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周雯又要去健身房了。晚上九点，她换上那套紧身运动服，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这么晚还去？"我放下手里的代码，扭头看她。"韩总说要教我新的训练方法，机会难得。
"周雯头也不回地回答，手机响了一声，她瞥了一眼，嘴角扬起一丝我没见过的笑容。
"那我等你回来。""别等了，可能会很晚。"她拿起健身包就往外走，脚步有些急促。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盯着她刚才放手机的位置，那里还残留着她的香水味。不对劲。
这是第三次了。第一次是上周二，她说要去练瑜伽，结果十一点才回来，满身汗味。
第二次是周五，同样的理由，同样的晚归。而今天是周日。什么健身房周日晚上九点还营业？
我打开电脑，搜索了她常去的那家健身房。营业时间：早上六点到晚上十点。
现在已经九点一刻了。我关上电脑，走到阳台。楼下停车场，周雯的白色小车已经不见了。
手机里有她的位置共享，我点开看了看。确实在健身房附近。也许真的是我多心了。
但为什么心里这么不安？我们交往三年了，从大学到现在，她从来没有这样过。
以前她最晚九点就回家，雷打不动。说是要保持规律作息，对皮肤好。可最近一个月，
她的作息完全乱了。不仅晚归，早上起来也总是匆匆忙忙。化妆比以前精致了，
衣服也买了不少新的。我走回客厅，目光落在茶几上她忘记拿的钥匙串上。
那上面挂着我们的合照，是去年情人节拍的。照片里的她笑得很甜，紧紧抱着我的胳膊。
而现在，她连手都很少牵了。说是怕出汗，粘腻。手机响了，是她发来的消息。
"今晚可能要很晚，你先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
她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体贴我了？以前她巴不得我等她回来，说这样有安全感。
现在却主动让我早睡。我回了一个"好"字，然后坐在沙发上发呆。电视还开着，
播的是她爱看的综艺节目。以前我们总是一起看，她会笑得前仰后合，然后靠在我肩膀上。
现在电视里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我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冰箱的嗡嗡声。这种安静让我更加不安。我起身走到卧室，打开衣柜。
周雯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挂着，大部分都是新买的。有几件我从来没见她穿过。
其中一件黑色连衣裙，吊牌还在。价格不菲，三千多。我们的工资都不高，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舍得花钱了？而且这件裙子的风格，和她以前的品味完全不同。
她一向喜欢简约的款式，这件却很性感。我合上衣柜，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走到梳妆台前，
上面摆着她的化妆品。多了不少新东西，都是大牌。有些甚至我都叫不出名字。
其中一支口红，颜色很正，看起来经常用。我拿起来看了看，底部已经磨平了。
这是她最喜欢的色号吗？可我从来没见她用过这种颜色。她平时都用粉色系的，
说是显得温柔。这支是正红色，很艳丽。不像她的风格。我把口红放回原位，
在梳妆台前坐下。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有些憔悴。最近加班比较多，眼下有了黑眼圈。
也许是我太敏感了。她只是想改变一下自己，有什么不对吗？人都会变的，特别是女人。
也许她只是想变得更好看。我这样胡思乱想，对她不公平。我摇摇头，准备去洗澡睡觉。
走到门口时，手机又响了。是周雯的朋友小丽发来的朋友圈。照片里，
一群人在KTV包厢里唱歌。我仔细看了看，没有周雯。小丽配的文字是："姐妹们的聚会，
就差我们的健身达人了~"姐妹聚会？周雯说她在健身房啊。我点开评论，
有人问："雯雯怎么没来？"小丽回复："她说有事，下次一定到。"我盯着这条评论，
心跳开始加速。什么事这么重要，连姐妹聚会都不参加？以前她最重视这些聚会了，
从来不缺席。我退出朋友圈，打开她的位置共享。显示她还在健身房附近。
但小丽的聚会是在市中心的KTV，离健身房至少半小时车程。如果她真的在健身房，
为什么不直接说？为什么要撒谎？我的手开始发抖。三年了，她从来没有对我撒过谎。
哪怕是善意的谎言。她说过，诚实是感情的基础。现在这算什么？我一夜没睡。
第2章第二天早上，周雯回来了。我装作刚醒的样子，看了看时间。六点半。
"这么早就回来了？""嗯，练完就回来了。"她避开我的目光，直接走向浴室。
"昨晚练得怎么样？""还行吧。"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浴室门关上后，我听到水声。
她在洗澡。我起身走到客厅，看到她昨晚带走的健身包放在沙发上。拉链没拉好，
露出一角粉色的布料。我凑近看了看。那不是运动内衣。是一件很性感的蕾丝内衣。
我从来没见过。为什么她要带这种内衣去健身房？健身不是应该穿运动内衣吗？
我的手伸向拉链，想看看里面还有什么。浴室的水声停了。我快速走回卧室，假装在找衣服。
周雯裹着浴巾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我给你做早餐吧。"我主动说道。"不用了，
我不饿。"她开始找衣服，动作很匆忙。"昨晚那么晚才睡，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
""真的不饿，你自己吃吧。"她穿好衣服，拿起包就要出门。"今天不是周一吗？
你不用上班？""韩总说要谈工作的事，让我早点过去。"又是韩总。那个健身房老板。
我记得周雯提过他，说是个很专业的教练，人也不错。但她最近提到他的次数有点多。
"什么工作的事这么急？""就是关于课程安排的，没什么大事。
"她说话的时候还是不看我。以前她会一边化妆一边跟我聊天，现在却这么安静。
"那你早点回来，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可能又要晚一点，你别等我了。"门又一次关上。
我走到窗边，看着她的车开出小区。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上班路上，
我一直在想昨晚的事。健身包里的蕾丝内衣，她的谎言，还有那个韩总。到了公司，
我有点心不在焉。同事小王过来跟我聊天。"江哥，你今天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对劲。
""没什么，可能是没睡好。""是不是又熬夜写代码了？注意身体啊。""嗯。
"我敷衍地回应着，心思完全不在工作上。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打开手机想给周雯发个消息。
犹豫了一下，还是发了。"中午吃饭了吗？"过了很久，她才回复。"吃了，在忙，晚点聊。
"以前她都会秒回我的消息。现在却要等这么久。下午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打开地图，
搜索了周雯工作的那家健身房。"锐动健身俱乐部"。我点开评价，想了解一下这个韩总。
果然在老板介绍里看到了他的照片。韩明，32岁，健身房创始人兼主教练。
照片里的他很健壮，长得也不错。评价里有不少女性用户夸他专业、细心。
还有人说他很有魅力。我关掉手机，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下班的时候，
我鬼使神差地开车去了健身房附近。想看看周雯是不是真的在那里。到了门口，我没敢进去，
只是在外面观察。透过玻璃门，我看到里面挺热闹的。很多人在锻炼。但没看到周雯。
我在附近转了一圈，也没看到她的车。会不会她已经离开了？或者根本就不在这里？
我坐在车里等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晚上八点，才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周雯。
但她不是从健身房出来的。而是从对面的咖啡厅。而且不是一个人。她身边还有一个男人。
很眼熟。是韩明。他们并肩走着，有说有笑。韩明的手轻轻搭在周雯的肩膀上。
而周雯没有躲开。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们走到停车场，韩明帮周雯打开车门。
就像一对情侣。周雯上车前，韩明还拥抱了她一下。时间不长，但足够让我看清楚。
那不是普通的拥抱。更像是恋人之间的告别。周雯开车离开后，韩明也上了自己的车。
一辆黑色的奔驰。我坐在车里，大脑一片空白。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吗？
会不会是我理解错了？也许他们只是朋友。也许那个拥抱没有别的意思。但我的理智告诉我，
事情没那么简单。一个老板，为什么要陪员工喝咖啡到这么晚？为什么要拥抱？
而且周雯今天明明说是要谈工作。在咖啡厅谈工作？我发动车子，慢慢开回家。路上，
我想了很多。想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想我们第一次约会。想我们第一次说爱对方。
那些美好的回忆，现在看起来都像是嘲讽。到家的时候，周雯还没回来。我坐在沙发上，
不知道该做什么。电视开着，但我根本看不进去。手机响了。是周雯发来的消息。
"今晚又要加班，你先睡吧。"加班？刚才我明明看到她已经离开了。她现在在哪里？
还是和韩明在一起吗？我盯着这条消息，手指颤抖着打字。"好的，注意身体。"发送之后，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不想再看任何消息。这一夜，我又失眠了。第3章连续几天，
我都在暗中观察周雯。她的作息越来越不规律。有时候晚上很晚回来，
有时候早上很早就出门。而且总是有各种理由。加班、培训、聚会。但我知道，
这些都是借口。周三晚上，她又说要去健身房。这次我决定跟踪她。我提前下班，
在健身房附近等着。果然，周雯没有进健身房。而是直接开车去了另一个地方。
一家高档餐厅。我远远地跟着，看到她走进餐厅。几分钟后，韩明也到了。
他们在餐厅里坐了两个多小时。透过玻璃窗，我能看到他们聊得很开心。
韩明时不时地伸手去碰周雯的手。而周雯脸上的笑容，是我很久没见过的。
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她什么时候开始不对我笑了？我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时候。
也许是半年前，也许更早。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开始变淡的？我一直以为是工作太忙的缘故。
现在看来，可能还有别的原因。晚上十点，他们从餐厅出来。韩明送周雯到车边，
这次拥抱的时间更长了。我看到韩明轻吻了一下周雯的额头。而周雯没有拒绝。
她甚至踮起脚尖，也在韩明脸颊上轻吻了一下。我的心彻底碎了。
这不是普通朋友之间会有的举动。他们明显是恋人关系。而我，成了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
回到家，我坐在客厅里等周雯。她十一点半才到家。"怎么还没睡？"她看起来有些紧张。
"等你回来。""不是说了不用等吗？"她避开我的目光，快步走向卧室。"雯雯。
"我叫住她。"怎么了？""我们聊聊吧。""现在？太晚了，明天再说好吗？
""就几分钟。"她犹豫了一下，走回来坐在我对面。"你想聊什么？""我们。
"这两个字让她身体一僵。"我们怎么了？""你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怎么样？
""挺好的啊，为什么这么问？"她的回答太敷衍了。"真的觉得好吗？""江浩，
你今天是怎么了？说话这么奇怪。""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了？""你最近总是很忙，我们很少有时间在一起。""工作忙嘛，
你也知道的。""真的只是工作忙吗？"这句话让她的表情变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想多陪陪你。"我还是没有勇气直接问她。怕听到我不想听到的答案。
"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就好了。"她敷衍地说着，已经起身要走。"雯雯。""还有什么事？
""你还爱我吗？"这个问题让她愣在原地。良久，她才回答。"当然爱啊，
怎么会问这种问题？"但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闪烁不定。"那就好。"我强笑着说，
不想让她看出我的怀疑。她回到卧室后，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她刚才的回答一点都不坚定。
甚至有些勉强。我们真的还有未来吗？第二天是周四，我请了半天假。决定去健身房看看。
不是跟踪，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我以办健身卡的名义走进去。前台小姑娘很热情。
"先生是想办什么类型的卡？""我想了解一下你们的私教课程。""好的，
我给您介绍一下。"她拿出价格表，开始详细介绍。"我听说你们这里有个韩教练很不错？
""您说的是韩总吧？他确实很专业，不过他现在基本不接新学员了。""为什么？
""他比较忙，主要负责管理。而且他的私教费也比较贵。""那他现在还在带学员吗？
""有几个老学员还在跟他练，不过不多。""都是什么人？""这个我不太方便说，
涉及隐私嘛。"我点点头，表示理解。但心里更加确定，周雯就是那几个"老学员"之一。
"我能见见韩总吗？想当面了解一下。""不好意思，韩总今天不在。""那他什么时候在？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您留个联系方式，我让他联系您？"我摇摇头，说再考虑考虑。
离开健身房后，我开车在附近转了转。想看看韩明是不是真的不在。
结果在停车场看到了那辆黑色奔驰。原来他在，只是不想见我。还是说，
前台小姑娘在帮他撒谎？我在车里等了一个小时。下午两点左右，韩明从健身房出来了。
他开车去了一个高档小区。我远远地跟着，看到他走进其中一栋楼。这是他家吗？
还是他在这里有别的什么？我在小区外面等了很久。快到晚上的时候，看到周雯的车也来了。
她熟练地开进小区，直接去了韩明刚才进入的那栋楼。我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她有这里的门禁卡。这说明什么？说明她经常来这里。也许她还有这里的钥匙。
也许这里就是他们约会的地方。我坐在车里，感觉呼吸都困难了。三年的感情，
原来这么脆弱。她背叛我到什么程度了？只是精神出轨，还是已经有了实质性的背叛？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天色渐暗，小区里亮起了灯。我看到韩明住的那层楼，
有一扇窗户透出温暖的灯光。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在聊天？在拥抱？还是在做更亲密的事？
我握紧方向盘，手背青筋暴起。这种被背叛的感觉，比想象中更痛苦。晚上九点，
周雯从小区出来了。她看起来心情很好，脸上还带着笑容。那种满足的表情，
刺痛了我的眼睛。她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开心过？反正不是因为我。我跟着她回到家，
比她早到十分钟。假装在看电视。她进门后，哼着歌去洗澡。很久没听到她这么开心了。
"今天心情不错啊。"我试探性地问。"还好吧。"她的回答很敷衍，
但掩饰不住眼中的喜悦。"是有什么好事吗？""没有啊，就是工作上的事情有点进展。
"又是工作。她的借口永远都是工作。"什么进展？""就是课程安排的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说话的时候，背对着我整理衣服。我看到她脱下的衣服上，
有男士香水的味道。很淡，但足够我闻出来。那不是我用的牌子。是韩明的吗？
我的拳头紧握着，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现在摊牌。我需要更多的证据。
需要确凿的证据。第4章周五下班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个地方。
苏晴的律师事务所。苏晴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我唯一的女性朋友。
大学毕业后她考了律师资格证，现在是一家知名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我们一直保持联系，
但不多。主要是周雯不太喜欢我和其他女性来往。包括苏晴。但现在，我需要专业的建议。
"江浩？你怎么来了？"苏晴看到我有些惊讶。她还是老样子，干练的短发，职业装，
气质很好。"有点事想咨询你。""工作上的事？""私人的。"她看出我的表情不太对，
立刻请我进了办公室。"发生什么事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实话。
"我怀疑雯雯出轨了。"苏晴愣了一下。"你确定吗？""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但我看到了一些不对劲的东西。"我把这几天观察到的情况告诉了她。健身包里的蕾丝内衣，
她的谎言，和韩明的亲密举动。苏晴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你想怎么处理？
""我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应该怎么办？""首先，你需要确凿的证据。
现在这些只能说明她有可能出轨，但还不够。""什么样的证据才够？
""照片、录音、聊天记录，或者更直接的证据。""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偷看她的手机？
""我不建议你这么做，这涉及隐私权。但如果你们的关系确实出了问题，你有权知道真相。
"苏晴的话很客观，没有带入太多情感。这让我冷静了一些。"如果我真的找到了证据，
然后呢？""那就看你的选择了。你可以选择原谅她，也可以选择分手。""分手的话，
我们一起买的房子怎么办？""房产证上是谁的名字？""我们两个人的。
""那就比较复杂了。需要根据具体情况来处理。"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
苏晴给了我很多专业建议，也给了我一些心理上的安慰。"江浩，我知道这很难接受。
但无论结果如何，你都要为自己考虑。""什么意思？
""不要为了维持一段已经变质的感情而委屈自己。你值得更好的。
"她的话让我心里暖了一些。离开律师事务所后，我在街上走了很久。
想起我和周雯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是在大学的图书馆，她穿着白色连衣裙，安静地看书。
阳光从窗户洒在她身上，美得像个天使。我一见钟情。后来费了很大力气才追到她。
那时候她还会脸红，会害羞，会因为我的一句话开心半天。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我想不起来确切的时间点。也许变化是逐渐发生的，我没有察觉。也许是我太忙了，
忽略了她的感受。但这不是她出轨的理由。如果有问题，她应该和我沟通，而不是背叛。
回到家，周雯已经在做晚饭了。很久没见她下厨了。"今天怎么有空做饭？
""想给你做点好吃的。"她回过头冲我笑了笑。那笑容很甜，就像以前一样。
让我差点以为我想多了。也许她真的没有出轨。也许我看到的那些都有别的解释。"辛苦了。
"我走过去想抱她。她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然后轻轻推开我。"油烟味很重，
等我洗完澡再抱。"这个借口让我的心又沉了下去。以前她从不在意这些。即使满身油烟味，
她也喜欢我抱她。说这是生活的味道。现在却连碰都不让碰。吃饭的时候，她一直在看手机。
时不时地笑一下。"谁发的消息这么有趣？""小丽，她发了些搞笑的图片。
"但我看到她手机屏幕的倒影，聊天对象的头像不是小丽。是一个男人的头像。
虽然看不清楚，但应该不是小丽。她又在撒谎。"我去洗碗。"我起身收拾餐具。"我来吧，
你去休息。""没事，你累了一天了。"我拿着碗筷走向厨房，心里五味杂陈。
她什么时候开始对我这么客气了？以前她总是理所当然地让我洗碗，说男人就应该做家务。
现在却主动要帮忙。是愧疚吗？还是想要补偿什么？洗碗的时候，我听到她在客厅打电话。
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到了一些片段。"明天？
.....""我想办法......""他不会发现的......"我的手停在半空中，
盘子差点掉下去。她在和谁说话？在计划什么？而且不想让我发现。我尽力放轻动作，
想听得更清楚一些。但她的声音太小了，而且很快就挂断了。等我回到客厅，
她已经在看电视。表情很自然，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谁打来的？""小丽，
约明天一起逛街。"又是小丽。她现在的所有借口都是小丽。"那挺好，你们很久没见了。
""嗯，我去洗澡了。"她起身走向浴室，手机也带着。以前她洗澡从不带手机，说怕进水。
现在却片刻不离身。我坐在客厅里，心情复杂。明天她又要出去了。还是去见韩明吗？
我决定再跟踪一次。这次一定要拍到确凿的证据。第5章周六早上，周雯打扮得格外精致。
化了很浓的妆，穿了件我从没见过的红色连衣裙。"和小丽逛街需要打扮成这样吗？
""偶尔打扮一下不行吗？女人都爱美的。"她照了照镜子，对自己的造型很满意。
"几点回来？""不确定，可能比较晚。""那我去你妈妈家看看，好久没去了。
"这句话让她的表情变了一下。"你去我妈妈家干什么？""看看阿姨啊，带点水果过去。
""不用了，我妈妈挺忙的，下次再说吧。"她明显不想让我去她妈妈家。为什么？
怕我问什么不该问的问题吗？"那我就在家待着了。""嗯，你好好休息。
"她拿起包就要走。包包也换了，是个新的名牌包。什么时候买的？我没见过。"雯雯。
""怎么了？""这个包很漂亮，什么时候买的？""哦，这个啊，上个月买的，
你没注意到吗？"但我确定以前没见过。而且这个包的价格应该不便宜。
我们最近没有什么额外收入，她哪来的钱买这么贵的包？还是说，这个包不是她买的？
是韩明送的？"多少钱？""不贵，打折买的。"她说话的时候眼神闪烁，明显在撒谎。
"那挺好，很适合你。"我没有继续追问，不想让她起疑心。等她离开后，我也出门了。
这次我要更加小心，不能被发现。我跟在她车后面，保持一定距离。她果然没有去商场。
而是直接开向了那个高档小区。韩明的住所。我在小区外面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停车。
等了大约半小时，韩明出来了。他今天穿着很休闲，但也很精神。两个人一起走向停车场。
韩明开的还是那辆黑色奔驰，周雯坐在副驾驶座上。我继续跟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