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选人李晨已完成『人性测试』阶段，情感操控力达标。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
结果原来我只是个提线木偶。七年婚姻，他让我工资上交，连买卫生巾都要报备，
却在我怀孕营养不良时说要节省。我冷笑去他的工具人，我才是自己人生的主角。
1我踹了李晨一脚，他滚到了床另一边，鼾声依旧。手机屏幕还亮着，
聊天记录上赫然写着：候选人李晨已完成『人性测试』阶段，情感操控力达标。
我盯着那句话，喉咙发紧，眼泪啪嗒砸在屏幕上。七年的婚姻，原来只是个训练营。
我摸黑下床，轻轻推开儿童房的门。女儿睡得正香，小脸蛋红扑扑的。
我蹲下来亲了亲她的小脸，轻手轻脚地翻出衣柜最底层的行李箱。
门外传来李晨翻身的声音：大晚上的你折腾啥？我没回头，
只淡淡地说：明天想回娘家住几天。他嗯了一声，又翻了个身，继续睡。
我坐在客厅地板上，打开电脑，把那些加密邮件一封封导出来。心里却忍不住回想，
当初大学那会儿，他是怎么一步步把我套牢的。你认真起来的样子真好看。呵，
现在想来，这句话简直像根刺，扎得我心口疼。那时候的李晨，阳光、温柔、还会做饭。
每次我熬夜赶作业，他都会送来热腾腾的便当，笑着说这句甜到齁的话。
我以为那是爱情最美的模样。毕业后，我们顺理成章地结婚了。租了一间老房子，
墙皮都掉了，窗户关不严实，冬天冷得像冰窖。可他搂着我说：我们要一起努力，
等我以后出息了，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我信了。真的信了。可现实呢？
他说要统一管理家庭财务，让我把工资全交给他。我没多想，反正是一家人。
但他记账记得比我老板还严。买瓶洗面奶都要写用途。连买卫生巾都要报备理由。
我问他：这也太夸张了吧？他笑一笑说：咱家底子薄，得精打细算。我也就忍了。
直到那次怀孕。孕检医生说我营养不良，建议多吃点好的。
我小心翼翼地跟他说：我想喝点排骨汤，补一补。他皱眉看了我一眼：现在不是时候，
等年底我升职了再说吧。婆婆刘秀兰也在旁边念叨：你们家条件一般，就别讲究那么多。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俩一唱一和，心里空落落的。那天晚上，他喝多了回来。
我扶他进屋，他嘟囔了一句：如果她能撑到第七年，说明她真的没问题。我愣住了。
第七年？问题？什么意思？我盯着他的脸，心跳得厉害。第一次，
我觉得这段婚姻有点不对劲。我开始怀疑他。怀疑这段感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试着回想过去，那些他对我特别体贴的日子，是真的爱我吗？还是……演出来的？
我越想越乱。第二天醒来，他已经在厨房煮粥了。我站在门口看他，背影还是那么熟悉，
可我已经不敢靠近了。我决定偷偷调查真相。2我妈打电话来那天，我正蹲在厨房擦地。
电话一接通，她就开门见山：你弟要买房，差五万块，你能不能借点？我还来不及说话，
李晨就在旁边冷冷地说：你妈说得对，你该出点钱。我抬头看他，
他手里正翻着一本财经杂志，眼皮都没抬一下。我质问他：我是你老婆还是提款机？
他这才放下杂志，语气不耐烦：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你弟买房，以后也是给你长脸的事。
我心里一阵发凉。我从小到大，家里什么事都要我掏钱。小时候弟弟感冒发烧，
我妈让我省下早餐钱给他买药。长大后他玩游戏充钱，我妈说：你哥玩得开心点，
你也支持一下。现在他要结婚了，又轮到我出钱买房。可我不是超人。我哭了出来。
眼泪砸在地上，像一颗颗碎掉的玻璃珠。但我心里却隐隐明白，
这不是一个男人对妻子的态度。第二天我去上班，刚打开手机银行，
系统提示我的卡被冻结了。我愣住了。连忙给李晨发消息：怎么回事？我卡被锁了。
他秒回：我把你的钱转去投资了一个项目。我直接打车回家。
推开门就看见他坐在沙发上喝咖啡，像是早就料到我会回来。
我声音都在抖：你凭什么动我的钱？他淡淡地说：我不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吗？
我站在原地，浑身发冷。我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个人好陌生。
那个大学时期给我送便当、笑着说你认真起来的样子真好看的男人，去哪儿了？
可我还是没敢彻底撕破脸。我只是抱着一丝希望，想着也许只是误会。
也许他真的只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在努力。也许他只是太焦虑了。也许……他还爱我。
这种念头，就像抓着一根快断的绳子，迟早会摔得很惨。我开始偷偷记账。
把每一分钱的去向都写下来。我想证明自己不是错的。我想证明这段婚姻还有救。可越记，
越心惊。他的账户流水里，根本没有我们共同的投资项目。那笔钱，去了一个叫星海资本
的公司，法人不是他，而是另一个名字——陈明远。我查了一下，这家公司是做私募的，
但注册地在境外。我拿着手机，手都在抖。我到底嫁给了谁？我到底和谁过了这么多年？
我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女儿。她才两岁，白白净净的，像朵小棉花。
我不想让她长大后也像我一样，被困在这样的家庭里。我开始怀疑，不只是李晨。
我开始怀疑整个家。包括我妈，包括婆婆刘秀兰。她们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什么？
她们是不是也在演戏？我不知道。我感觉我现在就像一只困在蛛网里的飞蛾，四周全是丝线，
越挣扎缠得越紧。3那天晚上，李晨说要去洗澡。他哼着歌走进浴室，水声哗啦啦响起来。
我站在客厅，手里攥着他的手机，心跳快得像要跳出嗓子眼。我点开他的相册，
在一堆工作照和家庭合影里翻找。突然，一个加密文件夹跳出来。图标是个黑色的锁，
旁边写着：候选人资料我手指一抖。输入了我知道的密码——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果然开了。里面是一堆邮件截图，最早的一封发于三年前。
标题是：候选人李晨已完成『人性测试』阶段，情感操控力达标。往下翻，
还有一条：建议继续观察其对金钱与权力的反应。我浑身发抖，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
不是幻觉。是真的。我不是嫁给了一个努力奋斗的男人。
我是成了他豪门继承人训练营中的一个“实验品”？我靠在沙发上，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只是个道具。就在我还没缓过神来时，浴室门开了。
李晨披着浴袍走出来，头发还在滴水。他看到我手里的手机，眼神变了。没有惊讶，
也没有慌张。只是一种……我熟悉的、冷静的审视。我颤抖着问他：你到底是谁？
他淡淡一笑：你知道得太多了。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空了。我冲出门，
穿着单薄的睡衣就往外跑。夜风呼啸，吹得我睁不开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爱了七年的人，居然从头到尾都在演戏。我像个傻子一样，把真心捧给他。而他呢？
把我当成一场考试的题目？我在小区门口站了很久，直到女儿在电话里哭着喊妈妈。
我才惊醒过来。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孩子。我不能倒下。我咬着牙擦干眼泪，
拨通闺蜜王莉的电话。她接得很快：你怎么了？声音怪怪的。我没说话，只是低声抽泣。
她立刻说：你在哪？我马上来接你。十分钟后，她的车停在我面前。我坐进副驾驶，
把手机递给她。她看完后脸色变了，半天没说话。最后她说：苏晓曦，你不能再忍了。
我没回答。我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路灯。脑子里一团乱麻。4我提出离婚那天，
李晨正在喝咖啡。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甚至还有点笑模样。
他说：谢谢你配合完成测试。我愣了一下，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他是认真的。
像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我说：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他轻轻放下杯子，说：感情是训练的一部分。
我转身要走，婆婆刘秀兰从房间里走出来。她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能配得上我们家？
她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我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把离婚协议塞进了背包。
我没有争房子，没有争存款。我只带走了孩子和那台相机。那是我大学时期买的，
陪了我七年。也是我最后的念想。我抱着女儿走出那个所谓的家。王莉已经在楼下等我。
她一句话没问，只是打开车门，让我和孩子坐进去。我们在城郊租了一间小公寓，租金便宜，
隔音差得要命。白天我送外卖，晚上哄孩子睡觉。有时候累到坐在地板上都能睡着。
王莉劝我振作起来。她说：你还年轻，日子还长。可我已经不知道怎么重新开始。
直到有一天，我拍下自己喂奶的画面。镜头里，我眼睛浮肿，脸色蜡黄。我把视频剪好，
配上一句话：原来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为他付出全部。发出去后，我以为没人会看。
结果几个小时后，王莉冲进我家门，激动得语无伦次：快，打开手机看看，你火了！
我点开手机，看到播放量已经破十万。评论区全是留言：姐妹，你经历的我也经历过。
能不能分享更多？我想看看你后来怎么挺过来的。谢谢你敢说出来，
我终于知道我不是一个人。我看着熟睡的女儿，心里突然有了力气。那一刻，
我仿佛看到了光。我是妈妈，是女人，也是曾经被伤害的人。但我还可以是别的什么。
5王莉帮我重新整理了账号，起名字的时候她问我：你想叫什么？我想了很久，
说：就叫『清醒的苏晓曦』吧。她点点头：挺适合你。我开始剪视频。
把那些聊天记录、邮件截图、还有李晨曾经对我说过的甜言蜜语都翻出来。
他以前最爱说的一句话是：你认真起来的样子真好看。现在想来，这句话像一根刺，
扎在我心里七年。粉丝涨得很快。评论区全是共鸣和鼓励：姐妹，谢谢你敢说出来。
我老公也总这样说我。你是第一个敢公开这些的人。我第一次知道，
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策划了一场直播。提前预热了三天，标题就两个字：真相
直播当晚，我坐在镜头前，穿着最普通的T恤，头发刚洗过还没吹干。
我说：我不是来撕谁的。我只是想告诉所有女孩，不要轻易相信那些看似深情的男人。
我把那段剪辑好的视频放出来。画面里，是李晨曾经给我发的消息：我们要一起努力，
等我以后出息了，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接着，
是我妈打来的电话录音：你弟买房差五万，你能不能借点？最后，
