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了林雨晴十年舔狗。她换男友，我送安慰；她分手，我求婚。十年间，我求了十次婚，
她换了十个男人。直到昨天，
她挽着第十任男友——那个十年前睡完她就出国的渣男学长——对我说：“默默，别闹了，
我们只是朋友。”我低头看着手里的第十束玫瑰，突然笑了。转身申请MIT，
全额奖学金秒批。出国前，我在酒会上撞见林雨晴的姑姑——MIT校董的千金，
出了名的京圈学渣。她挑眉看我：“听说你计算机很厉害？帮我通过考试，
我让你当‘姑丈’，气死我那个绿茶侄女。”我伸手握住：“成交。”当晚，
我搂着林明月的腰拍照发朋友圈：“来，叫我姑丈。”林雨晴疯了。
1陈默站在林雨晴公寓楼下，手里捧着第十束求婚玫瑰。初夏的夜风带着微醺的热度，
吹乱了他特意打理过的头发。他看了看手表，晚上九点整，
距离他发给林雨晴的"我在楼下等你"已经过去了四十三分钟。手机屏幕亮起，
是林雨晴的回复："在洗澡，等会儿。"陈默嘴角扯出一个苦笑。十年了，
他早已熟悉这套说辞的潜台词——她根本不在家，或者家里有别人。
但他还是固执地站在原地，像过去三千多个日夜一样，等待着那个几乎不可能的回眸。
十年前的大学迎新晚会上，作为学生会干事的陈默第一次见到新生代表林雨晴。
她穿着简单的白裙子站在聚光灯下，像一朵不谙世事的百合花。
陈默的心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然后以前所未有的频率重新跳动起来。"学长，
能帮我拿一下演讲稿吗？我有点紧张。"林雨晴把几张纸塞到他手里，
指尖的温度像电流一样击中了他。从那天起，陈默就成了林雨晴最忠实的追随者。
早餐送到宿舍楼下，图书馆永远有他占好的座位，下雨天他的伞总是准时出现。
林雨晴享受着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却从未给过明确的回应。"默默，你对我最好了。
"这是林雨晴最常说的话，伴随着一个甜美的微笑，足以让陈默继续他的无私奉献。
大学四年，林雨晴换了四个男朋友，
每一个都比陈默优秀——学生会主席、篮球队长、富二代留学生、研究生学长。每一次分手，
陈默都会第一时间出现，陪她度过失恋期，然后在她找到新欢时默默退场。毕业后，
陈默放弃了大厂offer，选择了一家离林雨晴公司近的小企业。
他记得林雨晴每一个生理期，
会在那几天煮红糖水送到她办公室；他知道她所有社交账号密码，
定期帮她清理骚扰信息；他甚至记住了她每一任男友的生日，提醒她准备礼物。
"你就像我的专属AI管家。"林雨晴曾这样评价他，语气中带着居高临下的亲昵。
玫瑰上的水珠滚落到陈默手背上，凉意让他回过神来。公寓楼的门终于开了，
林雨晴挽着一个高个子男人的手臂走出来。男人穿着价格不菲的西装，
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路灯下闪着冷光。"默默？你怎么在这儿？
"林雨晴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恢复了镇定，"哦对，你说要来找我。抱歉，
我今晚有约了。"陈默的目光落在两人交缠的手臂上，喉咙发紧："这是...第十个了吗？
"林雨晴皱了皱眉："别这么说，好像我很随便似的。这是张子豪，我公司的投资总监。
"她转向男人，"子豪，这是陈默，我大学同学。"张子豪上下打量了陈默一眼，
目光在他手中的玫瑰和略显陈旧的西装上停留了几秒，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哦，
就是那个追了你十年的'好朋友'？"陈默如遭雷击。这个声音——他永远不会忘记。
十年前，把喝醉的林雨晴从KTV带走的学长，就是这个声音。
"是你..."陈默的声音颤抖着，"十年前那个..."张子豪挑了挑眉："哟，
记性不错。不过雨晴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希望你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他搂紧林雨晴的腰，
"走吧宝贝，餐厅预约时间要到了。"林雨晴歉意地看了陈默一眼："默默，改天再聊好吗？
花...很漂亮，谢谢。"她接过玫瑰，随手放在了门口的垃圾桶上。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
陈默站在原地，感觉十年的时光在眼前碎裂。他掏出手机，
翻到相册最底部——十年前的迎新晚会，他偷拍的林雨晴侧脸。
照片上方的时间戳显示：2013年9月15日。三千六百五十天的痴心，
换来的只是垃圾桶上的一束玫瑰。2陈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公寓里堆满了与林雨晴有关的东西——为她准备却从未送出去的情人节礼物，
记录她喜好的笔记本，甚至还有她随口提过想要的限量版包，花了他三个月工资。
他瘫坐在沙发上，手机屏幕亮起，是林雨晴发来的语音："默默，今天不好意思啊。
子豪人挺好的，你别多想。对了，我下个月生日，
你说要送我那个爱马仕的包..."陈默关掉了对话框。他打开电脑，
鬼使神差地搜索"张子豪"。
搜索结果第一条就是某金融杂志的专访：《华尔街归来的投资天才——张子豪》。
照片上的男人西装革履，文章详细介绍了他的履历：常春藤名校毕业，华尔街投行工作经历，
去年回国担任某知名基金投资总监。最让陈默窒息的是专访最后一段："谈及感情生活，
张子豪笑着说自己是个怀旧的人。'大学时有个很喜欢的学妹，可惜当时年轻不懂珍惜。
没想到十年后回国还能重逢，这大概就是缘分吧。'"陈默的胃部一阵绞痛。
他想起十年前那个雨夜，他在KTV外等了三个小时，
终于看到喝醉的林雨晴被张子豪搂着走出来。当时张子豪对他说："小学弟，别等了，
今晚她是我的人。"第二天林雨晴哭着找陈默，说自己被欺负了。陈默差点去找张子豪拼命，
却被林雨晴拦住："算了，传出去对我名声不好。"一个月后，张子豪毕业出国，
林雨晴却开始频繁提起他："子豪学长说...""子豪学长觉得..."原来十年过去，
她从未忘记那个人。陈默翻出抽屉深处的盒子，里面整齐排列着九枚求婚戒指。
每一枚都代表一次心碎，每一次他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却又在林雨晴分手后重燃希望。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王岩，他唯一还保持联系的老友。"老陈，出来喝酒！哥们儿升职了！
"一小时后，陈默坐在酒吧角落，机械地灌着威士忌。王岩皱眉看着他："怎么了？
又为林雨晴？""第十个了。"陈默苦笑着把手机推过去，
屏幕上是他偷拍的林雨晴和张子豪的背影。王岩看了一眼，突然瞪大眼睛："等等，
这不是那个张子豪吗？十年前那个渣男？""你也记得？""废话！当年你差点为了他退学，
我能不记得？"王岩猛拍桌子，"不是，林雨晴脑子进水了？同一个坑掉两次？
"陈默把酒一饮而尽："她说这是缘分。""缘他妈的头！"王岩气得爆粗口，"老陈，
十年了，你该醒醒了。你知道圈子里都怎么说你吗？他们说你是林雨晴的'终身备胎'，
是她炫耀的资本——'看，有个男人为我痴迷十年'。"陈默的手抖了一下，酒洒在衬衫上。
"她根本不在乎你，"王岩继续道，"你只是她情感空窗期的填充物，
是她向其他男人证明魅力的工具。你知道她为什么从不答应你又从不彻底拒绝你吗？
因为她在享受这种掌控感！"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捅进陈默心里。
他突然想起上个月在林雨晴家，无意中看到她和闺蜜的聊天记录："陈默啊，
就是我的长期饭票啦。反正随叫随到，比外卖还方便。""那你干嘛不答应他求婚？
""开什么玩笑？他一个月工资还不够我买个包的。留着玩玩还行，结婚？我又不傻。
"当时陈默选择假装没看见，现在回想起来，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我要出国。
"陈默突然说。"什么？""我大学导师去年就让我申请他的博士，我一直没回复。
"陈默的眼神逐渐清明，"麻省理工，全额奖学金。"王岩瞪大眼睛："卧槽！MIT？
你藏得够深啊！""不是藏，"陈默苦笑，"是因为林雨晴说异地恋太辛苦。
""她跟你恋过吗？"王岩一针见血。陈默摇摇头，又点了一杯酒："帮我个忙，
把我所有社交账号密码都改了，手机号也换掉。""终于想通了？"王岩举起酒杯，
"恭喜重生！"陈默没有碰杯，他的目光落在酒吧电视上，正在播放一则留学广告。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对了，你知道林雨晴有个姑姑吗？""京圈那个林明月？"王岩挑眉，
"有名的纨绔千金，仗着家里有钱在国外混日子，听说成绩差得要命，
全靠家里捐楼才能毕业。"陈默若有所思："她在哪个学校？""好像就是MIT？不对，
哈佛？反正顶级名校，具体记不清了。"王岩突然反应过来，"等等，
你该不会..."陈默露出十年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巧合，纯属巧合。
"3申请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陈默的导师早就为他准备好了推荐信，
加上他这十年在工作中的研究成果，麻省理工计算机系很快发来了录取通知，
附带全额奖学金和助教职位。辞职那天，公司HR惊讶地看着他："陈工，你确定吗？
下个月就要升你做项目总监了。""确定。"陈默交还工牌，感觉卸下了一副重担。
这一个月，林雨晴发了疯似的找他。她先是每天十几个未接来电，
然后是长篇大论的微信消息，从"默默你去哪了"到"我生日你都不记得了吗"，
最后变成了"你是不是有病，玩失踪很好玩？"。陈默一条都没回。
他注销了所有林雨晴知道的社交账号，换了新号码，只告诉了王岩和父母。搬家那天，
他看着箱子里积攒十年的"林雨晴周边"，毫不犹豫地全部扔进了垃圾箱。
包括那九枚从未送出的求婚戒指。"真扔啊？"王岩看着陈默把最后一枚钻戒丢进垃圾桶，
"好歹值点钱。""不要了。"陈默拍拍手，"就像你说的，十年了，该醒了。
"王岩递给他一杯咖啡："机票订好了？""下周三。"陈默抿了口咖啡，"对了，
帮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你说林明月？"王岩掏出手机，"喏，
这是我托教育圈朋友查的。林明月，28岁，MIT商学院在读，已经延毕两年了。
她爸是林氏集团董事长，给MIT捐了栋楼才把她塞进去。
"陈默看着照片上浓妆艳抹的女人，很难把她和林雨晴联系起来："她和林雨晴关系怎么样？
""据说很差。林明月是林家老爷子的老来女，比林雨晴大不了几岁，但特别受宠。
林雨晴家只是旁支，一直巴结这个姑姑。"王岩挤挤眼，"怎么，真有想法？
"陈默收起手机："学术交流而已。"出发前一周，陈默去了趟银行。十年间，
他除了给林雨晴花钱，自己也悄悄存了一笔不小的积蓄。
理财经理热情地接待了他："陈先生，您的账户余额是287万，确定要全部转成美元吗？
""留20万人民币应急，其他都转。"陈默签着文件，
想起这些钱大部分都来自他开发的几个小程序。当初林雨晴还嘲笑他"不务正业"，
却毫不客气地收下他用这些"小玩意"赚的钱买的礼物。走出银行，陈默深吸一口气。
波士顿的秋天应该很美，他想。十年了，他终于要为自己活一次。然而命运似乎另有安排。
出发前两天，陈默收到一封陌生邮件："陈默先生： 我是MIT商学院副院长罗伯特·李。
听说您即将加入我校计算机系，冒昧联系。
我校有位特殊学生林明月女士在数据分析课程上遇到困难，您的研究方向恰好相关。
不知是否有兴趣担任她的私人辅导老师？报酬优厚。 期待您的回复。
"陈默盯着邮件看了很久，嘴角慢慢上扬。他回复道："很荣幸，期待与林小姐合作。
"4波士顿的秋天比陈默想象中更美。查尔斯河畔的枫叶如火，
校园里随处可见抱着书本匆匆走过的学生。办理完入学手续后，陈默按照邮件约定，
来到了商学院附近的咖啡厅。他提前了二十分钟到达，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咖啡厅门被推开时，他立刻认出了那个身影——比照片上更加张扬的林明月，
穿着价值不菲的皮草外套，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助教？
"林明月在陈默对面坐下，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精致但略显疲惫的脸，
"Robert说你在数据分析方面很厉害？
"陈默注意到她眼下浓重的黑眼圈："林小姐好，我是陈默。""叫我Ming就行。
"林明月招手叫来服务员，"Double espresso，extra sugar。
"她转向陈默，"你喝什么？我请。""美式，谢谢。"陈默观察着这位"京圈公主"，
发现她和林雨晴有三分相似，但气质截然不同。林雨晴是刻意营造的清纯，
而林明月则毫不掩饰自己的骄纵。"所以，Robert跟你说了我的情况吗？
"林明月直入主题，"我这门课挂了两次，再不过就要被退学了。我爸虽然捐了楼，
但也不能太离谱。"陈默点点头："数据分析基础，我听说了。您具体卡在哪里？
""哪里都卡。"林明月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那些公式、代码，对我来说就是天书。
我本来以为混个文凭就行，谁知道这破课是必修。"服务员送上咖啡，
林明月猛灌一口："听着，只要你帮我通过这门课，价钱随你开。我爸有的是钱。
"陈默微微一笑："我不要钱。"林明月挑眉："那你要什么？""我听说您是校董的女儿？
""养女。"林明月纠正道，"我爸是校董，我是他收养的。怎么，想要推荐信？
"陈默摇头："我需要一个身份。""什么身份？"陈默拿出手机，
翻到林雨晴的朋友圈——最新动态是她和张子豪在马尔代夫的合影，配文"十年重逢，
真爱永恒"。他把手机推到林明月面前："认识她吗？"林明月瞥了一眼，
嗤笑道："林雨晴？我那个远房侄女？怎么，你前女友？""差不多。"陈默收回手机，
"我想请您帮个小忙。"林明月突然来了兴趣，身体前倾："说说看。""很简单，
"陈默直视她的眼睛，"在外人面前，您是我女朋友。特别是在林雨晴面前。
"咖啡厅里突然安静了几秒。林明月先是一愣，
随后爆发出一阵大笑："Holy shit！你这是要报复她？"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太他妈有意思了！我那个装纯的侄女终于踢到铁板了？"陈默平静地等她笑完："所以，
成交吗？"林明月擦掉笑出的眼泪："成交！不过我有条件——第一，只是演戏，
别当真；第二，不准干涉我私生活；第三，"她狡黠地眨眨眼，"你得先证明自己值这个价。
下周有小测，如果我及格了，这出戏我陪你演到底。"陈默伸出手："好。
"林明月握住他的手，突然皱眉："等等，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
""可能因为我长了一张大众脸。"陈默不动声色地收回手。
"不对..."林明月眯起眼睛，"去年雨晴生日会，
你是不是那个一直站在角落的..."陈默打断她："我们今天开始辅导？
"林明月恍然大悟，指着陈默："哦！你就是她那个'十年备胎'！卧槽，这剧情太精彩了！
"她兴奋地拍桌子，"我改变主意了，这戏我免费演！快告诉我全部细节！
"陈默无奈地看着这个突然八卦之魂燃烧的女人，突然觉得这个交易可能比他想象的更有趣。
5辅导比陈默预想的更困难。林明月的基础差得惊人，连最基本的线性代数都不懂。
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学习态度很认真——虽然嘴上抱怨不断，但每次辅导都准时到场，
作业也认真完成。"为什么这么拼命？"第三次辅导时，陈默忍不住问，"以你的家世，
文凭没那么重要吧？"林明月咬着笔帽，含糊不清地说："你不懂。我养父最讨厌败家子，
我两个哥哥都是名校毕业。如果我被退学..."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继承权就没了。
"陈默这才明白她的焦虑来源。接下来的两周，他调整了教学方法，
把复杂的概念转化成奢侈品行业的例子——这对学时尚管理的林明月来说容易理解多了。
"所以回归分析就像预测下一季流行色？"林明月歪着头问。"差不多。"陈默点头，
"数据就是往年的销售记录和时尚周反馈，你要找出影响销量的关键因素。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林明月恍然大悟，"那些教授就知道讲公式，烦死了。
"小测成绩出来的那天，林明月直接冲进了陈默的实验室："78分！我他妈及格了！
"她兴奋地抱住陈默，"你太神了！Robert说这是我第一次不是靠贿赂拿到的及格分！
"实验室里的其他学生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陈默尴尬地拍拍她的背："恭喜。
"林明月松开他，从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给你的奖励。
"盒子里是一块百达翡丽手表，和陈默那天在张子豪手腕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他皱眉："这太贵重了。""收着吧，反正刷我爸的卡。"林明月满不在乎地说，
"现在该兑现我的承诺了。说吧，什么时候需要我出场？
"陈默想了想："下个月有个学术会议，林雨晴的男友张子豪是特邀嘉宾。
"林明月吹了个口哨："哇哦，公开处刑啊。我喜欢。"她掏出手机，"加个真微信，
别用那个工作号。对了，你有Instagram吗？先发点我们的'恩爱照'预热一下。
"陈默刚注册的账号只有零星几个粉丝，全是实验室同学。林明月嫌弃地咂嘴："这不行，
得给你包装一下。"她拿起陈默的手机一阵操作，"好了，现在你是MIT新锐AI研究员，
有几个大佬已经关注你了。"接下来的两周，
林明月频繁出现在陈默的社交账号上——实验室送咖啡的，图书馆陪读的，
甚至还有一张她穿着陈默外套的合影。
配文都是暧昧不清的"我的天才教授"、"比心我的Mr. Robot"之类。
陈默起初很不适应这种高调，但看着林雨晴开始给他的每条动态点赞，
甚至破天荒地主动发消息问"这是你女朋友吗？"，他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她私信我了。
"一天晚上，林明月举着手机冲进陈默公寓，"问你新女友是谁！"她笑得前仰后合，
"我回'关你屁事'，然后把她拉黑了！"陈默正在准备会议论文，
闻言抬起头："别玩太过。""心疼了？"林明月凑过来，"别忘了她怎么对你的。
""不是心疼，"陈默合上电脑，"是觉得无聊。十年青春，最后就剩这点破事。
"林明月罕见地沉默了。她坐到陈默对面，认真地问："那你为什么还要报复？
"陈默望向窗外的月光："不知道。也许只是想证明，我也可以不被她左右。
"林明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行，那我们就优雅地报复。
"她拿出手机删掉了之前编辑好的挑衅文案，"不过会议那天，你得配合我演场大的。
""怎么演？"林明月神秘地笑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继续教我多元统计分析，
下周就要期中考了。"陈默发现，和林明月相处比想象中轻松。她虽然骄纵，但聪明直率，
而且对这场"报复游戏"投入了出乎意料的热情。有时候他甚至会忘记，
这一切都始于一个交易。会议前一周，林明月突然问："你知道为什么我答应帮你吗？
""因为想气林雨晴？""部分原因。"林明月晃着红酒杯，"主要是看不惯她那套把戏。
从小就会装乖卖巧，实际上心机深得很。"她冷笑一声，"十五岁那年，
她为了抢我的生日礼物，故意把我推下楼梯。"陈默震惊地看着她。"别那副表情。
"林明月喝干杯中酒，"后来我养父罚她跪了一夜祠堂。从那以后她就恨上我了，
到处说我欺负她。"她站起身，"所以这次，我很乐意看你打她的脸。"陈默突然意识到，
这场戏对林明月来说，可能不只是帮忙那么简单。6学术会议在波士顿最豪华的酒店举行。
陈默作为论文发表者之一，被安排在人工智能分论坛做报告。
而张子豪则是金融科技专场的主讲人。"紧张吗？"更衣室里，林明月帮陈默调整领带。
她今天穿了一身利落的白色套装，头发高高盘起，看起来比平时成熟许多。"有点。
"陈默承认，"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演讲。"林明月拍拍他的脸："放心，你今天帅呆了。
保证让某些人后悔莫及。"她神秘地眨眨眼，"我还有个惊喜给你。"会议厅里座无虚席。
陈默的演讲很成功，提问环节也有条不紊。直到最后一个问题——"陈博士，
听说您的研究得到了林氏集团的支持？"提问者是个亚洲面孔的记者。陈默一愣，正想否认，
突然看到林明月从侧门走进来，身后跟着一群记者。她优雅地走上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