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心声攻略了死对头苏糖糖死在了亲姐姐手里。
那个她厌恶了十年的男人却抱着她腐烂的尸体红了眼眶。重生回十八岁,她果断踹掉渣男,
扑向林玔言。“离我远点。”男人声音冷得像冰,耳尖却悄悄红了。
她发现能听见他的心声:*“糖糖今天喷了我送的香水……”**“她又在玩火。
”*直到她撞见林玔言的地下收藏室——满墙都是她从小到大的照片,
玻璃柜里锁着她用过的发绳。“怕了吗?”他从背后拥住她,气息滚烫,“这才是完整的我。
”后来姐姐在直播中哭诉她抢男人。林玔言突然闯入镜头:“是我处心积虑抢她。
”全网瘫痪的瞬间,他正单膝跪地给她揉脚踝:“宝宝,高跟鞋下次只许穿给我看。
”---冰冷的铁锈味混着灰尘钻进鼻腔。苏糖糖费力地睁开眼,
视线被额角流下的黏稠液体染得猩红。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麻绳死死勒住,磨破了皮,
火辣辣地疼。废弃工厂高大的穹顶投下惨淡的天光,像一只巨大的、冰冷的眼睛,
漠然注视着地上的她。“嗒、嗒、嗒……”高跟鞋敲击水泥地面的声音,清脆又缓慢,
由远及近,如同死神的倒计时。苏糖糖艰难地抬起头,逆着光,
看到一抹熟悉的窈窕身影——她的姐姐苏恩。曾经温柔含笑的脸庞,
此刻在昏暗光线下扭曲着,淬满了毫不掩饰的妒恨,像从地狱爬出来的艳鬼。
“姐……”干裂的嘴唇刚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就被苏恩一声尖锐的嗤笑打断。“姐?
”苏恩在她面前蹲下,染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猛地掐住苏糖糖的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那张精心描绘的脸上,只有恶毒的畅快。“苏糖糖,
你这声‘姐’叫得我真恶心!凭什么?凭什么你一出生就在云端,苏家正牌大小姐,
锦衣玉食,众星捧月!而我,苏恩,永远是你光芒下的阴影,一个连族谱都进不了的私生女?
”苏糖糖瞳孔震颤,巨大的荒谬感和被背叛的冰冷瞬间攫住了心脏。
眼前这张因嫉恨而狰狞的脸,彻底撕碎了过往二十多年“姐妹情深”的假象。“很惊讶?
”苏恩欣赏着她眼中的震惊和痛苦,红唇勾起残忍的弧度,“你以为付盛泽是真的爱你吗?
蠢货!他不过是我养的一条听话的狗!我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
接近你、哄着你、让你死心塌地,不过是我计划的一部分!他救你?哈!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六年前那个秋天,是谁把你推进冰冷的游泳池?是我!
那个零下十度、想也不想就跳下去把你捞上来的傻子,是林玔言!
那个被你骂作‘恶心’、厌恶了整整十年的林玔言!”“轰——!”苏恩的话语,
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凿开了苏糖糖记忆的冰层。那些被刻意遗忘、被错误解读的片段,
裹挟着刺骨的真相,汹涌地冲进脑海。家族晚宴。衣香鬓影。十六岁的少年林玔言穿过人群,
带着小心翼翼的欢喜朝她走来,眉眼在璀璨水晶灯下亮得惊人,刚唤出一声“糖糖……”,
就被她嫌恶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她清晰地记得自己当时刻薄的话语,
像淬毒的刀:“林玔言,你真让我恶心,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少年眼中瞬间熄灭的光,
和转身时僵硬的背影。溺水醒来后病房里。苏恩哭得梨花带雨,抱着她说:“糖糖别怕,
是盛泽哥救了你!那个林玔言,他太可怕了,竟然推你下水!
幸好盛泽哥就在附近……” 于是,所有的感激和劫后余生的脆弱,
都倾注给了那个别有用心的付盛泽。而真正救她的人,发着高烧,沉默地躺在隔壁病房,
被她彻底划入了仇人的行列。还有一年前,父亲苏建强试图与林家联姻,对象正是林玔言。
她激烈反抗,绝食相逼,摔碎了满屋的古董,指着林玔言的鼻子骂他痴心妄想,
最终让父亲无奈作罢。林玔言当时就站在书房门口,脸色苍白得吓人,却自始至终,
没有为自己辩解一个字。原来……她恨错了人。信错了人。她把豺狼当姐妹,
将真心践踏成泥。彻骨的寒意从骨髓里渗出,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巨大的悔恨如同无数只手,撕扯着她的五脏六腑,痛得无法呼吸。她张了张嘴,
喉咙里却像塞满了滚烫的沙砾,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汹涌而出,混着额角的血,
滚烫又冰冷。“哭?”苏恩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同看一只濒死的蝼蚁,
眼中只有快意,“省省吧,留着去地下跟那个短命鬼妈哭诉好了。哦,对了,
再告诉你个秘密,付盛泽他呀,这会儿正拿着我给他的‘酬劳’,在拉斯维加斯逍遥快活呢。
至于林玔言……”她恶意地拖长了语调,俯身凑近苏糖糖耳边,“那个蠢货,
大概还在满世界发疯似的找你吧?可惜,他永远也找不到这里了。带着你的愚蠢和悔恨,
下地狱去吧,我亲爱的妹妹!”苏恩脸上最后一丝伪装的温情彻底消失,只剩下淬毒的冰冷。
她不再看地上的人,利落地转身,高跟鞋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嗒、嗒、嗒……声音越来越远,最终被沉重的铁门关闭的“哐当”巨响彻底吞没。黑暗,
带着绝望和铁锈的腥气,彻底将苏糖糖淹没。**意识沉沦的最后刹那,遥远的地方,
似乎传来一声凄厉到扭曲、仿佛困兽濒死的嘶吼,穿透厚重的铁门,
狠狠撞进她即将消散的意识里——****“……糖糖!!!
”**---“呃……”苏糖糖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如同溺水之人终于浮出水面,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窒息感、铁锈味、姐姐苏恩那张扭曲恶毒的脸……所有临死的冰冷绝望还死死缠绕着她。
她失控地抬手摸向自己的额头——光滑,干燥,没有黏腻的血液,也没有刺骨的疼痛。
视线慌乱地聚焦,映入眼帘的是柔和的水晶吊灯光芒,身下是柔软蓬松的鹅绒被,
空气里弥漫着她最爱的橙花与雪松混合的香氛味道。这里……是她的卧室?苏家老宅,
她出嫁前的卧室?巨大的荒谬感和劫后余生的狂喜如同两股洪流,猛烈地冲撞着她的神经。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梳妆台前,巨大的镜面映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镜中的女孩,
十八九岁的年纪,皮肤是未经风霜的饱满莹润,带着少女特有的鲜活胶原蛋白。
那双杏眼虽然此刻盛满了惊惶未定,却清澈明亮,
没有经历过背叛与死亡磨砺出的沧桑和灰败。只是脸色苍白得吓人,额角鬓发被冷汗浸湿,
几缕狼狈地贴在颊边。她的目光猛地钉在梳妆台角落的一个小巧电子日历上。荧绿色的数字,
清晰地显示着——**20XX年,9月15日。**这个日期,如同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她的记忆里!这是她十八岁那年的秋天!距离她识人不清引狼入室,
距离父亲被苏恩和付盛泽联手气到中风瘫痪,距离苏家基业被一点点蚕食鲸吞,
距离她自己最终被弃尸荒野……还有整整五年!心脏在狂跳之后,
被一种冰冷而坚硬的决心牢牢攫住。恨意如同岩浆,在血脉深处奔涌咆哮,几乎要冲破躯壳。
苏恩!付盛泽!那些蚀骨的欺骗,那些锥心的背叛,
那些她错付的信任和践踏的真情……这一世,她要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然而,
比恨意更汹涌、更尖锐的,是铺天盖地的悔恨。那个名字,光是想起,
心口就像被钝刀反复切割——林玔言。
的态度推开、却在她死后发出那样绝望嘶吼的男人……前世意识消散前那声穿越铁门的悲鸣,
此刻无比清晰地回荡在耳边,带着撕裂灵魂的力量。就在这时,卧室门被轻轻敲响,
伴随着佣人张妈温和的声音:“糖糖小姐?醒了吗?付少爷已经在楼下客厅等您一会儿了,
说是约好了今天一起去马场呢。”付盛泽!这三个字像淬了毒的针,
瞬间刺穿了苏糖糖混乱的思绪。镜子里,她苍白的脸上,那双原本惊惶的杏眼,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淀下来,凝结成一片深不见底、淬着寒冰的幽潭。
所有的软弱、迷茫、惊魂未定,在这一刻被强行压入心底最深处,
只剩下冰冷的清醒和决绝的杀伐。她回来了。带着前世惨死的记忆和滔天的恨意,回来了。
游戏,从现在开始。规则,由她来定!“知道了,张妈。”苏糖糖开口,
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平静之下是怎样的惊涛骇浪。“让他等着。”她慢条斯理地起身,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洗去噩梦带来的冷汗,却洗不灭心头燃烧的火焰。
她看着镜中雾气氤氲下那张年轻娇艳的脸,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换衣服时,
她刻意避开了付盛泽曾经“无意”中夸赞过的鹅黄色连衣裙,也略过了那些甜美乖巧的风格。
指尖最终停留在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衬衫和一条高腰深蓝牛仔裤上。利落,冷峭,
带着无声的锋芒。她没有化妆,素着一张脸,只将浓密微卷的长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高马尾,
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镜中的少女,洗尽铅华,褪去了刻意迎合的甜美伪装,
眉宇间透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疏离与锐利。深吸一口气,苏糖糖拉开房门,
一步步走下旋转楼梯。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台阶上,发出清脆而稳定的声响,嗒,嗒,
嗒……像是在为一场即将上演的审判敲响前奏。楼下客厅,
付盛泽正姿态闲适地靠坐在昂贵的真皮沙发里。他今天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
一身剪裁合体的白色休闲装,衬得他阳光俊朗,嘴角噙着一抹无往不利的温柔笑意,
手里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财经杂志。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笑容瞬间加深,
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和宠溺,站起身迎了过来。“糖糖,
你今……”他的声音在看清苏糖糖穿着和脸上那近乎冷漠的神情时,微妙地顿了一下,
眼底飞快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今天的苏糖糖,
似乎和往常那个总是对他言听计从、满眼迷恋的女孩……不太一样?“糖糖,怎么了?
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昨晚没睡好?”付盛泽迅速调整好表情,语气里的关切几乎能溺死人,
习惯性地伸出手,想如往常般亲昵地揉揉她的发顶,“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有我在呢。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她发丝的瞬间——苏糖糖猛地侧身,动作迅捷而决绝,
如同避开什么令人作呕的脏东西。付盛泽的手,就那么尴尬地僵在了半空中。
客厅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侍立在一旁的张妈惊讶地捂住了嘴。
付盛泽脸上的温柔笑意彻底凝固,眼底的错愕变成了惊疑和一丝被冒犯的恼怒。
苏糖糖抬起眼,那双清澈的杏眼此刻如同结了冰的湖面,清晰地映出付盛泽那张虚伪的俊脸。
她的声音不高,却像冰珠子砸在光洁的地板上,带着斩钉截铁的冰冷和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清晰地响彻整个空间:“付盛泽,我们结束了。现在,立刻,带着你的东西,滚出我家。
”---付盛泽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如同打翻了调色盘。震惊、错愕、难以置信,
最后定格为一种被当众羞辱的阴沉怒火。他那双总是盛满“深情”的眼睛死死盯着苏糖糖,
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玩笑或者赌气的痕迹,却只看到一片深寒的冰封。“糖糖?
”他勉强维持着声音的平稳,但尾音还是泄露出了一丝扭曲,“你在开什么玩笑?
是不是苏恩又跟你说了什么?还是谁……”“玩笑?”苏糖糖嗤笑一声,
那笑声里淬满了毫不掩饰的讽刺和厌恶,像一把小刀刮过付盛泽的神经,“付盛泽,
看着你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我才觉得是个天大的玩笑。”她上前一步,明明身高不及他,
那股骤然爆发的冰冷气势却硬生生让付盛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需要我提醒你吗?
”她微微偏头,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直刺付盛泽的眼底,
“拉斯维加斯的**玩得还开心吗?苏恩给你的‘酬劳’,
够不够填你那永远也填不满的胃口?”“轰——!”如同平地惊雷!
付盛泽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他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
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看向苏糖糖的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惊骇和恐惧,如同白日见鬼!
拉斯维加斯……酬劳……这些事,他做得极其隐秘,
苏糖糖这个只知道围着他转的蠢货怎么可能知道?!难道是苏恩……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
他甚至忘了反驳,只是像见了鬼一样瞪着苏糖糖。“看来是想起来了?
”苏糖糖将他瞬间崩溃的反应尽收眼底,心头涌起一阵冰冷的快意,语气却越发轻慢,
“还不滚?是想让我叫保安,还是想让我亲自‘请’你那位好搭档苏恩过来,跟你当面对质?
”“保安”两个字像是一记重锤,终于砸醒了付盛泽。他脸上青白交错,
羞愤、恐惧和一种计划彻底败露的慌乱交织在一起,最终化为一声压抑的低吼:“苏糖糖!
你……你给我等着!” 他再也无法维持那副温柔深情的假面,眼神怨毒地剜了她一眼,
几乎是狼狈不堪地、跌跌撞撞地冲出了苏家客厅的大门。直到那令人作呕的身影彻底消失,
苏糖糖挺得笔直的脊背才几不可察地松懈了一丝。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低头一看,
指甲早已深深嵌入了柔嫩的皮肉里,留下几个清晰的月牙印,渗出血丝。
“小姐……”张妈担忧地上前,欲言又止。刚才那一幕的冲击力实在太大。“张妈,
”苏糖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翻涌的激烈情绪已被强行压下,只余一片沉静的冷冽,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异常清晰,“以后这个人,还有苏恩,
不许再踏进苏家大门一步。告诉所有人,包括我父亲。”张妈看着眼前气质骤变的大小姐,
心中惊疑不定,但还是恭敬地应下:“是,小姐。”付盛泽和苏恩这两个毒瘤暂时清除了,
但苏糖糖的心并没有丝毫轻松。悔恨如同藤蔓,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那个名字,
那个人影,在她脑海中越发清晰——林玔言。前世他最后那声绝望的嘶吼,
是她灵魂无法承受之重。她必须找到他!立刻!马上!不是为了赎罪,那太轻飘。
她只是……无法再忍受多一秒的等待。她要亲眼确认他安好,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张妈,
备车!”苏糖糖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和颤抖,“去林氏总部!
”---黑色的宾利慕尚平稳地驶入市中心寸土寸金的CBD。
高耸入云的林氏集团双子塔在阳光下反射着冷冽的金属光泽,气势迫人,
象征着无上的财富与权力,也象征着那个男人难以接近的冰冷距离。前世,
苏糖糖对这里深恶痛绝,避之唯恐不及。而此刻,她推开车门,站在那旋转玻璃门前,
仰望着这座冰冷的钢铁森林,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混杂着恐惧与渴望的急切。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翻腾的情绪,
抬步走向那光可鉴人的旋转门。高跟鞋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孤独的声响。
“小姐,请问您找谁?有预约吗?”前台小姐挂着职业化的甜美微笑,
目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打量着眼前这个素面朝天、衣着简单却难掩惊人美貌的少女。“林玔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