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会轻易喊别人老公吗

女人会轻易喊别人老公吗

作者: 番茄小卡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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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女人会轻易喊别人老公吗》是知名作者“番茄小卡拉米”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陆沉洲谢凛展全文精彩片段:我和柳如烟结婚七一直以为我们是模范夫直到我在她手机里发现她叫别人“老公”的聊天记我开始发了疯的报复!第一章手机屏幕的在凌晨两点的卧室幽幽地亮像个不合时宜的鬼谢凛翻了个手臂习惯性地往旁边一却只碰到一片冰凉的空他皱了下睡意消散了大柳如烟又没回客厅里传来极其细微的窸窣像是怕惊扰了谢凛没只是睁着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轮几分钟卧室门...

2025-07-05 06:32:34

我和柳如烟结婚七年,一直以为我们是模范夫妻。

直到我在她手机里发现她叫别人“老公”的聊天记录。我开始发了疯的报复!

第一章手机屏幕的光,在凌晨两点的卧室里,幽幽地亮着,像个不合时宜的鬼火。

谢凛翻了个身,手臂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搭,却只碰到一片冰凉的空荡。他皱了下眉,

睡意消散了大半。柳如烟又没回来。客厅里传来极其细微的窸窣声,像是怕惊扰了谁。

谢凛没动,只是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轮廓。几分钟后,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一股混杂着酒气和陌生香水味的凉气溜了进来。柳如烟的身影在门口顿了一下,

似乎在确认他是否熟睡,然后才踮着脚尖,猫一样溜向浴室。水声很快响了起来,淅淅沥沥。

谢凛坐起身,靠在床头。床头柜上,

柳如烟的手机屏幕因为一条新进来的消息而短暂地亮了一下,又迅速暗下去。那点微光,

却像根针,猝不及防地扎进谢凛的眼。鬼使神差地,他伸手拿过了那只手机。

手指触到冰凉的屏幕,心里某个地方也跟着一沉。他知道她的密码,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一直没变。解锁,屏幕亮起,直接停留在微信的聊天界面。置顶的聊天框,

备注是“谢先生”——那是他。但紧挨在下面的那个聊天框,备注只有一个简单的“陆”。

头像是一片模糊的、光线暧昧的都市夜景。最新的一条消息,就在几秒前:“宝贝,

到家了吗?想你。”发送时间,显示在一分钟前。谢凛的手指僵住了,

血液似乎瞬间停止了流动,凝固在四肢百骸,

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一下下撞击着肋骨,发出空洞的回响。浴室的水声还在继续,

哗啦啦的,此刻听起来格外刺耳,像无数只小虫在啃噬着什么。他往上滑。“老公,

你刚才太厉害了!”“小妖精……”“明天等我。”“好想你身上的味道,

比香水还勾人……”那些亲昵到露骨的称呼,那些只有情人间才会有的露骨调笑……七年。

他和柳如烟结婚整整七年。他一直以为,他们是朋友同事眼中标准的模范夫妻,

是熬过了柴米油盐、感情依旧醇厚的榜样。他每天朝九晚五,

在软件公司做他的中层技术主管,赚着足够在这个城市体面生活的薪水,按时回家,

记得每一个纪念日,努力经营着这个小家。他以为柳如烟也是满足的。原来,

一切都是他自以为是堆砌的沙堡。一个浪头打过来,连挣扎都没有,就彻底坍塌了。

浴室的水声停了。谢凛猛地回神,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将手机锁屏,放回床头柜上,

位置分毫不差。他迅速躺下,拉高被子,闭上眼,呼吸尽量放得平稳绵长。门开了。

柳如烟裹着浴巾走出来,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和沐浴露的香气。她走到床边,

动作很轻地掀开被子躺进来。谢凛能感觉到她身上微凉的体温。她没有像往常那样依偎过来,

而是背对着他,蜷缩着,很快就发出均匀而轻微的呼吸声。睡着了。心安理得。黑暗中,

谢凛睁开了眼睛。窗外的月光吝啬地洒进来一点,勾勒出柳如烟侧卧的背影曲线。

曾经让他迷恋的温软馨香,此刻裹挟着那陌生的香水味和残留的酒气,钻进他的鼻腔,

变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混合体。胃里一阵翻搅,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口。

他死死咬住后槽牙,硬生生把那股翻涌压了下去。愤怒?有。像岩浆在地底奔突,

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痛苦?像钝刀子割肉,一下,又一下。但奇怪的是,

在这两种足以将人撕裂的情绪之上,一种冰冷的、近乎麻木的清醒感,牢牢地占据了主导。

像手术台上无影灯惨白的光,照得一切肮脏都无所遁形。他盯着那个背对着他的身影,

目光像淬了冰的刀锋,一寸寸刮过。七年朝夕相处的画面在脑海中飞速闪回,

曾经的点滴甜蜜此刻都成了最辛辣的讽刺。他想起她撒娇时微微上扬的眼角,

想起她抱怨工作累时靠在他肩头的依赖,想起她收到他送的并不算太昂贵的礼物时,

眼中闪烁的、他以为是幸福的光……原来全是假的。全是演技。骗子。无声的两个字,

在死寂的卧室里,在谢凛的胸腔里,轰然炸响。那冰冷的清醒感开始凝结、沉淀,

最终化为一种坚硬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决心。那点因背叛而点燃的疯狂火苗,

非但没有被痛苦浇灭,反而在这极致的冷静中,找到了最危险的燃料。他需要证据。更多的,

不容辩驳的证据。他要看清楚,这背叛的深渊,到底有多深,多肮脏。夜,长得没有尽头。

谢凛一动不动地躺着,像一具失去温度的雕塑,只有那双在黑暗中睁着的眼睛,亮得惊人,

里面翻涌着无声的风暴,酝酿着足以摧毁一切的风暴。第二章接下来的日子,

谢凛表现得像一个最精密的仪器,分毫不差地运行着既定的程序。他照常上班。在公司里,

依旧是那个技术过硬、话不多但沉稳可靠的主管。项目进度汇报时逻辑清晰,

同事间的玩笑也能恰到好处地接上一两句,甚至脸上还能挤出一点几不可查的笑意。

没人能从他平静无波的外表下,窥见那汹涌的、带着毒液的暗流。下班,他照常回家。

有时比柳如烟早,他会系上那条她去年生日送的、印着小猫图案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油烟机的轰鸣声掩盖了他所有的情绪。他会做柳如烟爱吃的糖醋排骨,或者清蒸鲈鱼,

饭菜的香气弥漫开来,营造着虚假的温馨。“回来啦?洗洗手,马上开饭。

”他会这样对进门的柳如烟说,声音是惯常的温和,听不出半分异样。柳如烟会换上家居服,

有时会抱怨几句工作的烦心,有时会凑过来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老公辛苦啦。” 她的气息喷在他的颈侧,

那曾经让他心猿意马的亲昵,此刻只让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他克制着甩开的冲动,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然后继续翻炒锅里的菜,

只是淡淡地“嗯”一声。“今天项目有点卡壳,头都大了。”柳如烟松开他,

走到餐桌边坐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哪个环节?”谢凛将菜盛盘,端上桌,

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就老张那边需求又变来变去的,烦死了。”柳如烟蹙着眉,

一脸不耐。“嗯,理解。吃饭吧。”谢凛在她对面坐下,拿起筷子。他看着她夹起一块排骨,

粉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闪着光。就是这双手,曾无数次亲昵地抚摸过他的脸,如今,

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流连。他咀嚼着米饭,味同嚼蜡,每一口吞咽都像是在吞下碎玻璃。

但他脸上,只有专注吃饭的平静。柳如烟似乎毫无察觉。她沉浸在自己的抱怨里,或者,

是沉浸在对另一个男人的隐秘回味里。吃完饭,她有时会靠在沙发上看剧,

有时会抱着笔记本处理点工作。谢凛则收拾碗筷,清理厨房,一切如常。然后他会回到书房,

关上门。门一关上,他脸上那层薄薄的面具瞬间碎裂剥落。温和褪尽,

只剩下冰封的漠然和眼底深处疯狂跳动的火焰。他坐到电脑前,

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屏幕上显示的是城市地图,

一个代表柳如烟汽车位置的小红点,正在地图上缓缓移动。这是他几天前,

趁着柳如烟做美容的空档,在她车底盘隐蔽处安装的GPS定位器传回的信息。

小红点此刻正停在一个陌生的街区,一个中档商务酒店的地下车库里。时间,

晚上八点四十七分。谢凛移动鼠标,点开另一个监控窗口。这个窗口显示的,

是柳如烟手机屏幕的实时镜像。他黑进了她的云端备份,同步了她所有的操作。屏幕上,

正是微信界面。那个备注为“陆”的聊天框被置顶了。

最新消息:陆沉洲:房间号1818,等你,小野猫。柳如烟:就来,

洗干净等我~后面跟着一个亲吻的表情。谢凛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那弧度冰冷僵硬,没有一丝温度,反而透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意味。

他拿起桌上一枚小小的、伪装成普通金属挂饰的微型监听器。这是他今天下午,

在柳如烟出门前,借着帮她整理挎包肩带的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塞进她包内夹层里的。

他戴上耳机,指尖在键盘上敲下一个启动指令。耳机里先是传来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然后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接着是电梯运行的嗡鸣。几秒后,

“叮”一声,电梯到达。脚步声再次响起,在铺着地毯的走廊里变得沉闷。笃,笃笃。

敲门声。门开了。一个带着点慵懒笑意的男声传来,比微信语音里更清晰,

带着一种掌控感的磁性:“宝贝,终于来了。”“讨厌,路上堵死了。

”柳如烟的声音是谢凛从未听过的娇媚,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带着钩子。

接着是门关上的声音,然后是衣物窣窣落地的细微声响,间杂着迫不及待的亲吻声和喘息。

“想死我了……”陆沉洲的声音含混不清。“嗯…别急嘛……”柳如烟的回应像浸了蜜糖。

谢凛面无表情地听着,身体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放在身前,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耳机里传来的每一声喘息,每一声黏腻的低语,都像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凿进他的耳膜,

刺入他的大脑,将他最后一丝残留的、关于七年婚姻的幻想彻底粉碎。

那声音不再是柳如烟的,而是一种来自地狱的噪音,污染着他所有的感官。

他没有愤怒地砸掉耳机,也没有痛苦地闭上眼睛。他就那样听着,

像在听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拙劣的广播剧。只是他眼底的冰层越来越厚,

深处那簇火焰却燃烧得越来越疯狂,越来越纯粹。那不再是愤怒的火焰,

而是某种更冰冷、更坚硬的东西在燃烧——那是淬炼恨意的炉火。

耳机里的声音越来越不堪入耳,喘息变成了尖叫,低语变成了放纵的呐喊。谢凛的嘴角,

那抹冰冷僵硬的弧度,却在持续扩大。他松开交叉的手指,拿起桌上的手机,调出录像模式,

对准了电脑屏幕——屏幕上是手机镜像里,柳如烟和陆沉洲那些露骨的聊天记录,一条条,

清晰无比。同时,他按下了录音设备的保存键,

将耳机里正在直播的、来自1818号房间的“现场音效”完整地记录了下来。做完这一切,

他关掉了实时监听的声音传输,只留下定位地图上那个静止在酒店位置的小红点。

房间里只剩下他平稳到近乎诡异的呼吸声,以及电脑主机风扇发出的微弱嗡鸣。

他看着那个小红点,像猎人看着掉入陷阱、兀自挣扎的猎物。眼底,

是一片纯粹的、冰冷的、酝酿着毁灭风暴的黑暗。快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证据已经足够。

剩下的,就是如何让这对沉浸在欲望里的狗男女,付出他们无法想象的代价。

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报复,那种即将掌控一切的快感,像毒液一样,

开始在他冰冷的血液里蔓延。第三章城市的霓虹在车窗外流淌,连成一片模糊而冰冷的光带。

谢凛握着方向盘,车子平稳地汇入晚高峰的车流。车载音响里流淌着舒缓的钢琴曲,

与他此刻内心翻滚的黑暗计划形成刺眼的对比。柳如烟坐在副驾,低头刷着手机,

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那笑意显得甜蜜而隐秘。

谢凛不用看也知道,屏幕那头是谁。她今天喷了新的香水,味道甜腻得发齁,

是陆沉洲喜欢的调调。“对了,”谢凛忽然开口,声音平稳,目光依旧看着前方拥堵的路况,

“下周你生日,想怎么过?还是去‘格林豪泰’那家餐厅?”柳如烟似乎愣了一下,抬起头,

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被甜美的笑容掩盖:“啊?

哦…生日啊…”她手指无意识地在手机边缘滑动了一下,“我…我差点忘了。

嗯…格林豪泰挺好的呀,老公你安排就好。”她说着,身体微微倾向他这边,

带着那甜腻的香水味,“还是老公最好了,什么都记得。”谢凛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搅,

他强忍着,脸上甚至配合地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好。那我提前订位子。”他顿了顿,

像是随口一提,“对了,你那个闺蜜,周婷,她男朋友是不是在城西那片开修车厂?

”“周婷?”柳如烟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没料到话题会转到这里,“啊…对,好像是吧,

怎么突然问这个?”“没什么,”谢凛语气轻松,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

“公司车队的几辆商务车该做大保养了,后勤那边在找靠谱的地方。想着熟人介绍的,

总归放心点。你有他联系方式吗?”“哦,这样啊。”柳如烟松了口气,

低头在手机通讯录里翻找,“我好像有他微信,推给你?”她很快找到一个名片,

推送给了谢凛的微信。“谢了。

了一眼手机屏幕上跳出的新名片——头像是个穿工装裤、靠着改装车、笑容张扬的年轻男人,

昵称:大洲专业汽修。他不动声色地保存下来,嘴角那点温和的笑意更深了些,

也更冷了。第一步,成了。陆沉洲的修车厂,在城西的汽配城。

一个充斥着机油味、金属碰撞声和潜在危险的地方。谢凛的脑海里,

瞬间勾勒出几套利用那个环境制造“意外”的方案,

每一种都指向同一个结果:让那个靠着改装车耍帅、靠着一身肌肉勾引别人老婆的混蛋,

永远失去站立的资格。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谢凛的目光掠过柳如烟那张依旧带着满足笑意的侧脸。她还在低头看着手机,

手指飞快地打着字,大概又在和她的“陆”情意绵绵。她以为她的世界天衣无缝,左右逢源。

殊不知,一张无形的网,正由她亲手递出的线头,开始悄然编织。几天后,

谢凛出现在城西汽配城。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汽油、机油和橡胶混合的味道,有些刺鼻。

巨大的厂房里,各种车辆的拆解、修理、改装声浪此起彼伏,震得人耳膜发麻。

他很容易就找到了“大洲汽修”。门面不算太大,但位置不错,

里面停着几辆正在改装或维修的车,几个穿着沾满油污工装的年轻人在忙碌着。

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穿着紧身黑色T恤的男人正背对着门口,

俯身在一辆跑车的引擎盖前说着什么,手臂上虬结的肌肉线条分明。正是陆沉洲。

谢凛没有立刻进去。他像个普通的顾客,在附近几家店转了转,问了问轮胎的价格,

目光却始终留意着“大洲汽修”的动静。他观察着陆沉洲的工作习惯——他喜欢亲自动手,

尤其是涉及关键部件或改装调试时;他习惯在下午两三点,店里相对清闲的时候,

去隔壁小超市买烟;他有一辆自己改装的、引擎声浪巨大的黑色摩托车,

就停在店门口最显眼的位置。傍晚,谢凛坐在汽配城对面一家快餐店的二楼靠窗位置。

面前的咖啡早已凉透。他看着陆沉洲送走最后一辆修好的车,和几个伙计说笑着锁了店门。

然后,他跨上那辆张扬的黑色摩托车,拧动油门。“呜——嗡!

”巨大的轰鸣声撕裂了傍晚的嘈杂。陆沉洲戴上头盔,动作流畅地一拧车把,

摩托车像一头黑色的猛兽,猛地窜了出去,汇入车流。

谢凛的目光追随着那抹快速移动的黑色,直到它消失在道路尽头。他拿出手机,

点开一个加密的笔记软件。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

传动、刹车系统检修/改装;下午2-3点固定外出买烟路线:汽修店出门右转50米,

好又多超市;座驾:改装哈雷车牌:XC-XXXXX,停店门口。

环境:汽修厂内监控覆盖不全,盲区在西北角工具间及后方废料区。

厂外街道监控:主要路口有,但部分路段存在老旧或角度问题。

潜在风险点:店内学徒工流动性大,背景杂;目标体格强壮,警惕性一般。

敲下最后一个字,谢凛端起凉透的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

却奇异地带来一丝灼热的兴奋感。计划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清晰、完善,

每一个细节都在反复推敲,寻找着那个最致命、最不易被察觉的切入点。

他要的不是简单的车祸。那太便宜他了。他要一场精心设计的“意外”,

一场能让陆沉洲彻底沦为废人、却又让警察和保险公司都挑不出明显毛病的“意外”。

刹车油管的慢性渗漏?传动轴关键螺丝的应力疲劳断裂?或者,

一个恰到好处的、利用他买烟路线上某个监控盲区的“失控”?

无数种可能在他脑中碰撞、筛选。

每一种方案的执行步骤、所需工具、时间节点、可能出现的变量以及应对预案,

都如同精密的齿轮,在他冰冷而高速运转的大脑里咔哒咔哒地啮合着。复仇的蓝图,

正一笔一划,淬着剧毒,被清晰地勾勒出来。他看着窗外华灯初上的街道,车水马龙,

一片繁华喧嚣。这喧嚣与他无关。他像一个行走在人群中的幽灵,

所有的感官都只锁定在那一个目标上。一种掌控全局、即将亲手执行审判的冰冷快意,

如同细密的电流,开始在他四肢百骸流窜。那杯凉咖啡的苦涩,

似乎也带上了一丝甘甜的回味。他收起手机,起身离开。身影融入楼下街道的人流,

很快消失不见。只有桌上那杯凉透的咖啡,昭示着刚才有一个多么危险的灵魂,

曾在这里冷静地谋划着毁灭。第四章城西汽配城后巷。午后的阳光被高耸的厂房切割,

投下浓重的阴影。空气里混杂着机油、铁锈和垃圾腐败的闷浊气味。

一只瘦骨嶙峋的流浪猫从锈迹斑斑的废弃油桶后蹿出来,警惕地看了巷口一眼,

又飞快地消失在堆积如山的废旧轮胎后面。谢凛穿着一身毫不起眼的深灰色连帽工装,

帽檐压得很低,脸上戴着口罩。他像一道沉默的影子,紧贴着斑驳掉漆的墙面移动,

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他手里提着一个半旧的工具箱,里面装着几件普通修理工具,

最底下,

金属部件——一个经过特殊处理的、内部应力结构被精密计算并悄然破坏过的传动轴连接件。

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常,甚至比原厂件更光洁,但只要承受一定强度的持续扭力,

它就会在最关键的时刻,像块酥脆的饼干一样,从内部断裂。他来到“大洲汽修”后墙根。

这里堆满了报废的保险杠、扭曲的车门和锈蚀的排气管,形成一个天然的视觉死角。

头顶上方,一个孤零零的监控探头对着正门方向,后巷这片区域,是绝对的盲区。

谢凛蹲下身,动作快得惊人。

他撬开墙角一个废弃的、半埋在地里的金属配电箱——这是他前几天踩点时确认过的,

里面早已废弃,但空间足够。他将包裹好的金属件塞进去,合上箱门,

又随手抓起一把地上的油污和灰尘,抹在锁扣处,让它看起来从未被打开过。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他站起身,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提着工具箱,沿着来路,

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巷子深处。三天后。下午两点一刻。“大洲汽修”的卷帘门半开着。

店里只有两个学徒在角落里对付一辆车的钣金。

陆沉洲把沾满油污的手套摘下来扔在工作台上,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肩膀。

他今天刚搞定一辆老客户送来的大切诺基的底盘异响,换了个小轴承,试车没问题,

心情不错。他摸出烟盒,空了。“小刘,看着点店,我去买包烟。”他朝里面喊了一声,

抓起桌上的手机和钥匙。“好嘞,洲哥!”里面传来含糊的应答。陆沉洲走到门口,

目光习惯性地落在他那辆宝贝哈雷上。阳光下,黑色的车身线条流畅,

改装过的排气管闪着冷硬的光泽。这车是他的门面,也是他的心头好。

他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跨坐上去。厚实的皮座传来熟悉的触感。他拧动钥匙,

仪表盘亮起。他戴上头盔,习惯性地轰了两下油门。“呜——嗡!呜——嗡!

” 巨大的声浪在汽配城相对安静的这个时段显得格外刺耳,引得旁边几家店的人探头张望。

陆沉洲很享受这种注目,他喜欢引擎咆哮时传递到身体里的那种澎湃力量感。他挂挡,

松离合,摩托车猛地向前一蹿。就在此时!异变陡生!摩托车刚冲出店门不到五米,

正是一个小下坡衔接主干道的路口。陆沉洲正想拧油门加速汇入车流,

突然感觉车体猛地一震,紧接着,

后轮传来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被硬生生撕裂的刺耳噪音——“嘎嘣!!!

”伴随着这声脆响,一股巨大的、失去控制的扭力瞬间从车体下方爆发出来!

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巨手,狠狠攥住了后轮,然后狂暴地向外撕扯!

陆沉洲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凝固,变成了极度的惊骇!他本能地死死攥住车把,

试图控制方向,但那股力量太狂暴、太突兀了!失控的摩托车像一匹被彻底激怒的野马,

车头猛地向左一甩,带着他整个人以巨大的离心力横着甩了出去!“啊!

”陆沉洲的惊叫被头盔闷住,变成了短促的呜咽。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谢凛坐在街对面那家快餐店的二楼老位置。他面前的咖啡杯空着。他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他看着陆沉洲骑着那辆嚣张的黑色猛兽冲出店门,

看着摩托车后部毫无征兆地爆发出那阵刺耳的金属断裂声和失控的扭摆,

看着那庞大的钢铁身躯连同上面的人,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狠狠砸向路边!“砰!!!

”一声沉闷到让人心头发颤的巨响!

哈雷摩托庞大的车身狠狠撞在路边一根粗壮的、用来划分人行道的矮石墩上!

金属扭曲变形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巨大的冲击力让车体瞬间变形、碎裂,零件四散飞溅!

而陆沉洲,则像一个被巨力抛出的破布娃娃,在摩托车撞上石墩的瞬间,被巨大的惯性甩脱,

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绝望的弧线,然后重重地砸在坚硬冰冷的人行道路面上!落地的瞬间,

清晰地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骨头碎裂的“咔嚓”声!

他的一条腿以一种正常人绝对无法做到的、极其诡异的角度扭曲在身下。另一条腿,

膝盖以下的部分,

被摩托车的某个断裂飞出的尖锐部件——一块变形的脚踏板连接杆——狠狠刺穿!

鲜血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从他扭曲的腿部、刺穿的伤口处汹涌而出,

在灰色的水泥地上迅速晕开一大片刺目的猩红!陆沉洲的头盔面罩碎裂了,

露出他因剧痛而扭曲变形的脸,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嘴巴大张着,

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倒气声,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失声,

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抽搐着,每一次抽搐都带出更多的鲜血。“洲哥!!!

”汽修店里的小刘和另一个学徒惊恐地尖叫着冲了出来,被眼前的惨状吓得面无人色。

街对面也有人围拢过来,发出惊呼和议论。快餐店二楼。

谢凛缓缓端起那杯早已凉透、空了的咖啡杯,凑到嘴边,做了一个象征性的啜饮动作。

他的目光透过玻璃窗,清晰地落在地上那个痛苦抽搐、双腿被废、鲜血横流的男人身上。

那猩红的颜色,在午后刺眼的阳光下,红得惊心动魄。

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刺骨又带着极致灼热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谢凛的全身。

那感觉太过强烈,甚至让他握着空杯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看着陆沉洲那张因剧痛而狰狞的脸,看着那象征着力量和男性魅力的双腿被彻底摧毁,

看着那汩汩流淌的鲜血染红地面……七年。整整七年日日夜夜积累的屈辱和痛苦,在这一刻,

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那画面,那声音,那血腥的气味即使隔着玻璃窗,

他仿佛也能闻到,像最烈的酒,点燃了他灵魂深处压抑已久的疯狂。他没有笑。

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深处,那层冰封的湖面之下,涌动着近乎妖异的兴奋光芒。

他放下空杯,指尖在冰凉的玻璃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一下,发出“嗒”的一声轻响。清脆,

冰冷。像落下的第一颗棋子。他拿出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显示着柳如烟发来的信息,

时间是半小时前:老公,晚上临时有个闺蜜聚会,可能晚点回哦,

爱你~谢凛的指尖划过屏幕,回复:好,少喝点酒。注意安全。发送。然后,

他站起身,拉低帽檐,像一个最普通的、看完了热闹的路人,平静地离开了快餐店。楼下,

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撕心裂肺。谢凛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融入街道上被事故吸引而驻足的人流,消失不见。计划的第一步,完美落幕。陆沉洲,

这个夺走他妻子、践踏他尊严的男人,此刻正躺在冰冷的地上,被剧痛和恐惧吞噬,

他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彻底坠入了深渊。而谢凛,只是平静地离开了。复仇的盛宴,

才刚刚拉开帷幕。这血腥的开胃菜,滋味美妙得让他灵魂都在战栗。

第五章医院的消毒水味浓烈得刺鼻,混合着药味和一种若有若无的绝望气息。长长的走廊里,

脚步声、推车声、病人压抑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压抑的交响乐。

柳如烟坐在手术室外冰凉的塑料排椅上,脸色苍白得像一张揉皱的纸。她双手紧紧绞在一起,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白痕。几个小时了?她不知道。

从接到那个汽修店小学徒带着哭腔的电话,到她失魂落魄地冲进医院,

看到亮着红灯的“手术中”三个大字,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

受损……情况很不乐观……我们会尽力……”医生疲惫而公式化的声音还在她耳边嗡嗡作响,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她的心上。她不敢想象陆沉洲现在是什么样子,

那个健硕的、充满力量的男人……双腿废了?她脑子里一片混乱。

恐惧、心疼、茫然……还有一种被命运突然扼住喉咙的窒息感。她和陆沉洲的“未来”呢?

那些炽热的偷情,那些刺激的幽会,那些关于离婚后双宿双飞的隐秘幻想……在这一刻,

被现实砸得粉碎。她该怎么办?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嗡嗡嗡……持续不断。

柳如烟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一颤,慌乱地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谢先生”。

是谢凛。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巨大的心虚和恐慌攫住了她。她深吸了好几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才颤抖着手指划开接听。“喂…老公?

”她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和沙哑。“如烟,你在哪呢?”电话那头,

谢凛的声音传来,是惯常的温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不是说闺蜜聚会吗?

这都九点多了,还没结束?要不要我去接你?”“啊…我…”柳如烟脑子一片空白,

她根本没编好闺蜜聚会的后续细节,更没料到谢凛会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打电话来。

她看着手术室紧闭的门,又急又怕,语无伦次,

“没…没事…快结束了…那个…周婷她…她突然不舒服,我送她来医院了…对,医院!

在…在中心医院这边…老公你别担心,我…我陪陪她,她家人还没到…我晚点,

晚点自己打车回去就好……”她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把这段话说完,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这短暂的沉默让柳如烟的心跳几乎停止。

“这样啊…”谢凛的声音依旧温和,听不出什么情绪,“周婷怎么了?严不严重?

要不要我过去帮忙?”“不用不用!”柳如烟几乎是尖叫着拒绝,随即意识到失态,

连忙压低声音,带着哭腔,“就是…就是急性肠胃炎,在打点滴,

没什么大事…就是她一个人害怕,我陪陪她…老公你别过来了,太晚了,

你明天还要上班呢…我,我很快就回去……”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好吧。

”谢凛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无奈和包容,“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别太晚了。”“嗯嗯,知道了老公,爱你。”柳如烟如蒙大赦,飞快地挂了电话,

整个人虚脱般靠在冰冷的椅背上,大口喘着气,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一半是为手术室里生死未卜的情人,一半是劫后余生的后怕。她不知道的是,电话那头,

谢凛放下手机,脸上没有任何无奈和包容。只有一片冰冷的讥诮。他正坐在家里的书房,

电脑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柳如烟手机的实时定位——市中心医院,急诊大楼手术室外。

旁边另一个小窗口,是医院内部某个公共区域的监控画面截图,虽然模糊,

但足以辨认出柳如烟那失魂落魄坐在椅子上的身影。“急性肠胃炎?周婷?

”谢凛低低地嗤笑一声,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戏谑。他转动椅子,面向书桌另一侧。那里,

放着一个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赫然是陆沉洲被推进手术室前,

急诊科医生匆忙拍摄的腿部伤情照片!画面血腥而残酷:扭曲变形的肢体,狰狞的贯穿伤口,

血肉模糊……冲击力极强。照片旁边,是扫描上传的病历报告摘要,

惊心:“双侧胫腓骨粉碎性开放性骨折”、“右下肢贯穿伤伴血管神经损伤”、“预后不良,

极高致残风险”……谢凛的目光从柳如烟在监控中的模糊身影,

移到陆沉洲那血腥的伤腿照片上,再移到那份宣告陆沉洲余生将在轮椅上度过的病历报告上。

一种难以言喻的、掌控一切的冰冷快感,像电流一样流遍全身,带来细微的战栗。

这只是开始。他对自己说。肉体上的摧毁,只是第一步的开胃菜。真正的盛宴,

是让他们在清醒中,一点点品尝绝望的滋味,是彻底碾碎他们所有的希望和尊严。

他拿起手机,点开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发出了一条指令:目标一已入网。

第二阶段准备启动。目标二,重点关注其精神动向。‘安全屋’开始布置。信息发送成功。

谢凛靠回椅背,闭上眼睛。黑暗中,陆沉洲痛苦的嘶吼,柳如烟惊慌失措的脸,

还有那刺目的鲜血……这些画面在他脑海中交替闪现。没有愤怒,没有怜悯,

只有一种近乎神祇俯瞰蝼蚁般的、冰冷而巨大的满足感。他缓缓睁开眼,

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城市的灯火在远处闪烁,像无数只冷漠的眼睛。深渊之网已经张开,

猎物正在网中徒劳挣扎。而他,即将收网。那种将仇敌命运彻底攥在掌心、随意揉捏的快意,

比最烈的酒还要醉人。第六章半个月后。城郊,

一个被大片荒芜待开发地块包围的废弃仓库区。风穿过锈蚀的钢筋骨架和破损的窗户,

发出呜呜的怪响,像冤魂在低泣。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灰尘和铁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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