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靠装傻拿捏双面阎王

穿书后我靠装傻拿捏双面阎王

作者: 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穿书后我靠装傻拿捏双面阎王讲述主角一种萧珩的爱恨纠作者“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萧珩,一种的古代言情,穿越,甜宠,爽文,婚恋小说《穿书后我靠装傻拿捏双面阎王由实力作家“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88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3 18:44:1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穿书后我靠装傻拿捏双面阎王

2025-07-03 21:02:30

我穿进《你好,我的工具人夫君》,成了书中男主的联姻对象。

原著里他是踩着尸骨登顶的太子,我是被家族娇养的炮灰贵女。为保小命,

我决定扮演乖巧贤妻。“殿下,臣妾给您炖了参汤……”我手一抖,

滚烫汤汁全泼在他奏折上。他盯着毁掉的军报,突然将我拽进怀里:“爱妃的手,烫着没?

”后来敌国公主当众邀舞,我识趣后退。当夜他把我抵在书房,

声音沙哑:“教你十遍合卺酒礼仪,还学不会吃醋?”我装傻眨眼:“殿下不是说,

最讨厌善妒……”他咬着我耳垂低笑:“现在喜欢了。”---眼前一片刺目的红。不是血,

谢天谢地。是织金绣凤的盖头,沉甸甸压在头顶,随着轿子一颠一颠,晃得我脑仁也跟着疼。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熏香和一种陌生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清冽气息,丝丝缕缕钻进鼻腔。我,

苏晚,一个二十一世纪兢兢业业的社畜,在连续加班三天后光荣猝死,再睁眼,

就顶上了这块红布,成了书里那个和我同名同姓、结局凄惨的炮灰女配。这本书叫《你好,

我的工具人夫君》,一本典型的男频权谋爽文。男主萧珩,

一个心比墨黑、手段比刀狠的未来太子,踩着无数尸骨,包括他几任老婆的尸骨,

最终登上九五之尊。而我现在的身份,

说“病逝”得格外蹊跷的正妃——苏国公府那位被千娇万宠、养得天真不知世事的嫡女苏晚。

原主是家族联姻的棋子,嫁过来纯粹是给萧珩增添政治筹码的。书里寥寥几笔带过,

说她对萧珩又怕又敬,恪守本分,结果还是没活过三集。至于萧珩本人?

书里把他描绘得跟个活体冰山似的,冷酷、暴戾、喜怒无常,“活阎王”的名号响彻京城。

据说新婚之夜,他连盖头都没掀,直接去了书房处理公务,

把原主一个人晾在喜房里哭了一宿。回忆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轿子猛地一顿,

外面传来喜娘高亢到有些尖锐的声音:“落——轿——!”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保命!

这是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在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活阎王手里,想活下去,

就得比原主更乖巧、更懂事、更像个完美的工具人!轿帘被掀开,

一只骨节分明、肤色冷白的手伸了进来。那只手很好看,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

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是萧珩。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狂跳的心脏,

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指尖触及他微凉的皮肤,那触感像碰到了一块上好的寒玉,

激得我指尖下意识蜷缩了一下。他似乎没什么反应,稳稳地握住我的手,力道适中,

既不会捏疼我,也绝不会让我挣脱。被他牵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跨过火盆,迈过门槛。

周围是震耳欲聋的喜乐和喧闹的贺喜声,可所有声音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膜,模糊不清。

唯一清晰的,是透过盖头下方狭窄的视野,看到的他玄色衣袍的下摆,随着步伐沉稳地移动,

上面用暗金线绣着繁复的云纹,华贵而冰冷。拜天地,

拜高堂他那据说体弱多病、并未出席的母妃由一只雄鸡代替,夫妻对拜。

每一次弯腰低头,我都把姿态放到最低,力求将“温顺贤良”四个字刻在脑门上。

送入洞房时,我甚至能感觉到盖头外,他那道没什么温度的目光似乎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

新房布置得极尽奢华,入眼皆是刺目的红。龙凤喜烛噼啪作响,燃烧着,流下红色的烛泪,

空气里是浓郁的合欢香。我被引着在铺着大红鸳鸯锦被的喜床边坐下,

手心里全是黏腻的冷汗。时间一点点流逝。红烛高烧,影子在墙壁上拉长、晃动。

外面喧嚣的宴饮声渐渐低了下去,直至归于一片令人心悸的死寂。不知过了多久,

久到我脖子都僵了,才听到极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门口。门轴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一股更浓的清冽气息混着淡淡的酒气涌了进来。我的脊背瞬间绷得笔直,

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头顶的声音。他来了。脚步声停在我面前。

我能感觉到他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我。空气仿佛凝固了,

连烛火都停止了跳动。他站了很久,久到我几乎要窒息,才终于伸出手。

眼前的红布被猛地掀开。骤然的光线让我不适地眯了眯眼。视野清晰后,

撞入眼帘的是一张脸。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看过原著描述,此刻亲眼所见,

心脏还是被狠狠攥了一下。萧珩长得……极其好看。不是温润如玉的俊朗,

而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近乎妖异的俊美。轮廓分明如刀削斧凿,

肤色是那种久不见光的冷白,长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那双眼睛尤其摄人,

瞳仁是极深的墨色,深不见底,此刻在摇曳的烛光下,清晰地映着我惊惶不安的脸,

像两口幽深的寒潭,平静无波,却让人望而生畏。他穿着大红的喜服,身姿挺拔如孤松,

站在那里,周身的气场却冷得能将满屋的暖红喜意都冻结。喜服穿在他身上,

非但没有半分喜庆,反而像染了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

像是在审视一件刚入库的物件。我喉咙发紧,手心湿得几乎抓不住裙角。

脑子里疯狂回旋着“保命法则第一条:绝对顺从,降低存在感”。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垂下眼,

不敢与他对视,声音细弱蚊蝇,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恭敬:“殿…殿下安好。

”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力求完美复刻原主那胆小如鼠、战战兢兢的状态。

他依旧没说话。那股无形的压力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酒香,本该是醉人的,

此刻却像冰冷的蛇,缠绕上我的神经。然后,他动了。不是走向我,

而是径直走向了那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案。他利落地脱下那身刺目的红袍,

随手扔在一旁的衣架上,露出里面玄色的常服,更显身姿挺拔冷硬。他坐下,

拿起一份摊开的文书,头也没抬,声音冷得像冰窖里冻了千年的石头,毫无波澜:“歇着吧。

”三个字,言简意赅,冰冷地划开了界限。没有合卺酒,没有揭盖头后的温存,

甚至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他就这样,在新婚之夜,把我这个新娘子晾在了喜床边,

自己处理起了公务。巨大的羞辱感只在我心头一闪而过,立刻就被汹涌的庆幸淹没。太好了!

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当个透明人!他越无视我,我越安全!“是,殿下。

” 我几乎是立刻应声,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如释重负的轻快虽然被我努力压下去了,

动作麻利地、几乎是带着点欢欣鼓舞地挪到床边,规规矩矩地躺下,

拉过锦被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

烛光勾勒着他专注的侧脸轮廓,长睫低垂,在冷白的皮肤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他提笔批阅,

动作流畅而沉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这偌大的喜房里,只有他一人。

紧绷的神经终于慢慢松弛下来。我盯着帐顶繁复的百子千孙刺绣,

听着自己逐渐平缓的心跳和远处隐约的更漏声,意识开始模糊。活着就好。当个背景板,

挺好。***婚后的日子,基本印证了我“背景板生存法则”的可行性。萧珩很忙,

忙得几乎不见人影。偌大的太子府邸,亭台楼阁,水榭回廊,精致得像一幅工笔画,

却也空旷寂寥得像一座华美的牢笼。我的活动范围基本被限制在后院,

除了几个沉默寡言、规矩刻板的侍女,几乎见不到旁人。

那位传说中“体弱多病”的婆母——皇后娘娘,在婚后第三日,循例召见了我。

地点在皇宫深处她那座奢华的凤仪宫。踏入殿内,浓重的药味混合着名贵熏香扑面而来,

熏得人头晕。皇后斜倚在铺着白虎皮的软榻上,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苍白和倦怠,

眼神却锐利得像针,不动声色地在我身上来回扫视。“起来吧,不必多礼。”她的声音温和,

却没什么温度,“珩儿性子冷,你多担待些。皇家媳妇,最重要的就是安分守己,

替殿下打理好后院,开枝散叶才是正经。”我垂着头,扮演着最温顺的小媳妇,

声音细弱恭谨:“母后教诲,儿媳谨记在心。” 心里却在疯狂吐槽:开枝散叶?

跟那个活阎王?我怕不是嫌命长!安分守己,这个我绝对拿手!

皇后似乎对我的乖顺颇为满意,又说了几句场面话,赏了一堆华而不实的珠宝衣料,

便让我跪安了。走出凤仪宫,被初夏微凉的风一吹,

我才感觉自己后背的冷汗都快把里衣浸透了。宫里的女人,没一个简单的。这位皇后,

看似病弱,那眼神里的精明和掌控欲可半点不少。我越发坚定了要缩在太子府当鹌鹑的决心。

回到府里,日子又恢复了古井无波。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扮演一个完美的花瓶:按时给萧珩请安虽然他十次有九次不在,

研究一下时兴的糕点,在花园里晒晒太阳看看话本子偷偷的,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萧珩对我的态度,也完美符合我对工具人的预期。他几乎从不主动与我说话。

偶尔在回廊或花园里“偶遇”,他要么视若无睹地径直走过,带起一阵冷风,

要么就是极其冷淡地颔首示意,连个眼神都吝于给予。他看我的眼神,永远像在看空气,

或者一件无关紧要的陈设。没有厌恶,也没有兴趣,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这种漠然,

反而让我觉得无比安全。直到那天午后。天气有些闷热,我午睡醒来,百无聊赖。

想起昨天小厨房研究的新方子——一种据说能安神补气的参汤。为了贯彻“贤惠”人设,

我觉得有必要给那位名义上的夫君送一份温暖。“绿珠,把炖好的参汤装上,我们去书房。

”我吩咐我的贴身丫鬟,一个同样胆小但还算机灵的小姑娘。

绿珠担忧地看着我:“小姐…不,娘娘,殿下在书房时…不喜欢被打扰的。

”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明显的惧意。“无妨,我们放下就走。”我摆摆手,

努力做出轻松的样子。我知道萧珩的书房是禁区,原书里提过,擅入者非死即残。

但我只是送个汤,放下就溜,应该…问题不大吧?端着那盅热气腾腾的参汤,

走在通往书房的抄手游廊上。越靠近那扇紧闭的、散发着无形压迫感的雕花木门,

我的心跳就越快。门口的侍卫目光如炬,像两尊门神。“殿…殿下,臣妾…给您炖了参汤。

”我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恭敬。里面沉默了片刻。

久到我几乎想掉头就跑时,才传来一个低沉冰冷、辨不出情绪的字:“进。

”绿珠被拦在了外面。我独自一人,端着汤盅,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书房很大,

光线却有些暗沉。巨大的紫檀木书案后,萧珩正埋首于一堆卷宗之中。他只穿着玄色的常服,

墨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侧脸线条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冷硬锐利。

空气里弥漫着墨香和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冷冽气息。我屏住呼吸,放轻脚步,

像只踮着脚的小猫,一点点挪到书案旁。

眼睛飞快地扫过他面前摊开的卷宗——似乎是边境的军报,上面有朱笔批注的痕迹,

字迹凌厉如刀锋。“殿下…请用汤。”我声音轻颤,双手捧着汤盅,

小心地想要放在书案一角空处。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大概是太紧张,手抖得厉害。

又或许是那汤盅边缘太烫,指尖猛地一疼!“啊!”我短促地惊叫一声,手一滑!

“哐当——!”清脆刺耳的碎裂声在寂静的书房里炸开!精致的白瓷汤盅脱手飞出,

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那摊开的、墨迹未干的边境军报上!滚烫的参汤和碎裂的瓷片,

瞬间泼洒了满满一桌!浓稠的汤汁迅速洇开,

将那些重要的墨迹晕染成一团团模糊的黑红污渍,墨迹被热汤一冲,更是糊成了一片狼藉。

几片碎瓷还溅到了萧珩玄色的衣袖上,留下几点深色的湿痕。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我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唰”地一下冲上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手脚冰凉,

大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完了!我闯祸了!闯大祸了!

泼了活阎王的奏折!还是边境军报!这简直是把“找死”两个字刻在了脑门上!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甚至不敢抬头去看萧珩此刻的表情,

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带着实质般杀意的寒气从他身上弥漫开来,瞬间充斥了整个书房,

压得我几乎要瘫软下去。死定了!这次真的死定了!

我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拖出去杖毙的画面……就在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准备迎接雷霆之怒时——手腕猛地一紧!一股不容抗拒的大力传来,

冰冷的手指像铁钳般扣住了我的腕骨。我猝不及防,整个人被这股力道猛地向前一拽!

天旋地转!预想中的剧痛没有到来,我撞进了一个坚硬却带着奇异热度的怀抱里。

玄色的衣料带着冰冷的触感,紧紧贴着我瞬间滚烫的脸颊。我惊愕地睁开眼,

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墨眸里。萧珩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他一手紧紧扣着我的手腕,

另一只手……竟稳稳地揽住了我的腰,将我整个人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禁锢在他身前。

距离近得离谱,我甚至能看清他冷白皮肤上极细微的纹理,能感受到他胸腔传来的沉稳震动,

和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墨香,强势地侵入我的感官。他垂着眼,

浓密的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部分眸光,让人看不清情绪。

他并没有看我闯祸的桌面,那狼藉一片的军报似乎被他完全无视了。他只是微微低着头,

目光沉沉地、专注地落在……我被烫得微微发红的手指上。那专注的眼神,让我头皮发麻,

比刚才的杀气更让我心慌。然后,我听到了他的声音。不再是冰冷无波的命令,

不再是毫无情绪的陈述。那是一种低沉得近乎沙哑的嗓音,像粗糙的砂纸轻轻摩擦过耳膜,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心悸的磁性,轻轻拂过我的耳畔,钻进我的脑海:“爱妃的手,

烫着没?”爱妃……?烫着……没?轰——!我的脑子彻底炸了!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什…什么情况?!剧本不是这样的啊!他不是应该勃然大怒,斥责我笨手笨脚,

毁坏重要军报,然后把我拖出去砍了吗?或者至少也该是冷冰冰的一句“滚出去”?

这低沉沙哑、带着点莫名缱绻意味的“爱妃”是怎么回事?

这盯着我手指看的专注眼神是怎么回事?这揽着我腰的手又是怎么回事?!

手腕还被他紧紧攥着,指尖传来他指腹微凉而粗糙的触感。腰间的力道不容忽视,

将我牢牢固定在他身前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

带着一种灼人的热度,和他周身散发的冷冽气场形成诡异的反差。我彻底懵了,

像被施了定身咒,僵硬地被他圈在怀里,连呼吸都忘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

几乎要冲破喉咙跳出来。脸颊烫得能煎鸡蛋,耳朵里全是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声。“嗯?

” 他似乎对我的沉默有些不满,握着我的手微微用了点力,迫使我抬头看他。距离更近了。

他那双深潭般的眸子清晰地映着我此刻呆滞、惊惶又无比窘迫的脸。

我能看到他眼底深处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捕捉的……兴味?“没…没有!

” 我猛地回过神,舌头像打了结,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来,

“不…不烫!臣妾没事!殿下…殿下恕罪!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这就收拾!

这就……”慌乱之下,我挣扎着想去处理那一片狼藉的书案,试图将功补过。“别动。

”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那只揽在我腰间的手非但没有松开,

反而收紧了些,将我更密实地按向他。另一只手依旧握着我的手腕,拇指的指腹,

竟轻轻地、若有似无地摩挲了一下我被烫红的指尖皮肤!那细微的摩擦感,

带着他指腹的薄茧,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窜过我的手臂,直冲头顶,

激得我浑身汗毛倒竖!“毛手毛脚。” 他低声说,语气听不出是斥责还是别的什么,

目光终于从我手指上移开,淡淡地扫了一眼桌面的惨状,“自有人收拾。你,老实待着。

”我彻底僵成了木头,一动不敢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刷屏:他不对劲!

这个活阎王他非常不对劲!原著里没写他有这种毛病啊?!难道……他发现我不是原主了?

还是在试探什么?恐惧混杂着极度的困惑和一丝丝诡异的羞耻感,在我心里搅成了一团乱麻。

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他圈在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压迫感和那不合时宜的体温,

连大气都不敢出。书房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噼啪声,

还有我擂鼓般的心跳。他也没再说话,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目光沉沉地看着我,

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却又让他暂时看不透的物件。直到门外传来侍卫恭敬的通禀声,

似乎有紧急公务需要他处理。萧珩这才松开了手。腰间和手腕的钳制骤然消失,

我像是溺水的人终于被拉上岸,踉跄着后退一步,差点没站稳,心脏还在狂跳不止。

他看也没看那狼藉的书案,只对我丢下冷冰冰的一句:“出去。”如蒙大赦!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逃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书房,后背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

回到自己冷清的院子,绿珠看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吓得脸都白了。我挥挥手让她退下,

一个人瘫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望着外面郁郁葱葱的庭院,心乱如麻。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他微凉的触感和那细微摩擦带来的酥麻感。

腰侧仿佛还烙印着他手掌的力度。他到底想干什么?***自那次“参汤惊魂”后,

我更加坚定了“珍爱生命,远离萧珩”的八字方针。

保命策略升级:从“降低存在感”进化到“物理隔绝”。

我完美执行着“三不”政策:不该出现的地方绝不出现尤其是书房方圆十丈内,

不该说的话绝对不说比如任何可能引起他注意的废话,

不该打听的事绝对不打听比如他今天又砍了谁的头。效果似乎……还不错?

萧珩依旧很忙,神龙见首不见尾。他偶尔会派人送些东西到我这里,有时是几匹时兴的锦缎,

有时是几匣子宫里的点心,东西放下就走,没有任何多余的话,仿佛只是例行公事。

我也乐得清闲,安安心心当我的富贵闲人。直到半个月后,太子府举办了一场宫宴。

名义上是赏花宴,但谁都知道,这是萧珩用来招待几位远道而来的藩王世子和使臣的。其中,

最引人注目的,是西凉国那位以美貌和奔放著称的明珠公主——赫连明珠。

宴席设在府中最开阔的临湖水榭。丝竹管弦,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我作为太子妃,

自然要出席。我特意选了件颜色素雅、样式低调的宫装,力求淹没在花团锦簇的命妇堆里。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错爱错恨
  • 医生宋含烟最新章节更新
  • 医生宋如烟
  • 医生宋含烟最新更新内容
  • 宋医生真香了
  • 许思思宋含烟小说大结局
  • 宋含烟许思思关系揭秘
  • 宋医生咽清茶
  • 小说宋含烟许思思关系
  • 许思思宋含烟后续情节
  • 苏启晨宋含烟小说大结局
  • 宋含烟医生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