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你真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身份？"龙哥冷笑着举起手枪，"三年了，演得不错。
"我握紧拳头，暗中摸向腰间的配枪。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第1章凌晨两点，
海城最大的夜总会"金色年华"依然灯火通明。我端着酒杯，坐在卡座里看着台上的表演，
表面平静，内心却紧张得要命。三年了。整整三年的卧底生涯，
我林峰终于爬到了"青龙帮"二把手的位置。"峰哥，龙哥让你过去一趟。
"小弟阿豹凑过来，压低声音说道。我点点头，起身朝二楼的VIP包厢走去。每走一步，
心跳就快一分。今天晚上的氛围很不对劲。推开包厢门，龙哥坐在沙发上，
手里把玩着一把银色手枪。"峰子，坐。"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包厢里还有其他几个堂主，都是帮里的核心人物。
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龙哥，有什么事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呵呵，
有什么事？"龙哥突然站起身，"你说有什么事？"我心中警铃大作。"昨天晚上，
我们在码头的那批货被条子端了。"龙哥的声音越来越冷，"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内鬼。"我脱口而出，"肯定有内鬼。""没错，就是内鬼。"龙哥走到我面前，
"而且这个内鬼，就在这个房间里。"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朝腰间摸去，那里藏着我的配枪。
"峰哥，你紧张什么？"旁边的阿虎冷笑道。"我紧张什么？"我反问道，"龙哥，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龙哥突然拿出一个录音笔，按下播放键。"...目标确认，
明天凌晨三点，在7号码头进行交易，记住，
一定要人赃并获..."我的声音从录音笔里传出来。完了。彻底暴露了。"林峰，不对，
应该叫你林警官。"龙哥举起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的脑袋，"三年了，演得不错。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装下去也没用了。"是，我是警察。"我坦然承认，
"不过你们以为抓住我就结束了吗？""当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龙哥狞笑道，
"我要让你知道，背叛青龙帮的下场。"就在这时，包厢外传来激烈的枪声。"砰砰砰！
"枪声越来越近。龙哥脸色一变："怎么回事？"话音刚落，包厢的门被踢开。
一队持枪警察冲了进来。"警察！不许动！"我趁着混乱，一个翻身躲到沙发后面。
枪战瞬间爆发。"砰砰砰！"子弹在包厢里乱飞。我掏出配枪，对准龙哥扣动扳机。"砰！
"龙哥应声倒地。但这只是开始。因为我听到楼下传来更加激烈的枪声。看来今晚，
注定是个不眠夜。第2章枪声渐渐停息。我从沙发后面站起来，看到龙哥倒在血泊中，
胸口中了一枪。"队长！"我向冲进来的警察喊道。"林峰，你没事吧？
"刑警队长王建国快步走过来。"我没事，不过..."我看了看周围，
"恐怕麻烦才刚刚开始。"果然，王队长的脸色很凝重。"龙哥虽然死了，
但是青龙帮的人跑了不少。"王队长压低声音，"特别是那个'毒蛇'，他知道你的身份。
"毒蛇，青龙帮的军师，也是最阴险的一个。"那现在怎么办？"我问道。"上面的意思是，
让你暂时躲一躲，等风头过了再说。""不行。"我摇摇头，"毒蛇这个人我了解，
他不会放过我的。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王队长犹豫了一下："太危险了。
""队长，相信我。"我拍拍他的肩膀，"三年的卧底生涯，我对青龙帮的了解，
比任何人都深。""好吧，但你要小心。"王队长点点头，"需要什么支援随时联系。
"我点点头，转身朝楼下走去。夜总会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警察在勘查现场。
我换了一身衣服，戴上帽子，从后门溜了出去。外面的街道上，警车的蓝光闪烁。我知道，
从现在开始，我的真正考验才开始。毒蛇这个人，心狠手辣，而且极其狡猾。
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报复我。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小雅，是我。""峰哥？
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不对劲。"小雅是我在青龙帮里的联系人，也是我唯一信任的人。
"我的身份暴露了。"我开门见山，"毒蛇现在在哪里？"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峰哥，
你小心点。毒蛇已经放话了，要活捉你。""他在哪里？""听说在城郊的废弃工厂。
"小雅的声音带着担忧，"峰哥，你千万别去，那里是陷阱。""我知道是陷阱，
但我必须去。"我挂断电话，叫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城郊开发区。
"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男人，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这么晚了，去那里干什么？
""有点事。"我简单回答。车子行驶在空旷的马路上，两边都是黑暗。突然，
司机踩了刹车。"怎么了？"我问道。"前面有情况。"司机指着前方。我往前看，
只见前方的路中间停着一辆黑色SUV。几个人影从车里走出来。我心里一紧。"师傅，
掉头。""掉不了了。"司机苦笑，"后面也有车。"我回头一看，果然，后面也被堵住了。
"下车。"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毒蛇。我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走了出去。"林警官，
我们又见面了。"毒蛇站在车灯前，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毒蛇，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毒蛇冷笑，"当然是让你偿命。"话音刚落，周围的手下都举起了枪。
十几把枪，全部对准了我。这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但是，我不能退缩。
第3章"等等。"我举起双手，"在杀我之前，你不想知道我还掌握了你们多少秘密吗？
"毒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你想拖延时间？""我想做个交易。"我冷静地说，"我的命，
换我知道的所有秘密。"毒蛇思考了几秒钟，然后挥手示意手下放下枪。"说吧，
你还知道什么？""比如，你在东南亚的毒品供应链。"我一字一句地说，"比如，
你在银行里的洗钱账户。"毒蛇的脸色变了。"你怎么知道这些？""三年的卧底生涯，
你以为我是白过的？"我冷笑，"毒蛇，你的所有秘密，我都一清二楚。
"这当然是在虚张声势。但我必须这么做，才能为自己争取时间。"那又怎样？
"毒蛇恶狠狠地说，"今天你必须死。""杀了我，你的秘密就会被公布。"我淡定地说，
"我已经把所有资料都交给了警方，如果我24小时内不回去销毁，他们就会采取行动。
"这是一个谎言，但毒蛇不知道。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
""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事实。"我摸了摸口袋，"而且，我还有一个东西要给你看。
"我慢慢掏出手机。"别动！"毒蛇的手下立刻举起枪。"放轻松，只是一个视频。
"我按下播放键。视频里，龙哥正在和一个陌生男人交谈。"这是三天前拍的，
龙哥和海关的内鬼见面。"我看着毒蛇的脸色，"你认识这个人吗？
"毒蛇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因为视频里的那个人，正是他的亲哥哥。"原来，
真正的内鬼是你哥哥。"我冷笑，"而你，一直被蒙在鼓里。""不可能！"毒蛇怒吼，
"我哥哥不会背叛我们！""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每次行动，他都能提前知道？
"我步步紧逼，"为什么你们的货，总是被提前查封？"毒蛇的手在颤抖。我知道，
我的话击中了他的要害。"毒蛇，你的敌人不是我，而是你哥哥。"我继续说道，
"他才是真正的叛徒。""闭嘴！"毒蛇拔出手枪，"我要杀了你！"就在这时，
远处传来警车的声音。"呜呜呜..."警笛声越来越近。"该死！"毒蛇脸色大变，
"是警察！"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王队长还是派人跟踪了我。"撤退！"毒蛇大喊。
手下们纷纷朝黑色SUV跑去。我趁机朝路边的树林冲去。"砰砰砰！"身后传来枪声。
子弹在我身边呼啸而过。我拼命奔跑，钻进了树林。警车的声音越来越近。但我知道，
这只是暂时的安全。毒蛇不会放过我的。而且，经过刚才的对话，
我意识到这件事情比我想象的更加复杂。青龙帮内部，可能还有更大的秘密。
我必须找到真相。第4章树林里一片漆黑。我摸索着前进，身后的枪声渐渐远去。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条短信。"峰哥，快到废弃工厂来，我有重要情况要告诉你。
——小雅"我犹豫了一下。刚才小雅提醒我不要去工厂，现在却主动让我去。这很反常。
但除了小雅，我没有其他可以信任的人了。我查了一下地图，废弃工厂距离这里不远。
二十分钟后，我到达了工厂外围。这里确实很偏僻，四周都是荒地。工厂大门敞开着，
里面黑漆漆的。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小雅？"我轻声喊道。"峰哥，我在这里。
"声音从二楼传来。我顺着楼梯走上去。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小雅坐在椅子上，
但她的表情很奇怪。"小雅，你怎么了？"我快步走过去。"峰哥，对不起。
"小雅突然哭了起来，"我没有选择。"我心中警铃大作。"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你中计了。"一个阴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猛然回头，看到毒蛇从阴暗处走出来。
"小雅，你..."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峰哥，我真的没有选择。"小雅哭着说，
"他们抓了我弟弟，如果我不配合，他们就会杀了他。"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毒蛇，放过她，她只是个无辜的孩子。""无辜？"毒蛇冷笑，"在我们这一行，
没有人是无辜的。"他挥了挥手，几个手下从角落里走出来。"林峰，这次你跑不掉了。
"毒蛇举起手枪，"临死之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盯着他的眼睛，"你真的相信你哥哥吗？"毒蛇的脸色变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也许你该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现在在哪里。"毒蛇犹豫了一下，
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哥？你在哪里？"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我在机场，
准备出国。""什么？"毒蛇的声音变得尖锐，"你为什么要出国？""因为事情败露了，
我必须走。""什么事情败露了？""毒蛇，你还不明白吗？这三年来，
我一直在向警方提供情报。"毒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可能...你是我哥哥，
你不会背叛我的！""背叛？"电话里传来冷笑，"我从来没有背叛过谁，
因为我本来就是警察。""什么？！""我是海关缉私警察，代号'幽灵'。
"毒蛇的手在颤抖，手机掉在了地上。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看着他崩溃的表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毒蛇，
现在你知道真相了。"我缓缓说道，"你的哥哥，从一开始就是警察。""闭嘴！
"毒蛇怒吼，"我要杀了你！"他举起枪，扣动扳机。"砰！"但子弹没有击中我。
因为小雅在关键时刻推了我一把。子弹击中了她的肩膀。"小雅！"我抱住她。"峰哥，
快跑..."她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看着她肩膀上的血，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毒蛇，
你这个畜生！"我冲向他，一把抓住他的枪。两人扭打在一起。第5章我和毒蛇在地上扭打，
拼命争夺那把枪。毒蛇的力气很大，但我的格斗技巧更好。"砰！"枪声响起，
子弹射向天花板。我一个过肩摔，把毒蛇摔在地上。"砰！"又一声枪响。这次，
子弹击中了毒蛇的手腕。他惨叫一声，手枪掉在地上。我迅速捡起枪，对准了他的脑袋。
"毒蛇，游戏结束了。""你以为杀了我就结束了吗？"毒蛇狞笑着，"青龙帮还有很多人，
他们会为我报仇的。""那就让他们来。"我冷冷地说。就在这时，
工厂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警察！不许动！"王队长带着一队警察冲了进来。"林峰，
你没事吧？"王队长快步走过来。"我没事，但小雅受伤了。"我指着倒在地上的小雅，
"快叫救护车。""已经在路上了。"王队长说着，挥手示意手下控制住毒蛇。
救护车很快赶到，小雅被送上了担架。"峰哥，谢谢你救了我弟弟。"她虚弱地说道。
"什么？"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刚才你和毒蛇打斗的时候，警察救出了我弟弟。
"小雅笑了笑，"我们都自由了。"我握住她的手："好好养伤，一切都结束了。
"救护车开走后，王队长走过来。"林峰，你做得很好。"他拍拍我的肩膀，
"青龙帮的主要成员都被抓了，这个案子算是结束了。""不，还没有结束。"我摇摇头，
"毒蛇的哥哥还在逃。""放心，机场那边已经布控了，他跑不掉的。"我点点头，
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三年的卧底生涯，让我对危险有了敏锐的直觉。我总觉得，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果然，就在我们走出工厂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喂？""林峰，你好。"电话里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
"我是毒蛇的哥哥。"我示意王队长听电话。"你不是在机场吗？""那只是一个录音。
"男人冷笑，"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被骗？""你想干什么？""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我弟弟的命，换一个人的命。""谁？""你们队长的女儿。
"我和王队长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你敢动她？"王队长怒吼。"王队长，
你也在啊。"男人的声音依然平静，"你女儿现在在我手里，很安全，
但能安全多久就看你们的诚意了。""你到底想要什么？""很简单，释放我弟弟，
然后你们都离开海城。""不可能！"王队长愤怒地说。"那就等着给你女儿收尸吧。
"电话挂断了。王队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女儿...我女儿在学校里，
怎么可能..."他急忙拨通女儿的电话，但没有人接听。"林峰，怎么办？
"王队长的声音都在颤抖。我思考了几秒钟。"队长，相信我。"我拍拍他的肩膀，
"我有办法救出你女儿。""什么办法？""先假装答应他的条件，
然后..."我在王队长耳边低语了几句。王队长听后，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
"我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第6章两小时后，海城市中心的天台上。
我和王队长按照约定来到了这里。毒蛇的哥哥已经在等我们了。他叫蛇头，
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斯文，但眼神中透着阴冷。"王队长，林警官，欢迎。
"蛇头微笑着说道。"我女儿呢？"王队长急切地问。"放心，她很安全。
"蛇头指了指天台边缘，"就在那里。"我看过去，
王队长的女儿小雨被绑在天台边缘的栏杆上。她只有十六岁，正在上高中。"爸爸！
"小雨看到王队长，哭着喊道。"小雨，别怕，爸爸来救你了。"王队长想要过去，
但被蛇头的手下拦住了。"先把我弟弟放了。"蛇头说道。"人我们带来了。
"王队长示意手下把毒蛇带上来。毒蛇的手腕包着纱布，脸色很苍白。"哥哥！
"毒蛇看到蛇头，激动地喊道。"小蛇，你受苦了。"蛇头走过去，抱住了毒蛇。"哥哥，
我们快走吧。"毒蛇说道。"不急。"蛇头冷笑，"我还有些账要算。"他突然掏出一把枪，
对准了我。"林峰，你害死了我们这么多兄弟，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吗？
""我们的约定是..."王队长开始说话。"约定？"蛇头冷笑，"你们警察的约定，
值几个钱？"他扣动扳机。"砰！"但子弹没有击中我。因为在关键时刻，我滚到了一边。
同时，我按下了耳机里的开关。"行动！"瞬间，天台四周涌出了无数警察。"狙击手就位！
""突击队就位！""不许动！"蛇头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们耍我！""蛇头，
游戏结束了。"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蛇头怒吼，
"我们同归于尽！"他冲向天台边缘，想要推倒小雨。"不！"王队长大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枪响。"砰！"蛇头的肩膀中了一枪，身体向后倒去。
开枪的是楼顶的狙击手。"小雨！"王队长冲过去，解开女儿身上的绳子。"爸爸！
"小雨哭着抱住王队长。我走到蛇头身边，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为什么？"我问道，
"你明明是警察，为什么要帮助毒蛇？"蛇头惨笑一声："因为他是我弟弟，血浓于水。
""但你的职责呢？""职责？"蛇头的声音很虚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