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露谷同人塞巴斯蒂安的日记本

星露谷同人塞巴斯蒂安的日记本

作者: 蘑菇汤烫汤

游戏动漫连载

小说《星露谷同人塞巴斯蒂安的日记本大神“蘑菇汤烫汤”将罗宾贺洲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洲,罗宾的游戏动漫,同人全文《星露谷同人:塞巴斯蒂安的日记本》小由实力作家“蘑菇汤烫汤”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68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0:24:1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星露谷同人:塞巴斯蒂安的日记本

2025-07-06 13:29:26

还是双男主。抱歉,塞巴斯蒂安真的很好嬷。搞点美人攻吃吃,一点点钓系。

——春1日 晴西边那个荒废的农场住进了人。罗宾和刘易斯一起去接的,

回来以后罗宾对那个叫做贺洲的年轻人赞叹不已。“——说真的,德米,玛鲁,

你们没看到那个孩子,他长得好看的晃眼!我的天啊…那个农场你们知道的吧,

屋子已经那么破了,还有满地的杂草…那孩子完全没有被吓到。你们是没看到,

他干活儿时那腰杆笔直得像我最好的杉木椽子,动作又稳又快,一看就是下过苦功的。

话不多,但眼神沉得很,像能担得起事儿的。啧啧,现在年轻人,

像他这样有模有样又能吃苦的,打着灯笼都难找喽!”罗宾极力称赞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

我在地下室都听得到。后面罗宾和玛鲁又低下声音交流了两句什么就听不真切了,

像是刚烧开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我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决定去厨房喝点水。好吧,

其实我也有点好奇这位新人了。好奇为什么会有人不喜欢城市来到这个无聊的鹈鹕镇。

还有就是……罗宾说他长的很漂亮,会有多漂亮?[这一页的右下角画了一个火柴小人,

脸部打了一个问号❓]春2日 晴昨天罗宾和玛鲁还热烈讨论的人今天就出现在我面前了。

他好像是专门等我的虽然这么说有点太自信了?我出门的时候吓了一跳,

他在我家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看见我的时候眼睛微微发亮。——我承认罗宾说的没错。

这位农夫是镇子里从未见过的黑发黑眸,注视你的时候眼神深邃的像一汪幽静的湖。

鼻梁挺直,嘴唇的形状也很好看。我忽然就有点别扭,目光飘忽地从他的脸划到了他的身上,

然后我就发现他裤子上还有从农场带出来的新鲜的泥巴。他只是和我打了招呼,

告诉我他以后就住在小镇西边那个农场了。我点点头。

觉得这样不好又低声补了一句“你好啊。”我走到湖边点了一根烟,

他不知道为什么也陪我站了一会,然后就回去了。

后来我听罗宾说他把镇子上的所有人都拜访了个遍,

哪怕是南边塔里住的那个怪人也没有落下。好吧,

的黑发小人在招手‍♂️]春12日 雨雨点砸在房梁上的声音算是一种令人心安的白噪音。

我在电脑上刚敲好几行代码,外面罗宾的大嗓门就透过门缝传进来了。

是那个叫贺洲的农夫过来了。他来向罗宾预约建造鸡舍,

罗宾口中的欣赏我在地下室都能听到。毕竟这也算是她稳定又大方的一位主顾。

“好吧亲爱的,我会把你的鸡舍建设的又安全又漂亮。最快也就是后天,

明天可是我们镇上一年一度的蛋蛋节哈哈…”罗宾说着又“咯咯咯”笑起来。

外面安静下来了。他走了吗?我有点分神。但是我又听到了脚步声,

往我这来了……我的心随着外面的敲门声一起砰砰跳起来,我暗暗数着拍子,

在外面响了两次声音以后去把门打开。贺洲撑着门框对着我笑,精致的脸庞放大到我面前。

他冲我摊开手向我示意,

于是刚从他那张脸缓冲过来的我视线又跟着他下移——是一颗熠熠生光的泪晶。

我一时间连打好的腹稿都忘了。“给我的…?”我结结巴巴地问。

代替回答的是他直接笑盈盈地放到我手里,这颗泪晶还残留着他手上的温度,

我不由自主握紧了些。希望他没发现。“漂亮吧?我今天下到矿洞50层发现的,

我想送给你。”他带着一种意味不明的邀功语气对我说道。贺洲真的很有精力,

这是我发自内心的。他今天第一次送我礼物,

他进入了我的房间——自从矿洞的路被joja打开以后他每天都会匆匆忙忙的进去再出来。

但他又很巧的会在我出门的时间点和我打招呼,一天都没有落下。

“罗宾说明天的节日很有趣,所有人都在。”他又拿那种亮晶晶的眼神看我。

我回避了他的视线:“没什么好玩的。”“所以你也会去对吗?

”贺洲不在乎我这种淡漠的态度,他俯下身和我的视线齐平:“塞比,明天见。

”什…什么……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为什么要喊我塞比啊……“我听罗宾有时候会这样叫你,

不可以吗…”干嘛露出这种表情啊…好像他很委屈一样……“随便你。

”我目光盯着他的睫毛。现在想想我表现的一定很呆吧……狡诈的贺洲很会利用他的脸。

[画了一个很大很闪亮的泪晶✨]春25日 晴花舞节。

罗宾声称这是必要的“家庭集体活动”然后把我拖了过来。

我杵在广场最边缘、灯光最昏暗的一棵大橡树下,尽量把自己缩进阴影里。

山姆凑过来和我抱怨这些浓郁的花香熏得他头晕。没多久阿比盖尔也站过来了,

没等她开口就听到刘易斯在台上用夸张的语调宣布着什么,人群爆发出欢呼和掌声。

我一眼就看到了贺洲。他戴着一顶草帽——那是他在复活节上赢得的奖品。

他没再穿那套平时干农活的背带裤了,换了一件熨帖的米白色亚麻衬衫和深色长裤,

袖子随意地挽到小臂。那顶帽子盖住他大半张脸,

使得大家的注意力反而集中在他优越的肩线和腰身,像一株挺拔的冷杉。艾利欧特在他旁边,

好像是在交谈。贺洲微微侧头听着,偶尔点一下头。然后我看到艾米丽和玛鲁也过去了。

真受欢迎啊……我抠着树皮,有点酸溜溜的。这也难怪,

贺洲好像和谁都能变得关系很亲密——他知道每个人最喜欢的礼物是什么。

就连山姆有一次都夸张地跟我说贺洲送了他披萨,“问题是我都没告诉过他!他自己知道的!

”说这话的时候山姆一脸神奇。“塞巴斯,今年还是我们俩一起好吗?

”阿比盖尔的声音把我拽了回来。我一向对这种活动可有可无,

这个小镇上的年轻人就这几位。

所以我对阿比盖尔的话没有异议——我们也算的上固定舞伴了。

还没答应下来贺洲就站在了我面前,他的身影完全笼罩了我藏身的阴影。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混合着阳光和青草的气息。

我从他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呆愣的表情。贺洲冲山姆和阿比盖尔打了个招呼,然后看向我,

“可以和我一起跳舞吗?”什么啊……我看着他伸出的手,手掌宽大,指节分明,掌心向上,

是一个清晰无误的邀请姿势。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魔力,我搭了上去。

后面的事情好像都变得混沌了,音乐和花香模糊了起来,我只知道我答应成为贺洲的舞伴,

然后他牵着我将我拉进了舞池摇曳的光晕里翩翩起舞。周遭的一切都成了背景。

他的手掌很烫。舞池的灯光在他深邃的眼底流转,像落入深潭的星辰。他微微垂着眼睫看我,

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温柔的阴影。他的气息拂过我的额角,带着干净的皂角香。

我就在他这样专注的目光里一点点变红熟透。结束以后我感觉我的嘴唇有点干。

贺洲体贴的去给我拿水。

其实……花舞节也不是那么无聊……[旁边画了两个小小的、歪歪扭扭的跳舞小人,

两个小人牵着手。]夏2日 雨暴雨。不是春天那种温柔的淅淅沥沥,

是夏季独有的、带着蛮横力道的倾盆大雨,砸在屋顶上噼啪作响,像无数小石子滚落。

空气闷热潮湿,地下室也未能幸免,带着一种令人烦躁的黏腻感。

正对着屏幕上的代码思考自己要不要出去抽根烟的时候,地下室的门被敲响了。

很熟悉的、带着点迟疑,又很清晰的叩击声。我的心跳瞬间又不受控制地加速。不会是他吧?

这种天气……门开了。昏暗的灯光勾勒出他湿透的轮廓——果然是贺洲。

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河里捞出来,那顶标志性的草帽紧紧扣在头上,

水珠顺着发梢、脸颊、下巴不断滚落,米白色的衬衫湿透了,紧贴在身上,

清晰地勾勒出肩背和胸膛的线条,深色长裤也吸饱了水,沉甸甸地往下坠。

他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用油布裹着的东西,看起来护得极好。“塞比?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声音在雨声里显得格外清晰,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和……笑意?“抱歉打扰了,雨太大,

农场小屋的屋顶好像有点漏水了。罗宾那边门锁着,我能……进来避避雨吗?顺便借点工具?

” 他说话间,又有几股水流顺着他额前的黑发滑下,流过挺直的鼻梁,最后挂在下巴尖上,

欲滴未滴。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保持怀疑。周二是罗宾去皮埃尔家做瑜伽的日子,

他和罗宾来往这么久了,不应该不记得吧……可是他看起来真的被淋惨了,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湿漉漉的刘海下看着我,亮得惊人,甚至带着点……期待?

“……进来吧。”我侧身让开,声音有点干涩。

他身上的水汽和夏日暴雨特有的土腥味瞬间涌了进来,混合着他身上那股干净的皂角香,

形成一种奇异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瞬间填满了原本只有烟草和电子设备气味的地下室。

他小心地走进来,在地毯边缘站定,尽量不让身上的水弄湿太多。“抱歉,把你这里弄湿了。

”他歉疚地笑了笑,把怀里护着的油布包裹放在我桌上一个相对干燥的角落。然后,

他摘下了那顶滴水的草帽,随手甩了甩水珠。湿透的黑发被他胡乱地捋向脑后,

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完整的眉眼。水珠沿着他优越的颈线滑进衣领,

消失在那片被湿透布料紧贴的胸膛里。我的视线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移开,喉咙有些发紧。

“工具在那边角落的箱子里,你自己拿。”我指了指,然后迅速转身去厨房,

“我去给你拿条毛巾。”等我拿着罗宾的大浴巾回来时,他正蹲在工具箱旁翻找着什么,

湿透的衬衫下摆被拉起来一点,露出一截紧实劲瘦的腰线,

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我脚步顿了一下,才把毛巾递过去:“给。”“谢谢。

”他接过毛巾,没有立刻擦头发,而是先拿起一个看起来像强力防水胶带的东西,“找到了!

应该能顶一阵子。”他这才抬起头,用毛巾胡乱地擦着头发和脸。水珠被吸走,

他的脸庞在毛巾的摩擦下微微泛红,几缕湿发不听话地垂落下来,贴在额角,

让他那种锐利的好看里多了几分孩子气的凌乱。“你的屋顶……很严重?

”我试图找个安全的话题,目光却忍不住落在他因为擦拭而微微敞开的领口。湿透的布料下,

锁骨的线条若隐若现。“还好,就是靠近烟囱那里可能有点老化,裂了个小缝,

雨水灌进来了。”他一边擦着脖子一边说,动作间带动着肩臂的肌肉线条起伏,

“幸好发现的早,不然我新买的种子和刚整理好的储藏室就遭殃了。这雨真够猛的。

”他擦得差不多了,把毛巾搭在椅背上,拿起防水胶带,“我这就去试试能不能临时堵上。

”“现在?”我看着窗外丝毫没有减弱迹象的暴雨,“雨这么大,太危险了。”“没事,

我动作快。”他朝我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那笑容在湿漉漉的脸庞上显得格外有感染力,

“总不能让它一直漏下去。很快回来。”他拿起胶带和工具箱里的一把小锤子,

重新戴上那顶还在滴水的草帽,又冲进了雨幕里。我站在门口,看着他敏捷地穿过雨帘,

跑向他农场小屋的方向,身影很快模糊在灰白的水汽中。

地下室里似乎还残留着他带进来的水汽、泥土味和他身上的气息。

我拿起他放在桌上的油布包裹,好奇地解开。里面是一小罐金黄色的蜂蜜。

一张折起来的纸条掉了出来,上面是贺洲那略显锋利但工整的字迹:“塞比,

蜂蜜是昨天刚从蜂箱取的。希望你喜欢。——贺洲”我盯着那张纸条,

又看看窗外模糊的雨幕,心里某个角落,好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雨和闯入者,

淋得湿漉漉、乱糟糟的。[旁边画了一小罐蜂蜜的简笔画,

蜂蜜罐旁边打了个小小的问号]夏17日 晴热浪像一层粘稠的糖浆,

糊在鹈鹕镇的每一个角落。连柳树下的阴影都失去了往日的清凉。我叼着烟,

试图用尼古丁压下心头的烦闷,效果甚微。烟味在滚烫的空气里也显得格外呛人。

远处传来山姆标志性的大呼小叫,还有他妈妈乔迪带着笑意的责备声。今天是山姆的生日。

按照小镇的惯例,大家都会去他家送点小礼物,说几句祝福的话。我本来也打算晚点过去,

送他张新买的摇滚唱片——他念叨好久了。就在我掐灭烟头、准备起身时,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山姆家前院。是贺洲。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背心,

手里拿着一个……用布包着的、形状有点奇怪的东西。阳光落在他汗湿的脖颈和手臂上,

勾勒出紧实的线条。山姆像只兴奋的大型犬一样冲了出来,给了贺洲一个结实的拥抱。

贺洲似乎踉跄了一下,但很快站稳,笑着拍了拍山姆的背。然后,

贺洲把那个布包递给了山姆。“生日快乐,山姆。”贺洲的声音带着笑意,

即使在热浪里也显得清朗。“哇哦!这是什么?”山姆迫不及待地打开布包。

里面露出的东西,让旁边围观的潘妮和阿比盖尔都发出了小小的惊叹。一个仙人掌果实。

橙红色的外皮,饱满多汁的样子,即使在沙漠之外也显得异常鲜艳夺目。我知道这东西,

只有卡利科沙漠的绿洲才有,在鹈鹕镇极其罕见。“沙漠绿洲摘的,小心刺。”贺洲提醒道,

笑容在阳光下有些晃眼,“听说你还没尝过?味道很特别。”山姆的眼睛瞪得溜圆,

一脸难以置信的狂喜:“我的天!贺洲!你太够意思了!”他拿着那个仙人掌果实,

新奇的对着阳光左看右看,引得潘妮和阿比盖尔也凑上去好奇地打量。“贺洲,

你也太偏心了!”阿比盖尔半真半假地抱怨,“上次我生日你就送我个紫水晶!

”“下次给你带个更大的。”贺洲从善如流地哄道,惹得阿比盖尔咯咯笑起来。

我站在柳树的阴影里,脚步像被钉住了。前几天晚饭时罗宾还和德米特里厄斯交谈,

说贺洲居然又把沙漠线路开通了,这回潘姆总算有了一个看得过去的工作,

潘妮的生活也能好点。

仙人掌果实……沙漠……贺洲是为了跑去沙漠摘这个才开通那条线路的吗?他什么时候去的?

我怎么不知道?沙漠有多远多热多危险……那个绿洲里还有蝎子!

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多少有点荒谬了,但我控制不住。一股莫名的酸涩感猛地冲上喉咙,

比最劣质的啤酒还要呛人。我看着山姆宝贝似的捧着那个橙红色的果实,

看着贺洲被他们围着说笑,汗水顺着他清晰的下颌线滑落,滴在锁骨上。他笑得那么自然,

那么好看。谁的生日他都记得,之前还送了玛鲁想要的电池组。他怎么对谁都那么好。

我忽然觉得这柳树下的阴影也不够用了,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我猛地转身,

没有朝山姆家走去,而是拐向了湖边更僻静的方向。脚下的泥土被晒得滚烫,

每一步都踩得我心烦意乱。唱片……晚点再给他吧。或者……不给了。[这一页的右下角,

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长着尖刺的橙红色果子,

旁边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夏18日 多云昨天那股莫名其妙的烦躁感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像一团湿棉花堵在胸口,闷得透不过气。我把自己关在地下室,对着屏幕上的代码,

思绪却像断了线的风筝,飘到沙漠、绿洲、和那个刺眼的橙红色果子上。敲门声响起。

是那种特定的、带着点节奏的轻叩。我知道外面是谁,但我不想给他开门。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悬停了一秒,然后猛地敲下几个毫无意义的字符。装作没听见。

门外的敲门声停顿了一下,又响了一次,比刚才更清晰。我盯着屏幕,

光标在一行错误的代码上闪烁。心脏不争气地加快了跳动。“塞比?

”贺洲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点试探,“在忙吗?”我深吸一口气,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平淡无波:“……嗯。有事?”外面沉默了几秒。

我能想象他站在门口的样子,也许微微歪着头,黑眼睛里带着点困惑。“没事。

”他的声音低了些,“就是……昨天在山姆家没看到你。他生日。”“……有点事。

”我含糊地应道,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键盘边缘。他特意来问这个?还是觉得我没去很奇怪?

更烦了。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我……”他似乎想说什么,又停住了。然后,

我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被轻轻放在了门口的地上。“那我先不打扰你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温和,“我给你的东西放门口了。晚点记得拿。”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坐在椅子上,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过了好一会儿,确认外面彻底没声音了,

我才猛地站起来,几乎是冲到门边,一把拉开了门。门口空无一人。

只有一个小小的、用干净手帕盖着的果篮,静静地躺在地垫上。我蹲下身,迟疑地拿起它。

手帕的触感很柔软,带着一股……淡淡的、熟悉的阳光和青草的气息,是贺洲身上的味道。

我慢慢掀开——里面是一捧饱满圆润、闪着诱人光泽的蓝莓,和一颗……黑曜石。

旁边还有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是贺洲锋利工整的字迹:“塞比:多吃蓝莓。对眼睛好。

黑曜石是我在克林特那里敲石头偶然得到的,只有这一颗,希望你喜欢。—— 贺洲”见鬼,

我确实很喜欢。我捏着那颗几乎深紫色的石头,指尖能感受到它表皮微凉而独特的颗粒感。

纸条上的字迹仿佛带着温度,透过指尖一路烫到心口。那股堵在胸口的湿棉花,

好像被戳开了一个小洞,一种混杂着甜涩、释然和更多不明情绪的东西涌了上来。

他拿到了这东西特意给我送过来的……只有我有……我回到地下室,

把这颗黑曜石小心翼翼地放在电脑旁边那颗泪晶的旁边。深紫色的表皮在屏幕幽蓝的光线下,

仿佛蕴藏着星光。我盯着它看了很久,耳根后知后觉地开始发烫。

这么想想我昨天……好像……有点蠢。[画了一颗深紫色的石头,旁边点缀着两颗小蓝莓。

紫色石头上画了几颗小星星。

晚月光水母舞会Dance of the Moonlight Jellies。

夏季的尾声,鹈鹕镇最宁静也最奇妙的节日。当夜幕彻底降临,码头的灯火次第亮起,

海面会被成千上万散发着幽蓝光芒的月光水母点亮,如同星河坠落凡间。

空气里弥漫着海水的咸腥和烤鱼干的香气。刘易斯照例在码头发表了简短的讲话,

然后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屏息等待着水母大军的到来。海风带着夜晚的凉意,

吹散了白日的暑气。我照例远离人群,靠在最里面的木栈桥栏杆上。这里光线昏暗,

视野却不错,可以清晰地看到墨蓝色的海面。阿比盖尔和山姆挤在一边兴奋地指指点点。

玛鲁和德米特里在低声交谈。哈维医生独自一人,安静地看着海面。贺洲……他在哪里?

目光下意识地在攒动的人头中搜寻。很快,我就在靠近栈桥入口的人群边缘发现了他。

他今天穿了件深色的亚麻衬衫,袖子随意挽着,安静地站在那里,目光也投向深邃的海面。

码头的灯火在他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勾勒出挺直的鼻梁和清晰的下颌线。就在这时,

海平线上,第一片幽蓝的光芒出现了。如同无数细碎的蓝宝石被撒入海中,

又像是天上的银河倾泻而下。低低的惊叹声在人群中响起。水母群缓缓地、优雅地靠近了。

它们散发着梦幻般的蓝光,如同无数透明的、会呼吸的小灯笼,随着海浪轻轻摇曳、起伏。

整个海湾被这柔和而神秘的蓝光笼罩,码头上的灯火都仿佛黯然失色。

空气里只剩下海浪轻柔的哗哗声,和水母无声的舞蹈。我被这景象攫住了心神,

暂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是专注地看着那片流动的蓝色星河。它们如此宁静,如此浩瀚,

仿佛能吸走人所有的思绪和烦恼。不知何时,一个温热的存在靠近了我的身侧。

肩膀几乎要碰到一起。熟悉的、混合着阳光和干净皂角的气息,

在带着海腥味的夜风中清晰地传来。是贺洲。他不知何时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悄无声息地站到了我旁边,同样倚着栏杆。他没有看我,

目光也追随着海面上那些发光的水母,侧脸在幽蓝的光芒下显得格外柔和。

我的心跳重重地敲击起来。栈桥入口这里很暗,人群的注意力都在前方璀璨的水母群上,

几乎没人会留意这个角落。海风拂过,带来一阵凉意。我下意识地缩了缩手指。就在这时,

一只温暖干燥、指节分明的手,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力道,

轻轻覆上了我的手背。我的身体瞬间僵住,想扭头看他又竭力控制住。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只手上。他的掌心很烫,熨贴着我微凉的皮肤。指尖微微收拢,

并没有用力握紧,只是轻柔地覆盖着,带着一种无声的安抚和……确认。

耳边是海浪声、远处人群低低的惊叹声、还有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目光却无法从海面上那梦幻的蓝色光流移开,仿佛被那光芒吸住了。

脸颊和耳根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连带着被覆盖的手背也像着了火。他没有说话,

也没有转头看我。只是那样安静地站着,仿佛这隐秘的触碰只是海风带来的错觉。

只有掌心传来的、源源不断的温热和那微微收拢的力道,清晰地昭示着他的存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了。水母群的光芒如同流动的蓝色丝绸,在我们眼前铺展、流淌。

幽蓝的光映在他深邃的眼眸里,也映在我僵直的侧脸上。那只手一直覆盖着,

直到水母群的光芒渐渐远去,如同退潮的星河,消失在墨蓝色的深海尽头。

人群开始发出满足的喟叹,陆续有人转身准备离开。贺洲的手指这才微微动了一下,

指尖在我手背上极其轻柔地、几乎难以察觉地摩挲了一下,

然后才缓缓地、带着一丝留恋般松开了。他侧过头,看向我。幽蓝的余光在他眼底跳跃,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和某种……得逞的笑意。“好看吗?”他低声问,

声音在夜晚的海风中显得格外低沉磁性。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只能胡乱地点了点头。被他触碰过的手背皮肤,还残留着鲜明的灼热感,一路蔓延到心底。

“我也觉得,很好看。”他轻声说,目光在我泛红的耳根上停留了一瞬,

然后才若无其事地站直身体,仿佛刚才那个隐秘的触碰从未发生。“走吧,该回去了。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江落是什么意思
  • 江年江月后续
  • 江月年年小说推荐
  • CSGO:卷土重来,巅峰之路
  • 神豪亿万抽奖
  • 江年江月后续小说
  • 江月年年什么意思
  • Fate:人理?配让我救吗!
  • 开局抽中无敌师尊系统
  • 刃彼岸葬送怎么触发
  • 开局埃尔贝斯
  • 御兽求生:开局获得金铲铲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