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破鞋真相>发现妻子用我的创业资金给白月光买限量球鞋时,我正在啃馒头省钱。
>她理直气壮:“苏辰不一样,他值得最好的。”>后来我调出小区监控,
看到她在楼道里弯腰为他系鞋带。>而白月光搂着新欢笑她:“这种倒贴的,
连当我备胎都不配。”>我默默把监控投屏到白月光公司发布会:“恭喜苏总喜提破鞋。
”>转头把离婚协议甩在妻子面前:“净身出户,慢走不送。
”---2 背叛的代价周屿捏着手里那块冰凉梆硬、堪称食物界板砖的馒头,
腮帮子咬得发酸。办公室窗外,城市霓虹刚起,映在他布满红血丝的眼底,
像一片燃烧殆尽的战场。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银行APP的推送通知,
冰冷得像块淬了毒的刀片,狠狠扎进他疲惫的眼球。
“您尾号****的储蓄卡消费支出人民币:¥30,000.00。
收款方:XX潮流旗舰店。”三万块。周屿的呼吸猛地一窒,
那块卡在喉咙口的馒头碎屑差点把他噎得背过气去。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震得面前堆满电路板和设计图纸的桌子都在嗡嗡作响。
这钱……是他公司账上最后的流动资金,是他抵押了刚装修好的婚房才挤出来的救命钱!
为了省下那点微末的租金,他把公司临时窝在这栋老破居民楼的顶层,每天靠馒头咸菜吊命,
图的就是这笔钱能撑到下周那个至关重要的投资人见面会。他手指发颤,几乎戳裂屏幕,
点开那个该死的收款方链接。页面加载出来,赫然是某国际运动品牌刚发售的限量款球鞋,
全球就他妈那么几百双,炫酷的鞋身图案在屏幕上闪着嘲弄的光。
下面一行小字标注着刺眼的价格标签:¥29,999.00。
一股腥甜的铁锈味瞬间冲上喉咙。周屿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才勉强压住那股要把手机砸个粉碎的暴怒。他抓起桌上那串冰冷的钥匙,
情侣小熊挂件——那是林晚当初非要买的——冲出了这间散发着绝望和泡面味的“办公室”。
引擎的咆哮撕破了老小区沉闷的夜。周屿一路飙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
车窗外的流光溢彩扭曲成一片模糊而狰狞的背景。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燃烧:林晚!
他的妻子!他抵押了他们的家、啃着冷馒头也要守护的创业火种,被她轻飘飘地拿去,
换了一双别的男人的鞋?!家门被他一脚踹开,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玄关暖黄的灯光下,
林晚正背对着他,弯腰在鞋柜前,手里拿着一块柔软的绒布,
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双崭新的、闪得晃眼的球鞋。那鞋,和手机页面上的图片,
一模一样。听到巨响,林晚惊愕地回头。看到是周屿,她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随即被一种近乎傲慢的平静覆盖。她直起身,手里还捏着那块擦鞋布,眉头微蹙:“周屿?
你怎么回事?门都要被你拆了。”周屿胸口剧烈起伏,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他几步跨到她面前,手机屏幕几乎要怼到她脸上,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怎么回事?
你他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三万块!那是我公司账上最后的钱!是用来救命的钱!
”他指着地上那双被擦拭得锃亮的“艺术品”,
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血沫:“你用它,给苏辰买鞋?!
”林晚的目光在屏幕上那刺目的交易记录和地上的鞋之间飞快地扫过,脸色微微发白。
但仅仅是一瞬。下一秒,她挺直了脊背,下巴微抬,那双曾经让周屿沉溺的杏眼里,
此刻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理所当然的漠然。“是,我用了。”她语气平静,
甚至带着点被打扰的不耐烦,“周屿,你能不能别这么斤斤计较?那点钱算什么?
公司真要垮了,靠这三万块就能起死回生?”“那点钱?!”周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指着自己,又指向这个他们曾经精心布置的家,“你看看我!看看这个家!为了省房租,
我他妈公司都搬到狗窝去了!我一天三顿啃馒头!你管这叫‘那点钱’?!
”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破音,“林晚!那是我们的家底!是我们最后的机会!”“机会?
”林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周屿,醒醒吧!
你那破公司,天天捣鼓那些没人要的智能门锁,能有什么机会?撑死了也就是个温饱!
” 她语气里的轻蔑如同冰锥,狠狠扎进周屿的心脏,“苏辰不一样!”提到这个名字,
她眼底倏然亮起一种近乎狂热的光彩,声音也柔和下来,
带着一种梦幻般的憧憬:“他值得最好的。他一直都那么闪耀,那么完美,
值得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一双鞋而已,能让他开心,这钱就花得值。”“值?!
”周屿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荒谬感。
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看着她提起“苏辰”时那副痴迷沉醉、仿佛在供奉神祇的表情,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他曾经以为他们共患难的感情坚不可摧,原来在另一个男人的“完美”面前,竟如此廉价,
廉价到抵不上一双鞋。他抵押掉的家,他啃下的冷馒头,他熬红的双眼,
他赌上一切的事业……在她眼里,不过是供养她心中那轮“白月光”的、微不足道的尘埃。
“林晚,”周屿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低沉得可怕,带着一种彻底心死的疲惫和冰寒,
“你他妈真是疯了。”说完这句,他不再看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不再听她任何一句辩解。
他猛地转身,像逃离瘟疫现场,再次冲进了沉沉的夜色里。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隔绝了那个曾经叫做“家”的地方,也隔绝了他对这段婚姻最后一点温热的幻想。
引擎再次咆哮,这次却不再是发泄,而是驶向一片更深的、冰冷的黑暗。
周屿没回那个所谓的“公司”。车子像幽灵一样滑行,
最终停在离林晚父母家不远的一个老旧小区外。路灯昏黄,树影婆娑,投下明明暗暗的光斑。
他坐在驾驶座上,车窗降下一条缝,初秋夜晚微凉的空气带着尘土味涌进来,
却吹不散心口那块巨石般的窒息感。他掏出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
指尖在屏幕上划动,
遗忘的APP图标——一个他公司早期研发的、不太成功的智能家居安防监控平台的测试版。
当初为了测试稳定性,他曾在林晚父母家楼道里,偷偷安装过一个不起眼的网络摄像头,
连林晚都不知道。后来项目搁浅,APP也被他扔进了角落。登录账号,密码输入。
加载的圆圈缓缓转动,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
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预感。APP界面终于跳出来。他手指有些僵硬,
点开那个唯一的设备入口。时间轴被拖动,白天的画面快速掠过。终于,
光标停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点。画面清晰度不高,但足以辨认。楼道声控灯亮着,
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两个身影。苏辰,那个衣冠楚楚、永远带着恰到好处微笑的男人,
正斜倚在墙边,姿态慵懒而矜贵。他脚上,正是那双刺眼的三万块限量版球鞋,
崭新的白色鞋身在昏暗楼道里异常扎眼。而林晚,就蹲在他面前。周屿的瞳孔骤然收缩,
呼吸停滞。他看到林晚,他的妻子,以一种近乎卑微的姿态,单膝点地,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指尖触碰着苏辰的鞋面。她的动作那么轻柔,那么专注,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
她低着头,长发垂落,遮住了侧脸,但那微微前倾的身体语言,那全神贯注的姿态,
无一不诉说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奉献。她伸出手指,仔细地拂去鞋帮上一丝几乎看不见的灰尘。
然后,她纤细的手指灵巧地动了起来,将苏辰那根本没松开的鞋带,郑重其事地解开,
又以一种近乎仪式感的缓慢,重新系好。系得一丝不苟,系得完美无瑕。系好后,
她的指尖还在那光滑的鞋带上流连地、眷恋地轻轻抚过,像抚摸情人的脸颊。整个过程中,
苏辰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里没有感动,
没有温情,只有一种习以为常的、享受供奉的傲慢和玩味。他甚至抬起另一只脚,
懒洋洋地示意了一下鞋面,林晚立刻会意,又凑过去,拿出纸巾仔细擦拭。卑微到了尘埃里。
周屿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喉头涌上浓重的腥甜。他死死盯着屏幕里林晚那近乎匍匐的姿态,
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献祭般的光芒。原来这就是她口中“值得最好的”苏辰。
原来她所谓的“开心”,是用他周屿的血汗钱,买来她跪在地上舔舐别人鞋面的资格!
手机屏幕冰冷的光映着他惨白的脸,眼底最后一点微光彻底熄灭,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冻彻骨髓的黑暗和死寂。就在这时,画面里的苏辰似乎接了个电话。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鲜活而宠溺,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楼道里被麦克风清晰地捕捉到:“宝贝,别急嘛,刚处理掉一个麻烦,
马上就过去……嗯?谁?哦,你说林晚?”他轻笑出声,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目光甚至都没扫一眼还蹲在他脚边的女人,“嗤,一个脑子不清醒、上赶着倒贴的而已,
连当备胎都嫌占地方。好了好了,不提她了,扫兴。乖乖等我,老地方见。”电话挂断。
苏辰抬脚,像是要踢开脚边的垃圾,皮鞋尖几乎蹭到林晚的手。林晚却仿佛毫无所觉,
或者说,早已习惯。她依旧仰着脸,痴痴地望着他,
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被“临幸”的、受宠若惊的晕红。“啪嗒。
”一滴滚烫的液体砸在手机屏幕上,晕开了林晚那张卑微的脸。
周屿这才惊觉自己脸上湿了一片。他抬手狠狠抹去,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胸腔里那团燃烧的火焰,已经不再是愤怒,而是某种更加冰冷、更加坚硬的东西。
他退出监控画面,手指在通讯录里冰冷地滑动,最后停在一个标注为“李律”的名字上。
拨通。“李律师,”他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死海,
“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女方林晚,净身出户。对,所有共同财产,包括她名下那辆车。
越快越好。”挂了电话,他靠在冰冷的椅背上,目光穿透车窗,
投向城市远处最璀璨的那片霓虹——那是苏辰公司所在的CBD核心区。一个念头,
如同毒蛇,缠绕着冰冷的恨意,在他心底悄然滋生、盘旋。时间像裹了铅,沉重地向前爬行。
周屿彻底搬离了那个曾经的家,蜗居在“公司”那张吱呀作响的行军床上。
林晚的电话和信息如同石沉大海,被他彻底屏蔽。他像一台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疯狂地投入到那个智能门锁项目的最后冲刺中。眼底的血丝从未褪去,
但里面燃烧的已不再是绝望,而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孤注一掷。李律师的效率很高。
那份冰冷的离婚协议书,很快就被周屿签好了字。他没有选择邮寄,而是亲自开车,
再次回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家楼下。他坐在车里,看着林晚从楼道里走出来。
她今天似乎刻意打扮过,穿着一条新买的裙子,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和雀跃,
脚步轻快地走向小区门口。周屿推开车门,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周屿?
”林晚看到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随即被一层薄薄的愠怒覆盖,“你还来干什么?
上次不是……”话没说完,一份文件被周屿面无表情地递到她面前。白纸黑字,
最上方加粗的“离婚协议书”五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林晚的视线。
她瞳孔猛地一缩,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周屿,声音尖利起来:“你什么意思?周屿!
你疯了吗?就为了那点钱?为了苏辰?你至于……”“签了它。”周屿的声音毫无波澜,
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看清楚条款。你,净身出户。车子归我。”“净身出户?!
”林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引得旁边路过的邻居侧目,“周屿!你做梦!
那是我爸妈给我的嫁妆钱买的!凭什么给你?你那个破公司要倒了就想拖我下水?休想!
我不签!”周屿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看着她眼中那赤裸裸的贪婪和毫不掩饰的背叛,
心底最后一丝残存的、可笑的不忍也烟消云散。“不签?”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刺骨的寒意,“可以。那就法庭见。
我会把银行流水,消费记录,还有……”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锐利如刀,
直直刺入林晚骤然慌乱的眼眸深处,“一些更有趣的东西,一并提交给法官。比如,
你那位‘值得最好的’苏先生,是如何心安理得接受你用夫妻共同财产购买的奢侈品,
以及……你们之间那些‘感人肺腑’的互动细节。”“你……你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