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凌晨三点零七分。我被一阵低吼惊醒,头还趴在书桌上。
笔记本屏幕的光标在未完的句子后孤独闪烁,台灯的光线昏黄而微弱。
手边的咖啡杯早已凉透,空罐子堆在一旁,记录着漫长的写作之夜。
脚边传来秒秒嘶哑的咆哮声。它正对着卧室的墙,
毛发炸起正对着卧室的一面墙发出嘶哑的咆哮。我赶紧起身,赤脚踩在潮湿的地板上。
霉味、冷气、还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腥气混杂在一起。我打开手机录像,
手抖得差点拿不稳。秒秒还在墙边,对着那面墙低声咆哮,叫声刺耳。突然,它停了下来,
缓缓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镜头——也就是我。那一瞬间,我的呼吸几乎停滞。
人们常说黑猫通灵,能看见人类看不见的东西。小时候我不信这些,觉得不过是迷信罢了。
可现在,看着秒秒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那种古老而神秘的说法却像毒蛇一样缠上了我的心头。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屏幕上的画面开始扭曲,光线似乎暗了几度。下一秒,它消失了。
不是跑开,不是躲藏,是凭空消失。门锁完好,窗户紧闭,整个房间密不透风,
但它就是不见了。我颤抖着回放录像,手指滑动进度条时不停打颤。画面中,
秒秒的咆哮戛然而止,它的身影逐渐模糊,最后化作一团黑影融入空气。
就在画面即将结束时,我捕捉到了什么——那面墙前,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一动不动,
像雕塑一样伫立。我的手腕突然刺痛,低头一看,一道细长的伤口正缓缓渗出血珠。
地上多了一把带血的水果刀,而我完全不知道它从哪来。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刺眼的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一条陌生短信跳了出来,
冰冷的文字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眼睛:“你的时间不多了,若无法揭开真相,
你将成为下一个她。”没有署名,没有解释,只有这句话,简单却让人窒息。我盯着那行字,
手心全是冷汗,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她”是谁?我颤抖着点开附件,
一张照片映入眼帘——一个女人吊在天花板上,脖子的绳索深深嵌入皮肤,她的脸模糊不清,
但身形却让我瞬间僵住。这姿势……这轮廓……和监控录像里的模糊人影一模一样!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反复比对照片与录像,越看越觉得头皮发麻。一样的肩膀线条,
一样的垂落手臂,甚至连背景墙的纹理都吻合得天衣无缝。这不是巧合,这是某种预兆。
我猛地抬头看向卧室的墙,仿佛那里正站着一个人,静静地注视着我。房间安静得可怕,
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盯上了我。我瘫坐在地上,手机从指间滑落,冰冷的屏幕还亮着,
那句话像烙印一样刻进我的脑海。照片里的女人死不瞑目,
她的脖子上有两道勒痕——一道深,一道浅,像是被人反复用力拉扯过。这不是普通的自杀,
这是谋杀。而我,就是下一个目标。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盯着那面墙,突然觉得它像一张巨大的嘴,随时会把我吞噬。“别慌,
冷静下来……”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可手抖得连手机都拿不稳。如果这是一场恶作剧,
为什么要选中我?如果不是恶作剧,那幕后的人到底是谁?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站起来。
恐惧像潮水一样涌来,但我不能退缩。如果不想死,就必须找出真相。我打开电脑,
始整理所有的线索:录像、照片、短信……每一条都指向一个事实——有人在玩弄我的生命。
02我盯着那张照片,女人的脸模糊不清,但她的身形却像烙印一样刻在我脑海里。
“她是谁?”这个问题像毒蛇一样缠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来。我打开电脑,
疯狂地搜索所有可能的线索:新闻报道、论坛帖子、警方通报……可无论怎么找,
都没有关于她的任何信息。这不对劲。一个人死了,怎么可能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我调出三年前的本地新闻,翻到一则简短的通报:“某小区发生意外死亡事件,死者为女性,
初步判断为自杀,具体情况正在调查中。”只有一张模糊的照片。我的手指在键盘上停住,
冷汗顺着额头滑下来。如果公开资料找不到,那就从别的地方入手。我翻出手机里的录像,
把画面定格在那面墙上。墙纸的花纹很特别,像是某种老房子特有的设计。
“老房子……”这个词突然点醒了我。我开始查找附近的老房子记录,
翻阅水电缴费单、租赁合同,甚至一些早已废弃的物业管理档案。终于,
在一个泛黄的文件夹里,我发现了一份三年前的水电缴费单。
缴费人的名字让我的心猛地一沉——苏晓雯。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某个尘封已久的门。我立刻用这个名字再次搜索,
果然找到了更多碎片化信息:她在三年前租了一间老房子,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那间房子的地址,正是我现在住的地方。苏晓雯就是照片里的女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为什么她的信息会被刻意抹除?是谁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死因?我盯着那张新闻照片,
屏幕上的画面模糊得像一团雾。苏晓雯的脖子被刻意打上了马赛克,
仿佛有人害怕别人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为什么?”这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盘旋,
让我忍不住一遍遍放大图片。她的身体悬在半空,脚尖离地约十厘米,
绳索紧紧勒住她的脖子。乍一看,像是自杀。但越看越不对劲。我打开老式收音机,
调到一个没有信号的频段,白噪音像潮水一样涌进房间。这种杂乱的声音反而让我冷静下来,
心跳逐渐平稳,注意力高度集中。我把照片放到最大,像素已经失真,
但隐约能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不止一道勒痕,而是两道。一道很深,
几乎嵌入肉里;另一道较浅,像是之前就有的。“这不可能是普通的自杀。
”我的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却让整个房间显得更加死寂。如果是一次性上吊,
绳索只会造成一道勒痕,可这两道勒痕,意味着什么?突然,
一个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她是不是……经历了两次自杀?第一次失败了,然后又试了一次?
但这怎么可能?除非……有人让她这么做。或者,她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我又仔细观察她的表情,虽然照片模糊,但我能感觉到一种扭曲的痛苦和绝望。
她的右手微微弯曲,指尖似乎抓着什么东西。可惜画面太模糊,根本看不清楚。
就在我准备放弃时,目光扫过照片的角落——那里有一团模糊的黑影。我屏住呼吸,
把图片放大到极限。那不是黑影,而是一只猫!一只黑猫,和秒秒一模一样。
它蜷缩在角落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苏晓雯,像是在守护,又像是在注视。我的手开始颤抖,
冷汗顺着额头滑下来。这只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它和苏晓雯的死有什么关系?
更重要的是,它为什么看起来和秒秒如此相似?突然,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三年前,
我刚搬进这个小区的时候,就在楼下发现了秒秒。那时它瘦得皮包骨头,
躲在垃圾桶后面瑟瑟发抖。我心疼它,把它带回了家,从此它成了我的陪伴者。但现在,
这张照片里的猫,分明就是秒秒。难道……它早就在这里了?难道它和苏晓雯的死有关?
我关掉收音机,房间里瞬间安静得可怕。我继续盯着那张照片,眼睛一眨不眨,
仿佛多看一秒,就能从中挖出真相。苏晓雯的身体悬在半空,
脖子上的两道勒痕像某种无声的控诉。突然,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
像有无数根针同时刺进我的太阳穴。眼前的画面开始扭曲,房间里的光线变得昏暗,
耳边响起一种低沉的嗡鸣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近在咫尺。
“不……”我想闭上眼睛,但做不到。下一秒,
画面切换了——我看到自己站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道。
一个女人背对着我,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手里握着一根绳索。她缓缓抬头看向天花板,
眼神空洞而绝望,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然后,她把绳索套上了自己的脖子。我试图喊出来,
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接着,画面再次模糊,等我回过神时,
她已经躺在地上,双手疯狂抓挠墙壁,指甲断裂,鲜血淋漓。她的脸转向我,
不是苏晓雯的脸,而是……我的脸。“啊!”我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正站在卧室的墙边,
手中紧握着一把剪刀,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低头一看,地板上满是凌乱的抓痕,
深浅不一,像是用尽全力刻上去的。我的心跳得快要爆炸,冷汗浸透了睡衣,
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我打开录像功能,对着镜子录下自己的状态:苍白的脸,
散乱的头发,还有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声音沙哑而颤抖。
那些画面太真实了,真实的让我怀疑……我是不是曾经亲眼目睹过那个夜晚?
或者更可怕的是,我是不是参与过?为什么我会看到自己的脸?为什么我会站在那里?
我关掉录像,盯着卧室的墙,脑海中一片混乱。如果这一切不是幻觉,那它就是记忆。
一段被抹去的记忆。03凌晨三点,我准时睁开了眼睛。不是闹钟响了,也不是梦魇惊醒,
而是那种熟悉的窒息感——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盯着那面墙,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膛。突然,墙上闪过一道模糊的轮廓,像是一个人影,
静止不动,却充满压迫感。“谁在那里?”我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见。人影没有回应,
它只是站在那里,仿佛透过墙壁注视着我。我想起身去看个究竟,
但身体像被钉在床上一样动弹不得。几秒钟后,那个影子消失了,房间里恢复了平静,
只剩下钟表滴答作响。这一切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的?第二天一早,
我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纸箱,里面装满了我在网上紧急订购的微型摄像头。
把它们安装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书架上方、门框旁边、衣柜顶上……甚至连天花板都没放过。
“如果这是幻觉,那就什么都不会拍到。”我对自己说,但心里其实并不相信那是幻觉。
夜晚再次降临,我躺在床上,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凌晨三点,
熟悉的窒息感袭来,屏幕里的画面开始扭曲。突然,卧室的摄像头捕捉到了!
一个黑影出现在墙上,只有短短0.3秒,但它清晰可见—— 瘦削的肩膀,
微微倾斜的身体,和照片里苏晓雯的姿势如出一辙。我倒吸一口冷气,
手指滑过其他摄像头的画面,发现它们全都拍到了同样的东西。这不是幻觉,它是真的。
更可怕的是,每个摄像头的角度都不同,但那个影子始终面向同一个方向——我的床。
它在看着我。我的手开始发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为什么是我?
”这个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却没有答案。我坐在电脑前,眼睛死死盯着屏幕,
手指在鼠标滚轮上反复滑动。秒秒不见了。它已经两天没出现在我面前,
但它的声音却无处不在——从天花板传来,从墙壁里渗出,甚至从镜子里飘出来。
每次我以为找到了声源,靠近时声音就会戛然而止,像被什么东西突然掐断了一样。
这不是普通的猫叫声,而是一种低沉的呜咽,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哀伤。“秒秒,你在哪?
”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钟表滴答作响。我打开监控视频,
把画面一帧一帧地回放。凌晨三点,那个黑影再次出现,但这次,我注意到了更多细节。
当我背对卧室那面墙时,镜头里的倒影突然动了一下——不是我动了,
而是倒影自己眨了一下眼睛。现实中,我根本没有眨眼。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手指僵在鼠标上。更诡异的是, 就在这一帧画面中,背景音里传来一声极短促的猫叫。
我戴上耳机,把音量调到最大,反复听了十几遍。这声音太真实了,不像是幻觉,
也不像是后期合成的杂音。可问题是,当时房间里除了我,没有任何活物。
“秒秒……”我喃喃自语,喉咙干得发疼。它到底在哪?为什么只留下声音?
我把所有摄像头的画面都调出来,逐帧分析每一个角落。突然,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每当猫叫声响起时,卧室那面墙上的光影都会微微扭曲,
就像有什么东西正试图穿过它。“另一个维度……”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冷。
难道秒秒被困在某个地方?或者,它根本不在这个世界了?我盯着屏幕上的倒影,
越看越觉得陌生。那个“我”似乎比真实的我要迟钝一些,动作也慢了半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声音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如果不能找到秒秒,
我可能永远也解不开这个谜团。而现在,我开始怀疑,它是不是一直在试图告诉我什么。
只是,我听不懂。04门铃响了。我打开门,一个女人站在外面,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您好,我是苏曼,社区志愿者。”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春风,手里提着一个保温壶,
“听说您最近失眠,特意熬了些安神茶,希望对您有帮助。”我盯着她,心里警铃大作。
太完美了。完美得不像真的。“谢谢您,真是太贴心了。”我挤出一个微笑,语气尽量自然,
“请进吧。”她走进客厅,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眼神落在那面墙上,停留了几秒。
“听说您的猫不见了?”她转过头,眼睛里带着关切,“我可以帮您一起找,
毕竟附近我比较熟悉。”“那就麻烦您了。”我点头,手心却攥出了汗。她坐在沙发上,
一边倒茶,一边和我闲聊,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自然,没有任何破绽。但我不能放松警惕。
“您平时一个人住吗?”她突然问道,语气依旧温和,但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是啊,习惯了。”我端起茶杯,假装喝了一口,其实只是轻轻碰了碰嘴唇。
“一个人住要注意安全,”她笑了笑,“尤其是晚上。”这句话让我心头一紧。晚上?
她知道什么吗?送走苏曼后,我立刻打开电脑,调取了监控录像。画面里,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清晰记录下来。更关键的是,我用之前查到的小区物业旧版管理账号,
伪装成物业人员,调取了当天楼道的监控片段。
苏曼进出的时间点很奇怪——她在进入我家前,曾在楼道里停留了整整五分钟,
像是在等什么人,或者……在确认什么。截图比对后,我发现她的举止虽然看似随意,
但每一步都精准得像经过计算。“你到底是谁?”我盯着屏幕上的她,心里升起一股寒意。
表面的善意背后,藏着某种深不可测的东西。如果她真的是威胁短信的操控者,
那我的处境比想象中更危险。我盯着笔记本上的时间表,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苏曼的行为太规律了,规律得让人毛骨悚然。
每天下午三点,她都会站在电梯口,低头看着手机,却从未真的按过按钮。凌晨三点,
她会准时经过我的门口,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但她从未敲门,也从未停留。
“她到底在等什么?”我喃喃自语,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
我把所有记录整理成一张“苏曼活动时间地图”,用不同颜色标记出她的行动轨迹和时间点。
一条清晰的规律浮现出来:她的每一次出现,都与我经历异常现象的时间完全重合。
比如昨天晚上,当那个黑影出现在墙上的同时,监控拍到她正站在楼道里,背对着摄像头,
纹丝不动,像一座雕像。还有前天下午,当秒秒的叫声从天花板传来时,她正好站在电梯口,
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楼层显示屏,仿佛能看穿它背后的秘密。“这不是巧合。”我咬紧牙关,
手心攥出了汗。如果她是单纯的热心居民,为什么会如此精准地踩在我的恐惧点上?
更可怕的是, 她的行为看似无害,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反常。
比如她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过分温和的笑意,但那双眼睛深处,
却藏着某种冷冰冰的东西,像是在观察、在评估。“她在试探我。”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冷。
我把时间地图摊开在桌上,
用红笔圈出几个关键节点:凌晨三点、下午三点、甚至有一次她在我家楼下徘徊的时间,
恰好是我发现秒秒失踪的那天傍晚。“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盯着那些时间点,
脑海里一片混乱。如果不能揭开她的动机,我可能永远也找不到真相。而现在,
这张时间地图告诉我一件事:苏曼不是偶然出现的,她是有目的的。而且,她的目的,
和我的恐惧息息相关。05隔壁的邻居不多,但每个人都让我不由自主地多看几眼。
陈建国住在我左边,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总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
每天傍晚都会牵着他的棕色小狗出门遛弯。周昊住在我右边,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总是背着一台老旧的相机,喜欢在楼道里拍些“没人看得懂的照片”。表面上,
他们和我没什么不同,都是普通住户,可自从我开始调查苏晓雯的死因后,
他们的存在变得越来越刺眼。我敲开陈建国的门,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烟草味。“三年前那晚?”他眯起眼睛,像是在努力回忆,
“我记得很清楚,有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深夜进了楼,手里提着一个箱子。”他的语气笃定,
但我注意到,他说这句话时避开了我的目光。我又找到周昊。他正站在门口整理相机带,
听到我的问题后挑了挑眉,“白大褂的女人?”他嗤笑了一声,“怎么可能,
那天晚上只有尖叫声,还有浓重的消毒水味从门缝里流出来,我闻得清清楚楚。
”两人的描述完全不同,甚至完全矛盾。“到底谁在说谎?”我站在楼梯间,
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我把他们的口供逐条写在笔记本上,
用红笔标注出矛盾点:陈建国提到的白大褂女人,
周昊却一口否认;而周昊提到的尖叫声和消毒水味,陈建国也完全没有印象。
“唯一的办法就是跟踪他们。”我对自己说,尽管这让我感到不安,但时间不等人。
我决定先跟踪陈建国。他每天傍晚都会牵着狗出门遛弯,但奇怪的是,
他总会绕到楼后的一处废弃配电房门口,停留几分钟,然后离开。“他在干什么?
”我躲在灌木丛后,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膛。然后我我盯上了周昊。凌晨,
他果然背着相机出了门,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他走进大楼,
直奔三楼——正是我住的那一层。“他们在隐瞒什么?”我盯着手中的笔记本,
心里升起一股寒意。陈建国和周昊的故事互相矛盾,
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都与三年前的那个夜晚有关。而且,他们都刻意避开了某些细节。
“真相就在他们中间。”我低声对自己说,“只要再靠近一点,就能看到。”可我越是接近,
越觉得危险正在逼近。夜色像一块厚重的幕布,把整个小区笼罩得死寂无声。
我躲在楼后的灌木丛里,屏住呼吸,盯着那间废弃的配电房。陈建国叔出现了。
他提着一只黑色行李箱,脚步稳健地走向配电房门口。箱子看起来很沉,他的手臂微微用力,
似乎在小心翼翼地控制平衡。“他在干什么?”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第二天一早,我站在镜子前,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新样子”。
为了不被陈建国认出来,我特意乔装了一番:戴上一副宽边眼镜,头发扎成利落的马尾,
还贴上了一对假睫毛,让眼睛看起来更大、更无辜。我换上一件深蓝色的工作服,
胸前别着一个临时做的“物业检查”徽章,手里拎着一个工具箱,里面塞满了扳手、螺丝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