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女配后,我靠美食洗白了

穿成恶毒女配后,我靠美食洗白了

作者: 拉克夏塔

都市小说连载

差役苏轻轻是《穿成恶毒女配我靠美食洗白了》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拉克夏塔”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主角分别是苏轻轻,差役,一口的现实情感小说《穿成恶毒女配我靠美食洗白了由知名作家“拉克夏塔”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496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21:53:29。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穿成恶毒女配我靠美食洗白了

2025-07-05 23:12:26

我拎着锅铲站在后厨,油星子溅到手背上。烫。但心里爽。因为锅里翻腾的不是菜,

是那群等着看我笑话的人的脸。穿成恶毒女配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得骂娘。

尤其是穿成林晚栀——这本古早虐文里,为了男主沈知白,

能给自己亲爹下毒、给闺蜜推下悬崖、最后被全国通缉流放三千里的绝世蠢货。我穿过来时,

原主刚完成“给情敌苏轻轻下毒未遂,反被男主当场抓获”的作死成就,正被押解出城,

发配边疆。流放路上,押送的差役都懒得拿正眼瞧我。“晦气。”领头的啐了一口,“毒妇。

”原主这名声,比茅坑还臭。顶着烈日,脚镣磨得脚踝血肉模糊。饿,前胸贴后背那种饿。

原主作天作地,家产早被抄了个底掉,身上半个铜板都没。差役分的那点馊粥,

还不够塞牙缝。饿到眼冒金星时,我瞥见路边一丛灰扑扑的野草。别人眼里是草,

我眼里是宝。荠菜!感谢我那开农家乐、逼着我认遍山野食材的姥姥。我停下脚步,

指着那丛草,嗓子干得冒烟:“官爷,那个…能摘点吗?”差役像看疯子:“毒妇,

又想耍什么花样?那是喂猪的!”“官爷,这草没毒,能吃。”我挤出个讨好的笑,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害,“摘点路上垫垫肚子,绝不耽误行程。

”大概是我饿得脱相的样子太惨,差役骂骂咧咧,还是准了。我扑过去,连根拔起一大把。

顾不得脏,在破衣服上蹭了蹭泥,塞进嘴里就嚼。微苦,回甘,带着泥土的清新。

是活命的滋味。差役们看我吃得香,眼神古怪。我忍着脚镣的剧痛,边走边留意。运气不错,

又发现几棵野葱,几枚酸涩的野果。晚上露宿破庙,差役生了堆火烤干粮。

我把偷偷攒下的荠菜、野葱拿出来,就着他们烧开的热水,简单烫了烫。没油没盐,

只有食材本身的味道。我把烫好的野菜野葱拢在一起,递给离我最近的年轻差役:“官爷,

尝尝?去去火气。”他狐疑地看着那团绿乎乎的东西,又看看我。“没毒,”我扯扯嘴角,

“我敢吗?”大概是饿,也或许是那点绿色在火光下显得格外诱人,他接过去,

试探着咬了一口。咀嚼。停顿。然后,他眼睛亮了亮,没说话,低头又狠狠咬了一大口。

另外两个差役凑过来:“啥味儿?”“怪…怪鲜的。”年轻差役含糊地说,

把剩下的飞快塞进嘴里。第二天,差役对我态度微妙地缓和了一丝丝。路过一个小镇,

破天荒让我用身上唯一值钱的、一支磨秃了毛的旧银簪,换了一小把粗盐,一小块猪油,

还有几个干瘪的杂粮饼。机会来了。傍晚扎营,我主动请缨:“官爷,生火做饭的活儿,

我来吧?省得您几位沾手。”领头的差役斜眼看我:“又想作妖?”“哪敢,”我赔笑,

“就想弄口热乎的。您几位也辛苦一天了。”他们交换了下眼神,默许了。

我用石头垒了个简易灶,把那点猪油小心地刮下一小块,在豁口的瓦罐里化开。

油香瞬间飘出,勾得人肚子咕咕叫。差役们的目光黏在瓦罐上。油热了,

我把切碎的野葱丢进去爆香,“滋啦”一声,香气炸开,霸道地钻进每个人的鼻腔。

再把剩下的荠菜、路上采的几朵能吃的菌子倒进去翻炒,最后撒上一点点珍贵的粗盐,加水,

把杂粮饼掰碎了丢进去一起煮。简陋的瓦罐里,汤汁翻滚,绿的是荠菜,白的是菌子,

褐色的饼块吸饱了汤汁,变得绵软诱人。混合着野葱和猪油的香气,在荒郊野岭弥漫开来。

三个差役围在火堆边,喉头滚动,眼睛直勾勾盯着瓦罐,再没挪开过。汤好了。

我盛出第一碗,恭敬地递给领头的差役:“官爷,您先请。”他接过,吹了吹热气,

喝了一口汤。然后,他整个人顿住了。没有华丽的辞藻,他只是沉默地、飞快地,

把一碗滚烫的糊糊喝了个精光,连碗底都舔了舔。抬起头,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你…以前在府里,是厨娘?”他问,语气带着难以置信的探究。我摇摇头,

苦笑:“以前…蠢,光顾着追着男人跑了。” 这是真话。另外两碗也迅速见了底。

年轻差役舔着嘴唇,意犹未尽:“林…林姑娘,还有吗?”一声“林姑娘”,让我心头微震。

流放路上,第一次有人这么叫我。靠着一路挖野菜、辨识能吃的野果菌子,

再用那点有限的油盐变着花样做点热食,我艰难地维持着不被饿死,也一点点,极其缓慢地,

在差役心中刷新着“毒妇”的标签。他们看我的眼神,从厌恶、警惕,慢慢变成了惊奇,

最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尤其是闻到饭香的时候。“林姑娘,

今天这蕨菜焯水后凉拌,加点你弄的那个酸果汁儿,真开胃!”“林姑娘,那树根真能吃?

烤出来跟芋头似的?”我成了这支小小流放队伍的“野外生存兼首席厨娘”。然而,

好景不长。原主身体底子太差,加上长途跋涉和营养不良,我终于在一个暴雨天彻底病倒了。

高烧,浑身骨头缝都疼,咳得撕心裂肺。差役们犯了难。带着个重病的犯人,是累赘。

“头儿,要不…扔这儿?”年轻差役小声提议,

眼神复杂地看了蜷缩在破草席上、烧得人事不知的我一眼。领头的差役皱着眉,

看看外面瓢泼大雨,又看看我烧得通红的脸,沉默了很久。最终,他骂了句粗话:“妈的!

算老子倒霉!前头好像有个庄子,去碰碰运气!”他们用树枝和破油布做了个简易担架,

轮流抬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泞中跋涉。不知过了多久,颠簸停止。

我迷迷糊糊听到人声。“庄主,门外…有几个流放的差役,带着个女犯,那女犯快不行了,

求咱们收留一晚避避雨…”一个清冷的男声响起,没什么情绪:“流放重犯?晦气。

让他们在门房檐下凑合吧。”“可是庄主,那姑娘…看着真不行了,烧得厉害,

一直在咳血…”短暂的沉默。“咳血?”那清冷的声音顿了一下,“…抬到西厢废屋去。

找老孙头随便看看。别过了病气。”“是。”我被抬进一个四面漏风但好歹能遮雨的破屋子。

一个须发皆白、酒糟鼻的老头被叫来,给我灌了一碗又苦又涩的药汁,嘀咕着“风寒入肺,

积郁成疾,听天由命吧”,就走了。差役们交了人,如释重负,很快离开。我昏昏沉沉,

时醒时睡,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扔在砧板上的肉,只能等死。不知过了多久,

一股难以言喻的香味,丝丝缕缕,钻进我混沌的意识里。不是药味。是食物的香气!

温暖、扎实、带着油脂的丰腴和谷物烘烤后的焦香!这味道像一只无形的手,

硬生生把我从濒死的泥潭里往外拽。我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破屋的门被推开一条缝,

一个穿着粗布衣裳、梳着双丫髻的小丫头探头探脑,手里捧着一个缺了口的粗陶碗。

那勾魂夺魄的香气,就是从碗里飘出来的。她怯生生地看着我:“你…你醒啦?

孙爷爷让我给你送点吃的。”她把碗放在我旁边一个歪腿的破凳子上。

碗里是半碗稠稠的、金黄色的粥,上面飘着几点翠绿的葱花,

还有一小块烤得焦黄、边缘微微翘起的饼子。是粟米粥和烤饼!那香味,

对饿疯了、病得快死的我来说,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刺激。我用尽全身力气撑起一点身子,

抖着手去抓那块饼。饼是粗粮做的,很硬,但烤得火候极好,外脆里软,咬下去,

谷物原始的焦香在口腔里爆开,带着微微的咸味。我几乎是狼吞虎咽,噎得直翻白眼,

又赶紧去喝那碗粥。温热的粥滑过火烧火燎的喉咙,滋润着干裂的胃壁。

粟米特有的清香混合着淡淡的咸鲜,里面似乎还掺了一点点碾碎的干菜末,

提供了恰到好处的风味层次。这碗粗陋的粥和饼,成了我续命的仙丹。

“慢点吃…”小丫头看得有点呆。我顾不上说话,风卷残云般吃完,连碗底都舔干净了,

才感觉冰冷的四肢恢复了一点力气。“谢…谢谢你。”我哑着嗓子,真心实意。

小丫头脸一红,摆摆手:“是孙爷爷让我送的。他说…说你闻到这味儿要是能爬起来吃,

就还有救。”她好奇地打量我,“你真厉害,昨天看着都快没气了。”“这粥…和饼,

是谁做的?”我忍不住问。这手艺,绝对不只是“能吃”的水平。“啊?

就是厨房张婶做的呀。”小丫头一脸理所当然,“庄子里都吃这个。”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一个普通庄户人家的厨娘,能把最普通的粗粮做出这种安抚灵魂的味道?这庄子,不简单。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在这破西厢里苟延残喘。小丫头叫穗穗,心肠很好,

每天偷偷给我送两顿吃的。有时是杂粮饼配咸菜,有时是豆饭,偶尔运气好,

能有一小碗飘着油星的菜汤。味道始终在线。食材普通,但火候、调味、搭配,

都透着一种返璞归真的讲究。靠着这些食物,我奇迹般地退了烧,咳嗽也减轻不少。

能下床走动那天,我扶着墙,挪到门口。外面是个很大的院子,远处有假山池塘,

近处是菜畦,种着绿油油的蔬菜。几个仆役在洒扫。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草木清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我循着甜香,

跌跌撞撞地往院子深处走。穿过一个月亮门,甜香陡然浓郁起来。眼前出现一个宽敞的灶间,

几个仆妇正在忙碌。一个系着围裙、身材微胖的中年妇人正从一口大锅里往外舀着什么。

金黄色的浓稠汤汁,里面翻滚着软糯的块状物,甜香正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红薯糖水?

穗穗看见我,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林姑娘,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孙爷爷说你还得静养!

”我的眼睛却死死盯着那口锅,还有妇人利落的动作。“张婶?”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微胖妇人抬起头,看到我,皱了皱眉:“是你啊。病好了就老实待着,别到处乱窜。

”语气不算客气。“张婶,”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激动,“您熬红薯糖水,最后起锅前,

是不是习惯淋一点点米醋?”张婶舀糖水的动作猛地顿住,惊讶地看向我:“你怎么知道?

”成了!我前世除了是个996社畜,最大的爱好就是研究吃的。

拜各路美食纪录片和姥姥真传所赐,理论知识相当丰富。“米醋能中和红薯的土腥气,

还能让甜味更清透不腻。”我解释道,“您这锅糖水,火候到了,但红薯块切得略大了些,

中心不易透,边缘又容易煮烂。下次可以斜刀切滚刀块,大小均匀,受热更一致。

”灶间瞬间安静下来。几个仆妇都停下手中的活计,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张婶放下勺子,

上下打量我,眼神锐利:“你懂厨艺?”“略懂皮毛。”我挺直腰板。

这是我目前唯一的筹码。“张婶您这手熬糖水的火候,没十几年功夫练不出来。

糖色炒得透亮,水汽收得恰到好处,甜而不齁,粘稠挂勺。厉害。”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张婶紧绷的脸色缓和了一丝,带着点探究:“你一个流放的女犯,还懂这些?

”“家道中落前,家里开过小饭馆。”我半真半假地说,“后来…识人不清,

把自个儿作死了。” 这倒是大实话。张婶没再追问,只是哼了一声:“病秧子,话倒不少。

既然懂点,那就别白吃庄子的饭。能动了就过来搭把手,剥蒜摘菜总会吧?”“会!

”我答得响亮。终于,有根了。我在这个叫“停云庄”的地方,暂时安顿下来。庄主姓沈,

据说是个家道中落的世家子,性情冷淡,深居简出。我来了大半个月,

连他一片衣角都没见过。庄子里主事的是管家忠叔,一个沉默寡言的精瘦老头。

张婶掌管厨房大权,是实际上的二把手。我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西厢破屋和厨房后院。

身份尴尬,一个被收留的流放犯,还是恶名在外的“毒妇”,庄子里的人对我敬而远之,

除了穗穗和张婶。张婶让我打下手,剥蒜、洗菜、烧火、刷锅。都是最脏最累的活儿。

我毫无怨言,干得格外卖力。眼睛却没闲着。张婶做饭,我就在旁边看。

看她如何揉面使暗劲,如何掌握火候的微妙变化,如何用最普通的酱醋盐糖调出层次。

停云庄看着不起眼,但厨房用料很扎实。米是当年的新米,面是石磨细面,

油是清亮的菜籽油,酱是自家晒的黄豆酱。蔬菜更是直接从后园菜畦现摘,水灵新鲜。

基础好,张婶手艺也稳,做出来的饭菜朴实却熨帖。但我看得出,张婶的烹饪,稳则稳矣,

却少了一分变化和新意。日复一日,庄子里的人或许习惯了,但若拿到外面…缺乏竞争力。

我需要一个机会。机会来得猝不及防。庄主沈知白病了。不是大病,就是入秋着了凉,

胃口极差。忠叔愁眉苦脸地站在厨房门口,对张婶叹气:“…还是只喝得下半碗清粥。

这样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住?先生指庄主本就清瘦…”张婶也无奈:“换着花样做了,

清蒸鱼片,鸡茸粥,素什锦…端进去什么样,端出来还是什么样。先生嫌油腻,嫌寡淡,

嫌味道重…”忠叔眉头拧成了疙瘩。我正蹲在角落吭哧吭哧地削一大筐土豆皮。“忠叔,

张婶,”我放下削皮刀,鼓起勇气开口,“要不…让我试试?”两人同时看向我,眼神各异。

忠叔是审视和怀疑,张婶则带着点“你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的不以为然。“你?

”忠叔声音平板,“先生口味极刁。”“我知道庄主胃口不好,”我站起身,

拍了拍手上的泥,“病人脾胃弱,油腻荤腥确实难以下咽。清粥小菜又太寡淡,勾不起食欲。

或许…可以试试开胃、清爽,又有点小滋味的?”“说得轻巧。”张婶擦了擦手,

“你能做什么?”“食材有限,时间也紧。”我环顾厨房,“就用手边有的。张婶,

能给我一小块豆腐,一点雪里蕻咸菜,几根小葱,一个鸡蛋吗?再要一小碗高汤,

没有的话清鸡汤也行,实在没有…白水也成。”要的东西太简单,简单到寒酸。

忠叔和张婶对视一眼。忠叔最终点了头:“…你试试吧。别糟蹋东西。”压力给到我这边。

我净了手,深吸一口气。豆腐选的是最普通的卤水豆腐。我把它小心地片成薄如蝉翼的片,

整齐地码在浅口青瓷碗底。雪里蕻咸菜细细切碎成末,用清水稍稍淘洗去些咸味。

小葱只取最嫩的葱绿部分,切成极细的葱花。最关键的是蛋。鸡蛋打散,

加入一点点盐和几滴黄酒去腥,然后注入温热的、撇尽了浮油的高汤幸好厨房常备,

比例大约是蛋液的一倍半。用细箩筛过两遍,确保蛋液丝滑无渣。将滤好的蛋液,

轻轻、缓缓地倒在码好的豆腐片上,动作要稳,不能冲散豆腐。

最后均匀地撒上雪菜末和葱花。覆上盘子,放入已经烧开上汽的蒸锅里。掐着表。

时间不能长,长了蛋就老了,豆腐也会出水。短了,蛋液不凝固。

灶膛里的火被我压得温温的,保持着稳定的蒸汽。张婶抱着胳膊在旁边看,起初是不以为然,

渐渐地,眼神专注起来。时间到。我熄了火,没有立刻掀盖,让余温再焖片刻。

忠叔已经等在了厨房门口。掀开锅盖的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清新香气弥漫开来。不是浓香,

而是豆腐的淡雅、蛋羹的嫩滑、雪菜咸鲜和葱花的辛香交织在一起的复合气息,温温柔柔,

却直往人鼻子里钻。青瓷碗里,浅黄色的蛋羹细腻如脂,光滑如镜,

稳稳托着底下洁白的豆腐片。翠绿的葱花和深绿的雪菜末点缀其上,像一幅清淡的水墨画。

我小心地端出来,淋上几滴芝麻油。“这…能行?”忠叔看着这碗过于素净的羹,有点迟疑。

“总得试试。”我把碗放在托盘上,递给忠叔。忠叔端着托盘走了。厨房里一片寂静。

张婶没说话,只是默默看着灶台。穗穗紧张地绞着手指。我的心也悬着。

赌的就是病人那点对清淡又开胃食物的本能渴望。大约一炷香后,忠叔回来了。托盘上,

那个青瓷碗空了。张婶和穗穗都瞪大了眼睛。忠叔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眼神里透着一丝如释重负的惊奇。“先生…把一碗都吃完了。

”忠叔的声音带着点不可思议,“还说…问这羹叫什么名。”成了!我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

一股巨大的喜悦冲上头顶。“翡翠白玉羹。”我脱口而出。豆腐白,蛋羹如玉,

葱花雪菜如翡翠点缀。忠叔点点头,深深看了我一眼:“先生让你…明天继续做。

”从那天起,我的“牢饭”生涯结束了。我正式从洗碗工晋升为病号小灶专员,

专门负责庄主沈知白的病号餐。张婶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轻视,

变成了带着点佩服的复杂。沈知白的胃口被我一点点吊了起来。“翡翠白玉羹”之后,

我又做了“鸡汁葵菜心”——只取最嫩的葵菜心,用滚烫的清鸡汤快速焯熟,碧绿如玉,

脆嫩清甜,浇上薄薄一层撇尽油的鸡汁。还有“蟹黄豆腐”——当然没有真蟹黄,

用的是腌得流油的咸鸭蛋黄碾碎,炒出沙,加入高汤和嫩豆腐块炖煮,最后勾个薄芡。

咸鲜浓郁,拌饭一绝。“金裹银”炒饭——隔夜米饭粒粒分明,裹上金黄的蛋液炒散,

点缀翠绿豌豆和粉红虾仁用的是晒干的小虾米泡发切碎,最后撒一把葱花。色彩明快,

香气扑鼻。沈知白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忠叔脸上的笑容多了。连带着,

庄子里其他人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不再是看“毒妇”,而是看“那个很会做饭的林姑娘”。

我依旧住在西厢破屋,但伙食水平直线上升。张婶默许我使用厨房的边角料练手,

偶尔还会指点我一二。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我得为自己谋个出路。这天,忠叔找到我,

脸上带着点为难:“林姑娘,有个事…庄主的一位故交好友过几日要来小住。

这位贵客…口味极为挑剔,尤爱点心。张婶做家常菜是一把好手,

但这精细点心…实在非她所长。你看…”机会!我压下心头狂喜,

谨慎地问:“忠叔可知那位贵客偏好何种口味?是喜甜,还是嗜咸?爱酥脆,还是好软糯?

”忠叔想了想:“听先生提过,似乎偏好酥皮点心,口味…倒是不拘,但要求极高,

寻常之物入不了眼。”酥皮点心?我脑子里瞬间闪过蛋挞、拿破仑、老婆饼…“忠叔放心,

”我郑重道,“我定当尽力一试。”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泡在了厨房。

酥皮点心的灵魂在于油皮和油酥。油皮要软韧有延展性,油酥要足够润滑。

比例、揉搓的手法、擀开折叠的次数、松弛的时间…每一步都至关重要。我反复试验。

面粉用的是庄子里最好的精白面。猪油是自己熬的,雪白细腻。糖是上好的霜糖。

第一次尝试做的是最基础的蛋黄酥。油皮包油酥,擀开,折叠,再擀开…重复几次,

形成层层叠叠的酥皮。包入用猪油和糖炒制的红豆沙,中间埋一颗流油的咸蛋黄。刷蛋液,

撒芝麻。送入烤炉。等待的过程无比煎熬。出炉了。色泽金黄,看着还不错。

我迫不及待拿起一个,小心掰开。酥皮簌簌落下,层数分明。豆沙油润,蛋黄咸香。

咬一口…“呸!”旁边的穗穗苦着脸,“林姐姐,皮好硬啊…咬得我腮帮子疼。

”我尝了一口,心沉了下去。皮太硬了,不够酥松。油酥和油皮融合得不好。失败。

总结问题:油皮揉过了,起筋了。松弛时间也不够。再来!第二次,酥皮软了些,

但层次不够清晰,烤出来像个实心馒头。第三次,层次出来了,但烤的时候底部漏油了,

一滩狼藉…张婶看着我糟蹋那么多精贵的面粉、油和糖,心疼得直抽气,但碍于忠叔的话,

又不好阻止,只能背过身去叹气。我咬着牙,继续试。手指被烫了好几个泡,

胳膊因为反复揉面擀制酸胀不已。终于,在不知道第多少次失败后,我调整了油皮的水量,

严格控制揉面时间和力道,延长松弛时间,精准控制炉温…又一炉蛋黄酥出炉。这一次,

金黄油亮的表皮上点缀着黑芝麻,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和油酥香气。我屏住呼吸,拿起一个。

轻轻一碰,酥皮就发出细微的“簌簌”声,簌簌落下。掰开,酥皮薄如蝉翼,层数分明,

足足有十几层!暗红色的豆沙包裹着橙红色的咸蛋黄,油润诱人。我小心地咬了一口。酥!

香!脆!酥皮在齿间轻盈地碎裂,豆沙的细腻甜润和蛋黄的咸香油沙瞬间充盈口腔,

完美融合,丝毫不腻。“唔!”旁边的穗穗眼睛瞪得溜圆,飞快地嚼着,含糊不清地喊,

“好次!太好次了!林姐姐,这个酥得掉渣!又香又甜又咸!一点也不腻!

”张婶也忍不住凑过来,拿起一个掰开看了看层次,又尝了一口,

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惊叹:“这…这酥皮…你这丫头,神了!”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长长舒了一口气,才发现后背都汗湿了。几天后,那位传说中的“口味刁钻”的贵客到了。

是位姓顾的年轻公子,锦衣玉带,眉眼风流,摇着一把折扇,自带一股懒洋洋的贵气。

忠叔和张婶如临大敌。晚膳后,

端了上去:蛋黄酥、豆沙扭酥条、还有一款我改良的枣泥山药糕山药蒸熟碾泥混入糯米粉,

包入枣泥馅,用模具压成花朵状,清甜软糯。点心碟子被送入花厅。

我和张婶、穗穗躲在厨房,大气不敢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花厅里毫无动静。

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难道…失败了?不合那位贵客口味?就在我们快要放弃时,

忠叔脚步匆匆地来了厨房,脸上带着一种极其复杂的神色,像是震惊,又像是无奈。

“林姑娘…”忠叔看着我,欲言又止。“忠叔,是不是…点心不合口味?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忠叔摇摇头,表情古怪:“顾公子他…把三碟点心,全吃光了。

”“啊?”我们三个都愣住了。“然后,”忠叔叹了口气,“他问,这点心师傅是何方神圣?

能不能…打包几盒带走?”噗。我差点笑出声。“还有,”忠叔的表情更复杂了,

“顾公子说…这点心好是好,就是…名字太土。‘蛋黄酥’?‘扭酥条’?

配不上这点心的滋味。让你给改个雅致的名儿。”我:“……”这位顾公子,

还真是…有性格。“行,”我爽快应下,“蛋黄酥改叫‘金玉满堂’,

扭酥条就叫‘千丝绕指柔’,枣泥山药糕…‘踏雪寻梅’,如何?” 随口胡诌,

反正怎么风雅怎么来。忠叔点点头,回去复命了。很快,忠叔又回来了,

这次脸上带着真真切切的笑意:“顾公子说…名字甚好!他还说…”忠叔顿了顿,忍着笑,

“这点心师傅,有才,有趣,就是名字起得…有点用力过猛。”我:“……”不管怎样,

这一关,我算是过了。而且,在顾公子的大力宣传主要是吃光并打包下,

我在停云庄的地位水涨船高。沈知白病好后,对我的态度也微妙地转变了。虽然依旧话少,

但偶尔会在庭院散步时,“恰好”路过厨房后院,看我处理食材。或者在我试做新点心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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