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筏被冲进偏僻的河道，四周荒无人烟。她的手指搭上我的膝盖，一寸一寸往上爬。
"你说……要是我们'意外'晚归，会有人发现吗？"1我叫林嘉豪，28岁，市场部主管。
公司这次团建选了个漂流活动，说实话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嘉豪，你必须去，
你是主管得带头。"老板拍着我肩膀说。我叹了口气，"行吧。"办公室里，
大家都在讨论这事。我正低头整理文件，突然闻到一阵香水味。"林主管，
财务部名单发你邮箱了。"我抬头，对上了苏梦的眼睛。她今天穿了件白衬衫，
领口开得有点低，我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黑色的蕾丝边。"谢谢。"我赶紧移开视线，
感觉喉咙发紧。苏梦没走，反而靠在我桌边，"听说你女朋友不来？""嗯，她有事。
"我简短回答。"真可惜。"她嘴角勾起，"我还挺想见见的。"我皱了皱眉。
苏梦是公司出了名的美女，26岁就当上财务主管，听说前男友是个富二代，
分手后她消沉了很久。团建当天，太阳毒得能晒掉一层皮。我穿着速干T恤和沙滩裤，
正往大巴走。"林主管，等等我。"我回头，苏梦小跑着过来，
胸前那两团随着动作上下跳动。她今天穿了件紧身白色运动背心，下面是条超短的牛仔热裤，
一双长腿白得晃眼。"你坐我旁边吧。"她说。我咽了口唾沫，"随便。"车上空调很足，
但我觉得浑身发热。苏梦就贴着我坐，大腿时不时碰到我的。"你和你女朋友还好吗？
"她突然问。我愣了一下，"还行。""那就是不太好了。"她轻笑，
"你朋友圈一个月没发她了。"我转头看她，"你挺关注我啊？""同事嘛。"她眨眨眼，
手指不经意地划过我手臂。到了漂流点，老板宣布分组。"林嘉豪和苏梦一组，
主管们要互相配合。""真巧。"苏梦冲我笑，红唇白齿。我们领了皮筏和桨。
苏梦弯腰拿救生衣时，背心领口大开，我清楚地看到里面黑色文胸包裹的浑圆。"好看吗？
"她突然直起身。我耳根发烫，"什么？""别装了。"她凑近我耳边，热气喷在我皮肤上，
"从上车你就一直在看。"我哑口无言，只能假装检查皮筏。下水后，起初很平稳。
阳光照在水面上，反射的光斑晃得人眼花。苏梦坐在我对面，两条长腿随意地伸着，
脚趾甲涂着鲜红的指甲油。"热死了。"她突然说，把背心往下拉了拉。
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她里面居然穿的是前扣式的，中间那道沟深得能埋人。"专心划船，
林主管。"她坏笑。第一个急流来了。皮筏猛地颠簸，水花四溅。我们全身都湿透了。"啊！
"苏梦尖叫，却笑得开心。我喘着气看她。白色背心湿透后变成半透明，紧贴在身上，
黑色文胸清晰可见，连顶端的凸起都若隐若现。"看够了吗？"她不但没遮掩，
反而挺了挺胸。我喉咙发干，"你故意的？""谁知道呢。"她撩了撩湿发，
水珠顺着脖子流进那道沟里。第二个急流更猛。皮筏剧烈摇晃，苏梦突然扑到我身上。
"抓紧我！"她紧紧抱住我的腰。我一手搂住她，一手抓着皮筏。她的胸完全压在我胸口，
又软又弹。"林嘉豪！"她在我耳边喊，湿热的气息让我下面立刻有了反应。一个大浪打来，
皮筏翻了。我们被甩进水里，湍急的水流把我们冲散。"苏梦！"我在水里挣扎着喊。
终于抓住一块岩石，我爬上去四处张望。下游不远处，苏梦正抱着一根树枝。"坚持住！
"我跳进水里向她游去。水流太急，我几次被冲回去。终于抓到她的手，我把她往岸上拖。
"没事吧？"我喘着气问。她咳嗽着摇头，全身湿透，背心一边的肩带滑落，露出大半个胸。
我赶紧别过脸，"你...整理下衣服。""怕什么？"她反而把另一边也拉下来，
"反正都湿了。"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阳光下，水珠在她皮肤上闪闪发亮，
黑色文胸完全暴露在外。"转过去。"她突然说。我赶紧转身，听到金属扣解开的声音。
"好了。"我回头，她已经脱下背心，只用救生衣挡在胸前。但救生衣太小，根本遮不全。
"冷..."她发抖着说。我脱下自己的T恤递给她，"穿上吧。"她接过去，
却只是拿在手里，"你帮我穿？"我的手抖得厉害，勉强把衣服套在她头上。
过程中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皮肤，又滑又凉。"下面也湿了。"她指了指热裤。
我这才发现她的牛仔短裤吸水后紧紧裹在臀部，内裤的轮廓一清二楚。"别看了。"她轻笑，
"找个地方等救援吧。"我们找了块平坦的岩石坐下。太阳开始西斜，温度降得很快。
"好冷。"苏梦往我这边靠了靠。我僵硬地坐着，"坚持下，应该很快有人来找我们。
""你真是正人君子。"她突然跨坐到我腿上，"我都这样了，你还装？"我呼吸一滞。
她只穿着我的T恤，下摆刚好遮住臀部，里面明显是真空。"苏梦，别这样...""怎样？
"她贴得更近，胸压在我赤裸的胸膛上，"你不想要我？"我再也忍不住，
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吻了上去。她的唇又软又凉，带着河水的味道。我的手从她衣摆下探进去，
摸到一片滑腻。她没穿内裤！"你早就计划好了？"我喘着气问。
"谁知道呢..."她引导着我的手往上，"专心点，林主管。"我们倒在岩石上。
我的T恤被推到胸口，她骑在我身上，长发垂下来扫过我的脸。
"这里不行..."我残存的理智挣扎着。"怕什么？"她俯身在我耳边轻语，"荒郊野外，
没人会来..."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呼喊声。"林主管！苏主管！"我们触电般分开。
苏梦飞快地拉下衣服，我也赶紧穿上湿裤子。"在这！"我大声回应，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救援人员划着皮筏出现时，苏梦已经整理好衣服，乖巧地站在我身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们没事吧？"领队的同事问。"没事，就是有点冷。"苏梦说，眼神却火辣辣地看着我。
返程的大巴上，苏梦又坐到我旁边。"今晚来我家吗？"她低声问，手指在我大腿上画圈。
我抓住她的手，"你认真的？""你觉得呢？"她凑近我耳朵，"刚才被打断了，
我还没尽兴..."我看着她湿润的唇，做出了决定。"给我地址。"2回程的大巴上，
空调开得十足，我却浑身燥热。苏梦的手指在我大腿上画着圈，每一下都像带着电流。
"你确定？"我压低声音问，喉结滚动。她轻笑，红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我侧头看她，她今天化了妆，眼线微微上挑，睫毛又密又长。
湿透的衣服换成了宽松的T恤，但领口大得能看见锁骨下的阴影。"你女朋友今晚查岗吗？
"她突然问。我皱眉，"不关你事。""那就是不会。"她得意地笑，手指向上移动，
"所以，来不来？"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你经常带男人回家？""吃醋了？"她抽回手，
靠回座位，"放心，你是第一个。"大巴在公司门口停下，同事们三三两两离开。
苏梦走在前面，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全是暗示。"等我消息。"我低声说。回到家，
我冲了个冷水澡，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手机屏幕亮起，是苏梦发来的定位，
后面跟着一串门牌号。"8点，我等你。"——消息简短得像在布置工作。我盯着手机，
手指在键盘上悬了半天，最终只回了个"嗯"。晚上7点50，我站在苏梦家楼下，
手心全是汗。电梯里，我对着镜子整理头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毛头小子。叮咚——门开了。
苏梦穿着丝质睡袍，腰带松松地系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准时啊，林主管。
"她侧身让我进去。公寓不大但很精致，落地窗外是城市夜景。
茶几上摆着红酒和两个高脚杯。"喝一杯？"她倒酒，睡袍随着动作敞开更多。我接过酒杯，
手指相触的瞬间，她故意用指尖挠了挠我的手心。"今天在河边..."我开口，
却不知该说什么。"很刺激，不是吗？"她抿了口酒，唇上留下暗红的印记，
"差点就..."我仰头喝光酒，"为什么要这样？""哪样？"她靠近，
身上的香水味钻进我的鼻子。"勾引我。"我直视她的眼睛。她笑了，
手指解开我的第一颗纽扣，"因为我想要你，从第一次在公司见到你就想。
"这句话击溃了我最后的理智。我一把搂住她的腰，狠狠吻上去。她的唇又软又甜，
带着红酒的醇香。"慢点..."她喘息着推开我，"我们有一整晚。"睡袍滑落在地，
她里面只穿了黑色蕾丝内衣，衬得皮肤白得发光。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她的腰，
触感比想象的还要细腻。"喜欢吗？"她在我耳边问，舌尖轻舔我的耳廓。我喉咙发紧，
说不出话，只能用行动回答。我抱起她，她惊叫一声，双腿自然地环住我的腰。
"卧室在那边。"她指引着方向。我把她扔在床上，她咯咯笑着，长发散在深色床单上，
像个妖精。我扯掉衬衫扑上去，吻从她的唇一路向下。"等等..."她突然撑住我的胸口，
"你确定要这样？你有女朋友。"我僵住了，欲望和罪恶感在脑子里打架。
"现在才问是不是晚了点？"我哑着嗓子说。她伸手解开我的皮带，"我只是想确认，
你今晚是'我的'。""今晚我是你的。"我俯身吻她，"只有今晚。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她猛地翻身把我压在下面，长发垂下来扫过我的脸。
"那我要好好享受了。"她笑着说，手指划过我的腹肌。接下来的事情像场梦。
她的身体柔软又热情，每一个触碰都让我疯狂。我们从床上滚到地毯上，又回到床上，
直到精疲力尽。凌晨三点，我醒来发现她不在床上。走出卧室，看见她站在落地窗前，
只披了件我的衬衫，下摆刚好遮住臀部。"睡不着？"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
她靠在我怀里，"在想事情。""什么事？""明天回公司，我们怎么办？"她转身面对我，
"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我沉默了。是啊，明天开始我们还得是普通同事。"你说过，
只有今晚。"她戳了戳我的胸口，但眼神有些失落。我抓住她的手指，"我撒谎了。
"她挑眉看我。"我想要的不止今晚。"我吻了吻她的指尖，"但我们必须小心。
"她眼睛亮了起来，"地下恋情？刺激。""会很麻烦。"我警告她。"所以才有趣。
"她踮脚吻我，"明天开始，公司见，林主管。"回到床上，她又变得热情如火，
仿佛要把所有激情都发泄在这一晚。天亮前我们才沉沉睡去。第二天早晨，
手机闹钟把我吵醒。苏梦还睡着，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看起来比平时柔软许多。
我轻手轻脚起床穿衣，临走前写了张纸条放在床头："今晚加班？"到公司时刚好赶上打卡。
电梯里遇到市场部的小张。"林哥，昨天漂流怎么样？听说你和苏主管掉队了？
"我心跳漏了一拍，"嗯，皮筏翻了，被冲到下游。""哦～"小张拉长音调，
"单独相处啊？""想什么呢。"我板起脸，"就是等救援。"走出电梯，迎面撞上苏梦。
她穿着规规矩矩的衬衫和包臀裙，头发扎成干练的马尾，和昨晚判若两人。"林主管。
"她公事公办地点头。"苏主管。"我僵硬地回应。擦肩而过时，
她的手指飞快地划过我的手背，像片羽毛。我差点当场硬了。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
眼前全是昨晚的画面。下午三点，手机震动，是苏梦的消息："财务室，现在，就我一个人。
"我借口去洗手间，绕到财务部。走廊空无一人，我闪身进了财务室。苏梦锁上门，
转身就把我推到墙上亲吻。"想死你了。"她喘息着说。"你疯了？这是公司！
"我压低声音，但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探进她的衬衫。"所以才刺激。"她解开我的皮带，
"快点，他们十分钟后回来。"我们像两个偷情的高中生，匆忙又激烈。结束后，
她利落地整理好衣服和头发，看不出任何异样。"今晚加班吗？"她问，一边补口红。"加。
"我系好皮带，"但我得先回家一趟。""见女朋友？"她语气突然变冷。"换衣服。
"我无奈地说，"总不能穿同一套吧？"她脸色缓和，"八点，老地方。"接下来的两周，
我们像上了瘾。公司储物间、下班后的会议室、甚至停车场她的车里，
我们抓住一切机会亲热。每次碰面都像在演谍战片，既要装作不熟，又要用眼神调情。
"林哥，最近气色不错啊。"同事小李某天午饭时说。"有吗？"我心虚地扒拉着饭菜。
"红光满面的。"小李挤眉弄眼，"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我正想搪塞过去，
苏梦端着餐盘经过，高跟鞋故意在我脚上踩了一下。"抱歉，林主管。"她假惺惺地说，
眼里却闪着恶作剧的光。晚上在她家床上，我提起这事。"你故意的？"我捏她的腰。
她笑着躲闪，"谁让你和小李聊那么开心。""吃醋了？"我翻身压住她。"才没有。
"她别过脸，"我们又不是真的..."话没说完，她自己先愣住了。是啊，
我们这算什么关系？炮友？地下情人？"别想那么多。"我吻她，"享受当下不好吗？
"她没说话，只是更紧地抱住我。这种危险的关系持续了一个月，直到某个周五晚上。
我们正在她家沙发上亲热，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宝贝。苏梦立刻从我腿上下来，
"接啊。"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了静音。"怎么不接？"她冷笑，"怕我听见？
""别这样。"我伸手想拉她。她躲开，"你知道我们这样不对，对吧？
""那你为什么——""因为我喜欢你！"她突然喊出来，眼圈发红，"妈的，
我居然喜欢上了一个有妇之夫。"我呆住了。这是她第一次说喜欢。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短信。苏梦瞥了一眼，屏幕上显示："你在哪？我做了你爱吃的菜。""你回去吧。
"她转身走向卧室，"我们到此为止。""苏梦...""走啊！"她摔上门。我站在客厅，
感到前所未有的混乱。最终，我还是离开了。回到家，女朋友小雅在餐桌前等我，
菜已经凉了。"最近你总是加班。"她轻声说。"项目忙。"我机械地回答，
满脑子都是苏梦红着眼圈的样子。那晚之后，苏梦开始刻意避开我。公司里遇见，
她连眼神交流都没有。我发了无数条消息，全部石沉大海。直到一周后的部门联合会议。
我提前到会议室做准备，门突然开了，苏梦走了进来。"我们得谈谈。"她关上门，
声音冷静。3会议室里安静得能听见空调运转的声音。苏梦站在窗边，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脸上投下条纹状的阴影。"谈什么？"我关掉投影仪，假装整理文件。
"别装了。"她声音有点抖，"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抬头看她。一周不见，她瘦了些，
锁骨更加明显，眼下有淡淡的青色。"我以为你不想再见到我。"我走近一步。她后退，
后背抵上窗户，"我们这样不对，林嘉豪。""那你为什么哭？"我注意到她眼角有泪光。
"因为我他妈是个傻子！"她突然提高音量，又迅速压低，
"明知道你有女朋友还..."我伸手想擦她的眼泪，她猛地拍开我的手。"别碰我！
"她声音哽咽，"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就是第三者。结果我自己成了最讨厌的那种人。
"会议室门外传来脚步声，我们同时屏住呼吸。脚步声渐远，苏梦松了口气，肩膀垮下来。
"我们冷静谈谈。"我拉过两把椅子。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双手紧握放在膝上。
"我和小雅..."我斟酌着词句，"其实早就出问题了。""呵。"苏梦冷笑，
"经典台词。'我和我女朋友感情不好'，每个出轨男都这么说。""是真的！
"我压低声音，"她想去加拿大，我不想移民。我们吵过很多次了。""那为什么不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