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然，你还有十分钟就死了。"柳如烟笑着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我，
手里拿着一份千万保险单。我看着她和情夫王磊抱在一起，心如死灰。
可就在毒药入口的瞬间，我掏出一张照片。他们看清后，瞬间跪地求饶："不要报警！
我们把钱还你！"全场死寂，到底是什么照片，让杀红了眼的夫妻瞬间崩溃？
第一章下班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张先生，
您的妻子柳如烟今天下午三点在君豪酒店开了房间，房间号8888。
"电话那头是个年轻女孩的声音，说完就挂了。我愣在马路边，手机差点掉在地上。柳如烟？
我的妻子？今天她明明说要和闺蜜逛街，怎么会在酒店开房？我和柳如烟结婚三年，
她一直是个居家的好妻子。每天按时做饭，从不出去乱跑，连化妆品都很少买。
这个电话一定是恶作剧。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跳得很快，手心全是汗。
我拿出手机给柳如烟打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喂，老公？"她的声音有些喘，
背景音很安静。"如烟，你在哪？""在商场啊，刚试了件衣服，累死了。"她笑了笑，
"你下班了？今晚想吃什么？""没事，你慢慢逛，我去公司加个班。"挂了电话，
我直接打车去了君豪酒店。这是市里最高档的五星级酒店，平时我根本消费不起。
我在前台说要找朋友，报了8888房间号。"先生，这个房间有客人入住，您是？
""我是客人的丈夫。"前台小姐脸色有些尴尬，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我房间在18楼。
电梯里，我的手一直在发抖。也许真的是误会，也许柳如烟根本不在这里。电梯门开了，
我走到8888房门前，刷卡声响起，门开了。房间里传来熟悉的笑声，是柳如烟的声音。
我推开门，看到床上两个纠缠的身影。"如烟！"柳如烟回过头，脸上没有一丝慌张，
反而笑得很灿烂。"老公，你来了？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她从床上起来，
一丝不挂地走向我，身后躺着一个陌生男人。"让我介绍一下，这是王磊，我的健身教练，
也是我的男朋友。"男人也坐了起来，朝我挥了挥手："嗨，张浩然，久仰大名。
"我感觉天旋地转，这一定是梦。"如烟，你在说什么？""我说，我出轨了。
"柳如烟走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三年了，我演够了，不想再演下去了。
""你什么意思？""意思是，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和你结婚，
只是为了你那份千万保险。"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保险？""你忘了？
去年你升职的时候，公司给你买的意外险，受益人是我，保额一千万。"我想起来了，
确实有这么回事。公司说是福利，我也没太在意。"那又怎么样？"柳如烟笑了，笑得很美，
但让我觉得陌生。"怎么样？当然是让你死啊。"王磊从床上走下来，体格健壮，
比我高了一个头。"张浩然，说实话，我挺同情你的。被老婆戴了三年绿帽子还不知道，
现在还要被老婆杀掉，你说你这辈子是不是白活了？""你们疯了！"我转身要走，
但门已经被反锁了。"别着急走啊，好戏才刚开始呢。"柳如烟拦住我，"你知道吗？
这三年来，我和王磊做了多少次？"我推开她，但王磊已经堵在门口。"一千二百三十七次。
"柳如烟掰着手指头数，"平均每天一次还多呢，有时候就在我们的婚床上，
有时候在你加班的时候，有时候...""够了！"我冲向王磊，但被他一拳打倒在地。
"张浩然，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王磊踩着我的胸口，"一个月六千块工资的废物，
凭什么娶如烟这么漂亮的老婆？""是啊，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柳如烟蹲下来，
掐着我的下巴，"不过没关系，你很快就要解脱了。"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
里面是透明的液体。"这是什么？""氰化钾，无色无味，三分钟致命。"柳如烟拧开瓶盖，
"喝了它，你就可以永远解脱了，我也能拿到一千万保险金，和王磊过上幸福的生活。
"我拼命挣扎，但王磊力气太大，我根本动不了。"柳如烟，你不能这样！警察会查出来的！
""会吗？"她笑得更开心了，"一个抑郁症患者，因为发现妻子出轨而自杀，
多合理的剧情啊。""什么抑郁症？""哦，忘了告诉你，最近半年你一直在看心理医生，
医生诊断你患有严重的抑郁症，还开了很多药。"王磊从桌上拿起一个病历本扔给我。
上面确实写着我的名字，还有医生的诊断：重度抑郁症，有自杀倾向。"这是假的！
我从来没去过心理医生！""但是有你的签名，有监控录像，还有医生的证词。
"柳如烟捏着我的嘴，"而且，你的同事都知道你最近情绪不稳定，经常失眠，
还总是一个人发呆。"我想起来了，最近确实总是失眠，白天也没精神，
同事们还关心地问过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的计划。"柳如烟，
我们夫妻一场，你真的要杀我？""夫妻？"她哈哈大笑，"张浩然，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嫁给你吗？"第二章"因为你蠢啊。"柳如烟坐在床边，慢慢穿起衣服，
"当初有那么多男人追我，我为什么偏偏选了你这个穷小子？"我躺在地上，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不明白。""不明白很正常，因为你就是个傻子。
"王磊也开始穿衣服，"如烟，别跟他废话了，赶紧解决掉，晚上还要去酒吧庆祝呢。
""别急嘛，让我好好跟我亲爱的老公告个别。"柳如烟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景，
"张浩然，你知道你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我不说话，心里在想怎么逃出去。"是听话。
"她转过身，眼里全是嘲讽，"三年来，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从来不问为什么。
""比如说，我让你把所有的工资都交给我，你就乖乖交了。我说要买房，
你就把所有积蓄都拿出来付首付。我说要装修，你就贷款十万块。"确实，
这三年来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了柳如烟，自己连烟都戒了。"这些都是应该的，我们是夫妻。
""夫妻？"柳如烟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张浩然，你真的以为我们是夫妻吗？
""什么意思？"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红色的本子，扔在我面前。"看看吧，
这是我们的结婚证。"我拿起来一看，顿时傻了。结婚证上确实是我们两个的照片，
但是上面的身份信息全是假的。柳如烟的身份证号码、住址、甚至连名字都是假的。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刘雨晴，今年28岁，河南人。"她说得很轻松，
好像在介绍别人一样，"柳如烟这个身份，是我专门为了骗你而创造的。
"我感觉脑子里嗡嗡作响。"也就是说，我们的婚姻是假的？""当然是假的。法律上，
你还是单身呢。"王磊在一边幸灾乐祸，"不过这样也好，如烟死了老公可以拿保险金，
没死老公又不用承担法律责任，多完美的计划啊。""但是你怎么能用假身份证办结婚证？
""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民政局的电脑里确实有我们的结婚记录。
"柳如烟把结婚证收回包里，"只要保险公司认可就行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等等，
保险受益人需要身份证明，你用假身份证怎么领保险金？"柳如烟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你还挺聪明的嘛。"她从包里又拿出一张身份证，"看，这是我的真身份证，刘雨晴。
""但是保险单上的受益人是柳如烟。""没错，所以我还需要一张证明。
"她拿出一张公证书，"证明柳如烟就是刘雨晴，这叫曾用名公证。"我彻底服了，
这个女人把一切都计划好了。"如烟...不，刘雨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哪里得罪你了？""你没有得罪我，你只是倒霉而已。"她蹲下来，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我需要一个老实、听话、有稳定工作的男人做丈夫，然后弄死他拿保险金。
你刚好符合所有条件。""那你们认识多久了？"我看向王磊。"五年。"王磊点了根烟，
"我们是大学同学，早就在一起了。为了骗你这一千万，如烟可是牺牲了三年的青春呢。
""是啊，三年来每天都要看着你那张老实脸，还要装出很爱你的样子，真的快吐了。
"柳如烟站起来，"不过马上就结束了，你喝了这个，我们就自由了。
"她又拿起那个小瓶子，里面的液体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你们不怕警察查吗？""查什么？
一个抑郁症患者自杀，很正常啊。"王磊把烟头掐灭，"而且，
我们已经制造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什么意思？""今天下午三点，我在健身房上课，
有十几个学员可以作证。"王磊说。"我在商场逛街，刷了信用卡，还有监控录像。
"柳如烟接着说，"现在是晚上八点，我们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那你们现在在这里做什么？""我们不在这里啊。"柳如烟笑了，"监控显示，
我们十分钟前就离开了酒店。"王磊走到电视机旁边，按了几个按钮，
电视屏幕上出现了酒店走廊的监控画面。画面显示的时间是十分钟前，
我看到柳如烟和王磊手拉手从这个房间出来，进了电梯。"这是录像。"王磊得意地说，
"我们提前录好的，现在正在循环播放。监控室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而你，
"柳如烟拿着毒药走向我，"将会在我们离开后自杀。
等明天早上酒店清洁工发现你的尸体时，我们早就在各自的家里睡觉了。"我绝望了，
这两个人把一切都计划得天衣无缝。"等等！"我突然想起什么，"是谁给我打的电话？
告诉我你们在这里的？"柳如烟和王磊对视了一眼。"什么电话？"柳如烟皱着眉问。
"今天下午有个女孩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你在君豪酒店开房。""不可能，
我们没告诉任何人。"王磊也一脸疑惑。"会不会是酒店的员工？"柳如烟猜测。"不对，
她知道房间号是8888。"我说。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气氛变得诡异。"张浩然，
你不会是想拖延时间吧？"王磊走过来，"什么电话，你编的吧？""我没编！
真的有人给我打电话！""那你把手机拿出来，我们看看通话记录。"柳如烟说。
我掏出手机，翻到通话记录，但是什么都没有。下午那个陌生号码消失了，
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怎么可能？"我自己都傻了，"明明有电话的！""张浩然，
你是不是已经疯了？"柳如烟摇摇头，"算了，不跟你废话了。"她掰开我的嘴，
准备把毒药灌下去。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开了。
第三章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大约三十岁，长得很漂亮，
但是眼神冰冷得像刀子。"不好意思，打扰了。"女人关上门，把钥匙收回口袋。
柳如烟和王磊都傻了，手里的毒药掉在地上。"你是谁？怎么有我们房间的钥匙？"王磊问。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女人走到沙发前坐下，
翘起二郎腿，"谋杀亲夫，骗取保险金，对吧？""你胡说什么！我们没有！"柳如烟慌了。
"是吗？那地上那瓶氰化钾是怎么回事？"女人指了指掉在地上的小瓶子。
"那是...那是..."柳如烟说不出话来。"刘雨晴小姐，王磊先生，你们好。
"女人笑了，"对了，张浩然先生，下午给你打电话的就是我。"我从地上爬起来，
满脑子疑问。"你到底是谁？""我叫林静，是保险公司的调查员。"女人拿出一张名片，
"具体来说，是专门调查保险诈骗的。"柳如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保险公司？
你们怎么知道的？""因为你们太业余了。"林静站起来，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
"刘雨晴，女，28岁，河南人，职业诈骗犯，曾经用同样的手段骗过三次保险金。
"她把文件夹打开，里面是厚厚的资料。"2019年，
你用假身份刘小雨嫁给了北京的李明，半年后李明死于车祸，你获得保险金五十万。
""2020年，你用假身份刘小燕嫁给了上海的陈浩，一年后陈浩死于食物中毒，
你获得保险金一百万。""2021年，你用假身份刘小花嫁给了广州的王强，
八个月后王强死于意外落水，你获得保险金两百万。""现在，2024年，
你用假身份柳如烟嫁给了张浩然，准备获得保险金一千万。"柳如烟瘫坐在椅子上，
彻底说不出话来。我听得目瞪口呆，原来我不是第一个受害者。"那些人真的都死了？
"我问。"当然，他们都死了。"林静看着柳如烟，"而且手法都一样，
先制造假的抑郁症病历，然后下毒杀死，最后伪造成自杀。""但是为什么保险公司没发现？
""因为她每次都用不同的身份，在不同的城市，找不同的保险公司买保险。"林静解释，
"而且每次得手后就消失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再重新作案。""那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因为她贪心了。"林静看向柳如烟，"一千万的保额太大了，触发了我们的预警系统。
我们调查后发现，张浩然的妻子柳如烟在各种记录中都查不到详细信息，于是开始深入调查。
""然后你们就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没错，通过人脸识别技术，
我们发现柳如烟就是刘雨晴，就是那个连环保险诈骗犯。"王磊突然站起来，想要冲向门口，
但林静动作更快。她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王磊。"王磊，你最好别动。
你虽然是第一次参与，但也是共犯。""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王磊举起双手。
"是吗？那这个房间是谁订的？氰化钾是谁搞来的？假的监控录像是谁制作的？"林静冷笑，
"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些都是你做的。"王磊彻底崩溃了，坐在地上大哭。
"我不是故意的！是刘雨晴逼我的！她说不帮她就分手！""王磊！你闭嘴！
"柳如烟冲他吼道。"我不闭嘴！"王磊抹着眼泪，"我受够了！为了你我犯罪，
现在还要坐牢！""你们的感情真好呢。"林静讽刺地说，"对了，张浩然，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选择今天行动吗？"我摇摇头。"因为明天是保险生效期的最后一天。
超过明天，你的意外险就要到期了，他们就拿不到钱了。"我想起来了，确实，
公司的意外险是一年期的，明天刚好到期。"所以他们必须今天就杀死我。""没错。
而且他们还有一个问题没解决。"林静看向柳如烟，
"就是如何证明刘雨晴和柳如烟是同一个人。""什么意思？""保险受益人是柳如烟，
但是来领钱的是刘雨晴。虽然她有曾用名公证，但是这个公证书也是假的。
"柳如烟猛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因为我们已经调查过了，
民政局的系统里根本没有柳如烟改名刘雨晴的记录。"林静拿出另一份文件，
"这份公证书是你们伪造的，对吧？""我..."柳如烟说不出话来。"也就是说，
就算你们杀死了张浩然，也拿不到保险金。因为受益人柳如烟在法律上根本不存在，
而真实存在的刘雨晴又不是受益人。"我突然笑了，原来这两个蠢货忙活了三年，
最后却是一场空。"柳如烟，你们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不！我不信！
"柳如烟疯了一样冲向林静，"你撒谎！你一定是在撒谎！"林静轻松地躲开了她，
然后一脚把她踢倒在地。"我撒谎？那你去保险公司试试看，看他们会不会给你钱。
"正在这时，房门又开了，几个警察走了进来。"林女士，我们来了。"为首的警察说。
"嗯，两个人都在这里，证据也都有了。"林静收起手枪，"对了，还有谋杀未遂，
故意杀人，保险诈骗，伪造证件等等罪名。"警察上前给柳如烟和王磊戴上手铐。"刘雨晴，
王磊，你们因涉嫌故意杀人罪、诈骗罪被逮捕。""我不服！我不服！
"柳如烟一边挣扎一边喊，"我要见律师！我要上诉！""你慢慢上诉吧。"林静冷冷地说，
"对了，北京、上海、广州的警察也在等着你，那三起案子还没了结呢。"柳如烟听到这话，
瞬间瘫软了。她知道，这次真的完了。第四章看着柳如烟和王磊被警察带走，我坐在沙发上，
感觉像做了一场噩梦。"张先生，你没事吧？"林静走到我面前，关切地问。
"我...我还是有点懵。"我摇摇头，"这一切都太突然了。""可以理解，
任何人遇到这种事都会崩溃的。"林静坐在我旁边，"不过好在我们发现得及时，
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谢谢你救了我。"我真心地说。"不用谢，这是我的工作。
"林静微笑，"而且，这个案子对我们保险公司也很重要。如果让刘雨晴得逞，
我们就要赔一千万。"我想起一个问题。"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调查的？""三个月前。
你的保险是去年买的，但是直到三个月前，有人给你办了假的抑郁症病历，我们才发现异常。
""原来如此。""我们暗中观察了你们三个月，确认了刘雨晴的真实身份，
也掌握了她的犯罪证据。"林静说，"今天下午我们得到消息，她准备今晚行动，
所以我提前给你打了电话。""为什么不直接报警？""因为我们需要人赃并获。
如果没有抓到她行凶的现场，她完全可以否认，说自己只是出轨而已。"我点点头，确实，
仅仅是出轨并不犯法。"那现在怎么办？我是不是要配合调查？""是的，
你需要去警局做笔录，把这三年来的情况都说一遍。"林静站起来，"我送你过去吧。
"在去警局的路上，我想起很多事情。怪不得柳如烟从来不让我见她的家人，说她是孤儿。
怪不得她从来不在朋友圈发我们的合照，说她不喜欢秀恩爱。怪不得她对钱特别敏感，
总是问我工资多少，有什么保险。原来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林小姐，我想问个问题。
""你说。""为什么她要和我结婚三年才动手？如果只是为了保险金，随时都可以杀我啊。
"林静想了想，说："有几个原因。第一，新婚夫妻一方死亡，保险公司会重点调查。
但是结婚时间长了，就不会太怀疑。""第二，她需要时间建立完美的人设，
让所有人都相信你们是恩爱夫妻。""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她需要时间搞到你公司的内部消息，知道你的保险什么时候到期。"我想起来了，
柳如烟确实经常问我公司的事，我还以为她是关心我。"她真的很专业。"我苦笑。"是的，
连环杀手都是这样，会不断完善作案手法。"林静说，"不过她这次碰到了我们，算她倒霉。
"到了警局，我配合警察做了详细的笔录，把这三年来的经历都说了一遍。说到动情处，
我差点哭了。三年来，我以为自己很幸福，有一个美丽善良的妻子。但现在才知道，
这一切都是假的。她从来没有爱过我，甚至连名字都是假的。做完笔录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林静开车送我回家。"张先生，我知道你现在很难接受，但是你要往前看。
"林静在楼下对我说，"你还年轻，以后会遇到真正爱你的人。""谢谢。"我下了车，
"对了，以后我还会见到你吗？""案子还没完全结束，应该还会见面的。"林静微笑，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联系我。"看着她的车消失在夜色中，我走上楼回到家里。
家里还保持着下午出门时的样子，柳如烟的化妆品还摆在桌上，她的衣服还挂在衣柜里。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些属于"柳如烟"的东西，心情复杂。这个女人用了三年时间，
把我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每天早上她会准时起床给我做早餐，晚上会等我回家吃饭。
她会关心我的工作，会在我生病时照顾我，会在我难过时安慰我。但现在我知道，
这一切都是演戏。她其实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怎么杀死我。我拿起手机，翻着我们的聊天记录。
"老公，今天要加班吗？早点回来，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老公，
明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你想去哪里庆祝？""老公，我爱你。"看着这些消息，
我感到一阵恶心。她说爱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怎么杀我。她给我做饭的时候，
可能在考虑在食物里下毒。她和我亲热的时候，可能在想着和王磊做爱的感觉。
我把手机扔在一边，倒在沙发上。突然，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我猛地坐起来，
以为是柳如烟回来了。但是进来的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你是谁？"我问。"我是房东。
"男人说，"我来收房子的。""什么意思？""这房子的租约到今天就结束了，
柳如烟下午给我打电话说要退房。"我愣了，原来连这个家都是假的。第五章"等等，
这房子不是我们买的吗？"我站起来问房东。"买的？"房东笑了，"小伙子，
这房子是租的，月租三千，租了三年。""不可能！柳如烟说这是我们的婚房，
还给我看过房产证！""房产证？"房东从包里拿出一个红本本，"你说的是这个吗？
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我才是房主。"我接过房产证一看，确实是房东的名字。
"那柳如烟给我看的房产证是怎么回事？""估计是假的吧。"房东耸耸肩，
"现在造假太容易了，网上几十块钱就能做一个。"我感觉天旋地转，连忙坐回沙发上。
"那我的钱呢？我记得买房花了三十万！""三十万？"房东想了想，"哦，
你说的是装修费吧？这房子确实重新装修了，花了不少钱。""装修费？我以为是房款呢！
""房款？小伙子，这房子值一百五十万，三十万怎么可能买得到？"我彻底傻了。
原来这三年来，我一直住在租来的房子里，还以为是自己的家。我以为自己交的是房贷，
其实只是装修费。"柳如烟为什么要这样骗我？""这我就不知道了。"房东看了看表，
"对了，她说今晚就搬走，东西都不要了，让我直接处理掉。""她还说了什么？
""她说她要出国了，以后不会再回来。还给了我一万块钱，说是违约金。"出国？
她什么时候决定出国的？不对，她根本没打算出国，她以为今晚就能杀死我，拿到保险金。
给房东一万块违约金，只是为了避免麻烦。"现在怎么办？我能继续住在这里吗？
""当然不行，租约已经到期了。你如果想继续租，得重新签合同，交押金。
""我...我现在身上没那么多钱。""那就只能搬走了。"房东很无情，
"我明天就要把房子租给别人了。"我看着这个我住了三年的家，感觉无比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