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岁生日那晚，儿媳妇敲开了我的房门。她只裹了件真丝睡袍，手里端着蛋糕，
烛光映着若隐若现的曲线："爸，浩子又加班..."1我叫老周，今年五十八，
是个退休工人。老伴走了五年，儿子周浩在城里工作，很少回家。那天，
儿子突然打电话说要带女朋友回来，我高兴得把家里里外外打扫了三遍。"爸，这是小婉。
"儿子推开门，身后跟着个穿白裙子的姑娘。我抬头一看，手里的抹布差点掉地上。
这姑娘长得可真俊，瓜子脸，大眼睛，特别是那身材，前凸后翘的，白色连衣裙裹着，
跟电视里的明星似的。"叔叔好。"林小婉冲我甜甜一笑，递过来一个礼盒，
"听说您喜欢喝茶，这是朋友从云南带回来的普洱。"我接过礼盒，手有点抖："哎哟，
这么客气干啥，快进来坐。"儿子在旁边嘿嘿笑："爸，小婉在广告公司上班，可厉害了。
"我招呼他们坐下，偷偷打量林小婉。她双腿并拢斜放着，小腿线条特别好看。
我赶紧移开视线，去厨房倒水。"叔叔，我来帮您。"林小婉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进来，
站在我身后。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闻着让人心里发痒。"不用不用，你是客人。
"我手忙脚乱地拿杯子，不小心碰倒了水壶。林小婉眼疾手快接住，手背碰到了我的手。
那一瞬间，我感觉像被电了一下，赶紧缩回手。"叔叔小心烫着。"她笑着把水壶放好，
动作特别熟练。吃饭时，林小婉一直给我夹菜："叔叔尝尝这个，听说您爱吃鱼。
"儿子在旁边挤眉弄眼："爸，小婉手艺不错吧？"我低头扒饭，不敢多看林小婉："嗯，
好吃，比饭店的强。"晚上睡觉前，儿子神秘兮兮地溜进我房间："爸，你觉得小婉怎么样？
""挺好的姑娘。"我假装整理被子，"就是...""就是什么？""没啥。"我摆摆手，
"你们处多久了？""三个月吧。"儿子挠挠头，"其实...我们打算同居了。
"我猛地抬头："这么快？""现在房租太贵了，我们想省点钱。"儿子压低声音，
"小婉现在住的房子到期了，我想让她先搬来跟我住...""胡闹！"我声音突然提高，
"没结婚怎么能住一起？""爸，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行就是不行！
"我态度坚决，"要住就住家里来，反正你房间空着。"儿子瞪大眼睛："爸，
你是说让小婉住咱家？""怎么，嫌弃你老爸？"我哼了一声，"我这离你们公司也不远，
吃饭还方便。"儿子犹豫了一会儿："那...我问问小婉。"没想到林小婉一口答应了。
第二天，她就拖着行李箱搬了进来。"叔叔，打扰您了。"她站在客厅，阳光从窗户照进来，
把她整个人都镀了层金边。我喉咙发紧："不打扰，就当自己家。"就这样，
我们三个人开始了同住生活。白天他们上班，我在家做饭。林小婉特别勤快，
下班回来就抢着做家务。"叔叔，您歇着，我来。"她系上围裙，在厨房里忙活。
围裙带子勒出纤细的腰身，我看得眼睛发直。有一天晚上，我起夜上厕所，
经过儿子房间时听到里面在吵架。"你到底什么意思？"林小婉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还没准备好..."儿子支支吾吾的。"周浩，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赶紧退回自己房间，心里直打鼓。第二天早饭时，两人都黑着脸。"叔叔，我去上班了。
"林小婉匆匆吃完，拎着包就走了。儿子也闷头扒饭，一言不发。"吵架了？"我试探着问。
儿子放下筷子："爸，我可能...没那么喜欢小婉。"我愣住了："那你带她回家干啥？
""她...挺主动的，我就..."儿子抓抓头发，"我也不知道。"我气得想骂人，
但看着儿子苦恼的样子，又忍住了："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但你要跟人家说清楚。
"儿子点点头，也去上班了。那天下午，我在家看电视，突然接到林小婉电话："叔叔，
我今晚加班，不回去吃饭了。""哦，那你注意安全。"我随口应着，
却听到电话那头有嘈杂的音乐声。挂掉电话，我心里犯嘀咕：广告公司加班这么吵？
晚上十点多，林小婉还没回来。我给儿子打电话，他说在公司赶项目，今晚不回来了。
我坐立不安，决定去林小婉公司看看。按照儿子之前说的地址，我打车到了那栋写字楼。
保安告诉我，广告公司的人早就下班了。我心里一沉，拿出手机想给林小婉打电话，
却看见她从马路对面一家高档会所走出来，身边跟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林小婉穿着黑色紧身裙，化着浓妆，跟平时清纯的样子判若两人。那男人搂着她的腰，
两人有说有笑。我躲在树后，心跳如鼓。看着他们上了一辆豪车，
我鬼使神差地拦了辆出租车跟上。"师傅，跟着前面那辆奔驰。
"司机从后视镜看我一眼："老哥，捉奸啊？"我没吭声，眼睛死死盯着前面的车。
奔驰停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看着林小婉和那男人走进大堂，我腿都软了。
回到家已经凌晨一点。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儿子知道吗？林小婉到底是什么人？
第二天早上，林小婉才回来，轻手轻脚地进门，看到我坐在客厅，吓了一跳。"叔叔，
您...这么早？"我盯着她："昨晚加班到这么晚？"她眼神闪烁："嗯，
项目赶进度...""林小婉。"我直接叫她的名字，"我昨天去你公司了。
"她脸色瞬间煞白。"叔叔，我可以解释...""不用解释。"我站起身，
"收拾东西走吧，别让我儿子知道。"林小婉突然哭了："叔叔，我不是故意的，
我妈妈生病需要钱..."我硬着心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但不该骗人。
"她哭得更厉害了："周浩根本不喜欢我，我们只是...各取所需。
"我震惊地看着她："什么意思？""他需要个女朋友应付家里催婚，
我需要个住的地方..."林小婉抹着眼泪，"但我真的喜欢这个家，
喜欢您做的饭..."我脑子嗡嗡响，不知该说什么。"我在会所只是陪酒，不卖身。
"她咬着嘴唇，"妈妈的手术费还差十万..."我长叹一口气："先休息吧，
这事...我们再谈。"林小婉红着眼睛回了房间。我坐在沙发上，感觉一下子老了十岁。
中午儿子回来吃饭，我强装镇定。"爸，小婉呢？"儿子问。"她不舒服，在休息。
"我盯着儿子的眼睛，"周浩，你跟爸说实话，你和林小婉到底什么关系？
"儿子筷子一顿："就是...男女朋友啊。""放屁！"我一拍桌子，"人家都跟我说了！
"儿子脸色变了："她...跟您说什么了？""你们合伙骗我是不是？"我气得手发抖，
"她为了钱，你为了应付我，是不是？"儿子低下头："爸，
对不起...我就是不想听您老念叨结婚的事。"我胸口发闷："你知道她在夜总会上班吗？
"儿子猛地抬头："什么？不可能！她说在广告公司..."看来儿子也被蒙在鼓里。
我把昨晚看到的事告诉了他。儿子脸色铁青："这个贱人！我找她去！""站住！
"我喝住他，"她妈妈生病需要钱，也是个可怜人。"儿子冷笑："爸，
您该不会看上她了吧？"我老脸一红："胡说什么！""那您护着她？"儿子眼神古怪，
"怪不得您让她住家里...""滚！"我气得抓起碗摔在地上，"给我滚出去！
"儿子摔门而去。林小婉听到动静跑出来，看到一地碎片和气得发抖的我。
"叔叔...""别叫我叔叔！"我吼道，"你们一个个都骗我！
"林小婉跪在地上收拾碎片，眼泪吧嗒吧嗒掉："对不起，
我真的不想伤害任何人..."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我的气消了一半："起来吧，别割着手。
"她抬头看我，眼睛红得像兔子："叔叔，我明天就搬走。"我没说话，转身进了卧室，
重重关上门。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半夜起来喝水，发现林小婉坐在阳台抽烟。
月光下，她的侧脸格外柔美，又带着几分沧桑。白色睡衣被夜风吹得贴在身上，
勾勒出曼妙的曲线。我走过去："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她吓了一跳，
赶紧掐灭烟："叔叔还没睡？""睡不着。"我靠在栏杆上，"你妈妈什么病？""尿毒症，
需要换肾。"她声音很轻，"我攒了二十万，还差十万。
"我点点头："所以你去夜总会陪酒？""嗯。"她低下头，
"白天我确实在广告公司做文员，工资太低了..."夜风吹乱她的长发，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帮她拨开脸上的发丝。她抬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我们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的心跳得厉害，赶紧收回手。"叔叔..."她轻声唤我。"睡吧，
明天还要上班。"我匆匆说完，逃也似地回了房间。关上门，我靠在门上大口喘气。
刚才那一瞬间，我竟然想吻她。我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老不正经！第二天早上，
儿子没回来，林小婉做了早餐。"叔叔，吃饭了。"她眼睛还是肿的。我默默吃着，
突然说："那十万，我借给你。"她筷子掉在桌上："什么？""我有退休金，还有点积蓄。
"我低头喝粥，"算借你的，以后慢慢还。"林小婉哭了："叔叔，
我不能要...""不是白给，要还的。"我硬着声音，"但有个条件。""您说。
""别去夜总会了。"我看着她，"那种地方不安全。"她咬着嘴唇点头："嗯，我辞职。
""还有..."我犹豫了一下，"别告诉我儿子。"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叔叔，
您和周浩...""他是我儿子，总会回来的。"我苦笑，"你...别往心里去。
"林小婉突然握住我的手："叔叔，您是个好人。"她的手很软，很暖。我舍不得抽开，
但最终还是轻轻挣脱了："快吃吧，凉了。"那天之后，儿子一直没回家。我给他打电话，
他也不接。林小婉真的辞了夜总会的工作，每天按时上下班。周末，
她非要拉我去医院看她妈妈。"妈，这是周叔叔，对我特别照顾。"林小婉介绍道。
病床上的女人瘦得皮包骨，但能看出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周大哥，谢谢你照顾小婉。
"我摆摆手："应该的。"离开医院时，林小婉突然说："叔叔，我想好了，
等妈妈做完手术，我就去南方打工，多赚点钱还您。"我心里一揪："那么远？""嗯，
这边工资太低。"她看着远处，"而且...我走了，周浩就能回家了。
"我鼻子一酸："再说吧。"晚上，我在儿子房间找到林小婉，她正在收拾东西。
"真要走了？"我站在门口问。她点点头："叔叔，这段时间谢谢您。"我走进房间，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有十五万，密码是你生日。"她震惊地看着我："叔叔，
这...""十万给你妈妈治病，五万给你当路费。"我硬塞给她，"别推辞。
"林小婉突然扑进我怀里哭了："叔叔，
我舍不得您..."我僵硬地拍拍她的背："傻孩子，以后还能见面。"她抬头看我，
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也在想同样的事。但我们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做。第二天一早，林小婉走了，只留下一张字条："叔叔，钱我一定会还。
您保重身体，让周浩回家吧。"我拿着字条坐在沙发上，感觉心里空了一大块。中午，
儿子突然回来了，看到我一个人发呆。"爸..."他怯生生地叫我。我抬头看他，
胡子拉碴的，瘦了不少。"舍得回来了？"我声音沙哑。儿子跪在我面前："爸，
对不起..."我摸摸他的头："回来就好。""小婉她...""走了。"我打断他，
"以后别骗爸了，行吗？"儿子红着眼睛点头。那天晚上，我们父子俩喝了点酒。
儿子醉醺醺地说："爸，其实我知道您喜欢小婉..."我手一抖，酒洒了一半。
"她是个好姑娘，就是...太苦了。"儿子趴在桌上嘟囔，
"我不该利用她..."我苦笑："睡吧，明天还要上班。"把儿子扶到床上，
我站在阳台上抽烟。手机突然响了，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叔叔，我到深圳了。
这里很热，但工作机会多。您要按时吃饭，少抽烟。钱我会按月还您。
——小婉"我看了好几遍，想回复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回了两个字："保重。
"夜风吹过，我仿佛又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摇摇头，我掐灭烟回了屋。生活还要继续，
有些心动，就让它随风去吧。2我盯着手机屏幕上"保重"两个字看了很久，
最终还是锁了屏。夜风吹得阳台上的衣服轻轻晃动，像极了那天林小婉离开时飘动的裙角。
"爸，这么晚还不睡？"儿子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得我差点把手机掉地上。
"抽根烟就睡。"我收起手机，转身看见儿子周浩穿着睡衣站在客厅里，手里拿着杯水。
自从林小婉离开后，儿子搬回来住了。我们父子俩默契地不再提那件事，
但我知道他心里还是有疙瘩。"明天周末，欣怡说要包饺子。"儿子喝了口水，
"您早点休息吧。"我点点头，看着儿子回了卧室。欣怡，蒋欣怡，儿子的新婚妻子。
说来可笑，儿子在林小婉离开后不到半年就结婚了，快得让我措手不及。回到客房，
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老家房子装修，儿子非要我过来住段时间。其实我知道，
他是怕我一个人太孤单。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厨房的动静吵醒了。"叔叔，您醒啦？
"蒋欣怡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饺子马上就好。"我揉了揉眼睛，一时有些恍惚。
晨光中的蒋欣怡扎着马尾，没化妆的脸干净清爽，黑色小吊带外面套着件薄纱外套，
若隐若现的锁骨上还沾着点面粉。"我去洗漱。"我匆匆说了句就躲进了卫生间。
镜子里的我眼睛浮肿，胡子拉碴。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洗了把脸。和儿子说的一样，
蒋欣怡确实身材火辣，还有双大长腿。昨天她穿着瑜伽裤在客厅做拉伸，
那画面让我差点把茶水喷出来。"爸，吃饭了！"儿子的喊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三盘饺子和几碟小菜。蒋欣怡坐在儿子旁边，
黑色小吊带挡不住迷人的风景，似要破衣而出。我赶紧移开视线，低头吃饺子。"叔叔，
合您口味吗？"蒋欣怡问道。"嗯，好吃。"我含糊地应着，不敢抬头。
想到儿子曾经神秘兮兮地说他老婆有"绝活"，我怀疑和蒋欣怡的腿有关。
但女人的绝活不只是腿，还有别的，比如口舌之快...我赶紧掐灭这个念头，
暗骂自己老不正经。"爸，租的房子就这条件，您睡客房，先将就着住。
"儿子夹了个饺子给我，"等我们买了房子就好了。""谢谢，已经很好了。"我笑了笑，
"你们小两口刚结婚，我本不该来打扰...""叔叔您别这么说。
"蒋欣怡给我倒了杯豆浆，"都是一家人。"她靠近时，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和林小婉的香水味完全不同，却同样让人心跳加速。吃完饭，儿子去加班，
家里就剩我和蒋欣怡。我主动去洗碗，她却抢着干。"叔叔您看电视吧，我来收拾。
"她麻利地系上围裙，纤细的腰肢在围裙带子的勾勒下更显柔美。我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眼睛却忍不住往厨房瞟。蒋欣怡踮着脚够橱柜上的调料瓶，修长的腿绷得笔直。
我赶紧站起来："要拿什么？我来帮你。""不用不用。"她回头冲我一笑，"我够得着。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调料瓶掉了下来，我下意识伸手去接，却碰到了她的手臂。
那一瞬间的触感让我像触电般缩回手，调料瓶砸在地上，撒了一地胡椒粉。"对不起！
"我们同时说道，然后都笑了。蹲下来收拾时，我们的手又不小心碰在一起。
蒋欣怡的耳根突然红了，她迅速站起来："叔叔，您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处理。"下午，
我在阳台抽烟，无意中看到蒋欣怡在对面楼的阳台上练瑜伽。她穿着紧身瑜伽服，
身体柔软得像没有骨头，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美感。我正看得出神，她突然抬头，
似乎看到了我，吓得我赶紧退回屋里。晚上儿子回来，一进门就抱着蒋欣怡亲了一口。
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我心里既为儿子高兴，又莫名有些酸涩。"爸，
明天我和欣怡都要加班，您自己解决晚饭啊。"儿子边脱外套边说。"没事，你们忙。
"我点点头。第二天晚上，我简单吃了点剩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十点多，门铃突然响了。
"谁啊？"我透过猫眼一看，是蒋欣怡，但她样子很奇怪，妆化得很浓，
衣服也不是早上出门时穿的那套。我打开门："欣怡？
你怎么...""叔叔..."她踉跄了一下，我赶紧扶住她，闻到了一股酒味。
"你喝酒了？"我扶她坐到沙发上，"浩子呢？""他...他出差了。"蒋欣怡眼神闪烁，
"临时决定的，没来得及告诉您。"我皱眉，儿子早上明明说加班，怎么变成出差了？
而且蒋欣怡这身打扮...黑色亮片裙，浓妆艳抹，和平时清纯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我起身去厨房，心里却起了疑。回来时，蒋欣怡已经脱了高跟鞋，
蜷缩在沙发上。我把水递给她，无意中看到她脚踝上有个小小的蝴蝶纹身。"谢谢叔叔。
"她小口喝着水，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你...今天加班到这么晚？
"我试探着问。"嗯，公司应酬。"她放下杯子，突然抓住我的手，"叔叔，您是个好人。
"她的手很凉，掌心有层薄汗。我轻轻抽出手："你喝多了，早点休息吧。
"帮她关好卧室门，我回到客房，却怎么也睡不着。蒋欣怡的样子太奇怪了，
而且儿子明明说加班，她却说出差...凌晨两点，我起来上厕所，
经过主卧时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我犹豫了一下，轻轻敲门："欣怡，你没事吧？
"哭声停了，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蒋欣怡已经卸了妆，眼睛红红的："叔叔，对不起，
吵到您了。""出什么事了？"我忍不住问。她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想我妈妈了。
"我叹了口气："要不要喝点热牛奶？有助于睡眠。"厨房里，我热牛奶时，
蒋欣怡靠在门框上看着我。她换了睡衣，但领口有些低，我赶紧把视线固定在牛奶锅上。
"叔叔，您对林小婉还有联系吗？"她突然问道。我手一抖，
勺子掉进了锅里："你怎么知道林小婉？""周浩跟我提过。"她走过来，站在我旁边，
"他说您曾经帮助过一个女孩。""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含糊地回答，
把热好的牛奶递给她。蒋欣怡接过杯子，我们的手指又碰在了一起。这次她没有立即缩回，
而是抬头看着我："叔叔，如果...我是说如果，您发现有人骗了您，会原谅她吗？
"我心里一紧："那要看是什么性质的欺骗。"她低下头，
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比如...为了生存不得不做一些违背本心的事。
"我看着她单薄的肩膀，突然想到了林小婉。难道蒋欣怡也..."早点休息吧。
"我最终只是这样说道。第二天是周日，儿子果然没回来。蒋欣怡睡到中午才起床，
眼睛还有些肿。"叔叔，不好意思，起这么晚。"她穿着宽松的T恤和短裤，
素颜的样子像个大学生。"没事，周末就该多睡会儿。"我递给她一杯咖啡，
"浩子什么时候回来？"她接过咖啡的手微微颤抖："明天吧...他说项目很急。
"我点点头，没再多问。下午，蒋欣怡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出门了，说公司临时有事。
晚上七点，她发信息说加班不回来吃饭。我越想越不对劲，决定去她"公司"看看。
按照儿子之前说的地址，我找到了那栋写字楼。保安告诉我，这家公司周末根本不上班。
我心里一沉，正想离开，却看见蒋欣怡从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走进了隔壁的高档会所。
她穿着昨晚那身亮片裙，浓妆艳抹，和早上在家时的清纯模样判若两人。我躲在树后，
心跳如鼓。看着她和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起进了会所，我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会所门口站着保安，我进不去，只能在对面咖啡店等着。凌晨一点，蒋欣怡才出来，
身边是个秃顶的中年男人，搂着她的腰。我气得浑身发抖，想冲上去又忍住了。
看着他们上了出租车，我也拦了辆跟着。出租车停在一家酒店门口。我再也忍不住了，
冲上去拦住他们："欣怡！"蒋欣怡看到我，
脸色瞬间惨白："叔...叔叔..."那秃顶男人皱眉："这老头谁啊？
""我...我爸爸。"蒋欣怡结结巴巴地说。男人上下打量我："你爸？看着不像啊。
""你先走吧，张总。"蒋欣怡对那男人说，"我处理点家事。"男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剩下我和蒋欣怡站在酒店门口。"解释一下。"我声音发抖。
蒋欣怡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叔叔，我们回家说好吗？"回到家，蒋欣怡瘫在沙发上痛哭。
我坐在对面，等她平静下来。"周浩根本不爱我。"她终于开口，"我们结婚是各取所需。
"我震惊地看着她："什么意思？""他需要一个妻子应付社会压力，
我需要钱给我妈妈治病。"蒋欣怡擦着眼泪，"他在外面有人，
根本不在乎我做什么..."我脑子嗡嗡响，这情节和林小婉那时太像了。
"你在会所做什么工作？"我直接问道。"陪酒...偶尔陪客人出去。"她声音越来越小，
"但我发誓，我没做别的！"我长叹一口气："你妈妈什么病？""肺癌晚期。"她哽咽着，
"靶向药一个月要五万，医保不报销..."我站起身，走进客房，
从行李箱深处拿出一张银行卡。回到客厅，我把卡递给她："这里有二十万，密码是你生日。
"蒋欣怡瞪大眼睛："叔叔，这...""先救你妈妈。"我硬着声音，"但有个条件。
""您说。""辞掉会所的工作。"我盯着她的眼睛，"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你妈妈，
然后帮你找份正经工作。"蒋欣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叔叔，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起来。"我扶起她，"别让我儿子知道。
"她突然扑进我怀里痛哭，柔软的身体紧贴着我。我僵硬地拍拍她的背，
闻着她发间的香水味和林小婉的不同，却同样让人心疼。第二天，我带蒋欣怡去了医院。
她妈妈躺在病床上，瘦得不成人形，但眼神很温柔。"周大哥，谢谢你照顾欣怡。
"她妈妈握着我的手说。我点点头："应该的。"离开医院时，蒋欣怡一直沉默。
直到上了出租车，她才开口："叔叔，您为什么要帮我？
"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因为...曾经有人也需要帮助，但我没能做得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