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照月来

浮生照月来

作者: 翎淑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浮生照月来大神“翎淑”将程砚辞谢昭宁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主角谢昭宁,程砚辞在古代小说《浮生照月来》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翎淑”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33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3:24:4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浮生照月来

2025-07-06 15:58:26

金陵城初雪,谢昭宁踩着积雪立在秦淮河畔,素白斗篷上落满碎琼。三日前,兄长灵柩归乡,

还未入土,程府便送来鎏金婚帖,说是十五年前父亲与程家长子定下的娃娃亲。"姑娘,

当心冻着。"丫鬟碧梧轻声催促。谢昭宁收回目光,转身时撞上一团暖意。抬眸望去,

来人月白狐裘衬着墨玉簪,眉目如画却冷若冰霜,腰间羊脂玉坠雕着并蒂莲纹。

"走路这般莽撞?"男子垂眸,声线清冷似碎玉击冰。谢昭宁后退半步,

瞥见他襟前暗绣的云纹,正是程府徽记。"程公子吧。"她敛衽行礼,"小女谢昭宁,

见过未婚夫婿。"程砚辞神色微凛,盯着她泛红的眼角冷笑:"谢家当真会打算,

兄长尸骨未寒,就忙着用妹妹攀高枝。"谢昭宁攥紧腰间银铃,

指节泛白:"若程公子无意婚约,大可退婚,何必出言伤人?"话音未落,程砚辞突然逼近,

雪松气息裹着寒意扑面而来:"退婚?你可知令尊当年如何求我父亲允下婚约?

"他甩出泛黄的房契,"谢家祖宅、商号,如今都在程府名下,这婚约岂是你说退就退?

"谢昭宁浑身发冷,记忆里兄长临终前的血书与眼前字迹重叠。原来所谓婚约,

竟是场偿还巨债的交易。程砚辞扣住她手腕,嗓音低沉:"明日巳时,

我要看到谢姑娘凤冠霞帔,否则..."他突然松手,谢昭宁踉跄着撞上廊柱。当夜,

谢昭宁跪在佛堂,望着兄长遗照泪落如雨。碧梧捧进嫁衣时,她摩挲着袖口金线绣的并蒂莲,

眼底闪过决然——既然躲不过,那就做掌控棋局的人。大婚那日,花轿停在程府门前。

谢昭宁掀开红盖头一角,透过薄雾看见程砚辞立在朱漆阶前,身姿如松。待喜婆搀扶下轿时,

她故意踩住裙裾,纤弱身影向前倾倒。预想中的狼狈没有出现,

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将她揽入怀中。"这般心急?"程砚辞贴着她耳畔低语,

温热吐息让她耳尖发烫。谢昭宁抬眼,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桃花眸,那抹笑意却深不见底。

拜堂时,谢昭宁余光瞥见廊下闪过熟悉身影。那是兄长生前的书童,

此刻却与程府管事交头接耳。她心中一紧,看来这场婚约背后,藏着足以打败两家的秘密。

洞房内,程砚辞挑开她的红盖头,烛火摇曳间,目光带着审视。谢昭宁端起合卺酒,

浅笑盈盈:"程公子,这杯酒,敬我们的'天赐良缘'。"她仰头饮尽,酒液顺着下颌滑落,

在雪颈上蜿蜒成珠。程砚辞忽然伸手拭去她颈间酒痕,指尖温度灼人。"放心,

本公子自会'好生关照'谢姑娘。"他俯身时,谢昭宁闻到他衣间若有似无的龙脑香,

混合着危险的气息。窗外风雪骤起,谢昭宁握紧藏在袖中的银簪。这场婚约,

究竟是她复仇的枷锁,还是揭开真相的钥匙?而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夫君,

又在盘算着怎样的局?红烛突然爆了个灯花,谢昭宁腕间银铃轻响。

程砚辞的目光被那抹晃动的银光吸引,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这铃铛倒是别致。”话音未落,

他忽然指尖用力,谢昭宁闷哼一声,藏在袖中的银簪“当啷”落地。“原来谢姑娘防我至此。

”程砚辞拾起银簪,寒光映着他似笑非笑的脸,“是怕我这个夫君,还是怕有人要你性命?

”谢昭宁背脊发凉,想起兄长临终前用血写的“程府有诈”,

强撑着冷笑:“不过是闺阁防身之物,程公子多心了。”程砚辞突然将她抵在雕花床头,

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谢姑娘可知,你兄长的死讯,为何比灵柩早三日到金陵?

”谢昭宁瞳孔骤缩,喉间发紧。窗外的风雪呼啸着撞在窗棂上,将她的心跳声衬得愈发清晰。

就在这时,房门“砰”地被撞开。程府老管家神色慌张:“公子!城东绸缎庄走水,

火势失控了!”程砚辞蹙眉松开手,临走前深深看了她一眼:“好好等着。”脚步声渐远后,

谢昭宁瘫坐在地,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子夜时分,碧梧匆匆归来,发髻凌乱:“姑娘!

我跟着那书童到了城郊破庙,听见他和程府管事说...说谢大少爷根本不是病死的!

”谢昭宁猛地抓住她的胳膊:“究竟怎么回事?

”“他们说...说大少爷发现程家勾结海盗走私的账本,才遭了毒手!”碧梧声音发抖,

“而且当年老爷的生意一夕破产,也是程家设的局!”谢昭宁眼前阵阵发黑,

终于明白为何程砚辞执意要她嫁入程府——他要的,是确保谢家不会有人追查真相。

更漏声里,谢昭宁摸到枕下兄长留下的玉佩。这是块双面玉,正面刻着谢家徽记,

背面却藏着暗纹。她举着玉佩凑近烛火,微弱的光线中,“海天阁”三个字若隐若现。

这是兄长生前常去的茶楼,或许那里藏着账本的下落。第二日清晨,程砚辞满身寒气归来,

眉眼间染着疲惫。谢昭宁捧着醒酒汤走近,柔声道:“昨夜辛苦了。”程砚辞挑眉接过,

目光扫过她手腕上消失的银铃:“谢姑娘转性了?”“不过是想通了。

”谢昭宁垂眸掩饰眼中恨意,“既已嫁入程府,自然要守本分。”程砚辞盯着她的脸,

忽然倾身逼近,温热的唇擦过她耳畔:“希望谢姑娘说到做到。”待程砚辞离开,

谢昭宁立即换上仆役衣裳。碧梧守在房内望风,她则悄悄往海天阁而去。茶楼二楼角落,

说书人正讲着《狸猫换太子》,谢昭宁却敏锐地注意到,窗边独坐的灰衣老者,

腰间挂着与兄长玉佩同款的穗子。就在她准备上前时,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雪松气息。

程砚辞的声音带着几分危险的笑意:“谢姑娘这是要去哪儿?”谢昭宁转身,

撞进他深不见底的桃花眸里,这才惊觉,从踏出程府那一刻起,

她就已经落入了另一个陷阱......谢昭宁后背紧贴雕花栏杆,程砚辞单手撑在她耳畔,

将人困在方寸之间。楼下的说书声突然拔高,"啪"地惊堂木一响,倒像是敲在她心上。

"程公子这是何意?"她别过脸,余光瞥见灰衣老者起身往雅间走去。

程砚辞指尖挑起她一缕青丝,在掌心绕了个圈:"夫人既想查,何不与为夫直说?

"话音未落,楼下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紧接着是女子的尖叫。谢昭宁趁机推开他,

裙摆扫过栏杆缝隙。程砚辞眼疾手快扣住她手腕,两人重心不稳,竟一同栽向二楼围栏外。

千钧一发之际,程砚辞猛地将她护在怀中,后背重重砸在一楼茶桌上。木屑纷飞间,

谢昭宁听见他闷哼一声,温热的血滴落在她脖颈。"公子!"闻声赶来的护卫团团围住。

谢昭宁望着程砚辞苍白的脸,发现他后颈插着半截瓷片。"还愣着做什么?传大夫!

"她冲护卫厉声喝道,心里却泛起涟漪——方才坠落时,他分明有机会推开自己。

程府西厢房内,大夫取出瓷片包扎伤口。谢昭宁守在床边,看着他紧闭的眉眼,

鬼使神差地伸手探他额头温度。指尖刚触到皮肤,程砚辞突然睁眼,

反手将她拽入怀中:"夫人这是在关心我?""不过是怕你死了,我脱不了干系。

"谢昭宁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箍得更紧。程砚辞气息扫过她泛红的耳尖:"方才在茶楼,

你盯着那灰衣老者,可是为了这个?"他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展开竟是半本泛黄的账本。

谢昭宁瞳孔骤缩。程砚辞轻笑:"海天阁本就是程家产业,你兄长留下的东西,

自然早就在我手中。"他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声音冷下来:"但谢姑娘可知,

这账本里藏着什么秘密?"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程砚辞松开手,

任由账本滑落在她膝头。墨迹晕染的纸页上,密密麻麻记着"官银私运""军械流转",

最末一页,赫然是父亲当年画押的借据,落款处"程砚辞"三个字力透纸背。

"当年不是程家设局,是令尊求着我父亲,用婚约换他全身而退。"程砚辞靠在床头,

神色阴晴不定,"而你兄长,是想拿这账本要挟我。"谢昭宁浑身发抖,抓起账本就要撕,

却被程砚辞握住手腕:"撕了它,你永远不会知道,谢老爷为何要把亲生女儿推进火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护卫神色慌张:"公子!衙门的人包围了程府,

说是有人举报私藏军械!"程砚辞眸光一凛,起身时牵动伤口,鲜血渗出绷带。

谢昭宁望着他挺拔却略显踉跄的背影,突然喊住他:"我同你一起去。"雨幕中,

官兵的火把将程府照得通红。谢昭宁握紧藏在袖中的半块玉佩,听见领头的捕头宣读罪状。

人群里,那个灰衣老者正冷冷注视着一切,而程砚辞站在台阶上,周身气势如刃,

桃花眸里却闪过她看不懂的情绪。这场由婚约而起的阴谋,

正在暴雨中掀开最危险的篇章......程砚辞伸手将谢昭宁护在身后,

雨丝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浸透的衣襟上晕开深色水痕。捕头亮出令牌,

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程公子,有人状告程府私通海盗、私藏军械,现奉命搜查。

”话音未落,灰衣老者突然从官兵身后转出,袖中甩出一卷文书:“这是御史台的密函,

程砚辞勾结海盗证据确凿!”谢昭宁盯着他腰间突然消失的玉佩穗子,

猛地想起兄长玉佩背面的暗纹——那分明是御史台的徽记!程砚辞捏着文书的指尖泛白,

忽然轻笑出声:“好个借刀杀人。谢姑娘,这出戏你可看得明白?”他转头看向她时,

眼底藏着血色,“当年令尊为了攀附御史台,自愿将你许配给我,

却又暗中留下账本作为把柄。如今御史台想吞了程家产业,便拿你兄长的死做文章。

”谢昭宁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兄长的血书、父亲的遗愿,原来都不过是权贵博弈的筹码。

她摸出怀中半块玉佩,与灰衣老者对视:“赵御史,这玉佩该物归原主了吧?

”赵御史脸色骤变,却见程砚辞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旧疤:“三年前海上遇袭,

我拼死护住这批官银,却换来今日的诬陷。谢姑娘,

你且看清楚——”他掏出怀中另一块玉佩,正是谢昭宁手中的那半块。雨声骤然变大,

谢昭宁的泪水混着雨水滑落。原来兄长错认救命恩人,

将程砚辞当成仇敌;原来父亲临终前攥着的半块玉佩,是在悔恨当年的算计。“动手!

”赵御史突然暴喝。官兵们抽出佩刀冲上前,却见程府四周亮起无数火把,

程家暗卫如鬼魅般现身。程砚辞将谢昭宁护在身后,寒声道:“赵大人以为,

程家在金陵屹立百年,靠的只是商铺田产?”混战中,谢昭宁瞥见赵御史偷偷往角门逃窜。

她握紧兄长留下的银簪追去,却在巷口被人拦住。“夫人这是要去哪儿?”程砚辞满身是血,

手中长剑还在滴着水,“你以为,我会让害你兄长的人活着离开?

”他挥剑斩断赵御史退路时,谢昭宁终于看清他眼底翻涌的情愫。原来那些嘲讽与试探,

都是他在暗地护她周全;原来那场精心设计的“绑架”,不过是为了引幕后黑手现身。

赵御史倒地的瞬间,天边划过一道惊雷。程砚辞丢开染血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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