""她说想吃火锅，我陪她去了。
""这个角度的她最美。"看到最后一页，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那是我们的最后一张合照，
他给我戴戒指的瞬间。下面的注释是："希望她永远在我身边。"我颤抖着打开文件袋。
里面是一份声明，顾景深承认恋情的声明。但恋爱对象不是苏晚晚，而是我。
声明的最后一句话是："林萧雨是我最爱的女人，如果她愿意，我希望她能成为我的妻子。
"我愣愣地看着这份声明，脑子一片空白。手机响了，是顾景深的电话。"看到了吗？
"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顾景深，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字面意思。
"他轻笑，"萧雨，我要向全世界承认，我爱你。
""可是苏晚晚...""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他打断我，"萧雨，我错了。
我以为我爱的是晚晚，其实我爱的是和你在一起的感觉。
"我的心脏砰砰乱跳："你在说什么？""我在说，"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林萧雨，我爱你。不是替身，不是将就，是真正的爱。"眼泪再一次模糊了我的视线。
这是我等了三年的话。可现在听到，为什么还是这么痛？"太晚了。"我哽咽着说，
"顾景深，太晚了。"5顾景深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挂了电话。"萧雨。
"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给我一个机会好吗？""什么机会？
""让我重新追求你的机会。"他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到我耳朵里，"萧雨，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但是...""顾景深。"我打断他，"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电话那头安静下来。"每天看着你的行程表，想着怎么让你的工作更顺利。
每天晚上等你回家，给你准备宵夜。你生病了我比你还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