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三更半夜，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陈志明不在床上。墙上的时钟指向凌晨两点三十分，
整个房子静得可怕，只有楼下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我悄悄起身，赤脚走到楼梯口。
客厅里一片漆黑，但我能听见地下室传来的动静。我们家的地下室平时堆放杂物，
陈志明从来不让我下去，说是太乱太脏。可现在，为什么会有声音？我蹑手蹑脚地走下楼，
地下室的门虚掩着，透出一丝昏黄的光。透过门缝，我看见了让我毛骨悚然的一幕。
陈志明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仔细擦拭。桌子上摆着几个透明的塑料袋，
里面装着我看不清的东西。最诡异的是，墙上贴满了照片。全是年轻女孩的照片。
我的心脏狂跳，差点叫出声来。这些女孩我一个都不认识，
但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都很漂亮，都很年轻，大概二十来岁的样子。
陈志明忽然停下动作，似乎听到了什么。我赶紧转身逃回楼上，钻进被子里装睡。
不到五分钟，卧室门轻轻打开，陈志明走了进来。他在床边站了很久，
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小雨？"他轻声叫我。我没有回应，
努力保持均匀的呼吸。他在床沿坐下，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睡得真香。
"这个动作平时让我觉得温馨，现在却让我浑身发冷。等他躺下后，我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
刚才看到的那些照片，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丈夫会在地下室里收集这么多女孩的照片？
那些塑料袋里装的又是什么？天亮之前，我一秒都没睡着。早上七点，
陈志明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给我做了早餐，吻了吻我的额头说："我今天要出差两天，
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去哪里出差？"我问。"南京，有个大客户要见面。
"他回答得很自然，"这两天你一个人在家，记得锁好门。"看着他提着行李箱离开，
我的心情复杂极了。结婚三年，我以为我了解这个男人。他温柔体贴，从不对我大声说话，
每天都会给我做早餐，出差时会给我带礼物。可昨晚看到的一切，让我觉得我根本不认识他。
等他的车消失在路口，我立刻冲向地下室。门锁着。我翻遍了整个房子，
终于在他书房的抽屉里找到了钥匙。打开地下室的门，我的手在颤抖。
昨晚那些照片还在墙上，密密麻麻贴了一整面墙。每张照片下面都有一个标签，
写着名字和日期。周梦瑶，2023年3月15日。李雅婷，2023年6月8日。张小曼，
2023年9月20日。最新的一张照片让我倒吸一口凉气。那是我们小区里的邻居，
刚搬来的大学生小月。照片下面写着：苏月，2024年1月10日。我想起来了，
小月确实在一月份突然搬走了，说是找到了更好的工作。
但现在看来...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陈志明打来的。"小雨，我忘记告诉你，
这两天楼下的水管可能要维修，如果有工人来，你别开门。""好的。
"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挂了电话，我拍下了所有照片，然后仔细检查房间的每个角落。
在一个隐蔽的柜子里，我发现了更多东西。一叠报纸，都是关于失踪女孩的新闻报道。
每一份报纸上的女孩，都对应着墙上的照片。还有一个记录本，
密密麻麻记录着每个女孩的个人信息：家庭住址、工作单位、生活习惯、每天的行程路线。
最后一页，赫然写着我的名字：林小雨。下面详细记录着我的一切信息，
甚至包括我每天几点出门买菜，喜欢去哪家超市，什么时候会去公园散步。我瞫坐在地上，
脑子一片空白。我的丈夫，到底是谁？2我拿着手机冲出地下室，第一反应是报警。
但刚拨通110，我又挂断了。我需要更多证据，而且我必须确认那些女孩是否真的出了事。
我打开电脑，开始搜索那些女孩的信息。周梦瑶，22岁，某大学应届毕业生，
去年三月在求职路上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李雅婷，24岁，网店客服，
去年六月下班回家途中消失，监控显示她最后出现在一个巷子口。张小曼，23岁，
刚入职的白领，去年九月从公司出来后就没有回家，手机关机，人间蒸发。每一个名字，
每一起失踪案，都在网上能找到相关报道。而她们失踪的时间，
正好对应着陈志明记录本上的日期。我浑身发冷，手机都拿不稳了。这意味着什么？
我的丈夫跟这些失踪案有关？更可怕的是，记录本的最后一页是我的信息。
难道我也是他的目标？但我们是夫妻啊，为什么他要...正想着，门铃响了。
我透过猫眼看了看，是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穿着深色外套。"谁啊？"我问。"物业公司的，
来检查水表。"我想起陈志明说过要维修水管的事，但他明确告诉我不要开门。"不好意思，
我老公不在家，不方便开门。"外面安静了几秒钟，然后传来脚步声，那个人走了。
我趴在窗户上看着楼下，那个中年男人并没有去别的住户家检查，而是直接离开了小区。
真正的水表检查员会这样吗？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下午，
我鼓起勇气去找小月之前住的那套房子。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
我以找人为由跟她打听小月的情况。"小月啊，奇怪得很。"房东阿姨说，
"一月份突然说要搬走，东西都没收拾，房租也不要了。我还以为她家里出了什么急事呢。
""她有没有说去哪里？""没说，就留了张纸条说不租了，让我把她的东西扔掉就行。
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想不通。"房东阿姨说着，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喏，就这张纸条。"我看了看那张纸条，
字迹歪歪扭扭的，完全不像一个大学生能写出来的字。更像是...被迫写的。回到家，
月的"搬家"很可能是被迫的5. 今天有陌生人以检查水表为由想进入我家种种迹象表明，
我的丈夫很可能跟这些失踪案有关。但他的动机是什么？那些女孩现在在哪里？还有，
我该怎么办？天黑了，整个房子只有我一个人。我把所有门窗都锁好，还搬了椅子顶住门。
半夜，我又听到了动静。这次不是来自地下室，而是来自房子外面。有人在绕着房子走动，
脚步声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我躲在窗帘后面往外看，
看见一个黑影在院子里转悠。那个人走到窗户下面停了下来，然后抬头看向我的房间。
虽然看不清脸，但我能感受到他在观察这里。我屏住呼吸，生怕被发现。过了大概十分钟，
那个黑影才离开。整整一夜，我都睡不着。陈志明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调查那些女孩？
而现在，又是谁在监视我？天快亮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亲自调查陈志明的身份。
3第二天一早，我直奔陈志明工作的外贸公司。公司在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里，
看起来很正规。前台小姐确认了陈志明确实是这里的老板，昨天也确实出差去了南京。
"陈总人很好的，对员工也很照顾。"前台小姐夸赞道，"就是比较神秘，
很少跟大家聊私人的事情。"神秘？这个词用来形容我丈夫让我觉得很奇怪。
我又去了陈志明说的那家南京客户公司，打电话确认了一下。"陈志明？没听说过这个人啊，
我们公司最近也没有约任何供应商见面。"我的心往下沉。他在撒谎。
如果他不是去南京出差，那他这两天到底去了哪里？回到家，我开始翻找陈志明的所有物品。
在他的衣柜深处，我发现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装着几张身份证，
每张身份证上都是陈志明的照片，但名字不同。
陈志明、李建华、王强、张伟...足足五个不同的身份。还有一个银行卡，户名是李建华。
我用陈志明的电脑查询了一下这些身份证号码，发现除了陈志明这个身份，
其他几个都是假的。更可怕的是，我在他的电脑里找到了一个加密文件夹。经过多次尝试，
我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做密码，居然打开了。文件夹里有上百个视频文件，
文件名都是女孩的名字加上日期。我随便点开了一个，
标题是"周梦瑶-2023.3.20"。视频开始播放，我看到一个昏暗的房间，
周梦瑶被绑在椅子上，嘴巴被胶带封住，眼神里充满恐惧。镜头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陈志明的声音。"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配合，很快就结束了。
"周梦瑶拼命摇头，发出呜呜的声音。我颤抖着关掉了视频。我不敢再看下去，
但我知道文件夹里的每个视频都是类似的内容。陈志明绑架了这些女孩，还录了视频。
我几乎要站不稳了。和我同床共枕三年的男人，竟然是个连环绑架犯。那些失踪的女孩，
全都被他抓了。我必须报警。但就在我准备打电话的时候，手机响了。"小雨，
我明天上午就回来了，给你买了礼物。"陈志明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温柔。"好的。
"我努力保持镇定。"你这两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这个问题让我心跳加速。
他是在试探我吗？"没有，就是昨天有人说要检查水表，我没开门。""很好，记住，
不管谁来都不要开门。我很快就回来了。"挂了电话，我冷汗直流。他明天就回来了，
我必须在那之前做点什么。我把所有证据都拷贝到U盘里，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去警察局。
但当晚，又发生了让我崩溃的事情。凌晨三点，我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发送号码是陈志明的手机号。短信只有一句话："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配图是我今天在地下室拍照的画面。我瞫在床上，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知道了。
陈志明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可他明明在南京，怎么会有我在地下室的照片？
除非...房子里有监控摄像头。我拿着手电筒在每个房间搜索，
果然在几个隐蔽的角落发现了针孔摄像头。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监视着。
包括我现在找摄像头的行为，他也能看到。我对着其中一个摄像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几分钟后，手机又收到短信："明天我回来，我们好好聊聊。"我知道，
明天可能就是我的末日。但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在他回来之前，找到那些被绑架的女孩，
揭穿他的罪行。根据视频里的背景，那个关押女孩的地方看起来像个地下室或者仓库。
我想起陈志明偶尔会去郊外，说是去看朋友。也许，那些女孩就被关在郊外的某个地方。
天亮后，我要去找她们。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了。4天刚亮，我就开车出了城。
根据陈志明车载导航的历史记录，我找到了他经常去的几个地方。
第一个地点是个废弃的工厂，看起来荒废很久了。我把车停在远处，徒步走近。
工厂大门紧锁，但围墙有个缺口。我从缺口钻进去，整个工厂区域安静得可怕。
几栋厂房都是空的，只有最里面那栋还有电线连接。我悄悄接近那栋厂房，
听到里面传来微弱的声音。是女孩的哭泣声。我找到一个破损的窗户，透过缝隙往里看。
天哪！里面关着五六个女孩，她们被分别锁在不同的铁笼子里。我认出了其中几个，
正是墙上照片里的女孩：周梦瑶、李雅婷、张小曼...她们还活着！
我激动得差点叫出声来，但理智告诉我必须小心。陈志明虽然去了外地，
但这里可能还有其他人看守。我绕着厂房走了一圈，确认只有那些女孩，没有看到其他人。
门锁着，但锁已经很旧了。我找来一块石头，用力砸了几下，锁开了。推开门的瞬间，
里面的女孩们都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我小声说。
周梦瑶是第一个认出我的："你...你是那个住在清华小区的...林小雨？
""你认识我？""我见过你，和陈志明一起。"她的声音很虚弱，"他说你是他妻子。
"我的心如刀割。她们都知道我的身份，却不知道我并不知情。"对不起，
我刚刚才发现他做的事情。现在我来救你们。"我开始帮她们打开笼子。这些锁比较复杂，
需要钥匙。"钥匙他随身带着。"李雅婷说，"但昨天有个男人来过，
他可能会把钥匙留在这里。"我在房间里搜索，果然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了一串钥匙。
一个一个打开笼子，这些女孩都虚弱得站不起来。她们被关了几个月到一年不等，
身体状况很糟糕。"他有没有伤害你们？"我问。"没有。"张小曼说，
"他只是把我们关在这里，每天给我们送食物，有时候会来录视频，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什么问题？""比如问我们最怕什么，最想见什么人，如果死了最后悔什么。
"周梦瑶说，"感觉像是在搜集什么资料。"我毛骨悚然。陈志明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他今天就要回来了。"我说。但这些女孩身体太虚弱，
根本走不动。我只能先带走其中两个身体相对好一些的，然后立即报警让警察来救其他人。
就在我扶着周梦瑶和李雅婷准备离开时，外面传来汽车引擎声。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透过窗户，我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工厂门口。陈志明从车上下来，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就是昨天来我家"检查水表"的那个人。"他回来了！"我压低声音。
周梦瑶和李雅婷脸色惨白："怎么办？我们跑不了的。"我脑子飞速转动。
工厂后面有条小河，我们可以从后门逃出去。但其他女孩怎么办？"你们先藏起来。
"我对已经出来的两个女孩说，"等他们进来，我想办法拖住他们，你们就跑。
""那你怎么办？""我是他老婆，他不敢把我怎么样。"我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不相信。
脚步声越来越近，陈志明和那个男人已经到了门口。我把两个女孩推到角落里，
自己站在房间中央。门开了。陈志明看到我，脸上露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表情，阴冷而危险。
"小雨，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他身后的男人关上了门，堵住了唯一的出路。
"这些女孩是无辜的，放了她们。"我说。陈志明慢慢走向我："无辜？没有人是无辜的。
包括你。""我是你妻子。""是啊，你是我精心挑选的妻子。"他笑了，
"三年前我就开始调查你，你符合我所有的要求。善良、单纯、没有防备心，
最重要的是...没有人会在意你的失踪。"我后退了一步："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真的爱你吗？"陈志明的声音越来越冷，"你只是我实验的一部分。
我要研究不同类型的女性在面临死亡时的反应。""实验？
""这些女孩代表不同的类型：学生、职员、主妇...你是最特殊的一个，
因为你以为自己安全，以为自己被爱着。"我终于明白了。我不是他的妻子，我是他的猎物。
这三年的婚姻，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实验。而现在，实验要进入最后阶段了。5"你疯了。
"我盯着陈志明，"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想要的，你马上就会知道。
"陈志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把她们两个抓回来。
"那个男人立刻去抓躲在角落的周梦瑶和李雅婷。"不要伤害她们！"我冲上去阻止。
陈志明举起枪对准我："别动。"我停下脚步，眼睁睁看着两个女孩被重新锁进笼子。
"现在，轮到你了。"陈志明指着最大的那个笼子，"进去。""我不会进去的。
""那我就先杀了她们。"他把枪口转向周梦瑶。我没有选择，只能走向笼子。"等等。
"我停下来，"我有个问题。为什么是我？"陈志明似乎很享受这种控制感："你想知道吗？
""想。""因为你最孤独。"他说，"没有父母，没有朋友，没有人真正关心你。
即使你失踪了，也不会有人寻找你。这样的人，最适合做实验。"他说得对。
我从小就是孤儿，靠打工读完大学，认识陈志明之前确实没有什么朋友。"而且，
"他继续说，"你很容易相信别人。当我对你示好时，你毫不犹豫就接受了。
甚至连调查我的背景都没有。"我想反驳，但发现无话可说。三年前他突然出现在我生活中，
说喜欢我，要和我在一起。我当时确实没有任何怀疑，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原来，
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你的实验到底是什么？"我问。"研究人在绝望中的反应。
"陈志明的眼睛里闪着疯狂的光芒，"我需要记录不同类型的女性在面临死亡时会做什么。
是哭泣，是求饶，是反抗，还是其他？""然后呢？记录完了你就杀了我们？
""不是我杀你们。"他摇摇头，"是你们自己选择死亡。"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陈志明走到房间另一边，拉开了一扇我之前没有注意到的门。门后面是个更小的房间，
里面摆着各种奇怪的装置。"这是我的实验室。"他说，"每个女孩最后都会被带到这里，
进行最后的测试。""什么测试？""生存还是死亡的选择。"他指着房间里的装置，
"我会给你们设置不同的场景，让你们自己选择。比如，为了救其他人而牺牲自己，
或者为了活下去而伤害别人。"我觉得恶心。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变态，
还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通过测试。"他继续说，"她们都死了。
""你杀了她们？""不，是她们自己的选择杀了她们。当面临真正的道德难题时，
人性的丑陋就会暴露出来。"我看向笼子里的女孩们，她们的眼神充满绝望。
原来那些失踪的女孩并没有逃脱，她们都死在了这个疯子的"实验"中。而现在，
轮到我们了。"不过，你会有点不同。"陈志明对我说，"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我会给你一个特殊的测试。""什么测试？"他没有回答，
而是从另一个房间拉出来一个笼子。笼子里关着的是一个我熟悉的人——小月。"小月！
"我叫出声来。小月看到我，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林姐，对不起，我不应该相信他的。
""她没有失踪。"陈志明说，"她是我安排在你们小区的眼线，负责观察你的生活习惯。
但是她开始心软了，想要警告你。所以，她也成了实验对象。"我这才明白，
为什么陈志明对我的行程这么了解。原来小月一直在监视我。"现在，你的测试开始了。
"陈志明拿出一把刀放在我面前，"你可以选择杀死小月来拯救其他人，
或者看着所有人都死，包括你自己。""我不会做这种选择。""你会的。"他看了看手表，
"你有一个小时考虑。一个小时后，如果你不做选择，我就把毒气放进这个房间，
大家一起死。"说完，他和那个男人离开了房间，门被重重锁上。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几个女孩。"林姐，你杀了我吧。"小月哭着说，"是我害了你们，
我应该死。""别说傻话。"我说，"一定有其他办法的。"但我心里清楚，
在这个密闭的房间里，我们没有其他选择。除非...我想起了什么，
开始仔细观察房间的结构。也许，还有一线希望。6我仔细观察着房间的每个角落，
寻找逃生的可能。这个房间看起来很坚固，但我注意到天花板上有个通风口。"李雅婷，
你的身体怎么样？能爬高吗？"我问。"应该可以。"她虽然很虚弱，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把几个空的笼子摞起来，搭成一个简易的梯子。"你爬上去看看通风口能不能打开。
"李雅婷小心地爬了上去，用力推通风口的盖子。"可以打开，但很小，只能一个人钻过去。
"她说。"好，你先出去，然后去报警。""那你们怎么办？""我们想办法拖延时间。
"我说，"快去，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了。"李雅婷钻进通风管道，消失在我们视线中。
希望她能成功逃出去。但即使她报了警，警察赶到这里也需要时间。
而陈志明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我必须想其他办法。我开始检查那把刀。刀很锋利，
但我不会用它伤害任何人。也许可以用它撬开门锁？我走到门前仔细观察锁的结构。
这是个电子锁，用刀撬不开。"姐姐，你真的不用管我。"小月说，"都是我的错，
如果我早点告诉你真相...""你为什么要帮他？"我问。
小月哭得更厉害了："我欠了很多钱，他说只要帮他观察你三个月，就给我五万块。
我以为只是简单的跟踪，没想到...""他有没有告诉你其他计划？
""他说过要在你最信任他的时候下手。"小月想了想，
"还说过要让你体验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我明白了。
这三年的婚姻确实是陈志明精心策划的。他先让我爱上他，信任他，然后再揭露真相，
让绝望的冲击更大。这个男人真的是彻头彻尾的变态。"还有别的吗？"我继续问。
"有一次我听到他打电话，好像在跟什么人汇报进度。他说'目标已经完全信任'，
'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什么人？他还有同伙？""我不知道，
但听起来像是有组织的。"这让我更加不安。如果陈志明背后还有组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