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弦之歌吉他弹唱

琴弦之歌吉他弹唱

作者: 灼川无相

都市小说连载

由宋砚舟柳清茹担任主角的都市小书名:《琴弦之歌吉他弹唱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的妻子柳清茹有两大宝贝:她的美貌和那把从不让人碰的古>结婚三我连琴弦都没摸她笑说那是她的命根>直到撞见新来的聋人调音师抚摸琴而柳清茹正温柔地握着他的>“他听不但手指懂得古琴的心”她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柔>我冷笑点当晚就买下全市所有古琴展览的广告>琴室监控她颤抖着砸碎那把“命根子”我正对着镜头举杯:>“亲爱命根子碎我们之间还剩什么?”--...

2025-07-06 16:26:40

>我的妻子柳清茹有两大宝贝:她的美貌和那把从不让人碰的古琴。>结婚三年,

我连琴弦都没摸过,她笑说那是她的命根子。>直到撞见新来的聋人调音师抚摸琴身,

而柳清茹正温柔地握着他的手。>“他听不见,但手指懂得古琴的心跳。

”她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柔软。>我冷笑点头,当晚就买下全市所有古琴展览的广告位。

>琴室监控里,她颤抖着砸碎那把“命根子”时,我正对着镜头举杯:>“亲爱的,

命根子碎了,我们之间还剩什么?”---申城的深秋总带着一种湿漉漉的粘稠感,

空气里浮动着金桂过分甜腻的香气,丝丝缕缕,挥之不去,固执地钻进每一扇敞开的窗户。

宋砚舟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脚下这座他生来就注定要掌控的城市。霓虹初上,

车流织成光的河流,无声地奔腾。巨大的玻璃映出他清晰的轮廓:挺括的深灰色西装,

一丝不苟的头发,下颌线绷得有些紧。这里是宋氏集团总部顶层的办公室,空旷、冰冷,

是俯瞰众生的绝佳位置。空气净化器发出低微的白噪音,是这方寸之地唯一的活物声响。

他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指尖微晃,冰块碰撞杯壁,

发出细微的、几乎要被白噪音吞没的清响。柳清茹。这个名字像一枚温热的石子,

轻轻投入他此刻过于冰冷的思绪里,漾开一圈圈难以言喻的涟漪。申城最美的女人,

他宋砚舟明媒正娶、光华万丈的妻子。娶她时,整个申城的上流圈子都震了三震。

宋氏继承人的婚礼,排场自然是极致奢华,

柳清茹穿着据说由三位顶级工匠耗时半年手工缝制的婚纱,挽着他的手臂,走过长长的红毯,

对着无数镜头微笑。那一刻的她是完美的,美得像一件毫无瑕疵、仅供展览的稀世瓷器。

人人都说宋砚舟好福气,摘走了申城最耀眼的那朵玫瑰。玫瑰有刺,这道理他懂。

只是柳清茹的刺,藏得格外幽深,又格外锋利——她的古琴。那琴,

此刻大概正安放在他们那栋顶级江景大宅里,

三楼那间只属于柳清茹、连他进入都需提前“请示”的专属琴室中。

一张通体乌黑、木纹如流水般流畅的古琴,静静卧在紫檀木的琴案上。琴身沉黯,

唯有十三颗玉徽在记忆的光影里幽幽发亮,像深夜里冰冷的星辰。那是她的命根子,

她毫不掩饰的禁区。结婚三年,一千多个日夜,他宋砚舟,宋氏集团说一不二的掌舵人,

在这张琴面前,身份只有一个:被绝对禁止靠近的观众。距离最近的一次,是刚结婚不久,

他好奇地伸出手,指尖离那光滑的琴身还有一掌之遥,柳清茹的声音便像淬了冰的针,

瞬间刺破空气:“别碰!”她几乎是扑过来的,用身体隔开他和琴,

那双平日里盛着秋水、看人时总带着三分疏离的眸子,第一次在他面前燃起近乎狰狞的火焰,

警惕而陌生。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护住琴身,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他伸出的不是手,

而是致命的凶器。后来她解释过,用一种近乎哄小孩的、带着敷衍的柔软语调,

指尖轻轻抚过她自己精心修剪的指甲,眼神却飘向窗外流淌的江水:“阿舟,别生气嘛。

它跟着我太久了,像我的命根子。我这个人…有点怪癖,除了我自己,谁碰它,

我都觉得难受,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她甚至俏皮地对他眨了眨眼,

试图用那颠倒众生的美貌化解这份不近人情,“连你也不行哦,我的宋先生。

”“命根子”三个字,从她红唇中吐出,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亲昵,

又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主权。宋砚舟当时只是挑了挑眉,没说什么。他宋砚舟要什么没有?

一张破木头?他只觉得这怪癖既可笑又无伤大雅,甚至为她增添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独特。

他愿意纵容,就像豢养一只美丽却脾气古怪的名贵鸟儿,她守着她的宝贝,他拥有她这个人,

以及她带来的所有体面和视觉享受。这交易,看似公平。酒杯里的冰块融化了一些,

威士忌的醇厚里掺进一丝寡淡的水意。宋砚舟收回俯瞰城市的视线,转身走向宽大的办公桌。

桌面纤尘不染,

只放着一份摊开的文件——关于柳清茹那间名为“清音”的音乐艺术工作室的季度运营简报。

他目光扫过纸页,一行字跳入眼帘:“…为提升学员体验及维护顶级教学设施,

特聘资深古琴调音师一名,已于本月到岗…”资深调音师?

宋砚舟的指尖在光滑的实木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一下。柳清茹对那张琴的偏执,

让她连专业维护都亲力亲为,嫌外面的人手脏、不懂。这次倒转了性?

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异样感,像投入深潭的石子,

在他平静的心湖底轻轻擦过,连涟漪都未曾荡起。他随手合上文件,不甚在意。

大概是工作室规模大了,她终于肯放手些琐事。也好。***几天后的傍晚,

一种莫名的、被某种丝线牵引般的冲动,让宋砚舟的车在晚高峰的洪流中掉了个头,

没有驶向常去的私人会所,而是拐向了滨江文化园区。“清音”工作室就坐落在这里,

一栋由旧厂房改造的、充满后现代艺术气息的建筑。没有通知任何人,他刷了指纹,

悄无声息地穿过光线柔和、弥漫着淡淡檀香的前厅。墙上挂着学员们的演出照片,笑容灿烂。

走廊尽头,最大最安静的那间琴室,门虚掩着,里面没有传来熟悉的、如泣如诉的琴音。

一丝昏黄的光线从门缝里流泻出来,在地毯上投下一道暖色的线。他放轻脚步,靠近。

门缝像一个天然的取景框。里面的画面,瞬间攫住了他的呼吸。柳清茹背对着门的方向,

穿着她惯常练琴时的素白色真丝长裙,乌黑的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白皙的颈侧。

她微微侧着身,姿态是宋砚舟从未见过的柔软,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

她那双保养得宜、从未沾过阳春水的手,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温柔地包裹着另一只手。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

指腹和关节处覆盖着一层明显的、与柳清茹那双玉手截然不同的薄茧,

那是长期与工具、与琴弦打交道留下的印记。这只手,

正稳稳地落在那张乌黑的、宋砚舟连靠近都需屏息的古琴琴身上!

指尖甚至大胆地、极其熟稔地拨弄了一下紧绷的琴弦!嗡——一声低沉而悠长的弦鸣,

穿透门缝,清晰地撞入宋砚舟的耳膜。那声音,像一把冰冷的钥匙,

瞬间捅开了他记忆深处某个尘封的闸门,无数个柳清茹厉声喝止“别碰!

”的画面碎片呼啸而出,带着尖锐的棱角,狠狠刮擦着他的神经。

宋砚舟全身的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又在下一秒轰然冲上头顶。

他死死盯着那只在琴弦上移动的、属于陌生男人的手,

以及柳清茹覆盖其上、充满保护与引导意味的手。一股冰冷的、带着强烈铁锈味的怒意,

从胃底翻涌而上,直冲喉头。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推门而入。就在这时,柳清茹说话了。

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带着一种宋砚舟从未听过的、近乎梦幻的柔软和怜惜:“别怕,阿淮,就这样…很对。

”她微微侧头,目光专注地落在那个叫“阿淮”的男人手上,那眼神里的光,

是宋砚舟穷尽三年婚姻也未曾得见的温度,柔和得像初春融化的雪水,

“你听不见它的声音…可你的手指,比任何人都懂得它的心跳…”阿淮。听不见。

宋砚舟推门的动作,硬生生僵在半空。指尖距离冰冷的金属门把手,只有毫厘。

他像一尊骤然被冰封的雕像,立在昏昧的光影交界处。门内的世界,

柳清茹的侧脸在暖光下显得无比温柔,她的指尖轻轻引导着那只布满薄茧的手,

在光滑的琴身上游移,仿佛在共同感知着某种神圣的生命律动。那只手的主人,

始终背对着门,只能看到一个略显清瘦、穿着洗得发白工装外套的背影,

和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他微微低着头,对柳清茹的话语毫无反应,

所有的注意力都倾注在指尖与琴弦的触碰上,那份专注,隔绝了整个世界,

也包括门口这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命根子”…原来她的命根子,

可以被另一个人如此轻易地触碰,只要那个人“懂得它的心跳”?而他宋砚舟,她的丈夫,

一千多个日夜,只配做一个被警戒线远远隔开的看客?一种荒谬绝伦的、巨大的讽刺感,

混合着被彻底羞辱的狂怒,像淬毒的藤蔓,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窒息。

那杯威士忌带来的最后一丝暖意荡然无存,只剩下刺骨的寒。

他缓缓地、无声地将那根僵在半空的手指收了回来,插进熨帖的西裤口袋。

指关节在布料下用力地蜷起,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勉强压制住胸腔里那头咆哮欲出的野兽。

他最后看了一眼门缝里那幅“和谐”到刺目的画面——柳清茹的侧脸,陌生男人的背影,

那双交叠在乌黑琴身上的手——然后,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转身,一步步,

退入走廊更深的阴影里。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碎裂一地的认知和骄傲上。***深夜,

宋氏总部顶层的灯光依旧亮如白昼,是这城市永不熄灭的星辰之一。巨大的落地窗外,

申城的霓虹依旧不知疲倦地流淌,映在宋砚舟深不见底的瞳孔里,却激不起半分波澜。

他面前宽大的办公桌上,没有堆积如山的文件,只有一杯新倒的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泽。他靠在高背椅里,姿态看似放松,

只有微微绷紧的下颌线和指间那支缓慢燃着的雪茄,泄露着平静海面下汹涌的暗流。

雪茄的烟雾袅袅上升,模糊了他没什么表情的脸。“笃笃。”两声克制的敲门声。“进。

”宋砚舟的声音不高,平稳得没有一丝涟漪。特助林琛推门而入,

手里拿着一份轻薄的文件夹。他步伐轻快,

脸上带着一丝高效完成任务的职业性振奋:“宋总,按您的要求,都办妥了。

”他将文件夹轻轻放在宋砚舟面前,动作利落。宋砚舟没动,

目光依旧落在窗外那片虚浮的光海上,只淡淡吐出一个字:“说。”林琛立刻打开文件夹,

语速平稳清晰地汇报:“三天后开幕的申城国际艺术博览中心,

位、户外巨幅广告屏、主通道灯箱、开幕酒会冠名、线上预热开屏…所有能投放广告的位置,

未来一周的档期,全部买断。

主题只有一个:‘宋氏集团·寻音之旅——古今名琴品鉴特展’。”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

“重点突出古琴部分,尤其是罕见的老琴。另外,线上线下的所有宣传物料,

都要求带上#宋氏寻音#、#古琴之韵#的话题标签,确保覆盖最大化。”汇报完毕,

林琛合上文件夹,安静地等待指示。

办公室里只剩下雪茄燃烧的细微嘶嘶声和空气净化器低微的嗡鸣。宋砚舟终于缓缓转过头,

目光落在林琛脸上。那眼神平静无波,像结了冰的深湖,却让林琛后背无端升起一股寒意。

他拿起桌上的文件夹,指尖在“古今名琴品鉴特展”那几个加粗的标题字上缓缓划过,

力道不轻不重。“很好。”宋砚舟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质感,“再追加一项。找几家有影响力的艺术自媒体,

特别是关注民乐和收藏的,匿名放点消息出去。”他微微顿了顿,

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形成一个冰冷又玩味的弧度,“就说,

‘清音’工作室的柳清茹老师,藏有一张传世老琴,音色绝世,视若生命,从不示人。

这次特展,宋氏曾力邀其琴参展,可惜…未能如愿。深表遗憾。

”林琛的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愕然,但职业素养让他立刻垂下眼帘,

恭敬应道:“明白,宋总。我马上去办。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老板话里那个“视若生命”和“未能如愿”的微妙重音。

宋砚舟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林琛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带上了厚重的办公室门。

巨大的空间再次只剩下宋砚舟一人。他端起酒杯,冰块撞击杯壁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脆。

他走到落地窗前,望着脚下那片璀璨却冰冷的城市森林,将杯中冰冷的液体一饮而尽。

辛辣感从喉咙一路灼烧到胃里,却奇异地压下了心口那股翻腾的戾气。他拿起手机,

屏幕的冷光映着他毫无温度的眼底,指尖在屏幕上划动,

精准地调出了家中三楼琴室的实时监控画面。高清镜头下,

那张乌黑的古琴依旧静卧在紫檀琴案上,在柔和的射灯下泛着幽冷的光泽,

像一头沉睡的、不祥的兽。宋砚舟盯着屏幕,唇边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命根子?

”他对着屏幕里那张琴,无声地吐出三个字,带着浓浓的讥诮。他随手将手机屏幕按灭,

随手丢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轻响。然后,他拿起桌上另一部加密的通讯器,

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掌控一切的沉稳:“是我。下周的行程空出来,

艺术博览中心那个古琴特展的开幕酒会,我亲自出席。另外,

给我准备一份……关于那个聋子调音师的详细资料。要快。”***风暴的漩涡中心,

“清音”工作室里,此刻却是一片诡异的平静,或者说,

是柳清茹强行维持的、摇摇欲坠的平静。宋砚舟的“寻音之旅”特展宣传,

如同精准投放的深水炸弹,瞬间引爆了申城艺术圈,尤其是古琴这个小众领域。

铺天盖地的广告,线上线下无孔不入的“#古琴之韵#”,

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即将展出的那些名贵古琴上。

而林琛匿名放出的那条关于柳清茹“藏有传世老琴、视若生命、宋氏力邀未果”的消息,

更是如同在滚油里滴入冷水,炸开了锅。柳清茹的手机几乎被打爆。

熟悉的琴友、收藏圈的前辈、八竿子打不着的“仰慕者”、甚至嗅觉灵敏的媒体记者,

信息像密集的雨点砸向她的屏幕。“清茹啊,听说你藏了张好琴?连宋氏的面子都不给?

什么时候让老哥开开眼?”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琴家半开玩笑半试探。“柳老师,

网上说的是真的吗?您那把琴…真有那么好?宋氏都请不动?

”一个关系尚可的民乐记者直接发来语音,语气里是按捺不住的好奇。“柳女士您好,

我们是‘艺术典藏’杂志,对您收藏的古琴非常感兴趣,能否约个专访?”“阿茹,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宋砚舟搞这么大阵仗,是不是冲着你…和你那张琴来的?你还好吗?

”唯一知情的闺蜜苏晚晴发来的信息里充满了担忧。柳清茹坐在琴室里,

那张引发风暴旋涡的乌黑古琴就在眼前。她强迫自己不去看手机,

指尖下意识地抚过冰凉的琴身,触感依旧熟悉,却再也带不来往日的宁静。宋砚舟这一招,

太狠了。他把她,连同她的“命根子”,一起架在了熊熊燃烧的舆论之火上烤。拒绝参展?

坐实了恃宝而骄、不给宋氏面子的传闻。参展?

无异于亲手将她的“命根子”送到他眼皮底下,任人评头论足,

更是对她坚守多年禁区的彻底背叛。无论怎么选,都是他精心设计的羞辱。“清茹姐?

”一个带着迟疑的、略显生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柳清茹猛地回过神,迅速敛去脸上的阴霾,

转头时已带上惯常的温和笑意:“阿淮,怎么了?”陈淮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调音扳手。

他依旧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工装外套,身形清瘦,眼神干净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他不能说话,也无法听见那些喧嚣的流言,但他有着动物般的敏锐直觉。

他能感受到工作室里这几天弥漫开来的那种紧绷压抑的气氛,

更能感受到柳清茹身上那份极力隐藏却挥之不去的沉重和…惊惶?是的,惊惶。

这个词让他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他比划着,手指飞快地在空中划动,

指向柳清茹放在一旁静音了但屏幕依旧不停闪烁的手机,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摇摇头,

最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意思是:你的电话一直在闪,好像有很多事?但我听不到,

帮不了你。你…还好吗?柳清茹看懂了他的手语,心头微微一酸,随即又被一股暖流包裹。

在这个所有人都盯着她的琴、揣测她和宋砚舟关系的漩涡里,

只有这个听不见世界纷扰的阿淮,在笨拙地关心她这个人本身。“我没事,阿淮。

”柳清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声音放得很柔,带着安抚的意味,尽管知道他听不见。

她习惯性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略显单薄的肩膀,动作自然,“只是一些无聊的骚扰电话。

琴调好了吗?”陈淮的目光在她拍过自己肩膀的手上停留了一瞬,

耳根不易察觉地泛起一丝微红。他用力点点头,指了指那张乌黑的古琴,又竖起大拇指,

脸上露出一个干净腼腆的笑容,仿佛在说:琴很好,它状态很棒,你放心。

看着他那全然信任、毫无杂质的笑容,

柳清茹紧绷的心弦似乎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拨动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

像是汲取了某种力量,也对他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那就好。辛苦你了,阿淮。

”陈淮又比划了几下,意思是:如果有需要他做的,尽管说。然后才转身,

轻手轻脚地离开了琴室。门轻轻关上,隔绝了那个单纯的世界。柳清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疲惫和焦虑如同潮水般重新涌上。她拿起手机,屏幕上是苏晚晴刚刚发来的新信息,

带着一个爆炸性的链接:“阿茹!快看!宋砚舟刚刚在艺术博览中心的媒体见面会上,

亲口确认了开幕酒会会邀请你!还说什么‘希望柳老师能带着她的珍爱,共襄盛举’!

媒体都疯了!这摆明了是逼宫啊!你打算怎么办?”柳清茹的手指瞬间冰凉。她点开链接,

一段短视频跳了出来。宋砚舟站在聚光灯下,穿着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神情从容,

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成功人士的谦和笑意。面对记者的提问,他对着镜头,

语调沉稳而清晰:“…是的,我们非常荣幸地邀请到了申城古琴界的名家,

‘清音’工作室的柳清茹老师。”他微微停顿,目光似乎穿透屏幕,

精准地锁定了千里之外的柳清茹,嘴角那抹笑意加深,

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令人心悸的笃定,“柳老师藏有一张音色绝世的古琴,堪称稀世珍宝。

我们真诚希望,柳老师届时能带着她的‘珍爱’,亲临酒会现场,共襄盛举,让更多的知音,

感受古琴真正的灵魂。”“珍爱”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

带着一种只有柳清茹能懂的、冰冷的讽刺和赤裸裸的挑衅。视频结束。柳清茹握着手机,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一股巨大的、被逼至悬崖的窒息感攫住了她。宋砚舟在用整个申城的目光,用他滔天的权势,

将她,将她的琴,一起架在烈火上炙烤!逼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选择——是彻底屈服,

亲手奉上她的“命根子”?还是强硬到底,

承受随之而来的、无法估量的流言蜚语和可能的打压?琴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冰冷刺骨。

那张乌黑的古琴静静地躺在那里,琴弦在灯光下反射着幽幽的冷光,像一双沉默的眼睛,

注视着她,无声地拷问着。***申城国际艺术博览中心的开幕酒会,

注定是一场流光溢彩、衣香鬓影的名利场巅峰聚会。

巨大的水晶吊灯将整个宴会厅映照得亮如白昼,

空气里浮动着高级香槟、名贵香水与精心烹饪美食的混合气息,

背景是刻意调低的、格调高雅的交响乐。名流、富商、艺术家、媒体人穿梭其中,觥筹交错,

谈笑风生。然而,所有人的目光,或明或暗,都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灼热,

聚焦在入口处和主展台旁那个被保镖低调隔开的、预留的VIP席位上。

宋砚舟无疑是这场盛大舞台的绝对主角。他一身量身定制的黑色礼服,衬得身形越发挺拔,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常梨厉晏舟结局
  • 厉晏舟常梨后续大结局
  • 厉晏舟棠梨大结局
  • 常梨厉晏舟乔念语什么小说
  • 常梨厉晏舟乔念语后续大结局23章
  • 常梨厉晏舟乔念语大结局22集
  • 常梨厉晏舟乔念语后续在哪儿看
  • 常梨厉晏舟小说
  • 小说女主叫常梨
  • 常梨厉晏舟乔念语小说
  • 常梨厉晏舟乔念语知乎名
  • 常梨厉晏舟小说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