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狂的掌中娇全文免费阅读

偏执狂的掌中娇全文免费阅读

作者: 宁晨希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偏执狂的掌中娇全文免费阅读》本书主角有宁晨希黎靖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宁晨希”之本书精彩章节:我蹲在玄关换珍珠耳钉后颈突然落下冰凉的触黎靖川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我的耳银质袖扣蹭着我的锁骨:“齐家又给你安排联姻对象了?”他西装革履的身影将我完全笼雪松混着威士忌的气息漫过熏得人发我刚要解他已经将我整个人抵在鞋柜感应灯在头顶明明灭映得他眼尾那颗泪痣妖冶惑“小狐”他咬住我颤抖的下声音裹着化不开的暗“需要我帮你咬断那些乱牵的红线?”滚烫的呼吸扫过脖颈...

2025-07-06 13:13:11

我蹲在玄关换珍珠耳钉时,后颈突然落下冰凉的触感。黎靖川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我的耳垂,

银质袖扣蹭着我的锁骨:“齐家又给你安排联姻对象了?”他西装革履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雪松混着威士忌的气息漫过来,熏得人发颤。我刚要解释,他已经将我整个人抵在鞋柜上。

感应灯在头顶明明灭灭,映得他眼尾那颗泪痣妖冶惑人。“小狐狸,”他咬住我颤抖的下唇,

声音裹着化不开的暗哑,“需要我帮你咬断那些乱牵的红线?”滚烫的呼吸扫过脖颈,

我挣扎着推他胸膛,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墙上。黎靖川的吻带着掠夺性的撕咬,

舌尖撬开我的牙关,逼得我只能攀着他的领带喘息。手机在这时疯狂震动,

继母发来的消息在锁屏跳动:明晚王董儿子的饭局,你必须出席“看什么?

”黎靖川掐住我的下巴,将手机抽走随意丢在沙发上。他俯身含住我锁骨处的红痕,

声音混着轻笑:“齐夫人还不知道,她的宝贝女儿早就是我的人了?”我羞得眼眶发红,

抬腿要踢他,却被他精准截住脚踝,顺着小腿向上撩起裙摆。深夜的公寓满是情欲气息,

黎靖川的手指扣住我的腰,在我耳畔呢喃:“叫我的名字,菱菱。”我偏过头不肯出声,

他就咬住我肩头的软肉,直到我带着哭腔喊出“靖川”才罢休。窗外霓虹闪烁,

映着他眼底翻涌的占有欲,像困兽死死盯着猎物。床头柜上手机亮起新消息,

是齐明远的威胁:离黎家那个疯子远点!别想动齐家的财产!我攥紧床单,

黎靖川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滚烫的唇覆上来:“想什么?嗯?”他指尖擦过我眼角泪痕,

语气危险又偏执,“记住,菱菱,你这辈子都别想逃。”2手机在掌心震个不停。

齐明远的消息一条接一条砸进来。你是不是和黎靖川睡了?

爸住院时你和他在酒店套房待了三小时!我盯着屏幕上刺眼的文字,

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浴室传来的水声戛然而止,蒸腾的雾气里,黎靖川裹着浴巾走出来,

水珠顺着腹肌蜿蜒而下。“谁的消息?“他擦着头发俯身过来,下巴蹭过我的耳垂。

不等我藏手机,他已经抽走屏幕细看,喉间溢出冷笑,“你那位好弟弟,倒是比狗仔还敬业。

“我伸手去抢,却被他用毛巾裹住整个人搂进怀里,潮湿的胸膛贴着后背发烫。

继母的电话就在这时打进来,黎靖川挑眉按下免提。“若菱!“听筒里传来尖锐的斥责,

“王董儿子的饭局你敢再推?别以为傍上黎家就能忘本!“我浑身僵住,黎靖川却轻笑出声,

手指漫不经心地解开我睡裙的系带:“齐夫人,您该教教令爱……“他突然咬住我的肩膀,

疼得我闷哼出声,“……什么叫骑虎难下。“电话那头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黎靖川慢条斯理挂断,翻身将我压在床榻间。月光透过纱帘落在他眼尾的泪痣上,

危险又迷人。“怕了?“他含住我颤抖的耳垂,指尖顺着腰侧游走,“早说过,

招惹我就要付出代价。“我挣扎着要推开他,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温热的唇辗转而下,

“现在,该让你弟弟好好见识……“他咬住我锁骨上的红痕,声音混着情欲暗哑,

“谁才是你的主人。“3水晶吊灯将宴会厅切割成流动的银河,我攥着香槟杯躲在角落,

耳垂还因半小时前黎靖川的亲吻发烫。继母踩着十厘米高跟鞋逼近,

指尖狠狠掐住我的手臂:“王董儿子在二楼露台等你,别再给我耍花招!”我刚要开口反驳,

身后突然腾起熟悉的雪松气息。黎靖川的西装外套裹住我单薄的肩膀,

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继母手腕:“齐夫人这是在教我的未婚妻怎么偷人?

”他冷笑时眼尾泪痣跟着轻颤,吓得继母踉跄后退。二楼露台的雕花铁门被推开,

齐明远举着相机冲出来:“好啊齐若菱!果然和黎靖川……”快门声还未响起,

黎靖川已经扯过我的手腕,将我抵在鎏金雕花栏杆上。宾客的惊呼声中,

他的吻裹挟着侵略性落下,舌尖撬开我的牙关,指尖在我后背游走挑开礼服系带。

闪光灯此起彼伏,齐明远的怒吼混着继母的尖叫。黎靖川却将我搂得更紧,

滚烫的唇离开片刻,在我耳畔低语:“既然要闹,不如闹得彻底些。”他扯开我滑落的肩带,

咬着锁骨留下齿痕,直到我呜咽着攥紧他的领带,才放过我红肿的嘴唇。宴会厅陷入死寂,

黎靖川搂着我转身,漫不经心地擦拭嘴角:“各位看够了?”他扬起手机,

屏幕上赫然是齐明远和**放贷人的交易记录。“齐家要是不想明天上头条,

最好管好自己的狗。”说罢低头吻去我眼角的泪珠,在众目睽睽下抱着我走向旋转楼梯,

身后传来继母瓷器碎裂的声响。4黎靖川抱着我踏入宴会厅旁的贵宾休息室,

身后的雕花门轰然紧闭。他将我轻轻放在天鹅绒沙发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眼底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菱菱,“他声音低沉暗哑,修长的手指抚过我泛红的脸颊,

“你是我的,谁都别想把你抢走。“我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已经再次吻住我。

这个吻比在露台上更加炽热,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他的手掌贴着我的腰线缓缓上移,

隔着薄纱礼服描摹着我的曲线。我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禁锢在怀中,

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汹涌的爱意。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争吵声。“黎总!齐小姐!

“是继母尖锐的嗓音,“你们这样成何体统!若菱,还不赶紧出来!“黎靖川冷笑一声,

在我唇上又重重吻了一下,这才不紧不慢地整理好领带。他打开门,

继母和齐明远正要强行闯入,看到他周身散发的冰冷气场,不由得后退半步。

“齐夫人这是要捉奸?“黎靖川漫不经心地掏出一张支票,“不如先看看这个?

你在澳门**欠下的三千万,我已经帮你还清了。“他转头看向脸色煞白的齐明远,

“至于令郎,我建议他最好远离地下**,不然那些照片可就保不住了。

“继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想干什么?““很简单,“黎靖川揽过我的腰,

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让菱菱安静地做我的未婚妻,否则,齐家那些见不得光的事,

我不介意公之于众。“齐明远想要反驳,却被继母死死拉住。我看着他们灰溜溜离开的背影,

突然感到一阵无力。黎靖川将我搂得更紧:“别怕,有我在。“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

“从今天起,没人能再欺负你。“我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突然分不清这究竟是救赎,还是更深的牢笼。但此刻,我只想沉溺在他的温柔里,

暂时忘却所有的纷扰。5霓虹在黎靖川眼底流转成星河,他将卡通发箍扣在我头上,

指尖擦过我泛红的耳尖:“小寿星,许个愿?”摩天轮在身后缓缓转动,

整个游乐园被暖黄灯光填满,空荡的街道上回荡着我们两人的脚步声。

我攥着棉花糖的手微微发抖。自从父亲再婚后,游乐园的旋转木马就成了尘封的记忆。

继母用尖酸的话刺破我的期待,弟弟摔碎我珍藏的门票,而此刻,

黎靖川却将整个童话世界捧到我面前。“怎么哭了?”他用拇指抹去我眼角的泪,

突然单膝跪地。夜空炸开绚烂的烟花,照亮他眼底翻涌的深情。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他已经握住我的手,将温热的吻印在腕间跳动的脉搏上:“菱菱,

我不会让任何人再夺走你的笑容。”过山车的呼啸声由远及近,黎靖川突然抱起我冲向轨道。

风扬起我的裙摆,他在失重的瞬间吻住我,薄荷味的气息混着惊呼声缠绕在一起。

落地时我双腿发软,他却稳稳托住我的腰,鼻尖抵着我的:“现在,该去坐旋转木马了?

”旋转木马亮起梦幻的彩灯,黎靖川将我安置在最华丽的白马上。他倚着雕花栏杆注视我,

手机屏幕亮起继母愤怒的消息:你又在搞什么鬼!齐氏股价因为黎靖川的花边新闻暴跌!

我刚要皱眉,黎靖川已经倾身吻去我眉间的褶皱,声音裹着蛊惑:“别想那些,

今天只属于我们。”当木马转到最高点,他突然捧住我的脸,烟花在身后炸开漫天星火。

“菱菱,”他的吻落在唇上,温柔却霸道,“以后每个生日,我都会把世界变成你的游乐场。

”我环住他的脖颈,在绚烂光影里沉沦,分不清是烟花太耀眼,还是他眼底的爱意更灼人。

6记忆翻涌回第一次见到黎靖川的时候。高跟鞋卡在酒吧台阶缝隙的瞬间,

我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轻笑。酒意涌上来,我跌跌撞撞转身,正对上一双盛着碎钻的眼眸。

男人倚在迈巴赫车门旁,银灰色西装衬得眉眼冷峻,唯有眼尾那颗泪痣添了几分蛊惑。

“需要帮忙?“他伸手时腕间的冷香混着雪松气息漫过来,我却鬼使神差抓住他领带。

霓虹在他侧脸明明灭灭,将那张脸晕染得像幅油画。酒精烧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踮脚凑近时,听见他骤然急促的呼吸。唇瓣相触的刹那,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他的体温透过衬衫传递过来,我尝到他唇角若有似无的威士忌味道。男人僵在原地,

直到我舌尖扫过他下唇,他才猛地扣住我的后颈加深这个吻。薄荷混着酒气席卷而来,

我被吻得腿软,只能攀着他西装上的暗纹纽扣。感应灯突然熄灭,

黑暗中他的心跳震得我掌心发烫。理智突然回笼,我用力推开他踉跄后退。男人眼尾泛红,

喉结滚动着吐出破碎的“等等“,我却转身冲进雨幕。雨水浇在发烫的脸颊上,

身后传来皮鞋追在积水里的啪嗒声,我攥着被扯松的珍珠耳钉,第一次为自己的高跟鞋庆幸。

躲在出租车后座时,手机在包里震动。陌生号码发来一条短信:跑得倒是快,小野猫。

后视镜里,那辆迈巴赫的车灯在雨雾中明明灭灭,最终消失在霓虹尽头。

7咖啡渍顺着裙摆蜿蜒成褐色纹路,我狼狈地跪在瓷砖上捡拾散落的文件。

继母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逼近,尖酸的声音像把淬了毒的刀:“装什么清高?

还不是要靠联姻给齐家续命?”她突然踹翻我身侧的纸袋,口红、粉饼噼里啪啦滚了一地。

就在我眼眶发烫时,一道阴影骤然笼罩头顶。银灰色西装下摆扫过我的手背,

带着雪松气息的温度将我整个人笼罩。黎靖川单手撑着咖啡桌俯身,

另一只手擦去我脸颊的咖啡渍,指尖残留着那晚薄荷糖的味道。“这么欺负我的人,合适吗?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裹着冰碴,眼尾泪痣在暖黄灯光下妖冶惑人。

继母的高跟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看着黎靖川袖扣上的家徽,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黎靖川已经将我捞进怀里。他用西装外套盖住我凌乱的裙摆,

修长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齐小姐,”他拇指摩挲着我颤抖的唇瓣,

“现在该还利息了……比如,把那天逃走的初吻,连本带利还回来?

”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继母踉跄后退撞上卡座。黎靖川却低头含住我的耳垂,

声音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叫救命,小野猫,我最喜欢你挣扎的样子。

”我攥着他衬衫下摆的手指发颤,直到他的吻落下来的瞬间,才惊觉自己无处可逃。

8摩天轮的轿厢轻轻晃动,黎靖川的手指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将我从回忆里拽回现实。

他眼尾的泪痣在暖光下泛着惑人的光泽,呼吸喷洒在我泛红的脸颊上:“在想什么?

“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下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是在回味我们初遇时那个吻?

“我下意识想要别开脸,却被他扣住后颈加深这个动作。

游乐园的欢声笑语隔着玻璃门传进来,混着他身上雪松与薄荷交织的气息,让我有些恍惚。

“回答我,菱菱。“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还是说,

你在想刚刚齐家那对母子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等我开口,他已经吻住我。

这个吻比在游乐园门口更加炽热,带着宣示主权的意味。他的手掌贴着我的腰线缓缓上移,

在薄纱礼服下描摹着我的曲线。我想要挣扎,却被他搂得更紧,

只能听见他胸腔里传来满意的低笑:“记住,你只能想我。“当他终于放开我时,

我已是气喘吁吁。黎靖川用拇指擦去我嘴角的水光,

眼底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下次再走神,我可不保证只会用吻惩罚你。

“他的声音混着情欲的暗哑,让我不由自主想起这些日子他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惩罚“。

摩天轮缓缓升到最高点,城市的灯火在脚下铺成银河。黎靖川将我搂进怀里,

下巴抵在我的发顶:“菱菱,别再想过去那些事。“他的心跳声透过胸膛传来,温热又有力,

“现在、以后,你只属于我。“9月光透过纱帘在黎靖川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细碎的银辉,

我蜷缩在他怀里,指尖小心翼翼划过他高挺的鼻梁。熟睡中的他卸下了平日里的锋芒,

眼尾那颗泪痣显得格外柔和,呼吸均匀地喷洒在我发顶。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微光,

继母发来的消息刺痛眼球:别以为傍上黎家就能高枕无忧!我下意识攥紧被角,

却惊动了怀中的人。黎靖川闭着眼睛,长臂收紧将我往怀里带了带,

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嗯?怎么还不睡?”“没什么。”我慌忙将手机倒扣,

却被他精准截获。屏幕的冷光映亮他骤然沉下的眉眼,下一秒手机已经被远远抛在地毯上。

黎靖川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月光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又在想齐家那些腌臜事?

”他的吻带着惩罚性的力度落下来,咬得我眼眶发红。可当指腹擦去我眼角的泪,

动作又温柔得不可思议。“菱菱,”他含住我颤抖的耳垂,声音混着情欲暗哑,

“从酒吧门口那个吻开始,你就该知道……”滚烫的掌心贴着我的后背游走,

“我的报复早变成了私心。”我环住他的脖颈,突然想起无数个这样的深夜。

他会在我噩梦时将我搂进怀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会在齐家刁难后变魔术般掏出我最爱的栗子蛋糕。当他的唇辗转落在我心口,

呢喃着“别离开我”时,我终于分不清,究竟是从何时起,这场博弈早已失控成双向的沉沦。

10可是我没想到的是,齐明远利用爸爸将我叫回齐家,却将我推进了地下室。

铁门重重合拢的声响震得我耳膜生疼,齐明远举着手机在铁栏杆外冷笑,

屏幕蓝光映得他眼神扭曲:“姐姐不是爱跟黎靖川鬼混?在这儿好好反省!”我扑到门前时,

只摸到冰冷的锁链,手机在掌心疯狂震动……却始终停留在“无服务”的界面。

地下室腐臭的霉味钻进鼻腔,我跌坐在潮湿的水泥地上,指甲在铁栏杆上抓出刺耳声响。

记忆突然闪回童年,继母也是这样把我的奖状锁进保险柜,

笑着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而此刻更绝望的是,

黎靖川打来的第十七个未接来电,永远停在了拨打中。不知过了多久,

头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我踉跄着起身,却听见继母尖锐的嗓音:“让她在下面冷静两天,

等黎靖川以为她跑了,再安排和王家见面……”冷汗顺着脊背滑落,我拼命捶打铁门,

喉咙喊到沙哑,换来的只有渐行渐远的高跟鞋声。黑暗中,墙角突然传来窸窣响动。

我浑身僵硬地后退,后背撞上锈迹斑斑的货架。当老鼠窜过脚踝的瞬间,

压抑的呜咽终于冲破喉咙。恍惚间想起昨夜黎靖川将我圈在怀里的温度,他说“只要你需要,

我永远能找到你”。11铁门开启的瞬间,腐锈味混着冷饭馊味扑面而来。

齐明远将塑料盒踢到我脚边,汤汁溅在囚服般的白裙上,“姐,别怪我。

“他蹲下身时金丝眼镜闪过冷光,“只要你跟黎靖川断干净,乖乖嫁给王家那废物,

齐家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攥着铁栏杆的手指发白,指甲缝里还嵌着蹭掉的墙灰。

“爸知道你这么对我?“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陌生。齐明远嗤笑一声,

从口袋掏出张诊断书甩在地上……肝癌晚期的字样刺痛眼球,“老头只剩三个月了,

现在的齐家,我说了算。“老鼠在墙角窸窣乱窜,我盯着地上凝结的油花突然笑出声。

这个从小被我护在身后的弟弟,竟用父亲的病当筹码。“配合你又如何?“我逼近栏杆,

额头抵上冰凉的铁条,“等我成了弃子,你会放过我?“齐明远的瞳孔骤然收缩,

猛地揪住我的头发。“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血腥气,

“黎靖川那种疯子,你以为他真会为你和齐家作对?“手机在他口袋震动,

屏幕亮起黎靖川的名字,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挣扎,却被他反手重重推在墙上。

铁门再次轰然关闭时,我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冷饭里的蛆虫开始蠕动,而手机无服务的提示,

像道永远跨不过的深渊。恍惚间又想起黎靖川说“我永远能找到你“,

可此刻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连求救都成了奢望。

12黎靖川的皮鞋碾过齐家别墅的大理石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他单手插兜站在客厅中央,身后跟着的黑衣保镖将水晶吊灯的光影都压得发沉。

继母端着茶盏的手微微发抖,笑容却甜得发腻:“黎总说笑了,若菱好几天没回家,

我们正着急呢。““着急?“黎靖川俯身捡起茶几上的珍珠耳钉,“齐夫人的记性,

怕是和保险柜密码一样不可靠。“他突然掀翻雕花圆桌,瓷器碎裂声中,

齐明远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我被锁在地下室的通风管道里,指甲抠着铁锈听着上方的动静。

黎靖川的声音混着怒意传来:“二十四小时前,监控显示你们的车进了西郊仓库。

“金属碰撞声骤然响起,继母发出一声尖叫。我拼命捶打管道,灰尘簌簌落在脸上,

却发不出半点声响。“黎总这是要动私刑?“齐明远强装镇定的声音里带着颤音,

“没有证据就……“话没说完便是重物倒地声。

我听见黎靖川冷笑:“我的人已经撬开仓库铁门,猜猜看,他们会发现什么?

“通风口突然透进一丝光亮,我几乎是扒着管道缝隙朝外看。

黎靖川正用枪抵着齐明远的太阳穴,眼尾泪痣猩红如血:“最后一次机会,菱菱在哪?

“继母瘫坐在满地狼藉中,冷汗浸透香奈儿套装,而我的心跳,在黑暗中几乎要冲破胸腔。

13黎靖川的枪口在齐明远眉心碾出红痕,继母的尖叫混着水晶吊灯的碎光刺得人脑仁发疼。

“仓库的水泥地刚翻修过?“他忽然轻笑,指尖敲了敲耳麦,“让爆破组准备,

把西郊仓库第三根承重柱炸了……““等等!“继母猛地扑过去抱住他的腿,

香奈儿套装蹭上碎瓷片,“我说!别炸仓库......“齐明远目眦欲裂地嘶吼,

却被保镖死死按住。黎靖川蹲下身捏住继母下巴,眼尾泪痣在阴影里泛着冷光:“早这么乖,

何必要吃苦头?“地下室的铁门被炸开的瞬间,我被烟尘呛得剧烈咳嗽。

黎靖川冲进来的身影被火光镀上金边,他踢开挡路的货架,

西装外套裹住我时带起一阵风:“菱菱,我来晚了。“他的指尖颤抖着抚过我脸上的伤痕,

突然转头对准齐明远的膝盖扣动扳机。惨叫声中,继母连滚带爬地求饶:“黎总饶命!

都是明远的主意......“黎靖川却将我抱得更紧,

西装裤蹭过我渗血的脚踝:“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他声音轻得像在哄人,

枪口却精准抵住继母眉心,“有人碰我的东西。“警笛声由远及近时,

黎靖川已经抱着我站在草坪上。他用手帕轻轻擦去我嘴角的血,

指腹掠过我颤抖的唇瓣:“别怕,“远处的火光映得他眼底翻涌的偏执更加灼人,

“以后任何人想动你,都得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我攥着他染血的衬衫,

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混着消防车的鸣笛:“为什么......这么确定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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