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宋远山，27岁，华泰投资的首席分析师。三年前，我拒绝了美国高盛的橄榄枝，
只为了陪女友白雪晴在国内打拼。今天，我却要被她亲手毁掉。"远山，你别生气，
我提拔钟浩当副总，真的是为了你好。"白雪晴坐在总裁办公室里，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孩子。
我看着那个比我小五岁的实习生钟浩，正得意洋洋地把玩着刚到手的副总铭牌。三个月前，
这个刚从名校毕业的富二代空降到公司，扬言要整顿职场风气。第一个拿来开刀的，就是我。
"白雪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压着火气，"我为这个公司拼了三年，
现在你要把我的位置给一个实习生？"钟浩嗤笑一声："宋远山，时代变了。
现在是看能力的时代，不是看资历的时代。你这种老古董，早该淘汰了。"我攥紧拳头，
差点冲上去给他一拳。白雪晴连忙拉住我："远山，你听我解释。
钟浩家是我们最大的投资方，我必须给钟家一个交代。而且..."她凑到我耳边，
压低声音："这是捧杀局，懂吗？让他飘得越高，摔得越惨。你配合我演演戏，
过两个月我就让他滚蛋。"捧杀局？我盯着白雪晴的眼睛，想从中看出一丝玩笑的成分。
可她的表情认真得让我心寒。"那我的职位呢？""先委屈你当个普通分析师，
等捧杀局结束，我保证双倍补偿你。"钟浩在一旁添油加火："宋远山，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有多重要吧？没有你，公司照样转。"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控制住想揍人的冲动。"好，我配合。"白雪晴松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愧疚："远山，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受委屈的。"从总裁办公室出来，我直接去了楼下的咖啡厅。
需要冷静一下。刚点了杯咖啡，手机就响了。"哥，我考上研究生了！
"电话那头传来妹妹宋晓雨兴奋的声音。我心情瞬间好了很多："晓雨真棒，
哥给你买礼物庆祝。""不用破费啦，不过哥哥，我想请你和嫂子吃顿饭，
算是感谢你们这些年的照顾。"妹妹从小父母双亡，是我一手带大的。她能考上研究生，
比我升职还高兴。"好，等我和雪晴商量一下时间。"挂断电话，我心情复杂。
白雪晴说这是捧杀局，可我怎么觉得，被捧杀的人是我？回到办公室，
同事们的态度明显变了。以前见面点头问好的，现在视若无睹。以前抢着跟我合作项目的，
现在避而远之。墙倒众人推，职场就是这么现实。只有助理小陈还像以前一样，
端着文件过来："宋总，这是今天需要处理的资料。""别叫我宋总了，
现在我就是个普通分析师。"小陈压低声音："宋总，我觉得这事有问题。
那个钟浩什么都不懂，凭什么当副总？"我拍拍他的肩膀："别多想，好好工作。
"下午开会的时候，钟浩第一次以副总身份主持会议。他坐在主位上，
指点江山的样子让我想笑。"各位，我上任第一件事，就是要整顿公司的工作作风。
"钟浩环视四周，"有些人仗着资历老，工作散漫，这种风气必须改变。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我面无表情，心里却在冷笑。钟浩继续："宋远山，
你来汇报一下上个月的业绩。""上个月我负责的三个项目，总盈利1200万。
""才1200万？"钟浩故作惊讶，"我还以为前副总有多大能耐呢。
"会议室里一阵窃笑。我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会议结束后，
白雪晴把我叫到办公室。"远山，你今天表现得很好，没有和钟浩正面冲突。
""我答应配合你，就会做到。"白雪晴走过来，想要拉我的手，却被我躲开了。"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累。"白雪晴皱眉："远山，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我说了这是捧杀局，你要相信我。"我看着她，那张曾经让我心动的脸，
现在却让我感到陌生。"我信你。"可心里的声音却在说：你还信吗？第二章一个月后，
钟浩的副总位置坐得更稳了。白雪晴不但没有任何要捧杀他的意思，反而处处护着他。这天，
我正在整理一份重要的投资报告，钟浩突然走了过来。"宋远山，这份报告我要亲自过目。
"我皱眉："这是我负责的项目，按流程应该直接提交给总裁。""现在我是副总，
所有项目都要经过我审核。"钟浩得意地说，"这是新规定，白总亲自下达的。
"我深吸一口气，把报告递给他。钟浩翻了两页，直接扔到垃圾桶里："写得什么玩意？
重新写。""哪里有问题？""处处都有问题。数据分析不够深入，风险评估不够全面，
结论也不够有说服力。"我拿起报告看了一遍，这明明是我最用心写的一份，数据详实，
逻辑清晰。"你具体指出哪里有问题。"钟浩冷笑："我是副总，我说有问题就有问题。
你要是不服，可以去找白总申诉。"我忍着怒火，重新回到座位。小陈凑过来，
小声说："宋总，这家伙就是故意整你。""我知道。""那你还忍着？
"我苦笑："忍着呗，还能怎么办？"接连三天，钟浩把我的报告打回了七次。
每次的理由都不一样，但核心就是一个字：改。第八次提交的时候，
钟浩终于点头："勉强过关。"我的报告已经改得面目全非，完全不是我想表达的意思。
更要命的是，因为一再延误，这个项目被竞争对手抢走了。客户在电话里怒骂："宋远山，
你们华泰投资是怎么回事？一个简单的报告拖了半个月，我们等不起！"挂断电话，
我瘫坐在椅子上。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次丢掉客户。
钟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啧啧，连客户都跑了，宋远山，你真是越来越不行了。
"我转过身，盯着他："钟浩，差不多就行了。""怎么，想打我？"钟浩挑衅地看着我，
"来啊，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在公司动手。"我攥紧拳头，青筋暴起。就在这时，
白雪晴从办公室走了出来。"怎么了？"钟浩立刻换了副委屈的表情："白总，
宋远山因为丢了客户，想拿我撒气。"白雪晴看看我，又看看钟浩："远山，
客户的事我听说了。你最近状态确实不太好，要不你休几天假，调整一下？"休假？
这不是明摆着要把我边缘化吗？"不用，我没事。""那就好。"白雪晴转向钟浩，"小钟，
你也别太苛刻了，远山毕竟是老员工，给他点面子。"钟浩点头："我知道了，白总。
"看着这一幕，我心里五味杂陈。白雪晴嘴上说让钟浩给我面子，但话里话外都在维护他。
这哪里是什么捧杀局，分明就是真心偏向钟浩。当天晚上，我和白雪晴一起回家。路上，
我忍不住问："雪晴，你真的还在和钟浩演戏吗？"白雪晴愣了一下："当然啊，
你怎么会这么问？""那为什么我感觉你处处在帮他？""这不是为了让戏演得更真实吗？
"白雪晴解释道，"如果我一开始就对他不好，他怎么会上钩？"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可心里的疑虑却越来越重。回到家，我洗完澡出来，发现白雪晴在阳台上打电话。
她的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夜晚还是能听清楚。"嗯，
我知道远山最近压力很大...你也别太过分，适可而止就行了...好啦，我会照顾你的，
你别担心..."我的心一沉。这话听起来，哪里像是在演戏？
更像是...真心在关心钟浩。白雪晴打完电话回来，看到我站在客厅，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刚才。你在跟谁打电话？""公司的事。"白雪晴敷衍道，
"已经很晚了，我们休息吧。"躺在床上，我辗转难眠。白雪晴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均匀。
我看着她的侧脸，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这个女人，我爱了三年，为了她放弃了出国的机会。
可现在，我却感觉她离我越来越远。是我想多了，还是...她真的变了？
第三章转眼又过了半个月。我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这种屈辱的生活，直到妹妹出事。
那天下午，我正在修改钟浩退回来的第无数份报告，手机突然响了。"哥，
我...我快不行了..."妹妹的声音虚弱得像游丝。我猛地站起来："晓雨，你怎么了？
在哪？""中心医院...急诊科..."我扔下所有东西，冲出办公室。
路上给白雪晴打电话，没人接。发信息，也没回复。赶到医院的时候，妹妹已经在抢救室里。
医生出来告诉我："病人是急性心梗，需要立即手术。但手术费需要五十万，必须马上交齐。
"五十万？我所有积蓄加起来也就二十万。怎么办？我立刻给白雪晴打电话，这次接通了。
"雪晴，晓雨出事了，我需要借三十万。""什么？晓雨怎么了？""心梗，需要立即手术。
""好，我马上过来。"挂断电话，我长舒一口气。还好，白雪晴没有让我失望。
可是等了两个小时，白雪晴还是没来。我又打电话，这次是钟浩接的。"宋远山，
白总在开会，没空接电话。""那让她给我回个电话，很急。""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
我会转达的。"我强忍着怒火："我妹妹需要手术，急需三十万。""哦，这事啊。
"钟浩的语气轻飘飘的，"白总让我告诉你，公司最近资金紧张，暂时拿不出这么多钱。
""什么？""而且，预支工资这种事，需要严格审批。万一你拿了钱跳槽了，
公司找谁要钱去？"我的手在颤抖："钟浩，这是救命钱，不是预支工资！
""反正我已经转达了白总的意思。"钟浩冷笑，"对了，还有一句话，某些人想要钱，
最好想个合理的理由。"电话被挂断了。我愣愣地站在走廊里，
仿佛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资金紧张？就在昨天，
白雪晴还给钟浩买了一辆价值八十万的奥迪，说是公司配车。说什么捧杀局，
分明就是舍不得钱。或者说...舍不得给我钱。我看着手腕上的手表，
这是白雪晴三年前送我的生日礼物。当时她刚创业，这块表花了她三个月的收入。她说，
这表是她对我们爱情的承诺。现在看来，这承诺值多少钱？连妹妹的命都比不上。
我摘下手表，走向当铺。"这块表能当多少钱？"老板仔细看了看："这是劳力士，
成色不错。八万。"八万，离三十万还差得远。但总比没有强。我咬咬牙："当了。
"拿着八万块钱回到医院，医生摇头："还差太多，先交齐五十万再说。
"我跪在地上求医生："求求你，先手术吧，我一定会想办法凑齐钱的。""对不起，
这是医院规定。"就在这时，白雪晴终于出现了。她身后跟着钟浩，两人有说有笑，
看起来心情不错。看到我跪在地上，白雪晴吓了一跳："远山，你这是干什么？"我站起来，
指着抢救室："晓雨在里面，需要五十万手术费。
"白雪晴皱眉："我不是让钟浩告诉你了吗，公司现在资金紧张...""紧张？"我冷笑，
"昨天你给他买车的时候怎么不紧张？"钟浩不乐意了："宋远山，你什么意思？
那是公司配车，跟私人借款能一样吗？""够了！"我吼道，"钟浩，
我妹妹的命在你眼里就是个笑话吗？""我只是实事求是。"钟浩一脸无辜，"再说，
你妹妹的事关我什么事？"白雪晴拉住我："远山，你冷静点。这样吧，我个人借给你十万，
其他的你想想办法。"十万？我需要的是三十万。"雪晴，我们在一起三年，
这三年我为了你放弃了多少机会，你不会不知道。现在我妹妹命悬一线，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白雪晴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远山，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她看了一眼钟浩，
后者轻咳一声。"算了，看在远山这么可怜的份上，我个人再借给你五万。"钟浩故作大方，
"十五万总够了吧？"我看着这两个人，心如死灰。"不用了。"我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白雪晴的声音："远山，你去哪？"我没有回头。有些事，看清楚了就够了。
第四章我找遍了所有能借钱的人。朋友、同事、甚至是不太熟的同学。可是五十万这个数字，
对于普通人来说太沉重了。大部分人都是爱莫能助。最后，我只凑到了二十五万。
距离五十万，还差一半。医生最后通牒："如果三小时内凑不齐手术费，病人就危险了。
"我瘫坐在椅子上，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喂？""宋远山吗？
我是华尔街投资银行的猎头，李美琪。我们之前联系过你。"我想起来了，
三年前高盛想挖我的时候，就是这个猎头在中间牵线。"你好，李小姐。
""我听说你最近遇到了困难？""你怎么知道？""我有朋友在你们公司。如果你愿意，
我们可以立即预支你两年的薪水。条件是签约三年，不得违约。"两年薪水？
按照华尔街的标准，那至少是一百万美元。"我需要考虑一下。""没时间考虑了。
"李美琪的声音很紧急，"我知道你妹妹的情况，现在就要答案。"我看了一眼抢救室，
咬咬牙："好，我签。""明智的选择。钱十分钟内到账，合同稍后寄给你。"挂断电话，
我长舒一口气。终于有救了。十分钟后，手机银行显示到账一百万人民币。
我冲到收费处："医生，钱凑齐了！"手术进行了六个小时。我在门外等了六个小时。
白雪晴中途来过一次，被我赶走了。钟浩也跟着来了，在门口转了一圈就走了。
手术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医生摘下口罩："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脱离危险。
"我差点哭出来。"谢谢，谢谢医生。"在病房里守了一夜，妹妹第二天下午醒了。"哥，
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我握着她的手："说什么傻话，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手术费很贵吧？""不贵，哥哥有钱。"妹妹笑了："我就知道哥哥最厉害了。对了，
嫂子没来吗？"我沉默了一会儿："她...很忙。""那等我出院了，
我们一起去谢谢嫂子吧。如果没有她，我肯定...""晓雨。"我打断她，
"我和雪晴分手了。"妹妹愣住了："为什么？""性格不合。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温和的理由。妹妹很聪明，从我的表情就看出了端倪。"是因为我吗？
因为治病花了太多钱？""不是，真的不是。"我安慰她，"是我们本来就不合适，
这次只是个导火索。"妹妹眼圈红了："哥，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生病...""别胡说。
"我捏捏她的脸，"你是哥哥最重要的人，为了你花多少钱都值得。"当天晚上，
白雪晴给我发了很多信息。都是解释和道歉。我一条都没回。第三天，钟浩找到医院来了。
"宋远山，你牛啊，一下子就能拿出五十万。"他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一脸嘲讽，
"不会是从白总那里弄来的吧？""关你什么事？""怎么不关我的事？"钟浩冷笑，
"白总这两天心情很差，都是因为你。我作为副总，有义务关心总裁的情绪。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钟浩继续说："不过你也别得意，白总已经看清你的真面目了。
为了钱连基本的感激都没有，还敢跟她发脾气。""我发脾气？"我终于忍不住了，"钟浩，
你搞清楚状况。是你们拒绝了我的求助，不是我主动要钱。""那又怎样？
公司的钱又不是慈善基金，凭什么随便给你？""凭我为公司拼了三年！
凭我的妹妹命悬一线！""拼了三年就了不起？"钟浩站起来，"我告诉你，宋远山，
时代变了。现在是看背景的时代，不是看努力的时代。""所以你的背景就是有个有钱的爹？
"钟浩的脸色变了："你说什么？""我说，你除了有个有钱的爹，还有什么本事？
"钟浩恼羞成怒，扬手就要打我。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在医院里打架，你想上新闻吗？
"钟浩挣脱开，整理了一下衣服："宋远山，你等着。这事没完。"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我心里五味杂陈。也许，是时候做出改变了。第五章妹妹住院的第五天，
我收到了华尔街的合同。三年期限，年薪八十万美元，外加各种福利。
条件是必须立即赴美工作，不得延误。我看着合同，心情复杂。三年前，
我为了白雪晴拒绝了这个机会。三年后，命运又给了我一次选择的机会。这次，
我不会再犹豫了。妹妹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医生说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
我没有告诉她我要出国的事，怕她担心。回到公司，同事们看我的眼神更奇怪了。
有人说我傍上了大款，有人说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反正没有一个人相信，
我能凭自己的本事拿出五十万。这就是现实。钟浩看到我回来，脸色很难看。他专门走过来，
大声说："宋远山，你的假期结束了？""结束了。""那就好好工作。
"钟浩把一堆文件扔在我桌上，"这些报告，明天之前全部完成。"我看了一眼，
至少有二十份报告。平常一天最多处理三四份，他这是明摆着想整我。"没问题。
"我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钟浩愣了一下："你干什么？""收拾东西。
"我把个人物品装进纸箱，"我辞职了。"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所有人都停下手头的工作，
看着这边。钟浩反应过来，冷笑道："辞职？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吗？说走就走？
""劳动法规定，员工有辞职的自由。""但你还有工作没完成！""那是你刚刚布置的，
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我合上纸箱，"我的离职申请已经发给人事了。
"钟浩气急败坏："宋远山，你别以为辞了职就能逃避责任！""什么责任？
""你...你..."钟浩说不出话来。这时，白雪晴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远山，
你这是在干什么？""辞职。"我看着她，心中没有任何波澜，"雪晴，
谢谢你这三年的照顾。"白雪晴脸色变了："远山，你别闹了。有什么话我们私下说。
""没什么好说的。"我拿起纸箱，"我们的关系，也到此为止了。""你疯了吗？
"白雪晴急了，"为了妹妹的事，你就要跟我分手？"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雪晴，
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今天生病的是钟浩，你会犹豫吗？"白雪晴张张嘴，没有说话。
"你的沉默就是答案。"我笑了，"再见。"走出公司大楼，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有些事，看透了就是解脱。当天晚上，我在医院陪妹妹。"哥，你看起来心情不错。
"妹妹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因为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什么决定？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她实话："晓雨，哥哥要出国工作了。
"妹妹愣住了："出国？去哪里？""美国，华尔街。""那...那我怎么办？
""你跟我一起去。美国的医疗条件更好，对你的恢复有帮助。"妹妹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但很快又暗淡下来："可是我的学业...""可以申请转学，或者重新考试。
反正你这么聪明，到哪里都能适应。"妹妹想了想，点头："好，我听哥哥的。"第二天，
白雪晴来医院找我。她憔悴了很多，眼睛红肿，显然哭过。"远山，我们谈谈好吗？
"我看了一眼病房里的妹妹，走到走廊上。"有什么好谈的？""我知道我错了。
"白雪晴抓住我的手，"妹妹的事，我处理得不好。但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
""怎么弥补？让妹妹起死回生？""远山，你别这样。"白雪晴眼泪掉下来，
"我真的知道错了。钟浩的事，我也看清楚了。他就是个心机深的小人，
一直在挑拨我们的关系。""现在知道晚了。""不晚，真的不晚。"白雪晴哭着说，
"我已经把他开除了，副总的位置还给你。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我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没有任何触动。曾经，她的眼泪能让我心疼得要命。
现在，只觉得虚假。"雪晴，我要出国了。""什么？"白雪晴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我接受了华尔街的邀请，下周就走。""不可能！"白雪晴激动地说，"你不能走！
你走了我怎么办？公司怎么办？""这些都不关我的事了。""远山，你别赌气了好不好？
"白雪晴抓着我的胳膊不放，"我可以给你加薪，可以给你股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