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之孽种婆婆哭着把私生子塞我怀里：“这是你男人的种！周家的根！
”上辈子我信了，结果这白眼狼霸占家产，把我女儿逼上绝路。重生回产房，
我看着那皱巴巴的男婴笑了。“行，留下他。”转头就把写着我女儿名字的腕带，
系在婆婆亲孙子手上。七年后，她捧上天的“金孙”赌光家产，把刀架她脖子上。“老东西，
房本呢？”婆婆哭嚎着砸开我的门：“媳妇救救你儿子！
”我晃着亲子鉴定轻笑：“你亲孙子在少管所编号741呢。”---“呜哇——晚晚！
妈给你跪下了！留下这孩子吧！这是你男人周建军的种！是咱老周家的命根子啊！
他要是成了没爹的野种，我死了都没脸下去见周家的祖宗啊！”那哭嚎，
像砂纸磨着生锈的铁皮，混着浓痰和涕泪的腥气，硬生生把我从冰冷的地狱里拽了回来。
后脑勺磕在楼梯转角棱角上的剧痛，女儿小雨撕心裂肺喊的那声“妈——别跳！”，
还有周小宝那张贪婪扭曲、得意狞笑的脸…上辈子临死前的绝望和恨意，如同滚烫的岩浆，
瞬间冲垮了意识里那层粘稠的黑暗！我猛地睁开眼！刺眼的白光扎得眼球生疼。
消毒水的味道像无数根针，狠狠扎进鼻腔。身下是产床冰凉的皮革，浑身像是被卡车碾过，
虚脱得连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产房！我真的回来了？！目光像淬了寒冰的刀子，
带着刻骨的恨意，狠狠钉向声音来源——婆婆李金花！她正半趴在我产床边上，
那张平时总端着一副“城里老太太”做派、保养得油光水滑的老脸，此刻糊满了眼泪鼻涕，
精心烫过的卷发乱得像鸡窝。她怀里死死抱着一个襁褓，胳膊肘因为激动不停地哆嗦。
襁褓里，一个红通通、皱巴巴的男婴闭着眼，像只没毛的猴子。周小宝！就是这个畜生！
上辈子，就是这一跪，这一哭，这一句“周家的命根子”，让我猪油蒙了心！
想着周建军他爸死得早，周建军又是三代单传，婆婆守寡这么多年不容易，
这孩子是周家最后的血脉…我信了她的邪！对外谎称自己生了龙凤胎，儿子叫小宝，
女儿叫小雨。结果呢？结果这个她嘴里“周家独苗”的白眼狼，被李金花宠得无法无天！
成年后为了霸占周建军留下的公司和房产，竟然污蔑我女儿小雨偷窃，把她逼得走投无路，
差点从顶楼跳下去！我去找他理论，被这畜生一把推下楼梯，
后脑勺着地…小雨…我可怜的小雨…“晚晚！你快看！你看这小模样！
跟建军刚生出来时一个模子刻的！”李金花见我睁开眼，立刻把怀里的孽种又往前怼，
那股子奶腥味混着她身上的香水味直冲我天灵盖，“留下他！啊？算妈求你了！
你心肠最软了！就当可怜可怜这孩子没爹，可怜可怜咱老周家要断了香火啊！留下他，
他就是你亲儿子！跟小雨是亲姐弟！以后让他给你养老！继承周家的一切啊！”养老？继承？
我他妈现在就想送你们这对蛇蝎祖孙去阴曹地府继承阎王爷的生死簿！
冰冷的恨意在血液里奔涌咆哮，几乎要冲破血管。我死死咬着后槽牙，
口腔里瞬间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指甲深深抠进掌心的嫩肉里，用尖锐的疼痛逼迫自己冷静。
不能急。李金花，你捧在心尖尖上的周家“命根子”…老娘让你“捧”个够！
我极其缓慢地转动眼珠，目光掠过李金花那张涕泪横流、写满算计的老脸，
最后落在那团皱巴巴的“命根子”上。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原的寒风。
李金花被我盯得后颈发凉，抱着孽种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哭腔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心虚：“晚…晚晚？你…你倒是说句话啊…妈给你磕头！
妈给你磕响头！”她说着，真把怀里的孽种往旁边小推车上一放旁边是我的小雨，
作势就要往地上跪，“砰砰”地磕了起来，额头撞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很快红了一片。“呵。”喉咙里挤出一声极其轻微、近乎气音的笑。然后，
我极其缓慢地牵动嘴角，拉扯出一个僵硬到诡异、没有丝毫温度的弧度。“行。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轻飘飘的，像片羽毛落地。李金花的磕头动作猛地顿住，
难以置信地抬起头，额头上那块红印子格外刺眼：“…啥？晚晚你…你答应了？
”狂喜瞬间冲垮了她脸上所有的哀戚和红肿，那双浑浊的老眼迸射出饿狼般的精光！
“留下他。”我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得像在说扔袋垃圾，“不就是多双筷子么。
”“哎哟我的老天爷！我的好媳妇儿！妈就知道！妈就知道你心善！通情达理！
”李金花一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动作利索得完全不像个刚“悲痛欲绝”磕破头的老太太。
她胡乱地用袖子抹了把脸，变脸比翻书还快，抱起小推车上的孽种，宝贝疙瘩似的搂在怀里，
对着那红皱的小脸亲了一口，“小宝！小宝！快谢谢你妈！你有家了！
你是咱老周家的金疙瘩了！以后啊，你妈疼你！奶奶更疼你！要星星奶奶都给你摘！
”那声音腻得能齁死苍蝇。我闭上眼，懒得再看她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不是因为激动，是那滔天的恨意快要压制不住。留下他？好啊。
李金花，你当眼珠子护着的“金疙瘩”…老娘让你“金”光闪闪，闪瞎你的狗眼！
“林晚家属！孩子先抱出去清洗登记了！”护士的声音响起。李金花立刻像护食的老母鸡，
抱着周小宝不撒手：“哎哎！护士！护士！这个，这个男娃，是我儿媳妇刚生的！龙凤胎！
对，龙凤胎里的弟弟！姐姐先抱出去了？”她急切地看向护士，
又看看我身边那个被包裹好、放在另一个小推车里的安静襁褓我的小雨，眼神疯狂暗示。
护士皱眉看着记录板：“林晚，顺产一女…”她指了指小雨的小推车。“哎哟！
你看我这脑子！高兴糊涂了！”李金花一拍大腿，演技浮夸，“对对对！就一个闺女！
就一个！刚才那个…那个是…”她卡壳了，眼珠子乱转。我适时地“虚弱”开口，
带着产后的疲惫和恰到好处的“迷糊”：“妈…你刚才抱的…是隔壁床张姐家的小子吧？
我看张姐老公抱出去了…你…是不是抱错了？”“啊？啊！对对对！”李金花如蒙大赦，
赶紧顺着梯子下，把怀里的周小宝往护士手里一塞，快得像甩烫手山芋，
“瞧我这老眼昏花的！护士，这个这个…是我弄混了！这个才是我们家的！闺女！
叫周…周…”她又卡住了，看向我。“周雨。”我平静地吐出女儿的名字，
目光落在小雨的小推车上，心尖刺痛。小雨，妈妈的宝贝，这辈子，妈妈护着你，
看谁敢动你！“对对！周雨！我们小雨！雨过天晴…呃，好名字！”李金花赶紧接口，
指着小雨的推车。护士一脸狐疑，但也没多问，推着小雨的推车往外走：“行，周雨是吧？
家属跟我来一个办手续。”“我去我去！”李金花拔腿就要跟，
她必须第一时间确认她“孙女”周雨的身份！“妈！”我叫住她，
声音带着刻意的虚弱和依赖，“我…我渴得厉害…还有点晕…你能帮我倒杯温水吗？
让…让这位护士姑娘帮忙推孩子出去登记吧，
您待会儿再去一样的…”我指了指旁边一个年纪很轻、看起来有点腼腆的小护士。
李金花脚步一顿，回头看我，眼神挣扎。她想立刻跟去确认“周雨”，
又怕我这个“功臣”有闪失，更怕我不高兴反悔。权衡利弊，她堆起笑：“哎哟，看我！
光顾着高兴了！行行行，妈给你倒水！护士姑娘，麻烦你先推孩子啊！”她还不忘叮嘱，
“小心点啊！这可是我们家的…宝贝孙女！”2 腕带诡计小护士点点头，
推着小雨的推车出去了。产房里只剩下我、李金花，还有那个抱着周小宝等着登记的护士。
李金花麻利地去倒水。机会！我强撑着虚软，微微侧头，看向抱着周小宝的护士。
她正低头看着怀里的婴儿。“护士…”我气若游丝地喊她。护士停下看我。
“能…能把孩子给我看看吗？就一眼…”我眼神充满“初为人母”的渴望和脆弱，
“刚才…生得太急，都没看清…”护士犹豫了一下，看我实在虚弱，还是走了过来，
把襁褓倾斜。就是现在！我的左手“虚弱”地抬起，似乎想摸摸孩子的脸，
指尖却“不经意”地、极其快速地拂过婴儿手腕上那个崭新的、空白的塑料腕带！腕带内侧，
有个小小的塑料卡扣。我的指尖在那卡扣上，用尽残余力气，狠狠一抠！“咔哒。
”一声轻不可闻的脆响。塑料卡扣断了！腕带瞬间松垮。“嘶…”我同时倒抽一口冷气，
手猛地缩回，皱眉看着指尖，“床单…有根线头，扎着了…”指尖被我用力掐出一点血珠。
护士下意识低头查看怀里的婴儿，又看了看我渗血的手指。电光火石间！我的右手，
快如闪电般探出！目标不是孩子，
而是护士推过来的那个放着登记表格和备用腕带标签的小托盘！
指尖掠过一张空白的新腕带标签和一支插在托盘边的圆珠笔！
左手那点血珠被我迅速抹在空白标签上，圆珠笔笔尖落下，
飞快写下三个歪歪扭扭却清晰无比的字——**周小宝**！动作一气呵成！右手腕一翻！
“啪嗒。”轻响。那张带血写着“周小宝”的标签，
精准地盖在了托盘里另一张空白的腕带标签上！“没事吧？”护士的视线刚从我的手指移开。
我虚弱摇头：“没…没事…孩子…挺好…”护士不疑有他，抱着周小宝点点头：“嗯，
我先抱出去登记。”她推着托盘，
连同托盘里那张被做了手脚的空白腕带下面盖着我写的“周小宝”标签，一起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