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方凌云，今年三十二岁，是华晨建筑设计公司的首席设计师。昨天晚上，
我发现了一个让我瞬间崩溃的秘密。"老公，我今晚要加班，你自己吃饭吧。
"妻子林雅柔收拾着包，头也不抬地说道。这已经是她这个月第十五次加班了。我点点头，
继续专注于手中的设计图纸。结婚三年来，我们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各忙各的，
偶尔交流几句日常。九点半，我放下工作，走到厨房准备给她热饭。
习惯性地拿起她的充电器，想给自己的手机充电，却发现接口不对。
我拿起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想换个充电器。屏幕突然亮了。
一条微信消息跳了出来："雅柔，今晚谢谢你陪我，我很开心。"发送人：沈墨轩。
我愣住了。沈墨轩是林雅柔的大学同学，也是她口中的"最好的朋友"。但这个时间，
这个语气，让我感到不对劲。我犹豫了三秒，输入了她的密码。她的生日，我记得清楚。
手机解锁了。我点开了她和沈墨轩的聊天记录。"雅柔，我想你了。""我也想你，
但是我们要小心一点。""什么时候离婚？我等你。""再等等，我需要时间。
""你还爱他吗？""没有爱了，只是习惯。"我的手开始颤抖。继续往下翻，
更多的聊天记录让我如坠冰窖。"今天凌云又加班到很晚，我们可以见面。""他对你好吗？
""表面上好，但是没有激情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感觉自己还活着。""雅柔，
我们私奔吧。""不行，我要拿到他的股份和房产。"我放下手机，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
三年的婚姻，原来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十一点，林雅柔回来了。"怎么还没睡？
"她看起来有些慌张。"等你。"我尽量保持平静。"哦，我洗个澡就睡。
"她匆匆走向浴室。我注意到，她的嘴唇有些红肿，衣服也有些褶皱。浴室里传来水声，
我拿起她的手机，截图了所有的聊天记录，发送到我的邮箱。然后删除了发送记录。
她洗完澡出来，我已经躺在床上，背对着她。"老公，明天我要去苏州出差，可能要三天。
""嗯。""你要照顾好自己。""知道了。"她在我身边躺下，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
却感觉比冰块还冷。整夜，我都没有睡着。第二天早上，林雅柔收拾行李箱的时候，
我在厨房给她煎蛋。"老公，你真好。"她从背后抱住我。我没有回头，
继续专注于锅里的鸡蛋。"雅柔，我们的婚姻还有救吗？""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只是想问问。""当然有救啊，我们不是挺好的吗？"我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爱，只有演技。"那就好。"她吃完早餐，拖着行李箱离开。我站在窗前，
看着她上了一辆黑色奥迪。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男人。沈墨轩。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私家侦探的电话。"王总，我需要你的帮助。""方先生，什么事？
""我要调查我妻子。""明白了，费用是一天三千。""钱不是问题，我要详细的资料。
"挂断电话，我开始制定计划。既然她要玩，我就陪她玩到底。但这次，我要做庄家。
我打开电脑，开始查询她名下的所有资产。房产证上，我们是共同财产。公司股份，
我占百分之六十，她占百分之四十。银行存款，大部分都在我的账户。看来，
她的算盘打得不错。但她不知道的是，我也不是好惹的。我拿起手机，给律师打电话。
"张律师，我需要咨询一下离婚的事情。""方先生，你要离婚？""有这个想法，
但我需要保护好我的资产。""明白了，你有证据吗？""有。""那就好办了，
我们约个时间详细谈谈。""下午三点，你的办公室。""好的。"挂断电话，
我开始收拾证据。聊天记录截图，银行流水，房产证复印件，公司股权证明。
一切都要准备得天衣无缝。下午，我到了律师事务所。张律师是我的老朋友，
也是业内知名的婚姻法专家。"凌云，你这次真的要离婚？""是的，而且我要她净身出户。
""有把握吗？""百分百。"我把所有证据摆在他面前。张律师看了半个小时，
然后抬起头。"凌云，你赢定了。""那我们开始吧。""先等等，我建议你先转移资产。
""怎么转移？""公司股份可以转给你父母，房产可以抵押贷款，把钱转到安全的地方。
""这样合法吗？""完全合法，只要是在起诉前完成。"我点点头。"那就这么办。
"傍晚，我收到了私家侦探的第一份报告。林雅柔和沈墨轩入住了苏州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房间号，1208。照片很清楚，两人手牵手走进电梯。我把照片保存到加密文件夹。晚上，
林雅柔给我发了微信。"老公，到苏州了，客户很难缠，可能要晚一点回来。""注意身体。
""嗯，我会的。爱你。"看着屏幕上的"爱你"两个字，我冷笑了一声。爱？
她懂什么是爱？我开始反思这三年的婚姻。我确实太专注于事业，忽略了她的感受。
但这不是她背叛的理由。如果她觉得不幸福，可以跟我说，我们可以沟通，可以改变。
但她选择了背叛。那就别怪我无情。我打开电脑，开始起草离婚协议书。财产分割，
子女抚养，债务承担。每一条都要精确到位。我们没有孩子，这是唯一的幸运。不然，
孩子会成为这场战争的牺牲品。写完协议书，我开始规划后续的行动。第一步，转移资产。
第二步，收集更多证据。第三步，摊牌。第四步，离婚。第五步，重新开始。
每一步都要计算得精确无误。因为这不仅仅是一场离婚，更是一场战争。既然她先开火，
我就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全面反击。第二章第二天上午，我约了父母吃饭。"凌云，
你怎么突然要请我们吃饭？"母亲有些疑惑。"就是想你们了。"我递给父亲一份文件，
"爸，你帮我签个字。""什么文件？""公司股权转让协议，我把我的股份转让给你。
"父亲愣了一下："为什么要转让？""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暂时转给你，以后再说。
"父亲看了看协议，又看了看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没事，就是防范风险。
"母亲放下筷子："凌云，你是不是要和雅柔离婚？"我没有回答，但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做了什么？""妈，你别问了，我会处理好的。"父亲签了字，
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儿子，有什么需要爸妈帮忙的，尽管说。""我知道。"下午，
我去了银行。"方先生，您要将房产抵押贷款？""是的，贷款五百万。""可以的，
您的房产评估价值八百万，贷款五百万没问题。""多久能批下来？""三个工作日。
""好的，麻烦你们了。"办完手续，我又去了另一家银行，开了一个新的账户。
这个账户只有我知道密码。傍晚，私家侦探给我发来了新的照片。
林雅柔和沈墨轩在苏州的一家珠宝店，她在试戴钻石项链。
沈墨轩给她买了一条价值十万的项链。我记得，上个月我给她买了一条项链，她说太贵了，
让我退掉。现在看来，不是太贵，而是买的人不对。我把照片保存，
然后给私家侦探转了一万块钱。"继续跟踪，我要他们的所有行踪。""明白。"晚上，
我一个人在家吃泡面。这是我最近三天的晚餐。以前，她会给我做饭，虽然手艺一般，
但我很满足。现在想想，那也是演出来的。真正的她，在苏州的豪华酒店里，
和另一个男人享受着浪漫的晚餐。我拿起手机，给她发了一条微信："雅柔，记得吃饭。
""嗯，刚吃完，你呢？""我也吃了，你早点休息。""好的，晚安。""晚安。
"放下手机，我开始整理这三年来的所有资料。银行流水显示，她每个月都会给沈墨轩转账。
少的时候几千，多的时候几万。我以为是她在做投资理财，原来是在养男人。
我们的共同账户里，有一百万是她的嫁妆，这本来是我们的创业资金。但现在，
有一半都流到了沈墨轩的账户上。我拿起计算器，算了一下。三年来，
她给沈墨轩转了总共三十万。这三十万，是我加班加点赚来的。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
努力工作，赚钱养家，却在给别人养小白脸。第三天，林雅柔回来了。"老公，我回来了。
"她看起来心情很好。"怎么样，出差顺利吗？""还可以，客户签了合同。""那就好。
"我注意到，她脖子上戴着一条新项链。就是照片里的那条，价值十万。"项链很漂亮，
在哪里买的？""哦，这个啊，是公司发的奖品。""公司还发珠宝奖品？""是啊，
这次合同签得比较大。"谎话张口就来，演技确实不错。"雅柔，我们谈谈吧。""谈什么？
""我们的婚姻。"她的表情瞬间变了："怎么了？""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些问题。
""什么问题？""我们缺少沟通，也缺少激情。""这很正常啊，老夫老妻了。
""但我不想这样下去。""那你想怎么办？""我们去看心理医生，或者重新谈恋爱。
"她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说："凌云，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我是认真的。
""我觉得我们挺好的啊，为什么要改变？""因为我不想失去你。"这句话是真心的。
虽然我知道了她的背叛，但我还是想给她一个机会。如果她能回头，我愿意原谅。
但她的回答让我彻底死心。"凌云，我们的婚姻没有问题，你不要胡思乱想。
""真的没有问题吗？""当然没有。""那你能把手机给我看看吗？
"她的脸色瞬间变了："为什么要看我的手机？""夫妻之间，有什么不能看的？
""我没有看你手机的习惯。""我可以给你看。""不用了，我相信你。
""那你也让我看看。""凌云，你这样很无聊。""我就是想看看。""不给。
"她把手机抱在怀里，像保护宝贝一样。我点点头："好吧，那我不看了。""谢谢理解。
"当天晚上，我装睡。凌晨两点，她悄悄起床，去客厅打电话。"墨轩，我想你了。
""他刚才要看我手机，我觉得他可能怀疑了。""不会的，他那么老实，想不到这些。
""但是他今天很反常，说要重新谈恋爱。""呵呵，都老夫老妻了，还谈什么恋爱。
""我也觉得很奇怪。""雅柔，要不我们早点摊牌吧，我等你等得很辛苦。""再等等，
我要先弄清楚他的财产状况。""他有多少钱？""房子八百万，公司股份至少一千万，
存款大概两百万。""这么多？""对啊，所以我要拿到一半。""你真聪明。
""跟你学的。"我听到这里，轻轻地走回了卧室。一千万的公司股份，我已经转给了父亲。
八百万的房子，我已经抵押贷款五百万。两百万的存款，我已经转移了一百五十万。
现在她能拿到的，最多也就是两百万。而且，有了这些录音，她连两百万都拿不到。
我打开手机，把录音发送到邮箱。证据链已经完整了。是时候摊牌了。第四天，
我给律师打电话。"张律师，可以行动了。""都准备好了？""都准备好了。
""那我们明天就起诉。""好。"挂断电话，我开始准备最后的一击。我要让她知道，
什么叫做自作自受。第三章周五下午，我提前下班回家。林雅柔还没回来，我在客厅等她。
茶几上，放着一份离婚协议书。六点半，她回来了。"老公，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坐下，
我们谈谈。""谈什么？""先坐下。"她看到了茶几上的文件，脸色瞬间变了。
"这是什么？""你看看就知道了。"她颤抖着手拿起协议书，翻开第一页。
"方凌云与林雅柔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让她彻底愣住了。"凌云，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为什么要离婚？我们不是挺好的吗？""好吗？"我拿出手机，
打开了录音。她自己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他那么老实，想不到这些。
""我要先弄清楚他的财产状况。""房子八百万，
公司股份至少一千万..."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你偷听我打电话？""不是偷听，
是取证。""凌云，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了，我都明白。"我又拿出一个文件夹，
里面是私家侦探拍的照片。她和沈墨轩的亲密照片，一张一张摆在她面前。"这些也是证据。
"她看着照片，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你调查我？""是的。""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发现你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开始。""你看了我的手机？""看了。""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能这样？"我冷笑了一声，"你出轨三年，我连看看手机都不能？"她沉默了。
"雅柔，我们结婚三年，我以为我们是相爱的。""我们是相爱的。""相爱？
你把我当提款机，把我的钱给别的男人花，这叫相爱？""我没有...""没有吗？
"我拿出银行流水，"三年来，你给沈墨轩转账三十万，这些钱哪里来的？"她看着流水单，
说不出话来。"雅柔，如果你不爱我了，可以直接说。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可是你选择了背叛。""还要我的钱。""这我不能忍受。"她突然开始哭泣。"凌云，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和墨轩只是一时糊涂。""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愿意和他断绝关系。"看着她的眼泪，我的心软了一瞬间。但只是一瞬间。"雅柔，
如果我没有发现，你会继续骗我多久？""我...""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不是的，我会处理好的。""怎么处理？""我会和他分手。""然后呢？
""然后我们重新开始。""重新开始？"我指了指协议书，"你看看这个协议，签字吧。
"她翻开协议书，看到财产分割的条款，又愣住了。"凌云，这个财产分割不对吧？
""怎么不对？""房子是我们的共同财产，为什么归你？""因为房子是我买的，
首付是我付的，月供也是我还的。""但是房产证上有我的名字。""有你的名字，
不代表你有所有权。""公司股份呢？我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你有吗？
"我拿出股权转让协议，"我的股份已经转让给我父亲了。""什么时候转让的？
""三天前。""你能这样吗？""当然能，这是我的权利。""那我不签。
""不签也可以，我们法庭上见。""法庭上见？""对，我已经起诉了。""起诉？
""对，起诉离婚，还有起诉你侵犯我的财产。""我没有侵犯你的财产。
""你给沈墨轩转账三十万，这不是侵犯财产？""那是我的钱。""你的钱？你有收入吗？
"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林雅柔结婚后就辞职了，专职做家庭主妇。
她的所有开销都来自我的收入。"雅柔，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签署这份协议，
和平分手。""第二，对簿公堂，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做了什么。""你选择哪个？
"她看了看协议，又看了看我。"凌云，你真的这么狠心吗？""狠心？
""是你先背叛了我们的婚姻。""是你先用我的钱养别的男人。""现在你说我狠心？
""我给你体面的离婚方式，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她沉默了很久。"如果我签字，
你会给我多少钱？""五十万。""五十万？""对，五十万现金，还有你的嫁妆。
""我的嫁妆只有一百万。""那就一百五十万。""这太少了。""少吗？
""你知道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吗？""付出？"我冷笑了一声，
"你的付出是和别的男人睡觉？""你的付出是把我的钱转给别人？
""你的付出是骗我三年？""雅柔，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已经给你最后的机会了。""签字，还是法庭见？"她拿起笔，手在发抖。"凌云，
我们真的不能重新开始吗？""不能。""为什么？""因为信任已经破碎了。
""信任可以重建。""可以吗？""当然可以。""那你现在能当着我的面，
给沈墨轩打电话，说你们分手吗？"她愣住了。"打啊，现在就打。
""我...""打不了？""不是打不了，是...""是什么？""是我不想这样分手。
""哦，原来你还舍不得他。""不是舍不得，是...""是什么？
""是我觉得你们都是我重要的人。"听到这句话，我彻底死心了。"雅柔，
你真的是个天才。""出轨了三年，还要我和小三和谐相处？""你以为你是皇帝，
可以后宫佳丽三千？""我没有这个意思。""那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们都冷静一下，不要这么冲动。""冲动？""我准备了一个星期，这叫冲动？
""签字吧，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她最终还是签了字。签字的时候，她哭得很伤心。
但我没有丝毫同情。因为我知道，这些眼泪是演给我看的。就像过去三年一样。
第四章第二天，我搬出了我们的家。带走了我的衣服，书籍，还有一些纪念品。其他的东西，
我都留给了她。包括我们一起买的家具，一起挑选的装饰品。这些东西，
现在看起来都充满了讽刺。我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套单身公寓。一室一厅，简单干净。
这是我重新开始的地方。搬家的时候，我的助手小王帮忙。"方总，您和嫂子怎么了？
""离婚了。""啊？为什么？""她出轨了。"小王愣住了："嫂子看起来不像那种人啊。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那您还好吗？""挺好的，终于解脱了。
"这话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解脱是真的，但心痛也是真的。三年的感情，
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即使她背叛了我，我还是会想起我们的美好时光。第一次见面，
第一次约会，第一次接吻。求婚的时候，她哭得像个孩子。结婚的时候，
她说要和我白头偕老。新婚之夜，我们对着月亮许愿。那时候的她，眼里有光。那时候的我，
以为找到了真爱。但现在回想起来，那些美好也许也是假的。也许从一开始，她就在演戏。
也许我只是一个工具人。一个用来提供稳定生活的工具人。晚上，我一个人在新家吃外卖。
手机响了，是她打来的。"凌云，你在哪？""在我的新家。""我们能见面吗？
""不用了。""我有话想跟你说。""都说完了。""不是，我想道歉。""不用道歉，
我们已经结束了。""凌云，我真的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就好。""那你能原谅我吗？
""我已经原谅你了。""那我们能复合吗？""不能。""为什么？""因为我们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三观不合适。""我可以改的。""不用改了，做你自己就好。
""凌云，我真的很后悔。""后悔什么？""后悔背叛了你。""后悔失去了你。
""后悔没有珍惜我们的婚姻。""嗯，我知道了。""那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不能。""为什么？""因为我不爱你了。"这句话说出来，我自己都愣了一下。
我真的不爱她了吗？还是只是在赌气？"你真的不爱我了？""是的。""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发现你背叛我的那一刻开始。""那之前呢？""之前我爱你。""很爱很爱？
""很爱很爱。""那现在呢？""现在没有感觉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点都没有。""我不信。""不信也没关系。""凌云，我要来找你。
""我不想见你。""我已经在路上了。""随便你，但我不会开门。""我在楼下等你。
""你等着吧。"我挂断了电话。半小时后，楼下真的来了一个人。我从窗户看下去，是她。
她站在楼下，仰着头看我的窗户。我没有下去。她在楼下站了两个小时。期间，
她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我都没接。最后，她发了一条很长的微信："凌云，
我知道你在生气，我也知道我做错了。但是请你相信我，我真的很后悔。和墨轩在一起，
只是因为我太寂寞了。你总是在工作，很少陪我。我感觉自己像个寡妇。墨轩出现的时候，
给了我关怀和温暖。我一时冲动，就犯了错。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你。我爱的人是你，
一直都是你。那些钱，我会还给你。那些谎言，我会用一辈子来赎罪。
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发誓，我会做一个好妻子，好好爱你，好好珍惜我们的婚姻。
"看完这条微信，我的心又软了。也许，她真的知道错了。也许，我们真的可以重新开始。
也许，我应该给她一个机会。我拿起手机，准备给她回电话。但是，手机又响了。
这次不是她打来的，是私家侦探。"方先生，有新情况。""什么情况？
""您太太和那个男人，今天下午在民政局门口。""民政局？""对，
他们好像在商量什么。""有录音吗？""有，我传给您。"很快，我收到了录音文件。
"雅柔，他真的同意离婚了？""同意了，昨天签了字。""那太好了，我们可以在一起了。
""不过，他只给了我一百五十万。""一百五十万？这么少？""是啊，
我本来以为能拿到一千万的。""他太狡猾了，提前转移了资产。""那怎么办？
""没关系，我们重新开始。""但是一百五十万，在北京买不了什么房子。
""我们可以回老家。""回老家？""对，在老家买房子，娶你过门。""我不想回老家。
""为什么？""老家太落后了，我习惯了大城市的生活。""那你想怎么办？
""我想办法让他回心转意。""怎么让他回心转意？""我去求他，说我知道错了。
""有用吗？""试试看，万一有用呢。""如果没用呢？""没用就算了，
我们拿着钱走人。""好吧，你试试看。"听完这段录音，我彻底清醒了。所谓的后悔，
所谓的道歉，都是假的。她只是想要更多的钱。我把手机放在一边，
不再理会她的电话和微信。晚上十二点，她终于走了。第二天，我去了公司。
同事们都知道我离婚了，但没有人问细节。大家都很体贴，工作的时候更加认真。
我也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工作是最好的止痛药。当我专注于设计图纸的时候，
就不会想起她的背叛。当我忙着和客户沟通的时候，就不会想起她的谎言。
当我加班到深夜的时候，就不会想起她的眼泪。一个星期后，我接到了法院的电话。
"方先生，您的离婚诉讼已经受理，下周二开庭。""好的，谢谢。""请按时出庭。
""我会的。"挂断电话，我感觉到了一种解脱。终于要结束了。这场闹剧，终于要落幕了。
第五章开庭的前一天，我收到了沈墨轩发来的微信。"方先生，我们可以见面吗？
"我很意外，他怎么会有我的微信？"你想谈什么？""关于雅柔的事情。
""有什么好谈的？""我想跟您道歉。""不用道歉，我们不熟。""我知道我做错了，
但是我真的很爱雅柔。""那你爱她就好了。""但是她现在很痛苦。""痛苦？""是的，
她每天都在哭，说后悔背叛了您。""哦。""方先生，您能不能原谅她？
""你觉得我应该原谅她吗？""我觉得，如果您还爱她，就应该给她一个机会。
""如果我还爱她，她还会跟你在一起吗？""对不起，是我的错。""你的错？
""是我勾引了她。""勾引？""是的，我主动追求她的。""她同意了？
""她一开始拒绝了，但是我坚持追求，她最终被感动了。""所以这是你的错？""是的。
""那她给你转账三十万，也是你的错？""那些钱我会还给她的。""还给她？""是的，
我有能力还。""你有多少钱？""我有一套房子，价值五百万。""五百万？""是的，
我可以卖掉房子，把钱还给她。""然后呢？""然后我会离开这个城市。""离开？
""是的，我不会再打扰你们。""沈墨轩，你觉得我像傻子吗？""什么？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我是真心的。""真心？""是的。""那我问你，
如果我原谅了她，你真的会离开？""我会的。""你发誓？""我发誓。""好，
那我们见面吧。""真的？""真的，明天下午三点，星巴克咖啡厅。""好的，谢谢您。
"我挂断微信，冷笑了一声。这两个人，真的把我当傻子了。第二天下午，
我准时到了咖啡厅。沈墨轩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看起来很紧张，穿着一身名牌西装。
"方先生，您来了。""坐吧。""谢谢。"他坐下来，点了一杯咖啡。"方先生，
关于雅柔的事情，我想跟您说声对不起。""嗯。""我知道我做错了，
我不应该破坏你们的婚姻。""你知道就好。""我真的很后悔。""后悔什么？
""后悔认识了雅柔。""哦？""如果我没有认识她，你们现在还是很幸福的夫妻。
""是吗？""是的。""那你为什么要追求她？""因为我爱她。""你爱她？""是的，
从大学开始，我就爱她。""那为什么不早点表白？""因为她当时有男朋友。""男朋友？
""就是您。""我们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是的，您不记得了吗？"我愣住了。
我和林雅柔是通过朋友介绍认识的，当时我们都已经毕业好几年了。
她说她之前没有谈过恋爱，我是她的初恋。但现在沈墨轩说，我们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
"沈墨轩，你搞错了吧？""没有搞错，您是清华建筑系的，她是北师大文学院的。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因为我也是清华的，我们是同一届的。""同一届？
""是的，我是计算机系的。""那你认识我？""当然认识，您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
""风云人物？""是的，您是建筑系的系草，还是学生会主席。""很多女生都喜欢您。
""但是您只喜欢雅柔。""你们经常一起出现在校园里，很多人都羡慕你们。
"我感觉有些头晕。我对大学的记忆有些模糊，但我记得我确实谈过恋爱。
女朋友是文学院的，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但我记得，我们是分手了的。分手的原因，
我也忘记了。"沈墨轩，你说的那个女朋友，长什么样子？""和现在的雅柔一样啊。
""一样？""是的，她没有变化。""那我们为什么分手？""因为您要出国留学。
""出国留学？""是的，您拿到了哈佛的录取通知书。""但是雅柔不想去美国，
你们就分手了。""后来您没有去美国，留在了国内。""为什么没有去？
""这个我不知道。"我努力回忆着，但脑海里一片空白。我真的忘记了这段记忆。还是说，
根本就没有这段记忆？"沈墨轩，你有证据吗？""什么证据？
""证明我们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的证据。""有的。"他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手牵手走在校园里。男人确实很像我，女人确实很像林雅柔。
但是，这张照片有些模糊，而且看起来很老。"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大学三年级的时候。""谁拍的？""我拍的。""你为什么要拍？
""因为我喜欢雅柔，但是她和您在一起，我只能偷偷拍照。""偷偷拍照？""是的，
我偷偷拍了很多照片。""还有别的照片吗？""有。"他又翻出几张照片。
都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合影。确实很像我和林雅柔。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沈墨轩，你说雅柔大学的时候就喜欢我？""是的。""那她为什么要背叛我？
""因为她以为您不爱她了。""为什么这样认为？""因为您结婚后，变得很冷漠。
""冷漠？""是的，您总是在工作，很少陪她。""她感觉被忽视了。
""所以她才会接受我的追求。""但是她心里还是爱您的。""现在她很后悔，
希望能够重新和您在一起。""方先生，您能不能给她一个机会？"我看着沈墨轩，
感觉他说得很真诚。也许，他说的是真的。也许，我真的忘记了这段记忆。也许，
林雅柔的背叛是有原因的。也许，我应该给她一个机会。"沈墨轩，如果我原谅她，
你真的会离开？""我会的。""你发誓？""我发誓，如果我不离开，就让我天打雷劈。
""好，那我考虑一下。""真的？""真的。""谢谢您，方先生。""不用谢，
但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我要和她单独谈谈。""好的，我会告诉她。
""今天晚上，老地方。""什么老地方？""她知道。"离开咖啡厅，我感觉很困惑。
我真的忘记了大学的记忆吗？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他们编造的？我决定今晚试探一下林雅柔。
看看她怎么说。第六章晚上七点，我来到了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餐厅。这是一家意大利餐厅，
位于市中心的一栋老建筑里。林雅柔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化着淡妆，看起来很美。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凌云，你来了。""嗯。
""我点了你喜欢的红酒。""谢谢。"我坐下来，服务员给我们倒了酒。"雅柔，
我们谈谈吧。""好的。""今天我见了沈墨轩。""他跟你说了什么？""他说，
我们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她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是的。
""为什么你之前说我是你的初恋？""因为你忘记了。""我忘记了？""是的，
你出车祸的时候，伤了头部，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我出车祸了？""是的，
大学毕业那年。""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因为医生说，强行回忆可能会有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可能会导致更严重的记忆障碍。""所以你就瞒着我？""是的，
我想保护你。""保护我？""是的，我不想让你痛苦。""那为什么现在又说出来了？
""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我们是有感情基础的。""我们相爱了四年，不是三年。""雅柔，
你有证据吗？""什么证据？""证明我们大学时期在一起的证据。""有的。
"她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些老照片。都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合影。
确实很像我和她。"这些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大学期间，我们的约会照片。
""这个男人真的是我？""当然是你。""但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因为你忘记了。
""那我们为什么分手？""因为你要出国留学。""为什么最后没有去？
""因为你出车祸了。""车祸之后呢？""你在医院躺了三个月，失去了记忆。
""我照顾了你三个月。""但是你醒来后，不记得我了。""我很伤心，就离开了。
""后来呢？""后来我们通过朋友重新认识了。""你假装不认识我？""是的，
因为我想重新开始。""想让你重新爱上我。"听完她的话，我感觉头很痛。
是不是真的有这段记忆？还是说，这些都是编造的？"雅柔，你说的这些，我怎么验证？
""你可以问你的朋友。""我的朋友？""是的，你的大学同学。
""他们都知道我们的关系。""那我为什么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因为我拜托他们不要说。""为什么？""因为我怕刺激到你。""医生说，
如果强行回忆，可能会有危险。""什么危险？""可能会导致人格分裂。
"我感觉越来越糊涂了。这些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雅柔，
如果我们真的相爱了七年，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因为我太痛苦了。""痛苦？""是的，
你失去记忆后，变得很冷漠。""你不再像以前那样爱我了。""我感觉自己像个陌生人。
""所以你就接受了沈墨轩的追求？""是的，我承认这是我的错。
""但是你要理解我的感受。""我爱了你七年，但是你忘记了。""你知道这有多痛苦吗？
""就像你的灵魂被掏空了一样。""我每天都在等待你想起我。
""但是你从来没有想起过。""我绝望了。""当墨轩出现的时候，我感觉又活过来了。
""他让我想起了大学时代的你。""那种热情，那种浪漫，那种爱情。""但是我错了，
我不应该背叛你。""我应该坚持等待。""凌云，你能原谅我吗？"看着她的眼泪，
我的心又软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三年来，我确实亏欠了她。我失去了记忆，
但她没有。她承受着我遗忘的痛苦，还要假装我们是初次相识。这确实很残酷。"雅柔，
我需要时间考虑。""好的，我等你。""但是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
""在我做决定之前，你要和沈墨轩断绝关系。""好的，我马上就跟他说。
""当着我的面说。""好的。"她拿出手机，拨通了沈墨轩的电话。"墨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