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我看到了未来弹幕:亲哥给假千金灌泻药,就为让真千金用读心术抄答案!
真千金抄完还诬陷假作弊,假千金直接变乞丐!我反手调换牛奶瓶,
看着真千金考场窜稀。她气急败坏举报我作弊,我当场播放她栽赃监控。成绩公布日,
真千金总分132稳居倒数第一。我捏着清华录取书轻笑:“你的金手指,好像过期了?
”---高考考场外,人声鼎沸,空气里绷着一根无形的弦。蝉鸣聒噪,
搅得人心头更添几分焦躁。我捏着透明文件袋的指尖微微发凉,塑料边缘硌得生疼。林晚,
这名字像刻在骨头里的烙印,提醒着我的身份——一个鸠占鹊巢十八年的假千金。而今天,
是决定我能否撕掉这个标签、真正为自己搏一条生路的第一战。“晚晚!
”熟悉的声音带着刻意的亲昵,我那个名义上的哥哥苏沐阳挤过人群,
手里举着一瓶还冒着热气的牛奶,不由分说地塞进我手里。“快,趁热喝了!补充点能量,
好好发挥!”他笑得灿烂,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我刚要抬手去接,
视线不经意扫过那瓶奶白色的液体。就在这一刹那,几行半透明的、闪烁着奇异微光的文字,
突兀地横亘在我与苏沐阳之间,像是直接投射在视网膜上:泻药来了!快看快看!
苏沐阳这当哥的真够狠,为了亲妹连泻药都用上了!哈哈哈头一回见高考现场窜稀的,
还是窜裤兜里那种!假千金林晚实惨!苏清雅真千金的读心术稳了!
等会儿考场上林晚脑子里全是“憋不住了”,答案都省得仔细听了,直接抄!没办法,
谁让苏家人都觉得乡下回来的苏清雅没文化,肯定考不过林晚呢?可人家有金手指啊!
林晚答啥她抄啥!楼上别急,后面苏清雅考上大学就把知识补回来了。林晚才惨,
被诬陷作弊取消资格,赶出苏家最后真当乞丐了!恶有恶报呗,
谁让她以前总欺负真千金?活该!乞丐?这两个字像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带来一阵麻痹的剧痛。手指悬在温热的牛奶瓶上,僵住了。弹幕……是真的?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猛地抬眼看向苏沐阳,
他脸上那抹“关切”的笑容此刻显得无比虚伪,甚至带着点狰狞。再看几步外,
被爸妈小心护在中间、正享受着众星捧月般呵护的真千金苏清雅,
她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眼神扫过我时,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和一丝隐秘的得意。
弹幕说得对,所有人都默认苏清雅这个“失而复得”的真凤凰,哪怕在乡下耽误了学业,
凭着“苏家优良基因”也能轻易碾压我这个“假货”。而苏沐阳,
为了确保他亲妹妹万无一失,竟不惜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要让我在最关键的考场上身败名裂!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血液冲上头顶,嗡嗡作响。
愤怒、恐惧、还有一丝荒诞感交织在一起。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慌。
弹幕是唯一的生机。我深吸一口气,脸上迅速堆起一点为难:“哥,我早上好像有点受凉,
这会儿胃不太舒服,牛奶…我怕喝了更难受。” 声音刻意放软,带着点可怜巴巴。
苏沐阳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语气强硬起来:“就一瓶牛奶,能有什么事?
空腹考试才影响发挥!赶紧喝了!” 他作势就要把瓶口往我嘴边怼。
旁边的苏清雅也适时地柔声帮腔,声音甜得发腻:“姐姐,哥哥也是关心你呀。
难得他这么细心准备,你就别辜负他一片心意了嘛。” 她那双看似清澈的眼眸深处,
飞快地掠过一丝看好戏的狡黠。弹幕再次闪现:苏清雅这读心术真烦人,
林晚现在想啥她都知道!快喝啊!别磨蹭!等着看窜稀名场面呢!读心术!
我心头警铃大作!难怪她总能在我设下的小绊子前精准避开,还能恰到好处地讨得爸妈欢心!
原来我所有的念头在她面前都是透明的!不行,
绝不能让她“听”到我此刻翻江倒海的震惊和反击计划!必须立刻屏蔽她!几乎是本能地,
我脑子里开始疯狂单曲循环一首节奏强劲、毫无营养的口水DJ神曲,
震耳欲聋的电子鼓点瞬间塞满了所有思维空间:“动次打次!动次打次!我是DJ!
动次打次!动次打次!”同时,我脸上挤出更深的歉意,身体微微一侧,
巧妙地避开了苏沐阳的手:“好好好,我喝我喝。不过真不能多喝,
我牛奶不耐受的毛病你们也知道……” 说话间,
我的手“不经意”地拂过放在旁边矮凳上的另一个同款牛奶瓶——那是苏清雅的。
动作快如闪电,借着身体的遮挡和两人忙着给我找面包“垫肚子”的短暂混乱,
两个一模一样的玻璃瓶在零点几秒内悄然易位。苏沐阳和苏清雅把翻出来的面包塞给我时,
我接过那瓶“属于”苏清雅的牛奶,拧开盖子,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属于牛奶本身的奇怪味道。我强忍着反胃,
抬眼正好看到苏清雅拿起“我”那瓶牛奶,毫无防备地仰头灌下去好几大口,
喉间发出满足的轻叹。苏沐阳紧绷的脸终于放松,露出一丝计谋得逞的狞笑。车子驶向考场,
车厢里一片诡异的安静。我靠着车窗,目光投向窗外飞逝的街景,
脑子里依旧轰鸣着震耳欲聋的“动次打次”,隔绝一切可能被窥探的念头。
身边的苏清雅闭目养神,嘴角带着笃定的微笑,仿佛清华北大的录取通知书已是囊中之物。
副驾的苏沐阳则不时透过后视镜瞥我一眼,眼神阴鸷。直到车子稳稳停在考点大门外,
苏沐阳才猛地转过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他死死盯着我只下去浅浅一层的牛奶瓶,声音压抑着狂怒:“林晚!你怎么才喝了这么点!
”手腕传来清晰的痛感,我用力抽回手,迎上他喷火的眼睛,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我说了,我吃了面包,饱了。而且,” 我顿了顿,
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手中的空瓶,“我对牛奶不耐受,喝多了,万一在考场上闹肚子,
耽误的可是我自己一辈子。”“你!” 苏沐阳被我噎得脸色铁青。苏清雅连忙打圆场,
声音依旧柔美,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哥,姐姐说得也有道理,总比真出状况好。
姐姐,快进考场吧,别耽误了。” 她推了推我,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仿佛已经看到我抱着肚子在考场里打滚的狼狈模样。弹幕适时飘过:卧槽?牛奶掉包了?!
林晚牛逼啊!苏清雅这瓶下去,等会儿乐子大了!哈哈哈哈期待!打起来打起来!
我捏紧文件袋,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汇入考生的人流。
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苏沐阳那几乎要烧穿我的怨毒目光,和苏清雅看似温柔实则冰冷的审视。
考场里,肃穆的气氛几乎凝成实质。试卷发下,淡淡的油墨味弥漫开来。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摒弃所有杂念,将全部心神沉入眼前的题目。选择题难度适中。笔尖划过纸张,
发出沙沙的轻响,思路清晰流畅。刚做完选择题部分,
正准备翻页——“噗——卟——”一声沉闷悠长、尾音还带着点颤音的异响,
突兀地打破了考场的寂静。紧接着,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食物发酵和某种腐败气息的浓烈臭味,像一颗无形的臭气弹,
猛地炸开,迅速弥漫了整个空间!“咳…咳咳!” 附近有同学忍不住干咳起来,
嫌弃地捂住了口鼻。“卧槽…什么味儿?” 极低的抱怨声从后排传来。“谁啊?
有没有公德心!” 更远处一个女生忍不住低声斥责,声音里满是崩溃。
讲台上的监考老师皱紧了眉头,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在考生们低垂的脑袋上扫视,
试图揪出这“生化袭击”的源头。我屏住呼吸,
眼角的余光精准地捕捉到斜前方——苏清雅的位置。她整个人僵硬得像块石头,
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微微佝偻着,双手死死地按在小腹上,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脸颊涨成了难堪的猪肝色,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屁股在硬木椅子上不安地扭来扭去,
仿佛下面铺满了烧红的炭火。
“噗嗤——噗噜噜……”又是一串无法抑制的、带着水音的闷响,从她的方向顽强地透出来。
这一次,味道更加“醇厚”了。弹幕瞬间爆炸:来了来了!窜稀虽迟但到!名场面打卡!
隔着屏幕都闻到味儿了!苏清雅脸都绿了哈哈哈!快举手去厕所啊!还硬撑个屁!
她敢走?走了还怎么抄林晚答案?读心术有距离限制的好吧!
监考老师显然也锁定了目标,他板着脸,大步走到苏清雅桌前,压低声音,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位同学,你是不是不舒服?如果需要去洗手间,现在可以申请,
我安排流动监考员陪同你去。”苏清雅猛地抬起头,脸色由红转白,嘴唇哆嗦着,
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恐慌和挣扎。去厕所?那这场精心策划的抄袭就彻底泡汤了!
她下意识地看向我,我正“专心致志”地凝视着下一道大题,眉头紧锁,
仿佛遇到了世纪难题。“不…不用了,谢谢老师。” 苏清雅的声音细如蚊蚋,带着哭腔,
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她重新低下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监考老师看着她身下椅子可疑的水渍痕迹也许是汗水,也许是别的什么,
眉头拧成了死结,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只是眼神里的不认同几乎要溢出来。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丝毫不显。笔尖悬在卷子上空,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既然她要“听”,
那就给她“听”个够!我的“心声”开始极其“认真”地分析题目,
充满了犹豫和不确定:“唔…这道立体几何…辅助线该怎么做呢?连接AC?还是BD?
感觉都不太对…嗯…试试看连接AE?好像有点谱了…不对不对,应该是连接BF吧?嗯!
肯定是BF!”实际上,我流畅地在图上画出了正确的辅助线CF,并开始解题。
“下一题…函数单调性…导数是关键…求导…嗯…导出来是…2x-3?不对不对,
好像漏了系数…应该是…2x^2 - 3?也不对…让我再算算…哦!
是3x^2 - 2!对!就是这个!”我笔下写出的,是正确无误的导数表达式。
我的“心声”絮絮叨叨,充满了自我怀疑和反复纠错,语速缓慢,思路显得极其“笨拙”。
而手上落笔的速度,却精准而稳定,解题过程清晰简洁。苏清雅坐在那里,
身体因为生理上的极度不适而剧烈颤抖,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滚落。
她一边要拼命对抗着下腹翻江倒海、随时可能彻底决堤的恐怖冲动,
一边还要分神去努力捕捉、分辨我那故意搅得一团糟的“思维垃圾”,
试图从中筛出正确的答案线索。这简直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酷刑!
我能清晰地听到她那边传来牙齿咯咯打颤的声音,
还有极力压抑却依旧泄出的、痛苦而急促的喘息。弹幕看得津津有味:林晚这招绝了!
用魔法打败魔法!苏清雅快崩溃了吧?
一边憋屎一边还要从DJ神曲和错误思路里找答案?她手都在抖!抄串行了!哈哈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考场里的异味经久不散,甚至随着空气流动越发“浓郁”。
同学们忍耐的极限终于被打破。“老师!” 苏清雅身后那个戴着厚眼镜的男生忍无可忍,
猛地举手,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求您了!让这位同学去趟厕所吧!
这…这实在没法考了啊!” 他指着自己几乎空白的草稿纸,眼泪都快下来了,
“我一道题都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都是这个味儿!”仿佛点燃了导火索,
好几个学生也纷纷举手,七嘴八舌地抱怨,语气充满了愤怒和绝望:“是啊老师!
这谁受得了!”“关键时候搞这个!太缺德了!”“再这样下去我们都得交白卷!
”考场秩序濒临失控。监考老师脸色铁青,再次走到苏清雅桌前,
语气已经带上了命令的口吻:“这位同学!请你立刻跟我去洗手间!不要影响其他考生!
”苏清雅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一片死灰般的惨白。
她绝望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求——我还没做完!我还没抄完啊!而我,
刚好落下最后一笔。我轻轻吹了吹未干的墨迹,从容地举手示意交卷。
仿佛没看到她那绝望的眼神,我站起身,将试卷平整地放在讲台上,
目不斜视地走出了这个弥漫着“战火硝烟”的考场。身后,
是更多如蒙大赦般提前交卷逃离的脚步声。刚走到走廊拐角的饮水机旁,
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奔跑声,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呜咽。苏清雅捂着肚子,
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夹着腿的姿势,踉踉跄跄地冲向了走廊尽头的女厕所,背影狼狈不堪。
还没等我喘口气,一道挟着劲风的黑影就冲到了面前。“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的左脸上!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蔓延开来。
苏沐阳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近在咫尺,眼睛里燃烧着吃人的怒火:“林晚!
你这个恶毒的贱人!竟敢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害清雅!她已经够苦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已经霸占了她十八年的人生!还不够吗?你就不怕遭报应吗!”脸颊在灼烧,
口腔里甚至尝到了一丝腥甜。我慢慢抬起头,直视着苏沐阳那双喷火的眼睛,
所有的委屈、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没有尖叫,没有哭诉,只是用尽全身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