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死后,看着那个亲手把我推下海的丈夫,在我坟前哭成了狗。他曾是我最爱的人,
却为了利益毫不犹豫地要了我的命,我侥幸活下来,就是为了看他遭报应。
可他不仅没有迎娶新人走上人生巅峰,反而为我一夜白头,几近疯魔,
这出乎意料的“深情”背后,究竟藏着怎样一个我不知道的秘密? 好的,遵照您的指示,
我将以一名精通爆款短篇小说的作家身份,为您创作这篇故事。
第一章:深渊的回响海水的冰冷,像无数根淬毒的银针,刺入我身体的每一寸。
咸涩的浪花灌入我的口鼻,肺部传来灼烧般的剧痛。我拼命挣扎,视线却被汹涌的黑暗吞噬,
唯一清晰的,是游艇甲板上那个熟悉的身影。沈修。我爱了整整三年,
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丈夫。他站在那里,逆着月光,轮廓分明,俊朗如旧。
可那双我曾痴迷的眼眸里,没有半分平日的温柔,只有一片死寂的、令人心寒的冷漠。
就是这双手,五分钟前还温柔地为我拢紧了披肩,轻声说:“晚晚,夜里风大,别着凉。
”也是这双手,在我毫无防备地倚着栏杆看海时,从背后给了我致命的一推。“为什么?
”我在海水中无声地嘶吼,绝望像藤壶一样紧紧吸附住我的心脏,将我拖向更深的海底。
我想不明白。我们是商界人人称羡的模范夫妻。沈修是沈氏集团的继承人,年轻有为,
杀伐果断,却唯独对我,温柔到了骨子里。他会记得我的生理期,会为我剥好一整盘虾,
会在我画不出设计稿时,抱着我轻声安慰:“没关系,
我的晚晚已经是全世界最棒的珠宝设计师了。”三年的婚姻,
他把我宠成了一个不识人间疾苦的公主。我以为,我们会这样相爱到老。直到一周前,
沈氏集团爆出巨大的财务危机,股价连续跌停。我第一次看到他通宵不眠,眼底布满血丝。
我心疼地将自己所有的积蓄,甚至是我母亲留给我傍身的股份,全部交给了他。他抱着我,
声音沙哑地说:“晚晚,谢谢你。等我度过这个难关,我一定加倍补偿你。”我信了。
我天真地以为,我在和他共渡难关。却没想,我才是那个“难关”本身。我的存在,
阻碍了他与能够拯救沈氏的林氏集团联姻。而我名下那笔巨额的意外身亡保险金,
将是填补沈氏亏空、让他东山再起的最后一笔资金。所以,他设计了这场“完美”的意外。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我看到他转身,拿出手机,用一种冷静到可怕的语调,
拨通了海事救援队的电话:“喂?我的妻子……她不小心坠海了,快来救她!
”那语气里的“悲痛”与“慌张”,演得天衣无缝。原来,深情是假的,宠爱是假的,
只有此刻的冰冷和算计,才是真的。恨意像野火,在我冰冷的身躯里燎原。我不能死!
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和他的家族!我要活着,我要看着他,
是怎样心安理得地踩着我的尸骨,迎娶新人,走向他梦寐以求的康庄大道!
求生的意志让我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我抓住了一块漂浮的船体碎片。海浪将我越推越远,
游艇的灯光最终变成了一个渺小的光点,然后彻底消失。不知过了多久,
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时,一艘破旧的渔船发现了我。
船主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他把我救上船,只给了我一碗滚烫的鱼汤和一条旧毛毯,
便不再多问。我活下来了。以一个“亡者”的身份。三天后,
我的“死讯”登上了所有财经新闻的头条——《沈氏集团总裁夫人意外坠海身亡,
恩爱夫妻天人永隔》。新闻配图上,沈修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面容憔悴,双眼红肿,
在保镖的搀扶下几乎站立不稳。他对着镜头,声音嘶哑,
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晚晚她……是我没有照顾好她。我这辈子,
都无法原谅我自己。”那副悲痛欲绝的模样,连我这个“受害者”看了都几乎要信了。
我躲在小渔村一间简陋的出租屋里,看着手机屏幕上他精湛的演技,冷笑出声。好啊,沈修。
既然你这么会演,那我就当一回最忠实的观众。我倒要看看,你这场深情的大戏,
到底能演多久。第二章:墓碑前的哭声我的葬礼办得极其风光。
整个滨城的名流几乎都到齐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哀戚。我戴着口罩和宽檐帽,
混在看热闹的人群里,远远地看着自己的黑白遗像。照片上的我笑得灿烂,
仿佛在嘲笑着这场荒唐的闹剧。沈修作为“未亡人”,站在最前方。他瘦了很多,
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只剩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葬礼上,
他没有致辞。只是在最后,他一步步走到我的棺木前,俯下身,用额头轻轻抵着冰冷的棺盖,
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没有声音,却比任何嚎啕大哭都显得更加悲恸。
周围的人纷纷投去同情的目光,窃窃私语。“沈总真是太可怜了,听说他爱惨了他太太。
”“是啊,沈太太刚走,林家那边就递了橄榄枝,想让林小姐嫁过来,被沈总一口回绝了,
还为了这事和沈老爷子大吵一架。”“都这份上了,还想着亡妻,真是个情种。
”我听着这些议论,心中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演得真好。拒绝林家,
是为了更好地塑造自己的深情人设吗?这样一来,等风头过去,他再“被迫”接受联姻,
世人只会感叹一句“情深不寿,奈何缘浅”,甚至还会同情他为了家族不得不放弃爱情。
沈修,你的算盘打得可真响。葬礼结束后,我被安葬在城郊一处风景极好的墓园。我原以为,
戏演到这里就该落幕了。沈修会迅速地拿到我的保险金,解决公司危机,
然后顺理成章地和林家小姐订婚,开始他的新生活。可我没想到,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葬礼后的第二天夜里,我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墓园。
我想看看,没有了观众,沈修还会不会来我这个“亡妻”的坟前演戏。夜凉如水,
墓园里静得可怕。我远远地看见,我的墓碑前,真的有一个黑色的身影。是沈修。
他没有带任何人,就那么孤零零地坐在冰冷的石阶上,怀里抱着一瓶酒。他没有说话,
只是安静地坐着,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直到一整瓶烈酒见底,他才缓缓地抬起头,
看向墓碑上我的照片。“晚晚……”他的声音被夜风吹得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醉意。
“我好想你。”他伸出手,指尖颤抖地抚摸着照片上我的脸,
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稀世珍宝。“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他说着,
高大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猛地趴在墓碑上,发出了压抑了许久的、野兽般的呜咽。
那不是表演。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撕裂开来的、无法伪装的痛苦。
他哭得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绝望而无助。我躲在不远处的树后,浑身僵硬,如遭雷击。
这不可能!一个亲手将我推入地狱的男人,怎么会为我的死如此痛苦?如果他的悲伤是真的,
那他为什么要杀我?如果他的悲伤是假的,那他此刻演给谁看?这空无一人的墓园里,
唯一的观众,只有我这个他永远不会想到的“鬼魂”。一整个晚上,我就这么看着他。
看着他哭,看着他吐,看着他抱着我的墓碑喃喃自语,直到天快亮时,
才被寻来的司机强行架走。从那天起,每个夜晚,他都会来。风雨无阻。他不再喝酒,
只是安静地坐着,和我“说话”。他说公司最近接了个大项目,如果我在,一定会为他高兴。
他说我们养的那只叫“糯米”的金毛,最近不爱吃饭,总是趴在门口等我回家。
他说他把我们的卧室原封不动地保留着,每天醒来,都恍惚觉得我还在身边。
他的话语琐碎而日常,却像一把把钝刀,一下下地割在我的心上。我开始动摇了。
我越来越看不懂沈修。一个人,怎么能把恶魔和天使两种角色扮演得如此天衣无缝?
我内心的疑惑像一颗疯狂生长的种子,即将撑破我的理智。我必须弄清楚,
在我“死”的背后,到底还隐藏着什么秘密。第三章:被藏匿的信为了查明真相,
我需要一个帮手。我想到了我的发小,也是一名私家侦探,周子昂。
我用一个新号码联系了他,告诉他我还活着,并请他帮我调查沈修。
电话那头的周子昂沉默了很久,最终只说了一个字:“好。”我让他调查的重点,
不是沈氏的财务状况,也不是沈修和林家的关系,而是沈修的过去,
以及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他的私人助理,张诚。张诚跟了沈修五年,是沈修最信任的心腹。
如果沈修有任何秘密,张诚一定是知情人。在等待周子昂消息的日子里,
我依旧每晚都去墓园。沈修来得越来越频繁,待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他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
曾经意气风发的商界新贵,如今只剩下一身挥之不去的疲惫和死气。有一次,
下起了倾盆大雨。我以为他不会来了。可他还是来了。他没有打伞,
就那么任由冰冷的雨水浇透他昂贵的西装。他站在我的墓碑前,
从怀里掏出一个用防水袋精心包裹着的东西。打开来,是一块小小的提拉米苏。
是我最喜欢的那家店做的。“晚晚,你最爱吃的。”他把蛋糕放在墓碑前,
被雨水打湿的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对不起……是我没用。”那一刻,
我心头剧震。恨意和困惑在我心中激烈地交战,几乎要将我撕裂。一周后,
周子昂给了我第一份调查报告。报告显示,沈修在拒绝与林家联姻后,
遭到了沈家的巨大压力。沈老爷子以收回他所有权力为要挟,逼他就范。可沈修却异常强硬,
不仅公开宣布三年内不婚,甚至不惜动用自己隐藏多年的私人势力,强行从董事会夺权,
与沈老爷子彻底决裂。如今的沈氏集团,已经完全由他一人掌控。他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他为了我的“死”,与整个家族为敌。这完全不符合一个“凶手”的逻辑。“还有这个,
”周子昂发来一张照片,“我潜入沈修的别墅,在他书房的暗格里发现了一个保险箱。
但密码我破解不了。不过,我在他床头柜的夹层里,找到了这个。”照片上,
是一封泛黄的信。信封已经很旧了,边角都起了毛边,显然被主人摩挲了无数次。没有署名,
只有一个燙金的“林”字。是我的姓。我的心猛地一跳,一种强烈的预感攫住了我。
我让周子昂想办法弄到这封信。三天后,周子昂冒着巨大的风险,将信换了出来。
我颤抖着拆开信封。里面的字迹,我再熟悉不过,是我母亲的笔迹。但这封信,
不是写给我的。是写给沈修的。“沈修贤侄,见信如晤。当你看到这封信时,
想必你和晚晚已经成婚。冒昧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求你一件事。晚晚这孩子,
从小被我保护得太好,心思单纯,不懂人心险恶。而她,并不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
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而是我最好友的遗孤。她的亲生父亲,
是当年搅动风云的金融大鳄陆云峰。陆云峰倒台后,树敌无数,
那些人至今仍在寻找他的后人,意图斩草除根。我将她带回林家,改名换姓,抚养成人,
只盼她能一生平安顺遂。”“我自知时日无多,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晚晚。我调查过你,
你虽出身复杂的沈家,却心性坚韧,重情重义。我将晚晚托付给你,并非看中你的家世,
而是看中你的人品。但我更知道,沈家的浑水,远比想象中更深。这封信,
以及我留给晚晚的林氏股份,是我给她最后的护身符。若有一天,
你发现有人已经查到了晚晚的身世,对她不利,而你又无力护她周全时,
请你启动我为你准备的‘金蝉脱壳’计划。我会安排好一切,让晚晚‘意外身亡’,
从此换个身份,彻底消失在那些人的视野里。”“此举虽残忍,
却是唯一能保住她性命的方法。届时,需要你亲手将她‘推开’,让她彻底‘恨’你,
不再与你有任何瓜葛,才能骗过所有人。沈修,我知道这个决定对你来说,同样痛苦万分。
但我别无选择。保护我的女儿,这是我这个将死的母亲,对你唯一的请求。
”信纸从我颤抖的指间滑落。窗外的阳光刺眼,我却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他不是要杀我,他是在救我!他亲手将我推下海,
是为了让我活下去。他用最冷酷的方式,斩断我们之间的一切,
是为了把我从一个巨大的危险旋涡中,彻底剥离出去。而他,则独自一人,
留在了旋涡的中心,承受着失去我的痛苦,对抗着来自各方的压力,甚至不惜与家族决裂。
那些夜晚在墓碑前的痛哭,那些酒醉后的喃喃自语,那些风雨无阻的探望……全都是真的。
他承受的痛苦,远比我以为的要多得多。我捂住嘴,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
我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心中被巨大的悔恨和心疼填满。我误会了他。
在我以为他在演戏的时候,他正在地狱里煎熬。我必须去见他!我必须告诉他,我还活着!
第四章:崩溃的边缘我疯了一样冲出出租屋,拦了一辆车,直奔沈氏集团。
我甚至来不及伪装,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立刻见到沈修,马上!然而,
当我冲到总裁办公室门口时,却被张诚拦了下来。“这位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
”张诚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公式化,但当他看清我的脸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瞳孔骤然紧缩。
“林……林小姐?”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要见沈修!
”我推开他,就要往里闯。“不行!您不能进去!”张诚猛地抓住我的手臂,力气大得惊人,
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惊恐和慌乱,“沈总他……他现在不能见任何人!”“放开我!
”我挣扎着,“他到底怎么了?”张诚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从里面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他看到我和张诚,皱了皱眉,对张诚说:“张助理,病人的情绪很不稳定,需要绝对安静,
不能再受任何刺激。”病人?刺激?我的心猛地一沉。“医生,沈修他到底怎么了?
”我抓住医生的胳膊,急切地问。医生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脸色惨白的张诚,叹了口气,
说:“沈总他……因为痛失爱妻,悲伤过度,患上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伴有重度抑郁和幻视幻听。我们刚为他注射了镇定剂,他才睡下。
”幻视……幻听……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想起了那些夜晚,
他在我墓碑前的自言自语。我以为他是在对我说话,难道……他以为我真的在他身边?
“他总说能看见他太太,”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沉重,“说他太太就在房间里陪着他。
情绪激动的时候,还会出现自残行为。张助理,你要看好他,这种情况非常危险。
”张诚红着眼圈,用力地点了点头。我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浑身发软。
我做了什么?在我“假死”躲在暗处,冷眼旁观他“演戏”的时候,他却因为我的“死”,
被思念和愧疚折磨得几近崩溃,甚至出现了精神问题。他用他的方式保护我,
我却用我的方式,将他推向了另一个深渊。“让我进去看看他,求你了。
”我几乎是在哀求张诚,“我只看一眼,就一眼。”张诚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震惊,有怨怼,但最终,还是化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他侧过身,让我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拉着厚厚的窗帘,光线昏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水味。
沈修就躺在里面的休息室床上。不过短短半个月,他瘦得几乎脱了相,眼窝深陷,嘴唇干裂,
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紧地锁着,即使在睡梦中,
也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我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落在地板上。我缓缓地走到床边,
伸出手,想要触摸他消瘦的脸颊,却又不敢。就在这时,他忽然动了一下,
嘴里发出了模糊的呓语。
“晚晚……别走……”“……对不起……”“别怕……我在这里……”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我再也忍不住,俯下身,
轻轻地吻了吻他干裂的嘴唇。那一瞬间,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似乎就要醒来。
我吓得立刻直起身,张诚也紧张地走了过来。幸好,镇定剂的药效很强,他只是翻了个身,
又沉沉地睡了过去。我不敢再多待,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办公室。
我不能让他现在知道我还活着。以他现在的精神状况,我的突然出现,对他来说不是惊喜,
而是更强烈的刺激,甚至可能会加重他的病情。我必须先让他好起来。
我找到了那位姓王的心理医生,向他坦白了一切。王医生听完后,震惊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