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融冰

婆媳融冰

作者: 有你有我也有她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婆媳融冰》是大神“有你有我也有她”的代表沈敬亭苏婉宁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本书《婆媳融家暖岁安》的主角是苏婉宁,沈敬属于古代,家庭类出自作家“有你有我也有她”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16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0:29:49。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婆媳融家暖岁安

2025-07-05 12:14:45

第一章 针锋暮春的雨,缠缠绵绵打在青瓦上,像老太太的絮叨。沈家堂屋里,

沈老夫人攥着个紫砂暖手炉,眼皮子耷拉着,眼角的皱纹里盛着不满。“啪嗒”一声,

苏婉宁手里的绣绷掉在地上,丝线缠成一团乱麻。她慌忙去捡,指尖被针尖戳破,

血珠滴在素白的绢帕上,像朵没开透的红梅。“毛手毛脚的!”老夫人终于开了口,

声音里裹着冰碴,“这帕子是要给隔壁王夫人做寿礼的,你倒好,染了血,是咒人家早死吗?

”苏婉宁屈膝跪下,将帕子捧在手心:“娘恕罪,儿媳不是故意的。”她嫁进沈家三个月,

婆婆的脸就没舒展过。都说沈老夫人年轻时是出了名的厉害,当年连丈夫沈敬亭的科考之路,

都是她一手盯着才走通的。如今儿子做了县里的主簿,她更是成了街坊里说一不二的人物。

“不是故意的?”老夫人冷笑一声,用银簪挑起那帕子,“你当我老糊涂了?

前日让你给我捶背,你说手酸;昨日让你学做我爱吃的桂花糕,你说灶台热。

如今绣个帕子都能扎到手,我看你就是心里没这个家!”窗外的雨大了些,

苏婉宁的后背渐渐湿透。她是商户家的女儿,自小跟着父亲学算账,绣活本就不精,

嫁过来后日日被婆婆挑刺,夜里常躲在被子里掉泪。丈夫沈敬亭总劝她:“娘就是刀子嘴,

心里是疼你的。”可疼在哪里?她半分没瞧见。“娘,儿媳这就拆了重绣。”苏婉宁咬着唇,

指尖的血顺着指缝往下淌。“不必了!”老夫人将帕子扔在她脸上,“拿去烧了!

我沈家还没穷到要拿带血的东西送人。让你那陪嫁的丫鬟春来做,她绣的比你强十倍!

”春来在门外听得真切,急得直跺脚,却不敢进来。她是苏婉宁的贴身丫鬟,

看着自家小姐受委屈,心里像被猫抓。正僵着,沈敬亭披着蓑衣进来,

水珠子顺着他的官帽往下滴。“娘,婉宁,这是怎么了?”他见妻子跪着,帕子落在地上,

顿时明白了七八分。“敬亭你回来得正好!”老夫人拍着桌子站起来,

暖手炉“咚”地砸在桌上,“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连个帕子都绣不好,

将来怎么替你操持家务?我看她就是商户人家养出来的,只认得银钱,不懂规矩!”“娘!

”沈敬亭皱眉,将苏婉宁扶起来,“婉宁身子弱,您别对她这么凶。

帕子我让人去绸缎庄再买一块就是,多大点事。”“多大点事?”老夫人气得发抖,

“当年我教你读书,你掉了个字,我都让你抄一百遍!如今她犯了错,你倒护着?

我看你是娶了媳妇忘了娘!”苏婉宁慌忙拉住沈敬亭的衣袖,低声道:“夫君别说了,

是我不好。”她知道,越是辩解,婆婆的火气越大。沈敬亭叹了口气,

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娘,这是城南张记的糖糕,您最爱吃的。”他试图转移话题,

可老夫人一把将油纸包扫在地上,糖糕滚了满地,沾了泥水。“我不吃!”老夫人指着门口,

“你让她走!我沈家容不下这等不贤惠的媳妇!”苏婉宁的脸瞬间白了,

扶着沈敬亭的手微微发颤。沈敬亭急了:“娘!您这是说的什么话?

婉宁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能说走就走?”“好,好得很!”老夫人捂着胸口,

眼圈红了,“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让你当了官,你就这样气我!早知道你是个白眼狼,

我当年就该让你跟着你爹去种地!”她一哭,沈敬亭没了法子。他知道母亲的脾气,

吃软不吃硬,只能放缓了语气:“娘,是儿子不对,您别气坏了身子。婉宁,快给娘认个错。

”苏婉宁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究还是福了福身:“娘,是儿媳笨,惹您生气了,

您打我骂我都好,别气坏了自己。”老夫人别过脸,哼了一声:“我才懒得打你,

脏了我的手。三天后是你大伯娘的生辰,你去给她做件藕荷色的夹袄,要是做不好,

你就自己回娘家去吧!”大伯娘沈夫人最是挑剔,藕荷色的料子娇贵,针脚稍差就显俗气。

苏婉宁心里发怵,却只能应下:“是,儿媳记下了。”第二章 暗伤夜里,

苏婉宁坐在灯下裁布,烛火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瘦得像根芦苇。春来端来一碗红糖水,

小声道:“小姐,歇会儿吧,您都绣了两个时辰了。”苏婉宁摇摇头,

将针尖在头皮上蹭了蹭:“娘说了,三天后要做好夹袄,我得赶工。”她拿起剪刀,

小心翼翼地沿着画好的线剪下去,指尖还在发颤。“老夫人也太苛刻了!”春来替她不平,

“夹袄要绣缠枝莲,还要纳万字纹的里子,三天哪里做得完?当年二姑娘嫁过来,

老夫人也没这么折腾过。”二姑娘是沈敬亭的妹妹,嫁了个富户,日子过得顺风顺水,

每次回娘家,老夫人都眉开眼笑,对比之下,更显得苏婉宁笨拙。

苏婉宁叹了口气:“谁让我是商户出身呢。娘总说商户重利轻义,怕我带坏了夫君。

”她拿起丝线,想起昨日去库房取料子,

听见老夫人跟管家嬷嬷说:“那丫头陪嫁的铺子赚了不少钱,可光有钱有什么用?

连敬亭爱吃的莲子羹都熬不好,哪配做我沈家的媳妇。”心口像被针扎了一下,

密密麻麻地疼。她知道婆婆看不起她的出身,可她自小也读了不少书,

父亲常说:“生意场上的诚信,比诗书里的礼义更实在。”她以为只要真心待人,

总能焐热石头,可这沈家的石头,比寒冬的冰还硬。“小姐,您看这个。

”春来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打开一看,是块莹白的羊脂玉,

“这是前儿姑爷偷偷让我给您的,说您总熬夜,戴块玉养精神。”苏婉宁拿起玉佩,

触手温润,上面刻着个“宁”字。眼眶一热,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下来:“他心里是有我的,

可他夹在中间,也难。”正说着,沈敬亭推门进来,身上带着酒气。他看见苏婉宁在哭,

心疼地走过去,替她拭泪:“又被娘说了?”“没有。”苏婉宁慌忙擦去眼泪,

“我就是绣得累了。”沈敬亭拿起那块藕荷色的料子,叹了口气:“娘也是,

明知你不擅长女红,偏要为难你。要不我去跟娘说,让绣坊的人做?”“不行!

”苏婉宁拉住他,“娘本就说我懒,若是再让外人做,她更要生气了。夫君放心,我能做好。

”她不想让丈夫再夹在中间为难。沈敬亭握住她的手,指尖摸到那道细小的伤口:“还疼吗?

”苏婉宁摇摇头,反握住他的手:“夫君,我知道娘是为您好。她盼着您有出息,

怕我耽误您。我会学着做个好媳妇的,您别担心。”沈敬亭看着妻子眼里的倔强,

心里又酸又暖。他知道母亲的脾气,当年父亲早逝,是母亲一人撑着家,供他读书,

这份恩情比山重。可婉宁也是个好姑娘,温柔体贴,把家里的账目打理得清清楚楚,

连库房的钥匙交给她,他都放一百个心。“明日我休沐,陪你去挑丝线。”他柔声道,

“你想要什么颜色,咱们都买。”苏婉宁笑了,眼里的泪还没干,像沾了露水的花:“好。

”第三章 转机第二天雨停了,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苏婉宁刚把里子布铺好,就听见院里传来老夫人的咳嗽声,一声比一声急。“娘怎么了?

”苏婉宁放下针线跑出去,见老夫人扶着廊柱,咳得直不起腰,脸色发白。

“许是夜里着了凉。”管家嬷嬷递上帕子,“老夫人昨儿说窗户漏风,我让小厮去修,

还没来得及。”苏婉宁伸手摸了摸老夫人的额头,滚烫!“娘发烧了!快请大夫!

”她转身就要往外跑,却被老夫人拉住。“别去!”老夫人喘着气,“一点小病,

喝碗姜汤就好了,别惊动外人,让人笑话。”“娘,发烧可不是小事!”苏婉宁不由分说,

让春来去请大夫,自己则扶着老夫人回房。她把暖炉塞进老夫人怀里,又去厨房熬姜汤,

火钳不小心烫了手,她咬着牙没作声。大夫来了,诊脉后说是风寒入体,开了方子,

嘱咐要好好静养,不能再劳心。沈敬亭在衙门没回来,二姑娘沈玉茹嫁得近,闻讯赶了过来,

一进门就咋咋呼呼:“娘怎么病了?定是有人伺候不周!”她瞪着苏婉宁:“大嫂,

你是怎么照顾娘的?连件挡风的衣裳都没给娘添?”苏婉宁刚煎好药,正端着碗进来,

闻言脚步一顿:“二妹误会了,娘是夜里着了凉。”“误会?”沈玉茹抢过药碗,闻了闻,

“这药闻着就苦,娘最不爱吃苦的,你故意的吧?”“玉茹!”老夫人躺在床上,声音虚弱,

“别胡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沈玉茹还想说什么,被苏婉宁打断:“二妹要是心疼娘,

就帮忙照看一下,我去给娘做些清淡的粥。”她转身往外走,

后背却被沈玉茹的眼神戳得生疼。这一日,苏婉宁几乎没合眼。老夫人烧得糊涂,总说胡话,

她就守在床边,一遍遍地用温水给她擦额头;老夫人说渴,

她就把水晾到不烫才喂;老夫人想吃酸梅汤,她跑遍了半个城才买到。傍晚沈敬亭回来时,

看见苏婉宁眼下的乌青,还有那碗温在灶上的莲子羹,心里一阵愧疚。“辛苦你了。

”他轻声道。“夫君回来了。”苏婉宁接过他的公文包,“娘刚睡下,

大夫说明天再请脉看看。”沈玉茹在一旁撇嘴:“大哥你可回来了!

大嫂连碗像样的饭都没给娘做,就知道瞎忙。”“二妹!”沈敬亭沉下脸,“婉宁忙了一天,

你没看见吗?”沈玉茹被哥哥瞪得不敢说话,悻悻地走了。夜里,老夫人醒了,

看见苏婉宁趴在床边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块没绣完的帕子。月光从窗缝照进来,

落在她苍白的脸上,睫毛上还沾着点泪珠。老夫人心里一动。她不是不知道这个儿媳好,

账目算得清楚,对敬亭也体贴,可她总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当年她一心想让敬亭娶个官宦人家的女儿,将来能帮衬他仕途,可敬亭偏要娶个商户女,

她气了好几天。这三个月处处刁难,既是想磨磨这丫头的性子,也是想让她知难而退。

可这丫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对自己的病却这么上心。老夫人想起方才迷迷糊糊中,

似乎有人用凉帕子给自己擦脸,动作轻轻的,像春日里的风。她伸出手,想摸摸苏婉宁的头,

可手到半空,又缩了回来。第四章 破冰老夫人的病渐渐好了,却总爱坐在廊下,

看苏婉宁做针线。那藕荷色的夹袄已经绣了一半,缠枝莲的纹样渐渐显出来,

针脚虽不算顶尖,却密密实实,透着股认真劲儿。“这线的颜色,太艳了。

”老夫人忽然开口。苏婉宁手一顿,抬头笑道:“娘觉得艳?那我换浅一点的。

”老夫人没说话,过了会儿,又道:“里子的万字纹,纳得太密,穿着沉。”“是,

儿媳下次改疏些。”苏婉宁依旧笑着应下。春来在一旁偷偷给苏婉宁使眼色,

意思是老夫人又挑刺了。苏婉宁却摇摇头,继续手里的活计。她发现,

老夫人这几日虽还说她,语气却软了不少,不像从前那样带着冰碴了。这天午后,

沈敬亭回来,手里拿着个红漆盒子:“娘,婉宁,你们看这是什么?”打开一看,

是块上好的云锦,上面织着百子千孙图。“这是……”老夫人眼睛一亮。“县太爷赏的。

”沈敬亭笑得合不拢嘴,“前几日清查库房,发现账目混乱,是婉宁帮我理了三天,

找出了二十多处错漏,县太爷夸我办事得力,特意赏了这云锦,说让给将来的小孙子做襁褓。

”老夫人的目光落在苏婉宁身上,带着几分惊讶。她只知道儿媳会算账,

却不知能帮上儿子的公务。苏婉宁脸一红:“是夫君自己能干,儿媳只是搭了把手。

”“你就别谦虚了。”沈敬亭拉着她的手,“若不是你心细,那些错漏我哪能找出来?

县太爷还说,下个月要让你去给县里的夫人小姐们讲讲算账的法子呢。

”老夫人这下真的愣住了。商户人家的女儿,能被县太爷看中,这可不是一般的本事。

她想起自己年轻时,为了给沈敬亭凑学费,拿着账本去跟粮商讨价还价,

被人笑话“妇道人家懂什么”,那时她多希望自己能有苏婉宁这本事。“娘,您看这云锦,

做襁褓是不是太可惜了?”苏婉宁轻声道,“不如给您做件坎肩,秋凉的时候穿正好。

”老夫人心里一暖,嘴上却道:“我老婆子了,穿什么云锦?还是留着给将来的重孙吧。

”话虽如此,眼角的皱纹却舒展开了些。夜里,苏婉宁把夹袄的最后一针缝完,

递给老夫人:“娘,您看看合不合身。”老夫人接过,翻来覆去地看,缠枝莲绣得活灵活现,

里子的万字纹不密不疏,针脚匀匀实实。她想起自己年轻时绣的第一件衣裳,针脚歪歪扭扭,

被婆婆笑了半年。“还行。”她淡淡道,却把夹袄抱在怀里,像捧着什么宝贝。苏婉宁笑了,

这是她第一次从婆婆嘴里听到“还行”两个字。“娘,儿媳给您捶捶背吧。

”她走到老夫人身后,轻轻捶着,力道不轻不重,正合老夫人的心意。“你这丫头,

”老夫人叹了口气,“以前是我不对,总拿老眼光看你。商户人家的女儿怎么了?

心细、能干,比那些只会吟诗作对的官宦小姐强多了。”苏婉宁的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

不是委屈,是高兴。她哽咽道:“娘……”“好了,别哭了。”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

“明日让敬亭买些桂花,你不是说会做桂花糕吗?我倒要尝尝。”“哎!”苏婉宁用力点头,

泪水掉在夹袄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像朵悄悄绽放的花。第五章 家暖秋意渐浓,

沈家的院子里,老夫人坐在葡萄架下,看着苏婉宁给刚栽的菊花开沟施肥。“慢着点,

别把根弄断了。”老夫人时不时指点一句。“知道了娘。”苏婉宁直起腰,擦了擦汗,

“您尝尝这个,是我新做的山楂糕,酸里带甜。”老夫人接过一块,放进嘴里,

眯着眼睛道:“比街上买的好吃。你这手艺,不去开铺子可惜了。”“娘要是爱吃,

我天天给您做。”苏婉宁笑着说。沈敬亭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个鸟笼,

里面是只画眉:“娘,您看这鸟怎么样?隔壁李老爷说这鸟叫得最好听。”“你呀,

就知道惯着我。”老夫人嘴上嗔怪,眼里却满是笑意。沈玉茹也来了,

手里抱着个锦盒:“娘,大嫂,你们看我带什么来了?”打开一看,是两匹杭绸,

“这是我托人从苏州带来的,给娘做件秋衫,给大嫂做条裙子。”“你倒还记得我们。

”老夫人笑道。“以前是我不懂事,总惹大嫂生气。”沈玉茹拉着苏婉宁的手,“大嫂,

你可别记恨我。”苏婉宁摇摇头:“一家人,说什么记恨。”夕阳西下,

金色的余晖洒在院子里,葡萄藤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像缠绕的亲情。

老夫人看着儿子儿媳说说笑笑,女儿在一旁插科打诨,心里像揣了个暖炉,热烘烘的。

她终于明白,家不是争输赢的地方,不是比高低的地方。儿媳的好,不在出身,不在女红,

而在那份真心实意的孝顺;儿子的好,不在官位,不在钱财,而在那份懂得体谅的温柔。

“开饭了!”春来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吆喝一声,“今天有老夫人爱吃的桂花糕,

还有姑爷爱吃的糖醋鱼,小姐爱吃的……”“知道了知道了,快端上来吧!

”沈敬亭笑着打断她,扶着老夫人往堂屋走。苏婉宁跟在后面,看着婆婆鬓角的白发,

想起刚嫁来时的委屈,忽然觉得都值了。那些针锋相对的日子,像春天的雨,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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