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应该能够算是爽文了。那天的阳光很好,透过办公室落地窗照进来,
在我的咖啡杯边缘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我刚刚结束与德国客户的视频会议,
敲定了一笔价值八位数的合同。助理小林敲门进来,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纪总,
华纳那边同意了所有条款!王董说晚上要给您庆功。"我微笑着点头,
看了眼腕表——下午三点二十分。突然一个念头击中了我:苏婉今天调休在家。
"告诉王董改天吧,今天我有些私事。"我起身整理文件,顺手给小林签了几份加薪申请。
这个刚毕业两年的女孩眼睛亮了起来,
她不知道这纯粹是因为我心情好——想到能突然出现在苏婉面前,看她惊喜的表情,
我胸口就涌起一股暖流。离开公司前,我绕路去了苏婉最爱的甜品店。
蓝莓芝士蛋糕是限量供应的,我花了十分钟说服店员把最后一个预留的蛋糕让给我。
拎着那个精致的粉色盒子,我甚至哼起了歌。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很轻,我刻意放轻了动作。
玄关处苏婉常穿的那双米色高跟鞋不在,但她的包挂在衣帽架上。我皱眉,
把蛋糕盒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婉婉?"我轻声呼唤。公寓里静得出奇,
只有空调运转的微弱声响。我脱下皮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主卧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细微的声响——床垫弹簧的吱呀声,还有...喘息声?我的手指僵在门把上,
突然觉得呼吸困难。耳朵里血液奔涌的声音几乎盖过了一切。理智告诉我应该转身离开,
但某种病态的好奇心驱使着我,将门推开了一条更宽的缝隙。
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床上两具交缠的身体上。苏婉骑在那个陌生男人身上,她的长发散乱,
后背的曲线随着动作起伏。我认识她高潮时的表情——眉头微蹙,嘴唇半张,就像现在这样。
那个男人双手掐着她的腰,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脏话。"操,你老公知道你这么骚吗?
"苏婉的回答让我的胃部痉挛:"他?
他在床上就像条死鱼...啊...轻点..."我轻轻关上门,
动作精准得像在实验室操作精密仪器。蛋糕盒的丝带在我手中扭曲变形,蓝莓酱从侧面渗出,
染红了我的袖口。电梯下行的三十秒里,我盯着镜面墙中自己苍白的脸,
发现嘴角竟然挂着诡异的微笑。小区垃圾桶吞没了那个价值388元的蛋糕,
就像吞没了我对婚姻最后一丝幻想。我没有回家,而是在公司附近的酒店住了一周。
每天早晚准时给苏婉发消息:"加班,别等我吃饭""早安,今天也要开心"。第七天晚上,
我回到公寓时,苏婉正在厨房煮面。她转身看到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明远!
你这几天去哪了?我担心死了!"她的演技堪称完美——眉头微蹙,嘴唇颤抖,
眼中迅速积聚起泪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
我永远想不到这张天使般的面孔下藏着怎样的龌龊。"临时出差,手机坏了。
"我轻描淡写地解释,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想我了?"她扑进我怀里,
洗发水的香气钻进鼻腔。我突然想起那个男人把脸埋在她发间的画面,肌肉瞬间绷紧。
"怎么了?"她抬头看我。"没事,就是太累了。"我吻了吻她的额头,不着痕迹地挣脱,
"我去洗个澡。"浴室里,我打开水龙头,让水声掩盖呕吐的声音。镜中的男人眼睛充血,
嘴角却依然挂着那抹诡异的笑。从那天起,我成了自己婚姻的旁观者。
我在苏婉手机里植入了监控软件,每天深夜查看她的聊天记录。林志远,32岁,
星耀广告创意总监,已婚,有个三岁的女儿。他们的对话露骨得令人作呕,
更让我恶心的是苏婉在那些信息里展现出的另一面——粗俗、放荡,与平日判若两人。
"今天你老公又加班?"林志远在消息里问。"嗯,正好我们可以视频,
我买了新内衣~""拍个照片看看?""[图片]""操,明天中午老地方,
我要干死你"我截屏保存,记录时间戳。这些数据像毒药一样侵蚀着我,却又让我异常清醒。
周末陪苏婉回父母家时,我表现得无可挑剔。岳母拉着我的手说:"明远啊,
婉婉能找到你这样的丈夫真是福气。"我微笑着给苏婉夹菜,
在她嘴角沾上酱汁时温柔地擦拭。
岳父拍着我的肩说打算把珍藏的茅台留给我们未来儿子满月时喝。回家的路上,
苏婉靠着车窗睡着了。我轻轻拨通林志远的电话,听到他懒洋洋的"喂"后立即挂断。
后视镜里,苏婉的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消息弹出:"宝贝,怎么突然打电话?
"我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收紧,直到关节发白。三个月后,
我已经收集了足够多的证据——87张照片,43段录音,12个视频,
以及无数条聊天记录。我把它们分类整理,加密存储在多个硬盘里。
这些数据详细记录了他们每次约会的时间地点,
甚至包括苏婉用我们联名账户给林志远转账的记录。最讽刺的是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
苏婉告诉我她要和闺蜜去杭州泡温泉,实际上却和林志远在马尔代夫度过了五天。
我通过酒店监控看到他们在沙滩上接吻,苏婉穿着我送她的那条白色连衣裙。那天晚上,
我一个人坐在书房,面前摊着我们的结婚相册。照片里的苏婉笑靥如花,
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星。我轻轻抚过那些照片,然后拿起美工刀,
精确地将她的影像从每一张合影中剔除。凌晨三点,我站在阳台上抽烟。
初秋的风已经带着凉意,远处城市的灯火明明灭灭。
一个计划在我脑中逐渐成形——简单的离婚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让苏婉和林志远体会什么叫真正的痛苦。作为辉瑞制药的神经类药物研发主管,
我知道许多尚未公开的研究成果。
一种代号为"NTX-47"的化合物特别引起我的兴趣——它能选择性破坏周围神经系统,
初期症状与多发性硬化症极为相似。第二天,实验室里,我戴着橡胶手套,
将微量NTX-47粉末掺入苏婉的维生素片中。这种药物会逐渐累积,
三个月后才会显现症状。我计算过剂量,刚好能让她在年底公司体检前出现明显不适。
"亲爱的,你的维生素。"那天晚上,我把药盒放在苏婉床头,
看着她吞下那片小小的白色药丸。"最近总是头晕,"她抱怨道,"手脚还发麻。
"我抚摸她的长发:"可能是工作压力大,周末带你去医院检查?""不用了,"她急忙说,
"休息几天就好。"我知道她下周末和林志远约好了去温泉酒店。监控软件显示,
她刚收到一条消息:"这次我要试试后面。"NTX-47的效果比预期更快显现。
三周后的早晨,我被浴室里的巨响惊醒。苏婉摔倒在淋浴间,右腿不自然地扭曲着。
"怎么了?"我冲进去,假装惊慌失措。"不知道..."她脸色惨白,
"突然就...腿没知觉了..."急诊医生诊断为"短暂性神经功能障碍",
开了些营养神经的药物。我偷偷调换了药片,换成外观相同的NTX-47。
苏婉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她开始频繁摔跤,有一次甚至在公司茶水间当众跌倒,
热咖啡泼了自己一身。林志远发消息关心她,
却在一个小时后约了另一个女同事吃晚饭——我通过监控软件看得一清二楚。
最戏剧性的是在苏婉父母的结婚纪念日宴会上。当着所有亲戚的面,
她刚举起酒杯就突然失禁,淡黄色液体顺着她的小腿流到地板上。全场寂静,
苏婉的脸由红转白,最后变成死灰。"我带她去检查。"我一把抱起苏婉,
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离开。岳母追到停车场,含着泪塞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明远,
用最好的药,别担心钱..."车里,苏婉蜷缩在座位上抽泣。我打开信封——两万现金。
真讽刺,她父母不知道女儿出轨的事,更不知道这些钱最终会用来支付我的离婚律师费。
"别怕,"我温柔地擦掉她的眼泪,"明天我们去协和找李教授,他是神经科权威。
"实际上,李教授是我大学同学。早在三个月前,我就给他看了苏婉的"病例",
并暗示这可能是某种罕见遗传病。作为回报,我为他儿子的留学写了推荐信。
协和医院的走廊永远充斥着消毒水味和压抑的哭声。
苏婉坐在轮椅上——她的腿已经无法支撑超过五分钟的站立——紧紧抓着我的手臂。
"纪先生,"李教授表情凝重,"您太太的情况...很不乐观。
"苏婉的指甲陷进我的肉里。"是...什么病?"她声音发抖。
"初步怀疑是遗传性运动感觉神经病,需要进一步基因检测确认。"李教授推了推眼镜,
"这种病会逐渐发展,最终可能导致...下半身瘫痪。"苏婉的哭声在诊断室里回荡。
我紧紧抱住她,像抱着一个破碎的洋娃娃。透过她散乱的头发,我与李教授交换了一个眼神。
当天晚上,苏婉发高烧。我在她药里加了镇静剂,然后打开她的手机。
林志远发来十几条消息,最新一条是:"你那个病会不会传染?我老婆怀孕了,
最近别见面了。"我冷笑,用苏婉的账号回复:"没关系,我理解。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