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柳如烟结婚七年,她总嫌我赚得不够多。
直到我在她手机里翻出露骨视频——画面里她和小三纠缠,背景是我们刚买的婚床。
我默默备份了所有证据,开始策划一场盛大的复仇。第一章我叫沈厌。
这名字是我那没什么文化的老爹翻烂了一本破字典后,带着点莫名的狠劲儿拍板定下的。
柳如烟不止一次拧着那对精心描画过的细眉抱怨:“沈厌沈厌,听着就晦气!
跟‘生厌’似的,难怪你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个不上不下的破主管!
”她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戳着我刚拿回来的工资卡,满脸不耐烦。那点钱在她眼里,
大概只够买她梳妆台上那堆瓶瓶罐罐里最小的一个。七年前结婚时,她眼里有光,
会软着嗓子喊我“阿厌”。现在?那光早就被对名牌包和更宽敞房子的渴望给烧没了。
我是社会中层,饿不死她,但也绝对撑不着她日益膨胀的虚荣心。她开始晚归,
手机上了密码,对我越发冷淡,身上偶尔带着陌生的、价格不菲的男士香水味。我忍了。
为了这七年,也为了心底那点可笑的、快被磨没了的念想。直到那个该死的纪念日。
那天我特意请了假,笨手笨脚地照着网上的教程,烤了个歪歪扭扭的蛋糕,
上面用奶油挤着“七周年”。下班时间过了很久,家里依旧冷锅冷灶。打她电话,关机。
凌晨一点多,门锁才响。
她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和那股子熟悉的、让我作呕的男士香水味撞进来,醉眼朦胧,
根本没看见茶几上那个融化的蛋糕。“你死哪去了?”我压着火。“应酬!烦不烦!
”她不耐烦地甩掉高跟鞋,摇摇晃晃往卧室走,“沈厌你除了会问这个还会干什么?窝囊废!
”卧室门“砰”地摔上。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个糊成一团的蛋糕,
心也像被那门狠狠夹了一下。客厅里死寂一片,只有她包里传来手机微弱却持续的震动声。
鬼使神差,我走过去,拉开了那个她从不离身的包。手机屏幕亮着,
一个备注是“烦人的客户”的名字在不断闪烁。我拿起手机,冰冷的金属硌着掌心。密码?
我试了她的生日,错误。试了我们结婚纪念日,错误。最后,
我试了那个“烦人的客户”发来的最新一条消息预览里露出的几个数字组合。屏幕解锁了。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我点开那个“烦人的客户”的聊天窗口。没有文字,
全是图片和视频。最新一段视频的缩略图,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柳如烟,我的妻子,一丝不挂,
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癫狂的放荡姿态,纠缠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背景,
是我们结婚时咬牙买下的、那张她曾无比珍视的婚床!米白色的床单皱成一团,
像一团被践踏过的垃圾。视频自动播放了。柳如烟压抑又放纵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
像无数根冰冷的钢针,顺着我的耳朵狠狠扎进大脑,搅得天翻地覆。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柳如烟颈侧那颗小小的红痣,
在手机屏幕幽暗的光线下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那个男人,身材保养得不错,
侧脸线条清晰,带着一种成功人士惯有的、掌控一切的傲慢。我死死盯着屏幕,
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骨节发白,几乎要将这冰冷的机器捏碎。胃里翻江倒海,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直冲喉头。七年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愤怒像火山熔岩在胸腔里咆哮奔涌,
要把我整个人从内到外烧成灰烬。但更强烈的,
是一种冰冷刺骨的、要将一切彻底毁灭的恨意。我没有砸掉手机。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我像一个最冷静的猎人,开始操作。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机械的精准,颤抖着,
却无比迅速地操作着。点开云备份,勾选所有聊天记录、图片、视频,确认上传。
点开隐藏文件夹,复制,粘贴到我的加密网盘。打开蓝牙,传输到随身携带的旧手机上。
每一个步骤都清晰无比,像在执行一项早已演练过千百遍的任务。
屏幕的冷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只有眼底深处,燃着两簇来自地狱的、幽暗疯狂的火焰。
柳如烟在卧室里似乎翻了个身,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我关掉她的手机屏幕,轻轻放回包里,
拉好拉链,摆回原位。客厅里依旧死寂。只有我沉重的、压抑着风暴的呼吸声。
蛋糕上的奶油彻底塌陷下去,像一张嘲讽的、哭泣的脸。我走过去,端起它,面无表情地,
整个扣进了垃圾桶。黏腻的奶油糊满了垃圾桶内壁。很好,垃圾就该待在垃圾该在的地方。
第二章柳如烟的手机成了我挖掘宝藏的矿场。那个“烦人的客户”,真名叫周天豪。
信息碎片一点点拼凑起来:宏宇科技的市场总监,三十八岁,有妻有子,
家住城西的高档社区“云顶尚品”。
一个事业小成、家庭“美满”、热衷于偷别人老婆的衣冠禽兽。柳如烟和他勾搭上,
不过半年。聊天记录里充满了露骨的调情和下流的承诺。周天豪夸她“比那些嫩模有味道”,
许诺给她“市中心的大平层”和“一辈子花不完的钱”。柳如烟则像个情窦初开的蠢货,
沉浸在“真爱”的泡沫里,对我极尽嘲讽——“那个废物沈厌?提他我都嫌恶心!
”“等他发现?呵,借他十个胆也不敢放个屁!”字字句句,都像淬了毒的匕首,
在我心口反复凌迟。报复的念头不再是一团模糊的怒火,它迅速凝结,
变得无比清晰、冰冷、坚硬。目标明确:周天豪。我要让他引以为傲的一切,一点点崩塌,
碾碎成齑粉。柳如烟?她只是个愚蠢的、需要被连带清理的附属品。我没有立刻发作。
反而对柳如烟“好”了起来。不再追问她的行踪,甚至在她晚归时“体贴”地给她留盏小灯。
她大概以为我终于认命了,或者被她的“魅力”再次“降服”,对我的态度缓和了些许,
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得意。“沈厌,下个月我生日,”她一边对着镜子描眼线,
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我看中了香奈儿一个新款的包。”“好。”我答应得干脆,
低头看着手机里周天豪和他妻子、儿子在游乐园的合照,笑容灿烂,“喜欢就买。
”她有些诧异地从镜子里瞥了我一眼,随即哼了一声:“算你识相。”她出门后,
我开始行动。周天豪在宏宇科技的位置并不算顶天,但掌握着市场预算和供应商渠道。
油水丰厚,也意味着手脚绝不会干净。我伪装成小供应商,
用虚拟号码联系了他手下一个郁郁不得志的副手,暗示有“大料”能帮他扳倒周天豪上位。
金钱加上对权力的渴望,对方很快上钩。几天后,一个加密文件包发到了我的匿名邮箱。
里面是周天豪经手的几笔市场推广费的明细,数额巨大,但对应的推广效果报告却语焉不详,
甚至有伪造签名和虚报数据的痕迹。还有几张模糊但足以辨认的照片,
是他私下接触竞争对手公司的人,地点在隐秘的会所包厢。这只是开胃菜。
我注册了十几个网络小号,精心挑选了几个本地最活跃的行业论坛和匿名爆料平台。深夜,
当城市陷入沉睡,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发出单调而冰冷的哒哒声。
一份份“爆料贴”被编辑出来,标题触目惊心:《惊爆!宏宇科技市场总监周天豪巨额贪污,
证据确凿!》《人面兽心!周天豪婚内出轨公司女下属,高清**图流出!》《权色交易?
宏宇科技周天豪与供应商不得不说的秘密!》帖子里,
详细列出了他贪污款项的疑点截图关键信息做了处理,但指向性极其明确,
贴上了他深夜搂着柳如烟进入酒店的高清照片脸部清晰,
以及他和不同供应商在非工作场合接触的偷拍照片。文字极尽煽动,充满道德审判的愤怒。
我没有一次性发完。而是像投喂嗜血的鲨鱼,每隔几小时,就放出一部分新的“猛料”。
凌晨三点,第一波帖子发出。清晨,当上班族开始刷手机时,
这些帖子已经在几个核心圈子里炸开了锅。转发、评论、截图,像瘟疫一样蔓延。
我坐在书房里,窗帘紧闭,只有电脑屏幕发出幽幽的光。我像欣赏一部精心导演的戏剧,
看着事态发酵。论坛管理员的删帖速度,远远跟不上新帖和截图传播的速度。周天豪的名字,
迅速冲上了本地热搜的尾巴。手机响了,是柳如烟,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被吵醒的不悦:“沈厌,公司群里都炸了!怎么回事?
天豪他……”“天豪?”我打断她,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你老板的事,
我怎么知道。你好像很关心?”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只剩下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几秒,她有些慌乱地说:“我…我是说周总监!公司群里都在传他…他出事了!
我…我得去公司看看!”她匆匆挂了电话。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好戏,
才刚开始。周天豪,这份身败名裂的开胃菜,味道如何?第三章柳如烟几乎是摔门出去的,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失措。我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冲了杯咖啡,
浓郁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却奇异地压下了喉咙里那股翻涌的血腥气。电脑屏幕上,
关于周天豪的“爆料”已经彻底沸腾。宏宇科技的公关部大概忙疯了,
删帖声明发了一波又一波,苍白无力得像纸糊的盾牌。每删掉一个帖子,
就有更多截图、录屏甚至变种标题的新帖冒出来。吃瓜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
尤其是这种涉及“高管”“贪污”“出轨”的超级大瓜。“卧槽!高清**!
这女的身材可以啊!周总监艳福不浅!”“妈的,贪这么多?怪不得开豪车住豪宅!人渣!
”“@宏宇科技 出来走两步?这种蛀虫还不开除?”“这女的好像是他们公司市场部的?
叫柳什么?有认识的扒一下!”评论区的风向越来越歪,开始有人深扒柳如烟的身份。
她的名字、部门、甚至模糊的工位照片,都被“热心网友”扒了出来。她成了这场风暴中,
钉在耻辱柱上的另一极。手机开始疯狂震动。先是柳如烟,一个接一个,我直接挂断。
然后是她的闺蜜,语气焦急地询问怎么回事。我平静地回答:“不清楚,如烟的事,
她自己处理。” 再然后,是她部门领导的电话,语气严肃地要求她立刻回公司说明情况。
我依旧平静:“她出门了,联系不上。”我能想象宏宇科技此刻的鸡飞狗跳。
周天豪的办公室大概被愤怒的高层和调查组围得水泄不通。柳如烟的工位,
恐怕也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和窃窃私语的源头。她苦心经营的形象,她赖以生存的工作环境,
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崩离析。下午,
宏宇科技的官方公告终于出来了:市场总监周天豪因个人原因,暂停一切职务,
接受公司内部调查。几乎是同时,柳如烟失魂落魄地回来了。她脸色惨白,
精心打理的头发有些凌乱,眼妆晕开,像两个乌黑的窟窿。她冲进家门,
看到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的我,像找到了发泄口,尖叫着扑过来:“沈厌!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干的!”我轻易地攥住她挥过来的手腕,力气大得让她痛呼出声。“我干什么了?
”我看着她,眼神像看一件垃圾。“那些帖子!那些照片!除了你还有谁!”她歇斯底里,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你毁了我!你毁了我的工作!你毁了我的一切!”“毁了你?
”我甩开她的手,她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玄关柜上。“柳如烟,
是你自己脱光了爬上别人的床,是你自己把脸伸出去让别人打的。我?
我只是让所有人都看清,你是个什么东西。”我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她心里。她瘫软下去,靠着柜子滑坐在地,捂着脸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终于意识到,她以为唾手可得的“大平层”和“花不完的钱”,
连同她那点可怜的体面,都随着周天豪的倒台,彻底化为了泡影。我绕过她哭泣的身体,
走进书房,关上门。门板隔绝了她刺耳的哭声。电脑屏幕上,新的爆料还在继续。
有人扒出了周天豪妻子的社交账号,下面涌入无数“安慰”和“告知真相”的留言。
更有人开始人肉周天豪的儿子在哪家贵族小学……周天豪的社会性死亡,才刚刚拉开序幕。
而柳如烟的痛苦,只是这场清算盛宴前,一点微不足道的开胃点心。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恶毒的诅咒和狂欢般的评论,心底那团冰冷的火焰,烧得更旺了。还不够。
远远不够。这点舆论的压力,这点失业的风险,这点丢脸的痛苦,
怎么抵得上他们加诸在我身上的万分之一?周天豪,你欠我的,得用血和命来还。柳如烟,
你的地狱,还在后面。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声音平静无波:“货,
准备好了吗?老地方。”第四章风声越来越紧。宏宇科技的内部调查显然动了真格,
周天豪贪污的证据链被迅速坐实,金额巨大,已经不仅仅是开除那么简单,
司法程序随时可能介入。他的妻子在巨大的舆论压力下,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并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了一则简短却态度决绝的声明,暗示离婚在即。
网络上关于柳如烟的扒皮也达到了高潮。
微博、朋友圈截图不知被谁泄露的、甚至大学时期一些不痛不痒的黑历史都被翻了出来,
配上各种恶毒的解读和表情包。她成了“当代潘金莲”的代名词,
被钉在互联网的耻辱柱上反复鞭笞。宏宇科技顶不住压力,在她连续几天“因故”未到岗后,
一封冰冷的辞退邮件发到了她的邮箱。柳如烟彻底崩溃了。她不敢出门,
手机设置了拒接一切陌生来电,整日蜷缩在客卧的床上,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
家里弥漫着一股绝望和腐朽的气息。偶尔,她会赤着脚冲出来,头发蓬乱,
眼神涣散地抓住我的胳膊,
语无伦次地哀求:“沈厌…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我们离开这里…重新开始好不好?
求你了…”每一次,我都只是平静地、一根根掰开她冰冷颤抖的手指,
眼神像看一只垂死的蟑螂。“重新开始?”我扯出一个毫无笑意的弧度,“柳如烟,
你的戏还没唱完,急什么?”她被我眼底那深渊般的寒意刺得浑身一哆嗦,尖叫着缩回房间,
锁上门,里面传来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我的注意力,早已不在她身上。周天豪,
才是主菜。他像一只惊弓之鸟。公司回不去,家散了,网上人人喊打,
连平时称兄道弟的朋友都避之不及。他躲了起来,频繁更换藏身地点。
但这难不倒一个被仇恨彻底点燃、且早有准备的人。我通过一些灰色渠道,
锁定了他最后出现的位置——一家位于城乡结合部、管理混乱的廉价小旅馆。时机到了。
一个暴雨倾盆的深夜。豆大的雨点密集地砸在窗户上,发出沉闷的轰鸣,
掩盖了城市所有的杂音。我穿上深色的连帽冲锋衣,戴上口罩和手套。
检查了背包里的东西:强效乙醚浸泡过的毛巾,坚韧的尼龙扎带,黑色的头套,
还有一把冰冷的、沉甸甸的扳手。我的动作有条不紊,像一个即将登台表演的艺术家。
车子在雨幕中悄无声息地滑行,像一条黑色的鱼。
小旅馆破旧的霓虹招牌在雨水中晕开模糊的光晕。我绕到旅馆后巷,
那里堆满了散发着馊味的垃圾。周天豪的房间在一楼最尽头,窗户对着这条肮脏的小巷。
窗帘紧闭,透出微弱的光。我像幽灵一样靠近窗户。劣质的铝合金窗框,锁扣老化得厉害。
扳手插进缝隙,用力一撬,“咔哒”一声轻响,在震耳欲聋的雨声中微不可闻。
窗户被推开一条缝,混合着霉味、汗味和廉价香烟味的浑浊空气涌了出来。房间里,
周天豪背对着窗户,瘫坐在一张油腻的椅子上,对着笔记本电脑屏幕,
屏幕的光映着他惨白浮肿、胡子拉碴的脸。他手里拿着手机,似乎在疯狂地拨打着某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