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神秘古宅和家族秘密的故事

关于神秘古宅和家族秘密的故事

作者: 小舞十一

其它小说连载

周维信童画是《关于神秘古宅和家族秘密的故事》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小舞十一”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著名作家“小舞十一”精心打造的悬疑灵异,推理,病娇,替身,虐文小说《关于神秘古宅和家族秘密的故事描写了角别是童画,周维信,老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987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3:47:3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关于神秘古宅和家族秘密的故事

2025-07-06 15:39:44

---1 静园的秘密 第一部分雨水敲打在车窗上,

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玻璃上弹奏着不规则的旋律。童画把额头贴在冰凉的窗玻璃上,

望着窗外被雨水模糊成一片灰绿色的山景。

出租车已经在这条蜿蜒的山路上行驶了近两个小时,导航显示距离目的地还有十五分钟,

但童画已经开始怀疑这条路的尽头是否真的存在那座传说中的宅院。"小姐,

你确定地址没错吗?"司机第三次从后视镜里投来怀疑的目光,

"这一带已经很多年没人住了,听说有些老房子都闹...""就是这里没错。

"童画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迷信言论,从包里取出那封边缘已经有些磨损的信封。

信封上的地址是用一种优雅的老式钢笔字写着:青岭山区静园,

收件人处是她的全名——童画。信是两周前收到的,来自一位她从未谋面的姑婆——童明心。

信中措辞客气而疏离,邀请她这位"唯一的血亲"前往静园,商讨"家族重要事宜"。

最奇怪的是,信尾日期显示这封信写于三个月前,而邮戳却是十天前的。

童画曾向父亲询问过这位姑婆的事,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后,

父亲只是简短地说:"如果她找你,就去吧。但什么都别答应。"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这是父亲近十年来第一次提起家族的任何事——自从母亲去世后,

父亲就像把自己封闭在了一个无人能进入的世界里。出租车突然一个急刹车,

把童画从思绪中拉回现实。"到了。"司机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如释重负,"就是这里。

"童画抬头,雨水模糊的视线中,一座中西合璧的三层老宅矗立在铁艺大门后。

灰黑色的砖墙爬满了常春藤,尖顶的瓦片在雨中泛着冷光,

几扇拱形的彩绘玻璃窗像神秘的眼睛注视着来客。大门两侧立着两尊已经有些风化的石像,

左边是中式麒麟,右边却是西式的狮鹫,这种古怪的搭配让整座宅邸显得更加诡异。

付完车费,童画撑着伞站在铁门前,发现门并没有锁。推开时,铰链发出刺耳的呻吟,

仿佛在抗议多年未有的打扰。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两旁是过度生长的灌木,枝叶扫过她的裤腿,

留下冰凉的水痕。当她走到宅邸正门前时,门却自己开了。"童小姐,您终于来了。

"站在门内的是一个约莫六十岁的男人,瘦高的身材包裹在一件过时的灰色西装里,

稀疏的头发整齐地梳向脑后。他的眼睛小而锐利,像两粒黑豆嵌在布满皱纹的脸上。

"我是周维信,童老夫人的律师。"他微微欠身,"请进,茶已经准备好了。

"童画跟着周维信进入宅邸,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混合了霉味、灰尘和某种古老香料的气息。

大厅挑高至少六米,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悬在中央,尽管积满灰尘,

仍在透过彩绘玻璃的暗淡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墙壁上挂满了肖像画,

每一双画中的眼睛似乎都追随着她的脚步。"姑婆呢?"童画问道,

声音在大厅里产生轻微的回音。周维信的背影僵了一下,

然后继续向前引路:"童老夫人一个月前已经过世了。"童画停下脚步:"什么?

但那封信...""是在她去世前写的。"周维信推开一扇雕花木门,

里面是一间布置典雅的客厅,"遗嘱中特别注明,要等您到来后才能宣读具体内容。请坐。

"童画坐在一张硬邦邦的维多利亚式沙发上,接过周维信递来的茶杯。茶是温的,

带着一种她从未尝过的草药味。"这宅子有多少年历史了?"她试图让气氛轻松些。

"静园建于1923年,"周维信坐在她对面,双手交叉放在膝上,

"由您的高祖父童世昌建造。他是当时有名的商人,与外国人有不少生意往来,

所以宅子融合了中西风格。童老夫人是最后一位常住在这里的童家人。"童画环顾四周,

注意到壁炉架上摆放着几张照片。

其中一张特别引起了她的注意——三个年轻人站在静园门前,

中间的女性她认出是年轻时的姑婆,左边那个戴眼镜的男生..."那是我父亲?

"童画站起来走近细看。照片已经发黄,但父亲年轻时的面容依然清晰可辨。

周维信点点头:"那是1985年拍的。您父亲上大学时的暑假。""第三个人是谁?

"童画指着站在姑婆右侧的女子。那是个美丽得惊人的年轻女性,

穿着那个年代罕见的红色连衣裙,笑容中带着某种神秘感。

周维信的表情变得微妙:"那是...一位远亲。不重要的人。"他迅速转移话题,

"童小姐,关于遗嘱...""我想先看看整座宅子。"童画突然决定道,

"既然姑婆特意叫我来,这里一定有什么我需要看的东西。"周维信似乎想反对,

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如您所愿。不过有些区域年久失修,请注意安全。

我明天上午十点会来宣读遗嘱,今晚您可以住在二楼东侧的客房,那里已经收拾好了。

"他起身告辞,留下童画一人在偌大的客厅里。当大门关上的声音回荡在宅邸中时,

童画第一次感到一种奇怪的孤立感,仿佛整座房子突然活了过来,

正屏息观察着她这个闯入者。雨还在下,天色渐暗。童画决定趁天亮先探索一楼。

客厅连接着一个同样宽敞的餐厅,再往里是已经废弃的厨房。她发现一扇小门,

推开后是一段向下的楼梯——地下室。一股阴冷的空气从下面涌上来,童画打了个寒颤,

决定改日再探索那里。回到大厅,她注意到主楼梯旁还有一条走廊。

走廊尽头是一扇黑色的门,与其他房门风格迥异。门把手上积了厚厚的灰尘,

显然很久没人动过。童画试着转动把手,门锁着。"明天问问周律师这门通向哪里。

"她自言自语道。二楼是卧室区。正如周维信所说,东侧的一间客房已经收拾妥当,

床单看起来是新换的,甚至还有一壶保温的热水。

窗户正对着宅邸后面的花园——如果那些肆意生长的植物还能称为花园的话。远处,

雨幕中的山影如同蹲伏的巨兽。童画从行李箱取出换洗衣物和笔记本。她是一名自由插画师,

这次来除了回应姑婆的召唤,也打算把这趟旅程作为创作素材。翻开笔记本,

她开始记录今天的见闻,特别画下了那扇神秘的黑门和照片中的三人。

晚餐是她带来的干粮和水果。宅子里虽然有厨房,但显然不适合使用。夜幕完全降临后,

整座静园陷入一种诡异的静谧中,只有雨声和偶尔的老房子吱呀声作伴。童画早早躺下,

陌生的环境让她难以入睡。就在她迷迷糊糊即将睡着时,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

咚、咚、咚...缓慢而沉重,像是有人穿着皮鞋在踱步。声音停在她的门前,

童画屏住呼吸。没有敲门声,几秒后,脚步声继续向前,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周律师回来了?"童画小声猜测,但直觉告诉她不是。那脚步声太过沉重,

不像一个瘦弱老人的步伐。她鼓起勇气,轻轻打开门。走廊空无一人,

只有尽头的一扇窗户投下惨白的月光。正当她准备关门时,

眼角余光捕捉到地面上的痕迹——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从楼梯延伸到她门前,

然后继续向前...脚印消失在走廊尽头那扇锁着的黑门前。童画的心脏狂跳起来。

她轻手轻脚地跟着脚印来到黑门前,发现门下的缝隙中透出一线微光。更奇怪的是,

门把手上的灰尘被明显触碰过。她试着再次转动把手,这次,门开了。

一股混合了霉味和奇异香气的风迎面扑来。房间内点着几支蜡烛,火光摇曳中,

童画看出这是一间书房。四壁都是书架,中央是一张大书桌。

最引人注目的是正对门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肖像画——画中是那个照片中的红裙女子,

但比照片上年长许多,眼神中带着某种悲伤和决绝。童画走近肖像,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画中女子的眼睛...太像她自己了。同样的眼形,同样的眼神,

甚至左眼下方那颗小小的泪痣都一模一样。"这不可能..."童画喃喃自语。就在这时,

她注意到画框下方有一个小小的金属牌,上面刻着:林静,1925-1989。

1989年——母亲去世的那一年。童画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她转身想离开,

却碰倒了书桌上的一盏台灯。灯倒下时,撞开了书桌的一个隐蔽抽屉。

抽屉里是一本皮面日记和几张发黄的照片。童画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日记。翻开第一页,

上面是姑婆熟悉的笔迹:"如果童画读到这些文字,说明静园已经选择了她。

我亲爱的侄孙女,有些真相必须被揭开,无论代价如何..."童画的手指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液体滴落的声音。转身一看,肖像画中女子的眼角,

正缓缓流下两道鲜红的液体,如同血泪,滴落在地板上。童画发出一声惊叫,

日记从手中掉落。她踉跄后退,撞在书架上。几本书掉下来,其中一本翻开的一页上,

赫然是一张剪报:"1989年本地著名画家林静于静园自杀身亡,

死因疑与童氏家族纠纷有关..."剪报旁贴着一张照片,

是父亲和这个叫林静的女子站在一起,父亲手中抱着一个婴儿——那个婴儿手腕上的胎记,

和她自己的一模一样。童画的世界天旋地转。她跌跌撞撞地冲出书房,跑回自己的房间,

死死锁上门。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雷声轰鸣,仿佛整座静园都在愤怒地咆哮。

她蜷缩在床上,脑海中闪过无数问题:林静是谁?为什么姑婆说她必须知道真相?

父亲和这一切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为什么那个陌生女人的肖像会"流血"?

凌晨时分,精疲力竭的童画终于昏睡过去。梦中,她看见那个红裙女子站在花园里向她招手,

嘴唇蠕动着似乎在说什么,但童画听不见。当她靠近时,女子突然变成了一具骷髅,

而花园里的玫瑰全部变成了血红色...第二天早上,童画被敲门声惊醒。"童小姐?

您还好吗?"是周维信的声音。童画猛地坐起,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照进房间。

昨晚的一切像是一场噩梦,但她知道不是——她的手上还沾着那本日记封面的灰尘。

"我...我很好。"她勉强回应,"请稍等,我马上出来。"洗漱时,

童画在镜子里仔细观察自己的脸。那颗泪痣,那个眼形...和画中女子如此相似。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她心中成形:林静会不会是...她的生母?下楼后,

周维信已经在客厅等候,面前摊开几份文件。"昨晚休息得好吗?"他问道,

眼神中带着探究。童画决定暂时不提昨晚的发现:"还不错,就是老房子有些声响。

"周维信点点头,似乎松了口气:"那么,我们开始吧。

童老夫人的遗嘱很简单——静园及其中所有物品都留给您,

唯一的条件是您必须在这里住满三个月后才能决定是否出售。""三个月?为什么?

""这是童老夫人的特别要求。"周维信推了推眼镜,

"她说...有些事需要时间才能显现。

"童画想起昨晚的发现和那本未读完的日记:"周律师,你认识一个叫林静的人吗?

"周维信的手明显抖了一下,茶水洒在文件上:"您...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我在一张老照片上看到的。"童画谨慎地回答,"她是谁?"长时间的沉默后,

周维信叹了口气:"林静是...您父亲的大学同学,也是...童老夫人的好友。

她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她是怎么死的?""官方记录是自杀。

"周维信的声音变得极低,"但童老夫人从不相信。这也是她多年来一直在调查的事。

"童画感到一阵寒意:"这件事和我父亲有关吗?"周维信突然站起身:"童小姐,

有些事最好让它随逝者长眠。现在,如果您不介意,我需要回城处理其他事务。

有任何需要可以打我的电话。"他匆匆告辞,留下更多未解的疑问。童画确定,

周维信知道得远比他说出来的多。而关于林静、关于父亲、关于这座宅子的秘密,

都隐藏在那本日记和那个神秘的书房里。当周维信的车声远去后,

童画立即返回二楼那间书房。令她惊讶的是,肖像画上的"血泪"已经消失无踪,

地板也干干净净,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但那本日记还在原地,等待被阅读。

童画深吸一口气,拾起日记。这一次,她决心读完全部内容,

无论其中隐藏着多么可怕的真相。因为直觉告诉她,这些秘密不仅关乎过去,

更与她自己的身份和命运紧密相连。窗外,阳光突然被乌云遮蔽,静园再次笼罩在阴影中。

某个角落,

无的叹息...---2 静园的秘密第二部分童画的手指轻轻拂过日记本泛黄的纸页。

姑婆的字迹优雅而有力,墨迹已经随着岁月褪色,但依然清晰可辨。她深吸一口气,

从昨晚中断的地方继续读下去。"1987年6月15日:静园终于迎来了新生命。

林静生下一个女婴,取名童画。世安坚持要让孩子姓童,说是为了家族名誉。多么讽刺,

一个连自己妹妹都不敢公开相认的人,

却在乎这种虚伪的名誉..."童画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女婴?童画?

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脸颊,指尖触到那颗与画中女子一模一样的泪痣。

一个可怕的猜想正在成形——林静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生母。她急切地继续往下读,

纸页在她颤抖的手中沙沙作响。"1989年9月12日:又一场争吵。

世安坚持要送走孩子,说这样对大家都好。林静几乎崩溃了,

我从未见过她那样歇斯底里的样子。她说如果孩子离开,她就从静园塔楼跳下去。

我担心她真的会这么做..."童画的视线模糊了。她翻到下一页,日期已经是两周后。

"1989年9月28日:噩梦成真了。林静死了,官方说是自杀,但我知道不是。

她绝不会抛下童画。世安连夜带着孩子离开,说永远不再回来。我失去了最好的朋友,

也失去了最后的亲人。静园从此只剩下鬼魂与我作伴。"日记后面几页被撕掉了,

再接下来的记录已经是十年后。"1999年10月3日:世安去世了。癌症带走了他,

也带走了所有秘密。只有我知道童画被他交给了弟弟抚养。那个可怜的孩子,

永远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父母是谁。也许这样更好,有些真相太沉重,

不该由下一代承担..."童画的眼泪终于落下,打在纸页上晕开一小片水痕。

她一直以为的父母原来只是舅舅和舅妈,而她的生母死于一场可疑的"自杀",

生父则带着秘密进了坟墓。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窗外突然刮起一阵强风,

砰地一声吹开了书房窗户。童画惊跳起来,日记本从膝上滑落。当她弯腰去捡时,

发现从书页间滑出一张折叠的纸条。展开一看,

是一行匆忙写下的字迹:"童明心:如果你看到这个,说明我失败了。

他们知道我发现真相了。林静是被谋杀的,为了那幅画和画里的秘密。保护好童画,

永远别让她回静园。——世安"童画的血液仿佛凝固了。谋杀?那幅画?

她抬头看向墙上的肖像,画中林静的眼睛似乎正悲伤地注视着她。

那幅会"流血"的画里藏着什么秘密?谁又会为了这个秘密杀人?

一阵轻微的响动从走廊传来,像是有人轻轻走动的声音。童画屏住呼吸,

迅速将纸条塞进口袋,把日记放回抽屉。她刚做完这些,敲门声就响起了。"童小姐?

您在吗?"是周维信的声音,但语调比早上更加急促。童画擦了擦眼泪,

深吸一口气稳定情绪:"请进。"门开了,周维信站在门口,目光迅速扫过整个房间,

最后定格在童画脸上:"您看起来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只是...读了些家族历史,有点感伤。"童画勉强笑了笑,"您不是回城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周维信走进房间,随手关上门:"我忘了些文件。"他的目光落在书桌上,

"您找到童老夫人的日记了?"童画心跳加速:"是的,刚发现。姑婆的文笔很动人。

"周维信点点头,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表情:"童老夫人是个特别的女人。

她...在日记里提到林静了吗?""提到一些。"童画谨慎地回答,"似乎她们是好朋友。

""是的,非常好的朋友。"周维信走近书桌,手指轻轻抚过桌面,"童小姐,

也许我不该说这些,但林静的死...很复杂。

您父亲——我是说抚养您的那位——他离开静园是有原因的。

"童画盯着周维信:"什么原因?"周维信避开她的目光:"有些往事最好被遗忘。对了,

我回来还有个原因——明天有位陈先生会来打理花园,他是童老夫人生前雇佣的园丁,

对这宅子很熟悉。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可以找他。"他匆匆转移话题的方式太过明显。

童画决定暂时不揭穿:"好的,谢谢告知。"周维信拿起书桌上的一叠文件:"我得走了。

记住,童小姐,静园有很多历史,但不是所有历史都适合探索。晚安。"他离开后,

童画长舒一口气。周维信明显知道些什么,而且不希望她继续调查。

但"不适合探索的历史"恰恰是她现在最需要了解的。她再次打开日记,翻到最后几页。

最后一篇记录日期是姑婆去世前一周。"我知道时间不多了。静园在呼唤她,我能感觉到。

那些声音越来越清晰,林静的画也开始变化。童画必须回来,必须知道真相。世安错了,

隐瞒从来不是解决之道。只有真相才能让灵魂安息..."日记到此结束。童画合上本子,

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姑婆所说的"声音"和"变化",是否就是她昨晚经历的诡异现象?

静园真的在"呼唤"她吗?夜幕降临,童画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回到客房。她洗了个热水澡,

试图理清思绪。镜子被蒸汽模糊,她随手擦了一下,

突然发现镜面上浮现出几个字:"救我"童画倒吸一口冷气,后退几步撞在墙上。

字迹迅速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她颤抖着再次靠近,

镜中只有自己苍白的脸——一张越来越像那幅肖像的脸。"林静...妈妈?

"她试探着轻声呼唤。浴室温度骤然下降,镜面再次模糊,

这次出现的是更清晰的字迹:"塔楼...钥匙在...麒麟..."然后一切恢复正常,

只有童画急促的呼吸声在浴室中回荡。塔楼?麒麟?她想起进门时看到的两尊石像,

其中一尊正是中式麒麟。顾不上换下浴袍,童画抓起手电筒冲下楼。大厅一片漆黑,

只有月光透过彩绘玻璃投下斑驳的影子。麒麟石像立在门边,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狰狞。

她仔细检查石像,终于在麒麟张开的嘴中发现一个小小的金属物体——一把古老的钥匙。

正当她取出钥匙时,身后传来一声轻响。童画猛地转身,手电筒光束照向声音来源。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楼梯阴影处。"谁?"她的声音因恐惧而尖利。身影向前一步,

进入光线范围。那是个六十多岁的男人,穿着旧式园丁服,面容沧桑但眼神温和。

"抱歉吓到您了,童小姐。我是老陈,园丁。"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周律师说您在这里,

我提前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童画松了口气,但仍保持警惕:"这么晚了?

"老陈笑了笑:"静园晚上更需要照料。特别是最近...它醒来了。""它?

"童画握紧手中的钥匙。"这座宅子,童小姐。它有生命,有记忆。

"老陈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钥匙上,"您找到塔楼钥匙了。"这不是个问句。

童画心跳加速:"你知道这钥匙?""我知道静园的很多事。"老陈叹了口气,

"包括林静小姐的事。您长得真像她。"童画的喉咙发紧:"你认识我母亲?

"老陈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是的,从她小时候就认识。她是个善良的人,不该那样死去。

""她是被谋杀的,对吗?"童画直接问道。老陈沉默片刻,

然后点点头:"童老夫人终于告诉您了。""不是姑婆,是父亲的纸条。

"童画拿出那张从日记里发现的字条,"他说林静是被谋杀的,为了那幅画和画里的秘密。

"老陈接过纸条,手微微发抖:"世安先生最终还是说出来了...童小姐,

您确定要知道真相吗?它可能会改变您的一生。""我的生活已经被改变了。"童画苦笑,

"就在今天,我发现我认识的所有人都在对我撒谎。请告诉我真相,老陈。我有权利知道。

"老陈深吸一口气:"好吧。但不是在这里。静园有耳朵,有眼睛。我们去花园。

"他们来到宅子后面的玫瑰园。尽管疏于打理,几株顽强的玫瑰仍在月光下绽放,深红如血。

老陈在一张石凳上坐下,示意童画也坐下。"林静小姐不只是您母亲,

她还是一位非常有天赋的灵媒。"老陈的声音很低,仿佛怕被听见,

"那幅肖像画是她的'锚',能让她与活人世界保持联系。

"童画想起画中流下的"血泪"和镜中的字迹:"所以...她的灵魂真的还在这里?

"老陈点点头:"她死得太突然,有未完成的心愿。童老夫人一直试图帮助她,

但需要血亲的力量才能真正解开束缚。""什么束缚?""那幅画被施了咒,

林静小姐的灵魂被困在里面。只有血亲才能解除咒语,让她安息。"老陈看着童画,

"这也是童老夫人叫您回来的真正原因。"童画感到一阵眩晕:"谁会做这种事?

为什么要困住她?""为了静园的秘密。"老陈的目光变得锐利,

"您知道这座宅子为什么叫静园吗?不是因为宁静,而是因为林家的'静'字。

宅子最初是林家祖产,后来因为债务转给了童家,但林家一直相信地下藏有祖传宝藏。

""所以...是有人为了宝藏杀了她?"老陈摇摇头:"事情更复杂。

林静小姐确实找到了宝藏的线索,就藏在那幅画里。

但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任何人就...出事了。"童画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老陈,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到底是什么人?"老陈苦笑一下:"我是林静小姐的远房表哥,

也是她最信任的人。她死后,我留下来保护她的秘密,等待合适的人到来。童小姐,

您就是那个人。"夜风吹过玫瑰丛,带来一阵浓郁的花香。童画抬头看向宅子,

注意到西侧有一个小小的尖顶——塔楼,林静威胁要跳下的地方,

也是镜中信息指引她去的地方。"我要去塔楼。"她突然决定道,"钥匙在这里,

镜中的信息也指向那里。"老陈看起来忧心忡忡:"今晚不行,童小姐。月圆之夜,

灵界与人界的屏障最薄。太危险了。""那什么时候?""明天白天,我陪您去。

"老陈坚定地说,"现在您需要休息。静园会...影响人的心智,特别是在夜晚。

"童画想反对,但一阵突如其来的疲惫感袭来。她点点头,和老陈一起回到宅内。

在楼梯口分别时,老陈突然说:"童小姐,小心周律师。他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童画一惊:"什么意思?""1989年,他是您生父世安先生的法律顾问,

也是处理林静小姐'自杀'案的律师。"老陈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太多巧合了,

您不觉得吗?"童画回到房间,头脑中各种信息纷乱如麻。她刚关上门,

就注意到床头柜上多了一样东西——一个褪色的红发卡,样式古老,

正是照片中林静戴的那种。她颤抖着拿起发卡,突然一阵强烈的既视感袭来。

她看到一双温柔的手为自己戴上这个发卡,听到一个女人的笑声,

闻到淡淡的茉莉花香...这是记忆吗?可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小时候来过静园。窗外,

月亮被乌云遮蔽,静园陷入完全的黑暗。某个地方,

轻轻的啜泣声...---3 静园的秘密第三部分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斜射进来,

在童画脸上投下一道金色的线条。她眨了眨眼,一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夜的一切——镜中的字迹、麒麟口中的钥匙、老陈透露的惊人真相——如同一场荒诞的梦境。

直到她看到床头柜上那个褪色的红发卡。童画猛地坐起,抓起发卡。这不是梦。

她真的在静园发现了关于自己身世的可怕真相,而今天,她将进入那座塔楼,寻找更多线索。

她迅速洗漱更衣,将麒麟口中的钥匙小心地放进牛仔裤口袋。下楼时,她闻到一阵食物香气。

厨房里,老陈正在煎蛋。"早上好,童小姐。"老陈转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我猜您没怎么吃东西,就擅自用了厨房。希望您不介意。""不,当然不。

"童画惊讶地看着整洁的厨房和桌上摆好的早餐,"你来得真早。

""静园的园丁房就在后花园边上,我一直住那里。"老陈将煎蛋盛到盘子里,

"昨晚睡得如何?"童画接过盘子,

犹豫了一下:"做了些奇怪的梦...我梦见一个女人给我梳头,戴上一个红发卡。

"老陈的手顿了一下:"那是林静小姐最喜欢的发��。您小时候,她经常给您戴。

""我真的在这里生活过?"童画轻声问,"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您离开时才两岁多。"老陈叹了口气,"而且...有些事情,人会下意识选择遗忘。

"他们沉默地吃完早餐。老陈收拾餐具时,

童画掏出那把古老的钥匙:"现在可以去塔楼了吗?"老陈点点头:"白天是最安全的时候。

但我们必须小心,周律师说今天下午会回来。""他为什么这么关注我的行动?"童画皱眉。

老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有些人害怕真相被揭露,童小姐。

"塔楼的入口在西侧走廊尽头,一扇不起眼的小木门后面。门上的锁已经锈迹斑斑,

但钥匙插入时仍能完美契合。童画转动钥匙,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锁开了。

一股陈腐的空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某种草药的味道。门后是螺旋上升的石阶,

狭窄得只容一人通过。老陈从口袋里掏出手电筒,示意童画跟在他后面。"塔楼有三层,

"他低声解释,"最上面是钟楼,中间是储物间,最下面是..."他的话戛然而止。

手电筒的光束照到台阶上几个清晰的脚印——灰尘上的新鲜脚印。"有人来过。

"童画的声音绷紧了。老陈的表情变得凝重:"最近来的。我们小心点。

"他们沿着螺旋石阶小心上行。墙壁上每隔一段就有一个小小的射击孔,透进微弱的光线。

走到第一个平台时,老陈停下脚步。这里有一扇木门,上面用红漆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

像是汉字"禁"的变形。门没有锁。老陈轻轻推开,手电筒照亮了一个圆形的小房间。

房间中央是一张积满灰尘的桌子,周围散落着几把椅子。墙上钉满了发黄的纸张,

有些是笔记,有些是奇怪的符号和图表。"这是什么地方?"童画轻声问,

感觉后颈的汗毛竖了起来。老陈的手电筒光束扫过墙壁:"林静小姐的工作室。

她...研究一些特殊的东西。"童画走近墙壁,辨认着那些已经褪色的笔记。

大部分是难以理解的符号和零散的句子,

..""他们不知道真正的秘密在地下...""童世昌骗了所有人...""如果我死了,

凶手是..."最后一行被粗暴地划掉了,纸张甚至被撕破了一角。"这是妈妈的笔迹?

"童画的声音颤抖。老陈点点头:"林静小姐在研究静园的历史和...某些超自然现象。

她相信宅子下面藏有林家的秘密宝藏。"童画继续查看桌子上的物品。

一个陶瓷小碗里残留着某种干涸的红色物质,旁边是一把银色的小刀和几根蜡烛。

桌角刻着一行小字:"灵魂不灭,真相永存"。"她在这里做什么仪式吗?"童画问。

老陈犹豫了一下:"林静小姐有灵媒天赋。她试图与祖先沟通,寻找宝藏的线索。

"手电筒光束扫过房间另一侧,童画突然注意到墙角有一个小小的木箱。她走过去,

发现箱子上刻着两个汉字:"画儿"——她的小名。"这是...给我的?

"她抬头看向老陈。老陈的表情变得复杂:"我从不知道这个箱子的存在。

林静小姐一定是在...最后时刻准备的。"童画深吸一口气,打开箱子。

里面是一块白色的小手帕,包裹着几样物品:一个银质婴儿手镯,

上面刻着"童画"和她的出生日期;一张她和父母的合影,照片中的林静抱着她,

笑容灿烂;还有半块乳白色的玉佩,断裂处参差不齐,像是被强行掰开的。

"这手镯..."童画拿起那个小小的银饰,"我从没见过。""您离开静园时太匆忙,

很多物品都没带走。"老陈轻声说。童画拿起那半块玉佩,突然一阵刺痛从指尖传来。

眼前的房间消失了,

个黑暗的空间...急促的呼吸声...女人���手匆忙将半块玉佩塞入木箱...恐惧,

强烈的恐惧...然后是一声尖叫..."啊!"童画猛地松开玉佩,幻象立刻消失了。

她发现自己跪在地上,浑身冷汗。老陈立刻扶住她:"怎么了?您看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一些片段。"童画喘息着,"妈妈很害怕,

在藏这个箱子...有人在尖叫..."老陈的脸色变得苍白:"您继承了林静小姐的能力。

她在通过物品向您传递信息。"童画颤抖着将玉佩放回箱子,

却在箱底发现了一张折叠的小纸条。展开后,上面是潦草的笔迹:"画儿,如果你看到这个,

记住——真相在地下密室,入口在画中。另半块玉佩在周那里。小心,

他们杀我是为了..."字迹在这里中断了,纸上有几处褐色的斑点,像是干涸的血迹。

"周?周维信?"童画猛地抬头,"他和我妈妈的死有关?

"老陈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我一直怀疑,但没有证据。林静小姐去世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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