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泊中，我看着师父颤抖着手指向我，逆徒！你竟敢玷污师门清誉！
堂堂正正的君子之名，一夜之间成了人人唾弃的禽兽。
而那个躺在我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正是我的未婚妻柳如烟。 我知道这是个局，
却无力辩驳。 临死前我才明白，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是他们眼中可以随意践踏的蝼蚁。
第一章我叫楚明轩，二十三岁那年死在了自己的私塾里。
死因很简单——被人发现与女学生有染，有辱师门，被愤怒的师父活活打死。可笑的是，
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那夜，
我如往常一样在私塾批改作业，突然听到隔壁厢房传来女子的呼救声。我急忙赶过去，
推门而入，却看到我的未婚妻柳如烟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泪如雨下。"如烟，
发生什么事了？"我急忙上前想要扶她起来。她却像受惊的兔子一般往后缩，"明轩哥哥，
我...我好害怕。""别怕，我在这里。"我脱下外袍想要给她披上。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师父和一众同窗师兄弟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
所有人都愣住了。"明轩！你在做什么！"师父的声音如雷贯耳。我茫然地看着他们，
"师父，如烟她遇到了危险，我只是想要救她。""救她？"师父的眼中燃烧着怒火，
"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你说你在救她？""师父，
您听我解释...""还要解释什么！"柳如烟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哭腔，"明轩哥哥，
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可是我们还没有成婚，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如烟，你在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你还要狡辩吗？"师兄萧云飞指着我，"如烟妹妹都这样说了，
你还不承认？"我忽然明白了什么，看向萧云飞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设下的局。萧云飞是师父最疼爱的大弟子，文采斐然，相貌堂堂，
更重要的是，他一直暗恋着柳如烟。而柳如烟虽然是我的未婚妻，
但她的心思从来不在我身上。我只是柳家给她随便指定的一个夫婿，
一个她眼中配不上她的穷书生。"师父，弟子冤枉！"我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道。
"冤枉？"师父冷笑，"证据确凿，你还敢说冤枉？""师父，您要相信我，
我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如烟会衣衫不整地在你的房间里？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是啊，我要怎么解释？说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可是谁会相信？
"明轩哥哥，"柳如烟眼含热泪地看着我，"我知道你是一时冲动，我不怪你，
可是...可是我们的名誉都毁了。""如烟..."我看着她，心如刀绞。"师父，
"萧云飞突然开口，"如烟妹妹已经被明轩师弟玷污了清白，这事传出去，她还怎么嫁人？
不如让明轩师弟娶了她，也算是负责任。"他说得大义凛然，仿佛真的在为柳如烟着想。
可我知道，这就是他的目的。让我背上这个罪名，然后再想办法除掉我，
柳如烟自然就是他的了。"你以为我萧家的女儿是什么人都能玶的吗？"师父怒道，"明轩，
你今日有辱师门，我要将你逐出师门！""师父，不要！"我抱住师父的腿，
"弟子真的是冤枉的！""够了！"师父一脚将我踢开，"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我的弟子！
滚出去！"我跌倒在地，看着师父愤怒的脸，看着萧云飞得意的笑容，
看着柳如烟眼中的冷漠。这就是我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师父如父，萧云飞如兄，
柳如烟如妻。可现在，他们都成了要置我于死地的人。"师父，弟子不走。
"我挣扎着站起来，"弟子清白，绝不离开。""你还敢狡辩？"师父扬起手中的戒尺，
狠狠地打在我身上。"说！你到底对如烟做了什么！"戒尺一下下落在我身上，我咬紧牙关，
不肯认罪。"师父，别打了。"柳如烟忽然开口，"是我的错，
我不该深夜来找明轩哥哥讨论诗词，给了他可乘之机。"她这话说得巧妙，
既推脱了自己的责任，又坐实了我的罪名。"师父，明轩师弟已经知错了，
您就饶了他这一次吧。"萧云飞假惺惺地为我求情。"饶？"师父冷笑，"有辱师门，
罪不可恕！"戒尺如雨点般落下，我的血渐渐染红了地面。我知道师父这是要打死我，
而萧云飞和柳如烟就这样冷眼旁观，看着我一点点走向死亡。
"师父...弟子真的...没有..."我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这句话，然后眼前一黑，
什么都不知道了。临死前，我听到萧云飞对柳如烟说："如烟，他死了，你就自由了。
"原来，从一开始，他们要的就是我的命。第二章我死后，变成了一缕游魂，
依然留在这个世上。或许是怨气太深，或许是死得太冤，我无法投胎，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世界继续运转，看着那些害死我的人继续他们的生活。
我死后的第一天，师父将我的尸体草草埋了，连块墓碑都没有立。
萧云飞安慰着柳如烟："如烟，明轩师弟已经死了，你不要再为这件事烦恼了。
"柳如烟红着眼睛点头："都是我不好，如果我那晚不去找他，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不怪你，"萧云飞握住她的手，"是他**熏心，死有余辜。"我听着他们的对话，
心中怒火中烧。明明是你们设计陷害我，现在却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师父在我死后，
也没有丝毫的愧疚。他对外宣称我品行不端，有辱师门，所以将我逐出师门。至于我的死，
他说是我自己羞愧难当，跳河自尽的。"这样的逆徒，死了也好，省得再给师门丢脸。
"师父对其他弟子说道。其他师兄弟们纷纷点头附和："师父说得对，
这种人就不配活在世上。"没有人为我鸣冤，没有人质疑这件事的真相。
所有人都选择相信萧云飞和柳如烟的话，认为我就是那个玷污师妹的禽兽。我看着他们，
心如刀绞。这些曾经和我朝夕相处的师兄弟，这些曾经称我为贤弟的人，
竟然这样轻易地就相信我是个恶人。我死后的第三天，萧云飞向师父提出要娶柳如烟。
"师父，如烟的清白已经被明轩毁了，我愿意娶她为妻，照顾她一生。
"萧云飞说得大义凛然。师父很感动："云飞，你有这样的心意，师父很欣慰。
如烟能嫁给你，是她的福气。"柳如烟羞涩地低下头："云飞哥哥，谢谢你不嫌弃我。
""如烟，我怎么会嫌弃你？你是受害者，我只会更加怜惜你。"萧云飞深情地看着她。
我看着这一幕，差点魂飞魄散。原来这就是他们的计划，先陷害我，
然后萧云飞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娶走柳如烟。而我，只不过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颗棋子，
一个可以随意牺牲的人。我死后的第七天，萧云飞和柳如烟举行了婚礼。那天天气很好，
阳光明媚，宾客满堂。所有人都在祝福这对新人，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师父主持婚礼，
他对大家说："云飞和如烟历经磨难，终成眷属，这是上天的安排。"宾客们纷纷鼓掌，
夸奖萧云飞的品德高尚，说他是真正的君子。我站在角落里，看着萧云飞和柳如烟拜天地。
他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我的死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整个婚礼进行得很顺利，
没有人提起我的名字，仿佛我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样。我是那么愤怒，
愤怒得想要毁掉这一切。可我只是一缕游魂，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享受着原本属于我的幸福。不，那从来就不属于我。
柳如烟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她爱的一直都是萧云飞。我只不过是她父亲强加给她的一个累赘，
一个她迫不及待想要摆脱的包袱。婚礼结束后，宾客们渐渐散去。萧云飞和柳如烟回到新房，
师父也满意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切都结束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我知道，
这只是开始。他们以为杀死我就能万事大吉，殊不知，死亡只是让我获得了另一种力量。
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让他们知道，冤魂的怨气不是那么容易平息的。
第三章我死后的半个月，萧云飞和柳如烟的新婚生活过得很幸福。每天早晨，
萧云飞都会给柳如烟梳头，柳如烟会为萧云飞准备早餐。他们如胶似漆，恩爱无比，
仿佛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夫妻。"如烟，你今天想吃什么？我去市集给你买。
"萧云飞温柔地问道。"我想吃糖葫芦，还有那个胭脂铺子里的桂花糕。"柳如烟撒娇地说。
"好，我都给你买回来。"萧云飞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看着他们这样甜蜜，
我的心里充满了怒火。明明是他们害死了我，现在却在我的尸骨未寒时享受着甜蜜的爱情。
师父也很满意这个结果。他经常夸奖萧云飞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
说他娶一个"被玷污"的女子，是真正的君子所为。"云飞能娶如烟，是如烟的福气，
也是云飞的善良。"师父对其他弟子说。
其他师兄弟们也纷纷赞同："萧师兄确实是我们的榜样，换做是我们，未必有这样的胸怀。
"我听着他们的话，只觉得恶心。什么善良，什么君子，萧云飞不过是个阴险狡诈的伪君子，
而他们这些人都被他蒙蔽了。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事情并没有萧云飞想象的那么顺利。
我死后的第二十天，有传言开始在镇上流传。有人说，
萧云飞娶柳如烟是因为她肚子里有了野种，而那个野种的父亲，就是已经死了的楚明轩。
传言越传越离谱，有人说柳如烟是故意勾引我的，有人说萧云飞是接盘侠，
还有人说师父故意包庇柳如烟，才会打死我这个"知情人"。萧云飞气急败坏，到处去辟谣，
可是谣言一旦传开，就很难平息了。"云飞哥哥，我们该怎么办？"柳如烟哭着问道。
"别怕，我会想办法的。"萧云飞安慰她，但我能看出他眼中的慌乱。师父也开始担心起来。
如果这些传言继续传下去，不仅萧云飞和柳如烟的名声会受损，连他这个师父也会被人质疑。
"这些传言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师父愤怒地问道。萧云飞摇头："师父，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明轩的朋友在为他鸣冤。""明轩有什么朋友？"师父冷笑，
"他就是个没人要的孤儿，哪里来的朋友？"是啊，我确实没有朋友。从小到大，
我都是一个人。师父收养了我，给了我一个家，我以为我终于有了亲人。可是现在看来，
师父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真正的儿子。在他心里，萧云飞才是他真正的继承人，而我，
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外人。传言越来越多，甚至有人开始质疑我的死因。
有人说我不是跳河自尽的，而是被人打死的。"楚明轩那小子平时老实巴交的，
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有老人议论。"就是，我看他为人挺正直的，
不像是会玷污女学生的人。""你们说，会不会是有人陷害他？
"这些话传到萧云飞和师父的耳朵里，让他们更加坐立不安。
萧云飞开始频繁地去庙里烧香拜佛，祈求我的亡魂不要来找他报仇。"明轩，
如果你在天有灵，就请你原谅我吧。我也是身不由己，我实在太爱如烟了。
"萧云飞对着我的牌位说道。我看着他虚伪的样子，冷笑不已。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柳如烟也开始做噩梦，她经常在半夜惊醒，说梦到我向她索命。"云飞哥哥，
明轩每晚都会来找我，他说他死得很冤，要我为他偿命。"柳如烟吓得瑟瑟发抖。"如烟，
别怕，那只是梦。明轩已经死了，不会再回来了。"萧云飞抱着她安慰道。可我知道，
那不是梦。我确实每晚都会去找柳如烟，虽然我不能伤害她，但我可以让她感受到我的存在，
让她知道我有多恨她。师父也开始疑神疑鬼，他总觉得我的魂魄还在书院里游荡，
时不时地就要去我曾经住的房间看看。"明轩，师父对不起你。
"师父有一次竟然对着空气说话，"如果你真的是冤枉的，那师父愿意为你重新正名。
"可是说这话的时候，萧云飞就在旁边，师父也不敢说得太明白。
我看着他们这副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心中感到一丝快意。这只是开始，我要让他们知道，
害死一个无辜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第四章我死后的一个月，镇上开始接连发生怪事。
先是萧云飞家里的鸡鸭开始莫名其妙地死亡，每天早上都能看到几只死鸡死鸭倒在院子里，
死相凄惨，仿佛是被什么东西活活吓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萧云飞看着满院子的死鸡死鸭，脸色苍白。"云飞哥哥，会不会是明轩回来报仇了？
"柳如烟躲在萧云飞身后，声音发颤。"别胡说，死人怎么可能回来？"萧云飞嘴上这样说，
但我能看出他眼中的恐惧。接着，师父的书房里开始频繁地发生异象。
书架上的书会无故掉落，笔墨会莫名其妙地洒在地上，
有时候甚至能听到有人在房间里哭泣的声音。"是谁在哭？"师父大声询问，
可是房间里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其他弟子们也开始害怕起来，他们说书院里闹鬼了，
那个被打死的楚明轩回来索命了。"师父，要不我们请个道士来做法事吧？"有弟子提议。
师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他心里也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真的回来了。
道士是个老头，胡须花白，看起来颇有些仙风道骨。他在书院里转了一圈，
最后摇头说道："这里怨气很重，有冤魂不散。""道长，您能帮我们驱走这个冤魂吗？
"师父急忙问道。道士又摇头："冤有头，债有主。这个冤魂怨气太深，
不是普通的法事能驱散的。除非...""除非什么？""除非害死他的人主动出来认罪，
为他正名，他的怨气才能消散。"听到这话，萧云飞和师父的脸色都变了。认罪？
那不就等于承认他们陷害了我？"道长，您是不是搞错了？"萧云飞强笑道，
"楚明轩是因为做了丑事，羞愧自尽的，不是被人害死的。"道士看了他一眼，
冷笑道："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这个冤魂身上没有一丝罪恶之气，反而充满了正义之光。
他生前必定是个正直善良的人，绝不可能做出那种玷污女子的事情。
"萧云飞和师父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恐。道士继续说道："而且，
我从他的魂魄中感受到了巨大的愤怒和不甘，他一定是死得很冤枉。你们最好找出真凶，
为他正名，否则...""否则怎样？"师父问道。"否则他的怨气会越来越重，
最终可能会化为厉鬼，到那时，整个镇子都要遭殃。"道士说完，不再多言，
留下一堆符纸就走了。符纸只是暂时压制了怪象的发生，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
我看着萧云飞和师父惊恐的样子，心中暗爽。道士说得对，我确实怨气很重，
而且这怨气还在不断增长。我死后的第二个月，镇上的怪事越来越多。
有人说晚上能看到一个白衣男子在街上游荡，那个男子的样子很像已经死了的楚明轩。
有人说能听到有人在半夜哭泣，声音凄厉，让人心寒。还有人说，
萧云飞家的井水变成了红色，就像血一样。柳如烟已经几天几夜没有睡好觉了，
她的脸色苍白，双眼通红，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云飞哥哥，我实在受不了了。
"柳如烟哭着说，"明轩每晚都来找我，他说要我为他偿命。""如烟，你别怕，
我会保护你的。"萧云飞紧紧抱着她，但我能感觉到他也在发抖。师父也坐不住了，
他开始四处打听，想要找到更厉害的道士来对付我。"这个楚明轩的怨气太重了，
普通的法事根本压制不住。"一个道士这样对师父说。"那要怎么办？""要么找出真相，
为他正名；要么..."道士停顿了一下，"要么就永远承受他的报复。
"师父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知道，如果说出真相，萧云飞就完了，
他这个师父也要承担责任。可如果不说出真相，我的怨魂就会一直纠缠他们。
这是一个进退两难的局面。而我，就静静地看着他们在恐惧中挣扎，享受着这种报复的快感。
这只是开始，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第五章我死后的第三个月，萧云飞开始出现精神问题。
他总是神神叨叨的，有时候会突然对着空气说话，有时候会在半夜惊醒，大喊我的名字。
"明轩，你别缠着我！"萧云飞在梦中大喊，"是如烟先勾引你的，不关我的事！
"这话把柳如烟吓坏了。她没想到萧云飞竟然会在梦中说出这样的话。"云飞哥哥，
你在说什么？"柳如烟摇醒了萧云飞。萧云飞睁开眼睛，看到柳如烟关切的眼神，
急忙摇头："没什么，只是做了个噩梦。"可是柳如烟心里已经起了疑心。
萧云飞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是如烟先勾引你的"？我看着柳如烟疑惑的表情，
心中冷笑。萧云飞啊萧云飞，你终于开始胡言乱语了。随着时间的推移，
萧云飞的状况越来越差。他开始出现幻觉，总觉得有人在跟踪他，有人要害他。"如烟，
你有没有看到明轩？"萧云飞突然抓住柳如烟的手，眼神惊恐，"他就在那里，
就在那里看着我们！"柳如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什么都没有。"云飞哥哥，
那里什么都没有。"柳如烟担心地说。"不，他在那里！"萧云飞坚持道，
"他每天都在看着我，他要报仇！"柳如烟开始害怕了。她不知道萧云飞是真的看到了我，
还是精神出了问题。师父也注意到了萧云飞的异常。他把萧云飞叫到书房，想要了解情况。
"云飞，你最近怎么了？"师父关切地问道。萧云飞看着师父，眼中满是恐惧："师父，
明轩回来了，他要报仇。""胡说什么？明轩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回来？"师父呵斥道。
"不，师父，他真的回来了。"萧云飞抓住师父的袖子，"他知道是我们害死了他，
他要我们偿命。"师父的脸色变了："云飞，你在说什么？什么叫我们害死了他？
"萧云飞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改口："不，不是的，
我是说...我是说他以为是我们害死了他。"但师父已经起了疑心。
他仔细回想那晚的情况，越想越觉得有问题。为什么柳如烟会在深夜去找楚明轩？
为什么她会衣衫不整？为什么萧云飞会这么巧合地带着人去撞见？师父开始怀疑，
这一切可能真的是个阴谋。我看着师父疑惑的表情，心中暗喜。终于有人开始怀疑真相了。
与此同时，柳如烟也开始对萧云飞产生怀疑。
萧云飞的种种异常表现让她觉得事情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云飞哥哥，
"柳如烟试探性地问道，"那晚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明轩哥哥那里的？
"萧云飞心虚地说："我...我路过看到的。
""可是你当时为什么要带着师父和师兄们一起去？""我...我担心你的安全。
"柳如烟继续追问："可是如果你只是路过看到的，怎么会有时间去找师父他们？
"萧云飞被问得哑口无言，额头上开始冒汗。"如烟，你为什么要问这些？"萧云飞反问道。
"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柳如烟盯着萧云飞的眼睛，"云飞哥哥，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萧云飞避开她的目光："没有，我没有瞒着你什么。
"但柳如烟已经看出了他的心虚。她开始回想那晚的细节，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我死后的第四个月，真相开始一点点浮出水面。师父私下里调查了那晚的情况，
他发现萧云飞的说辞前后矛盾，漏洞百出。而柳如烟也在深夜的时候，
偷偷告诉了师父一个秘密。"师父，其实那晚...那晚不是明轩哥哥玷污了我。
"柳如烟哭着说，"是云飞哥哥让我去引诱明轩哥哥的，他说只要让明轩哥哥背上这个罪名，
就能名正言顺地娶我了。"师父听到这话，如遭雷击。"你说什么？这是萧云飞的计谋？
""是的，师父。"柳如烟痛哭流涕，"我当时太爱云飞哥哥了，所以就答应了他。
可是我没想到您会打死明轩哥哥，我以为您只是会责罚他而已。"师父的脸色变得煞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