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掀了假千金生日宴

重生后我掀了假千金生日宴

作者: 爱吃蔬菜汤的圣明

都市小说连载

现实情感《重生后我掀了假千金生日宴主角分别是冰冷林薇作者“爱吃蔬菜汤的圣明”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本书《重生后我掀了假千金生日宴》的主角是林薇薇,冰冷,顾言属于现实情感,真假千金,青梅竹马,家庭,重生类出自作家“爱吃蔬菜汤的圣明”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81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07:30:5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掀了假千金生日宴

2025-07-06 07:46:10

1 重生复仇重生前,我被假千金推下楼梯,死前听见她笑着说:“野种就该死在阁楼里。

”再睁眼,我回到她十二岁生日宴。>她戴着我的祖传玉镯炫耀:“姐姐,我戴着好看吗?

”我笑着点头,下一秒“失手”打翻蛋糕。玉镯碎裂时,

我惊慌指向她:“妹妹你为什么要推我?”全场哗然中,

竹马哥哥突然抓住我胳膊:“你手腕的烫伤哪来的?”前世这道疤,

是假千金用烟头烫的“生日礼物”。后来我逃到阁楼,竹马踹开门递来面包:“吃吧,

以后我的蛋糕都归你。”假千金在暴雨夜尖叫:“你不过是林家不要的野种!

”我抖开亲子鉴定:“看清楚,谁才是真千金。

”2 阁楼重生冰冷的消毒水气味顽固地钻进鼻腔,混合着一股铁锈似的甜腥,

那是从我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碎裂的肋骨,

每一次心跳都像垂死挣扎的鼓点,微弱而绝望。视线里,只有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模糊成一片晃动的虚影。林薇薇那张精致的脸,带着天使般的微笑,俯视着我。

她轻轻歪着头,像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

却带着淬毒的冰棱,一根根扎进我的耳膜深处。“姐姐,”她唤我,甜腻得令人作呕,

“别怕呀。野种……就该待在阁楼里,死在阁楼里呀。安安静静的,多好?

”身体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猛地掀翻。世界骤然颠倒、旋转,天旋地转。

坚硬冰冷的台阶,棱角分明的边缘,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击着我的骨头,

发出沉闷而恐怖的碎裂声。黑暗像粘稠的墨汁,瞬间吞噬了所有光线和声音,只留下坠落时,

那刮过耳际的、尖利的风声。还有林薇薇那声愉悦的轻笑。

“叮铃铃铃——”刺耳的闹钟声如同钢针,狠狠扎进混沌的意识。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冷汗浸透了薄薄的睡衣,

黏腻冰冷地贴在背上。眼前不再是医院那令人绝望的惨白,也不是坠落时旋转的黑暗,

而是……一间熟悉又陌生的房间。粉色的窗帘,印着幼稚的卡通图案。

书桌上散落着几本摊开的练习册,封面上的字迹稚嫩。空气里弥漫的不是消毒水,

而是一种……甜得发腻的奶油香气?我几乎是滚下床的,赤脚踩在微凉的木地板上,

踉跄着扑到书桌前。那面小小的、贴着星星贴纸的梳妆镜里,映出一张脸。

一张苍白、瘦小、带着明显营养不良痕迹的脸。十二岁。是十二岁的林晚秋!头发枯黄,

脸颊凹陷,唯有一双眼睛,黑沉沉的,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里面翻涌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惊涛骇浪——刻骨的恨意,劫后余生的恐惧,

以及一种近乎疯狂的冰冷。窗外,隐约传来热闹的喧嚣声。笑声,音乐声,

还有……生日歌的旋律?“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那调子钻进耳朵,

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来,瞬间勒紧了我的心脏。窒息感排山倒海。就是这个日子!

林薇薇十二岁生日宴!我噩梦开始的起点!前世,就在今天,就在这场盛大的宴会上,

我亲眼看着林薇薇戴上了那只本该属于我的、妈妈留下的羊脂白玉镯。林家上下,

包括我那位血缘上的父亲林国栋,都对她赞不绝口,夸她“天生贵气”、“衬得起好东西”。

而我,缩在角落,像个误入华丽宫殿的乞丐,只能死死攥紧空荡荡的手腕,

指甲深深掐进肉里。然后呢?然后就是漫长的、没有尽头的欺凌。我的东西,

一点点变成她的。我的位置,一点点被她挤占。我的尊严,被她踩在脚下反复碾磨。

直到……那个楼梯口。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我冲到小小的洗手间,对着马桶干呕起来。

喉咙里火烧火燎,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冰冷的恐惧和灼热的恨意在体内疯狂撕扯。不行。

不能这样。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丝腥甜。镜子里,那双属于十二岁女孩的眼睛里,

最后一丝茫然和软弱被彻底焚烧殆尽,只剩下淬炼过的、冰冷的寒铁。林薇薇,

林家……我回来了。这一次,游戏规则,由我来定。

3 玉镯碎裂推开那扇沉重的、雕花的、隔绝了两个世界的厚重大门,

一股混合着昂贵香水、鲜花香氛和奶油甜腻的热浪扑面而来,几乎将我单薄的身体冲倒。

巨大的水晶吊灯悬在挑高的天花板上,折射出无数道刺眼的光晕,晃得人头晕目眩。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满场的欢声笑语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我裸露的皮肤上。而我,

穿着一条洗得发白、明显不合身的旧裙子,像一颗误入银河的、黯淡的尘埃。

目光轻易地就锁定了人群的中心——那个被众星捧月的小公主。林薇薇。

她穿着一条纯白的、缀满细碎水晶的昂贵公主裙,头发精心编织成小辫,

戴着小小的钻石王冠,笑得天真烂漫,纯洁无瑕。

像一朵被精心呵护在温室里的、不染尘埃的百合花。她的手腕上,正戴着一只镯子。

温润如凝脂,光洁无瑕,在璀璨的灯光下流淌着内敛而柔和的光华。

那是我妈妈留下的唯一遗物,外婆传下来的羊脂白玉镯。前世,

它被林薇薇一句轻飘飘的“好漂亮呀,爸爸给我戴戴嘛”,就从林国栋手上到了她的腕间,

从此再未归还。此刻,它正牢牢箍在林薇薇纤细的手腕上,像一个刺眼的烙印,

宣告着掠夺的胜利。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缩,

随即又被滚烫的岩浆灼烧。血液在耳朵里轰鸣,几乎盖过了满场的喧嚣。

前世她戴着这只玉镯,站在楼梯顶端俯视我坠落的画面,

与眼前这张天使般纯净的笑脸疯狂重叠。“晚秋?傻站着干什么?

” 一个略显不耐的声音响起。是我的“父亲”,林国栋。他皱着眉头,似乎嫌我挡了路,

又或仅仅是觉得我这副寒酸样子碍眼。“去,把蛋糕给你妹妹端过去。动作轻点,

别毛毛躁躁的!”他的语气,像在吩咐一个打杂的下人。

一个穿着整洁制服的女佣面无表情地将一个巨大的、足有三层高的奶油蛋糕推了过来。

蛋糕顶上,用粉色奶油裱出的“薇薇生日快乐”几个字,甜腻得令人反胃。

托盘被硬塞进我手中。沉甸甸的,冰凉的金属边缘硌着我汗湿的手心。我低着头,

看着自己洗得发白的旧裙摆,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穿过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

走向那个光芒万丈的中心。无数道目光,带着好奇、审视、怜悯或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黏在我的背上,如同芒刺。林薇薇看到了我,或者说,看到了我手中托着的蛋糕。

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如同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她刻意地抬起手腕,

那只温润的羊脂白玉镯在灯光下晃出一道柔光。“姐姐!”她的声音清脆甜美,

穿透了周围的低语,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你看,爸爸给我的镯子,好看吗?”她歪着头,

纯真无邪地看着我,眼神里却藏着一丝只有我能看懂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炫耀。

那眼神仿佛在说:看,你的东西,现在是我的了。你的一切,都终将是我的。

周围的宾客安静了一瞬,目光齐刷刷聚焦在我身上,又看向林薇薇腕间的玉镯,

带着了然和一丝微妙的、看戏的兴致。林国栋站在旁边,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显然很满意自己“慷慨”的举动和女儿此刻的“光彩照人”。前世,在这个瞬间,

巨大的屈辱和悲伤淹没了我。我像个木偶,只会僵硬地点头,然后在无人的角落,

偷偷哭红了眼睛。但现在……我抬起头,迎上林薇薇那含着得意与挑衅的目光。

脸上缓缓地、缓缓地,绽开一个笑容。那笑容极其安静,安静得像暴风雨前凝固的空气。

没有悲伤,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我的嘴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眼睛微微眯起,仿佛真的在欣赏一件美丽的饰品。“好看。”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响在突然安静下来的空间里,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温柔的肯定。“真好看,妹妹。

”林薇薇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

那丝炫耀的快感像是打在了棉花上,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又努力维持住那副天真模样。我托着那个巨大而沉重的蛋糕,一步一步,

稳稳地走到她面前。奶油香甜的气息浓得发腻,熏得人头晕。

水晶吊灯的光芒在林薇薇头顶的王冠上跳跃,刺得人眼睛生疼。就是现在。我的右脚,

在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极其自然地、不着痕迹地向前滑了一下。“啊——!

”一声短促而充满惊恐的尖叫,瞬间撕裂了宴会厅里虚假的和谐!托在我手中的沉重蛋糕,

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猛地向前倾斜、翻滚!那精心雕琢的奶油花朵、粉色的祝福文字,

连同整个蛋糕的构架,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力量,

直直地朝着林薇薇那身纯白昂贵、缀满水晶的公主裙砸去!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我清晰地看到林薇薇脸上那纯真无邪的笑容瞬间被极致的惊恐和不敢置信取代。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躲避,身体却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吓而僵硬。她那只戴着玉镯的手,

为了保持平衡,本能地向上抬起,慌乱中似乎碰到了蛋糕托盘下坠的边缘?“砰——哗啦!

”巨大的奶油蛋糕像一个华丽的炸弹,狠狠砸在林薇薇的胸口、裙摆上!

雪白的奶油、鲜艳的水果、缤纷的糖屑,瞬间在她纯白的礼服上炸开,糊了她满身满脸!

精心打理的发辫和王冠也被奶油裹挟,狼狈不堪。“啊——我的裙子!

”林薇薇发出凄厉的尖叫,带着哭腔,狼狈地试图抹掉脸上的奶油。但这还不是全部。

在蛋糕砸落的混乱瞬间,一声更加清脆、更加惊心动魄的碎裂声,如同玉磬崩毁,骤然响起!

“叮——咔嚓!”那只温润光洁、价值不菲的羊脂白玉镯,在混乱中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一下,

或者是在林薇薇慌乱挥舞手臂时磕碰到了坚硬的蛋糕托盘边缘?

它从她沾满奶油的手腕上飞脱而出,划过一道绝望的弧线,

重重摔在坚硬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清脆的碎裂声如同最后的审判。玉镯断成了三截,

其中一截甚至飞溅出去,撞在桌角,再次碎裂成更小的残片。那温润的光泽瞬间黯淡,

如同美人香消玉殒,徒留一地狼藉的尸骸。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欢声笑语、觥筹交错,都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时间凝固,空气冻结。

只剩下林薇薇那狼狈的、带着哭腔的啜泣,还有奶油滴落在地板上的轻微“啪嗒”声。

无数道目光,从最初的震惊、茫然,迅速转化为复杂的审视,聚焦在我和林薇薇身上。

林国栋的脸,瞬间从得意满足变成了铁青,额角青筋暴跳。他身边雍容华贵的夫人,

我的“继母”周雅,更是倒吸一口冷气,捂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场灾难。

就在这片足以将人溺毙的寂静和无数目光的聚焦下,我动了。我踉跄着后退一步,

像是被巨大的变故吓坏了,身体微微颤抖。我的脸上瞬间褪去所有血色,

只剩下极致的惊恐和无助。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砸在同样沾了点奶油的前襟上。我抬起手,那只刚刚“失手”打翻蛋糕的手,

带着剧烈的颤抖,直直地指向同样狼狈不堪、满脸奶油泪痕的林薇薇。我的声音不大,

却因为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而显得格外尖利、清晰,带着撕裂般的哭腔,

穿透了整个死寂的大厅:“妹妹!你……你为什么要推我?!”嗡——这句话,

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猛地泼进一瓢冰水,瞬间炸开了锅!死寂被彻底打破,

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不住的、如同潮水般汹涌的哗然!“推她?”“薇薇推的?”“天啊,

怎么回事?

“太不像话了……”震惊、怀疑、探究、幸灾乐祸……各种复杂的目光和低语如同实质的针,

狠狠扎向林薇薇。林薇薇整个人都懵了。脸上糊着的奶油都掩盖不住她瞬间煞白的脸色。

她猛地抬头,

那双被奶油糊住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震惊、茫然和一种被巨大冤屈砸中的恐慌。“我没有!

”她失声尖叫,声音因为惊恐和愤怒而变调,带着浓重的哭腔,“你胡说!

明明是你自己没拿稳!是你!你摔了蛋糕!你还弄坏了我的镯子!爸爸!妈妈!她冤枉我!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看向林国栋和周雅。林国栋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周雅更是心疼地立刻上前想要搂住女儿,却被林薇薇身上的奶油弄脏了昂贵的礼服,

动作有些僵硬。“晚秋!”林国栋的声音带着雷霆般的怒意,目光像刀子一样剐在我身上,

“你胡说什么!还不快给妹妹道歉!看看你干的好事!”他的愤怒,

显然更多是针对那摔碎的玉镯和搅乱的宴会。“我没有胡说!”我哭得浑身发抖,

声音却异常清晰,充满了十二岁孩子被冤枉时的委屈和倔强,“就是妹妹!

她……她刚才伸手推了我的托盘!她怕我抢了她的风头!她一直……一直不喜欢我!

” 最后一句,带着孩子气的控诉,却精准地戳中了某些人敏感的神经。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投向林薇薇的目光,开始带上审视和怀疑。毕竟,

一个穿着寒酸、寄人篱下的“姐姐”,和一个被众星捧月、刚刚得到珍贵礼物的“妹妹”,

动机似乎不言而喻?嫉妒,是最好理解的理由。“我没有!你撒谎!是你这个扫把星!

你故意的!” 林薇薇彻底被激怒了,她尖叫着,完全不顾形象,沾满奶油的手指向我,

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小兽。就在这混乱升级、剑拔弩张,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我们两人激烈的对指控吸引时——一道身影,

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瘦和一种与这浮华场合格格不入的冷冽气息,拨开人群,大步冲了过来。

是顾言深。他没有看哭得声嘶力竭的林薇薇,也没有看面色铁青的林国栋和周雅。

他的目标极其明确——是我。他一把抓住了我的左臂手腕!动作有些急,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林晚秋!” 他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压过了周围的嘈杂。

那双总是显得有些冷淡疏离的眼睛,此刻死死地盯住我,

里面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震惊、疑惑,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锐利探究。“告诉我,

” 他的目光没有离开我的眼睛,手指却像铁钳,紧紧箍着我的手腕,迫使我的手臂抬高,

衣袖随之滑落了一截,“你手腕上这道疤……是哪里来的?!”我的哭声,戛然而止。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扼住了喉咙。时间,空间,

周围所有的喧嚣、哭喊、斥责、议论……在这一刻,都消失了。世界骤然褪色,

只剩下顾言深那双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灵魂的眼睛,和他手指下传来的、冰冷而清晰的触感。

我的手腕,被他牢牢攥住的地方,衣袖被推高,露出了一小截瘦骨伶仃的手臂。

而在那苍白脆弱的皮肤上,

赫然烙着一个极其刺眼的印记——一个圆形的、深褐色的、边缘微微凸起的陈旧疤痕。丑陋,

狰狞。像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耻辱烙印。前世……十二岁生日宴后的第三天。

林薇薇把我堵在琴房外面,精致的小脸上带着天使般的笑容,

手里却把玩着一个刚刚点燃的烟头。“姐姐,”她的声音又甜又软,“爸爸说,

你这种野孩子,就得有点教训,才记得住规矩哦。”滚烫的烟头,带着毁灭的温度,

狠狠按在了我试图遮挡的手腕内侧。

皮肉被灼烧的剧痛和焦糊味瞬间袭来……那是她给我的“生日礼物”,

一个刻在身体上的、永恒的“规矩”。冰冷刺骨的寒意,比前世坠楼时更甚,

瞬间从被顾言深攥住的手腕,沿着脊椎一路窜上头顶,冻僵了四肢百骸。

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停止了流动。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会注意到这个被衣袖刻意掩盖的疤痕?

在这个所有人都在关注玉镯碎裂、蛋糕翻倒的时刻,

他的目光为什么偏偏落在这个最隐秘的伤口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失序地跳动,

几乎要冲破喉咙。巨大的恐慌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重生带来的先知先觉,

精心策划的反击,在这一刻,在这个少年锐利的目光下,显得如此脆弱不堪。他看出来了?

他怀疑了?他……他到底知道了多少?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我张了张嘴,

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瞪大眼睛,

看着顾言深眼底那越来越浓重的、几乎化为实质的震惊和风暴。手腕上的力道,

又加重了几分。那疤痕在他指尖下,灼烧般地疼痛起来。“说话!”顾言深的声音低沉下去,

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心上,“这疤,怎么弄的?!

”他质问的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惊雷,炸响在我耳边,也炸醒了周围凝固的人群。

无数道目光,瞬间从我和林薇薇的争执上,被强行拽到了我的手腕上,

聚焦在那个丑陋的疤痕上。“疤?”“天啊,那是什么?”“看着像是……烫伤?

”“这么小的孩子……”窃窃私语如同冰冷的潮水,迅速蔓延开来。

探究、同情、惊疑的目光,像无数根针,刺在我裸露的皮肤和那个耻辱的烙印上。

林薇薇的哭喊声也诡异地卡住了。她沾满奶油的脸上,那双眼睛死死地盯住我的手腕,

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掠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和惊惧。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又死死咬住。林国栋和周雅的脸色也变了。

林国栋的震怒中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而周雅,则是在看到那个疤痕的瞬间,

脸上掠过一丝极其复杂、难以形容的情绪——是厌恶?是心虚?

还是……一丝极淡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痛楚?顾言深没有理会任何人的反应。

他的目光像两把烧红的烙铁,死死地锁住我,那眼神仿佛在说:别想撒谎,我看得见真相。

“我……” 喉咙干涩得如同砂砾摩擦,声音破碎不堪。巨大的恐慌之下,

反而激发出一种孤注一掷的、近乎本能的演技。眼泪再次汹涌而出,比刚才更加汹涌,

带着真实的恐惧和屈辱。“是……是我不小心……” 我试图低下头,

避开他过于锐利的目光,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烫……烫到了……”“不小心?

”顾言深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冰冷的嘲讽和毫不掩饰的质疑,“这种位置的圆形烫伤,

你告诉我是自己不小心烫到的?!” 他的手指用力,几乎要将我的腕骨捏碎,

逼迫我抬起脸看着他。那疤痕的形状,太规整了。圆形的,边缘清晰。明眼人都能看出,

绝不可能是无意中被开水或炉子烫出来的。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带着恍然大悟的倒吸冷气。

“对啊……这形状……”“看着像是……烟头?”“谁这么狠心……”矛头,

无声地、却又无比清晰地发生了偏转。从最初对“谁推了谁”的争论,

转向了另一个更加触目惊心、更加令人发指的可能——虐待。林薇薇的脸彻底白了,

血色褪尽,连奶油都盖不住那份惨白。她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最后求助般地看向周雅,

嘴唇无声地嗫嚅着:“妈妈……”周雅一个激灵,像是被女儿的目光烫到。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脸上瞬间堆砌起刻意的愤怒和心疼,一步上前,

声音尖利地试图掌控局面:“够了!顾言深!你放手!你弄疼晚秋了!” 她伸出手,

想要强硬地掰开顾言深攥着我手腕的手,同时对着我疾言厉色,“晚秋!你怎么回事!

自己不小心弄伤了,还要在这里闹!看看今天被你搅成什么样子了!还不快回你房间去!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她试图用“不小心”和“丢人现眼”来盖棺定论,

将一切重新拉回“小孩子不懂事”的范畴。“周阿姨,”顾言深的手纹丝不动,

他甚至没有看周雅一眼,目光依旧牢牢锁着我,声音冷得像冰,“我在问她。”他顿了顿,

视线终于从我脸上移开,缓缓扫过脸色铁青的林国栋、强作镇定的周雅,

最后落在面无人色、眼神躲闪的林薇薇身上。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剥开一切伪装。

“林伯伯,”他转向林国栋,语气带着一种少年人罕有的、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您家的‘规矩’,是不是该管管了?今天碎的是镯子,明天伤的,又是什么?

” 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我手腕上的疤。林国栋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顾言深的话,无疑是在当众打他的脸,质疑他对家庭的管理,甚至暗示着某种更不堪的真相。

偏偏顾家地位显赫,顾言深又是顾家独子,他不能像呵斥我一样呵斥他。“言深,

你……”林国栋憋着一口气,试图拿出长辈的威严,却又碍于顾家的面子,

语气显得极其别扭,“小孩子不懂事,磕磕碰碰难免的!薇薇生日宴搞成这样像什么话!

都散了!散了!”他恼羞成怒,试图驱散人群结束这场闹剧。“爸爸!是她冤枉我!

镯子是她弄坏的!疤也是她自己弄的!不关我的事!”林薇薇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尖声哭喊,试图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重新引回最初的“推搡”事件,

掩盖那个烫伤疤痕带来的致命追问。“我没有冤枉你!”我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

声音带着十二岁孩子被逼到绝境的委屈和嘶喊,“镯子……镯子就是你推我弄坏的!

疤……疤也是……” 我似乎想说什么,却又畏惧地看了一眼周雅和林国栋,

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只剩下绝望的哭泣。这种欲言又止,比直接指控更具有杀伤力。

场面彻底失控。指责、辩解、哭泣、呵斥、议论……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像一锅煮沸的粥。

就在这片混乱达到顶点,

林国栋几乎要暴怒地亲自过来抓我时——顾言深猛地松开了我的手腕。

那冰冷的钳制骤然消失,留下清晰的指痕和灼痛的疤痕印记。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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