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跪在健身房中央，双手捧着十万块现金："赵教练，求你别离开我！"全场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宋子轩，你老婆真有钱啊，十万说拿就拿。"可昨天，
她还因为我买了份二十块的盒饭对我大发雷霆。我笑了，从包里掏出那张离婚协议书。
第一章结婚三年，柳如烟把我的工资卡收走，美其名曰为了买房攒钱。
她在手机上给我开通了家庭共享额度，每个月只有两千块的生活费。"宋子轩，
男人就该把钱交给老婆管，我这是在帮你理财。"柳如烟拿着新买的香奈儿包包，
理直气壮地教训我："你看那些离婚的夫妻，不都是因为男人乱花钱？"我点点头，
不敢反驳。确实，两千块勉强够我的生活费和交通费，但每到月底，
我经常陷入没钱吃饭的窘境。更要命的是，我的每一笔消费都会推送到她手机上。
"又点外卖了？三十块一份的盒饭，你是想把家里吃穷吗？""坐地铁就行了，打什么车？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大老板？"每次她的质疑都让我心头一紧，
生怕下个月的额度被她再次削减。我以为，柳如烟这么节俭持家，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直到今天，我看见她朋友圈里的照片。健身房里，她穿着价值上万的运动套装，
和一个肌肉男教练贴身合照。配文是："遇见更好的自己，
感谢赵教练的专业指导"评论区里，那个叫赵凯的健身教练回复："宝贝今天表现很棒，
晚上继续加练哦。"我的手机在颤抖。晚上，柳如烟回到家，
身上散发着汗水混合香水的味道。"老公，我今天在健身房练了两个小时，累死了。
"她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明天你帮我准备点营养餐吧，教练说我需要补充蛋白质。
"我试探性地问："你的健身教练怎么样？""还行吧，就是私教课有点贵。
"柳如烟漫不经心地回答，"一节课八百，一个月要上十二节。
"我心里咯噔一下："八百一节？那一个月不是要九千六？""是啊，
所以你更要节省点花钱。"柳如烟白了我一眼，"健身是为了保持身材，这是必要投资。
"必要投资？我看着手机里显示的余额，还剩下不到三百块。距离月底还有十天。
"那能不能从家庭开支里出私教费？我这个月生活费不太够...""不行！
"柳如烟猛地坐起来，眼神冰冷，"家庭开支是家庭开支，我的健身费用是我自己的事。
""你少花点不就够了？天天想着花钱，一点都不体贴。"我被她的态度弄得哑口无言。
九千六的私教费她眼都不眨，我想多要三百块生活费就成了不体贴？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手机里，柳如烟又发了条朋友圈。健身房的镜子前，她和赵凯做着亲密的拉伸动作，
那个男人的手正扶在她的腰间。配文："突破自我，感谢最专业的指导。
"赵凯的回复让我彻底清醒："宝贝进步神速，明天继续深度训练。"深度训练？
我想起柳如烟最近几乎每天都要去健身房，有时候甚至到晚上十点才回家。
她说是在做有氧运动，可身上的香水味越来越浓重。第二天早上，
我鼓起勇气提出要去健身房看看。"你去健身房干什么？"柳如烟的反应异常激烈，
"你那身材去了也是丢人现眼。""我想锻炼身体，不行吗？""行，但别去我那家健身房。
"她的语气不容拒绝，"我不想让教练看到我老公这么寒酸。"寒酸？
我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T恤，再看看她身上崭新的运动装备。这些装备，
哪一件不比我一个月的生活费还贵？"柳如烟，我们是夫妻，你这样说话不觉得过分吗？
""过分？"她冷笑一声，"我说的是事实。你赚那点工资，买得起像样的运动装备吗？
""别给我丢脸就行了。"说完，她拿起名牌包包摔门而去。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
在柳如烟眼里，我已经成了一个让她感到羞耻的存在。可我想不明白，
三年前那个说会永远爱我的女人，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第二章中午，
我收到银行的短信提醒。"您的账户支出9600元，余额不足。"我愣住了。
柳如烟的家庭共享额度明明还有一千多，怎么会余额不足？我赶紧打开手机银行，
发现那张连着我工资卡的附属卡被大额消费了。消费地点：星辉健身会所。
消费项目：私人教练服务费。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她用我的钱给那个赵凯交私教费？
手指颤抖着拨通柳如烟的电话。"喂？你有事吗？我在训练。"电话里传来她不耐烦的声音，
还有健身房嘈杂的背景音。"柳如烟，你为什么用我的卡刷了九千六？""哦，那个啊。
"她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的卡额度不够了，先用你的垫一下。
""可是那是我全部的生活费！""生活费？你一个大男人要什么生活费？
"柳如烟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我还不是为了保持身材，让你有面子？""你天天吃外卖，
我从来没说过什么。现在我想健身你就有意见？"我感觉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喘不过气来。"我不是有意见，但你总得跟我商量一下吧？现在我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没钱吃饭？"柳如烟冷笑，"公司不是有食堂吗？你就不能节省一点？
""总是想着花钱，一点都不顾家。"电话里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如烟，
休息够了吗？我们继续练腹肌。"是赵凯的声音。"好的教练，马上来。
"柳如烟对着电话那头温柔地回应，然后话音一转，对我变得冰冷，"就这样，我要训练了。
""柳如烟，你..."嘟嘟嘟。她挂了。我握着手机，坐在工位上发呆。同事李明走过来，
看见我的表情："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没事。"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中午一起吃饭吧？"李明提议，"新开了家川菜馆，听说味道不错。
"我看了看手机银行的余额：47.3元。"算了，我减肥，不吃了。
"李明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没有多问。接下来的几天，我靠着公司食堂的免费汤水度日。
饿得头晕眼花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柳如烟一定会把钱还给我的。毕竟，我们是夫妻。
可是第五天的时候，我在她朋友圈里看到了新的照片。一辆白色保时捷停在健身房门口，
柳如烟和赵凯靠在车头合影。配文："教练今天开新车来接我，好幸福"我的手在发抖。
保时捷？那至少要七八十万。一个健身教练，哪来的钱买保时捷？我想起这几个月来，
柳如烟频繁的大额转账。"给妈妈买保健品。""和闺蜜聚餐。""买护肤品。"每一次，
她都有合理的解释。可现在想来，那些解释都经不起推敲。她妈妈根本不喜欢保健品，
她也没有什么经常聚餐的闺蜜。至于护肤品，她现在用的那些奢侈品牌，哪一套不要几万块？
我就像个傻子一样，被她随便编个理由就相信了。晚上，柳如烟回家的时候，
我正在厨房啃面包。"你怎么不做饭？"她皱眉问道。"没钱买菜。"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你什么时候把私教费还给我？"柳如烟愣了一下，然后理直气壮地说："什么叫还给你？
那是家庭开支，我们是夫妻，分什么你的我的？
""可是你说家庭开支和你的健身费用是两码事。""我什么时候说过？"她矢口否认，
"宋子轩，你是不是记忆力有问题？"我被她的无耻震惊了。"你就是说过！""我没说过！
"柳如烟猛地提高声音，"你现在是想和我吵架是吗？""为了几千块钱和老婆吵架，
你还是不是男人？"几千块钱？那是我两个月的生活费。"柳如烟，
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我的声音也提高了，"那个赵凯到底是什么人？
"听到赵凯的名字，柳如烟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什么意思？""我看到你们的合照了，
还有那辆保时捷。"我掏出手机，"一个健身教练，买得起七八十万的车？
"柳如烟看了看照片，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那是他借朋友的车，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教练只是正常的师生关系，你别胡思乱想。
""师生关系需要花我九千六？""那是私教费！"柳如烟彻底被激怒了，"宋子轩，
你是不是有病？疑神疑鬼的，像个更年期的怨妇！"她的话像一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
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突然觉得很陌生。三年前，她还会因为我加班太晚而担心得掉眼泪。
现在，她却因为我质疑她和别的男人的关系而暴跳如雷。"我有病？"我苦笑，
"那你告诉我，正常的私教课需要练到晚上十点？""需要教练开车接送？
""需要在朋友圈发那些暧昧的话？"柳如烟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
半晌，她冷冷地说："我累了，不想和你吵。""你要是觉得委屈，大可以离婚。"说完，
她转身进了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客厅里，心如死灰。离婚？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两个字会从她嘴里说出来。而且说得如此轻松，仿佛在说扔掉一件旧衣服。
那一夜，我坐在沙发上失眠到天亮。脑海里反复回想着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什么时候开始，
我们之间的关系变成了现在这样？我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从收走我工资卡的那天起，
我在这个家里就再也没有发言权了。第三章第二天是周六，我决定去那家健身房看看。
星辉健身会所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光是门面就透着奢华。我站在门口犹豫了很久，
最终还是走了进去。"先生您好，请问是要办卡吗？"前台小姐热情地迎上来。
"我想了解一下私教课的收费。""私教课分为几个等级，普通教练300一节，
资深教练500一节，金牌教练800一节。"800一节？和柳如烟说的价格一样。
"你们这里有个叫赵凯的教练吗？"前台小姐眼睛一亮："赵教练啊！
他是我们这里的王牌教练，很多VIP客户都指定要他。""不过赵教练的课程比较特殊，
需要提前预约，而且..."她压低声音，"价格会稍微高一些。""多少钱一节？
""1500。"我倒吸一口凉气。1500一节课，一个月十二节，那就是一万八！
可柳如烟告诉我的是800一节，九千六一个月。这中间将近一万块的差价，到底去哪了？
"那个...能见见赵教练吗？""赵教练现在正在带课，您可以在休息区等等。
"我坐在休息区，心情忐忑不安。大约过了半个小时，
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从训练区走了出来。他大约二十八九岁，身材完美，脸部轮廓分明，
确实是那种很容易吸引女人的类型。更让我震惊的是，跟在他身后的，正是柳如烟。
她穿着紧身运动服，脸上带着娇羞的红晕，正在和赵凯说着什么。"教练，
下午的课我可能要晚一点到，老公在家，不太方便。""没关系宝贝，我等你。
"赵凯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记得穿那套黑色的运动内衣，我喜欢。
"柳如烟娇嗔地拍了拍他的手："讨厌，这里这么多人。""怕什么？又没人认识你老公。
"赵凯搂住她的腰，"再说了，就算被发现又怎么样？你迟早要和他离婚的。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这就是她口中的"正常师生关系"？我强撑着站起来，走向他们。
"柳如烟。"听到我的声音，柳如烟脸色瞬间煞白，整个人都僵住了。赵凯倒是很镇定，
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中带着明显的轻蔑。"你就是如烟的老公？"他故意伸出手，"你好，
我是赵凯，如烟的私人教练。"我没有握他的手，
而是直视着柳如烟："这就是你说的师生关系？"柳如烟慌乱地推开赵凯："宋子轩，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说不会来这家健身房吗？""我来看看我老婆是怎么花我的钱的。
"我冷冷地说，"1500一节的私教课，她给我说成800，这中间的差价，
是你们俩分了吗？"赵凯嗤笑一声："兄弟，格局小了。如烟给我的钱可不止这点。
""上个月的保时捷首付，她就给了我五十万。"我感觉天旋地转，差点站不稳。五十万？
柳如烟哪来的五十万？"还有这个。"赵凯炫耀似的抬起手腕，
上面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劳力士，"生日礼物，十八万。""这条项链也是。
"他指了指脖子上的白金项链，"情人节礼物，十二万。"我看向柳如烟，她低着头，
脸色苍白如纸。"柳如烟，你告诉我，这些钱从哪来的？"她不说话，只是紧紧咬着嘴唇。
赵凯替她回答了："还能从哪来？当然是她想办法弄的。""女人想要钱，方法多得是。
"他的话里充满了暗示和恶意。我突然想起这几个月来，柳如烟频繁的外出，
说是陪客户、参加培训、闺蜜聚会...原来都是借口。"宋子轩，
我..."柳如烟终于开口，声音颤抖。"你什么？"我打断她，"你想说这些都是误会？
""还是想说你是被逼的？"柳如烟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没错，
我就是故意的！""我和赵凯在一起三个月了，我爱他！""你满意了吗？
"她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插在我心上。周围的人都停下了运动，看向我们这边。
我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好奇、有嘲笑。
"三个月..."我喃喃自语，"那时候你刚开始健身。""聪明。"赵凯笑得很得意，
"第一次见面我就被如烟迷住了，她也对我一见钟情。""你知道吗？
她每次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会说多么讨厌回家面对你。""说你窝囊废物，配不上她。
"每一个字都像利刃一样切割着我的心脏。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那个曾经说会永远爱我的女人。原来在她心里，我早就是一个配不上她的废物。"柳如烟，
我们离婚吧。"我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声音在嘈杂的健身房里显得格外清晰。第四章"离婚？
"柳如烟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不可能！"她立刻反驳，"宋子轩，
你别以为用离婚威胁我，我就会乖乖听话。"我被她的反应搞懵了。"你不是爱他吗？
为什么不愿意离婚？"柳如烟和赵凯交换了一个眼神，眼中闪过什么情绪。
赵凯咳嗽了一声："兄弟，你误会了。我和如烟只是普通朋友，你们夫妻的事情我不参与。
"普通朋友？刚才还在炫耀礼物，现在就成普通朋友了？
我冷笑："普通朋友会送五十万的车？十八万的手表？""那是...那是如烟借给我的。
"赵凯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我最近资金周转困难，她帮忙垫付一下。""对！就是借的！
"柳如烟立刻附和，"宋子轩，你别胡思乱想。"我看着他们俩拙劣的表演，
突然明白了什么。赵凯不想负责任。他只想要钱，不想要人。而柳如烟也不傻，
她知道离婚的话，财产要分割，到时候她就没有那么多钱可以挥霍了。
所以他们俩想继续维持现状，让我这个冤大头继续供养他们的奸情。"借的？"我笑了，
"那什么时候还？"赵凯支支吾吾："这个...等我有钱了就还。""要不这样，
你们俩立个借条，写明还款时间和利息。"我故意提议，"毕竟几十万不是小数目。
"两人的脸色都变了。"宋子轩，你有完没完？"柳如烟恼羞成怒，
"朋友之间借点钱很正常，你这样咄咄逼人干什么？""朋友之间？"我掏出手机，
"那我给你朋友们看看你是怎么和这个'朋友'相处的。"我翻出刚才偷拍的照片，
两人拥抱的那一张。"不许发！"柳如烟扑过来要抢我的手机。
但我已经发到了她的家族群里。手机立刻响起连续的提示音。"如烟，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是谁？""子轩，你们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柳如烟看着群里的消息，
脸色变得煞白。"宋子轩，你疯了！"她尖叫起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在做什么？"我冷静地反问，"我在揭露真相。""你出轨三个月，
花我的钱养小白脸，现在还要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出轨！"柳如烟死不承认，
"我和赵凯是清白的！"这时，她的电话响了。是她妈妈打来的。
"妈..."柳如烟接起电话，声音立刻变得委屈，"子轩他污蔑我，说我出轨。
""我没有，我对他这么好，他为什么要这样冤枉我？
"电话里传来她妈妈愤怒的声音："让子轩接电话！"柳如烟把手机递给我，
眼中带着得意的光芒。"喂，妈。"我平静地接过电话。"宋子轩，你怎么能这样说如烟？
"岳母在电话里大声训斥，"她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心里没数吗？""妈，
您看看我发的照片再说话。""什么照片？那不就是健身教练吗？如烟为了保持身材，
花点钱很正常！"我深吸一口气："妈，健身教练需要抱着学员吗？需要摸脸吗？
""那是...那是指导动作！"岳母强词夺理，"宋子轩，你一个大男人，
怎么这么小心眼？""如烟要是想出轨，还轮得到你管？以她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她能嫁给你，已经是你的福气了！"我听着这些话，心彻底凉了。
原来在柳如烟家人眼里，我就是个配不上她的废物。她出轨了，错的还是我。"妈，
我们离婚吧。"我再次说出这四个字。"离婚？你想得美！"岳母在电话里咆哮，
"你想让我女儿净身出户？门都没有！""如烟嫁给你三年，青春都给了你，你必须补偿她！
"补偿？我被这个逻辑震惊了。她出轨，我还要补偿她？"妈，
是她出轨在先...""什么出轨？你有证据吗？"岳母打断我，"照片说明不了什么，
说不定是你恶意拍摄的！""如烟要是真的出轨，她会这么傻让你发现？"我无话可说了。
什么叫家人护短，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即使证据确凿，他们也能找出各种理由替柳如烟开脱。
"把手机给如烟。"岳母最后说道。我把手机递回去。"妈，我知道了...好，
我不会让他欺负我的...嗯，您放心..."柳如烟挂断电话后，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宋子轩，你听到了吧？我妈说得对，你凭什么和我离婚？""就凭你现在的条件，
离了婚你什么都不是！"她说得没错。我现在确实什么都不是。工资卡被她控制，
存款被她挥霍，连基本的生活费都要看她脸色。三年的婚姻，她把我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废人。
"可是柳如烟，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还要维持这段婚姻？"我看着她，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既然在你眼里我一无是处，既然你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
为什么还要拖着我？""图什么？图我那点工资？"柳如烟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是啊，
她图什么呢？如果真心爱赵凯，完全可以离婚后和他在一起。可她不愿意。
因为离婚意味着要分割财产，意味着她无法再理所当然地花我的钱。
她要的是一举两得：既要享受婚外情的刺激，又要保证经济来源不断。而我，
就是那个被她利用的工具人。想明白这一点，我突然觉得释然了。"柳如烟，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平静地说，"现在离婚，财产一人一半，好聚好散。
""如果你不同意，我会收集更多证据，起诉离婚。""到时候，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第五章柳如烟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宋子轩，
你真的以为我会怕你？"她慢慢走向我，声音变得阴冷："你知道吗？三年来，
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等什么机会？""等你主动提离婚的机会。
"她的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这样我就能说是你抛弃了我。
"我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出轨的证据，只有你有吗？
"柳如烟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看看这些。"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张照片。
我和不同女同事的合照，被她拍下来了。但是这些照片都经过了特殊处理，看起来非常暧昧。
"这是上个月公司聚餐，你扶醉酒的王芳。""这是你和新来的实习生小林一起加班。
""还有这张，你和李萌在电梯里说话。"每一张照片都被她巧妙地拍摄和裁剪过，
看起来确实容易让人误解。"柳如烟，你...""我什么？"她得意地笑着，"宋子轩，
你觉得法官会相信谁？""一个为了家庭辛苦工作的妻子，
还是一个背着老婆和多个女同事暧昧的丈夫？"我彻底明白了她的险恶用心。这三年来，
她不仅在经济上控制我，还在暗中收集"证据"，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反咬一口。
"更何况，"她继续说道，"你觉得你那些女同事，会为了你得罪我吗？"她说得对。
以柳如烟的手段，绝对能够把这些无辜的女同事拖下水。到时候，受伤害的不只是我一个人。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问道。"很简单。"柳如烟收起手机，"维持现状。
""你继续上班赚钱，我继续花钱。至于我的私生活，你不要管。""如果你老老实实的，
我可以考虑每个月给你增加一点生活费。""但如果你再敢闹离婚，
我就把这些照片发给你们公司，发给你们领导。""到时候，你不仅离不成婚，
连工作都保不住。"她的威胁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我终于明白，这三年来，
我一直生活在她精心编织的网里。而且这张网越收越紧，直到今天，
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挣脱。"你真的那么狠心？"我最后问道。"狠心？"柳如烟冷笑，
"宋子轩，你太天真了。""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才有资格谈感情。
""你既然选择了做弱者，就要承担弱者的命运。"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赵凯跟在她身后，临走前还故意挑衅地看了我一眼。"兄弟，好好珍惜吧。"他压低声音说，
"像如烟这样的女人，不是谁都配拥有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我站在健身房里，
感觉周围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那些目光里有同情、有鄙夷、有幸灾乐祸。
我成了一个彻底的笑话。一个被老婆绿了还不敢离婚的笑话。回到家里，我瘫坐在沙发上，
脑海中反复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柳如烟的威胁，赵凯的挑衅，
岳母的偏护...我像是被困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里，无论怎么挣扎都找不到出路。
手机响了，是一条银行短信。"您的账户支出12000元，余额不足。"十二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